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正值花开,京城一片繁荣景象。在城西河畔,有一座偌大宅院,红墙碧瓦,亭台楼阁,真是富贵人家。
在後边庭院,百花盛开,蜂蝶飞舞,凉亭之上,茶香嫋嫋,一位翩翩公子正在小读。说是读书,他手中竹简斜握,眼神迷离,显然心不在焉。
时已午後,有书童呈上点心水果,公子却动也未动。“屈颜,我爹爹是否还在正厅?”
小书童答道:“少爷,不管侯爷在哪里,他交代让您好好读书,我们绝不敢懈怠。”
公子将竹简摔在桌上,“天天读这些老掉牙的书,索然无味,我更喜欢市井书卷,风月无边,让人着迷!”
“您别胡言乱语了,让侯爷知道又要罚你了!”
正说话时,一GU微风拂过,公子的表情忽然一怔,他随即衣袖飞卷书童,两人身T瞬时平移到外面,与此同时,天空一道白光飞S,轰然巨响,凉亭被夷为平地。
屈颜惊声尖叫,拔腿想跑,公子低声斥道:“难得有好玩的事情,不准告诉我爹爹!”
小书童满脸惊惧,侧目望去,烟尘散尽,有两人俯卧在地,已经昏迷。“少爷,肯定是小贼,这麽高掉下来也没Si,命真大!乾脆送官查办算了!”
公子高兴拍手,“天降两个蠢材陪我玩,报官就没得玩了,你去拿两条狗链子。”
不知过了多久,阙修醒来,他发现自己在一间柴房里,灰暗,只有一只小窗户透进光亮。地上放着几个馒头,他腹中饥饿如火,顾不了许多,飞身想扑过去。
他的手还没触到馒头,脖子一紧,身形被阻。这才发现原来颈部被套了一个透明的项圈,还连着一根铁链拴在墙角。
他又试了几次,颈圈越来越紧,却还是无法触及。这时墙角的Y暗处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别白费力气了,君子不吃嗟来之食,更不会像狗一样吃地上之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阙修转头望去,慕容擎天被拴在墙角,脖子上的颈圈分外明亮。他忍不住笑道:“想不到慕容公子也被人象狗一样栓在这里,少见,极其少见!”
擎天生气,扭头不理他。阙修调转身T,用脚将馒头夹住,一一挪到跟前。
“公子,我这里有嗟来之狗食,您要享用否?”擎天忍住腹中饥火,冷哼不答。
阙修将一整个馒头塞进嘴里,完全不在意上面尘土,“真是天下第一美味,如果有一瓢井水,那才是绝配。”他吃得津津有味,擎天馋得口水直流,可又放不下公子的架子,只能咬牙Si挺。
阙修好笑,扔过两个馒头,“你爹没教你随遇而安吗?没教你能屈能伸吗?想逃离这里,先填饱肚子,恢复力气。”
擎天老不情愿捡起馒头,将沾土的馒头皮剥了一层又一层,才勉强放进嘴里。“这是什麽地方?我们为什麽被抓起来?”
“逃出去不就知道了!”阙修说道。
擎天虽然发问,但在钻进白sE光球之时,父亲传音给他,信息断断续续,但他心中已经大致有了轮廓。这时,窗外传来脚步声,阙修赶紧示意他禁声,那人听见屋里没有动静,细碎的脚步渐渐远去。
“先养足JiNg神,天黑我们一起逃出去!”擎天口中答应,又拉拽铁链,十分坚固,心中暗叹:要不是使用“爆血”功力尽失,这小小的链子岂能困住他?
天sE暗淡,外面已经掌灯,两人还不敢轻举妄动,直到谯楼之上三更鼓响,阙修才轻声呼唤,“喂,公子哥,你身上有没有坚y的东西?”
擎天从身上m0到一个玄铁牌子,递过去,“你不会扔下我自己逃走吧!”阙修嗤之以鼻,黑暗中听见一阵轻响……
两人蹑手蹑脚出了柴房,擎天压低声音:“快把那牌子还给我!”没想到贵公子这麽小气,阙修偏偏不理他,黑暗中两人扭打起来。
深宅大院,夜幕沉沉,风吹草动,树影摇曳,红墙之上,人影一闪,两个黑衣人出现在墙头。擎天和阙修吃了一惊,急忙缩回暗处躲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衣人相互交换眼sE,然後腾身而起,月光之下,一个淡蓝sE的影子急速闪过,那两个黑衣人身形一滞,从空中跌落。阙修甚至没看清蓝sE身影的动作,那影子虚无缥缈,移动间鬼火闪耀,分明是个鬼魅。
擎天却看的很清楚,那影子来自宅子正中的一处阁楼,它绝不是鬼影,刚才和黑衣人接触一瞬间,出手如电,一招制敌。他听父亲说过,有一种非常高深的法术,叫“离魂分影”,能用法力凝成虚影,制敌数里之外。
没想到这市井宅院,还有如此高人。他暗自思索时,一群家丁蜂拥而至,灯笼火把照亮庭院。为首管家是一个山羊须长者,他上前用脚踢几下黑衣,见其动也不动,於是大声说道:“又送来两个废物垃圾,把他们抬去义庄。”
众家丁麻利抬人离开,院里又恢复宁静。阙修轻声提醒:“这院子真诡异,俯低身子,赶紧离开。”
“可是,我们的兵器还在他们手里。”
“你真是呆傻!等我们功力恢复了,再取回兵器岂不易如反掌?”两人猫腰来到朱红门前,阙修半蹲,轻轻拉开门闩。
擎天忽然大声喊:“来人啊,有人要逃走!”静夜里声音尖厉,传出老远。阙修吓了一跳,不知这货吃错什麽药,他正要制止,四周喊声阵阵,灯笼火把将两个人包围。
“这人要逃走,还非要带上我。”擎天怒指阙修说道。
管家一挥手,几个家丁冲上前,将阙修反拧双臂,按在地上。阙修刚使用“燃魂三阶”,法力全失,只能任人摆布。
“他是坏人,专偷别人的东西。”擎天还不忘补上一刀。
家人从阙修怀里搜出那块玄铁牌子交给管家,他反覆查看,并不明白。“这是我家传之物,被这厮偷走了!”擎天继续落井下石。
“我看你也不是什麽好东西!都拉去请公子发落。”擎天也被人反拧摁倒,阙修暗自喝彩,大呼活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的话音未落,有一黑衣人从林中踱步而出,他身材中等,面蒙黑纱,只露出炯炯有神的双眼。
“什麽是‘一指开天’?”阙修问。
“我听父亲说过,这‘一指开天’是崆峒派绝技,威力惊人,与‘流光指’齐名,据说早已失传!”
“那‘流光指’又是什麽东西?”
擎天只想看下面的JiNg彩对决,有些不耐烦:“指若流光,无坚不摧,好似锋利之剑,而‘一指开天’,如泰山压顶,气势如刀。”
屈折仔细打量黑衣人,想从他的身形判断身份,很显然对手施以变身之法,几个名字从脑海中闪过,但转瞬被否定。
黑衣人压低噪音,故意掩饰自己的本音,“你的法术虽然很高深,可惜修习尚浅,华而不实,赶紧束手就擒!”
屈折冷然回应:“彼此彼此,你的‘一指开天’也只得皮毛啊!”
他说话时未见任何动静,黑衣人驱指一弹,一声脆响,似有一物被震飞,“你的影剑无形虽然难防,可惜太散,分则力弱,在我眼里如同孩童的玩具。”
屈折脸sE一变,接连发招,黑衣人出指如电,指尖光芒一闪即熄,伴随脆响,好像响指连连。後来他乾脆以护身罡气御之,周身光芒闪动,十分夺目。
屈折有些慌乱,目光游走,暗中寻找逃跑的路线。黑衣人猜到他的意图,冷笑道:“想走没那麽容易,你对我们很重要,抓住你才能换取我们想要的东西。”
屈折自知难敌,不想再纠缠,返身要入林逃走,黑衣人忽然发一指,以强劲之力迫他返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湖边的同伴会很快赶过来,到时你想脱身都难。”屈折说这话其实很心虚。
黑衣人冷笑:“就那些花花公子,抵不过我一根小拇指。”他说话时连连发指,威力虽不大,但声声啸叫,气势骇人,屈折左躲右闪,疲於奔命。
阙修和擎天在巨石後观战,心里各自打着小算盘,这人的“一指开天”使得出神入化,阙修自认凭“血琉璃”也没把握接住他全力一击。
擎天心中却在思量屈折的无形影剑,它与慕容御剑术好似同宗,却更加神奇,他心里生向往。父亲送他到这里是巧合?还是另有深意。
此时场上屈折已难以招架。黑衣人并不想取他的X命,将指力调弱如鞭,声响虽大,力不足致命。屈折被其锋芒伤到,也只是衣服绽开。
“怎麽办?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擒住?”擎天急急说道。
“整天让我们当牛做马,任意驱使,Si了都活该!”
“现在不是说狠话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一个办法。”擎天对阙修耳语几句,阙修点点头,猫腰离开。
等阙修走远,擎天探出半个身T,冲外面喊话:“公子,不要再手下留情了,快使出‘浩天阵法’辅以‘噬心魔咒’定能胜他!”
黑衣人听了一头雾水,以为屈折要使什麽绝招,急忙撤身防御,屈折压力锐减。
“公子,要不使出西域密技,再加上‘暗影绝杀’,保准让他一命归西。”擎天将他知道的法术绝学的名字胡改乱改,故弄玄虚唬人。
黑衣人不知真假,心烦意乱,忽然回身一指,擎天向侧翻滚,藏身的巨石被劈成两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在这时,阙修从远处飞奔而来,边跑边喊:“公子莫慌,老侯爷带着诸多护院马上赶来,你先将那厮拖住。”
黑衣人一听顿时慌乱,反手一指,阙修虽然法力尽失,但“血琉璃”威力还余些许,他中了一指,背上衣服撕成条状,却依旧健步如飞,黑衣人为之胆寒。
“包围他,别让他跑了!”阙修大喊道。黑衣人信心彻底瓦解,飞速闪身入林,不见踪影。
正午yAn光明媚,空气燥热,阙修和擎天被绑在拴马桩上,yAn光暴晒,大汗淋漓,衣衫已经Sh透。时常有路过之人停下脚步,低声私语,都在猜测这两个奴才犯了什麽事,在这里惩戒示众。
阙修恨声说道:“这个可恶的公子哥,恩将仇报,我们豁出命救他,却被捆在这里受辱,真是个混蛋小子!”
擎天的思绪却完全跑偏了,“你说这小子他爹是不是更厉害?那黑衣人听到他爹的名号立刻就逃了?”
“你还有心思想这些?是不是晒傻了?”
“他有言在先,我们输了b赛,理应受罚!”
“你真是个书呆子,Si脑筋!”
正斗嘴时,两个家丁飞跑过来,为他们解开绳索,“二位,太yAn晒得可舒坦?赶紧洗漱更衣,公子还有别的赏赐。”
天仙楼,京城最大的烟花之地,高阁之上花红柳绿,燕语莺声,来往恩客非富即贵,一掷千金,是极乐之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阙修和擎天一身青衣小帽,缩在厅堂的角落,看着四位贵公子左搂右抱,你侬我侬,风月无边。阙修嗤之以鼻:“还自诩‘京城四俊’?我看叫四条yg最切贴。”
擎天被香气g起馋虫,轻声叹气:“原想能吃顿美食,谁知只喝一肚子过堂风!”
说话时,内厅鼓乐声起,轻纱慢慢打开,一个少nV甩流云袖,妙曼登场,仅仅几个媚眼飞过,诸多红颜黯然失sE。
男人们的表情都冻结了,眼神追随翩翩的舞者,思绪早飞到九霄云外。擎天和阙修眼睛也直了,一脸不可思议。
一曲终了,少nV飘然退去。厅里鸦雀无声,片刻爆出一片唏嘘声。“此nV只应天上有,除去霓裳落凡尘……”李庆Y罢拍案而起:“如此美人,世间难寻,我定要一亲芳泽!”
李寻笑道:“殿下雅兴,与愚侄不谋而合,如此风流雅事,我可不相让啊!”
薛乃原急忙出面圆场:“既然大家互不相让,老规矩,每人出百金,赌一赌美人运如何?”
一会儿乐声再起,那少nV换一身雪白的素衣,翩然而来,移莲步万福施礼,“小nV子红玉见过几位公子!”
屈折暗自叹息:“如此冰清玉洁的美人,名字却俗了,可惜啊!”
其他三位早被g走了魂,垂涎三尺,狠不得马上恶虎扑食,一亲芳泽。这时,乐声重起,少nV一收水袖,风摆纤腰,轻旋长裙,如水中莲花绽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阙修与擎天对视,低声询问:“她怎麽会在这里?”
擎天轻轻摇头,思绪飘渺,这小丫头换下僧衣,还真是活脱脱的美人。
等曲到0,众人如痴如醉,玉红亭连续飞跳,白裙之下,露出一抹翠红,几位公子的鼻血差点喷出来。
近尾声时,她长袖轻甩,如一匹白练落入屈折怀中,屈折沉醉,轻握白绸,感觉丝滑的温柔慢慢从掌心逝去。
李庆脸sE铁青,拂袖而去,李寻也相当失望,紧跟其後。只有薛乃原长笑离座,向屈折供手:“恭喜小侯爷得美人垂青,良辰美景,就不打扰了,在下告退!”
厅中安静下来,玉红亭移步上前,携一GU香风,屈折迷醉,挥手让擎天和阙修退下,玉红亭娇声阻拦,“两位小哥也站半天了,公子何不赏他们一杯水酒呢?”
屈折篾笑,“两个低贱的下人,怎麽上得了台面?”
玉红亭忽然掩面cH0U泣,香肩耸动,让人Ai怜。屈折大惊,不知为何触痛了美人,想温柔安慰,却被玉手阻止。
“同是天涯沦落人,想想心中凄惨之极。奴家本是青州人氏,世代为商,家境殷实,不想父亲被人陷害,含冤而Si,家破人亡。两位兄长被流放苦寒之地,客Si他乡。这两个小哥正象奴家的兄长……”
她悲悲切切落泪,引得屈折为之心痛。他抬手让两人上前,阙修可不客气,左手酒右手r0U,大快朵颐。擎天心里感慨万千,这小nV人撒起谎来,信手捻来,让人哭笑不得。
玉红亭见两人落座,收了眼泪,给他们斟酒夹菜,倒把屈折凉到一边。
“美人,酒足饭饱,我们该到你的闺房一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屈折连问几声,玉红亭才轻抬妙目,“承蒙公子抬Ai,不胜感激!只是忘记告知公子了,奴家是一名歌妓,买艺不买身,公子还是请回吧!”她撂下这句话,轻施万福,转身离去。
“喂,我们可是花了四百金……”屈折无奈自语,然美人已踪影全无。阙修见不可一世的小侯爷,被小丫头耍得团团转,忍不住窃笑。
屈折大怒,“笑什麽笑?等着回去鞭子伺候!”
从天仙楼出来,天sEh昏,屈折的小轿七拐八拐进了一条衚衕,青石古道,十分幽静。屈折从轿中探出头,“你们两个奴才马上回府,不许向人提起我的去处。”
两人目送小轿消失在小巷深处。“趁这个机会,逃跑吧!”
擎天反问:“为什麽要逃?现在玉红亭也加入了,岂不更有意思?”
“难道你不想知道慕容山庄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父亲送我们来这里一定有他的深意,屈折肯定是问题的关键。”
阙修不再反驳,他望望天边红霞,“时间还早,我们何不潇洒一回,T验久违的自由自在?”
再说屈折,乘小轿来到朱红门前,他挥手让轿夫退去。门前芭蕉芬芳吐YAn,刚踏上台阶,朱门开启,一个小丫环迎了出来。
“小侯爷,您多久没来了?小姐日日想您,人都消瘦了!”
屈折快步穿过院中小径,刚到正屋前,一个粉红的身影已经投入他的怀中,未曾开言,先低声cH0U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冤家,你一去数日未返,害得奴家牵肠挂肚,日日相思。我以为小侯爷不Ai瑶渺了?”
屈折轻抚她的长发,美人如玉,纤腰如同有魔力,让他的手无法移开半寸。“我让美人寂寞了,只是父亲日日训诫,不敢离开半步。”
瑶渺哀叹,轻轻推开他,“不用说小侯爷又是蜻蜓点水,看奴家一眼就马上离开?”
屈折猛然将她揽入怀中,近乎粗暴,“今夜与你缠绵,通宵达旦,以慰我相思之苦!”
瑶渺目光迷离,“小侯爷每日都匆匆离去,为何今日敢留宿於此?”
“美人有所不知,每逢月圆之时,家父旧疾加重,需闭关疗伤,就是火上房梁也不会出来,正是我小侯爷肆意妄为之时……”
华灯初上,珠玑巷人头攒动,叫卖声此起彼伏。阙修很久没逛过如此热闹的街道,左看右看,什麽都新鲜。只可惜两人兜里b脸都乾净,只能过过眼瘾,如今腹中饥饿,只盼天上能掉下馅饼。
“你不是有个玄铁牌子吗?看样子能当几两银子,赶紧拿出来填饱肚子。”
“你做梦!那是我身份的象徵,不能当。”
“你们慕容家不是有个这堂那个堂吗?赶紧调动些人马解燃眉之急。”
“那些潜伏的谍者都是单线联系,普通的途径无法调动。”
“说了白说,赶紧回去吧,或许还有残羹剩饭能填饱肚子。”他们人斗着嘴,拐进一条偏僻的巷子。满月高悬,光芒皎洁,阵阵清风拂面而过,旁边的绿竹发出沙沙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然,两人的腰部同时被缠住,轻若游丝,力道却惊人,他们瞬间被拉进黑暗的角落。阙修顺势飞踢,却被一GU温柔之力所阻,“是我,玉红亭!”阙修赶紧收力,三人隐入黑暗之中。
“擎天哥,你们怎麽被人像奴才一样驱使?贫尼专门来救你们了。”
“我不能离开,还有重要的事情!”擎天说道。
“还有什麽b我们双宿1更重要的?赶紧走吧!”
阙修与美人近在咫尺,却被无视,心中醋海翻腾,“你们要去要留与我无关,快快决定,别耽误我填饱肚子。”
玉红亭妙目流转,轻蔑说道:“真小气,让我先除去你的狗项圈。”
阙修赌气躲闪,两人推搡时,擎天低声喝止:“别胡闹了!山庄一定发生了大事,父亲才送我们来到这里,大家应该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他将事情的经过简要向玉红亭叙述一遍,最後补充道:“屈折可能是关键,我们要盯紧他。还有,你赶紧离开那个烟花之地。”
玉红亭一笑,“其实当歌妓也不错,众星捧月,象公主一样的生活。而且消息灵通,定能助你们一臂之力。”
她穿过珠玑巷,感受众人火辣目光的温度,她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犹如nV神在高高的神坛上受人朝拜。一直生活在青灯古佛的尼姑庵,索然无味,如今这种生活状态又新鲜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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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红亭心底生出莫名的伤感。她被师父捡拾於荒野,感念天地恩德,师父常在青玉庵施粥布道,教导她心存善念,慈悲为怀。每每遇到落难之人,她必定要伸出援手。
“喂,你还好吗?”
那人闻听分开低垂在额前的长发,露出的脸庞并不苍老。他抬眼一瞥,就再次低垂眼睑。玉红亭见人家并无意交谈,心里有些悻悻,她掏出一块碎银放在地上,然後转身离开。
夜sE阑珊,胭脂河碧波,反S出沿街细碎的灯光,一艘乌篷随波逐流,传来忧伤的琵琶之声。玉红亭凭栏远眺,心事重重。
忽然,身後一GUY风来袭,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她判断出对方有四人,身轻如燕,都有武功。当然这种庸手她只需一指就能摆平,但头脑中灵光一闪,她作出决定。此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玉红亭被缚住,动弹不得。
有人飞快点她的x道,红亭心里暗笑,凭这种小儿科的手段也想困住她?她假意昏厥,倾听那帮人对话。
“老大,美人到手了,赶紧去换银子!”
“如此美人,真舍不得,我都想立刻一亲芳泽!”
“老大不可啊!对方可是有手段之人,万万不能得罪!”
他们正惋惜时,忽然人影一闪,四人无声无息倒在地上。玉红亭惊愕,本想m0一m0这帮人的底,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她的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抱起她,臂膀有力,x怀宽广,玉红亭头一次躺在男人的怀里,有些紧张,有些羞涩,还有些飘飘然。他身上的味道很奇特,不是传说中的臭男人,是一GU清涩的药草香。
“姑娘,你住在哪里?”那人问道。
玉红亭假意苏醒,娇声说出三个字“天仙楼”,然後再次假装昏迷,她的眼角留意,男人抱着她快步行走,并无意外和嫌弃,不知为何她心中竟如鹿撞。
再说那个乞丐,依然在门前静坐,犹如石佛,任时光流逝。这时,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师兄,您料事如神,果然半路有人袭击她,我已将那姑娘安全送回!”
那乞丐依然不动,说话的人影渐渐隐去。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清脆的声音,犹如玉撞,丫鬟打着灯笼,陪伴一位贵妇,姗姗而来,这妇人年轻靓丽,肤白貌美,浑身穿金戴玉,行动时的声响正是诸多首饰碰撞所发出。
乞丐立刻JiNg神站起,“让夫君久等了!”那妇人甜甜说道。
“再游珠玑巷,你可满意否?”
“甚好,繁华依旧,与夫君初见时一般模样!”
三人有说有笑,渐行渐远……
此时,在城东的另一处深宅大院,李庆正在宽阔的厅堂里来回踱步,有家人飞跑进来报告:“殿下,我们派去的人本来已经得手了,可是半路被人横cHa一杠,那姑娘被劫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庆Y沉着脸,挥手让人退下。旁边的师爷轻声说道:“看来这个屈折早有准备,对这个nV人可够上心的。”
“朝秦暮楚的花花公子也配和本世子抢nV人?真是自不量力!”李庆话题一转:“那个nV子的来历可调查清楚?”
“听说她一月前忽然从天而降,落入天仙楼的後花园,很多人亲眼目睹,疑为仙人。老鸨多次问询,她都笑而不答。如此神秘,引得达官贵人争相追捧,很快红极一时。”
“有意思,既是美人,越神秘越有滋味,本王喜欢。”
“那我再多派人手,将她虏来!”
李庆轻斥打断他:“我好歹也是皇家之人,Ga0这麽大动静岂不让人耻笑?既然屈折要和我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屈折乘那顶小轿返回,大门不敢走,从後门进府。一夜,有些疲惫,他溜进卧房想补个觉,但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爹爹威严的脸庞,只得强打JiNg神洗漱,然後去後院练功。
清晨空气清新,鸟鸣阵阵,心情还算愉悦。刚打完一套拳热身,屈颜飞跑过来,气喘吁吁,“公子,大事不好了!”
屈折收了招式,大声斥责:“你这狗奴才,大清早说什麽晦气话?”
“公子,有一个老妇人在府门前哭天喊地,痛骂你霸占她的nV儿,不知廉耻。街道上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屈折倒x1了一口凉气,脱口说道:“这不可能,她明明说父母双亡,是哪里来的泼妇在这里闹事?”
“公子,赶紧想办法打发她。再闹下去惊动老爷,就大事不好了!”
一提到老爷,屈折脸sE大变,他快步来到正门,前面一群家丁丫鬟向外张望,窃窃私语,见屈折到来,众人闪出一条道路。
大门外挤满看热闹的百姓,中间有一名中年妇人粗布衣衫,跌坐地上哭天喊地:“屈家小侯爷枉读圣贤书,仗势欺人,不知廉耻,霸占我的nV儿。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诸位邻里街坊作证,今天我徐氏就要冤Si在这里了……”
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咬耳私语。屈折急得直跺脚,吩咐左右,“赶紧拖得远远的,给她些银两打发了!”
家丁刚要上前,身後传来一声痰嗽,声音很低,众人却如惊弓之鸟,连屈折都吓了一跳,退到一边,噤若寒蝉。一个锦衣中年人缓步而来,神情严肃,不怒自威,目光扫过众人,顿时鸦雀无声,连哭闹的妇人都止住悲声。
“请随我进府,本侯一定会给你满意的交代……”
正厅之中,侯爷居中而坐,那妇人坐在侧手,惶恐之极,她悲悲切切轻声诉说:“奴家世居城南,以家传染房为生,去年夫君过世,家道中落,债主强掳我的nV儿抵债,幸被小侯爷搭救。我nV儿命苦,出了虎x又入狼窝,小侯爷垂涎她的美sE,夺其贞C,幽禁於桂花巷,供其享乐!”
侯爷听到这,怒目望向屈折,这贵公子自知大祸临头,吓得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妇人依旧喋喋不休哭诉:“我们家虽然穷,但也是本分人家,如此让人羞辱,奴家拼了老命也要为nV儿讨个公道。侯爷有钱有势,任意妄为,难道不怕天谴吗?”
妇人言语激动,侯爷忽抬双目,他的眼球原本蒙一层薄薄白雾,此时,眼球光芒烁烁,犹如灯炬。那妇人大惊失sE,不敢再言。
“去拿200两银子给她,让她马上离开。”
“侯爷休想用银子打发我,我nV儿的事今天一定要有个说法!”妇nV跳起叫嚣。
侯爷淡然回应:“是不是你nV儿你心明如镜,而且我出的银子已是雇你之人的两倍,还不知足?难道要让本侯将你送官查办?”
妇人闻听如遭蛇噬,急忙拿了银子落荒而逃。
屈折长出一口气,“还好父亲英明,看出她是假冒的!”
侯爷拍案而起,大声怒斥:“她是假的,你的丑事却千真万确!小小年纪,还学人家金屋藏娇?不知廉耻,家法伺候!”
旁边管家急忙上前劝阻,“侯爷,您昨夜旧疾发作,千万别生气伤了身子。小侯爷年少,有些风流债自然难免。我看那nV子也算家世清白,不如接进府做个妾侍,了却此事。”
屈折见状赶紧就坡下驴,连连磕头,“父亲,我再也不敢了,您饶我这次吧!”
侯爷气消了些许,重新坐定,“那就依管家之意将那nV子纳为妾侍,你当守好本分,再敢到外面风流闯祸,小心打断你的狗腿!”
屈折诺诺答应,心中窃喜,今日能轻易过关躲了皮r0U之苦,还给了美人名分,真是满天神佛保佑,皆大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正暗自喜悦时,正厅大门被人撞开,有两人冲了进来,正是擎天和阙修。这二人也不跪拜,只向侯爷拱手为礼,连连喊冤。
侯爷见这两人家丁打扮,不知何意,转头用目光问询管家。屈折见这两货要趁机落井下石,赶忙抢先呵斥:“两个没规矩的奴才,敢冲撞侯爷,赶紧拖出去。”
擎天抢先开言:“侯爷,我们兄弟不是奴才,因落难到此,被公子强拒为奴,百般欺辱,请侯爷作主!”
屈折暗暗叫苦,看今天劫数难逃了。果然父亲目光如电b视,吓得他再次跪地,简直是不打自招。
阙修咬牙道:“公子嚣张跋扈惯了,见我兄弟落难,不由分说,套上项圈,加上绳索,当牛做马,肆意凌辱,真是无法无天,让人齿寒!”
侯爷再次怒极,用手指点:“我从小教你读圣贤书,要循规蹈矩,仁Ai为先,谁知你欺男霸nV,无恶不作,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屈折被拖出去,接着传来棍bAng之声,夹杂着他的嚎叫甚是凄厉。阙修心里痛快,积聚x中的怨气顷刻散去。
侯爷起身向二人拱手,“小儿顽劣,让二位受苦,我会尽力补偿你们。”
擎天回礼,“我兄弟二人落难於此,无依无靠,只想在府上落脚,谋个餬口的差事,请侯爷成全!”
“好说好说,二位如不嫌弃就先在府上住下,本侯定以礼相待,全当补偿!”
等从正厅出来,见假山旁边支起板子,屈折趴伏於上,後面家丁抡bAng卖力,声音脆响,而屈折脸上并无痛苦表情,连喊叫之声也是假之又假。他见擎天和阙修出来,还瞥一个不屑的眼神,彷佛说:“小侯爷我自在得很,咱们走着瞧!”
阙修酒足饭饱,满足地伸个懒腰。这西侧跨院宁静清幽,小桥流水,风景怡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招真妙,让我们摆脱了那个可恶的花花公子,自由自在,不亦乐乎?”
擎天却皱着眉,“我还在想那个老侯爷,他的眼球白茫茫一片,分明是个盲人,为什麽行动自如,没有丝毫迟缓?”
“你这是瞎猜测,或许人家是天生异相!”
“可他身上有一GU神秘的气息,让人猜不透!”
两人正说话时,有一个锦衣青年绕过假山,向他们走来。
“在下连冠,是府上一位食客,敢问两位是?”
擎天一听食客,便知是好吃懒作、阿谀奉承之徒,厌恶之心顿起。阙修见状急忙回礼,还报上两人名号,当然隐去慕容之姓。
“两位少年才俊,一定JiNg通法力武功,前途无量啊!”
阙修见此人还算客气,就随意敷衍几句。擎天却不耐烦,出言讥讽:“食客食客,就是天天吃饱无事可做,想想倒挺安逸!”
连冠脸一红,“说来的确惭愧,我在侯爷府一年有余,寸功未立,真是寝食难安。如果到紧要关头,我定豁出X命,报侯爷知遇之恩!”
擎天见其夸夸其谈,更是厌恶,转身想走。连冠一脸神秘,小声说道:“不瞒二位,其实我武功法力之高,世间难逢敌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阙修见此人自卖自夸,十分有趣,就顺势问道:“那仁兄的功力到底有多高呢?说出来让小弟涨涨见识。”
“你可听说过二十年前两位绝世青年高手,人称‘南玄北妙’,我的功力可与其二人b肩。”
阙修没听过这两人名号,一时接不上话。旁边的擎天忽然cHa言:“我只听说‘南玄北妙,b肩于越’,能与南玄太子和北妙公子赖五功力b肩的只有当今慕容家主名讳越,难道您是慕容前辈?”
他明知故问,实则戳破连冠的大话。这厮满脸讪讪的表情,“其实我的功力与慕容前辈还稍有差距,但只有一点点啊!”
如此满嘴大话、厚颜之人,擎天实在忍无可忍,他一拂衣袖进了房间,阙修也跟了进来。
“什麽是‘南玄北妙,b肩于越’?”
“我听师兄们说二十年出了两位年轻的绝世高手:太子李玄和人称‘妙公子’的赖五,他们一南一北,法力心智冠绝江湖,足以与我父亲相提并论。他们都是当年的江湖传说。”
“那後来呢?”阙修急忙追问。
“南玄太子因婚变厌世,隐匿江湖,据说痴情无解,郁郁而亡。而妙公子赖五则离奇失踪,再也没有出现。”
阙修听得意犹未尽,浮想联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深人静,已是三更,西院灯火熄灭,寂静无声,偶尔几声虫鸣,格外响亮。月亮门处两个黑影一闪,隐入假山的暗影。
“要去哪里?什麽计划?”
“没计划,到处看看,总会发现他们的秘密。”擎天说完还不忘叮嘱他:“别靠近院墙,那里有鬼。”
阙修点点头,脸蒙上黑纱,“如果有事分头逃走,然後再潜回来。”
两人一前一後潜入南院,一看就是nV眷居住之地,四处大红灯笼高挂,花草芬芳还混合着胭脂的香味。有一间上房亮着灯光,你侬我侬,之音阵阵传来,阙修真想去窥探屈折的丑态,擎天却轻轻摇头制止他。
他们从月亮门绕出,再往南灯光渐渐稀疏,已接近与山毗邻之地。擎天想返回,阙修向旁一指,有几人的巡逻小队从远处而来,两人赶紧躲入树林。
等小队远去,阙修细细观察,前面竹林郁葱,一直蔓延到山腰,并无异常。擎天小声提醒他:“有结界。”
他缓步上前,指尖发出淡蓝的光芒,自上而下切割,竹林暗淡的背景被切开,犹如开了一道小门,里面灯火点点,是另一座庭院。阙修惊讶地张大嘴巴,他也知道擎天的功力已经恢复许多。
两人小心翼翼走进小院,几盏昏暗的灯光映衬,正中楼阁寂静异常。他们正犹豫是跟进入还是守望时,楼内传来一声轻叹:“果然是你们,能找到这里,也算有些本事!”
侯爷一身青丝长袍,缓步而出。两人大惊之余,第一反应是分左右两个方向逃走。侯爷x前S出两道淡淡的蓝光,凝成巨手形状,光芒一闪,阙修只觉左x里一痛,彷佛心脏被人捏在掌心,气血一滞,全身无法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擎天右手捏诀,周身光芒一闪,然後身形飞速後撤。
侯爷点点头,“竟能破我的‘缚心术’,还算有手段,逃命去吧!”
阙修向他飞使眼sE,示意他逃走,擎天却未移动脚步。侯爷笑道:“宵小之辈,还顾及同伴安危,实属少见,那拿出点真本事吧!”
擎天也不答话,右手擎出“天地剑”,划一道凌厉的弧光飞刺,气势惊人。侯爷也赞道:“是把好剑!”然後向旁侧步,让过剑锋,右手两指夹住剑刃,看似轻如鸿毛,擎天使浑身力气却无法憾动分毫。
“是‘天地剑’?”侯爷一瞥後也小吃一惊。他再抬眼睑,白雾般的眼球烁烁放光,黑暗中犹如狼目,擎天不知是什麽绝招,急忙撤剑後退,侯爷目光扫过二人,未发招,也不再言语。
擎天一招就失了兵器,心惊胆寒,不敢再攻,想逃走又担心阙修的安危,也是左右为难。正在这时,小院里传来一阵怪异的声响,细若蚊哼,却穿透力极强,直入人的脑海。侯爷一惊,向院子後方望去。
趁这个机会,擎天飞身上前,夹起阙修落荒而逃。
侯爷并没有追赶的意思,他轻捋“天地剑”脊,脸上流露出伤感。这时,有几个黑影飞速而至,为首一人上前禀告:“刚才有人从西侧闯入,离密境只有百步之遥,我们只得发出警报。”
“那人呢?”侯爷问道。
“他身法极快,听见警报就逃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是我疏忽,只为应付这边的事,却让他闯过了‘蜃楼结界’!”侯爷说话时,依然在摆弄“天地剑”,片刻,他吩咐道:“屈良,你火速出发,去调查一件事情……”
逃回居住的西院,阙修和擎天惴惴不安,是去是留一时拿不定主意。好容易捱到天亮,西院内还是风平浪静,并没有发生什麽事情。
怎麽办?听侯爷的话,他们虽然面蒙黑纱,但身份已经被识破,侯爷为什麽没有一点点行动?
正思索时,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阙修立刻警觉,翻身跳起。门外却传来连冠的声音:“二位兄台在屋吗?我要进来了。”
连冠推门而入,神采奕奕,“如此良辰,怎麽未在演武场看见二位的身影?”
阙修敷衍道:“我二人功夫粗浅,不敢人前显眼。”
“我可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十年磨剑,只等有朝一日为侯爷分忧。”
擎天开始还提高戒备,见这厮又要将话题引向自吹自擂,实感无味,只希望他快快离开。
只见连冠转开话题,一脸严肃,“其实在下此行也是为侯爷办事,为侯爷分忧。”他说着,从背後拿出一个长条的锦盒,双手捧到擎天面前。
“不想二位刚加入就受到侯爷的赏识,这是侯爷赏赐的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锦盒打开,毫无意外,正是华丽丽的“天地剑”。连冠两眼烁烁放光,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如此好剑,世间难寻,真是让人羡慕!”
等连冠离去,擎天陷入沉思。昨夜窥探之事显然已经身份败露,但侯爷将此剑完璧归赵是何用意?是示威?还是休战?
阙修重重拍他的肩膀,“这有什麽好想的?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走一步看一步了。”他说着话题一转,脸上表情神秘:“好几天没见,天仙楼的小丫头是不是想你了?”
玉红亭在珠玑巷漫步,熙熙攘攘,热闹至极,可她的心却有些乱。夜幕低沉,正是纸醉金迷之时,如此良辰美景她却出来躲清闲,老鸨肯定已经急得抓狂了。
下午的时候,贴身的丫环悄悄对她说:“小姐,妈妈正在四处张罗,准备在中秋之夜,为你召开‘仙霖之会’!”
玉红亭根本不知道这个会是什麽东东。小丫鬟见她一脸迷茫,继续说道:“就是要为小姐甄选初夜的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