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攻汉子

三人共枕(2 / 2)

早已明白所谓的用是何种意思的贺巍不语,不动。

于惊涛拍岸中微拱起腰,接纳不该进入身体的巨大。

感官在黑暗下无限放大。

有点疼,却无法掩盖巨大热力的冲席。贺巍颤抖着微微睁开眼睛,看一下伏在他身上的少年,又再次闭上,遮起了眼中的迷离。

放纵少年在他体内撒欢。

穿越后的杨澄五官格外敏锐,贺巍的细微表情没有逃过他的眼睛。耸动腰腹,轻柔而有节奏的前后抽动着,不过,每一次抽动都有意无意的磨在被他之前找到的痒点上。

捧起贺巍的脸,热息又一次覆上他的唇,唇齿相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巍双腿环紧少年腰肢,被他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包围着,身体仿若小舟飘摇,浮浮沉沉,喘息抑制在鼻腔中,抑制到了一个临界点。

不能出声。

一定不能出声。

几个浪潮冲入颅内,意识都快涣散了,各种感官却愈发清晰。

被男人进入原来是这种感觉...

上午拒绝的事,在晚上还是发生了,他料错了少年和姓何的关系,也预想错了少年泄过一次精力旺盛还到要再来一次,以为的安全位置成了危险地带。

现在出声或许就能制止,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了少年站于风雪中冲他笑。

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袭遍全身,临界点的身体仿佛通着了电,电闸的开关是少年紧密挺进的巨大性器,贺巍始终沉浸在密集的狂潮里,迷失了。

被刚认的小弟当成别人艹了,说不出心头的滋味。

杨澄可不知道身下的人各种复杂的心历路程,随着时间的推进,紧扣着他腰的手逐渐用力,性器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变快,不多时,又恢复到了最开始时候的那种轻柔而有节奏的速度,今晚的第二次硬起的时长更久,九浅九深,不停地进进出出,没有丝毫的停歇。

游刃有余的杨澄还空出手摸了一下贺巍的性器,吐了不少水,已经处在了喷发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说不说,不愧是男主,持久力相当不错,弹性更是厉害,第一个就能完美接纳他。

床的右边,陷入深睡的何时隐隐约约听到某种声音,被吵的微蹙了下眉头,拉上被子蒙住头,浑然不知他的薄情人就在他旁边操其他男人。

贺巍额间起了微汗,就忽感头皮一炸尾椎一麻,震颤中一声闷哼,山泉水爆发。

顾惜着男主是头一次,明天还要出工,杨澄没想做的太过,很快收尾。

完事之后,吻了吻身下人唇角,房间再度恢复了一片寂静,寂静的仿佛只剩下了两人的喘息声,和一旁何时睡梦中的轻微鼾声。

初晨冬雾弥漫,杨澄带着一些冬笋和一只风干兔去往公社的路上。

贺巍和何时先后醒来。

何时没看到杨澄,有些失望,忍住腰的酸软以及后穴使用过度的不适,坐起来穿衣服,在他脱下的衣服上多了条干净的裤衩,是杨澄的,何时嘴抿出个淡淡的笑。

看到床上还在睡着的贺知青,疑惑地多看了一眼,什么时候换的位置,想不起来,似乎有这么回事,赶着去上工,何时没功夫琢磨无关紧要的人。

把自己精斑干涸的裤衩团吧团吧塞裤兜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何时走了,贺巍才没继续装睡,腰一动,后边被用过的地方让他皱起了眉,昨夜荒诞的一幕幕进入脑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巍沉默了好一阵子。

那快感犹如镌刻在记忆中,时不时跑出来找找存在感,后劲有点大,有点烦躁。

是自己要留宿的,是自己不出声的,是自己将错就错的。

贺巍逃回了知青点,上台阶的时候被拌了一脚,差点摔倒。陈堂正还没去上工,看到马上过来扶住他。

“你昨天晚上在杨澄家留宿了?”

贺巍敷衍的嗯一声。

“杨澄的床好睡吗?”

“还行吧。”

贺巍:还行个屁。

这时陈堂正才注意到贺巍的脸色,“可我看着你有点憔悴,没睡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点认床。”

“你腿怎么了?”

走路姿势和平常不大一样,有点往外抻。

贺巍:这人话太多。

“今天晚上你还去杨澄那里睡吗?”

假如贺巍不住知青点,那他可以借用他的被子多压一床,不用再瑟瑟发抖了。

贺巍:“不去。”

听声音好像在不高兴,陈堂正,“你和杨澄吵架了?”

贺巍:这人话是真的多。

公社外墙写着醒目的红色字体:人民公社共同建,劳动光荣精神传;集体生活田园美,互助合作幸福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看着这些极具时代性的文字,默默移开了视线。

通往宁江县的三蹦子三天一趟,七点左右就会发车。

深冬,天亮的晚,七点才渐渐明亮起来,今天化雪,气温格外低,呼出的气都是白烟。

乘客陆陆续续上来,一个中年女人坐到杨澄旁边,直白大胆的目光实在令人生厌,杨澄戴上兜帽,帽檐下拉,遮住大半张脸。

快到发车点的时候最后一位乘客姗姗来迟。

杨澄抬了下眼皮。

来人翻领灰色呢子外套,没扣扣子,表袋上别着钢笔,里面一件黑色羊毛衫,下摆塞在裤子里,裤腰带系到腰上方,拎着公文包。

很老干部的着装,用杨澄那时代的说法是厅里厅气的行政风。

脸很年轻。

不是一眼看到就觉得帅的男人,很内敛耐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大概猜出了这男人的身份,东阳公社书记,唐鼎。

还没到截胡时间就先碰上了。

坐在杨澄旁边的女人不甘寂寞的和他搭话,“后生几岁了?”

“你该叫我同志。”

被这把声音吸引,坐对面的唐鼎闻言朝这边看了一下,没看到完整的脸,但仅半张脸就足够让人惊艳。

东阳公社倒是人杰地灵。

女人无视杨澄的冷淡态度,自顾自的问他哪个大队的,去城里走亲还是办事。杨澄被烦的头疼,只挑一两个问题礼貌性的敷衍一二。

女人一开始看中小后生的脸,后来见他戴的围巾绝对的高档货,又在他手腕上瞟见手表,心思就活络开了。

她有个姑娘年纪和后生同岁,她要求低,不一定非得三转一响,有一个转的就行,她儿子老早就想要块表了。

对面有个领导打扮的男人,她倒是更看中他,但那身气势就让她不敢造次,趋利避害本能,她还是瞄准了旁边的小年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年纪也到了,我建议你啊早点成家,男人身边该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

杨澄戴上冷漠面具,声音提高,“我不建议你建议。”

掷地有声,不留情面。

女人先是愣了愣,有点恼,“你这后生咋说话的,婶说这些是为你好。”

杨澄实在犯不上和女人拌嘴,但就是有人拿礼貌当作好拿捏,“你是我哪位?需要你为我好。”

车厢本来就小,女音量又高,加上杨澄声音又极有辨识度,车厢里的几人都能听到两个说话,听到小年轻被女人缠恼了,看向杨澄这边。

想着公事的唐鼎唇角有微不可见的笑意。

懂礼节,却不轻易叫人拿捏住,张弛有度,挺有意思的小后生。

女人被下了面子,还想再说什么,坐她旁边的杨澄已是起身走到对面的坐了。

唐鼎旁边是个老汉,老汉跟前放着装鱼的水桶,不方便他往过挪,杨澄这一坐下来就稍微有点挤,半边身体和唐鼎紧紧挨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不好意思的道,“是不是挤着你了?”

这下,唐鼎看全了他的脸,比他以为的还要出色,不以为意地点头,“不要紧。”

杨澄不再开口,沉默地闭上眼睛假寐,陷入了沉思,昨夜发生的事,确实有点荒唐了。

昨天晚上推倒贺巍固然有春药体质前提,但已经学会控制体质,而且一天之内泄过两次,需求已没那么强烈,更多的是故意为之。加上贺巍的半推半就,如果贺巍出声制止,估计他会就此打住吧。

完事时他曾抚摸贺巍的下颌低声问他伤呢?便已是彼此的心照不宣了。

杨澄也想试验一下,真的把男主推了,老天爷会不会给他惩罚,或者让他倒霉。

男主对他的纵容让他有点意外。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难理解,血气方刚的小男生一点火星子就起火,看了那么场活春宫,能忍住的才不正常,有澡堂那次的打底,放任他抱也就水到渠成了。

但对不起何时吗?

谈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切的说,上赶着不是买卖,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对轻易到手的人或事不会多珍惜。

何时喜欢的是女主,对他仅是性吸引,说白了就是喜欢被他上,那点醋意也不过是对性伙伴的占有欲作祟。

心里喜欢女主,却喜欢被他上,杨澄都怀疑多上他几次还能抱女人吗?

昨天荒唐是真荒唐,爽也是真的爽。

就在杨澄想的快睡着时,车身陡然一阵剧烈颠簸,整个车厢的人潮着一个方向倾倒,三蹦子侧翻了,而且运气很不好的朝着下方的水库滑去。唐鼎的公文包没抓牢,被水桶砸了。

女人高分贝尖叫,和其他人惊怕的声音混合,干扰杨澄的判断力。

首先想到的是,惩罚会不会来的太快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祸事,唐鼎保持着一贯的冷静,厉声喝止其他人的尖叫,“都别慌,想办法自救。”

要不是下面有棵粗树卡着车,这会子已经连人带车滑进水库了。生死关头,女人才不管领导不领导的,自己活下来才是主要的,一脚蹬向挡着她的唐鼎,唐鼎本来就靠脚卡着撑住身体,被这么一蹬,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方滑去。

下方就是水库,这样的天气掉进去,后果可想而知,滑下去的瞬间,唐鼎瞳孔放大,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作为基层干部没两年,他还未给社员谋到福祉就要在此终结生命,不甘心。

突然,一只修长,称不上健壮,却极为有力的手拉住了他的手。

“同志,不要松手,我拉你上来。”

唐鼎抬头,对上少年春花秋月般的脸,犹如绝境中看到了希望之光,握紧那人的手,借着对方的力量把自己重新落于安全的地方。

杨澄组织大家自救,该拉的就拉一把,目前为止没有一人伤亡,杨澄力气大,指挥沉稳有度,很快将众人情绪稳定住,一阵兵荒马乱后,众人已不再那么慌乱。

爬回路上的女人往下方看一眼,见每个人都好好的,一撇嘴,撒腿就跑了。

杨澄目测坡度和路面距离,温煦地道,“大家都出把力,咱们把车推上去。”

“就听小同志的。”

“来,大家伙别不舍得力气。”

三蹦子没那么沉,在多人合力下,慢慢被推回了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查看出事的那块地方,地面有冰,雪天路面滑,又是带点斜坡的转弯,刹车没握稳就出事了。

杨澄对司机道,“下次多注意点。”

司机后怕的直点头,对杨澄感激不已,要不是有这小伙子的出手,今天可能就交代了,就算不交代,工作也保不住,还得去劳改。他是救了他一家子的命呐。

众人围着杨澄说感谢话。

唐鼎看人首先看品性,他看着人群中发光的少年,不亢不卑,不骄不躁,人品样貌都非常难得。

待众人各自整理物品,唐鼎才走到杨澄旁边,拍拍他肩膀,“你很不错。”

杨澄眼睛一弯,露出浅浅的梨涡,“多谢领导夸奖。”

唐鼎也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是领导?”

“不是领导谁这样穿。”

“哪个大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家庄生产队的。”

这时老汉把湿掉的公文包拿到唐鼎面前,“唐书记,你看这...实在对不住了,您看看里面湿没湿?”

唐鼎接过来,说,“别自责,不是你的错。谁也不想出这样的事。”

老汉到公社办事碰到过一回年轻的书记,风度顶顶好,如今一接触,气度更是让人折服。

“原来你是我们的书记啊。”

“职责不同而已,群众做生产劳动,我肩负行政重担。我和你一样,也是群众中的一员。”

与人交谈时,唐鼎的表情都是恰到好处的从容。似乎刚刚的磨难对他而言不值一提,周身透出智慧和修养。

杨澄:啧,看这官腔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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