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铃声:伪声里的浊滴
手机嗡嗡震动的嗡鸣,像一根冰冷的针,猝然扎破了爱子沉坠的迷蒙。
眼皮沉重得像是灌满了湿透的铅,每一次挣扎着想要掀开缝隙,都能感受到太阳穴深处传来的沉闷钝痛。
意识沉在一个黏腻滚烫的沼泽里,每一次细微的转动思维,都牵扯得浑身骨筋肉筋阵阵酸软呻吟。
光线透过拉得不算严实的窗帘缝隙钻进来,灰蒙蒙地照亮房间里漂浮的尘埃。
墙上挂钟模糊的指针指向了早十点多。
空气里沉淀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味道——汗水的咸腥、精液特有的膻燥,以及一种…浓郁到令人羞耻的、属于雌性被彻底灌溉后散发的靡靡甜腥。
那是她的味道和他的味道纠缠发酵了一整夜的产物。
她微微偏头。
身旁的男人,山田慎,还沉沉地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乱的黑发搭在额前,那张平时稳重温和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满足的疲态。
一条手臂霸道地伸着,搭在她胸前毯子之外光滑的手臂皮肤上,沉甸甸的,带着不容忽视的体温。
记忆碎片如同涨潮般涌回,带着昨夜癫狂的体温。
那些被压在冰冷的料理台上凶狠顶撞的感觉,那些在地板上像濒死的鱼般无助扭动承受撞击的感觉,那些被提着手腕像木偶般蹂躏的感觉……特别是最后那个疯狂的、持续到凌晨三四点的轮回,她的身体就像一个永不枯竭的容器,被他反复注满、榨取……每一次射精都带着要把她子宫烧穿的滚烫,每一次高潮都让她觉得灵魂被抛到了无光的深渊。
脸瞬间发烫,滚烫的热度一路烧红到了耳根。
喉咙里也干涩得发紧,每一次吞咽都激起一阵细小的抽痛——那是昨夜过度撕喊、哭泣哀求留下的痕迹。
就在这时,那个把她惊醒的源头——手机震动再次固执地响起。
嗡……嗡……声音从床头柜的方向传来。
她艰难地、尽量不惊动身边男人的支撑起发软的手臂肘。
冰凉的木地板触碰脚底时,身体里那种被过度使用的酸痛感猛地尖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目光投向床头的手机,屏幕执着地亮着。
屏幕上,碎裂地沾染着几抹已然干涸变色的、暗黄白色的浑浊痕迹——是昨天下午混乱的乳交留下的精液印记。
而被这个污秽印记覆盖了一半的来电显示名字,却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进了爱子的眼底!
屏幕上赫然跳跃着两个字:
华子
瞬间,那残留的睡意、疲惫和情欲的余波如同被冰水浇下的炭火,“嗤啦”一声熄灭了!巨大的恐慌猛地攥紧了她的心脏,像冰冷的铁爪狠狠挤压,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姐姐!
是姐姐的电话!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弹坐起来!
“呯”的一声轻响撞到了慎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慎在睡梦中不满地咕哝了一声,皱着眉头翻了个身,毯子从身上滑落更多,露出精壮腰腹的线条和那条松松垮垮的家居裤腰。
爱子心脏狂跳得快要撞破胸腔!
她慌得手脚冰凉,脑子一片空白。
第一个念头就是逃!不能在这里接,不能在充满慎气息和两人交合味道的房间里接姐姐的电话!
去阳台!
她急急地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空调毯。
动作牵扯到下体深处,瞬间引发一阵酸麻和难以言喻的牵拉感。
一股温热粘稠的东西,带着熟悉的温热滑腻感,正不受控制地从饱胀不适的下身微微渗出,沿着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向下蜿蜒……
目光下意识地瞥向那隐秘的腿心—红肿未消的柔软花瓣缝隙里,依稀可见浑浊的白浊残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
脸颊猛地爆红!
羞耻如同荆棘般扎遍全身!
她顾不上仔细清洁,慌乱地一把抓起那条刚刚还盖在慎身上的咖啡色羊毛薄毯,带着男人的体温和他身上独特的、混合着淡淡汗水和烟草的气息,猛地裹住自己赤裸颤抖的身体!毯子粗糙的纹理摩擦着敏感的肌肤。
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每一步都牵扯着腿间的细密酸痛。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拉开通往窄小阳台的玻璃门,闪身出去。
“嘶……”
初春东京上午的阳光带着清冷的力度射下,刺得她眯起了眼。
三月的风带着料峭寒意,狠狠刮过只裹了一层薄毯的身体,冻得她瑟瑟发抖。
但此刻,这寒意也让她混乱滚烫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指尖颤抖地滑向了电话的接听键,心脏依然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她清了清干涩沙哑得不行的嗓子,努力想找回一点平时的语调。
“啊啊!爱子!听得到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穿透过来,清亮、欢快、充满了一种健康活泼的生命力,如同带着暖意的春日阳光,驱散周围的寒冷。
可这阳光对此刻的爱子来说,却带着一种灼伤皮肤的刺痛感。
——四方华子。
那个爱子心中如同高悬的太阳,光芒万丈却又无法真正靠近的人物。
“对不起啊爱子!”华子的声音元气满满,连道歉听起来都洋溢着活力,“昨天就想着给你打电话啦!结果你知道吗?协会这边临时加派了个紧急任务!是琵琶湖那边一个开发工地,由于土地开发封印的怨念集群差点暴动!我跟前辈还有宗家的几个人整整折腾了大半夜才镇压下去!刚睡醒没多久!你没事吧?”
爱子下意识地把身上裹得更紧的毛毯往上拽了拽,手指攥得指节发白。
那属于慎的味道,此刻如同炽热的烙印灼烫着她的皮肤。
“没…”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轻柔,这是面对姐姐时才有的亲近语调,不同于在慎面前那层自我保护般的冷淡伪装,“姐姐工作要紧!没关系。我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顿了顿,补充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小心翼翼,“毕竟姐姐是关西退魔协会的王牌呀……而且,是协会史上最年轻的‘特级’退魔师呢。”
提到“特级”这个词时,爱子感到一阵熟悉的酸涩沉甸甸地压在胸口,那是仰望太阳时被光芒刺痛的无力。
“诶?”电话那头的华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爽朗地笑了起来,“什么‘协会史上’啦!听起来好夸张好不好!只是关西协会的记录而已啦!爱子现在可是在东京了哦?关东退魔协会的能人更是多如繁星呢!他们那边,我记得在我之前好几年就出了一个比我更夸张的天才哦?好像也是十六岁就拿到协会最高的‘特级’认证的超级咒术师!叫什么来着……”
华子的声音像是一根根细小的针,一下下地扎在爱子最敏感的地方。
灵力。
才能。
天才。
那是爱子生命中无法企及的光明,也是无法摆脱的自卑阴云。
四方家,是扎根京都数百年、源自赫赫有名的土御门分家的退魔名门。
然而在这灵能繁盛流淌血脉的家族中,爱子却如同一个黯淡的异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灵力微弱得古老血脉的传承者——别说和被视为家族百年希望、冰系咒术与剑道天赋都登峰造极的姐姐比华子九岁时已能挥手间冻结庭院假山上的流水,就是同辈的普通孩子,她也很难企及。
唯一拿得出手的,或许就是还算利落的居合术……但那又能如何?
“对了!”华子轻快的声音打断了爱子心底翻腾的暗流,“你现在人怎么样啦?行李都归置好了吗?住的酒店还习惯吗?东京的空气是不是有点干涩?”
酒店?!
爱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猛地窜升!
她下意识地挺直背脊,紧紧贴在冰冷的外墙上,隔着一层薄薄毯子和玻璃门,她甚至能隐约“听”到、或者说“感觉”到房间里沉睡的慎翻身的细微动静!
他身上残留的温度似乎透过玻璃门传递过来!
“……嗯……在酒店……”喉咙干得发痛,声音艰涩沙哑地挤出,带着浓重的鼻音,“挺好的……正准备这几天就去找找合适的出租屋……”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拉扯出来,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和巨大的心虚。
她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语气的平静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太好啦!”华子的语气更加明亮,“东京那么大,你第一次去,人生地不熟的,找合适的房子肯定很头疼吧?别担心!”她的声音带着姐姐特有的、让人无法拒绝的温暖与笃定,“去找慎哥哥帮忙啊,我之前在电话里跟你提过的,我的男朋友!”
华子提到慎时那熟稔又带着亲昵语气的那声“慎哥哥”,像一把烧红的小烙铁,“滋”地烫在爱子的心尖!
“我之前已经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发你Line啦!人也提前打好招呼了!他人可温柔可靠了!你就直接去找他,让他陪你去看地方,顺便熟悉下周边环境!”
毯子里赤裸的肌肤似乎能感觉到来自身后房间里那个男人的目光,沉甸甸的、饱含着情欲的目光……
“……嗯……”爱子从喉咙深处挤出勉强应了一声,心脏在肋骨后面狂跳,“知道……昨天……已经去拜访过山田……大哥了……”她甚至谨慎地避开了那个亲昵的称呼,“很……很温柔的人。”
说出“温柔”这两个字的瞬间,脑海里闪过却是昨夜慎粗暴挺动的腰身、按着她头深喉的手、还有射精时低沉的嘶吼……
“是吧是吧!”华子的语调满是开心,“我眼光绝对不会错的!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千万不要客气,直接找他!要是他有什么做得不好的,或者敢欺负你……”华子的声音调皮地扬起又带着一点亲密的威胁,“哼哼,等过几天我空闲了飞去东京,好好‘批评’他!”?“批评”两个字被她说得又甜又凶,充满了被爱着的小女人的娇憨。
爱子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柔软的肉里,带来清晰的痛感,才勉强压住喉咙口涌起的酸胀和窒息感。
她只能含糊地:“嗯……”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华子的声音忽然带上了点关切:“咦?声音怎么还是这么哑?感冒了吗?”那声音里纯粹的担忧,如同最纯粹的阳光,却偏偏照在爱子满是污泥的心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温柔的话语在昨夜持续数小时、直至凌晨的激烈情潮呻吟和哭泣哀求映衬下,显得如此讽刺!
她的嗓子根本就是因为那无数声被肏弄到崩溃边缘的尖叫和淫浪的京都腔求饶而彻底嘶哑!
“……没…大概是有点受凉……”爱子用尽全力压制声音里的颤抖和堵塞,“可能……换水土……有点疲劳……”每一个字都在灼烧她的良知。
“哦……”华子似乎没听出异常,只是语调一转,带上了一丝小小的探寻和不易察觉的轻快,“不过呢,我总觉得……爱子你今天讲话,虽然嗓子哑点,但声音里…感觉反而比昨天早上在电话里好一点?怎么说呢……好像放松了一点点?语气里透着你以前在家做点心给我吃时那种……小小的开心的调子?”
“有事情让你高兴?”
“……”
像是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了她,爱子瞬间僵直!
阳台上清冷的风拂过她发烫的脸颊,但此刻灼热的温度却从心脏深处轰然炸开!
脑海中同时浮现出昨天傍晚矮桌前男人看向桌上简单料理时那惊艳满足的坦率眼神、那句“这就是价值啊!”的直白话语,也交错着昨夜她被按在厨房地板上、沙发上、卫生间冰冷的瓷砖上时,慎在她耳边带着笑意喘息的灼热话语:
“扭屁股!再扭!你的里面真紧……你这欠操的淫荡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含深点!喉咙比你姐的深……嘶……真能吸……”
“射进来!说‘想要大哥哥的种子’!华子可比你坦率多了……”
那被蹂躏践踏自尊带来的屈辱感、那第一次被能和姐姐相提并论的隐秘快感……还有那一点点、被除了姐姐之外的另一个人,仅仅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在家族长辈眼中“无用”的厨房才能而由衷肯定的小小喜悦……
这些截然相反、激烈冲撞的情绪,如同滚沸的岩浆和冰冷的雪水在爱子的胸臆间纠缠、炸裂!
“……没什么……”爱子飞快地应着,声音细弱游丝,带着一点想要快点结束的仓皇,“就是……觉得姐姐一直很关心我……谢谢姐姐……”
短暂的沉默后,华子柔声叮嘱了几句‘好好照顾自己’‘多吃饭’‘有事打电话’,便体贴地挂了线。
喀哒。
听筒里忙音响起的一刹那,爱子紧绷的脊梁像是瞬间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彻底地滑坐下去。
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抵着裹在毯子里的臀部。
她蜷缩起来,双臂抱着屈起的膝盖,仿佛这样能抵御心底奔涌出的巨大浪潮。下巴抵在膝头,整张脸深深埋进了蜷曲的臂弯和厚实的毛毯褶皱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方华子。
姐姐。
华子的声音像温暖的阳光一样明媚,但爱子只觉得这光芒刺眼灼人。
对她而言,华子不仅仅是太阳,更是照出她自身贫瘠投影的镜子。
从小到大在那崇尚力量的退魔师家庭里,她始终是那片不被注意的灰暗。
姐姐…是天才。
真正的、光芒万丈的那种。
四方家源自土御门分家,血脉里本该流淌着足以拔除污秽的灵力。
但爱子,似乎完全被上天忽略。
她的灵力稀薄得可怜,如同快要熄灭的蜡烛,在四方家世代传承的冰系咒术面前,她那点微弱的寒气连杯水都难以凝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剑术课上更是难堪,招式步伐生涩笨拙,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居合术——那拔刀一瞬间的快准狠,是黑暗中独自磨练了无数次才换来的小小骄傲。
可这骄傲在华子九岁便能熟练运用家族传下、即使父亲也需数十年修为方能掌握的顶级冰封咒术将庭院中的溪流瞬息冻为精妙冰雕的光环下,渺小如萤火。
学业同样如此。
高中三年拼尽全力,日日苦读,才终于挤进明央大学的文学部。
这固然是不错的成绩……可想想华子,轻而易举便踏入那无数人仰望的顶尖学府,京都大学的门楣。
姐姐的存在就像一座无形的山。
华子对她却真的很好。
从爱子记事起,姐姐就从来没嘲笑过她的弱小。
她总是微笑着,会在她闷头练习居合术而关节红肿时递来药膏,在她独自坐在廊下发呆时走过来,揉揉她的头:“爱子今天拔刀的声音很好听呢。”
那双手也是温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正是这份毫无察觉的温柔,更让爱子痛苦。
她无法讨厌阳光,却又无法承受光线下自己那灰暗的倒影。
她努力想靠近汲取温暖,却常常被过于耀眼的光线刺痛,只能狼狈地缩回角落。
这份纠结最终撕裂了她,让她选择狼狈逃离京都,远赴东京求学——仿佛空间的距离能稀释那份让她无力又窒息的仰望与被怜悯感。
可现在……她都做了什么?
她颤抖的手,隔着厚厚的毯子,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触感,轻轻按在了自己平坦微肉的小腹之上。
昨夜。
最后那近乎疯狂的一幕幕还烙印在神经里。
慎像是被永动的欲望机器驱动,一次次将她拉到崩溃的边缘,又一次次将她从情欲的海浪里捞起。
他的精液,灼热、浓稠、带着他强烈的气息,八次!整整八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她痉挛着吸吮的子宫贪婪地吞噬……而她自己,在那失控的极乐中,不知羞耻地迎合着,迎合着他每一次提及姐姐时的羞辱与比较,仿佛能从那些污言秽语里汲取扭曲的养份,证明自己并非无处可取……
此刻。
那里残留着一种极其隐秘的饱胀感和微微的、被撑开的酸涩。
一种沉甸甸的“填充感”。
紧接着,腿心深处毫无预兆地传来一阵清晰的抽搐般的麻痒抽搐!
一股温热滑腻的东西,带着一丝微凉和让人心头发沉的粘稠感,缓缓地从她红肿的花瓣缝隙中,不受控制地渗透析出。
一股一股,如同暗藏污渍的小溪流淌,顺着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向下蜿蜒……
毯子底下赤裸的身体猛地僵住!
她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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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深深地、无声地吸了一口气,带着某种尘埃落定的冰冷。
冰凉的空气似乎给了她一点支撑的力量。
扶着墙壁,双腿打着细微的颤,支撑起被酸痛掏空的身体。
裹紧身上那沾染情夫气息的毯子,如同披着一层耻辱的战甲,推开了阳台的玻璃移门。
房间里弥漫着同样的情欲气味,但比她离开时更沉郁了些。
男人已经醒了,正靠坐在床上,精壮的臂膀压着被角。
他看着她裹着毯子从外面回来,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嘴唇却奇异地透着一种被蹂躏后的、不正常的殷红。
那双总是带着点阴郁疏离的棕色眼睛,此刻像是蒙着一层冰冷的晨雾,茫然地望着前方某个虚空中的点。
他张了张嘴,眼神里有些未散的睡意和刚醒的迷蒙,似乎在消化眼前的情景。“……爱子?”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没事吧?你脸色……”他的目光瞟过她手里攥着的手机。
爱子没有回头看他,也没有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径直走向房间角落自己那静静立着、体积不小的行李箱。
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械人偶,沉默地蹲下,打开箱盖。
里面是迭放整齐的衣物,码放细致的日用品,泛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气。
她松开裹身的毯子,任它滑落在腿边冰冷的地板上。
赤裸的背脊在暗淡的光线下绷出细瘦而紧致的线条,两片微微塌陷的肩胛骨如同蛰伏的小翅膀。
昨夜留下的淤痕和指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她先拿起一件干净的白色蕾丝底裤穿上,动作间牵扯到下体的不适让她蹙起了眉。
接着是一件同款的胸罩。
然后是上衣——一件质地柔和的米白色V领绞花针织衫,短款的设计。
当她抬手穿上时,细腻的针织纹理摩擦过胸前那对浑圆饱满的顶端时,被慎吸吮啃咬得早已红肿不堪的两粒乳尖传来一阵清晰的刺痛和瘙痒,让她下意识地微微弓了下身,贝齿轻咬下唇。
最后是下装,一条灰色的百褶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厚实的棉布裙摆落下,刚好遮到膝盖上方一小截。
她依旧一言不发,背对着床的方向,低头穿好白色的超厚堆堆袜,袜口在膝盖下方一点点堆迭出慵懒的褶皱,遮住了大腿内侧那点隐秘的狼藉。
“……你……”慎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带上了更清晰的犹豫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他看着那个纤细的身影有条不紊却冰冷至极地着装,一种无形的隔阂感重重地压了下来。“你……是要走了?”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点干涩的味道。
他忽然觉得这房间里情欲的余味变得有些难堪起来。
闻言,爱子正拉着行李箱拉链的手停顿了一下。
几秒钟绝对的寂静。
空气仿佛凝固了。
“……嗯?”她终于直起腰,慢慢转过身,脸上那层冻人的冰冷似乎裂开了一道极其细微的缝隙。
目光平平地扫过男人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失落和复杂的表情。
“东京的酒店……”她开口了,声音依旧嘶哑,却异常平稳冷静,“住一晚太贵了。”她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慎身上,而是越过他,看向他床头柜上散乱堆放着的零钱和票据,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很贵。”她又重复了一遍,带着一点东京新住民对物价的微微抱怨。
慎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是这个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眼前女孩娇小却曲线完美的身形被那身文艺又略带复古感的装扮包裹着——细羊毛绞花短衫勾勒出饱满得惊人在胸部和凹陷的腰窝,深灰的百褶裙则完美托衬着挺翘圆润的臀线,露出穿着厚堆堆袜的纤细小腿……这衣着打扮明明如此温婉清新,却偏偏衬得她那没什么表情的脸,冷得更让人心底发凉。
这个理由……
作为京都四方家的次女,虽然不是宗家核心子弟,也谈不上什么挥金如土,但基本的优渥生活绝非东京一晚几百几千日元的普通酒店能让她窘迫到需要寄住……
这理由根本……
爱子轻轻垂下了浓密的眼睫,遮住了棕色眼眸里闪过的那丝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情绪。
“呃……”山田慎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有些怪异。
就在他语塞这空档,爱子抬起眼,那平淡的语调似乎带了点波澜。
像是为了加固一个自己都不太确定的想法,她忽然用一种略显刻意的冷淡语气补充道:“况且……”她顿了顿,目光终于第一次正式地、直直地撞进了慎疑惑望过来的眼底,那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极难捕捉的局促和强撑出来的审视,“……大哥哥的性欲像野兽一样旺盛。”
“如果爱子不在这里……帮忙‘处理’的话……”她刻意加重了“处理”两个字,听起来冷酷得像在处理一件需要定时清理的低级工作,“大哥哥一定……会按捺不住的……”
“……一定会偷偷背着华子姐姐……去找其他别的女人吧?”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微妙的酸涩和某种奇怪的肯定。
这个理由简直比上一个更加漏洞百出、更加不可理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她说出来了。
目光盯着慎,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审视,仿佛必须从他这里听到一个印证。
那副认真的样子,配上她精致秀气却刻意作出冷淡疏离表情的脸蛋,还有那句反差强烈的指责……甚至透出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呆萌感。
“……”慎彻底被这话噎住了。
他看着她那张明明羞耻耳尖还透着一点红却偏偏要摆出审判官般表情的小脸,一股荒谬感混杂着几乎要涌出来的笑意冲上胸口。他有点想笑,又莫名有些心头发软。
“……噗。”
最终,他没忍住短促地闷笑了一声,随即在那双明显有些不悦、微微眯起的棕色眼眸注视下,赶紧收了笑容,点了点头,脸上倒是也浮起了轻松的笑意。
“唔……既然这样就没办法了。”
他耸耸肩,语气里带上一种顺水推舟般的、显而易见的愉快,“那……嗯,之后……各方面就……”他停顿了一下,笑意更深了些,带着点促狭的暗示,“就都要麻烦爱子小姐多多照顾了呢?”
那目光里毫不掩饰的意有所指,简直像实质的手,掠过爱子刚穿好衣服的身体。
爱子的睫毛又飞快地颤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层刻意维持的冰冷疏离面具裂开了一瞬。
被对方看穿心思的羞恼,被那种直白的、属于成年男女之间情欲暗示搅动的心湖……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被需要的细小涟漪……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
这些情绪在她那双清亮的、习惯性压抑着情绪的眼睛里搅得一团乱。
“……哼。”
一声极其细微、尾音微不可查上扬的轻哼从她鼻子里发出。
她飞快地别过脸,侧影清晰地勾勒出完美的下颌线条,脸颊却似乎比之前更红了些。
红唇微启,那素来清冷的京都腔调里,第一次在慎面前,渗入了一种极淡、极淡的薄嗔,宛如春雪初融时拂过指尖的那一丝微凉的甜意:
“大哥哥…果然是个差劲的人。”
那声音轻轻的,裹着一点点难以言喻的亲昵和放松。
“诶?”
慎挑挑眉,脸上笑意更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爱子没有理会他,动作迅速地拎起小巧的布制通学托特包挎在肩上,准备去往玄关。
“等等!”慎终于反应过来,“换衣服……是要出门?”他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嗯。”爱子应了一声,语气恢复了平板的叙述性,“冰箱里空掉了。需要去超市采购食材。”她停顿了下,补充道,“做午餐。”
“你现在一个人又不熟路?”慎动作很麻利地掀开被子跳下床,一边拿起随意搭在椅背上的T恤套上一边说,“等我一分钟穿裤子鞋子!我陪你去!顺便带你认认附近的环境!”
他动作很快,几步追到玄关。
爱子没有拒绝,只是微微侧身让开了位置。
她已经换好了来时的那双棕褐色福特鞋,正挺直腰背站在玄关处等着。
那身米白色绞花羊毛衫在玄关稍亮的灯光下更衬得她肌肤如玉,饱满的胸型曲线、纤细收紧的上腹线条在短衫下显得格外惹眼。
深灰百褶裙的腰线提得很高,束出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线条。
裙摆下延伸出的白色超厚堆堆袜像柔软的面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踝骨。
她低着头,刘海垂下来遮住了额头和眼睛,看不清楚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山田慎飞快地穿上牛仔裤,蹬上板鞋,抓起玄关鞋柜上的钱包抓在手里。
“好了!”
他拉开大门。
东京春季上午清冷干燥的风瞬间涌入狭小的玄关,带着城市的喧嚣。
光洁的走廊尽头电梯间锃亮的金属壁,映照出门口静静独立着的少女身影。
爱子抬起头,棕色的眼眸里平静无波。
她没有说话,伸手轻轻调整了单肩包的位置,另一只手下意识地稍稍按了一下平坦小腹的位置,随即又快速放下,率先迈出了门槛。
咔嗒。
公寓大门在他们身后轻巧地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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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春日的阳光带着虚假的温暖,透过大型连锁超市的落地玻璃穹顶,映照着熙熙攘攘的人潮与色彩鲜艳的货架。
空气里弥漫着刚出炉面包的麦香、蔬果的清甜,还有生鲜区淡淡的腥气。
爱子推着购物车,目光平静地掠过成排的货架,米白色V领绞花短款针织衫服帖地勾勒着她102-68-103的惊人曲线,深灰色百褶裙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裙摆下白色超厚堆堆袜包裹的纤细小腿透着一丝少女的拘谨与清冷。
山田慎走在她身边,高大的身影形成一种无形的、暧昧的屏障。
他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价签,但眼角余光却不自觉地黏着在爱子身上——那件短衫随着推车的动作,V字领口偶尔下滑几寸,能窥见紧致性感的锁骨窝和一抹被蕾丝胸罩紧紧兜住的深幽乳影;百褶裙束缚着的丰腴翘臀,每一步的摆动都似乎在无声地召唤着他的手掌。
昨夜疯狂放纵的画面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烫穿表面的平静,下腹一股热流猛地躁动起来,裤裆顿时绷紧了几分。
熟食区的暖灯下,油亮焦黄的试吃烤香肠散发着浓郁的肉香,滋滋作响的热气还在蒸腾。
诱人的香气让男人的欲望从性欲转向了食欲。
慎鼻翼翕动了两下,几乎是脚步不由自主地就偏了过去。
随手抄起一盒牙签,唰唰几下,几根喷香的小号香肠便被精准地串了起来。
“啊…饿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带着点满足的叹息,也不顾形象,大张着口,两三口便将一串香肠全撸进了嘴里,腮帮子鼓起费力地咀嚼着。
姿态随意,嘴角甚至还沾上了点亮晶晶的油脂渍。
“大哥哥…”
清冷却带上一点无奈薄嗔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慎扭过头。
爱子微微蹙着那对带着阴郁气息的秀眉,狭长的棕色眼眸没什么明显的谴责,只是用一种近乎嫌弃又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亲昵的眼神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不懂规矩的大男孩。
“……真是个贪吃鬼呢。”
她轻轻地说,京都腔带着点细微的沙哑,尾音像柔软的羽毛撩过耳朵。
慎忽然咧嘴笑了起来,那股子捉弄人的劲儿又上来了。
他用新抽出的牙签,灵活地再次戳起一根尚带热气的香肠。
“呐,”他手臂平伸,那金黄色的、带着饱满油脂的小香肠稳稳地悬停在爱子的红唇前。“饿了吧?吃点垫垫?真挺香的。”
爱子的视线落在那近在咫尺的食物和昨天带给她无数快感的的男人的手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良好的家教刻在骨子里——大小姐绝不会在公共场合随意吃这种裸露摆放的试吃品。
可拒绝的话在舌尖滚了滚,撞上他带着点笑意和…期待的灼热目光,又咽了回去。
一丝战栗掠过背脊。
昨夜…这张嘴里品尝过的东西…那浓烈的精液的腥膻似乎还顽固地萦绕在口腔深处某个角落,此刻被这烤肉的香气一激,竟诡异地混合出一种更淫靡的感觉,让小腹深处悄悄泛起一阵酸麻的热。
她微微启唇,动作保持着世家小姐固有的优雅从容。
小巧红润的唇瓣轻轻含住了香肠前端,牙齿微合,一点点咬着,然后舌尖极其隐蔽地在热烫的香肠表皮上极快地一扫而过,像猫儿清理毛发般自然。
细细咀嚼,吞咽。
“……嗯,多谢款待。”
她偏过头,避开他过于直白的视线,淡淡地道,“确实…有点饿了,很好吃呢。”声音平静,但细听之下,那抹沙哑似乎更浓了一点。
慎看着她那故作镇定却微微泛红的耳垂,心底那头刚被压抑住的野兽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喉结动了动,恶作剧的念头越发腾起,故意又串起一根香肠,递到她嘴边,脸上挂着一种“我看你能撑多久”的、带着得意和狎昵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爱子瞥了一眼那笑容,一股被看穿又带着不甘的羞恼混着奇异的刺激感涌了上来。
眼角余光迅速扫视周围——午后人流稀疏,附近没有其他人。
她微眯起那对狭长的、眼尾略下垂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像黑色的蝶翼扇了一下。
然后,做了一件连她自己事后都感到震惊的事情。
带着凉意的、指腹柔软的右手轻轻抬起,极其自然地搭在了慎捏着牙签的手腕上,微微施力控制住角度。
同时,空着的左手优雅地将额侧一缕垂落、几乎遮住一点眼睛的长发,轻轻撩起,别到了小巧的红润耳廓后。
露出了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连同此刻她眼神里一丝冰冷的、挑衅般的魅惑。
做完这一切,她才重新迎向那个还杵在她唇边的金黄色香肠尖端。
没有像刚才那样干脆地咬下。
小巧粉嫩的舌尖,如同一条初生的、带着露珠的蔷薇花蕾,极其缓慢、又刻意地、从饱满的下唇中央探出一点儿鲜红,然后——
带着一种算得上调情的慢动作,自下而上,色情地舔舐过油亮喷香、凹凸不平的香肠表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尖顺着香肠的弧度一路滑行……滑行……
唾液濡湿了表面的油脂,留下了闪亮的、蜿蜒的痕迹。
最终,舌尖在香肠尖端那颗小小的凸起的肉粒上极富技巧地、带着挑逗意味地旋转、刮蹭了几下,才终于将舌尖收回。
紧接着。
方才还缓慢舔舐的唇,此刻猛地张开一道稍大的、极其煽情的缝隙。
雪白整齐的贝齿精准地咬在香肠顶端被唾液浸透、变得无比光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