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纯百)

第五话(1 / 2)

晨露在训练场的木桩上凝成细珠时,的烟杆在木栏上敲出脆响。“任务空档期别偷懒。”

他吐出的烟圈在晨光里散成雾,“Kai的火遁还没练到能点燃潮湿树枝,Orm的冰锥结印慢了半拍,至于Ling——”

他抬眼扫过场中挥刀的身影,风遁卷起的气流把长刀裹得泛白:“别总想着护着别人,你的破绽比刀刃还明显。”

&的刀势顿了顿,风刃擦着木桩飞过,在树皮上犁出浅沟的瞬间,余光扫了眼Orm的方向。

&正用冰遁冻住飞溅的碎石,闻言瞥了眼Ling左臂的绷带,新结的痂在阳光下泛着粉红。

“知道啦Shiro老师!”Kai的火遁在掌心炸出一簇火苗,却被风一吹就歪,他偷偷往Orm的冰锥那边凑了凑,“等我练会豪火球,下次任务绝对不用再喊救命!”

接下来的半个月,训练场的晨雾里总飘着冰碴和火星。

&发现Ling的长刀轨迹变了,以前总往她身侧偏,现在却刻意拉开半步;Kai的火遁依旧歪歪扭扭,却学会了在Orm的冰墙后蓄力,让火焰顺着冰棱的缝隙往上蹿。

&偶尔会停下来纠正Kai的结印手势,指尖敲在他手背的穴位上:“火遁要聚气于丹田,你总往手腕使劲,难怪烧不热一块石头。”

&便哀嚎着扑向Orm:“Orm你看她欺负我!”还未近身时把冰碴弹到他额头上:“练不好别吃午饭。”

休假那天,Kai拽着两人往镇上的拉面馆跑,裤兜里的硬币叮当作响——那是他攒了半个月的D级任务酬金。“我请客!”他拍着桌子喊得震天响,手指在菜单上点得飞快,

“给她们来两份叉烧拉面,都加蛋!我……我就普通就行!”老板刚转身,他就冲挤眼睛,“我饭量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他盯着菜单上的叉烧看了半天,吞了三回口水才下定决心——省出一份叉烧的钱,正好够给她俩加蛋。

面端上来时,Kai的基础款里只有清汤和面条,而的碗里卧着金黄的蛋,叉烧在汤里浮浮沉沉,油花溅得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低头吸溜起面条,只是偶尔抬眼瞟一下Orm碗里的叉烧,眼里明晃晃写着“想吃”。

&刚用冰遁冻住碗沿的水珠,就见Kai突然凑过来,指着她碗里的叉烧咋呼呼:,你看!你叉烧上落了个小虫子!我帮你夹掉啊!”说着筷子都快戳到肉上了,嘴角的口水差点滴进汤里。

&瞥了眼他亮得发光的眼睛,又看了看干干净净的叉烧,故意把碗往自己这边挪了挪:“哪有虫子?我怎么没看见?”

&的筷子僵在半空,挠着头傻笑。Orm没再理他,夹起那块叉烧“啪”地放进他碗里,语气平平:“吃吧,再盯着,下次任务让你去掏马蜂窝。”

&瞬间眉开眼笑,埋头猛嚼,倒也没再多说什么,只偶尔发出满足的咂嘴声。

这时Ling把自己碗里的溏心蛋推了过来,指尖在桌下轻轻敲了敲刀鞘,风遁卷着蛋的动作比平时慢了半分,蛋皮裂成朵小花:“给你。”她看着Orm,眼里的光比蛋黄还软,“我不太饿。”

“又骗人。”Orm把蛋推回去,碗沿结了层细冰碴,“早上练刀,你啃了三个饭团,现在说不饿?”嘴上不饶人,却悄悄用筷子把蛋往她那边又推了推。

两人正推让着,Kai突然含混地插了句:“哎哎,你们不吃给我啊……”

话没说完,Orm的冰遁已在他手背结了层薄冰:“吃你的叉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哟!”Kai手忙脚乱地甩着水,却见Ling突然笑出声来。那笑声很轻,带着点气音的亮调,像风拂过风铃,脆得让人心里一动。

&都顿了顿。Kai赶紧咽下嘴里的面,小声说:“Ling笑起来……挺好看的。”

&的耳尖红了,笑声停了,却抬眼看向Orm,眼里还盛着没散的笑意。

&突然觉得手背有点凉——冰碴不知何时结了小半桌。她收回查克拉,没说话,只是把碗里的叉烧夹了一小块,放进了Ling的面里。

拉面馆的蒸汽漫过来,把三个人的影子泡得软软的。Kai安静地吸溜着面,Orm的冰碴结了又化,Ling的风遁轻轻卷着碗沿的蛋皮,没再多说什么,却像有暖乎乎的汤气,在三人之间悄悄漫开。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休假已经结束。三人如约到达委托楼里,准备迎接今天的任务。公告栏的木轴又添了道新磨痕,把卷轴拍在石桌上时,Orm看见“护送商队前往风之国边境小镇”的字样旁,标着醒目的“C级”。

“只是送批绸缎到隔壁镇,”的烟杆在卷轴上点了点,“对方付了三倍佣金,要求全程保密路线。”他抬眼时,烟圈恰好罩住Orm的脸,“别大意,风之国边境不太平。”

商队的驼铃声在第三天清晨变得滞涩。细沙突然不再顺着沙丘滑落,而是像被无形的手攥住,在骆驼蹄下凝成小小的漩涡。

&的冰遁刚在蹄边结出半尺冰壳,就听见领头商人的喉结剧烈滚动——他的骆驼正对着沙丘后的阴影刨蹄,缰绳勒得马具“咯吱”作响。

“前面……前面有东西。”商人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每说一个字,就有细沙从他颤抖的嘴角漏出来。

&的烟杆“咔”地磕在马鞍上,烟锅里的火星溅在沙地上,瞬间被一股腥冷的风掐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到铁锈混着查克拉的味道,比砂隐村忍者的气息更凶戾——阴影里爬出来的不是沙蝎,是数道缠着玄铁锁链的砂铁,在晨光里泛着青黑色,锁链拖过沙地的声响,像毒蛇吐信。

“是砂铁操控者!”Kai的火遁在掌心炸开半尺高的焰苗,却被迎面而来的雷遁劈得粉碎,火星子烫在他手背上,“Shiro老师,这查克拉量……至少是上忍级!C级任务根本不该有这强度!”

&的身影已化作一道灰影掠到商队前,烟杆突然暴涨三尺,像条灰蛇缠住最粗的那道砂铁:“你们三个护着商队退到骆驼后面!”他的声音里没了平日的散漫,烟杆与砂铁碰撞的地方迸出火星,“Orm,结三重冰墙!冰棱朝外!”

“是!”Orm双手快速结印,冰雾在身前炸开,第一重冰墙刚竖起丈高,就被雷遁撕开个锯齿状的大洞——不是普通的雷切,是掺杂了土遁的“雷土流壁”,雷光裹着碎石砸过来,冰碴混着沙粒溅了她满脸。

“小心!”Ling的长刀突然横在Orm身前,风遁卷起的气流把碎石劈成齑粉,刀身却被震得嗡嗡作响。

&这才看清,两个蒙面人已站在沙丘顶:左边的叛忍袖口缠着雷纹护腕,指尖凝聚的雷光让周围的空气都在震颤;右边的家伙戴着砂隐护额,却在护额中央划了道歪歪扭扭的裂痕,指尖滴落的砂砾落地即化,顺着沙丘的坡度爬向骆驼群。

“是‘晓’的余党……”Ling的刀身在风遁里泛着冷光,她认出了对方袖口的红云标记,“那个雷遁使用者,三年前在雨之国屠过半个村子。”

商人突然从骆驼上滑下来,瘫在沙地里抖成一团:“不是我要瞒!雇主说……说只要送到就行,给了我十倍定金!我哪知道会引来这些怪物啊!”

“雇主是谁?”的烟杆突然松开砂铁,反身抽向雷遁叛忍的咽喉,却被对方用雷遁护腕挡住,碰撞的气浪掀得周围的沙丘矮了半尺,“这批绸缎里藏了什么?”

砂铁突然像活物般竖起,在商人头顶织成张密不透风的网。领头的砂铁叛忍冷笑,声音像砂砾摩擦:“藏了能让你们这些木叶小鬼,连骨头都剩不下的东西。”他的砂铁猛地收紧,骆驼的哀鸣里,Orm看见绸缎包裹的缝隙中滚出半块金属牌,牌面上的咒印正在蠕动,像有活物要从里面钻出来。

“是尾兽查克拉容器的碎片!”的烟杆突然炸开,化作漫天银针逼退两人,“他们不是要抢绸缎,是要这碎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混乱中,雷遁叛忍突然消失在原地。Orm的冰遁刚在身侧结出冰镜,就看见镜中倒映出Ling的背影——她正用长刀绞碎砂铁锁链,风遁卷起的刀光在沙地上割出数道深沟,却没注意到雷遁已绕到她侧后方,凝聚的手刀带着噼啪作响的电光,距离她的后心只剩三步。

&的风遁突然捕捉到身后的电流声,比雷遁撕开冰墙时尖锐百倍。她想转身,长刀却被砂铁死死咬住,刀身传来的震颤让她指尖发麻。

余光里突然闯进一个背影,Orm的忍具包在阳光下晃了晃,那个她早上用针线补过的破洞格外显眼——“嗤”的一声,雷光炸响的同时,她听见Orm闷哼了一声,像被重锤砸中。

冰镜里的雷光刺得她眼睛发疼,比任何结印手势都更急迫。她没看清叛忍的动作,只看清Ling握刀的指节泛白。Orm快速做出判断“遭了Ling来不及转身格挡”。

冰锥在掌心凝结到一半,身体已经撞了过去——后背撞上雷光的瞬间,像被烧红的烙铁狠狠按下去,灼痛感顺着脊椎爬向头顶,她却死死攥住Ling的肩膀,把人往冰墙后拽,“用风遁!掀他们的锁链!”

“别管我!”Orm忍着疼在沙地上滚了半圈,避开接踵而至的砂铁,双手在沙地上拍击,“冰遁·冰牢之术!”冰墙突然从叛忍脚下升起,形成个密闭的冰笼,虽然立刻被雷遁炸出裂痕,却争取到了喘息的瞬间,“Kai,用火遁烧他们的锁链接口!那里是砂铁最脆的地方!”

“收到!”Kai的火遁第一次没歪。他瞅准砂铁锁链与叛忍手腕连接处,火焰突然收束成细针状,顺着Orm冰棱的缝隙往上蹿——这是他们休假时练了十几次的配合,火遁借冰棱的折射改变方向,比直来直去的豪火球更刁钻。

“蠢货!”砂铁叛忍的锁链突然暴涨,却被Ling的风遁拦腰截断。风遁瞬间在她周身卷起沙暴,长刀反手劈出时带起三道风刃,第一道斩断砂铁锁链,第二道逼退雷遁叛忍,第三道却故意放慢半分,擦着Orm的肩头掠过,把她往自己身后带。

“就是现在!”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雷遁叛忍头顶,烟杆化作丈长的矛,带着破空声刺向对方后颈。叛忍的雷遁护腕刚转过来,就被Orm掷出的冰锥打中关节,护腕“咔”地裂开道缝——那是她忍着后背的剧痛,用最后查克拉凝聚的冰锥。

雷遁叛忍惨叫着倒地时,砂铁突然像潮水般涌向商队。Orm的冰遁已快耗尽,第三重冰墙只竖起半人高,砂铁顺着冰墙的缝隙往里钻,尖端泛着幽蓝的光,显然淬了毒。

“小心!”Ling的长刀突然脱手,风遁裹着刀身旋转着飞出去,刀背精准地砸在砂铁源头的机关上。叛忍的动作顿住的瞬间,Orm看见他袖口掉出个卷轴,上面的封印与金属牌上的咒印如出一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同党!”的烟杆刺穿最后一名叛忍的咽喉时,Orm终于撑不住倒在沙地上。后背的伤口像有无数根针在扎,每呼吸一次,都带着焦糊的味道。

“别碰伤口!”Ling跪在她身边,声音发颤,却没立刻碰她的伤口。她从忍具包内侧的夹层里掏出冰裂纹瓷瓶,瓶身被她擦得发亮,磕掉的那块瓷用细麻绳缠了圈——显然是特意保护过。她倒出药膏的动作很稳,指尖却在发抖,“很快就不痛了,忍一忍。”

后背的灼痛突然被清凉压下去,带着薄荷和草药的味道。她侧头看见Ling的睫毛上沾着沙,睫毛很长,一些细沙挂在上面。视线从上看到下,扫过浓密分明的眉毛,再到直挺的鼻梁,最明显还是脸颊中间的痣,就像是特殊标记。

瓷瓶放在沙地上,阳光照在缠麻绳的地方,她忽然想起上次把药给Ling时,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怕碰碎什么珍贵的东西。

药膏触到Orm后背的瞬间,她的风遁差点乱了节奏——伤口比她想象的深,焦黑的布料粘在皮肉上,轻轻一碰就带出血丝。

她屏住呼吸撕开了Orm后背灼烧的布料,动作轻得像在拆易碎的冰雕,却听见Orm倒吸冷气时,但刻意把声音压得很轻,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啊,Orm你怎么伤成这样!”Kai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脚步带着沙砾的簌簌声凑近,蹲下身时动作都放轻了,“刚才那波雷遁太猛,你硬抗那下……。”他抬手想碰又猛地缩回,指尖在裤子上蹭了蹭,“要不我先背着你?前面不远应该有歇脚的石屋。”

&无力的摆了摆手,只是往Ling身边靠了靠。风之国的阳光把两人的影子烤得发烫,沙粒被晒得滚烫,却抵不过身边人的温度。感觉到Orm往这边靠,她悄悄把膝盖往那边挪了挪,让对方靠得更稳。

&的头发蹭过她的肩膀,把脑袋靠在Ling的肩上,鼻翼间充满着Ling衣物上的皂香,还有一些艾草味——嗯,不难闻。

&的指尖还沾着药膏的凉意,她望着Orm汗湿的发梢,喉间动了动才问出口,声音轻得像被风刮过的沙:“刚才……为什么要扑过来?明明她自己也能躲开的,却被Orm用冰遁结结实实地护在了身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的呼吸在她颈侧轻轻起伏,过了会儿才闷闷地开口,尾音带着没散去的痛意,却硬邦邦的:“上次你替我挡暗器,还你。谁也不欠谁。”

&的身影出现,他大步走来,靴底碾过沙砾发出沉重的声响。看清Orm后背的伤,他眉头瞬间拧成疙瘩,从怀中摸出个乌木小盒。“这是凝神丹,能稳住你的查克拉。”

他把药丸递到Orm嘴边,声音比平时沉了几分,“火毒已经开始往经脉里渗,别硬撑。”

&已经先一步接过药丸,用指尖捻开她的嘴角,轻声哄着:“张嘴,吃了才有力气跟我吵。”Orm乖乖吞下,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去,后背的灼痛果然轻了些。

&拒绝了Kai搭把手的提议,她半蹲下身,让Orm的手臂环住自己脖颈,起身时腰腹用了巧劲,后背挺得笔直。“抓好了。”她低声说。

脚步踩在沙地上几乎没声响,每一步都落得又轻又稳,像怕震到背上的人。低头时正看见Orm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像抓住什么救命的浮木,她便下意识地把步伐放得更缓了些,后背也挺得更稳了。

&将乌木盒收好,用靴尖踢开脚边一块碎石,沉声道:“叛忍只是意外,别耽误了正事。”他抬头望向风之国都城的方向,沙丘尽头的炊烟已经隐约可见,“我们这批货得在入夜前送到砂隐村的商栈,耽误了交货期,委托方要扣三成佣金。”

他转头看向三人,目光在Orm身上停顿片刻:“分两批行动。Kai,你跟我带着货物走捷径,先去商栈交差,把手续办妥。”接着视线落在身上,语气放缓了些“Ling,你带Orm去都城的‘回春堂’,那里的老大夫处理烧伤最拿手。处理完伤口就在附近客栈歇脚,等我们交完货就来汇合。”

&立刻应道:“没问题!保证准时把货送到!”他看了眼Orm,又补充道,“你们也别太赶,把伤处理好最重要。”

&拍了拍Ling的肩膀:“Orm就交给你了。”说完便转身走向堆放货物的沙丘后,Kai紧随其后,两人很快推着简易货运车消失在沙脊线后。

风卷着沙粒掠过耳畔,Ling低头看了眼趴在自己背上的Orm,对方似乎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呼吸均匀地洒在她颈窝。她调整了下姿势,加快脚步朝着都城的方向走去,夕阳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与远处货运车留下的车辙印,在沙地上连成了两条朝着同一终点延伸的线。

日头已经歪向西侧,风之国的热风裹着沙砾渐渐沉了些,天边滚过几缕橘红的云,把半空中的热气染得暖融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春堂的木门带着檀香,Ling推开时门轴“吱呀”响了一声。老大夫戴着老花镜,正用银簪挑着药膏在瓦片上碾,见她们进来,抬眼扫过Orm后背渗出的血渍,眉头立刻皱成了疙瘩:“雷遁伤得邪性,这皮肉底下的筋络怕是都受了震荡。”他指了指里屋的竹榻,“躺好,我看看伤。”

&躺下时,对方因牵扯到伤口闷哼了一声,指尖下意识地抓住了Ling的衣角。Ling顺势在榻边坐下,没抽回衣服,只是轻声道:“放松点,老大夫手法很好。”

老大夫揭开临时包扎的纱布,倒吸了口凉气:“雷火相济的遁术伤的?这伤口边缘都带了焦痕,筋络怕是绷得紧。”

他取来浸过药草水的棉布,刚碰到伤口,Orm的背就绷成了弓,指节在竹席上掐出深深的印子,却硬是没再出声。

&看得心头发紧,忽然伸手从忍具包里摸出颗蜜饯——是上次任务时Orm塞给她的,她一直揣在忍具包里。“含着这个。”她把蜜饯递到Orm嘴边,橘子味的甜香漫开来,“能好受点。”

&愣了愣,张嘴含住,舌尖触到Ling指尖的温度,微微一颤。蜜饯的甜味在舌尖化开,倒真压下去些疼意,她侧头看时,正撞见Ling盯着她的伤口,睫毛垂着,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老大夫往伤口敷草药时,Orm疼得往竹榻里缩了缩,含着蜜饯的嘴角抿成了直线。Ling忽然伸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力道很轻,像一片羽毛压着,却奇异地让人安定。

“别动,快好了。”她的声音放得很柔,尾音带着点自己没察觉的哄劝。

&还真就不动了,只是肩膀微微发颤,被按住的地方却烫得惊人。她能感觉到Ling的指尖偶尔会随着她的呼吸轻轻动一下,像在确认她有没有太疼。

敷完药该缠纱布时,老大夫刚要动手,Orm忽然偏头:“让她来。”

老大夫挑眉,把纱布递过去:“绕着肩窝缠,松紧要合适,太紧了喘不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过纱布,指尖刚碰到Orm的后背,对方就轻轻抖了一下。她放慢动作,纱布在掌心绕了两圈才开始缠,绕到腋下时,手腕不小心蹭到了Orm的侧腰——那里没受伤,却格外敏感,Orm像被挠了痒似的,猛地往旁边缩了缩,带得后背的伤牵扯着发疼,忍不住“嘶”了一声。

“抱歉。”Ling手忙脚乱地收住动作,脸颊忽然发烫,“我不是故意的。”

&却侧过头,嘴角还沾着点蜜饯的糖渣,眼睛亮晶晶的:“你…你注意点”

“好。”Ling别过脸,手上的动作却更轻了,绕纱布时特意避开了侧腰,指尖不小心碰到Orm的肩胛骨,那里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凸起,她的指尖顿了顿,赶紧移开。

缠完纱布,坐起来,对方刚要撑着榻沿起身,腿一软就往她怀里倒。Ling伸手去扶,两人的手臂撞在一起,Orm的手不小心按在了Ling的手腕上——那里有块旧伤留下的浅疤。

&的动作猛地顿住,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块疤,声音低得像叹息:“怎么还没好?”

“早好了。”Ling想抽回手,却被她按住了,“一点小伤而已。”

“骗子。”Orm抬头看她,睫毛上还沾着点药粉,“上次看你擦药时,明明疼得皱眉。”

两人的距离忽然很近,Ling能闻到Orm呼吸里的蜜饯甜味,混着草药香,心里忽然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她别开视线,扶着Orm的胳膊站起来:“走了,去客栈歇着。”

&没再说话,只是被扶着往外走时,手悄悄从Ling的手腕滑到了她的掌心,轻轻攥住了。Ling的指尖一颤,却没松开,任由那点温度从相握的地方传过来。

客栈的木门挂着铜环,叩上去发出沉闷的响声。掌柜引她们上二楼时,楼梯吱呀作响,Ling刻意放轻脚步——背上的Orm呼吸忽然乱了半拍,想来是颠簸扯到了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临河,推开窗就有夜风卷着水汽扑进来。放在床榻上时,对方闷哼一声,金发散落在枕头上,额角沁出的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滑。她转身从忍具包摸出铜制通讯符,指尖注入查克拉的动作稳得没一丝晃,符纸亮起淡蓝光晕时,声音也保持着惯有的冷静:“老师,听风客栈二楼最东间,Orm已处理伤口,待命。”

&的回应很快传来:“收到,明早到。”

通讯符暗下去的瞬间,Orm忽然开口,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却仍带着刺:“怎么不跟老师说,你把我背得快散架了?”

&倒了杯温水递过去,杯沿碰着Orm嘴唇时稍顿:“说这些,想让Kai回头拿这事笑你三天?”

&抿了两口水,别过脸往床里挪了挪,动作幅度不大,却恰好让出半边位置,语气硬邦邦的:“过来歇着,别杵着当柱子。耽误了明天赶路,我可不等你。”

夜渐深,窗外风声裹着虫鸣钻进来。Ling躺在外侧,听着身侧压抑的呼吸声——Orm大概是疼得厉害,吸气时总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却偏要咬着牙把声音压下去,像只受伤后不肯示弱的小兽。

她借着月光坐起身,看见Orm攥着被角的手绷得发白,指节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刚伸手想探她额头温度,就被Orm猛地攥住手腕。

“别碰。”Orm的声音发颤,下巴却抬得老高,“我没事。”

话音未落,她忽然倒吸一口冷气,大概是翻身时扯到了伤口。Ling没说话,只是挣开她的手,摸出止痛药膏倒在掌心搓热,轻轻按在Orm后颈的穴位上。动作很轻,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安分点,按完能睡个好觉。”

&的背瞬间绷紧,却没再挣扎,只是肩膀微微发颤。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开口,尾音带着点没藏住的痛意:“上次在山道,你被短刀划到胳膊时,是不是也这么疼?”

&的指尖顿了顿,力道放得更柔:“比这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骗人。”Orm的声音低了些,像在跟自己较劲。

药膏的清凉混着草药香漫开来,Orm的呼吸渐渐匀了些。Ling按到半宿,见她睫毛终于放松地垂下来,才悄悄收回手。

掌心还残留着药膏的凉意,却烫得像揣了团火。刚躺回原位,就感觉身侧的人往这边靠了靠,后背轻轻贴上她的胳膊,动作带着点试探的僵硬。

&没动,只是往旁边挪了半寸,让对方靠得更稳。

月光淌过窗棂,在被褥上织出层薄银。夜风卷着止痛药膏的清苦,混着Orm发间淡淡的皂角香,在两人之间缠成一团温软的雾。

&的呼吸终于彻底平稳,Ling望着她放松的眉眼,忽然觉得,这趟风之国的旅程,好像没那么难熬了。

————————————————————————

已经想着让她们大做特做了,年龄太小算了算了不能发。不过可以写个番外满足一下自己,大纲立好了。

————吸血鬼碾压人类的背景下,贵族吸血鬼以饲养人类成为宠物/玩物为乐趣。

&的相遇,以不对等为开端,到反向驯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刚蒙蒙亮,Orm是被窗外的驼铃声惊醒的。后背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比昨夜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好了不少。

她侧头看去,Ling已经醒了,正坐在床沿系鞋带,乌发束成高马尾,发带末端随着动作轻轻扫过肩头——还是那块磨得发白的暗蓝色布带,和她腰间刀鞘上缠的是同一块料子。

“醒了?”Ling回头时,指尖刚系完最后一个结,动作利落得没带起一丝多余的风,“楼下有卖热粥,我去拿两碗。”

&没应声,只是看着她起身时左臂微不可查地顿了顿——昨天背她走了那么远的路,怕是肌肉也拉伤了。她别过脸,声音硬邦邦的:“顺便带两碟酱菜,要咸的。”

&“嗯”了一声,转身出门时,特意放轻了关门的力道。

走到楼梯拐角,她抬手拢了拢耳边碎发,指尖看似无意地划过藏在衣领里的微型传讯符。

指腹触到符纸边缘的瞬间,脑海里突然闪过出发前的画面——家主坐在阴影里,指尖叩着桌面的冰裂纹木牌,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别学前几个,跟久了就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每日卯时传讯,少一个字,你知道什么后果。”

她深吸一口气,借着整理衣襟的动作注入一丝查克拉。符纸贴着锁骨发烫,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气音低语:“Orm伤势稳定,已进食,晨间无异常。”传讯符的微光在布料下闪了闪,很快归于沉寂,像在回应那道无形的命令。

等Ling端着粥回来,就见Orm正试图自己坐起来,金发散乱地贴在颈侧,脸色还有点白。她把托盘往桌上一放,几步走过去按住Orm的肩膀:“躺着。”

“我自己能行。”Orm想挣开,却被按得更稳,后背的伤被牵扯得发疼,只能悻悻地松了劲。

&舀了勺粥吹凉,递到她嘴边时,忽然想起昨天在回春堂,Orm攥着她手腕看旧疤的样子。那时她的指尖很轻,像怕碰碎什么似的,和平时炸毛的样子判若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嘴。”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

&皱着眉张嘴,粥滑进喉咙时,带着淡淡的米香。她忽然开口:“昨天……谢了。”声音很轻,快得像怕被谁听见。

&的手顿了顿,随即又舀了一勺粥:“算还你上次塞给我的蜜饯。”

“谁跟你算这个!”Orm的脸有点发烫,却没再别过脸,乖乖地又喝了一勺,“那蜜饯是我吃剩的。”

“嗯。”Ling应着,嘴角却几不可查地弯了弯。

正吃着,楼下传来Kai咋咋呼呼的声音:“!我们到啦!”紧接着是沉声道:“小声点,这是客栈。”

&刚想应声,就被Ling按住肩膀:“躺着别动,我去开门。”

门一打开,Kai就窜了进来,手里还举着个油纸包:“看我给你们带了什么?风之国的特色糖糕!甜而不腻——”话说到一半,看见Orm躺在床上,立刻收了声,小心翼翼地凑过去,“Orm,你好点没?”

“死不了。”Orm的语气还是很冲,却没像平时那样赶人。

&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个小布包:“商队的事办妥了。这是委托方给的谢礼,说是对伤口恢复有好处的药膏。”他把布包递给Ling,“收拾一下,我们下午启程回村。”

&接过布包,指尖触到里面瓷瓶的形状,应了声:“是。”转身收拾行李时,她背对着众人站在窗边,家主那句“别忘本分”又在耳边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借着阳光整理卷轴的动作,指尖再次掠过衣领下的传讯符:“午后返程,路线待确认。”符纸的温度很快散去,像从未存在过,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刻在骨头上的指令。

&还在叽叽喳喳地说昨天送货时的趣事,Orm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没察觉到Ling指尖那两次转瞬即逝的小动作。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三人身上,带着淡淡的暖意。Orm看着Ling忙碌的背影,忽然觉得,这次风之国的任务,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收拾妥当往楼下走时,Orm的脚步还有点虚浮。Ling想扶她,手刚伸过去就被躲开——Orm扶着楼梯扶手,金发散在肩头,语气硬邦邦的:“我还没到需要人搀的地步。”

走到客栈门口,正蹲在骆驼旁检查鞍具,Kai蹲在旁边摆弄个沙质风铃,铃铛碰撞的脆响里混着他的念叨:“这风铃刻了砂隐的标记,回去挂在训练场肯定好看……”

“走了。”直起身,烟杆在掌心敲了敲,“抄近路穿断崖,日落前能到边境驿站。”

&的忍具包甩到骆驼背上,动作利落得像往常出任务时那样。Orm盯着她的侧脸看了会儿,忽然开口:“你的刀呢?”

&的手顿了顿,摸向腰间——那里空空如也,只有圈浅色的勒痕。“昨天处理伤口时落在回春堂了。”她的声音没什么起伏,“老大夫会收着,返程时再取。”

&没再说话,只是翻身坐上骆驼前鞍时,特意往内侧挪了挪。Ling刚要牵起缰绳,就被她用脚尖踢了踢Ling:“上来。”

“后鞍太窄,我步行就行。”

“少废话。”Orm别过脸,耳根却有点红,“难道要我背着你赶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旁边低笑一声,烟圈吐得老高:“Kai,跟我走前面探路。”Kai“哦”了一声,蹦上另一头骆驼时还不忘回头冲两人挤眼睛,被Orm用冰锥削飞的小石子砸中帽檐,才悻悻地转回去。

&踩着脚蹬翻身上驼,坐在后鞍时,手臂自然地环住Orm的腰。掌心刚碰到对方的衣襟,就感觉身前的人后背瞬间绷紧,像被冰碴子扎了似的。

“坐稳了。”Ling的声音贴在她耳后,带着风的凉意。

骆驼慢悠悠地晃着,Orm靠在前鞍驼峰上,后背的伤被颠簸得隐隐作痛,却没像昨晚那样难忍。她侧头看身边的Ling,对方正望着远处的断崖,高马尾被风扫得轻晃,发带末端沾着的细沙被吹得簌簌往下掉。

“在想什么?”Orm忽然问。

“断崖那边有段路会落石。”Ling的视线收回来,落在她的伤处,“等会儿过的时候,我会提醒你低头。”

&嗤笑一声:“你以为我是Kai?”话虽如此,却往她身边靠了靠,前鞍的金发散下去,偶尔扫过后鞍的手背,带着点细碎的痒。

过断崖时,风果然大了起来。碎石顺着岩壁往下滚,砸在地上砰砰作响。Ling忽然收紧手臂,把Orm往自己这边按:“低头。”

&的后脑勺撞在她锁骨上,闻到那股熟悉的皂角混着艾草的味道。她刚想抬头反驳,就听头顶“哗啦”一声,一块人头大的石头擦着驼峰滚了下去。

“……谢了。”她的声音闷在对方衣襟里,快得像被风刮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应声,只是环在腰间的手松了些,却没立刻收回。直到穿过落石区,才淡淡道:“家主说过,你的冰遁在狭窄处施展不开,得格外当心。”

&猛地抬头,撞得Ling下巴一疼。“又是他说的?”她的语气突然冷下来,“你到底是我的护卫,还是我的同伴?”

&的指尖在缰绳上攥出白痕,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有区别吗?”

“当然有!”Orm的声音拔高半分,金发散乱地拂过Ling的手背,“护卫只是执行任务的机器,同伴却会……”她忽然卡壳,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像被冰锥冻住了。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骆驼却忽然晃了晃,Orm没坐稳,往旁边倒去。Ling伸手捞住她时,两人的发梢缠在了一起——金色的发丝绕着乌黑的马尾,被风卷着打了个歪歪扭扭的结。

“别动。”Ling低头解开缠结,指尖不小心碰到Orm的耳垂,像被火烫似的缩了缩。

&猛地别过脸,看见的骆驼已经走出老远,Kai正回头冲她们挥手,被敲了下脑袋才转回去。她忽然觉得耳后发烫,抓着前鞍的手悄悄松了松。

远处的驿站炊烟在暮色里漫开,像团暖融融的雾。Orm望着那片烟色,后颈还残留着被按过的温度,忽然觉得,后鞍传来的呼吸声,好像比前鞍的驼毛更让人安心些。至少,在回到木叶之前,这段路还能慢慢走。

从驿站返回木叶的第二天,Orm后背的伤口因为颠簸发炎,被医忍勒令卧床静养十天。她趴在软榻上,盯着天花板数木纹,第27道时终于忍不住踹了踹被子:“Ling呢?人呢?”

侍女端着药碗进来,小声说:“Ling大人昨晚就被家主叫去书房了,好像……是说上次任务里,您受伤是她护卫不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捏着枕头的手猛地收紧。她想起回来那天,父亲盯着Ling的眼神像淬了冰,当时她疼得厉害,只含糊说了句“不关她事”,没想到还是没躲过去。

这一天过得格外漫长。往常Ling总会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要么擦刀,要么翻任务卷轴,偶尔会被她用冰锥削飞的木屑砸中,也只是抬眼说句“安分点”。可今天,椅子空了一整天,连风拂过窗纸的声音都显得吵。

直到深夜,门才被轻轻推开。

&走进来时,身上带着股淡淡的药味,盖过了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袖口却没扣严,露出腕上缠着的新绷带,边缘还透着点红。

“去哪了?”Orm的声音从枕头里闷闷传来,没回头。

“处理点事。”Ling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些,她走到软榻边,把手里的药膏放在矮几上——是回春堂的特制伤药,比医忍给的效果好,她跑了趟城才买到。

&终于侧过脸,借着月光看见她下颌线绷得很紧,嘴角还有道浅淡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刮的。“你……”

“躺好。”Ling打断她,伸手想帮她调整下枕头,指尖刚碰到布料,就被Orm抓住手腕。她的手很烫,绷带下的皮肤似乎在发热。

&的指尖顿了顿,触到绷带下凸起的伤痕——不是刀剑划开的锐痛形状,倒像是被重物砸过的钝伤。她猛地松开手,别过脸,声音里带着刻意压下去的紧绷:“父亲罚你了?”

&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拿起药膏,指尖在瓷罐边缘轻轻敲了敲:“该换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Orm忽然撑着坐起身,后背的伤被扯得钻心,她咬着牙强撑,下巴微微扬起,“我伤成这样,身边离不得人。”她抬眼扫过不远处的躺椅,“那躺椅空着也是空着,你去躺会儿。”

&看了眼那张铺着软垫的躺椅,又看了眼Orm泛白的侧脸,没多说什么,缓步走过去躺下。躺椅不算宽,她只能微微蜷着腿,刚调整好姿势,就疼得闷哼了一声——是侧腰的伤被压到了。

&在软榻上听得清楚,心尖像被冰锥轻轻扎了下。

房间里静了下来,只剩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在空气里交缠。Orm躺着没再说话,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着躺椅那边的动静——她听见Ling翻身时压到伤口的隐忍吸气声,听见她抬手按腰时布料摩擦的轻响,甚至能想象出她蹙着眉忍痛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Orm忽然开口,声音硬邦邦的:“那破躺椅是不是太窄了?”

“还好。”Ling的声音从躺椅那边传来,带着点闷。

“……我床够宽。”Orm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尾音快得要被风卷走,“你要是嫌躺椅挤,就……过来躺边上。”话刚说完,又立刻补了句,“不许碰我,不然冻掉你的手。”

—————————————————————————

贼喜欢这个时期的Orm的性格,别扭又嘴硬的关心。写的时候忍不住脑补做爱时,Orm宝的反应。再过几篇,写过脑洞,吸血鬼篇推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黑暗里,躺椅那边没了动静。Orm的心悬了起来,后悔自己嘴快——她明明是怕她在躺椅上蜷得难受,说出来却像在刁难。

片刻后,才传来Ling极轻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哑:“不用了。”她顿了顿,补充道,“躺椅……挺好的。”

说完心脏像被风遁轻轻撞了下。她几乎要起身了,脚都动了半步,又硬生生定住。床够宽,可离得太近,她怕自己忍不住想看看Orm的伤怎么样了,怕越了那道“影子”的线。

&“哦”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后背的疼好像淡了些,心里却乱糟糟的,像被风遁卷过的草堆。

又过了许久,Orm以为她睡着了,却听见躺椅那边传来极轻的风遁声,带着点凉意落在她枕边。伸手一摸,是颗用冰锥刻的小月亮,边缘被磨得光滑温润,一点不扎手。

她捏着那枚冰月亮,指尖能感受到残留的凉意,却奇异地觉得心里暖烘烘的。窗外的月光斜斜照进来,刚好落在躺椅上,Ling的身影在月光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呼吸渐渐平稳。

&盯着那团影子看了会儿,悄悄往床边挪了挪,把自己的薄毯往床沿推了推——要是Ling半夜冷了,或许能够到。

&眼角的余光瞥见床沿的薄毯,心里像被温水漫过。她知道Orm没睡,也知道那薄毯是特意推过来的。她没去碰,只是往躺椅里缩了缩,让自己的影子离床沿的影子更近了些。月光下,两人的影子在地上轻轻挨着。

接下来的半年,日子像被风推着走。任务依旧杂七杂八,却多了些别样的小心思。

D级任务依旧琐碎:帮村民找走失的牛,清理河道里的淤泥,甚至给火影的办公室擦窗。

&总嫌这些任务“浪费冰遁”,却在某次找牛时,看见疯牛追得Ling爬上矮树,Orm冻住牛蹄后,故意往树上扔了颗野果,不偏不倚砸在她脑门上:“笨死了,连头牛都打不过?”Ling接住滚到怀里的野果,发现是她上次说“有点甜”的那种,默默塞进兜里,转身时却差点从树干上滑倒。

C级任务也来了几次:护送学者穿越森林,追回被偷的卷轴。某次遇上下雨,Orm的冰遁在湿滑的地面施展不开,差点滑倒,Ling伸手扶她时,两人一起摔进泥坑。Orm笑得直不起腰,直到看见Ling伸手想扶她,却又猛地缩回,才憋住笑,抓起一把泥往她脸上抹:“反正都脏了,怕什么?”Ling愣了愣,突然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泥,反手蹭在Orm鼻尖上——是她第一次“还手”,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

&的鼻尖沾着泥,眼睛却亮得惊人,愣了半晌,“噗嗤”笑出声来。Ling看着她的笑,突然抬手想帮她擦掉泥点,手伸到半空又停住,最后只捡起她掉在泥里的发带,用风遁吹干净递过去,耳尖红得能滴出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理完训练场杂草的傍晚,风里带着艾草的味道。Ling靠在篱笆上,指尖无意识划过腰间的通讯器——任务时的汇报界面还亮着,“Orm状态稳定,任务完成”几个字简洁得像句废话,却比深夜要呈给家主的卷轴轻松太多。

她闭了闭眼,脑海里闪过昨夜的画面:书房里的烛火晃得人眼晕,家主的手指敲着桌面,逐字盘问Orm训练时的每个细节——“冰遁查克拉波动是否异常?”“与Ling配合时是否有抵触?”

她站在阴影里,把那些“Orm偷偷在冰锥上刻小风车”“被毒蜂蛰了嘴硬说没事”的细节全咽了回去,只答“一切如常”。

与任务时不同,通讯器里的电流声隔着距离,家主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没有追问,没有审视,更不用看着他捏着卷轴的手指泛白,担心哪句话说错,会让Orm第二天的训练量加倍。

“发什么愣?”Orm的声音打断思绪,水壶带着凉意砸在她怀里。

&睁开眼,看见Orm正皱着眉看她,金发散在肩头,像团被晒暖的光。她把通讯器按灭,塞进兜里,指尖触到布料下的硬物——是早上Orm“嫌太甜”丢给她的和果子,油纸边角被体温焐得发软。

“没什么。”她把水壶递回去,语气平稳得像在汇报任务,“该回去了。”

转身时,风掀起她的发带,露出耳后那块浅淡的疤——是某次深夜汇报完,走太急撞在书房门槛上留下的。她下意识摸了摸,又很快放下手。

任务时多好。不用走那条黑沉沉的回廊,不用对着烛火琢磨每个字的分量,甚至……能偶尔分神看一眼Orm被夕阳染成金色的侧脸。

这些念头像风里的蒲公英,轻轻飘起来,又被她按下去。她只是影子,任务与日常,不过是换种方式站在她身后而已。

只是那通讯器的按键声,偶尔会让她觉得,风好像没那么紧了。

年终发徽章时,Kai举着徽章蹦得老高,Orm瞅见Ling的徽章别歪了,伸手去扶正,指尖刚碰到她的衣襟,就被Ling下意识抓住手腕——她的手很烫,带着训练后的温度。

两人都僵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

“我……”

&的咋呼声从远处传来,Ling猛地松开手,Orm也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抓起自己的徽章就往训外走,跑出去老远才发现,手里攥着的居然是Ling的徽章。

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Orm捏着那枚铜徽章,她忽然笑了,把徽章塞进兜里,转身往回走,却在路口撞见Ling,对方手里捏着她的徽章,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果子。

“换回来。”Orm把徽章往她怀里一塞,抢过自己的就走,没看见Ling接过徽章时,指尖轻轻碰了碰上面残留的温度。

那天的雪已经飘了有些时候,四人立在公告栏下,老师望着眼前三人,语气轻松:“这段时间你们进步不小,配合也越来越默契了。”?停顿间,他的目光在身上淡淡扫过,又继续道:“初春继续修行,你们这段时间也别松懈了练习。”

&垂手应了声“是”,Orm则轻点下巴,金发随动作晃了晃。

&忽然笑起来:“下次见面,我肯定能……”?他拖长调子,带着欠揍的神情瞟向Orm,“说不定还能把你的冰锥烧化呢。”

&指尖凝出粒冰渣弹过去,冰粒擦着Kai的耳边砸在地上,脆生生道:“少做白日梦。”

&看着他们拌嘴,吸了口烟,吐出的烟气混着雪沫飘向天空,他轻叹一声:“嘛,接下来这段日子,怕是要少些乐子了。”

休假期间,Orm多半待在家中,要么独自练习冰遁术法,要么处理些家族琐事。Ling白日常陪着她训练,或是一同做些杂事;到了夜晚,便会向家主汇报情况,同时以影子的身份默默守在暗处。

&病好后,Ling便再没进过她的房间。那张曾被Ling用来歇脚的躺椅,从此空在墙角,再没迎来过主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雪刚停没多久,训练场的木桩上还挂着冰棱。把任务卷轴往公告栏上一钉,烟杆在掌心转了半圈:“开春第一单,护送茶之国的商队过涡潮隐村旧址。”他往手心呵了口白气,雪沫从檐角落下,在Orm的金发上沾点白点,“那边最近不太平,据说有流浪忍者在废墟里扎了营。”

&立刻搓着手笑:“正好试试我新练的火遁!保证把那些家伙的帐篷烧个窟窿——”话没说完,就被Orm弹过来的冰碴砸中额头,“哎哟!”

“闭嘴。”Orm掸掉发梢的雪,冰蓝色的眼睛瞥向Kai,“别刚出村子就惹麻烦。”

&站在Orm身侧半步远,乌发用暗纹布带束得紧实,碎发被风吹到耳后时,露出颈侧淡淡的疤痕。她伸手把Orm肩头的积雪掸掉,动作轻得像落雪:“商队携带的茶具易碎,路上得格外留意。”

&看着她们拌嘴,忽然用烟杆敲了敲卷轴边缘:“我跟你们一起去。”他顿了顿,烟圈在冷空气中散得慢,“不过别指望我插手,真遇到事了,得你们自己扛。”

&刚蹦到商队马车旁,闻言又折回来:“Shiro老师也去?那太好了!”说着就想去拍Orm的肩膀,却被她侧身躲开,冰锥在他脚边结出半寸高的冰棱。

“安分点。”Orm的指尖还凝着冰雾,眼角余光却瞥见Ling往她这边靠了靠,手背扫过手背时,带着点摩擦的暖意。

&跟在队伍后面,看着Orm指挥商队绕开结冰的路面,冰遁在车轮旁凝成防滑的冰链;Kai扛着茶箱跑前跑后,火遁在掌心化成暖光烘着冻僵的麻绳;Ling则始终走在队伍侧后方,长刀偶尔出鞘劈开挡路的断木,刀光掠过时总不忘往Orm那边偏半寸。

他忽然笑了声,烟杆在掌心转了个圈。这三个家伙,比去年刚组队时像样多了——Orm的冰遁不再只顾着耍脾气,懂得用在实处;Ling也没以前那么紧绷,偶尔会在Orm冻住Kai的发梢时,嘴角抿出点浅淡的笑意;就连Kai,火遁都学会了收放,没再像上次那样把任务卷轴烧出个洞。

“对了,”赶上两步,烟杆往前面的岔路指了指,“这次任务结束,中忍考试的报名就开始了。”他看着Orm猛地绷紧的脊背,金发在风里飘得像团小火焰,“好好表现,别到时候连考场的门都摸不到。”

&的脚步顿了顿,冰链在车轮下“咔”地裂了道缝。Ling立刻伸手扶住摇晃的车厢,同时往Orm身边靠了靠,低声道:“茶罐要倒了。”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却像块小石子落进Orm心里,让她瞬间定了神。

&望着这幕,把烟杆往靴底磕了磕。雪又开始下了,落在他的斗笠上簌簌作响。他想起去年这时候,Orm还在为Ling挡了她的冰锥闹别扭,如今倒像是…真的成了能背靠背的同伴。

“嘛,春天果然适合折腾啊。”他望着三个年轻人的背影消失在雪幕里,烟锅里的火星明灭了两下,慢悠悠跟了上去。涡潮隐村的废墟在雪雾里若隐若现,而他知道,比起那些流浪忍者,前方等着他们的中忍考试,才是真正的硬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队伍刚踏入涡潮隐村的废墟,断壁残垣上的积雪就簌簌往下掉。Orm的冰遁在掌心流转,每走三步就往石柱上冻出个冰珠——这是她从母亲笔记里学的警戒术,冰珠碎裂的声响能穿透百米外的风声。

“这边的石砖松动了。”Ling忽然伸手拉住Orm的手腕,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按了按。Orm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见块青石板下露出半寸深的黑缝,像被什么东西挖过。

&扛着茶箱从旁边挤过,火遁在掌心化成团暖光:“我来看看!”话音未落就抬脚要踩,被Orm甩过去的冰锥钉在脚边,冰锥离他的靴子还有半寸远:“小心点,别踩塌了连累商队。”

&靠在半截城墙上,烟杆上的火星在雪雾里明明灭灭。他看着Ling蹲下身,用刀鞘在石板边缘敲了敲,听着回声判断出底下是空的;Orm则绕到石缝另一侧,冰遁沿着缝隙凝成薄冰,把可能存在的陷阱冻住大半。

“配合倒越来越像样了。”他往嘴里塞了片雪,凉意让脑子更清醒——这俩,一个靠冰遁封死退路,一个用刀术探查前路,倒比Kai那股子猛劲稳妥多了。

突然,废墟深处传来“哐当”一声脆响,像是什么金属东西掉在了地上。商队老板立刻变了脸色:“是…是茶具箱!”

&已经提着苦无冲了过去,火遁在掌心燃得旺旺的:“别怕!我来——”话没说完就被道黑影绊倒,结结实实摔在雪地里,火遁“呼”地燎到旁边的枯草,差点烧着自己的裤脚。

&的冰锥已经飞了出去,精准地钉在黑影的脚踝上,同时转头瞪了Kai一眼,语气里带着点无奈:“起来时看看脚下,别跟个没头苍蝇似的。”

那是个裹着破布的流浪忍者,手里还攥着个摔裂的茶碗,冰锥冻住他的瞬间,他另一只手突然甩出三把苦无,直取Orm面门。

&的长刀比苦无更快。刀光在雪幕里划了道弧线,“叮叮叮”三声脆响,苦无全被磕飞在石柱上。她的马尾随着挥刀的动作扬起,发带末端扫过Orm的脸颊,带着点冰凉的雪粒。

“还有三个。”Ling低声道,刀尖往左侧的断墙偏了偏。Orm立刻会意,冰遁在断墙后凝成冰镜,镜面上映出三个正摸向商队的黑影。

&吐了个烟圈,看着Orm故意往右侧跑,冰遁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冰痕,把两个忍者引到开阔地;Ling则绕到断墙后,长刀贴着墙根滑过去,刀鞘撞在第三个忍者的膝盖时,Orm的冰锥已经冻住了对方的手腕。

“啧,这配合倒省了我不少事。”他把烟杆往靴底磕了磕,忽然听见Kai的嚷嚷——那小子不知什么时候爬起来,正用火遁追着个忍者跑,结果把人家的破帐篷点着了,火苗顺着积雪烧得噼啪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得冰锥都歪了准头,却只是皱眉道:“火小点!烧到茶具箱你赔得起?”Ling却忽然笑了声,抬手把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别气,火借风势,正好能把藏着的忍者逼出来。”

果然,帐篷着火的浓烟里又窜出两个黑影,刚想往商队那边冲,就被弹过去的石子打中穴道,软绵绵倒在雪地里。他慢悠悠走过去,用烟杆戳了戳其中一个的后腰:“连下忍都打不过,还敢在木叶的地盘撒野。”

收拾完残局,Orm蹲在雪地里捡碎茶碗,冰蓝色的眼睛盯着裂缝出神。Ling在她身边坐下,从忍具包里摸出块布,学着她的样子把碎片往起拼:“碎了就拼不好了。”

“Ling,小时候我母亲说过,好的茶具能映出查克拉的流动。”Orm的指尖划过碎片边缘,忽然被冰碴割了个小口子,血珠滴在雪地上,像朵小红花。Ling立刻攥住她的手,往伤口上按了块干净的布,力道轻得像怕碰碎她。

&看着这幕,忽然觉得烟有点呛。他想起去年Orm还在为Ling碰了她的冰锥闹别扭,如今却任由对方握着自己的手,连耳根都红透了也没抽回——这俩丫头的心思,倒比中忍考试的陷阱还藏得深。

“走了。”Orm猛地抽回手,把碎茶碗往雪地里一埋,金发在风里飘得像团小火焰,“再磨蹭天黑前出不了废墟。”

&站起身时,悄悄把沾了血的布条塞进忍具包内侧。瞥见那抹暗红,忽然用烟杆往前面的岔路指了指:“穿过那道石门就是安全区了。对了,中忍考试的笔试,记得多背背地形学,别到时候连考场地图都看不懂。”

&的脚步顿了顿,冰遁在掌心凝成个小小的冰球,又被她捏碎在雪里。Ling往她身边靠了靠,马尾扫过她的手背:“我记了笔记,晚上可以给你看。”

&扛着最后一箱茶具从后面追上来,火遁在掌心烘着冻红的耳朵:“你们等等我啊!话说中忍考试是不是有好多好吃的?我听我哥说——”

&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撇了撇却没说重话,只是扬了扬下巴:“先把茶箱扛稳了再说,掉了一片瓷,今晚你就别想吃晚饭。”

&望着她们的背影,把烟杆往嘴里塞得更深了。雪又开始下了,落在石门的刻痕上,把“涡潮隐村”四个字盖得模糊。他忽然觉得,今年的中忍考试,怕是会比往年热闹不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训练场的石桌上,两盒雨前茶正冒着热气。Kai捧着Ling抄好的笔试真题,眉头皱得像团拧在一起的麻绳,火遁在掌心忽明忽暗,把纸张烤得发卷。

“‘砂隐村的磁遁克制哪种血继限界?’这是什么鬼问题!”他哀嚎着把纸往石桌上一拍,“我觉得我还是去跟监考老师求求情,让我用火遁烤红薯换答案吧——”

话音未落,额角就被颗冰凉的东西砸中。Kai摸了摸,是粒鸽子蛋大的冰珠,正冒着白气。

“再胡扯,就把你冻在训练桩上。”Orm的声音从树后传来,她正对着木桩练习冰遁结印,指尖凝出的冰刃在暮色里泛着蓝光,“砂隐的磁遁能吸金属,自然克制……”

“克制熔遁。”Ling的声音接得刚好,她蹲在石桌旁标重点,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弧度和她挥刀时一样利落,“熔遁查克拉里含金属元素,会被磁遁牵制。”

&的眼睛亮了亮,凑过去想偷看笔记,却被Orm甩过来的冰锥钉在手边的石缝里,冰碴溅了他满脸:“自己想。”

“小气鬼。”Kai嘟囔着缩回手,却老老实实地拿起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答案,“不过Orm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的冰刃“咔嚓”一声劈在木桩上,木屑混着冰碴飞起来:“母亲的笔记里写过。”她没说的是,那些笔记里还夹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画着死亡森林的简易地图,标注着一处能避开瘴气的近路。

&标重点的笔尖顿了顿,抬眼时正撞见Orm的金发被晚风吹得拂过冰刃,像团不肯熄灭的小火焰。

她从忍具包抽出张新画的地形分析图,起身时自然地站回三步外的位置,将图纸递过去:“死亡森林的西北区有处断崖,瘴气最淡,适合冰镜侦查。”图纸边缘特意标注了冰镜的最佳折射角度,和Orm母亲笔记里的标注分毫不差。

&的指尖在地图上划过,忽然抬眼看向Ling:“你早查过了?”

“是。”Ling垂眸应道,马尾在肩头轻轻晃,话虽如此,她捏着图纸的指尖却微微发烫——其实是身为影子夜晚观察着Orm的动向。

“知道了。”Orm别过脸,冰遁在掌心凝成个小冰球又捏碎,看着Kai“今晚把笔试要点背完,明早我抽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想叫苦,就被Ling用手肘轻轻撞下:快背吧,背完了我煮茶给你喝。她的目光始终留意着Orm的动作,见对方的冰刃在木桩上划出规整的切口,悄悄在心里记下冰遁查克拉的流动节奏。

夜色漫上来时,石桌上的茶已经换了三泡。Kai的脑袋搁在石桌上,嘴里还念念有词:“雾隐的水牢术破解要点……是用雷遁刺激查克拉节点……”

&收拾着散落的冰碴,忽然感觉身后有动静。Ling正按护卫规程检查她的忍具包,将晒干的艾草塞进侧袋,动作精准得像在执行任务:“死亡森林里有瘴气,艾草能提神。”

她的指尖避开Orm的皮肤,只在碰到忍具包布料时稍作停留,“还有这个。”她从自己的备用袋里摸出个小瓷瓶,放在Orm手边的石桌上,“解瘴气的药,每隔两个时辰吃一粒。家主说您的体质对瘴气敏感。”

瓷瓶的很新,应该是新买。她捏起瓶子时,发现瓶底贴着张极小的便签——>

“知道了。”Orm把瓷瓶塞进忍具包内侧,转身时故意撞了下Ling的肩膀,“你…早点休息。”

&望着她的背影走进家族大宅的侧门,才收回目光。石桌上,Kai已经睡得打呼,口水差点流到笔试真题上。

她伸手把纸抽出来,迭好放进Kai的忍具包,轻轻拍醒Kai提醒他该离开了,互相道别后——Ling回到搁纳帕宅院Orm屋外的墙角的阴影里,启动了夜间护卫的结界。

月光爬上宅院的训练场的木桩时,Ling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借着结界的微光翻看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Orm今日的术法数据:冰刃凝结速度比昨日快0.3秒,查克拉消耗减少5%,情绪波动时冰遁的稳定性会下降12%……最后一页画着个小小的冰裂纹图案,旁边标着“需补充安神草药”。

———————————————————————————————————————

忍者考试

木叶的晨雾还没散,忍者学校的石板路上已挤满了脚步声。三百六十个身影从各村赶来,护额上的标记在雾里若隐若现——砂隐的磁遁少年们袖口藏着铁砂,雾隐的忍者发间凝着细水珠,音隐的考生则始终垂着头,像群沉默的影子。

&站在第十间教室门口,冰蓝色的眼睛扫过“第10考场”的木牌,掌心的冰遁随着心跳轻轻颤动。

“紧张的话,就捏我的手。”Ling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她站在半步外,发带末端沾着点晨露,“我查过,十间考场的淘汰率差不多,别担心。”话虽如此,她还是往Orm手里塞一颗薄荷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背着卷轴冲过来时,火遁差点燎到旁边考生的护额:“刚才看见第一考场的人在吵架!听说他们那组有个家伙想用雷遁作弊,被考官抓了个正着——”被Orm甩过去的冰碴砸中后脑勺,却笑得更欢了,“不过咱们肯定没事!Ling的记性比卷轴还准,Orm的冰遁能当小抄,我……我能放火吓唬监考老师!”

“咚——”第十间教室的门突然开了,考官的苦无在门框上敲出闷响:“进来。”

&走进教室时,瞥见第九间教室的窗边,一个砂隐忍者正用磁遁往同伴手心写字,铁砂的反光在玻璃上闪了闪——这场考试,从踏入考场前就藏着数不清的暗流。

忍者学校的教室被查克拉结界笼罩着,三十张课桌像棋盘上的棋子,散落着来自五大国的考生。

黑板上用红色粉笔写着“作弊者,取消资格”,字迹凌厉得像忍者的苦无——这是主考官森乃伊比喜的风格,据说他能从考生的呼吸节奏里听出是否在说谎。

试卷发下来后,前排的砂隐少年突然偏了偏头,喉间滚出两短一长的轻咳。斜后方第三排的同伴笔尖一顿,原本卡壳的“雷遁查克拉提炼公式”突然变得流畅——两人隔着三张课桌,却像接收到无形的信号。

&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试卷上,前10题的字迹还算平稳,第11题的墨痕却突然变深:“写出三个关于队友的弱点。”

她抬眼时,正看见右侧隔排的雾隐忍者把笔搁在桌上,指节捏得发白;左侧斜前方的岩隐少年则用铁笔在掌心飞快地划着,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以忍者手册为标准答案,不要有个人情感。”Ling昨夜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

—————————————————————————

中忍考试共三轮:第一轮笔试,第二轮死亡森林收集卷轴,第三轮个人对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以忍者手册为标准答案,不要有个人情感。”Ling昨夜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

&深吸一口气,在试卷上落下字迹:“冰遁怕雷遁——可借风遁改变电流方向;火遁怕水遁——需预留三丈缓冲带;风遁防御弱——与土遁协同可补盲区。”每个弱点后都跟着战术弥补,笔尖划过纸面的力度,比平时重了三分。

她下意识抬眼望向斜对角的Ling。对方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试卷上投下斑驳的影,“刀术近战存在视野盲区”下面,同样缀着行小字:“可配合冰遁镜反射战场全景”,“配合”二字被笔尖划出浅浅的沟痕。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又同时落回试卷,仿佛刚才的对视只是错觉,只有Orm知道,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

斜前方隔了两排的Kai正对着“写出三种队友可能背叛的信号”抓头发。他明明背过Ling总结的要点,此刻却被讲台后考官投来的目光钉在座位上,火遁在掌心凝成的暖光忽明忽暗,差点燎到桌角的试卷。

&的指尖在桌下轻轻动了动,一缕极细的冰线顺着地板的纹路往前探,在Kai的椅腿上轻轻敲了三下——这是他们训练时约定的“看桌角”暗号。

&猛地低头,看见自己桌角的木纹里,藏着Orm用冰锥刻的小字:“眼神闪烁、结印变慢、刻意拉开距离”,慌忙在试卷上写答案,笔尖戳得纸都发皱。

考场里的作弊还在继续。雾隐的忍者用水遁在桌面上映出答案,被结界的反光出卖;岩隐的忍者用土遁在桌底刻公式,被伊比喜的苦无戳穿,疼得龇牙咧嘴。只有Orm他们三个,靠着那些心照不宣的小动作,像在钢丝上跳舞,既没被抓,又答完了题。

右侧靠窗的三个音隐忍者坐成三角形,彼此间隔着四到五张课桌,却在低头写字时,相握在膝盖上的手泛起极淡的查克拉光晕。

&的目光扫过他们时,忽然顿住——三人的查克拉频率正以相同的节奏波动,像三条共振的弦,将答案无声地传递。考官握着苦无在过道里踱步,皮鞋踩过地板的声响震得人耳膜发紧,却始终没发现那三双交迭在膝头的手。

“原来如此。”Ling的笔尖在试卷边缘轻轻点了点,目光掠过音隐忍者交握的手,又落回自己的卷面。她终于明白,这场考试的真正陷阱,从不是“不许作弊”,而是“能否在孤立无援的位置上,读懂队友的信号”。

“哐当!”后排突然传来巨响。两个云隐忍者隔着五张课桌传递卷轴,雷遁查克拉失控的瞬间,电光在结界里炸开,把卷轴烧成了灰烬。“淘汰。”考官的声音没有温度,拖着他们往外走时,Orm看见那两个忍者的目光越过人群,死死盯着彼此,像在说“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吓得肩膀一缩,火遁在掌心灭了又燃。他抬头时,正对上Orm投来的目光,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他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试卷上,指尖的温度渐渐平稳。

最后一道题的字迹像烙印般刻在纸上:“任务目标与队友生命冲突时,应优先选择前者——请阐述理由。”加粗的“优先选择前者”被红墨水描过,像道不容置疑的命令。

&的笔尖悬在半空,脑海里突然闪过三天前的训练场:Ling替她挡开失控的苦无,手臂被划出血却只说“没事”;Kai举着火折子在前面探路,明明怕黑却硬说“火光照着暖和”。他们此刻隔着几张课桌,却像站在彼此伸手可及的地方。

斜对角的Kai对着那行红字皱紧了眉,火遁把试卷烤出焦痕:“这什么破题?队友都没了,完成任务给谁看?”他的声音很轻,却像砸在Orm心上。

&的笔尖在纸上顿了顿,原本流畅的字迹突然变得迟疑。她的目光掠过斜前方Orm冻得发红的指尖,掠过斜对角Kai被火燎得卷边的发梢,最终在试卷上落下:“任务的意义,在于守护值得守护的人。若代价是失去队友,任务本身便失去了价值。”

&低下头,在“理由”栏里写下:“真正的忍者,会在出发前就想好——如何既完成任务,又带着队友回家。”写完用手盖住,掌心的冰雾在纸上凝成层薄霜,像在守护这个不合规却滚烫的答案。

交卷时,考官翻到Kai的试卷,盯着那行字冷笑:“天真。”却在看到的答案时,指尖停顿了片刻。

走出考场,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Kai站在台阶下等Orm,看见她出来立刻挥手:“我就按心里想的写了!管他对不对!”

&刚要说话,就看见Ling从另一侧走来,

“刚才音隐那组的查克拉共振,”Ling的声音压得很低,目光扫过操场公告栏的方向,“我们可以练。”

&挑眉:“你不是说要按规则来?”

“规则没说不能练默契。”Ling的发带在风里轻轻晃,“而且……”她往两人身边靠了靠,“我觉得我们的答案,比标准答案更像忍者该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的欢呼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Orm望着远处公告栏前涌动的人群,忽然觉得这场笔试的结束,才是真正的开始。

笔试的筛选如同细密的筛网,最终只留下一百八十个名字,而死亡森林的瘴气早已在前方弥漫,等待着将这半数的身影进一步吞没,只留下真正能并肩穿过绝境的团队。一条无形的线,把三个名字紧紧缠在了一起——。

“你们……。”Orm的冰遁在地上冻出个小小的冰裂纹,“进去后记…得要会合。”

“嗯。”Ling的刀鞘在冰裂纹旁轻轻敲了敲。

结界的光膜在身后闭合时,Orm听见自己的呼吸撞在毒藤上的回声。她被随机传送到了东南象限,瘴气浓得像化不开的墨,绿色毒孢子落在冰遁盾牌上,“滋滋”蚀出细坑。腰间只有半张“火”字卷轴在晃——六十个小队被打散在森林各处,需凑齐“地”“天”两卷才能抵达中央塔,而现在,她连队友的影子都没见着。

掌心的冰镜突然捕捉到一丝火遁查克拉,像黑夜里的火星。Orm的心猛地一提,冰遁在脚下凝成冰橇,顺着那股带着傻气的热烈波动冲去——是Kai。

穿过三片食人藤灌木丛,冰镜里终于映出熟悉的身影:Kai被三个砂隐忍者围在中间,火遁在掌心抖得像风中残烛,头顶悬着数十枚磁遁操控的苦无。

“捡起来!”Orm的冰碴像箭雨射向砂隐,冰镜炸开的强光逼得他们睁不开眼。Kai连滚带爬捡起“火”卷,火遁突然暴涨:“我就知道你会来!”

砂隐队长的铁砂突然转向Orm后心,一道风遁气流斜刺里杀出,卷着手里剑斩断操控线——Ling不知何时站在树杈上,刀半出鞘,袖口沾着未干的血,手里捏着半张“地”卷。

“两人?正好一起收拾。”砂隐的铁砂再次暴涨,却在靠近时突然滞涩——Orm的冰棱阵与Ling的风遁轨迹在半空织成网。

“就是现在!”Kai的火遁顺着风势烧出旋转火墙,将退路封死。这记练了百遍的“冰风火三联术”,在生死关头竟默契得像呼吸。

砂隐溃败时,Orm的冰刃抵在队长咽喉上:“‘天’卷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队长啐了口血:“被音隐抢了……他们三个查克拉能共振,像是个怪物。”

冰镜突然转向百米外树梢——三个音隐忍者交握的手心泛着淡紫光晕。Ling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刀柄上的防滑纹,那是Orm去年冬天用冰遁给她刻的。

“走。”Ling将“地”卷塞进Orm手里时,指尖刻意在她掌心多停了半秒,“他们在等我们凑齐卷轴。”

火遁在身后断后时,Kai的嗓子冒烟了。他看着Orm的冰橇在前面划出银光,Ling的刀光劈开毒藤,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被砂隐围堵时的慌乱有点可笑——这两个家伙,从来不会让人等太久。

“我们有‘火’和‘地’,差‘天’卷!”他边跑边喊,火光照亮背包里的信号弹,“中央塔在西北,要不守株待兔?”

&的冰镜锁定着音隐动向:“他们的共振是练出来的,配合的很默契。”她说话时,Ling正伸手替她拂去肩上的毒孢子,指尖触到Orm脖颈时,两人都顿了下,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突然停步,风遁劈开毒藤露出暗部标记:“紧急集合点,附近有考官。”她分给三人信号弹,“分开后往这发信号。”

刚说完,音隐的查克拉突然暴涨,朝这边袭来,似乎发现他们的位置。周围瘴气像被漩涡吸拢——是某种秘术,靠共振强行提纯查克拉。

“分开跑!”Orm将“地”卷塞给Kai,冰刃在他手臂划了道浅痕,“你往东北引开他们,我和Ling去抢‘天’卷!”

“不行!”Kai的火遁挡在她身前,却被Ling的风遁推着往东北退:“这是战术,笨蛋。”

音隐的查克拉球炸开时,Kai看见Orm的冰墙瞬间竖起,Ling的刀光在冰棱间穿梭,像两道缠绕的光。他咬着牙转身狂奔,火遁烧得比任何时候都旺——跑得越远,她们越安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音隐的查克拉球炸开时,Kai看见Orm的冰墙瞬间竖起,Ling的刀光在冰棱间穿梭,像两道缠绕的光。他咬着牙转身狂奔,火遁烧得比任何时候都旺——跑得越远,她们越安全。

被Ling拽进树洞时,瘴气已浓得看不见五指。Orm的后背撞上树干,却被只手垫在了身后——是Ling的掌心,隔着层薄茧,温度透过夜行衣渗过来。

她靠在Ling肩头喘气,才发现对方手臂在流血,是刚才为护她被查克拉余波扫到的。“别动。”Orm的冰遁在伤口凝成薄冰止血,指尖触到温热皮肤时,Ling突然偏过头,发梢扫过Orm的下颌,像片羽毛在心上搔痒。

冰镜突然清晰——音隐的一个忍者站在集合点,手里捏着“天”卷。“是陷阱,但必须去。”Ling的刀已出鞘,风遁卷起落叶遮住两人身影。

靠近时,Orm的冰镜映出音隐阵型的破绽,刚要开口,Ling已低声道:“右侧那人节奏最慢。”——和她想的分毫不差。

冰针顺着风遁轨迹射出的瞬间,Orm的手背撞上Ling的刀刃,冰屑混着刀光炸开。音隐阵型大乱时,Ling突然伸手按住Orm的后颈,将她往自己身后带了带。“天”卷脱手的瞬间,东北方传来信号弹的爆鸣——是Kai的红色信号。

赶到时,Kai正被三个音隐围在中间,火遁弱得像烛火,却死死护着“地”卷。“嘿嘿等你们很久了!”他笑得露牙,脸上全是伤。

&的冰遁改变攻击方式,不再凌厉攻击,而是顺着Ling的风遁轨迹流动。冰与风的查克拉在半空共振,发出蜂鸣般的轻响——这不是对抗,是用更默契的频率,打乱了音隐靠秘术维持的同步——不知不觉染上的彼此的气息。

音隐溃败时,Orm看着他们相握的手松开,共振纹渐渐褪去。原来所谓“铁板”,不过是练了千百遍的配合。

把“地”卷和“天”卷凑到Orm的“火”卷旁,三卷拼合的瞬间亮起暖光,映出中央塔路线图。Kai摸着手臂上那道浅痕笑了,刚才在音隐包围圈里,他其实怕得腿软,却死死攥着卷轴——他知道一定会来,就像知道火遇风会更旺,冰遇火会相融。

“六十小队,就剩六个组了。”Ling的刀在卷轴上敲了敲,两人的指尖在暖光里撞在一起,没有向之前一样弹开,也没有松手。

“我们三个,一定要站到最后…。”Orm的声音有点闷,耳尖红得像被火燎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定会。”Ling的发带被风掀起,扫过Orm的脸颊,她偏头躲开时,两人的目光在半空缠了半秒,像有根无形的线,把冰与风的影子系在了一起。

瘴气渐渐散去,阳光透过树冠照下来,把三个身影的影子拧成一股绳。Kai挠挠头,觉得两人氛围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三人顺着路线图往中央塔走时,阳光正一点点驱散瘴气。Orm最前面,冰遁在掌心凝成半透明的薄片,既挡毒孢子又能探路,薄片边缘却刻意往Ling那边偏了半寸,刚好能护住她没完全愈合的手臂。

“你的冰镜还能撑多久?”Ling突然开口,风遁卷起片落在Orm肩头的枯叶,指尖擦过对方锁骨时,感觉Orm的脚步顿了半拍。

“查克拉够。”Orm的声音从冰片后传出来,有点闷,“倒是你,伤口该换药了。”她突然停下,从忍具包摸出个油纸包——是昨晚临出发前,Ling塞给她的伤药,“我帮你换。”

&刚想说“不用”,就被Orm按坐在块干净的石头上。冰蓝色的指尖解开她的袖口时,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伤口上凝结的薄冰被小心剥落,露出底下泛红的皮肉。

“忍一下。”Orm的气息落在Ling的小臂上,带着点冰雾的凉意,药粉撒上去的瞬间,她下意识缩了缩手,却被Orm轻轻按住手腕。

“别动。”Orm的拇指在她腕骨上摩挲了两下,像是在安抚,“很快就好。”

&在旁边摆弄三卷拼合的卷轴,突然“咦”了一声:“你们看,这路线图上标着个小木屋,好像是补给点!”

他抬头时,正好看见Orm用冰遁给Ling的伤口敷上层保护膜,两人的手还交迭在Ling的小臂上,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上面,把冰雾染成了淡淡的金。

“走了。”Ling猛地抽回手,耳根有点红,抓起刀鞘就往前走,却在迈出两步后,刻意放慢了脚步等Orm跟上。

刚推门,就听见里屋传来争执声——砂隐的“蝎太”正对着队员“砾”皱眉:“都说了让你把砂铁缠紧点,伤口又渗血了!”旁边的“砂罗”正悄悄往砾手里塞伤药,被蝎太瞪了一眼,赶紧缩回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砂隐村的赤砂小队。”Orm的冰镜往角落一扫,雾隐的涟正靠在窗沿擦刀,双胞胎潮和汐蹲在地上分兵粮丸,听见动静同时抬头,水遁的查克拉在掌心轻轻波动。

蝎太瞥见Orm手里的卷轴,铁砂突然在掌心转了个圈:“木叶的?你们也到了。”他的目光落在Ling的刀上,“刚才在林子里,是你斩断我的铁砂操控线?”

&没回答,只是往Orm身边靠了半步,风遁的气流在两人脚边轻轻打了个旋。

“别紧张,我们没兴趣抢卷轴。”雾隐的“涟”突然开口,声音像浸在水里的石头,“考官说补给点禁止私斗,你们随意。”她转头对“潮”和“汐”递了个眼色,双胞胎立刻往旁边挪了挪,给Orm三人腾出位置。

&刚拿起块压缩饼干,就被Ling塞过来的水壶撞了撞手背:“先喝水,你早上没怎么吃东西。”水壶是温热的,显然被Ling用风遁加热过。

&抱着两袋兵粮丸啃得正香,突然指着窗外:“那不是跟我们同一考场的那三个人吗!”

众人往外看,音隐的“律”正用音叉苦无给队员“谱”挑出伤口里的木屑,“韵”在旁边递绷带——这三人正是笔试时坐在Orm斜前方的音隐组。

&的刀在门框上敲了敲,她的目光扫过音隐三人组交握的手,想起笔试时那道被共振精准传对的答案,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能在那场淘汰了三十人的笔试里留下来,这三人确实有过人之处。

“那我们要不要……”Kai做了个“偷袭”的手势,被Orm扔过来的饼干砸中额头。

“考试规则没说要赶尽杀绝。”Orm的冰镜里,炽火小队的焰正把烧得温热的饭团递给队员燎和烬,三人吵吵嚷嚷抢着吃,像窝在灶台边的猫。而音隐的韵正从忍具包摸出支笛子,对着谱吹了个单音,谱的肩膀明显放松了些。

&突然笑了,是很轻的一声,像风拂过冰面。她往Orm手里塞了块糖,是柠檬味——Orm喜欢的口味:“走吧,中央塔的方向,该赶在日落前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突然笑了,是很轻的一声,像风拂过冰面。她往Orm手里塞了块糖,是柠檬味的——Orm喜欢的口味:“走吧,中央塔的方向,该赶在日落前到。”

刚走出木屋,砂隐的砾就追了上来,手里的砂囊往Orm怀里一塞:“蝎太说……”

话没说完,Ling的风遁突然掀起道气流,精准地将砂囊重新回到砾的手上。她的刀半出鞘寸许,风刃在刃口闪着冷光:“砂隐的东西,我们木叶不需要。”

砾吓得往后缩了缩,Orm抓着Ling的手:“Ling。

蝎太的声音从屋里里传来,带着点嘲弄:“木叶的忍者,还挺有骨气。”他从补给屋走出来,铁砂在掌心转成小漩涡,“这不是施舍,是交易,你们留着这砂囊,下次遇到音隐,别挡我们的路。”

&的肩膀绷了片刻,风遁渐渐散去。思考一下对着Orm低声:“炽火小队快到补给点了,他们的火遁能克制砂隐,却怕音隐的共振。”,顿了顿,补充道“这磁砂能干扰共振,我们留着,有用。”

&点了点头,朝着蝎太方向喊:“喂,交易接受。”

蝎太挑了挑眉,扯过砾的后领:“给她,咱们走。”

等人走远了,Kai才挠挠头:“Ling姐,你刚才好凶啊,我还以为要打起来了。”

&的刀“咔嗒”归鞘:“这种磁砂能干扰音隐的共振频率。想必蝎太在林子里吃过音隐的亏,他想借我们的手。”她的目光落在Orm的忍具包上。

&用手背碰了碰Orm的手腕:“但他没说谎,冰遁确实怕土遁。”

&顿了顿,看了眼Lin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夕阳把路照亮成金红色,Orm的冰遁在地上冻出的脚印里,很快就被Ling的风拂上细沙,两个脚印交迭在一起,像从来没分开过。

远处,赤砂小队的蝎太骂骂咧咧地走在最前,砂罗和砾跟在后面小声嘀咕;音隐的律正拿着音叉敲了敲树干,韵和谱立刻跟上节奏,步伐竟比刚才协调了些。

&跟在身后,看着前面两个身影的影子在地上缠成一团,突然觉得这死亡森林里的路,好像也没那么难走了。

中央塔的轮廓在远处越来越清晰时,Orm突然停下,冰遁在掌心转了个圈,凝成枚小小的冰花,递到Ling面前:“这个……补给点捡的材料。”

&接过来时,冰花在她掌心慢慢融化,凉意顺着指尖往心口钻,却奇异地暖。她把冰花塞进贴身的口袋,那里还放着枚冰蓝色的发针——是Orm去年弄丢,她悄悄捡回来的那枚。

“到了。”Ling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指了指前方敞开的塔门,“进去吧。”

&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眼Ling,对方正看着她,目光里的东西比阳光还亮。她突然伸手,轻轻碰了碰Ling的手指,像刚才换药时那样,这次Ling没躲开。

“嗯,进去。”Orm说。

&已经蹦蹦跳跳跑远了,边跑边喊:“等等我啊!后面的小队追上来啦!”

风从塔门里吹出来,带着塔顶的风铃声,把两个交握的指尖吹得更紧了些。

中央塔的大门在身后缓缓闭合时,沉闷的轰隆声惊起一群飞鸟。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六个石台沿墙排列,上面刻着各小队的编号。

赤砂小队已经占了最靠里的石台,蝎太正把砂铁缠在砾的伤口上,砂罗蹲在旁边数兵粮丸,听见脚步声抬头,往Orm这边飞快眨了眨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哟,三班居然没垫底。”炽火小队的焰把卷轴拍在石台上,火遁的热气让周围温度骤升,“刚才在补给点外,看见你们跟砂隐的人拉拉扯扯,交易什么好东西呢?”

“焰,别乱说。”四班的青叶突然开口,他刚帮枫处理好被毒藤刮伤的胳膊,“都是木叶的,没必要。”他看向Orm,“你们的‘冰风火三联术’,上次联合演练时就很出彩,刚才在森林里,是不是又用上了?”

&的冰镜在掌心转了圈:“侥幸而已。”她注意到芽正偷偷给Kai使眼色,手里拿着个小纸包,大概是四班常备的火遁助燃剂。

&果然凑过去:“芽,是不是给我的?我就知道你最——”话没说完就被枫拍了后脑勺:“想什么呢,这是队长让给你的,怕你打不过别人呢。”

焰“嗤”了声:“四班就是心软。”嘴上这么说,却让燎给三班的石台上放了三瓶清水,“塔内的水有问题,这个能喝。”

&的风遁轻轻卷起水瓶,往Orm那边推了推:“五班的人,倒是比嘴上说得实在。”

正说着,砂隐的蝎太突然把砂铁往地上一砸:“木叶的三个班凑齐了?正好,省得我们一个个找。”他的目光扫过三个木叶印记,“下一场单人赛,别输得太难看,丢了木叶村的脸。”

“放心,收拾你们砂隐还轮不到四班出手。”焰的火遁在指尖跳了跳,“五班会让你们知道,木叶的火遁比砂铁烫得多。”

“彼此彼此。”蝎太冷笑,“上次演练,是谁被我的砂铁逼得差点烧了训练场?”

“你!”焰的火苗“噌”地窜高半尺。

“好了。”青叶突然抬手按住焰的肩膀,四班的体术查克拉在他掌心流转,“考官要公布规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塔顶的扩音忍术响起时,石壁上的编号旁浮现出对战表:

-?Orm三班vs?涟雾隐·水纹小队

-?Ling三班vs?蝎太砂隐·赤砂小队

-?Kai三班vs?枫四班·苍叶小队

-?焰五班vs?韵音隐·弦音小队

-?青叶四班vs?律音隐·弦音小队

-?燎五班vs?砂罗砂隐·赤砂小队

-?烬五班vs?潮雾隐·水纹小队

-?芽四班vs?汐雾隐·水纹小队

-?砾砂隐·赤砂小队vs?谱音隐·弦音小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对战表的字迹在石壁上泛着冷光,像一道道无形的战书。Orm的目光落在“?涟”上时,雾隐的涟正用布擦拭着刀身,刀刃映出她平静无波的脸。

察觉到视线,涟抬眼望过来,水遁查克拉在眼底轻轻流转:“冰遁忍者,你的冰镜能看透水流吗?”

&没接话,指尖却悄悄凝起一缕冰雾。她想起母亲笔记里的话:“水无常形,能破冰,亦能为冰。”涟的水遁里藏着冰的影子,就像她的冰遁里总裹着风的气息——对手和同伴,有时本就只有一线之隔。

&的手按在刀柄上,指腹摩挲着Orm刻的防滑纹。蝎太的砂铁在不远处凝成尖刺,反射的光刚好落在她刀鞘的糖纸方块上,晃得人眼晕。

“木叶的风遁,”蝎太突然开口,铁砂在掌心转得更快,“上次森林里没尽兴,明天让你见识下真正的砂铁术。”

“随时奉陪。”Ling的风遁卷起地上的细沙,精准地打在蝎太的砂铁尖刺上,“希望你的砂铁,别像上次那样脆。”

&正对着“?枫”唉声叹气,却被枫拍了拍后背:“怕了?”他举着练习用的木刀,摆出体术起手式,“放心,我不会用‘木叶旋风’踢你脸的。”

“谁怕了!”Kai的火遁“噌”地窜起来,差点燎到枫的发梢,“我新练的‘豪火球’能绕着你烧三圈,让你知道火遁比体术厉害!”

深夜的休息室里,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格子状的光影。Orm翻着母亲的笔记,指尖停在“水遁破解法”那页,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冰棱阵型,却在角落写着行小字:“水至柔,可借势而为。”

门被轻轻推开,Ling走进来,身上带着训练场的寒气。她把两杯热牛奶放在桌上,其中一杯飘着淡淡的柠檬香——是Orm喜欢的味道。

“涟的水遁能在三秒内冻结成冰,”她在Orm身边坐下,指尖在桌面上画着水流轨迹,“但她每次变招前,左手小指都会微微蜷缩。”

&抬眼,看见Ling的袖口还沾着草屑,显然是刚去研究涟的战斗录像。“你的对手也不简单。”她翻到砂隐磁遁的页面,“蝎太的砂铁里混着磁石,能干扰风遁的气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的指尖顿了顿,忽然笑了:“那我们就比一比,谁先找到对手的破绽。”她的发带扫过Orm的手背,带着月光的凉意。

“比就比。”Orm别过脸,耳根却红了,“输的人要给赢的人买三个月的柠檬糖。”

黎明的号角吹响时,中央塔的比武场已经坐满了观众。比武场入口传来脚步声,各队指导老师簇拥着一道白色身影走进来。

火影的长袍在晨光里展开,目光扫过全场。赶紧推了推Kai:“站直点,火影大人来了。”他瞥向三班区域的阴影处,那里藏着一位搁纳帕家的暗卫。

“第一场——?涟!”

&的手按在刀柄上,指腹摩挲着Orm刻的防滑纹。她能感觉到阴影里的查克拉波动,那是家主派的暗卫,看来是不放心……

“请多指教。”涟的声音刚落,水遁已如潮涌来。

&几乎是本能地向左侧翻滚,沙粒在她肩头溅起细尘——那道水浪擦着她的后背拍在地上,炸开半米高的水花。

她还没站稳,第二道水鞭已从斜后方袭来,带着破空声卷向她的脚踝。“啧。”Orm低骂一声,猛地向后弯腰,水鞭擦着她的鼻尖飞过,带起的劲风掀乱了她的刘海。

这两记闪避让她险险避开锋芒,也让她看清了涟的攻击节奏——水遁虽快,却需要半秒的蓄力间隙。

“就这点本事?”涟冷笑,双手快速结印,地面的积水突然沸腾,化作数十道水箭射向Orm。

&没有硬接,反而借着水箭之间的缝隙快速横移,脚步在沙地上踏出凌乱却精准的落点。她像只受惊的猫,身体灵活地扭曲、侧转,每一次折腰、每一次跨步,都恰好避开水箭的轨迹。就在水箭即将形成包围网的瞬间,她突然猛地向前一冲,几乎是贴着一道水箭的边缘穿过,冰遁在掌心骤然凝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台上的Kai看得眼睛发直:“Orm啥时候练过这么灵活的步法?上次爬树还摔了三次!”

&却抿紧了唇——那步法看似杂乱,实则每一步都踩在水遁查克拉流动的薄弱处,是专门克制水遁的闪避技巧,绝不是课堂上学来的基础。

水牢突然在Orm头顶合拢,带着压迫性的水压当头罩下。Orm瞳孔微缩,身体却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她猛地矮身,膝盖几乎贴地,同时向右侧滑出三米远,像块被风吹动的冰石。水牢在她刚才的位置轰然闭合,激起的水花溅了她满身,却没沾到她的要害。

“躲得倒是快。”涟的声音带着怒意,水遁再次发动,这次是无数细小的水针,密密麻麻地封锁了所有退路。

&深吸一口气,忽然想起Ling过的话:“最快的闪避,是让对手预判失误。”她故意向左侧虚晃一步,引诱水针转向,随即重心骤变,像陀螺般原地旋转起来。旋转的离心力让她避开了大部分水针,仅剩的几根也被她用手臂格挡开——虽然胳膊被划出血痕,却成功靠近了涟。

&绕到涟身后的瞬间,掌心的冰雾已化作三道冰棱,呈品字形射向涟的后心。这记冰遁来得又快又急,带着破空的锐响——她算准了涟回身防御的间隙,冰棱的角度刚好封锁了她结印的手势。

“哼。”涟却像背后长了眼睛,身体猛地向前扑出,同时反手拍向地面。积水顺着她的掌心涌起,在身后凝成半面水墙。冰棱撞在水墙上,发出“咔嚓”的脆响,虽冻住了表层水流,却被内层的水势冲得粉碎。

&趁她回身的空档,脚下的沙地突然凝结出冰面,借着滑出的惯性再次突进,冰遁在指尖织成一张冰网,当头罩向涟。这张网的网眼极细,专门用来限制水遁的流动轨迹,是她针对雾隐忍者练了半个月的招式。

涟被冰网逼得连连后退,却在退到场地边缘时突然变招。她不再硬抗,反而任由冰网罩下,同时双手结印的速度快了一倍:“水遁·水牢术!”

这次的水牢不再是大范围的封锁,而是像只收紧的拳头,精准地在冰网落下的瞬间合拢。Orm只觉得眼前一暗,冰凉的水流已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困在直径不足两米的水球里。冰网被水牢的压力碾成碎冰,在水中浮沉如屑。

“结束了。”涟的声音隔着水壁传来,带着胜券在握的冷意,“你的冰遁再快,也逃不出水牢的禁锢。”

水牢的水压越来越大,挤压着Orm的胸腔,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疯狂地凝聚查克拉,指尖射出的冰锥刚刺破一层水流,就被外层的水势瞬间淹没。寻常的冰遁在这种密闭水环境里根本无法施展,查克拉像被无形的手扼住,连凝结的冰碴都在快速融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牢里的Orm闭上眼,后背的旧伤在水压下隐隐作痛,却奇异地让她冷静下来。她能“看见”水流的脉络——哪里是最湍急的漩涡,哪里藏着涟预留的攻击点,就像看见自己掌心的纹路。这种感觉在任务中从未有过,仿佛身体里沉睡的某种东西醒了。

冰雾突然在水牢中央凝聚,不是向外扩张,而是向内收缩,像一颗正在呼吸的心脏。当冰雾缩到最小时,猛地炸开——没有冰棱飞溅,而是化作无数细小的冰晶,顺着水流钻进涟的水遁查克拉轨迹。

水浪在涟的操控下倒卷,瞬间将Orm裹进透明的水牢。观礼台的火影突然放下茶碗,目光落在水牢内壁——那里的冰雾没有炸开,反而像有生命般钻进水流的缝隙,在水牢里织成半透明的网。冰与水接触的地方,泛起淡淡的蓝光,像两团互相缠绕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