」母亲屈手背后,解开暗扣,把那个花俏的小乳罩剥下来,一条膀子捂着胸前遮住两点。
母亲就是这样,明知将会全裸在我面前,被我为所欲为,却又不希望马上完全暴露,至少,要再多保留一些时候。
母亲令我意乱情迷的地方,就是因为她总是要遮遮掩掩,令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地方。
小乳罩在这半遮半掩的姿势脱下,我从她手里接过来。
刚才,还穿在母亲身上时,那水波衬垫在小乳房之间做成隐忽现的乳沟,效果悦我眼目。
脱了下来,没有了乳房的支撑,只是一团细心剪裁过的碎布,一点神秘美感都没有了。
我把它贴在我的脸上,感受一下这衬垫在母亲乳房上的质感。
小乳罩只戴过半天,吸收了母亲的体香,却没有汗味。
母亲趁我在把弄小乳罩时,坐起来,迅速的脱下小内裤,把它藏在枕头下。
母亲做爱的习惯,我已摸清楚了。
她和艾美不一样,她不是那种做完爱后,在床上床底下四处找内裤的女人。
母亲的衣服都已脱掉,全身一丝不挂,背着我,两手在颈后摸索钻石项链的扣子时,我对她说:「别除下来。
戴着它让你更可爱,而且不妨碍我们做爱。
」母亲犹疑一回,就垂下手,一手捂着胸前,一手揭起床罩,躲进被窝里,在掩映之间,两腿一闪,是那娇艳的阴户。
在薄薄的被单下,我见到一个将会和我做爱的女人的轮廓,母亲没有丰满的身材,但该丰腴的地方还是有肉,只不过是骨骼较细,属于娇小型。
大腿的曲线很清楚的浮现,在被单虚假的掩盖下,蠕动着,互相厮磨着。
我看着母亲,她也看着我,将身上的衣服脱精光,亮出那话儿。
能在母亲眼前这里露出我欲望,使那东西坚硬无匹。
我揭起被单,她就闭上腿,捂住胸,等到我的身体缓缓的沉下,她就紧抱着我,不容我们身体之间有一丝缝隙,来隐藏她赤露的羞耻。
我并不急进,一步一步进行,只是抱着她,让我坚硬的东西贴着她的大腿。
我好像忘记了和她同床的目的,光是抱着她,动也不动。
然后,才又想到般的吸吮她的樱唇、乳头,爱抚她的颈子、背部和臀儿。
从前,我不是这样和她做爱的。
现在的等待,反而令她焦急。
我先让母亲得到充份的爱抚,让她的乳头坚硬得像我的那话儿一样,让她只戴着钻石项链的身体为我而燃烧。
这个身体曾经是我的,我希望以后都拥有它。
母亲轻轻的扭动下半身,表示她的需求。
我仍要她等待,把她全身吻一遍,爱抚一遍,才轻柔地抚摸她下半身。
我想,她想要了,还不给她,要她再等,有点残忍。
但我想她明白,这等待会造成更大的需要,当我给她时,那满足也会更大。
妈,你想我在这里摸你,爱你吗?你告诉我了,我会让你感受到那里给我爱着的滋味。
我的手一放在她大腿上,大腿就张开,我的手指就在大腿向上游移,在微微隆起的耻丘上,捋那沾湿了的耻毛。
那道肉缝儿间早已打开,我潜进去,轻轻的撩拨。
她喉头里发出呻吟,我摘到了,是母亲的花蕊。
她锁着眉心的表情告诉我,我已抵垒了。
但是,我不会让你催促我完事。
从前那些脱裤打炮,速战速决的交合,我不满足这样子做爱。
我要你等待我,你就明白,你需要我正如我需要你。
我以手指的动作在她小屄里撩起性欲的火种,她完全燃烧了。
我的指头在她的小屄里已擦着火,她的大腿把我牢牢的夹住,在厮磨着,把我的指头当做我的命根在做着爱。
她无法忍耐了,终于开口,哀求我给她。
我怎能把母亲想要的东西留住不给她呢?她把住我的那话儿,要把它塞进她里面,我毅然深入。
母亲把我完全接受在她里面,她闭着眼,闭着眉心,像是痛苦,又像陶醉。
她的身体,扎扎实实的在我怀抱里,在抖动,扭动。
我需要的是这真实的感觉,我的那话儿全根没入在母亲的阴户里,在那里擦着火的感觉。
别后,母亲的肌肤给我的感觉更强烈而敏锐,让我明白我仍生存着的意义,就是得着她。
她就是我所爱的女人,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
这个想法浮现时,我的脊柱一阵烫热。
我们如斯狂热地她交合着,是要母亲成为我的眷属,爱人,和妻子。
我们就是这样的做着爱,真正的做着爱。
我的身体彷彿不再是我的,在母亲里面,我和她完全融合为一。
我不再顺着自己的感觉,我身体的起伏,抽送好像不由自己控制。
母亲全身抖动,扭摆,表示着需要我。
她的两腿支起来夹紧我,在我推送时,以两腿一开一合拍打我,哀求我。
我看见母亲的肉体,戴着那闪耀着的项链的裸体,给欲火燃烧,娇呼着爱的呻吟,哀求着我快快的给她。
这是母亲的重生,还是堕落?我定意要把她拖进无止境的深渊和地狱的刑罚里,而我将会成功了,此刻竟享受着这快乐,为此,我颤栗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