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攻汉子

他被人墙纸爱了(1 / 2)

华国酒桌文化源远流长,在位的就属杨澄年纪轻,长的好笑的甜,众人对他印象都极为不错。免不了给他倒酒,都在分寸之内,杨澄很给面子。

他发现一个现象,没人敢劝叶息喝酒,聚餐到结束,叶息只饮了点茶水。

散席后众人陆续往外走,杨澄斟酌再三,没回招待所,往孟却宾家方向走去。

但是走了没多久,杨澄便感觉身体不对劲,喝下的酒后劲上来了,且非常猛烈,而他才发现这具身体的酒量约等于零。

脑子很快成了一团浆糊,完全无法思考,杨澄蹲在路旁茫茫然不知所措。

这时,一个修长人影在杨澄身边停下。

临走之前,叶息去了趟厕所,出来往家走,他家离饭店近,走一段路就能到,没有骑车。

夜色四合,小巷没有路灯,零星一点光亮是由附近居民楼透出的,将小巷添了几抹温柔的亮色。走到巷子中段,有个人蹲在那里。

叶息走近几步,认出这人,唐鼎手底下叫杨澄的年轻小干事,刚才和他邻座。似是感觉到有人靠近,小干事抬头朝他看来。

那一眼...

怎么说呢,反正叶息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朦胧如落满碎星,那么璀璨幽亮,又如落花飘零,那么怜弱无助,将人卷入他的眼波当中。

叶息一看便知道是刚刚喝多了。

年轻人抹不开面子,别人劝酒就喝,这下好了,醉在路上难受呢。天寒地冻的,既然是认识的,叶息做不到熟视无睹。

“小杨干事?”

这个称呼有点熟悉,杨澄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叶息,没有应声。

叶息换一个称呼,“杨澄?”

这次给反应了,他的双腿被抱住,仰着脸问他,“你要带我回家吗?”

多年不曾和别人这么碰触过的叶息忍了忍,才没有把人踹开,“去招待所?”

杨澄摇头,认定一个答案,“回家。”

几次交涉无果,招待所离这儿远,叶息也没那个精力搀他回招待所。

还是个孩子,不管他,又于心不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摊上醉鬼的叶书记任命的把人搀扶起来,拖回自己家。

杨澄有一点点意识,但思维很混沌,那点意识被酒精麻痹住,潜意识知道有人靠近他,扶起了他,这个人散发出善意的气息,而动作间又像在嫌弃他。

多日未宣泄的欲望经不起一点摩擦,没有理智去压制的杨澄在对方扶着他时就已是一柱擎天。

“你先睡这。”

叶息把人带到客房,将人放到床上就准备回自己卧房。

然而叶息刚走出一步,他的手臂就被醉酒的小干事拉住,他想抽回手,但对方力气大得惊人,他的手腕被控住。

杨澄手臂一拉,叶息一个急后退,跌坐在床上,那人秒速压过来,将他压在身下。

叶息的喝问还没出口,就被铺天盖地的吻堵在了嘴里。

向来神色淡定,七情六欲不上脸的叶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发生的这一幕。

他被人强吻了。

还是被比他小了二十岁的小孩儿强吻,且还是男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为帮扶一下醉酒的老实孩子,结果是引狼入室。

杨澄以自己为反面教材,告诉叶息,不能在外面随便捡人。

杨澄深吻着男人的唇,伸舌头进去,被紧咬的牙齿阻隔住,杨澄不客气的在男人嘴唇上一咬,男人一吃痛,杨澄顺势而入。

温柔地探索着男人的唇舌。

小干事的唇很柔软,舌头也很柔软,灵活地带着他的舌起舞,叶息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他想逃离,却被控制得逃离不了,身体被紧贴的密不可分。

对方的吻还在继续,从一开始的热烈到现在的温柔,像缠缠绵绵的糖果,带一点酒味的甜气。

不知被吻了多久,叶息一身虚软,躁动的肉体在少年的热吻里早已失去了冷静。许久未曾起势的下体早已滂湃而起。

杨澄放开他嘴唇,抬起头看着他问,“我想操你,给我操好不好?”

这一句,把叶息的理智拉了回来,不可思议的瞪着杨澄,说的什么荤话,给男人操?想都别想。

“从我身上滚下去。”

“真的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

“可是我好想操你。”

杨澄下巴懒懒地搁在叶息下巴上,撒娇般的蹭蹭,脸颊染上酡红,迷离醉眼半睁,漂亮的像氤氲着雾气的花瓣,开在早春的夜色里。

叶息有一瞬间的晃神。

实话实说,这孩子长得是真好,他也是凡夫俗子,看到美好的事物也会为之所迷。

叶息冷下声音,“我是谁,你知道吗?”

杨澄捧住他的脸,看来看去,然后在唇上轻轻一啄,“叶书记!”

知道你还敢放肆?

然而这句话又被吻堵了回去。

就,有气无处撒。憋闷。

下一秒,他的外套被扒下,里面的衣服被往上推,胸膛暴露在空气里,又被少年含进嘴里,轻咬着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的一只手已经在他裤带上解了起来。

这小子,来真的?

过了最开始的慌乱,叶息分析眼下这局面怎么破解,力气敌不过,说话他不听,似乎无解。

当他的胸膛被少年吮吸,他竟然感觉到身体在变软,下体蓬勃的渴望无法自欺欺人。

怕人挣扎碍事,杨澄用自己的围巾给他双手缠绑起来。

“知道我是谁你还敢放肆?”

叶息总算把这句话喷出来了,再不制止他就要被个男孩霸王硬上弓了。

“我喜欢你。”

为了睡到人,杨澄不吝于说点情话,吻住另一边硬起来的小奶尖,舔几下就想直奔主题。

难受。

想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息怎么也没想到小孩儿会说喜欢他,他们才见过几次就喜欢他,他也是男人,比他大那么多,怎么能喜欢他?

醉鬼的话不能当真,但叶息还是想告诫一声。

“你不能喜欢我。”

好烦!杨澄直起身,吻了吻叶息的眼,“乖,我就喜欢你。”

失去耐心的少年一把扒下身下人的裤子,

“不,不要。”

杨澄捏了捏那根硬屌。

“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这里在说要要要。宝贝儿,你不诚实喔。”

叶息咬牙切齿,“谁是你的宝贝儿。”

“你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般慵懒风华吐出的两字,令人怦然心动而不敢正视。叶息强硬的语气蓦然一收。以他的身份,在这宁江县里,谁敢对他放肆,这个年轻人却对他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

放肆的彻底。

终于安静了,杨澄狡黠地笑,看,说点好听的,人就老实了。

这时身下之人除了挂在膝盖上的内裤,整体已经是赤条条的了。

杨澄毫不怜惜的把那内裤拉下来,手没管硬挺挺的肉棒,轻轻捏弄几下囊袋,手指沿着敏感的会阴,在后庭皱褶上来回摸索,挺起身体,把自己滚烫性器挤进被顶开的大腿。

“不行。”

“别不乖。”

就在这时,一根手指挤进他的后庭,搅弄几下,又进去一根,两根并用的在里面搅弄。叶息僵若木鸡,瞳仁睁大,这人,是真的敢...

即便处于酒意混沌中,杨澄也知道不能让床伴受伤,用随身携带的膏体做润滑。

他,一县一把手,被下属的下属,强吻,绑手,现在又要被强行进入,叶息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像在做梦。搁以前想都想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仅仅一个吻,不该软的身体软了,不该硬的阴茎硬了。

意志力为何薄弱至此?

嘴里的强硬拒绝更像是对小干事示弱的隐晦妥协。

他多久没起过性兴奋了?

一年?两年?或者三年?他自己都记不清时间,只要他想克制就能忍住,但现在...

叶息难以置信。

此刻,用来日常排泄的地方被手侵犯,下一步就要被少年的性器侵犯,叶息以为自己会气急败坏,但没有,甚至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

是少年的情话太动听,还是身体太渴望?

分不清!

直到巨物进入身体,叶息心跳简直要不稳,颠覆他认知的性行为发生了。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劲头劈开他的身体,将他的排泄器官作为接纳男性性器官在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