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柳佑安觉着格外焦躁,他想念着魏允文,和他如茶树新叶般的气息,而这种焦躁,在今晚达到最高点,他在逍遥轩门外来回踱步,想着魏允文一回来,就和他重归於好。这段日子,他想了许多,他的文哥哥身为世子,有大局要顾,不能一味执着於风花雪月上,只要能陪在魏允文身边,他可以不介意名分。
他在门外等了许久,尽管时序已步入秋初,他仍热的满身是汗,抹了把额上的汗珠,周身的热意更浓了,像有把熊熊烈火在燃烧。柳佑安倚着门坐下,拉高衣袖,试图想让身子凉快些,然而,lU0露的肌肤并未因此降温,反倒持续发着高热,汗水流过眼角,他难受的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眼时,一人从远处走了过来,柳佑安勉强开口:「文哥哥…」
来人拄着木棍,一拐一拐地走近,竟是许久不曾出现的溪莳,月光下,他青灰的脸孔更加慑人,他蹲下,伸手探向柳佑安,柳佑安竟连闪躲的力气都没有,然而他只是m0了m0柳佑安的额头,道:「小孩,你的cHa0期来了。」
溪莳起身敲了敲逍遥轩的门,等了一会,没有回应後,他朝柳佑安问道:「三少爷没有回来?」
柳佑安艰难地摇摇头,他已控制不自己,开始微微喘气。
「三少爷给的刻痕淡了,你现在气息太浓,这府上除了宁王爷,还有几个yAn人仆从,把他们引过来就糟了。你得尽快到後山的仓库去。」溪莳边说,边把柳佑安从地上拉起。
前往後山的路崎岖难行,柳佑安像发着高烧,浑身无力,脚步虚浮,也不知溪莳细瘦的手臂哪来那麽大的力气,柳佑安整个人几乎是被溪莳拖着走。
仓库在半山腰的湖心中央,藉着月光,溪莳熟门熟路的撑起小船,把柳佑安带至岛上,他还来不及细看,就被溪莳推进仓库内,在外头落了锁。
仓库里又黑又暗,伸手不见五指,柳佑安瘫坐在门边,使劲全力摇了摇,厚重的木门没有移动分毫。
「小孩,别想着出来,你若在外头被yAn人发现,他们会把你吃乾抹净的。钥匙我会拿走,外边的人进不去,你在里面很安全。忍个三日,我再来接你。」溪莳说罢,便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佑安觉得自己快被这高热烧得失去理智,两GU间满是Sh滑的黏Ye,沿着腿根淌下,把衣裳沾Sh了一片。後x一张一合,巨大的空洞感,寄望着能被填满。而前端的yjIng更不用说,早已高耸y挺,仅仅被衣物摩擦,YeT就从gUit0u处流出。r首直直挺挺的立着,衣物轻轻擦过,他嘴里忍不住发出SHeNY1N。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叫嚣着,想要yAn人的气息、Ai抚、跟进入。
他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的yjIng,上上下下套弄,嘴里「啊!」的一声,白灼的YeTS出,他喘着气,以为就此结束时,yjIng又再度站起来,这回,连後x都传来阵阵麻痒。
被慾望支配,柳佑安此刻只想着满足自己,他脱下衣裳,lU0着身子,双腿大开。他一手r0Un1E着r首,另一手,藉着後GU的黏Ye探入T内,才刚cHa入第二根手指,yjIng颤了颤,又S了一回。
但这些远远不够,他迫切的想要魏允文。
想被魏允文压在身下,唇舌交缠,互相套弄yjIng、想包覆在新茶的气息里、更想将魏允文硕大的yjIng塞进自己空洞的後x,光是想像魏允文的yjIng在他,他後x又涌出一GU热cHa0。
柳佑安仰着头,嘴角溢出SHeNY1N:「文哥哥…帮帮我…文哥哥…」
&又涌出些许白灼,柳佑安简直快疯了,短时间内他就S了三次,每次S完,慾望没有消失,反而以更强势的姿态卷土重来。
恍惚中,他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有药,就好了。」
隔日晨光初现,柳佑安半趴在床缘,眼角因慾望染得嫣红,两腿间全是黏稠的TYe,他的手指cHa在後GU间,另一手无力的套弄yjIng,随即,身T一缩,又是一次0。
才不过一夜,他已经深刻T会了Y人cHa0期的疯狂,慾望就像个永远填不尽的深渊,他SHeNY1N、喘息、喃喃着要他的文哥哥,但仓门依旧牢牢紧锁,陪着他的,只有外头的虫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垂下头,咬着唇瓣,狼狈的掉下眼泪。
×××
魏瑢得到消息时,正在邻近的楚州办事,他丢下满头雾水的楚州刺史,飞奔上马,连夜赶回京。他熟门熟路的潜入宁王府,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赶往後山。
他远远看见湖心小岛,上头有间木板拼成的仓库,门把上的锁链绕了几圈,尾端挂了副铁铸的大锁,这样的阵仗,拘禁的彷佛是一头食人猛兽,而非那无害又细致JiNg巧的人儿。
天已大亮,随时会有宁王府的下人过来送餐,岸边仅停了一艘船,魏瑢不愿引人注目,他放弃划船,将外衣脱掉,藏在石头後方,踏入湖中,游了过去。
岛上弥漫着浓郁的月季花香,g的他心猿意马,险些乱了神智,他狠狠咬了自己的下唇,直至见血,才堪堪忍住。
悄声走了几步,还没靠近,就听见里头传来阵阵啜泣声,偶尔参杂一丝甜腻的SHeNY1N,彷佛那人忍耐到极致,才从嘴角溢出。魏瑢整颗心悬了起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将手贴在仓门上,缓缓散出自身的气息,含着安抚的意味。他边听着仓库内的动静,边试探X地注入气息,暖yAn烘过的茶香和月季的花香纠缠在一块,良久,里头之人急促的呼x1声渐渐变的平缓规律,他才放开了手。
他闭上眼,靠坐在门边,陪着柳佑安。
一刻钟後,岸边传来脚步声,他赶紧寻颗大石,将自己藏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溪莳又踏上这条熟悉的道路,他每隔两个月,就会来一次,只是大多是将自己关进仓库,等待cHa0期的结束,像这样提着满篮子的吃食,去看另一个Y人,还是头一回。
溪莳划着船,一踏上岸,就警觉的停下脚步,而後又立即放下戒心,岛上除了月季花香,还多了GU别的气息,是茶叶晒过後的余香,暖暖的,带着安抚的意味。他将篮内大部分的吃食,从仓门上开的小洞,送了进去,里头的柳佑安蜷缩在床上,正在沉眠。
溪莳将篮子和剩余的吃食放在门边,道:「剩下的留给你,九殿下,好好照顾他。」
溪莳说罢,便离开了。他当然知道来人是九皇子,那家的yAn人,全散发着茶香,宁王爷的气息也是如此,浑厚的木质香,强势而霸道。
不如魏瑢的温暖,也不像魏允文带了点雨後的味道。
他已经很久没闻到了。
×××
柳佑安昏昏沉沉的,浑身使不上力。依稀间,好似有个人在屋外,一直陪着他。
「你是谁?」他喃喃的问。
屋外之人没有应声。
空气中带着暖yAn烘过的茶香,每当难受时,他就贪婪的x1个几口。
这不是魏允文的气息,但这气息好熟悉,他好似在哪闻过…是他曾经朝夕相处的人…
第四日早晨,溪莳替他打开了仓门,把他带下山,他们没有回到柳叶轩,而是进了溪莳的居所「时雨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孩,你先在这沐浴更衣,吃点东西再回去罢。」溪莳指了指准备好的吃食和浴桶。
「谢谢溪叔叔。」柳佑安脚步踉跄,虚弱道。
溪莳显然很清楚如何照料cHa0期结束的Y人,浴桶里的水加了姜汤,散出氤氲的热气,柳佑安泡进桶里,一身的寒意散了大半。等沐浴结束,被灌了半锅人蔘J汤後,他总算又活了过来。
溪莳在桌边坐下,看着懵懵懂懂的柳佑安,忍不住多管闲事的问了句:「你跟三少爷怎麽了?」
果然,一提到三少爷,柳佑安方才轻松的神情不再,一脸受伤似的低头。
看着出落的水灵灵的小孩,白皙的肌肤、长如蝶翼的眉睫,连垂眸都是优雅别致。溪莳叹了口气,他也曾有如此风采,甚至更甚,但对感情执迷不悟,把一切都毁了。
抬起爬满青sE血管,瘦如枯骨的手臂,溪莳道:「总有一天,你也会跟我一样。」
柳佑安瞪大了眼,像受辱般,倔强的看着溪莳。
溪莳无视柳佑安的控诉,自言自语般,含糊地喃喃道:「婚後,他们会以妻儿为重,今日之事,会一再重演。你的cHa0期和妻子临盆,孰轻孰重?朝中要事、子nV生病、父母不喜,总有各种理由,让你一个人度过cHa0期。三少爷现在甚至还没娶妻。」
溪莳不指望柳佑安能理解,他清了清喉咙,难得咬字清晰:「我能帮你离开王府,只要你愿意。」
柳佑安听了,嘴角剧烈的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
溪莳见了,把头摆向别处,或许他不该把自己的期望,寄在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身上,他再次叹了口气:「我言尽於此,你好生想想罢。」
回到柳叶轩,小如正指挥nV使进进出出的忙着,厅堂的桌上摆了一锅冒烟的补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如见柳佑安回房,立刻道:「公子,你回来啦!身子还好吗?」
柳佑安苦笑着摇头:「哪那麽脆弱?一次cHa0期罢了。」
「cHa0期对Y人来说,最伤身了,这是世子吩咐我准备的补汤,你嚐嚐?」小如按着柳佑安的肩,到桌前坐下。
柳佑安听到补汤是魏允文下令为他准备的,心中五味杂成,状似无意问道:「世子这几日在哪?」
小如先是东看西看,见nV使们各忙各的,才压低声音道:「世子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被王爷关在祠堂。」
柳佑安皱眉:「不该去的地方?」
小如摇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盛了碗汤,放到柳佑安面前:「公子,你别管了,快喝罢。」
在小如的催促下,柳佑安拿起汤勺,勉强喝几口:「我饱了,想一个人睡会。」
小如和nV使离开後,柳叶轩里只剩下他。他缓缓爬ShAnG,拉起被子,将自己罩住,溪莳说的话,一字一句,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
两GU势力在心中胶着不下,一方相信他的文哥哥仍Ai他,cHa0期不能来,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另一方,则时不时冒出Y晦的念头,如果文哥哥真Ai着他,又怎会和抛下他与nV子成婚?又怎忍心缺席他的cHa0期,让他只身关在後山仓库?
柳佑安猛然摇头,甩开对魏允文的质疑,他所有的一切都是魏允文给的,魏允文如知道他这般想,定会伤心的。
他定了定心神,将心底不断蔓延的不安抛之脑後,缓缓闭上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一觉,柳佑安睡得沉,他被规律的敲门声吵醒,一睁眼,窗外的夕yAn已将天边染成紫红sE,像妖魔出世般,看着有些诡谲。
柳佑安摇摇头,收起了不合时宜的思绪,拉开了门。
小厮在门外敲了许久,见柳佑安开门,急道:「请公子来一趟,孙总管有请。」
柳佑安说了稍等,进屋内理了理衣裳,才跟着小厮走:「总管有何事?」
小厮不愿多说:「公子到了便知。」
两人一前一後,经过外院,朝侧门走去。
孙总管早站在门边等候多时,见他们到来,摆手让小厮退下,东瞧西瞧,见没有旁人,才低声道:「外头这人,拿着一块白玉牌,称是世子殿下的物品,我看他言之凿凿,不像有假,你去会会。」
柳佑安点头,他晓得魏允文的贴身物品向来不喜旁人触碰,随从认不出也算正常。
「只是这人…罢了,若是世子的物品,给些赏钱,拿回来便是。」孙总管言词闪烁。
柳佑安有些不解,但仍应了下来。
门外是名Y人,他戴了顶黑纱帷帽,脖上缠了黑绸,见柳佑安出来,也不多言,伸手将白玉牌从袖兜内取出,微微躬身,双手呈上,举止间有种媚态和风情。
白玉牌上头雕了只飞禽,底部系着墨绿sE流苏,柳佑安一眼就认出,这玉牌是他在云乡镇买的,他亲眼看着魏允文将它挂在腰间。可如今,上头竟隐隐约约散发着Y人的果香,和他再熟悉不过的,新茶香,两者像水r交融般,紧密结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佑安的瞳孔骤然一缩,像被针扎似的,连他接过玉牌的手指也泛着疼。
Y人见玉牌已转交,转身要走,柳佑安急急喊住:「这位公子请留步。」
「何事?」Y人问道。
一GU不祥的预感从柳佑安心头而生,但他仍开口问道:「这…玉牌是何时、何处寻得?」
「四日前,欢逸楼。」Y人答道,见柳佑安怔怔的看着他,像看着未见世面的单纯孩童,忍不住失笑:「宁世子是你的yAn人罢?他们去这种地方很正常,寻求刺激、满足需求。你早晚得习惯。别轻易相信yAn人的承诺。」
Y人见柳佑安还在发愣,拿过柳佑安手中的碎银:「这是赏钱?我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