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刚过一半,会议室百叶窗都放下来了,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快乐的味道,干部们品着红茶,神情放松,有的人对着会议室中心那两团颤抖着的红肉窃笑。
芹泽趴在中央大桌子上,屁股高高撅着,和纤细的腰腿一比,大得滑稽。
左臀瓣上浮着粉红色的二维码刺青,细细密密的红点针痕,围绕着那块本已红肿的肉团绽开一层潮红,隐隐发亮。更要命的是,山药汁的刺激正一点一点地发挥效力,蚀骨钻心的痒。
他从最初的颤抖,到后来不断地扭动屁股,本能地试图缓解那种几乎令他发疯的痒感,他想抓挠,手却被套上了厚厚的连指手套,固定在身前。
他的屁股开始怀念被黑崎踩着,高尔夫球杆爆抽上去的感觉。谁来打打它们,现在哪怕是被命令坐在仙人掌叶片上他也愿意……但偏偏,在这时,没人打他屁股。
“哇哦,”一个干部拿着手机边拍边笑,“真的可以扫出来呢。”
“他左边是不是肿得比右边大一圈?二维码都撑变形了,哈哈哈!”
“真的真的,好恶心——”干部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贪婪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两团艳粉的嫩肉。
啪!一张新照片就这么被贴上白板,标注:“二维码完成后臀型展示图”。
芹泽脸死死贴着桌板,眼泪滴在上面,被自己的脸颊磨蹭掉,他不自觉地蹭着桌子,仿佛脸部可以替臀部解痒。他的屁股还高高撅着、暴露着、颤抖着,像一只骚贱的牲口,在全体高层眼前等待下一位使用者,期待着被鞭子狠狠抽挞。
“下一个。”佐久间老大放下茶杯,漫不经心地说。
业绩第五的干部五条站了出来,嘴角带着笑意:“老大,我这个月业绩才第五,我很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慢条斯理地走到芹泽身后,指尖轻轻划了一下芹泽过敏、肿大、瘙痒、渴望的左边刺青过的臀瓣,换来一阵激动的颤抖。
五条轻轻冷笑一下,转向老大,语气恭敬:“我愿意放弃一半我本该享受的权利,只打芹泽右半边屁股。”
意思是不碰瘙痒入骨的左侧臀瓣,只一味狠抽疼痛难忍的右边。
会议室哄然大笑。
“哇哦,五条你小子真会来事儿!”
“听听人家的觉悟,芹泽你那骚屁股整天晃在办公室,居然连第五都不如!”
“次次业绩垫底,你还好意思挺着这对肥屁股在公司走来走去?”
芹泽的脸烫得像要烧起来,可他连反驳都不敢,甚至连求饶都哑着嗓子,声音颤抖:
“……我、我错了……求您……别打右边……我怕痛……不、换左边……左边、痒得受不了,真的……求你……打左边好不好?”
他说着,一边忍不住用屁股慢慢地扭,下意识地抬高左臀,把那片艳红的二维码贱兮兮地露给五条看,贱态百出地卖弄着,乞求解脱。
众人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看这屁股的骚样,在求打呢。”
“喂喂芹泽,你在撒什么娇啊?”
“贱屁股一边痒,一边还怕疼,太搞笑了。”
“别废话了,我说只打右边。”五条冷笑着说。
他举起了乒乓球拍形状的皮拍,宽面厚底,击打面积大,打下去便能覆盖芹泽整瓣屁股,不会出血,却能把肉实实在在地打个通透。
第一下——
“啪!!!”
整个会议室都被这一下响亮地震了一下。
芹泽尖叫一声,屁股猛地一跳,整个人差点从展示桌上起飞。
“啊啊啊啊啊啊——!呜啊不行!!!”
疼!右边的屁股还没恢复过来,皮拍的猛击就像打在了剥掉一层皮之后的臀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皮拍拍下去的一瞬间,原本还算完整的臀球骤然塌陷,像是臀缝被削平,接着迅速泛红,浮肿,一圈肉颤着抖起来,臀波滚滚。
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每一下都极稳、极狠。
“啊呃啊啊——!!呜、不!不——求你打左边!左边痒、左边真的很痒啊!!”
芹泽涕泪俱下,声音尖锐、几近崩溃,屁股剧烈晃动,竟开始有节奏地像狗小便一般抬高左边臀瓣,求打痒处。
“求你换一边打……拜托……让我舒服一下……右边烂了呜呜呜呜——!!”
但没人搭理他。
五条依然一记一记地专攻右臀,皮拍落下的声音像军靴踏水泥,啪啪!啪!啪!
臀肉被反复压扁又弹起,颜色从红变紫,表层发热得几乎能煮熟鸡蛋。
而左边印着二维码的那片骚肉,随着芹泽的本能颤动,一紧一缩,像是在蠕动着献媚,好像在说:“这里也需要疼。”
“真是贱死了,你看他那屁股扭的。”
“让这种人做干部别人会瞧不起我们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用点力啊!把他的贱打出身体!”
打了四十多下,右半边已经彻底肿胀翻起,边缘呈现不规则的深紫,臀肉肿到一定程度,几欲裂开。
芹泽已经没力气再喊,呜咽着、贱兮兮地喘着,嘴里重复着:
“谢、谢谢……谢谢五条大人……打得对……我该挨打……我贱……”
那高撅的屁股,赤裸暴露在所有人视野下。他的双手死死扒住展示桌的边缘,头深深埋着,只有屁股高耸、两瓣肉团堆积,被迫撅出最夸张的曲线。
左边臀瓣刻着粉红色的二维码,在灯光下像染了胭脂的白玉花瓣,肉色与印痕交错,针孔细痕排列密布,肉团每次痉挛时,那二维码都跟着一起抽动,仿佛活着一般。
右边则比左边肿大许多,皮下淤血堆积成紫,仿佛随时能炸裂,每一寸肉都涨得发亮,在空气里渗出热度。
他试图用肌肉收缩来缓解左边二维码的深痒,无意识地让臀肉不断乱抖,结果屁股肉像放在dj音箱上的果冻一样,抽搐、跳动,左边痒得像被虫爬,右边每抖一下都是钻心的痛,割裂感让他哭笑不得,脸上一副类似苦笑的表情。
干部六车嘴角抽了抽,心里忍不住埋怨五条:“什么''''我很羞愧,只打半边''''啊,让业绩比你低的我如何自处?我要是说我想打完整的屁股肯定会被老大骂不知羞耻。”
他推了推眼镜,露出个贼兮兮的笑:“各位,我做个app,芹泽二维码已上传,接下来,只要有人用手机扫他屁股上的二维码,这根电击棒就会立刻放电。我把决定电哪里的权力,交给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