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X奴(1 / 2)

林亚雨已经被高潮控制得脑袋迷糊,根本不知道斯澜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清醒之后想起这句话,又是个有趣的反应。

斯澜靠在车椅背上想着,眼神早早离开了林亚雨,拨通电话让离开的司机回来。

而脚边的林亚雨似乎因为过激的快感和连续几时的恐慌,精神紧绷,累到昏睡过去了。

按理斯澜是不会允许要成为性奴的魅魔就这样跪在座椅下睡着的,不过他现在没心思管这只不知规矩的魅魔,任由他垂着脑袋睡。

车子停在斯澜家门口,这时不能再任由这娇生惯养的魅魔继续睡了。

于是乎斯澜伸手,捏住那无力垂下的畸形手掌。

“啊!”

林亚雨被这刺痛猛然惊醒,发出短促的痛呼,他睡得太死了,醒来还没缓过神,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

直到骨折的指骨再一次被毫不留情碾下,泪水夺眶而出,林亚雨终于反应过来,跪在地上呜咽着求饶,也丝毫不敢从斯澜手中抽回自己残废的手。

这废手被斯澜当玩具玩了片刻后,像是玩腻了丢到一边,斯澜走出早已为他打开的车门,没留给林亚雨一个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亚雨望着自己已经发紫肿胀的手低声啜泣,他已经不需要刻意装了,眼泪除了睡着就一直没停过。

还没来得及缓解自己手被亵玩的剧痛,又见斯澜头也不回下了车,将他一人扔在车内,林亚雨慌极了,生怕斯澜将他丢弃,然后他还会被送去军营,于是林亚雨只能撞着胆子怯弱出声。

“爸爸...........”

这声音不大,因为他真的没力气了,不过他还是看见斯澜的背影停顿了半秒,不一会便有人朝车走过来。

林亚雨以为这人是抓他去当军妓的,慌忙在车内挣扎起来,不动他还没感觉,只是这一动,他一直被忽略的阴逼瞬间传来撕裂痛,肚子不知为何也开始火辣辣的,林亚雨下意识低头去看,发现自己身上的黑色纹路居然泛着点红光。

这是怎么回事?

林亚雨瞬间楞住了,只这一下便被侍从抓着手脚如同畜生一般拖出车门。

“放开,放开我!”

林亚雨没心思再去想自己身体怎么了,他被抓住手脚后开始剧烈挣扎,用那残破沙哑的嗓子喊着。

这倒是引起前面不远处斯澜的注意,他看见斯澜只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却格外吓人,即使什么都没说,林亚雨也知道,自己如果再吵闹挣扎,也许断的就不只是手了。

于是他如同被狮子叼住后颈的羔羊,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动静,只能睁着眼流出最无用,得不到怜悯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这样赤身裸体,下体还一团糟,被这些侍从禁锢着带走。

他被扔进一个铁笼里。

没错,铁笼。

一个仅一米高一米五宽的铁笼。

他被扔进去后,就只能蜷缩着身子倒在里面,腿伸不直,腰也展不开。

里面没有铺任何的毯子,赤裸的身子触到的便是冷冰冰的钢。

林亚雨浑身都是痛的,被粉碎的手骨,被踩烂的腿心,以及他这幅孱弱的身子。

痛得要死。

林亚雨一边哭着,一边去看自己的身体。

尾巴瑟瑟缩缩地缠在自己大腿上,原本白嫩干净的女穴变得红肿外翻,沾上了一些肮脏的沙石,甚至还能看见血丝,像是被轮奸了一般,可怖极了。

林亚雨看得身体发抖,肚子上的淫文还在不停地闪烁着,使得他整个下体都滚烫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会有血呢?

是斯澜把他的女穴踩破了吗?

林亚雨凄惨地想着,抬起自己那只还完好的手,想要去擦干净那点血迹和污渍。

“刚刚没喂饱吗?”

手还没碰到女逼,熟悉的声音便从传入他的耳朵里,林亚雨的动作骤然停止,昏迷前的痛苦随着这声音全部涌了上来。

他哆嗦着身子,颤颤巍巍抬头,看见了不远处坐在太妃椅上的斯澜。

相比于他的浑身狼狈,斯澜要舒适得多。

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家居服,懒懒地坐在椅子里面,手里晃着一个盛着酒的玻璃杯,那双眼睛就这么垂着看他,似乎和先前许多年一样。

不一样。

林亚雨知道不一样。

坐在那的斯澜不再是他的“爸爸”,分明是个随时能捏死他的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向聪明的大脑再也转不出什么办法,只能按照自己一贯的对策继续装着,泪眼婆娑的,可怜又委屈。

“爸..........爸爸.........”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会叫这两个字了——多少会给他一点安全感。

“嗯。”

斯澜一如既往地回应他,似乎还是无比纵容,只不过他的眼神不是那么一回事,他接着开口。

“不回答我吗?”

“.........”

林亚雨硬是愣了好几秒才反应清楚他说的回答是回答什么,他感觉他的下体又开始泛起隐隐撕裂的疼痛了。

羞耻,侮辱,下贱。

是的。

他现在就像一个被使用过后的抹布,被操烂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斯澜,是决定他生死的人。

“喂.......喂饱了。”

林亚雨垂着头,泪水“啪嗒啪嗒”直往下掉,他呜咽着嗓音,逼迫着自己回答。

不回答就会死。

他何等审时度势,怎么会不明白这种道理。

“我瞧你像是没喂饱,过来爸爸这边。”

斯澜听见他的回答,语气带着稍稍否定,温和地朝他说到。

笼子门没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