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是不是太会了一点?
让他欲罢不能。
杨澄揪揪他的奶尖又抽动了两下,查觉到这人呼吸急得厉害,身上也滚烫滚烫的。
杨澄知道他肯定很有感觉,但放不开面子叫,眼中闪过一丝坏笑,忍住欲火将下体火热坚挺顶在那微凸处不再乱动。
“孟哥,我是不是弄的你不舒服?”
蚀骨快感突然戛然而止,孟却宾不自觉动了动腰,主动摩擦起杨澄的肉棒,掩饰痕迹的咳了一下,“倒也没有不舒服。”
“舒服?”
怕影响小家伙的热情,他如实点头,“嗯。”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杨澄喜欢听男人被他肏叫,“你一个人住,隔壁离得远,舒服怎么不叫出来?”
“矜持一点不好吗?”
“可我就想听孟哥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这特么,谁还能拒绝。
“你动,我就叫。”
杨澄紧接着恶意的磨起那一点。
孟却宾哼哼了两声。
坏透了。
真叫起来,老脸还要不要了。
好险!
差点着了他的道。
“孟哥……”
“孟哥,你叫……”
在快速驰骋的攻势下,孟却宾溃不成军,溃堤、激射……一股一股、层出不穷,最后是无边无尽的舒泰,如同跌落云端,也似飞升极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啊!
好在最后关头忍住了没叫出声来。
小家伙灌迷魂汤的本事不小。孟却宾抻了抻麻软的双腿,想舒缓一下拉满的神经。但下一秒,身体被一个翻转,面朝下,屁股被抬高,高频率的攻势接踵而来。
他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势承受小家伙的操干。
“孟哥满意没?”
“看出来...了还问我...”
孟却宾还在激烈的纠缠中融化,说话都无法连贯了。
目前为止,杨澄干了他将近一刻多钟,这持久,已经非常不错了。做惯了正经人,爽的脸扭曲了也不肯叫,在床上也非要这么老成持重地端着,杨澄就不信这个邪。
后入式进的更深,杨澄清楚地感觉到穴腔深处的啃咬与膣腔的收缩,或许是经常锻炼,男人的臀特别有弹性,撞击能形成肉浪。
视觉上就能引起兴奋。
不需要顾忌有人打扰或声音过大被人听到,杨澄整个状态都是放松的,扣捏着比他还硬的腹肌,另一只手把玩着臀肉,没事拍几下,嫩屁股都叫他拍出了红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层层蠕动的肉褶里放纵地交媾。
除了不叫出声,他孟哥好像随他怎么弄他,被打了屁股也就嫩穴夹夹他,不像惩罚,像奖励。
为了让男人叫出来,杨澄再抬高他的臀,改为九浅一深,当肉冠最后一击深顶进去的时候,男人身体明显痉挛般地抖了。
有戏。
受到这般技巧性的撞击,孟却宾几乎要瘫软下去了。能听到他越来越剧烈的喘息。每当杨澄重重顶入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纵然不能看到孟却宾浪叫的样子,但有了回应就足以让杨澄兴奋了。
“孟哥,这里也没别人,做都做了,你还怕我听到你叫啊?”
孟却宾:两码事。
然而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快感的再一次增强,在击出的“啧啧”的水声中,再也压制不住脱口而出的羞耻声音。
“啊啊啊啊……嗯……嗯…慢点……啊啊啊……小混蛋……你做死我了……”
杨澄还在一下下有力而深入的在他紧密的小穴里进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我还好好的,孟哥怎么会被作死呢。我舍不得。”
“啊啊……我看你……很舍得……”
“冤枉我了不是。”
俩人一个精力旺盛,一个纵着对方,就差把床闹散架了。
不知不觉夜已深。
孟却宾腰以下部位又麻又酸又爽,简直了。
小年轻就是厉害,快两小时了吧,都不带歇的。
“孟哥,你屁穴超紧的,还深,太好操了。”
偏红色的小菊花褶皱撑平,淌水不止,颜色更为艳红,看起来异常的骚媚淫荡。括约肌早已适应杨澄的粗大,哪怕每次的抽插都不留一丝一毫空隙,也依然进出顺畅。
连翻长时间的被操干,即便健壮如孟却宾也遭不住了,留着生理泪水,试图往前爬,可他的双膝往前挪一点,杨澄就会扣紧他的腰把人拖回来,然后就是狂风骤雨一般的操干。
大肉棒噗嗤噗嗤插进拔出,紧窄的肉穴好似成了他的栖息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三次下来,孟却宾非但没逃开,反被干的更厉害。
“啊啊啊……慢一点……”
杨澄看着那张超男人味的脸此时张着嘴,发出浪叫,锋利剑眉哀怨的皱起,双目没有焦点,浑身汗呼呼的。一副被操到失神的模样。
杨澄没再忍着快感,最后猛烈的抽插几下,再疯狂一挺,在抖擞间骤然拔出肉棒,热流喷涌,飚了孟却宾一肚子。
射完杨澄就想大字躺,但俩人身上都沾了不少腥臊物,不好不清理,问了脸盆摆在哪,准备去弄点水清洗。
孟却宾让杨澄躺着,他去弄。扶着腰起来,一开始差点没站稳,扶住床柱腿还在打颤,站在原地缓了缓,表情已恢复平和,试着往前迈一步,能站稳了。
后庭没了快感,胀痛蔓延上来,但在可忍受范围之内。
杨澄看着孟却宾除了走路姿势有点不对,其他看不出什么问题,一举一动都显得正经得体。
不愧是退伍兵。
这耐操程度,绝了。
清理干净后杨澄扒拉着孟却宾,感叹一句,“这缘投的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却宾想起那一天,他送杨澄去知青办路上说的话,揉揉他柔软的头发,脸上浮现笑意,当时哪里会想到会有今天这番...
与一个小他八岁的小孩儿做了。被他探索出藏在身体深处的秘密。
水乳交融,绚丽而难以忘怀。
“明天回去吗?”
杨澄闭着眼睛迷迷瞪瞪,“都可以吧。”
孟却宾掖紧被角,手指在他后背轻轻滑动着,“我托人问了个糖厂的临时工岗位,明天我再去问问。”
城里的厂有多难进,杨澄知道的,哪怕是临时工,也多的是人削尖脑袋想要,就比如甄国风的情人想要个临时工不仅床上讨好,还要拿多年情分去打动,就这都不一定能弄到。
孟却宾却为他办了,假如成了,必然要付出不少代价。
一时之间杨澄心里升起种很奇怪的感觉,似内疚,又似惶然。
孟哥对他太好,而他注定无法以同样的真心回应。所有带目的性的接近都是图谋不轨,他想图的是孟哥身体,然而孟哥想图他的心。
杨澄没睁开眼,用略带困倦的声音说,“孟哥这是想把我留在你身边逼我吃软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愿意吃,我就愿意喂。”
“忘了和孟哥说,我年前就在我们公社入职了。不过还是要谢谢孟哥你为我费心。”
孟却宾问了些他工作上的事,杨澄挑能说的说,孟却宾鼓励他,“那你好好干。”
多少是个小干部,离家也近,比糖厂的临时工好很多。只是这样一来想经常见面就没那么容易了。
杨澄许诺,“以后我来县里办事,得空会来找孟哥的。”
孟却宾这才心情不错。
翌日俩人都起晚了,孟却宾熬了一锅肉沫粥,混着碎菜碎笋,鲜的杨澄直竖大拇指,“没看出来孟哥你还有这一手。”
孟却宾坐姿端正,拿出杨澄的碗又给他添满,“在炊事班待过一段时间,学了点。”
“孟哥这口软饭是真香。”
“一会儿再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