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的冰冷触感似乎还停留在肌肤的记忆里,芥泽达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被锁在冰窟里。他原以为那一天的屈辱是谷底,但公司的考核制度像没有温度的机器,依旧按照预设的节奏运转着,不带任何人情味。办公区的冷气让人瑟瑟发抖,同事们谈笑风生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却和他无关。此时此刻,他只是排行榜上的最后一名,一个等待被宣布惩罚的符号。
他试图让自己融入团队,可每一次开口都像在冰面上行走,既担心跌入深水,也担心打破表面的薄冰。组长递来的文件堆得像小山,冷冷地叮嘱:“月底之前完成,否则你知道会发生什么。”芥泽点头,喉咙干涩地说不出话。他明白所谓的惩罚并不是简单的一顿训斥,而是以痛苦与羞耻为警告的仪式,仿佛宣誓着公司权力的无上地位。
日复一日,他将自己埋进工作中,却始终无法追上其他人的进度。客户名单上的数字像冷漠的雪花,落在手掌中瞬间融化,无论他怎样伸出手,都抓不住一片真实的温度。夜晚回到出租屋,他望着昏黄的天花板,心中的焦虑像冰结在胸口。曾经的豪言壮志变成了一声声叹息,他不敢想象在下一次例会上,自己又会以怎样的姿态站在众人面前接受惩戒。
月底的会议如期而至,会议室的灯光刺眼而冰冷。佐久间社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他念着各部门的成绩,数字起伏不大,但每一次停顿都像是审判。芥泽的名字再次出现在最末端,周围响起压低的抽气声。有同事窃笑,有人皱眉,但没人出声反对。这是一种默许,也是规则的一部分。
社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没有达到标准。”随即有人将早已准备好的道具摆在旁边,提醒他接受公司规定的惩罚。芥泽的喉结上下滑动,他没有辩解,只能按照流程走向前方。在那里,没有同情,没有温暖,只有冰冷的目光和等待他履行义务的静默。他的脸颊灼热,心却像坠入深海,一片冰冷。惩罚结束后,会议照常继续,仿佛刚刚发生的不过是流程的一环。
散会时,冷空气穿过走廊,如同无形的鞭子抽打在背上。芥泽默默地收拾桌上的文件,他听到别的员工小声嘀咕:“下次会不会轮到我?”这种恐惧在公司弥漫,却没有人真正反抗。每个人都低头赶路,唯恐自己成为下一个例会的焦点。芥泽走出办公室时,夕阳已经西斜,街道上行人匆匆,城市的喧嚣和他一样,被一种无法言说的冷酷包裹着。
在这样的日子里,他几乎忘了时间的流逝。每一周都像在循环,惩罚的阴影悬在头顶。朋友的邀约、家人的关怀似乎变成了遥远的记忆。他知道,自己的故事还远未结束,甚至可能会更长,因为他仍然被困在这间玻璃城堡里,等待着下一次例会的召唤。冰冷的制度在前方,他的影子在地面拉得很长很长,却始终走不出那道门。
回家的路上,他看见路灯倒映在积水中,光线冰冷扭曲,正如他内心的无助。他叹了口气,知道第二天又将踏入同样的循环,这份无力感让他沉默,仿佛冬夜里等待春天,却迟迟未见暖意。
芹泽擦完玻璃门,臀部已经火辣辣地仿佛揭掉了一层皮。即便那门上涂着恢复药膏,但他每一下摩擦带来的不是恢复,而是疼痛,屁股深层的疼痛在玻璃的摩擦中完全发酵,就像一场惨烈的回锅。他被命令爬回会议台。
“来展示一圈。”佐久间发话了。
芹泽只能重新趴起,脸紧贴地面,屁股高高翘着,缓慢地绕着会议桌爬过所有干部。两瓣臀肉因为姿势被迫向后张开,屁股肉一跳一跳地晃动着,红得不正常,屁股像是被擦得冒烟。
干部们一边喝茶吃点心一边评价,放松得很,说出来的话却毫不留情。
“啧啧啧,这屁股还是烂烂的。芹泽是不是擦门的时候偷懒了?”
“屁股都不肯好好用,难怪每次业绩倒数。”
“要不这样,让你每天早上用这两团肉帮老板擦鞋。省得你屁股这么闲。”
会议室里一片轻笑。佐久间好像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芹泽听着这些话,头更低了,眼泪无声地掉下来。他不敢辩解,更不敢停。每爬一步,屁股上的肿胀肌肉被带动,就像被拧了一圈,疼得他直发抖。
当他最终爬回佐久间老大面前,老大掀了掀眼皮,看了屁股一眼。
屁股上,斑驳的白色药膏,肌肤像极了熟透的西红柿,又肿又发亮。有的部分因为药膏颜色开始变浅,粉中带青,几处边缘已经因为反复摩擦、撞击而裂开,露出点点红色的血点。
“真不认真。”老大轻飘飘地说,“屁股这种状态,看来是想继续接受教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芹泽身体一震,他求饶却没人理他,只能低声抽泣着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等待下一个干部的裁决。
业绩第三的三上我不写这种废话了,看姓能看出来,而且谁管他们业绩第几,打就完事了
“老大。”三上坐在椅子上举手,笑得很坏,“我想借一下您的仙人掌。”
会议室霎时爆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用仙人掌抽屁股?也太有创意了吧!”
“老大养的植物用来教训芹泽的屁股……他也配?哈哈。”
芹泽猛地抬头,脸色惨白。
他知道老大那盆仙人掌,扎人如针,毛刺极密,连猫都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