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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罚...”
何时耳尖红的滴血。
在杨澄这样猛烈的攻势下,何时一会儿感觉在水里,一会儿感觉在火里,快感堆积再堆积,仿佛沦为了只知道挨操的牝兽。
但真的太爽了。
无法抗拒这种感觉。
他在清醒的沉溺。
从被操的第一次起。
杨澄说的没错,比起在上面,他更喜欢在下面的这种,男根和后穴双重的快感。
这次连续的深插不知插了多久,约莫又好几分钟,何时又一次浑身开始激烈抖动,睫毛上的泪珠飞落,头微微向后仰起,凸起的喉结快速滚动,发出了高亢的一个长吟。
“好家伙,你自己的鸟儿爽了,树上的鸟儿被你吓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时趴着的平石坡面连续被飚上两次精液,像糨糊瓶打翻了,多的向下流淌,有些被何时蹭到腿间,黏的一塌糊涂。
两次,差不多了,再射下去何时今天别想上工了。杨澄对何时谈不上喜欢,但也不想糟蹋人。
“能站吗?”
膝盖有点磕红了。
“可...以。”
见何时无力的瘫软,说话都不利索了,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样子,杨澄内心小人都快得意的打滚了。
自封的大猛1妥妥的货真价值。
一把托抱起何时,肉棒不离何时后穴,让他站立着抱住树干,调整好对应角度,火热的肉棒蓄积爆发力,往同样火热的肉肠里冲刺,深处的蕊心咬紧冲进的肉棒头,喷出灼热肠液,淋在杨澄硕大的肉棒上。
两人密实相连水液潺潺,形成泡沫状。
何时那精瘦的身体不可避免的往前移,又因为有杨澄在身后稳托住他的腰,才没有被树皮磨到。
拍啪啪的撞击声响彻这一片山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搓几下何时的胸前蕾尖,高潮到来的前一秒拔出肉棒,射在旁边的枯叶上。
裤带一系,整整齐齐。
扶着树干失神喘了好一会儿,何时才有精力开口,转过身靠着树干,“怎么不射里面?”
“没什么。”
射里面何时还要费劲再抠出来,他少爽一点而已。
何时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杨澄的用意,心里满的厉害。从何时的视野看,此时的杨澄眉眼舒展开来,微阖着,低落的汗水将鸦羽似的睫毛沾湿,神情如同吃饱饱的餍足小猫咪。
从小就见的人,却在这两个月来给了他完全不同的感觉。
“杨澄,我能抱一下你吗?”
杨澄张开双臂。
何时慢慢上前一步,抱住杨澄,手臂环绕着他后背,不敢太用力。这一次的主动献身颠覆了他的骄傲和自尊,此时此刻何时只觉得满足。
“你只用了一次,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一下就行了,别搞得像在谈恋爱一样,杨澄把人拉出怀里,捏了捏他手心,都是汗,摇头失笑,“用够,你今天别想上工了。”
又说,“去洗洗穿好回去吧。”
杨澄手撑在粗壮的低矮枝桠上,一个借力稳坐上去,后背靠着枝干,浑身透着股倦懒的闲适。眼神悠悠的落在做清洁的何时身上。
“我说,玉米地那次是不是故意让我发现,勾引我呢?”
“不是,那天我根本不知道你会在那里。”
“行吧。”
杨澄微微偏开视线,望向枝叶间跳跃的阳光,和漂浮的云,进入了贤者时间。
等何时整理好自己,杨澄跃下枝桠,说了声走了,扛起锄头朝深山里的竹林走去。上次那颗人参便是在那片地方发现的,上山的路铺着松针,周围长满了芒萁,这些用来引火非常好用,芒萁繁殖力太强,割完一茬很快又会长起来。
杨澄没有带柴刀,用锄头刨了些松针和芒萁堆着用藤蔓捆起来,回去时再来拿。
杨澄看到一颗纹路很好看的斑马蕨,有点心痒痒。
大一做家教时有户学生家长特别喜欢种绿植,经常跑山上采集绿植回去养在花盆里,摆上火山石铺点苔藓,意境就出来了,在他们眼里芒萁都是眉清目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在他们家交了半年,有点受到影响,在茶壶里种了颗水葫芦,如今也不知道还活着没。
眼下社会却不兴这些,摆弄花草被视为小资行为,被有心人举报后果可大可小,遗憾的摆弄了几下叶片,绕过它接着迈步往前。
周围各种绿植树木,杨澄第一次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在享受大自然的治愈,这次再来就没什么感觉了。
到了竹林一边挖笋一边仔细观察,心里再次给老天上了三炷香,赐予它的福星一点好东西,实在不行赐点边角料也可以的。
挖到冬笋十来个,其他收获一点也无。
天道宠儿杨澄叹气。
失宠了。
突然,杨澄耳朵动了动,旁边草丛有响动,放轻脚步猫腰靠近,手中的石子蓄势待发。一只灰兔探头探脑地钻出来,鼻子翕动,然后蹬脚就跑,跑出不到一米就被石子打中脑袋毙命。
可爱的兔兔不一下打死,杨澄就会想撸,然后可能就舍不得杀了,干脆一点直接打死。
时间还早,带了个饼子当午饭,杨澄还想多挖点笋,过些天抽空给孟哥送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能表诚意,又能有拜访的理由。
挖的差不多了,打算就此回去,不知怎的,又拎着锄头去哪竹山边侧的浅凹坑处,哐哐一顿挖,一个两掌宽的盒子显现出来。
里面会是什么?
鬼子遗藏的毒物?还是地主老财偷藏的宝贝?
杨澄生性果断,既然挖出来了,断没有不打开的道理,先脱下棉袄在口鼻处缠了两圈,才用锄头去撬盒子上的锁。
看到里面的东西后杨澄舒了口气,十根十两重的金条,一个水头极佳的正阳绿扣子,还有一串同料的手串,一目了然。
杨澄第一反应是他的金手指虽迟也到。
第二反应才是发财了。
三炷香没白在心里烧,他还是受老天爷宠爱的。
杨澄没管那些金条,率先拿起玉扣子,咬破手指往上面滴血,没反应。把手串每颗珠子都滴上血,还是没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拍了一下脑袋,“傻子。”
看多魔怔了。
首饰如今是不能戴的,金条现在价格才一克两块八不到,卖出要被盘问,卖黑市价格更低,不划算。
但是带回家不方便藏,还不如就藏深山里,等过个几年动荡过去了再取出来。
杨澄抱起盒子大跨步前往更深的林里,途中碰到只找他挑衅的野猪,被它命大的逃跑了,不过又打到只兔子。
记牢藏盒子的位置才脚步轻快的返回,随手扯了几个藤蔓编了个丑丑的框,装起今天的收获返村。
经过张寡妇家,半合的门开了,张寡妇脸带愁容的站在门口对杨澄道,“澄子,能进来帮姐个忙吗?”
直觉告诉杨澄,这个门不能进。
杨澄为难道,“姐,我赶着回家呢。”
张寡妇抹了抹眼角,哀戚又柔弱无依,“你知道的,姐家里没个男人帮衬,囡囡还那么小,我一个女人想把水缸挪个地方也找不到人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冷情冷肺的,不管张寡妇是不是真如她所说那么艰难,都与他无关,主打一个尊重他人命运。
尽管昨天她破鞋的名声传开,可能和别的男人也有什么故事,这些都不关他杨澄的事,只当她是同村。
搬水缸是小事,但谁知道搬完之后会不会闹其他幺蛾子,左邻右舍不能帮?他一过来就找他,这么巧?
“不好意思了姐,我妈不让我和没丈夫在家的女人接触。你找别人帮一下,先走了。”
说罢,脚下生风地跑了。
张寡妇面上的表情维持不住,气恼的跺脚,往地上啐了一口,没尝过女人滋味的小崽子,老娘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个高鸡儿小的假男人吧。
杨似月躲在门边看了出小戏,晚上吃饭时和儿子说起这件事,脸上露出鄙夷和不屑,“张破鞋是一天都离不开男人,尝到小后生的甜头了,竟然看上杨澄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柳凤娟要是知道了,看不撕了她。”
何时:我也想撕了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杨澄没和父母说起张寡妇的两次搭话,毕竟人家没明示过什么,闹扬开好说不好听。
把品相好的笋挑出来,兔子留一只自家吃,剩下那只风干一下,过两天和笋一并给孟却宾送去。
杨柄根提议家里吃半只,给朵花送半只去。叫柳凤娟一口驳了回去。
“送什么送,这么多年你送去多少东西,她回了什么?也就过年过节回来一下,拿回去的比带过来的多。”
柳凤娟一发牢骚,家里两个男人都不吭声了
是留是送杨澄都无所谓。原主的姐姐他只记忆里略过,姐弟关系一般,还没出嫁时总和原主比吃喝,不满父母偏心原主,暗地里偷偷欺负。
父母怎么对杨朵花是他们的事,毕竟是亲女儿,但在他这里只当普通亲戚。
不会主动去走动。
晚上没有消遣,杨澄复习一遍高中知识点,把碳盆拨到边上一点,就开始锻炼,其实他不怕冷,但有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柳凤娟怕儿子冻着,每天晚上都会给他烧好碳盆,把不大的一间屋子熏的暖烘烘的。几十分钟锻炼做下来,身上都冒热气了。
这时,窗门传来几声叩响,那熟悉的节奏感,是以前杨均找他的暗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天该说的都说了,今晚又找过来,想做什么。心里隐隐有点猜测。
杨澄静默片刻,还是把窗门打开了。
杨均的脸冻的有点红,站在窗门外看着杨澄,“我能进去吗?”
杨澄沉默的做了个进的手势。
杨均跳上窗台,手撑着书桌,避免鞋子弄脏,跨步一个远跳,轻巧地落地。
一落地,杨均便开始脱衣服。
杨澄眼皮跳了跳,赶忙出声制止,“你这是干什么?大晚上跑我这里玩脱衣服?穿回去。”
杨均不但没穿回去,反而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扒完上衣扒裤子,“我说了,何时可以,我也可以。你不是想操我吗,我随你怎么操。”
猜测成真了。
他又不是人形泰迪,成天就想操人,最开始想上他是因为对新添属性的身体把控不熟练,那时都能忍,何况现在已经习惯了把控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言简意赅,“我现在不想操你了。”
杨均手顿住,安静了几秒钟,琥珀色的眼眸里有委屈和苦涩,“你之前说过想操我的。”
杨澄脸上始终是淡漠的,微笑唇连丝弧度不带给,“你自己拒绝的,又凭什么要我原地等。”
听了杨澄的话,杨均双手无力的垂下,半解开的裤头耷拉着,时间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漫长,俩人都没有再开口。杨澄走到椅子上坐下,随意翻看着课本。
良久,杨均才说,“澄子,我后悔了。”
“先穿好。”
等杨均穿回衣服,杨澄抬手示意他在一旁的小板凳上坐下,“稳定好情绪了。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
“你之前一次两次拒绝和我真正发生关系,是因为你内心深处觉得不管你怎么拒绝我都会一直在这里,和你继续说话聊天,做好兄弟,你起兴了,就借酒装疯,拉着我搞一通。搞完又虚伪的缩回去再做朋友兄弟。”
“要不是发现我和何时的事让你起了危机感,你会主动献身吗?”
“不会,但你会继续吊着我。时不时给点甜头,你以为除了你,没男人会我和我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均,你自信过头了。”
原来他是这么糟糕的人吗?他胆子小,面对朦胧的感情胆怯心惊,一边说着放下不去碰,一边又忍不住的去靠近,和他的怯懦相比,杨澄太果决了,也看的太明白。
杨澄望着他,神态放的轻松,“我的话比较直接,如果伤到你了我很抱歉,不牵涉感情,我们做个点头朋友。”
杨均抹了一把脸,“可我是喜欢你的。”
你喜欢的是原主,不是我。
杨澄心说。
“我不喜欢谈感情,就算我真睡了你,也不会和你谈感情。”
杨均几乎立刻的问,“你那时候想睡我,不是因为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