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对这个陈良义很有信心,不过确实,叶清清都表示赞同,说在排名榜上看到过他们队伍的名称。
“队伍还有排名榜?”祝慈问她。
“有的,也在中心区,”叶清清为她解答,“在夜晚,个人排行榜会变成队伍排行榜,你们估计没有在晚上去过那里,所以不清楚。”
乌鸦法官敲板,引起大家的注意,她放下法槌,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开庭。”
大家都紧张起来,唯独陈良义镇静自若。
“请原告陈述起诉状词。”
鸢清了清嗓子:“我要控告麻雀,昨晚他用刀,在走廊里杀了知更鸟!”
“请原告陈述证词。”
“我亲眼所见。”鸢补充。
“好,”乌鸦法官指向陈良义,“请被告陈述辩词。”
“我没有做过这种事。”陈良义往椅背上一靠。
“可有证人?”
“啊?”他被这话问懵了。
“被告,可有证人?”乌鸦法官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不是,法官,难道鸢就有证人了吗?”陈良义指着对面那个男人。
“我亲眼所见,那就是说,我是我自己的证人。”鸢拍了拍胸脯。
陈良义被他这没有逻辑的话气笑了,也回道:“好,那我也亲眼所见,我自己看到的,我也是证人。”
鸢窜起来,晃倒了椅子:“法官!他撒谎。”
“何以见得?”乌鸦法官问,一时之间,法庭之上气氛紧张,陪审团的人都静待其变,有几个甚至唤出了武器。
“是啊,我怎么撒谎了?”
陈良义虽然是问着,但他做好了准备,他知道这里一定不会让他通关,在这种紧要的关头,就是找准时机,在他们发难之际,用刀结果他们。
鸢离开了原告席,手背在身后,缓慢地走了两步,走到中间的证人台上。
“麻雀,又不是夜行动物,晚上怎么可能看得见呢?”
鼓掌声响起,杜鹃欢快地站在最后拍着手,乌鸦法官让他安静。
“我是人,我又不是麻雀,我当然看得见我自己的行为。”陈良义辩驳,却发觉声音有点心虚。
“不,你是麻雀,你坐在被告席上,而我又控告麻雀,自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