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对他的只有一个人,算算时间他也该回来了。
“哥哥...有想我吗?”
果然,是他的声音。
耳朵麻的听不到风声。这些天来,贺巍没有刻意的去打听杨澄,不上工后就龟缩在知青点,好像这样就能回避想遗忘的某些回忆。
然而只消那人一靠近,那种强烈而独特的气场就包围了他,成了无法忽略的存在。
贺巍侧过头看他,没看到正脸,仅见的挺直鼻梁和线条漂亮的下颌,就让他有些晃神。才深觉,原来他一直都在念着这个人,诱他入歧途的坏弟弟。
“杨澄弟弟有想我吗?”
贺巍不答反问。
杨澄捡起落在地上的书,打开看了几页,“恕我直言,贺知青似乎在思春?”
见人不答,又叫贺知青来调侃他,贺巍抽回自己的书,重又问,“杨澄弟弟有想我吗?”
“不想你我来你这里做什么?”杨澄把人抱紧,贴着他后背亲吻脸侧,手穿入衣服内,熟稔地捻起那一颗小肉粒,“想在哥哥身上撒野,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休想。”
“唉,难过了。”
杨澄打着哭腔,仿佛受了莫大委屈,凄凄惨惨戚戚。
他不同意就难过哭了?终是好奇心占了上风,贺巍转过身去看,一脸笑眯眯,哪里有什么眼泪。被戏耍了。恼道,“你要是真哭,我就随你撒野。”
“你说的?”
“你哭。”
杨澄忽然觉得这男主是真的有点意思,“你是哥哥,你替我哭。”
贺巍眉目清朗,言辞凿凿,“我不可能哭。”
“操哭你。”
被这么直白的话弄的脸红的贺巍感觉自己近二十年白活了,论大胆,十个他都比不过杨澄。
“什么话你都敢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事我都敢做。”
杨澄手下动作极快,轻易就解开了贺巍的裤头,贺巍就像遭受恶霸欺凌的小白花,惨兮兮的用手去挡杨澄的手,挡不住,只能压住快要掉下去的裤子。
“这是在外面。别……”
“去里面,你床上。”
“陈知青过会就要回来了。”
“大概多久?”
“还有一小时左右吧!”
“够了。”
“可是……”
贺巍是真的说不过杨澄吗?不,他是惯着,下不了狠心拒绝,也听不了他假装的哭,抽个空再自我检讨一下他浅薄的意志力吧。
杨澄直接牵住贺巍裤裆前的硬条,往屋里走,进屋前茶色眼瞳往一处阴影勾了下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外有太阳,反倒比屋里暖和,没有炭盆,脱掉衣服杨澄怕贺巍冻感冒了,过年把人弄生病说不过去。而且把人合住的地方弄出气味也不好。
刚才兴起没考虑那么多。
杨澄松开贺巍,叹了口气,“算了哥,刚才冲动了。”
贺巍有点兴奋起来的身体冷却下来,心头微微一沉,“怎么?”
杨澄多聪明啊,一看贺巍神色大概就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手一撑床,坐上去,把人一把拉过来跨坐到腿上,贴着他耳语,“晚上去我家。”
“不去。”
“真的?”杨澄笑了,眼中如荡着一汪春水,悠然清浅,“晚上除夕,不想和我一起过年吗?”
贺巍对他的笑容束手无策,捏捏他脸蛋,“我陪你守岁。”
捧着杨澄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贺巍没什么经验,只会轻轻的吮吻,被杨澄夺去主动权,深入辗转。
俩人的坚硬相互挤压,身体的热度都在攀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巍清冷的桃花眼被欲火点燃,犹如盛放的夏阳,无比热烈。
定力差一点,杨澄都能直接就地办了他,扯了扯领口,一把打在他屁股上,“有这骚气,留着晚上勾引我。”
等杨澄走了,贺巍走回葡萄架下把掉地上的书捡起来,却看不进去一个字。
实在喜欢和杨澄的相处,他聪明,却不耍小聪明,他狡黠,却不失正直,他风流,却也不下流,总带着点云淡风轻、恣意潇洒的气度。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贺巍低笑出声。
旋即,笑声停缓下来。
何时...
走出知青点,杨澄见到在路旁不知道刨什么的杨华刚,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对方先看到了他。
“小澄回来了,咱大队年轻一辈,属你有出息。”
谦虚话杨澄现在是张口就来,“建明哥干活一把力气,我也就比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建明是杨华刚的儿子,经常干满工分的活,一把子腱子肉,杨海波那档子事能那么快消停,杨建明起了很大的震慑作用。
“他呀,也就干点地里的活。”杨华刚说起其他,“你和小时现在玩的挺好,刚才打那过来,他妈在打他,那孩子也不知道躲。你要是得空,就去看看他,那孩子可怜。”
才几分钟时间,就挨打了?
别人家的家务事,杨澄其实并不想掺和,但他和何时到底有层情人的关联在,去关心几句也应该。
见人往何时家方向去了,杨华刚嘘了口气,不负所托,把事儿办成了。
在何时家院门外就听到了女人哭哭啼啼的腔调,转承启合拿捏得很像那么回事。院门没关,杨澄直接走进去。
“婶子这是怎么了?闲着没事打孩子玩吗?”
听到陌生声音,杨似月停下手中的竹条,和杨澄数落起何时的种种不孝来。
“……他这是要把我们娘俩逼死啊。”
“怎么会呢,小时的品性我是了解的,他怎么做,肯定事出有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满肚子话就这么被堵回嗓子眼,杨似月演不下去了,瞧着多好的孩子,说话却忒不中听,亏她女儿之前还嚷嚷着要嫁给他。不过有好一阵子没提过了。
杨澄可没闲心管杨似月心里痛不痛快,看向从他来了之后就低着头不看他的何时,他知道他在何时心里挖了道坎儿,很深,如果何时跨不过来,他会放过他。
“小时这是不欢迎我吗?那我就回了。”
“不...”何时抬起头,快步上前拉住杨澄的手,“没有不欢迎,你能过来我很高兴。”
把杨澄拉进自己屋里,门一关,何时把杨澄整个人拥进自己怀里,“我很高兴。”
何时比杨澄瘦,骨架和杨澄差不多,衣服穿的单薄,被这么抱着没什么温度,也不太舒服。
杨澄由他抱着,安抚地拍拍他后背,“你们家的事,我一外人不好多说,你比我大,想来自己会处理,但有一点,别傻傻站着挨打,长腿不会跑吗?”
“你心疼我了吗?”
何时脸埋进杨澄颈间,嗅着他的味道,眼睛黑亮亮的。
“我关心我的小情人,不应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贺知青呢?”
到底没忍住,何时还是问出来了,这个问题在心里盘亘了半个多月,如扎在心里的一根刺,不时钻出来扎一下他,疼的鲜血淋漓。
“刚才你不是跟踪我看到了吗?”
上次已经被听到,这次杨澄就直接让他看到,专情这东西目前为止在他这里不存在,事情摆明面上,怎么选择看何时自己。
冷冰冰的答案让何时即使抱着杨澄暖热的身体也觉得手脚冰凉,心口仿佛被扎的稀巴烂,松开杨澄,眨巴眨巴眼睛上的水汽。
“杨澄,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
仿佛旭日从心里升起,稀巴烂的心重新凝结成型,有力而快速的跳动。
“那,贺知青呢?”
何时小心翼翼又问,然后屏住呼吸等答案。然后,再次心碎成渣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喜欢啊。”
“那,你的有缘人呢?”
何时还记得知青办前的马路上,那个男的对杨澄极为和煦,杨澄亦对他笑容温柔。
“也喜欢啊。”
杨澄走到旧椅子上坐下,靠着椅背,散漫地交叠起双腿。
心里早有预料,现在确切的听到,何时没多少意外,但心里的难过仍要将他淹没。看着比他还小两岁的少年那坦坦荡荡,不染纤尘的清澈眼眸,何时无助地红了眼圈。
他对每个人都喜欢,其实他对每个人都不喜欢。
在杨澄面前,脸面这种东西不要也罢,何时吸了吸鼻子,拉住杨澄的手,希冀地注视着他,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微表情,“你能只喜欢我一个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杨澄托起何时下颌,微抬高起来,指腹摩擦那道看不出疤的浅痕,眯眼对他笑笑,“你乖一点,我就喜欢你多一点。”
一颗不算甜的枣稍稍抚慰了何时,至少巍知青在杨澄心里也就那样,这般一想就平衡多了,“晚上我去你家?”
“今天晚上不方便。”
何时唇紧抿着,眼尾有些红,停顿少顷,问,“是贺知青要去你家吗?”
“我去工作的这段时间,你没找贺知青麻烦,这点很乖。”低头,杨澄在他额心轻轻一吻,“后天晚上我在家等你。”
要不是怕惹杨澄不高兴,他能把姓贺的第三条腿打断。
贺巍,大浪蹄子。
杨澄想起口袋里有随手放的几颗糖,并非何时不爱吃的大白兔,掏出来放何时桌上,没多待就起身离开。
水果糖裹着漂亮的糖纸,在照射进窗棂的阳光下,炫出五彩缤纷的颜色,何时把糖捧进手心里,端详片刻,才珍而重之地锁进屉柜里。
今天晚上除夕夜,每户人家都在想方设法折腾点像样的过年饭,走在村道上都能闻到食物飘出的香味。
杨澄家除夕自己过,初一再去老屋吃团圆饭,贺巍到的时候一家三口围着火炉在包饺子,见贺巍拎着东西进来,柳凤娟嗔怪一句,忙让他进来坐,等会儿就能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巍坐到杨澄旁边,杨澄歪着头冲他俏皮地眨眼。柔和的烛光下,贺巍心里一暖,见杨澄脸上沾了点面粉,克制住想帮他抹干净的冲动,垂目看着他包出来的饺子。
然后没忍住就笑了。
这也太丑了吧。
被嘲笑,杨澄有点恼羞成怒地在无人看见的桌下踢了贺巍一下。偏偏饺子皮在他手里一点都不听话。
现在笑吧,一会儿就让你哭。
贺巍去洗干净手,坐下也帮忙包起来,包好的饺子故意放在杨澄包的旁边,漂亮的形状在对杨澄进行无声的嘲笑。
男主这该死的胜负欲。
杨澄就看了他一眼。
边上,柳凤娟好笑的看着两孩子的小动作,笑道,“贺知青这饺子包的真好,一会儿多吃几个。”
杨澄眼睛一亮,“我包的给他吃。”
贺巍好脾气的点头,“好,我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来吃,你们吃好的。”
煮好后杨澄包的丑饺子还是被贺巍吃掉了,用过饭俩人陪着柳凤娟夫妻坐了坐,收到一份压岁钱,贺巍推辞不过就收下了。
钱不多,但心意很重。
没有娱乐生活,聊到八点,两口子就顶不住进屋睡觉。
杨澄带起炭盆也领着贺巍进屋。
杨澄语速极慢地轻声说,“哥,明后几天不用上工。”
“不上工,我要好好补觉。”
“好主意。”
对上杨澄含笑的脸,贺巍总觉得他意有所指,蓦地想到他那处和腰的酸,顿时明白这小子又和他开黄腔呢。
贺巍竖起一根手指,“先说好,就一次。”
啧,一次怎么让你哭。杨澄逗趣似地贴上贺巍耳朵,口息往内里吹,“哥,你这么不耐操可不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畔涌动的灼热越来越绵延,贺巍深吸口气平复跳跃的心跳,不容商量道,“就一次。”
杨澄非常善解人意的提议,“要不这样,哥你给我先口一次。”
“别想。”
“我们不是好兄弟吗?帮小弟口一次呗。”
“别想。”
“那好吧,明天晚上何时会来,我再找补。”
气氛忽然有一瞬间的凝滞,杨澄却似乎完全没察觉到贺巍的情绪变化,托着腮帮子说,“他什么都依我。”
那你去找他——
这句话贺巍差点脱口而出。
但他是后来者,虽然是无意为之,但事实上就是他强行插入杨澄与何时之间的,背负了道德谴责的贺巍甚至不敢提出让杨澄和何时断掉,只和他一个好的话来。
这人再次让贺巍见识到了何为厚脸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巍深吸口气,揉了揉脸颊,平息满腹烦郁。
“你要口,行啊。”
用都用过了,还怕口吗?
贺巍长腿一迈,把杨澄摁在椅子上,蹲下身把杨澄半软不硬的性器掏出来,捏在手里把玩几下找了找手感。嘴巴张大,含住了整个性器,直接来了个深喉。
如果下乡前有人告诉贺巍,以后你不仅要张开腿让个乡下小子操进来,还会用嘴给他含几把,贺巍保证会嗤笑那人在讲天方夜谭,然后能把那人打死。
但这一切却真实发生了。
贺巍两片嘴唇牢牢包裹着杨澄的性器,整根性器像一根巨型肉肠,已然完全勃起状态,巨硕的肉菇头顽皮的深入进喉管,不时分泌出微咸的滑液。
首次口活儿,贺巍不适应,溢出生理眼泪,眼尾都通红了,看着有点凄惨。
杨澄心安理得享受男主的口舌服侍,手抚摸着他的发茬,遥控指挥,“含深点儿,牙齿收一收,舌头吮的可以更重一点...灵活一点...”
搞得贺巍就很气,一口吐出性器,看着岔腿端坐像大爷一样的杨澄,呼吸微喘,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有本事你来啊,给我示范示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呀,一不小心把男主惹炸毛了,杨澄赶紧顺毛撸,“哥,好哥哥,好巍巍,我说着玩的,你自由发挥。”
听了两句好话,贺巍心气儿顺了些,重新把性器含进嘴里,闷头吞吐,但舌头却是灵活了不少。
手指圈住根底,细细吸嗦。
手和嘴相互配合,粗硕的性器在他嘴里肆意横行。贺巍满脸潮红,合紧的嘴还是有口液流淌而下,贺巍顾不得擦掉,一口接着一口地上下吞吐。
“好巍巍,我要被你含化了。”
杨澄捻起贺巍胸前的乳粒,拉拉扯扯,随着双手轻轻用力,贺巍原本半垂的头仰的后撤,嘴只能含了个肉菇头,还是肉棱那里卡着,才没有滑出来。
杨澄一手捻肉粒,一手扣紧后脑,一个深入上顶,把性器完完全全顶入贺巍的喉咙深处,开始凶猛的进出,贺巍的嘴被他当成了几把套子用。
嘴巴遭受巨物的不断贯穿,这滋味委实称不上美妙,贺巍脸色一阵阴晴变化,清俊的五官都有点扭曲了。
谁说杨澄是他小弟,分明是大爷。
你大爷的,还不赶紧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贺巍嘴唇麻,舌头麻,口腔壁也麻,胸前那里肯定也被拉扯肿了。
杨澄这会儿是极舒服的,被潮乎乎暖融融的口腔包裹着肉棒,尤其是顶端在抽插时被微糙的舌头卷滑过,销魂的让他想不停地放肆,抽出一截,立刻又“噗”地一插到底。
这不是肉棒,这是脱缰的野马……
贺巍默默下定决心,以后不能被他得逞了。
当他对上少年沉浸在快感中的漂亮如同展开的油墨画的脸庞。
妖精。
算了,再忍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抽插中的杨澄神色全松,浑身每个细胞都被欲望熏染,贲张剧烈。
不过杨澄也知道这种高频率的抽插,贺巍必然不好受,鉴于消费了对方的情感,没再继续折腾人,下一秒钟,精关一松,便如同是江河决堤,一滩又一滩的浓精,随着杨澄性器的抖动,噗嗤噗嗤,尽数汹涌而出。
同一时间,贺巍猛地将杨澄的性器吐出,那性器还没有完全射精完毕,在脱离贺巍嘴唇的档口,活跃的上下左右甩动,一股股的乳白色精液,从火热的铃头当中吐出。
贺巍的头发上、脸上、胸上,洋洋洒洒,全部被喷洒的浓精波及到。
就像被浓精浇灌的精壶。
贺巍一时有点懵,捋了一把脸,一手黏腻,“你真行。”
杨澄摊手,笑了,“半个多月的存货,都交待给你了。”
我谢谢你——
然而当贺巍察觉到甩在脸上的性器又成硬起的状态,已经人麻了,累觉不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杨澄腼腆地笑,“不好意思啊哥,你这个样子我很难不起反应。”
贺巍目光唰的一下瞪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某人,面露讥嘲之色,“你是吃了春药吗?”
春药倒没吃,但他是春药体质啊!
杨澄讨好的拿帕子给贺巍擦去身上的污浊,亲了亲他泛红眼尾,“好巍巍,我们去床上。”
73年的最后一晚,他准备身体力行来守岁。
“你牲口吗?刚完就要。”
“贺知青,你很快就能体验到牲口是怎么操你的。”
杨澄勾起抹坏坏的笑,如邪恶坏蛋,温存尽去,灵动光华的脸庞邪气森森,在贺巍的讶然中,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扔在床上。紧跟着俯身压住人,一边压着亲,一边扒衣服。
“桀桀桀,贺知青,你可算落地我手里了。”
“……”
当被邪恶反派杨澄以抱女人的羞耻姿势抱起,贺巍还没来得及抗议一两句,就已经被压住并扒了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程不过几秒钟。
许是这段时间地里活做得多,又或是刻意锻炼过,贺巍的身体比之前更为紧实,有料的腰腹没半点赘肉,有了一点腹肌,腰线明显地更性感了。
被扒干净的贺巍,一侧乳粒肿的尤其明显,贺巍皮肤偏白,肿起来的乳粒显得可怜兮兮,杨澄把这颗含咬住,撕磨吮吸,手没忘蹂躏另一侧完好的乳粒,贺巍猛地一哆嗦,从鼻腔里闷哼出声。
齿关磨的不是很用力,手抿的也没那么重,似缠绵中的温柔,不具备攻击性,但足够磨人,磨的久了让人受不了。
交织着情欲的炽热吮吻与抚玩下,贺巍清冷的桃花眼尾被逼的通红,身体也泛起欢愉颤栗。
曾在暗夜里被开拓过的那处不由自主的暗暗蠕缩。
当杨澄将两团胸肌推捏成锥形,含咬住大半个时就听身下人说,“你是没吃过奶吗?”
微带喘的语调鼻腔音尤其重。
“喜欢吃你的奶。”
贺巍嘴角忍不住上翘的弧度。主动挺起胸膛,好叫某人吃的更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被某人诱惑了。
窝囊!
随着乳房的被挤压吮咬,如同熟透了的樱桃一样,闪着淫靡的光。
杨澄抬头看去,长眉一挑,漫不经心地用指甲逗了逗那两颗红樱桃,指甲刮在红褐色乳晕上,一圈,两圈,围绕着磨刮。
贺巍嗓音沉了几分,隐隐带着暗哑,“别闹。我说,你倒是挺能憋。”
在澡堂那次他是被杨澄哄骗了,扮可爱一个劲儿说涨得难受,实际上贼能憋,他就这么一步步被诱哄。
这小子,精明的很。
一时间贺巍觉得自己就是那主动落入猎人陷阱的猎物,心甘情愿的被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