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安神医察觉施针效果不理想,但是又不甘心放弃,便和我们商量,打算用灵犀黑蛇将我的炽热之血换给了瑚儿些许,他自己也说这是他能力所极了,没办法的办法。其实这对我来说根本不是问题,本来就是因为我才让她遭了这种罪,别说是血,如果我能替她承受,我也愿意。换了两次血后,因为寒毒猛烈,安神医仅有的灵犀蛇元气大伤,冬眠了。因为夜里有我相伴,瑚儿倒是不会太冷,所以换血到底效果如何,一切得待她下一次月事来时见分晓了。
“真的这么想去!?”我看着她的眼睛“就算过后疼的打滚也不后悔?”
“不后悔!”瑚儿自信的仰起头。
“好!”我叹了口气,既然知道后果也要做的事,那就趁着年轻喜欢做吧!
“你最好了!”瑚儿开心的抱了我,而后拉着我继续向前“我要是真的疼的受不了,还可以捶打你吗?”瑚儿嘟囔着说,反倒没什么底气。
“好~吧”我又叹了口气,就是没这事,你月事难受的时候也没少锤啊╮(╯▽╰)╭既然想好了,就一起面对吧!
“真不听话!”向子房悠悠然走到我旁边,此时我手里捧着热乎乎铜怀炉和一盅向安神医讨来的驱寒汤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嗯?”我们混在水岸上的人群里,等着瑚儿他们比试的结果。
“她现在是你娘子!”向子房咬了咬牙,“我现下没有身份让她听我的话!……”
干嘛要听你的话?如果嫁了你就得什么都听你的一样,最算是为她好,也没必要强制她违背心愿吧?!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说完便转过头,继续把注意力集中在水面上,又将包着药盅的布裹得更严实些。
“好~闭气和水下视物远胜于我啊”波光粼粼的水上,两滩水花涌起,日头映照下,出水的人被衬得更加白亮,“哈哈哈,以后这浪里白条的名号,可是要让给宋妹妹了”瑚儿内穿着纤云甲,外穿白纱布小衫,由宽腰带封紧腰腹之处,下身穿着较为贴身的褐色长裙,笑着向岸上走来。
我赶忙迎上去,将怀炉塞给她抱紧后,又将药盅打开送到她嘴边,她直接喝了起来,我便一手托着药盅,移到她身旁,另一只手将披着的大氅拉过来,连同手臂搭在她肩头,披好之后,扶着她的背,在一片起哄声中快步离开。
游水比赛后的几日,我们搬到了安神医的偏屋里,这是我那日讨药时,安神医主动和我约的,他说,受瑚儿所托。躺了几日,刚有缓和,她的月事也提前一天到来了,如往常一样的疼的想打人,我也心里暗自打鼓,难道真是不该由着她胡来吗?我换给她的血到底有没有用处,还是这次特殊受了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