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十年,因轩德帝治国有道,大容一片太平盛世。
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街上几乎难以找着一个乞丐。
因这重重原因,衍生了各行各业,或明的或暗的,但凭自家本事来干。
都子晗听闻,有一门行业油水特别多,无需你主动,只管翘脚待别人自找上门。
便不是工作日,只要东家不倒,就能得些好处。
都子晗觉得,这传言夸大其词了,哪来那么好的行业,不用工作都有钱收。若真如此,这一个个不都踩破门槛抢着上了。
想归想,都子晗改行的心,是越来越显了,差只差一个契机。
“欸!城西那的李氏木器坊在招聘买家,你去么?”徐瑞蹭到他旁边,低声耳语着。
正为下个季节该指定哪家木行伤脑筋的都子晗,盯着价格表,懒洋洋地回:“怎么?”
“他家工资可不低,一个月能得个十两银子。”徐瑞摊开两只手,唯恐他听不清,刻意把“十两”二字的音节压重了。
都子晗一顿,终于肯正眼瞧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两可不小,这东家的月资加上加班费有七、八两都算不错了,何况是十两。
“你还知道些什么?”
先前只回了两个字,听不出他声音如何,现在总算清楚了。他的嗓音深沉而饱满,与这五官深邃的俊秀容姿,不可谓不相配。
因此,莫怪徐瑞又听得傻了,让都子晗再唤两声才醒过神来。
“就是听说,那里不好干。”
这是自然,好干的活儿哪得高薪资?
“那里的事儿特别多,大家都忙得很,一个月不加几次班没法把事情干完。”
便是如此,李氏木器坊难以留人,那些熬不过压力的早溜远了。
这时静坐一旁的方妙馨来搭话了:“这多忙还视乎你在哪组做。若你在本地组,工厂就在你隔壁,那你就别指望忙里偷闲了。”
哪批货工厂找不着,你自个儿去仓库寻,若与仓库关系好些,他们便抽些时间帮你寻;若催不动仓库,就是延迟下班,你也得自己把这批货找着。
身在外地组,便有专人替你交接,任何事宜只管吩咐他们去办,虽来回奔波慢了些,却也能减轻不少负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下之意,外地组比本地组要好不少。
低眉作一番思索后,都子晗问:“外地组缺人吗?”
他面容平淡如常,想了些什么,他俩捉摸不透。
“本地外地都缺。”徐瑞答。
高压之下,薪资再如何优渥,必有人因为受不住而离职。
“呵……。”闻言,都子晗扬眉浅笑。一双情眼落进了满天星子,让那张美好姿容又增几分颜色。
“你们可是有相熟的人在里边干?”否则怎知道得那么多?
“喏,你看新来那个。”徐瑞把手一伸,指向了不远处一个背影:“他便是从李氏木器过来的。”
几人聊得投契,又对同行充满好奇,便说了许多,知道了许多。
都子晗弯了眉眼,能挣多些钱,吃点苦又何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次日,都子晗请了一天假去应聘。没想到隔两日,他们就捎了信到他家,告知他通过了。
都子晗的心情还如往常,并没因此而激动多少,倒是徐瑞的情绪比他还要高昂。于徐瑞,这份工不是常人能干,一旦做了,就需要扛比别人多十倍的负担。
都子晗只道是,他夸张了。
那日粗略一扫,只觉得李氏木器坊环境极好,穿堂游廊映在绿意间,亭台水榭妆在红情间,檐下窗外无处不是景。从飧时出来的员工一路说笑着离开,丝毫没显出半点愁绪,那些徐瑞口中扛不住压力离开的,怕是吃不得苦的人罢了。
要从这东家辞工,必先提前两个月通知。为此,都子晗不得不多待两个月,并把先前没用完的十日带薪假在快要结束时用尽。
这么一来,他便从带薪假开始离开东家,与此同时,他领着这东家的带薪假,到李氏木器坊干活。
打一份工,得两份薪,有何不好?
买家这份工,与之前他在旧东家干的息息相关,认识不难,但熟悉不易,因为每时每刻都有不同难题等着解决。
千困万难总有法子可解,这些对都子晗来说,不过是积得经验的机缘而已。
这日李氏木器坊设一场筵宴,请木器坊各地员工来聚,到场人数近五百人,个个锦衣裹身,盛装打扮,便不为与谁争一高下,也想为己而容。
都子晗亦如是,外罩一件轻罗纱,上穿一件靛青交襟深衣,下着一件绣云纹百褶裙,雪青为明而藕色在暗,行走间明暗交替转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生就天仙风姿,兼具风流身段,配着这身装扮,就是在这佼佼云集之地也惹眼得紧。
倒是他身边坐着的那位,仅穿一身素裳,脑后挽着高马尾,发间插一只玉骨簪,再束一条发带,简单至极,便是他手中那把折扇,也只有一个“好”字。
难掩好奇心,都子晗笑问:“天下字那么多,为何不写其他,单书一个好字?”
那人先是一愣,而后笑答:“我生平无大志,只求有三好。”
“哦?哪三好?”
“一望山河好,凤引九雏呈祥兆;二望百姓好,柴米油盐少不了;再求己身好,无病无忧直到老。”说得一双墨瞳溢满星华,顾盼之际,春情脉脉。
都子晗唇边笑意深了些许:“有意思,咱俩交个朋友如何?在下都子晗。不知阁下何姓名?”
他把折扇一翻,朗声道:“花如韵。”扇面上一笔狂草书三字,正是“花如韵”。
花如韵,韵如花,连个名字都别有深意,都子晗顿有相逢恨晚之感,忙举杯相邀:“花兄,这杯酒贺我有幸识你。喝上它,咱俩就算正式结交了。”
“干!”语毕,昂首一杯饮尽。
这里上了第一道菜,台上随着兴起一段歌舞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歌舞者男女皆有,仪态不尽相同,却都生得秀貌华容,张嘴吐得满室芳菲,舞动展得妖娆身姿,谁比谁妍难以分晓。
台下看客哪个舍得移目?
都子晗和花如韵正是初识时,话题也多,间或抬眼一望,半晌重将目光落到对方身上。
身在同一东家,又是新结识,能聊的自然少不得东家事。
都子晗道:“上周工厂把一批货的需求日延后,我便嘱厂商迟些送来,结果这周需求日又提前了。”话末,轻声怨了句:“这工厂都这么随意吗?”
都子晗为买家,而花如韵为规划员,入行久了,这样的事知道得不比他少。他回:“这些啊,都随客户来的。”短短一句话,尽显腹中无奈。
话中意便是,这显然是按客户的需求做的。
听罢,他唇角微扬,执杯再饮一口,颊边那抹酡红更深了几分。花如韵虽喝得不如他多,却也觉微醺了。
客户的要求推辞不得,他理解,但给错的需求量又怎么解?
“给错需求量?”花如韵傻愣愣地复述。他双眸明澈圆亮,犯傻时不自觉地睁大了些,藏在里头的秋波瞧得分外明。
欲识其人先观其目,心正则目明,心歪则目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子晗瞧他目光,心道他是个良人,花如韵亦如此。
好不容易把眼从他眸里拉了回来,应道:“嗯。”盯着杯中残酿,略做思考再开口:“前两日他们快马加鞭托一封信,告知弄错了,让我们按新给的,把已经下好的单子推迟或取消。”
“这……”花如韵与他对视一眼后,别开眼浅抿一口酒,一时静默无语。
都子晗毫不在意,又寻了些话与他聊,聊到最后,方觉得这场筵席无趣得很。
“我就住在这楼上,不如我们上去吧。”
如是道。
李氏木器坊不仅将这酒楼包下,连房都给租了。花如韵来得早,有幸订了一间,那些来得迟的,肯定订不到了。
两人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地上了搂。
将门上好闩,便拉着彼此一同倒在了床上。
酒气使全身发热,都子晗忍不住解了衣裳好散热。望着花如韵染了一片红的脸,笑言:“你也热了,也给你解吧。”
说着,当真动手,一件件地剥下他的衣衫,细致的白肌随着减少的衣衫,一点点在眼前呈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嫩且滑,白中透了些红,瞧着似可餐,摸着摸着还上了手,指尖若有意还无意地抚过胸前小点儿,引他发颤,嘤咛一声:“啊……”
“不……不要。”花如韵按在了他手背,喘着气绵声推拒。往下一看,乳尖都被他的动作压得变了形,歪得贴在乳晕上。
“嗯?真的不要?”都子晗贴着他耳畔低声问,沉着而魅惑的嗓音清晰地响着,下身处本半硬的东西,瞬间完全立起,撑在裤裆上,叫人难以忽视。
不等他回答,都子晗直接把唇凑到他脖颈上,重重地吮吸着,发出的“啾啾”声,在耳边清又明,怎么也盖不住。
待他的唇离去,一块吻痕显眼地烙在了上头。
半晌,再沿着脖颈处优美的线条滑到了喉结那。
花如韵扬起了脖子,任他含吮着喉结。许是有些紧张,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起来时,白瓷肌上又多一块明显的红。
都子晗接着挪到了下方,唇舌在乳晕上与边缘徘徊,弄得那里濡湿一片,小尖儿直挺挺地立着,被他的下巴摩擦无数次,却总弄不到点,更引得人心痒难耐。
羞人的话语便在此时泄了出口:“都兄,舔一舔它。”酥软的索求里,夹杂着止不住的轻喘。
舍不得不从他,偏还坏心眼地问:“舔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话时,嘴唇刻意擦在了乳尖上头,伴着这独具男性魅力的嗓音,花如韵受不住,微微一颤:“哈……舔、舔奶头。”到底觉得羞赧,语句难免不顺,后面二字也轻了些许。
都子晗忍不住捧着他的脸,亲了响亮的一记,而后顺他的意,伸舌将他那里扫了一遍,细细地品尝这颗茱萸的甜美,一只手或重或轻地搓揉着另一颗,片刻都不敢冷落哪边。
身下人哪里受得住这刺激,断断续续的吟叫便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啊、啊!”
裤裆被阳具撑起来的那块地方,更湿不少。
尚沉浸在未曾尝过的刺激里,都子晗猝不及防地张嘴含住了它,一下吸一下吮,偶尔以舌碾压它,换来了一声盖过一声,高亢的呻吟。
庆幸床位在房间最角落,否则外头人也该听见这羞煞人的吟哦。
同那两颗小红点相比,下边无人抚慰之处可怜得很。
花如韵伸手解下裤带,将那根掏了出来,握住它上下撸动。便是感官都集中在了令自己舒服的位置上,也难以忽略一根硬得不行的东西,不断地在大腿上磨着。
都子晗抬起头,手指犹在掐玩着他乳首,另一只手已抓住了那沾着粘液的手,隔着薄布按在了下身温热的棒子上:“互相弄吧。”
他极轻极轻地“嗯”了声,若非近在耳边,只怕还未听见就散在风中。
再之后,他颤着手,小心翼翼地扯下都子晗的裤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裤子一松,充血的孽根便露了出来。仿佛被烫着一般,刚触到,就猛地收回手。
嫌他过于磨蹭,都子晗先握住他那里弄了起来,故意压低了音调,贴着他耳朵问:“怎么还不弄?”
酥人的私语,伴着喷出的气息搔在耳畔,撩拨着他的神经,惹得花如韵肩膀一缩,性器在他手里又大了些许。
唯恐他再使坏,花如韵忙紧圈他的阳物在手心里,上下滑动起来。
都子晗不仅弄他下边,也弄上面,把小小的乳头舔吮得红肿不成样子。
体内一股异样感正悄然升腾,花如韵不自觉地弓起身子,将乳头更往他嘴里送,腰部还似有若无地抽动着。
终于,一阵快意冲击了感官,由下身宣泄出来。
花如韵发出急促的喘息,被虎口箍牢的粗长物事,依旧硬挺挺的:“孽根。”他啐了一口,心中嘀咕:这不是孽根是什么?
人在醉酒的状态下,总会做出平时接受不了的举止,比如昨天。
花如韵刚醒来,整个脑袋就炸开了,眨眼间碎得稀巴烂。
想说服自己昨日的情事是一场梦,但身体上的斑斑点点,尤其是乳晕边缘、胯下、大腿内侧等等羞人之处的痕迹,明确地告诉自己这是事实,不容他否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罪魁祸首正在他面前,睡得恬静。他俩挨得很近,连长睫毛在卧蚕处投下的浅淡阴影都瞧得分明。
因此,花如韵的动作不得不放得轻又轻,好在不吵醒他的情况下下床。
刚把一条腿跨过去,一只臂膀便揽过他的腰,重新按他在床上,顺势将他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推。
“宝贝餍足了,竟想翻脸不认人?”
“你!你胡说什么?!”花如韵横着手臂挡在胸前,挣扎着双脚,想将贴得密无缝隙的下身分离。
都子晗偏把一条腿挤入他腿间,将他挣动的腿牢牢夹住,对方晨间起来产生反应的棒子便从贴合之处清晰地感受到了。
和自己一样,都硬得不行。
花如韵的双颊连同白瓷肌都红得骇人,与缀在其上的桃花瓣互相映和,一身春色藏也藏不住。
都子晗坏心眼又起,在他的腰线与背脊来回抚摸,触感轻微如鸿羽划过,却激得花如韵发颤不止。
“夺我初夜,还打算始乱终弃,不曾想花兄原来薄幸如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什、初夜?”慌得话都说不好了,但仍要确认一下:“什么初夜?”
“昨儿个啊……和别人那样,是我第一次。”说着话时,嘴角翘得老高,丝毫没有害臊之心。
花如韵膛大双目,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真的?”莫怪他要质疑都子晗,只因他眼中满是戏谑之情,叫花如韵分不清真假。
“是呢,我只碰过你的身子,也只让你碰过。”他的手由腰背挪到了花如韵的脑袋上,长指穿过他发间,轻柔地梳着那一头如瀑青丝。
“抱歉……”分明觉得昨天自己被他占了便宜,但不知该怎么反驳,心中思绪绕了千百回,最终化为一声道歉泄了出口。
“唉……”都子晗万般无奈地嗟叹一声,又道:“原来我只值抱歉二字。”
“那、你要我怎么负责?”
都子晗的手移到了他胸侧,大拇指时重时轻地捻压着肿胀不堪的红点儿。
“啊!”一夜之后,那里的知觉比以往敏锐了不少,便是轻轻一弄,也叫他哆嗦着身子,难以自禁地呻吟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成为恋人吧。”
都子晗另一只手重新摸上了他的腰,他的气息开始紊乱,说出的话都夹着轻微的喘息:“好……答应你……”
许是被情欲迷乱了神智,稀里糊涂就应了这荒唐的请求。
讨得便宜的都子晗乐得很,笑得眉眼弯弯,欲凑过去亲他一口,见他叫得嘴都合不拢,便不再弄他。
“宝贝,闭上嘴。”放柔了语调,把性感而磁性的低音压得细又细,恍惚间有了被他当成易碎瓷器,捧在手心上都怕摔疼的错觉。
花如韵果真乖乖合起嘴,毫无防备就被偷了一个香。犹如蜻蜓点水轻轻一触,却更能感受到彼此唇瓣的柔软,莫怪他的脸又羞红了几分,都子晗亦是如此。
“咱俩下边还硬着呢。”比之先前还大了些。
花如韵将食指穿入两根阳具相贴之处,其他手指分别抚上了那两根,由缓至疾地撸动。
都子晗伸长脖子,吻上他发烫的脸颊,再一点点地滑到了脖子上徘徊流连,不安分的手按着花如韵的臀,往前推了一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花如韵回去了,一切看似恢复如常,实则有了轻微变化。
两人每日都会互传飞鸽,扯一些闲话家常或工作烦事。
都子晗总在字里行间调戏他,他回信时便当作看不见,理都不理。
乍看之下,他的反应平淡得很,岂知当时的他脸庞通红一片,压根不敢在人前读他的信。
道什么珍馔佳肴不如卿,说什么忆卿身娇体柔骨肉匀,眼中春情不尽,丹唇含香吐芬芳,又提什么难忘当时交颈翻被浪,今儿却遥隔天涯,碰不得沾不得。
满纸荒唐话,花如韵差点想把信撕了,但理智让他忍了下来。
都子晗暂不知道他俩身在同一个工作组,并时不时当着他的面在信纸上数落他的不是,然而他的抱怨对他来说总归是有用的,好歹能让自己清楚当时市场的行情,同时了解分部的工作情况。
说到为何不知他的身份,自然是因为他们传信鸽时无需报上对方姓名,只管在另一只脚放入写明工作组与职责的纸条,便会有人将信送到对的人手中。
都子晗所提的事,与他所遇的一致,如此一来,哪还不肯定他们是一样的?只是,花如韵没告知他而已。
再提他怎么数落自己的不是,不外乎市场行情差,按时下单都不一定准时收到货,偏还临时加单,让他不得不到处去市场找货,再不然就是内部借,可内部买家哪里不晓得当今行情,自然也不会轻易借人,若真不得已,还得托自家的上级管理说服对方的上级。
这一来二去,加上运输至少得花一个月才能把货送到自家工厂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到达工厂也不能马上安心,要是对方出货时没好好把货物信息贴在箱子外,例如货物编号、数量及厂家信息等等,又得联系对方索要完整信息,信息完整了才能正式收货并送到生产线使用。
传送信鸽时所用的纸不能太大,否则装不进筒里,因此那么长一串抱怨,都子晗是用了小楷,以非常精细微小的字写出来的,复杂些的字还不一定看得懂,得靠猜。
这么一想,不得不承认都子晗的字体非常精秀细致,这样的人,想必心思极为细腻,体贴入微。
越往下看,就越思念他,但如他所言,他俩远隔重城,这般碰不得沾不得,只觉心里空虚得紧。
分明他俩仅在筵席那天见过一次,而今这般想念对方,实在荒谬!
写好了回信,花如韵躺倒床上蒙头就睡。
梦里总有被他拥入怀抱的错觉,连温度都真实得不行,可醒来一瞅,身旁空无一人,才知道原来只是一场梦。
夜里一声叹息轻轻飘起,在空中徘徊良久。
次日便迎来了一个消息。
老板欲把他调回了他家乡那的李氏木器行,不多做思考,花如韵便答应了。
事实上,花如韵不想和都子晗身在同一个工作组,但这个调动并不包含工作组,所以都子晗知道他要回来后,心情大大地好,再晓得他原来和自己是一个工作组的,更是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就发生了下面的事情。
都子晗轻掐花如韵的下颌,一张俊脸逼到了他眼前:“竟然骗我?”
“没、没有。”花如韵别开眼心虚地反驳。确切来说,这不叫骗,只是没把事实告知他而已。
都子晗步步紧逼,花如韵一步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跌在了身后的床铺上。
“哦?”那副小白兔撞上大恶狼的模样,惹得都子晗又想逗弄他了。“你这是邀请我吗?”
“没有没有!”花如韵猛摇头,即刻否认。
都子晗哪里管这些,一条腿跨上床把他压在了身下。
“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都子晗在他耳边说话,气息都喷在了他耳畔,花如韵顿觉有些痒,直痒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有人好好弄一弄。
他的耳朵与脸色都红得骇人,那副被齐整衣装密不透风地包裹着的诱人身子,想必也是这般景色。
都子晗不急于品尝,取下了花如韵头上的簪子,簪尖触到了他耳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别胡来。”
“别怕,你肯定喜欢。”说着话时,簪尖由耳下蜿蜒而滑,温热的肌肤明显地感受到了上头的冷意,让他禁不住地哆嗦,嘴里无意识地颤声吟哦:“啊……啊。”
“你很喜欢,不是吗?”都子晗掀起他的裙摆,见着了微微挺在裤子里的阳具。
他缓缓地摩擦着,耐心地等他回答,然而花如韵羞于回话,干脆用手挡着了脸。
不多时,手里的物事已完全撑起了裤裆,最顶端更泛着湿意。
他以食指与拇指在上头来回滑动,用裤裆描摹出那根铁棒具体的形状,便有液体自上方流出了裆部。
“嗯啊!”花如韵的呻吟,忍不住泄出了嘴。
这个反应诚实多了,怎能叫人不喜欢呢?
倏忽感到胯部传来凉意,花如韵朝下一看,正瞧见自己那根粗壮的东西从拉下的裤头里露出来。
都子晗将他的裤子扔到了地上,把裙摆推到了他腰部,双眼刚瞄到细白又修长的腿儿,便离不开了。
只有双眼还觉不够,都子晗一双手开始由足而上,一寸不落地抚摸着他的腿,间或抬起了它,怜爱地吮吻,小腿、大腿、胯部、甚至是连着胯部的大腿内侧都不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只手从大腿下方往上一推,直接把他的腿按到了胸口上,布满皱褶的羞人之处便一丝不漏地呈现在他眼前。
“你!”花如韵觉得惊又惊,一个“你”字道了出口,却不知怎么接下去了。腿间那个男人露骨的眼神,实在让他羞赧。
都子晗不急于碰触那里,反先一口含住了硬得不行的棒子。
“啊!”敏感的地方被温暖的口腔包覆着,一阵意想不到的异样感便从那里传到了脑海。
还没回过神,他就动起了嘴,上上下下地弄,一会吸一会放,又以舌尖触碰感官最强烈的顶端,逼出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
“哈啊!啊!啊!”
都子晗弄得很慢,虽觉舒服,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花如韵没忍住按着腿间的脑袋,嘴里的硬物便快速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戳到了最深处。
果真舒坦多了。
直到了最高点时,没来得及退出来,稠液一股脑儿地在口腔里喷射。
都子晗抬起头,含在口中的液体便渗了出来,与艳红的唇色形成鲜明对比。他双眼也泛着红,模样尤为可怜,让花如韵愧疚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
想解释的话语,被都子晗送上来的唇堵了回去。一只灵舌伸进了他嘴里,将他的东西都还给了他。
花如韵被他扣住手腕,压得死死的,只能默默张嘴承受。
喂完了,还恋恋不舍地捧着他的脸,榨取他口里的津液,一行银丝沿着合不拢的嘴角一路淌到了手边,被他一张唇又舔了干净。
花如韵趁机喘了好几口气,刹那间有了快要被他吻得窒息而死的错觉。
都子晗“噗嗤”一笑,只觉得他实在傻,不过一个深吻而已,连呼吸都可以忘了。“宝贝,滋味可好?”凑到他耳边,恬不知耻地问,末了还沉沉地轻哼一声。
“嗯……”花如韵一缩身子,下边才刚痿了的东西重新站了起来。“嗯。”
脑袋还未清醒过来,便含糊地应他,惹得都子晗再次发笑:“先把衣服脱了,再让你感受更好的滋味。”
将他的手放到了腰上,花如韵便自发解下了衣带,都子晗迫不及待扯开他的衣襟,双唇碰上垂涎许久的凝脂白肌。
味儿还如从前,娇嫩又可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用嘴品尝尚且不够,手便摸了上去,花如韵哪还忍得住,当下断断续续地叫了出来,又响又亮。
再抬头时,他的身子早被润泽得光滑透亮。
“舒服吗?”
“舒服。”许是叫得太频繁,他的话语中夹着微哑的喘息。
“那么,我开始惩罚你了。”
“惩罚?什么惩罚?”听闻此言花如韵即刻醒过神来,那双因被他挤入而分着的腿乍然收了一收。
都子晗勾唇:“一罚欺瞒,二惩耍人玩。”
花如韵张嘴欲辩,他却接着道:“先是加急,而后推迟,更别说把需求量弄错的事了。”
人道是:“一子落错,满盘皆输。”前面的错,尚可归咎于客户;后面的却推辞不得了。
他自知理亏,将未出口的话咽回腹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他静默不语,眼前人微微勾起唇角,笑得魅惑:“最后再罚你刚才……。”
“行!行了!”他们刚才干了什么羞耻的事,哪需要这淫贼点醒。花如韵捂着他的口,道:“你罚我便是。”
看着躺在床上,满是自己的痕迹的赤裸身子,再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就觉得浑身发热。都子晗让花如韵动手,一齐把自己的衣衫除去,只余一条里裤,如此一来便显出了那根昂藏挺在裤子里的圆柱体。
“躺好,放松。”都子晗将他按回床上,香了他侧脸一记后,拿起了先前被他扔去一旁的发簪,又从床柜里取个盒子出来,将那润滑的膏体抹在了簪身上,而后握住了花如韵的阳具。
他阳具上方本就湿得厉害,才碰了一会,晶液就蹭到了手上,弄得自己的手湿滑一片,倒省去一块脂膏。
当簪尖对准阳物上的小孔时,花如韵哪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便缩起了腿,倒把两条腿分得更开,下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那副样子令他有些口干舌燥,都子晗咽了口唾沫后,就把簪尖插进了小洞里,缓缓地推得更深。
“子晗、子晗!”面对异物插入隐秘处,花如韵怎能不怕,就抓住了他手腕,软言道:“我怕。”
“叫相公,宝贝。”都子晗俯下来亲了他一口,再直起身盯着他的神色,见他没什么痛苦之情,便慢慢地往里推。
“相、相公。”花如韵觉得有些羞,脸色红得不像样,顿了一顿方叫了出口。唤了一声又瞧他的脸,见他也看着自己,不觉更羞了,于是央求的嗓音细了再细:“你轻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我轻些。”半根簪身没入阳具后,他以手肘撑在床上,一张唇凑到了他面前,花如韵才吐了舌就被他含在嘴里吸吮。
都子晗食指按住簪首,拇指与中指捏住阳根顶端,食指稍加力道,簪身便又短了些。
“呃……”簪尖磨到了一处,引花如韵突地一抖,要不是舌头被他缠着,怕又是数声羞人的吟叫。
好不容易整根进了里头,只剩簪首在外。
“都进去了。”都子晗在他唇上轻语,然后坐了起来。
花如韵伸手去碰,刚触上簪首,簪身便自然地在里头动了一动,由敏感的内里感觉到了细微的摩擦,他的身子又轻颤了颤。
花如韵不敢再碰,只摇了摇柱身,上方的小吊坠就跟着一晃一晃,偶尔擦到了头部,冰凉的触感不禁惹他颤栗。
都子晗微微一笑,取过脂膏,挖了一把在手指:“好了,来抹这个吧。”
“你怎会有这个东西?”
“为你而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外之意,他等着花如韵回来干他。
没羞没耻的话,叫他脸红了又红,无边春情晕染其上,诱人之色更添不少。
分明滴酒未沾,都子晗却觉微醺,脸色也红了起来。
“腿分开些。”都子晗压住了他一条大腿下方,直接将腿折到了胸前,花如韵便抱住另一条腿,往外分了一些。
一朵粉嫩花蕊便清清楚楚地展现在眼前,沾着仿若露水的薄汗,可谓娇艳煞人。
先在菊瓣上涂了一层,再缓缓伸入中指,将那紧窄的小穴一点一滴撑开。
他的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挤入娇嫩的软肉并没任何不适感,只觉奇异。
都子晗放开了他的大腿,让他自己抱着,另一只手抽动阳具上的簪首,中指在他体内由浅入深地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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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向来是个只出不入,别人不曾看过碰过,他最私密之处,可面前的男人不仅将他从未示人的地方看得仔细,还进到了深处。
一阵不会言说的感觉从被抽插着的两处泉涌而来,当手指擦过了某一处时,更激起了说不出的奇妙感,直叫他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由那处至肠道缩了一缩,那根手指的形状,便被那里深深地描绘出来。
“啊!”花如韵情不自禁地放声吟哦,一遍遍地柔声呼唤正在他体内探索的男人:“相公,相公。”
偏低的嗓音不如女子娇细,却十分绵软动人,轻轻一唤便酥到了骨子里。
“嗯,娘子。”声音沉且哑,似在极力忍耐什么。都子晗低下身,轻啄了他的唇,再往下逐一吻着他身上每一处,到了沾着粘液的腹部,再到布着毛发的胯部,最后逗留在了那只大张着的大腿内侧,怜爱地吻着,欲罢不能。
中指稍退一些,让食指也挤入了其中,一起享受着这紧致的美妙感。
“啊!啊!”
双眼瞟向埋在双腿里的脑袋,心内总觉得有些不足,当他的唇点上了下边的囊袋时,开口道:“相公,我也想碰你。”
“嗯。”都子晗由他双腿间直起上半身,在裤裆里鼓起的物体越见发胀,要不是裤子宽松,怕要把裤裆撑破。
花如韵动手解了他的裤带,裤头便掉了下来,一根胀红的巨棒骇然呈现在眼前,他一个手掌尚不能完全包覆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握着巨物的手收得很紧,上而下,下而上地撸动着,都子晗急不可待地伸了第三根手指进去,把那小而巧的菊穴撑得更开。
菊穴被扩张得好,三根手指在他体内畅行无阻,花如韵却感觉更空了,急需更大的物件来填满,再深一些的地方痒得厉害,只待什么东西狠狠地磨它一磨。
胡乱在巨物上抹了脂膏,就想抵在穴口处,奈何被都子晗的手挡了去:“相公,快来疼疼我。”
索欢的声音既甜又软,听得他耳根发痒,下身抖了一抖,他终于退出了手指,花如韵便将那阳具对准了穴口。
刚触上,阳具就戳了进去,花如韵只感到一抹温暖的物体正破开窄小的那处,缓缓地深入。
整根插入时,内里的空虚就被充分填补上了,花如韵满足地喟叹一声:“啊。”
见他没不适反应,粗大的物事便慢慢地蹭了起来,头部一次又一次地,重重蹭过某一处,惹他娇哼连连。
都子晗上半身立得笔直,与他隔得远,花如韵便张开双臂,颤着声央求:“相、啊!相公,抱抱我。”
都子晗弯下腰,扶着他后脑,将他轻轻拥入怀抱,下边趁机加快了速度。
“啊!子、子晗!”前一声尚未发完,下一波便来袭,连一句话都没法说全。花如韵一手搂着他肩头,一手抓着他臀部,十指紧扣他的肌肤,好借此缓和冲势。“慢些、慢些。”
仅后边得到了抚慰,被冷落的前边就显得尤为可怜了。正胀得难受,一只大掌便握住了它,温热的触感将它包围得毫无缝隙,与后边保持同样速度,快速地揉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你这处是不是我第一个进入?”
不过随口一问,也不在意他怎么回答,但他不知是听不清抑或不想答,背上的刺痛感叠了三层依然没得到他的答案。
都子晗加了劲道,狠狠地擦着某处而过,一戳便戳到最深处,接连不断地重复,快且急:“答不答?”
“啊啊!啊!不!啊!”不是不想答,而是不想撒谎,却羞于启齿,可他受不住,仍是照实说了:“你不、不是!啊!”
话语伴着喘息声,说不完全,但都子晗还是懂了。这么一答,倒让自己更想逗他了。
“哦?”微微扬起的韵尾里,别具深意,但花如韵所有感官集中在下半身带来的快感里,便无心去猜。
“那…”灼热的阳具在菊穴里轻轻地磨,似退不退:“相公干得你更舒服还是他?”
“死物怎能和活人相比?”
“是么?”都子晗饶有兴味地笑,腰部动得很慢,让渴望被充实的密径始终得不到痛快。
“子晗,你快些。”花如韵微抬身子,下身小幅度地蹭动,好歹解了些渴。
这般主动,都子晗哪舍不得好好疼爱他,狠狠地啄了他的唇一口,一波冲刺便狂风暴雨似的袭向紧裹着自己的私密处,同时手劲不小地揉弄他的阳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重刺激下,花如韵感觉自己快到了顶点,但宣泄的小口被发簪堵得严实。
他伸手想碰,却被都子晗一把扣住两只手腕,举到了头顶,牢牢地按在床上。
“不许拔。”
“你!混蛋!啊!”都子晗将他耳垂含入嘴里吮吸,羞人的声响便阻断了即将出口的话语。
花如韵侧过头,露出一大截白中透红的脖子,惹他伸舌侵犯,将先前留下的痕迹加深了些,又印了新的上去,弄得白皙的脖子满是爱欲的痕迹,清晰得不得了。
原以为小孔被封住便没法达到高潮,岂料他身子一阵抽搐后粗声喘气,穴口乃至肠道紧紧收缩,将他的分身缠住。都子晗闷哼一声,差点被他夹射了。
立起了那渗出液体的东西瞧了瞧,再看花如韵一眼。
但见他明眸若秋水含情,脸上一抹桃红晕染,双唇微肿艳红水润,盎然春色藏都藏不住,真真应了他的姓名,韵如花。
都子晗在他体内动了动,他哆嗦着把膝盖往内一收,夹紧了都子晗的腰,连呻吟声都在颤抖:“啊、啊!”
似乎非常满意他的反应,都子晗两指掐住了的头部,拔出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白浊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来,沾在了他的小腹和自己的手上。
发簪乃上等良玉制成,玉色通透温润,但在都子晗看来,此玉美得过于纯粹单调,不如现在这样,缀上几许白,添它几分生气颜色。
都子晗瞧着瞧着便勾起了唇角,生就一双桃花眼,笑时自有撩人风韵,由唇角唇瓣堆上眉梢眼角,一张俊容何处不见风情。
莫怪那时千金们总向他们那一桌多瞄几眼,明里暗里放送秋波。那些千金哪个不是生得琼貌玉颜,身段妖娆多娇,颦笑间百媚横生,都子晗却理也不理,满心满眼都在自己身上。
花如韵倒不知,自己也有摄人之色,无奈榆木脑袋不懂情。
问他:此宴无趣,枉误良辰,何不来夜游赏景,他道:男女独处易惹闲话;又有人问:此时夜色正好,不若相携赏月,也不负这当前美景,他却道:夜里风凉,不如留在此地,能赏娇人能饱餐,一举两得。
“真傻。”都子晗莫名其妙说了这两字,花如韵纵然摸不着头绪,在他凑过来时也张唇来迎。
两双唇舌缠绵不休,两副身体紧紧相依,濡湿的水声不绝于耳,都子晗搂着身下人的肩头,身下人便耸起了胸膛,那具才泄过的东西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好不容易分开了,都子晗抹着他嘴边的津液,在他耳边沉声低语:“你先前说,什么不能和活人相比?”
花如韵犹在喘息,听闻此言,恨不得找个地缝来钻,可惜身体被他压着,逃无可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微扬的语调里满是兴味之情。
挣扎了一会,花如韵结巴着说:“死、死物指的是……嗯,玉、玉势。”
“这样……”都子晗哪会不知道他说什么,倒觉得更有意思了。“它怎么让你舒服?你弄一遍给我看。”前一句是疑问句,后面却不是了。
这不就是让他当面自渎的意思吗?
两双明目交接,一双别具深意,一双羞中含怯,最终是花如韵妥协了。
他推开都子晗,起身去拿包袱里的玉势。
乍看之下,尺寸与都子晗的相仿,放在一起比对,始知本人更大一些。“按我的尺寸买的?”明知答案如何,偏恬不知耻地问,只想看他面红耳赤的模样。
花如韵果然支吾不答,一张脸是打翻了颜料地红,难以想象他怎么有勇气去买。
拿到手后花如韵爬上床,靠在床头前坐下。
都子晗好整以暇地盘腿,热烫的目光锁在缀满爱痕的雪肌,两颗红点傲然肿立胸前,才经情事的花穴隐在玉腿的阴影下,朦胧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如韵不敢抬眼看他,仅把手由大腿下方穿过,抵上被他干得松软的花穴。
得了充分扩张,只抹了些脂膏的玉势轻而易举地捅入,少了自渎时的些微痛楚。随着玉势没进,满足感正涌上被一点点充实的幽穴:“啊……。”
偷眼一望,发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下身,炙热如火,一个不注意,便对上了他的视线。
他嘴角轻勾,眼里眉梢尽是笑意,花如韵忙错开视线,攥住自己的分身,动起了玉势。
初次在他人面前自渎,羞涩之情难以言表,却在想到都子晗正一本正经地盯着瞧时,阳具更胀大了不少。
许是挡住了视野,都子晗挪向前,捉住他的脚腕子扳开双腿。
他如何让玉势进出自己的身子,如何撸弄自己的阳物,一目了然。
明明他没怎么碰自己,花如韵仍觉得舒服得不行,动作逐渐加速,吟叫越来越响,在乳尖被他两指猛夹突放时,乍然一颤,连呻吟都变了调,比黄莺啭鸣更弄人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都子晗哪里忍得住光看不碰,当下便在手指施加力道,亵玩得那颗乳头形不成形,另一只手覆在花如韵手背,加快抽插的速度。
花如韵耳边听得除了自己的吟哦,还有吮吸肌肤的“啾啾”声,唇过之处,痕迹更深一层,想来这些吻痕没个几天是消不了了。
受唇舌润泽过的皮肤更显水嫩,尤其是胸前的小点儿,明显肿大不少,犹如花苞绽放,沾满晨露,比之先前还娇嫩可人,引得都子晗张口品尝,将它含在嘴里肆意碾压。
花如韵忍不住出声制止:“别、啊!吸了,都变大了。”
都子晗哪里会乖乖听话,一边重重地揉弄他的胸,一边握着花如韵的手狠狠地抽动玉势。听见他只因自己而舒服得叫出来的声音,心内甚为满足。
“够了!够了!啊啊!”
不知是否因为这句话,都子晗慢下了速度,然后停下。
以为到此结束,谁料都子晗搂着他的腰,道:“趴下。”
不明所以,仍乖乖地趴在床上,都子晗又道:“肩膀再低一些。”
花如韵的额头抵着床铺,双手交叠搁在头顶的床铺上,都子晗的手在胯骨处收紧,将他的臀又抬高一点。
摆好姿势便退后几步,一副旖旎风景呈在了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线优美的背斜在床上,浑圆的臀部高高撅起,两双细腿分得正开,私密口插着一根玉势。
他骨肉均称,体格健实,这一姿势恰能展现出绝美的体态,只恨玉势不是透明物,否则就能见着让自己销魂蚀骨的幽径深处什么模样。
正入迷时,青葱笋指伸了过来,想将之拔出,都子晗抓住他手腕按回床上,拨开一头乌发,唇舌袭向他的后脖颈。
背脊线条流畅,肌肤柔顺如绸,骨肉软硬适中,不论口感手感都恰到好处,忍不住吻了再摸,让他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自己的印记。
双眼见不着,倒让感官更为强烈,羽毛拂过的触感在身上轻轻一点,便在身上激起一圈圈涟漪。
花如韵的腰又往下压了些许。
都子晗顺势将他的手放到了胸前,覆上他手背时轻时重地搓揉,就如花如韵自己在弄,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阳具,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在他身上。
花如韵承受不住,身体快要贴到了床上。
弄了几下,又转战他后穴,拔出玉势再猝不及防地捅入,频率快且急,惹得花如韵呻吟不断。
“别、别用、啊!这个了,你、插进来。”这东西又冷又硬,怎比他那里来得舒服?
都子晗依言抽了出来,但没马上插入,仅掰开他的臀。花穴合不拢,露出了粉色的内瓣,都子晗俯身,舌头在皱褶处划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觉到湿软的物体溜进了敏感的穴口,花如韵转头去瞧,惊见都子晗正埋首他股间。
菊穴紧紧一收,缠住了他的舌,绵长的一声叹息,自花如韵嘴里泻了出来:“啊……”说不出什么感受,只知道与先前的有所不同,异常柔软。
舌头仿着交欢的样子,在菊穴内抽动,上有唾沫溢出嘴角,下有分身滴着晶液,后头更是湿哒哒一片,全身乃至床铺上方的粘液,无一不是被他取悦后留下的印记。
“啊!”
将插入之处好好舔舐一番后,软物退了出去。都子晗的手由他屁股下方扯过他的阳具,再趴在他背上。
阳物同大腿呈一条直线,都子晗在他身上冲刺时,阳物便擦着床垫而动,粘腻的液体从小洞内流出滴到床上,宛如一条蛛丝连着他的分身与床垫。
动作稍大断了蛛丝,还有新的接上,一如他口中吐露的呻吟,断断续续却未曾停止。
今儿个是第一次,作雌伏在男人身下,由男人的阳物填满自己的私处,不曾想感觉竟如此奇妙。
他直不起腰,都子晗便一把从床上捞起他,双手环着他身体,拥他入怀抱,然而都子晗怎会甘于此?
趁着搂着他时,手劲不小地掐玩他的胸,清晰的指痕便烙在了胸上。
花如韵的胸肌丰满,弹性十足,捏在手里的手感极好,叫他停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漏着黏液,没人抚慰的阳具可怜兮兮地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抖。
“娘子,相公干得你舒服吗?”都子晗侧头贴着他耳语。
他怎好意思作答?
“嗯?舒服吗?”知道他脸皮薄,都子晗便改口道:“舒服就亲亲相公。”
花如韵这才扭过头,按着他后脑,嘴儿微张地亲上都子晗。
两张唇舔吻纠缠了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互相凝望对方。
侧头正巧瞥见衣柜前的全身镜,都子晗坏心一起,沉着嗓子唤了声:“娘子啊。”
不知他的坏心思,花如韵下意识地应他:“嗯。”
“不如……”他附在花如韵的耳边,指着那处笑道:“到那里欢好吧。
他一只手抚摸着花如韵的大腿内侧,并有意无意地触碰他的下身,花如韵抓着他手腕想阻止却未果,顺着他视线与所指方向望过去,啐道:“流氓。”
忍不住去轻揉了一把根部下方的两颗蛋,花如韵惊喘一声。“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嗯。”真是拗不过他。
都子晗拔出了阳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再指示他自己放进去。
花如韵摸到了微张的皱褶处,将之抵上那里,然后缓缓压下身子。
“啊……。”尝了多少遍,依然感受到撑开小口的那份巨大。
完全坐下去后,都子晗在他耳边道:“抱好了。”
还没反应过来,都子晗便挪身下床,花如韵赶紧搂着他脖子,玉腿交叉缠着他腰身。“别这样,我怕。”
都子晗一边走,一边抬起他的屁股,蓦然放下,如此反复。“啊!啊!”
这样,可真让这孽根戳到了幽径最深处,身子被肉棒子钉着,全身重量都压在了它上头,稳在他怀里。
“不、不!放我下来,我怕掉。”
花如韵全身上下,尤其是花穴,都将他缠得死紧,反让都子晗占足了便宜。舍不得放开他,直到走向了衣柜门的全身镜前,才不得不松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过身。”都子晗扭着他肩膀,让他面向全身镜。
不看不知,一看便惊了一跳。他身上每一处肌肤都有不堪直视的痕迹,更别提肿翘发红的乳首、乳晕周围的斑斑点点、羞人之处如胯部及微张的大腿露出的吻痕,而下方被巨棒操干无数次的小穴什么样子,哪还敢想象。
原本小如米粒的奶头,如今变成豆子般大,轻轻一触,便敏感得不得了,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喘。
“禽兽。”
透过镜子瞥见都子晗笑意更深,腹诽道,只怕这人还把这个词当成夸赞他雄猛威武。
“屁股翘起来。”
花如韵一脸复杂地分开两腿撅起臀,都子晗抓着他臀瓣往两旁掰开,一棒顶入眼前红肿的穴口。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漾满春情的模样,也看见自己的分身胀大得不成样子,随着他的操送摇摇晃晃,偶还渗出了粘稠液体。
粘液滴到了地上,汇成一摊,仿佛为他们的床事留下印记。
呻吟声止不住,涎水便收不住,淌到了嘴角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不到自己在他身下承欢时竟是这个模样,花如韵不欲再看,低下了头,都子晗偏捏着他下巴硬是让他面对镜子。
花如韵垂下眼睑,瞧见他的食指与拇指正一前一后地搓着自己的乳头,把饱满的乳尖掐扁了。
再之后,都子晗松开他的下颌,一边揉捏他乳首,一边用指甲刮着尖端,稍用点力,指甲便戳进乳尖,压出了一个指痕。
“啊!”花如韵难以抑制地惊呼一声,一颗挺翘的乳头这般被他欺负得不成样子。
配合在他体内摩擦,似有若无划过核心的阳根,这样刺激乳头带来的并非痛感,而是难以言说的舒爽,恨不得他再下狠手,直弄得胸前两粒小点儿肿大不堪,由粉换红。
下身顶送的动作变大,臀部撞击声“啪啪”地响,身子被他顶到前面,又后退,接连反复。
感觉到快意阵阵涌来,将要攀上了巅峰,花如韵让他再用力点操后,伸手袭向自己下边垂着泪的硬物。
都子晗扣住了他的腕子,压到镜缘,十指穿入他指间,更卖力地贯穿他的身体:“从后面射。”
“什、啊!什么?”花如韵随他的节奏而动,已无法好好说话。
满脑子想着怎么可能只靠后面高潮,却止不住逐步攀升的爽利,到了后面再不能思考,所有思绪集中在快意不休的后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一声惊呼脱口,白浊由无人碰触的分身喷涌出来,镜面上顿时洒满浊液。
花如韵粗声喘气,私处一紧一放地吸附着体内的阳物,身体则在颤抖。镜面呈现着醉酒般酡红的脸庞,全身泛着红粉色泽,膝盖微弯几乎要站不住脚,任谁都瞧得出这是与人交欢后的模样。
还未缓和过来,都子晗又搂着他的胸腰继续抽插。
“相公!相公!我、哈啊!不行了!不行了!”花如韵手伸向后,掐着他的臀,想阻止他,但这有什么用?
阳具重新胀得最大,又一波快感涌上。
“啊!”花如韵抖着双腿,全身痉挛得厉害,小穴小口般贪婪地吮吸着体内的硬物。
都子晗稍动了动臀,轻轻捏住他阳根,看着里头流出的透明液体,将头部对准镜子,液体便喷到了镜面上,往下折了折,就都留到了水迹未干的地上。
都子晗一动,他便一阵哆嗦,阳物被紧致的小穴吸附着,不可谓不舒服:“我给你舔干净。”
退出来时,上面与下面的小嘴都闭不拢了。
液体还在流着,都子晗便张口吞入,直到流尽时还用手挤了挤头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以为他已经喝下了,岂知他仅仅含在嘴里,起身就把他的臀往自己身前推,将水哺进他口中。
喂完了,花如韵便蹲下,含进他的阳具。与自己一样并不熟练,却吞得一下比一下深。
快到顶点时,按住他脑袋,让他全数咽了进去。
花如韵没起身,都子晗便学他屈膝跪地,以舌拭去嘴边残留的,然后轻柔地问:“怎么了?”
花如韵立刻搂紧他的脖子,嘤咛道:“站不住了。”站着时没发觉,坐下时才发现懒得起来了。
都子晗莞尔,抚了抚他的长发,轻呵一声:“你啊…”
“嗯……”要只是短短的一声,便当做是他在回应他,可现在简单一字被拖长了音,还翘起了韵尾,听在耳里便有所不同了。
花如韵下一句话便证实了想法。
“抱抱。”花如韵的手臂又收了收,几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都子晗侧头吻了他的发,再环过他的肩,穿过他的膝盖,人一起身便将他抱入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步伐非常安稳,怀抱也十分温暖,花如韵靠在他肩上昏昏欲睡。
到了床前,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后,都子晗去取一个小瓶子又折返。
他一手抓着了两只脚腕往上抬,另一只手按了按红肿的菊穴,颇为心疼地问:“疼吗?”
花如韵佯怒嗔道:“怕我疼下次就轻点来。”
“我还怕你不爽利呢。”只怕他慢了,花如韵嫌不够,让他再狠些捅。
“哼。”声音极轻极微,稍一不慎,便散在了风里。
夜已深,知道他困得厉害,便亲了他的唇一记,道:“宝贝睡吧。”
“嗯。”发出了无力的应声,花如韵就敛上眸,任他抹了药膏在穴口皱褶处,又将因药膏而微凉的手指挤入小穴,仔仔细细地绕着肠道涂了一圈。
想来今晚会做一个甜如蜜的春梦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一章与君初识
“配对成功”
屏幕上骇然显现这四个大字。
高谦雅半期待半惶恐地点了“查看对方资料”。
先前配对了好几次,却没有一个是符合自己心意的,又见它配对成功时,难免感到心慌。
所幸这次是自己多虑了。
对方比自己想象的要好,有稳定的收入,个性温和,长相不俗,身材也高挑颀长。
他的双眼落入了满天星辰,与似扬未扬的嘴角相互映和,让高谦雅一看便移不开眼。
就是他了,高谦雅心忖,不知自己是否是他心目中的人选。
关掉对方的个人资料,揣着不安地选了“心意确认”后,等待对方的回复。
等了好久都等不到他的回应,高谦雅只好收起手机,继续当前邮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的市场状况极为不好,很多货都得一追再追,抄送了高层在邮件里才勉强追到一件。
他正在检查厂家加急的结果如何,突然听得轻快的音乐响了几秒,高谦雅忙拿起手机来看,惊见“双方心意确认”的字眼。
心内欢呼一阵后,又比较了厂家提供的到货日期与客户所求日期,不免高兴得笑不拢嘴。
灿烂的阳光在窗外照下,辉映着高谦雅当下的心情,不得不说今天真是双喜临门的好日子。
高谦雅迫不及待地发了一个打招呼的颜文字给对方。
对方没有马上回答,高谦雅便又继续工作了。
过了近一小时,才收到一个“你好”二字,后面还附上微笑的默认表情。
高谦雅呆了呆,半晌没有反应。
听说发这个表情的人十之八九是直男,这人该不会是直男吧?高谦雅如是想,一条消息顺手发了出去。
“你知道这个表情在网络里用作什么含义吗?”他问,扬起了祥和的笑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他倒回得很快,但只发了一个问号,似乎为了确认,又加上了一句:“不是代表友好?”
“不是。是友尽的意思。”高谦雅连发了两条消息过去。
片刻后,他反问:“友尽?”
高谦雅忙着看电脑上显示的货物预计到达日期好催促厂家,便发了一条语音给他:“代表你我的友谊走到了尽头。”
后来从对方那里收到了三个句号的回复,高谦雅想象着对方万般无奈的表情,忍俊不禁。
“好了,我上班了,午休或下班再聊。”又一条语音送了出去,对方回复了“好的”二字。
想说的话很多,三言两语难以道完,便只能等空闲时畅聊一番。
谁知今天忙得不可开交,压根没时间碰手机。
下班时间一到,高谦雅便包袱款款地回家了。
自然,第一件事是打开手机,要了其他联系方式后,打开电脑登上聊天软件客户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好友就加上了,但是回复却慢了,在问与不问他很忙之间斟酌好久,最终放下了手机,去运动了。
吃着午饭时才等到他的回复。
也不过是问了声好而已。
想了又想,还问了句如何称呼对方,对方马上回复了自己的大名。
“都晟昊。”
一看他的名字便觉得有趣,马上回了句:“你命中缺[太阳]吗?不然那么多日?”
发出去后,高谦雅就后悔了,他俩互不熟悉,这样直白的问话未免太唐突。转念又想,万一他看见了自己却撤回,岂不更显尴尬?
准备放下手机,却见到他回:“哦?”没过多久又写了一句:“那从你的名字看来,你的生活挺滋润。”
“生得倒是文静。”这句话是用语音发的。
高谦雅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心情难以言喻。他的声音浑厚稳重,别有男性魅力,刚听入耳,就觉得有些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短短数秒的语音重复了好几遍,才把内容听清了。
他是在夸自己吗?
这念头刚冒出,高谦雅便觉得脸颊有些微发烫。
高谦雅沉默了好久都不知道如何接话,都晟昊以为他正忙,便去洗澡了。
他不擅长斗嘴,与人耍嘴皮子往往是输的那一方,现在也是。思前想后,高谦雅发了一张题着“给大佬递茶”的表情过去,附上一句:“我错了。”
都晟昊回来看见,“噗嗤”一笑,一边抹干头发,一边发了个表情给他。
那是一个不知名物种提着枪的表情,书着“biu,你死了”。
高谦雅每到午休及下班后都会拿出手机与他闲话家常,聊到平时空闲时会干些什么,高谦雅只能回:“上语音聊天软件听歌。”
巧的是,都晟昊也在玩,给他发了常待的频道号,让他得空便去那里玩。
那个频道号他识得,是个经营着虚拟青楼与各种娱乐活动的公会,倒叫高谦雅觉得讶异,问道:“你是青楼的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说得轻声细语,迥异于都晟昊的沉厚,果真人声如一,是个斯文又有涵养的男孩子。
便是两人互有所异,才会一开始就被对方吸引。
“嗯。”轻轻地应了一声,他接着道:“你可以过来嫖,看能不能认出我。”
高谦雅偏爱他的声音,恨不能每天多听一些。短短轻轻的一个音节,却让他心漏跳一拍,再听后面的语音时才缓和过来。
这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让自己如此心动的声音,豪不在意这个聊天软件的差劲音质,脑子自动过滤掉杂音,把第二段语音消息又点了一遍,便也回复迟了。
“你今晚会在吗?”打完了字,却在发送前犹豫了,高谦雅咬唇思索一番,最终删掉了。
“今晚我来找你玩?”换了一个句子仍觉得过于直接,仿佛在告诉他自己等着他,高谦雅轻叹一声,敲起了回车键。
都晟昊所见便是他的网名下方反复出现“正在输入……”,过一会儿又消失了,可他什么消息都没发来。
后来,收到了一句“我有空来找你玩。”
都晟昊托着腮,一双明星目盯着屏幕,好奇他刚开始想发什么,他既然没发出来,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因此都晟昊自行揣测,他是不是想问自己什么时候会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角微微扬起,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内容是“我一般每天晚上在。”
高谦雅坐直了身体,内心有些激动有些高兴,但这些情绪在发出消息时,只化为一个简单的“好”字。
高谦雅早早洗完澡,七点开始便守在那个频道,待吃完晚餐洗了碗盘,青楼正好开厅了。
他不急于爬麦,只耐心地辩识着每一个说话的男孩子的声音。
苦苦守了两个小时,以为他今晚不会在,已经在麦上的高谦雅难掩失望之情。
到了二麦,正巧来了个小倌,接待便让他开麦说话。
一听他的声音,高谦雅重新精神起来。和自己想象中差不多,没了杂音的嗓音依旧低沉,却更为清透干净,听着舒服不少。
先是略带疑惑地发出韵尾稍扬的一声“嗯?”,磁性十足,撩在耳畔仿若琼玉敲击,激起内心细微涟漪,接着问一句:“麦上的要求是什么?”
出口的话仅有短短的一句,却富有强力吸引,让他想一听再听,然而还未满足,他便闭起了麦。
悬着一颗忐忑的心,直到那人点走别人才落下,高谦雅怀着庆幸点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进到小房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便发了一个颜文字向他打招呼。
“嗯,你也好。”都晟昊报以善意的回复,再问一句:“请问你有什么要求吗?”
高谦雅稍作犹豫后,还是开口了:“你……认得我吗?”
都晟昊沉默了好几秒,只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又思索一会儿后,总算想了起来:“哦,我知道了。”
他翘起了唇角,满心满眼都是笑意,也不管屏幕那头的高谦雅是否看见。
“你来多久了?”
高谦雅做一番衡量后,扯了个谎:“半小时左右吧……”怎好意思让他知道,自己傻傻地等了他几个小时,他要是不出现,自己估计待到闭厅了,甚至不到快睡觉的时候都不离开。
高谦雅说什么,他便信,不带丝毫怀疑。对于迟到,都晟昊边嚼瓜子边解释:“今晚有,所以回来迟了。”
“哦……这样。”高谦雅顿了顿,又道:“看来你挺忙。”
“没有,就这几天,一般我不加班,明天大概七点半之后就会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谦雅也不常加班,他这么一说,便打算下班后整理好一切,七点半之后开始等他。
两人天南地北地聊,家事工作事国家大事天下大事等等,事事都聊。
总是高谦雅说得多,而都晟昊侧耳聆听。提到了孩提时,高谦雅因为陷入回忆而淡了语调。
“我在很小的时候,曾和爸妈去看马戏团表演。”忘了他们从何而来,也忘了具体的表演内容,记得的仅是这一件事:“表演得可精彩了,让当时年幼的我非常震撼。”
都晟昊微微一笑,同时想起了自己也有过这个经历:“我记得我也去过,好像还有走钢索和空中跳跃,看得我心惊胆战的。”
“是吗?”从儿时起便有共同回忆,让他话更多了起来:“我想,有生之年我还想再看一次,小时候的记忆太模糊了,长大后定不会忘记。”
“会有机会的。”不舍得拂他心愿,便如是说。
投机的话很多,奈何时间苦短,十分钟就得回到大厅。
高谦雅便开了两个账号,一前一后地爬麦,几乎连着不断地点他,别人完全点不着。
后来,他的人气变高了,都晟昊道:“你来之前,我没什么人点。”他不常主动接客,大多数时候还是接待点了他的名他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从高谦雅来了以后,他接客次数变多了,点他的人也不少,直到现在稳居第一位。
“其实我不怎么想当头牌。”
“呵呵呵。”他这句话的意思,是在告诉自己,自己接客次数增加主要是因为高谦雅在点他。高谦雅倒觉得,他的声音十分动听,人又温存,人气高在常理之内。
转念又想,这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他除了聊天就没什么技能了,让他唱歌,不是以原声伴唱来一首儿歌,就是放十分钟背景音。
高谦雅忍不住调侃:“你是不是虚青史上唯一一个没有一技傍身的头牌?”
“嗯…好像是。”都晟昊的语气颇为无奈。
高谦雅闻言,笑得眉眼弯弯:“那你惭愧吗?惭愧吗?”
“惭愧,我惭愧。”话虽如此,望着屏幕的目光柔和得掐出了水来。
都晟昊开始想,他俩要不是在虚拟世界,而是在现实中相遇,那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高谦雅闲着没事,都会去青楼找他,如今几乎无人不晓他想点谁。
若非他不在,而自己无聊得发了霉,自己绝无可能找别人。
谁让他俩相谈甚欢,即便各有不同之处,每天仍有说不尽的话题。
两人的职业息息相关,能聊到话题更多了一些,且不论这个,便是两人相互无言,静默不语,也从未觉得尴尬。
与他相谈,总有故人相会的感觉,这莫名的熟悉感,让人倍觉舒适。他想兴许他俩上辈子就认识了,否则怎会如此相投?若真如此,彼时他俩的关系是否也这般要好?
是否曾并肩策马踏青,共览天下山水美景?倘若他俩并非隔得千重城与墙,关系能不能更近一步,乃至于比谁都要好?
想得越多,思念之情便越发浓厚,然而两人相隔千万里,念想终究仅止于念想。
高谦雅不缺朋友,却总有些不能告知他人的事,这种时候便只能向仅靠一条网线维持联系的人倾诉,让他知晓自己所有难堪与秘密。网线脆弱,随时可断,丝毫不担心他会说给谁听。
受了委屈第一个忆起的人是他,急不可待地让他知道,希翼得他一声关怀。都晟昊会耐心地倾听,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一般,倘若不是话筒偶尔传出声响,高谦雅会怀疑他是否还在。
高谦雅容易满足,无需费心扯一些花言巧语来慰问,即使只是轻轻柔柔的一句:“好啦,乖。”,也暖了他心窝,令他内心悸动不已,而不能割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天都想听那把低沉的嗓音倾吐的温言暖语,但人难免有忙碌的时候,语音聊天软件没空去上,寻常聊天软件仅有寥寥数语。
短短一日,心里却想念得不行,只恨不能仿那贞子,爬进电脑屏幕,来到他身边。
明明内心不怎么在意高谦雅会点谁,却总在他点了自己后,唇角上勾,暗自窃喜了好久。
都晟昊喜欢听他的声音,不管是自己的或其他故事,只要透过他的嘴吐露出来的都会变得生动有趣,舍不得打断。
他双眸大而有神,鼻子小巧挺直,下唇略带厚度,整体五官的线条柔和又协调,与他绵软无骨的嗓音搭配得当,就不知他的身子是否也这般柔软,伸手一揽便完全地揉进怀中。
这样的他让自己燃起了凌虐的欲望,想握着纤瘦的腰身,看他羸弱的身子在自己身下一摇一晃,口中不断地倾吐着轻柔的吟哦,还想让那自衣领中露出的一截天鹅颈上,再到颈部下方各处白皙的嫩滑肌肤尽是青青紫紫,无一不是自己的痕迹。
都晟昊不敢再看他的照片,深怕一念不当就坠入深壑,自此不能自拔。
到时候,这些见不得光的念头就再也藏不住。
青楼的生意时好时坏,总有一个人风雨不改地前来。
这天正好高谦雅在二麦,而一麦要男孩子时都晟昊安静不语,接待指了他的名,他才发出“1扣字”着三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理所当然地,都晟昊没被人带走,高谦雅便点了他。
高谦雅表面无波无澜,内心却被繁杂思绪干扰着,他好奇,都晟昊是因为知道自己要点他,所以一开始没说话,后来在被指名时说只能打字吗?
高谦雅觉得脸颊正在发烫,想伸手去摸,却在快触到时收了手,不用多想,他的脸肯定晕染着一层桃红,映在白雪肌上显眼得紧。
他眉眼含笑,不得不在此时庆幸,他俩各身异地,自己的窘态谁也见不着。
想了很久,想知道答案,却不好意思去问,百般挣扎后,高谦雅望着屏幕上的倒影哂笑,把满腹疑虑都憋回腹中。
“我和你说,今天真让人生气。”一把语调微扬的嗓音拉回来他的思绪。
都晟昊脾气好得不行,说话总是温声软语的,不曾见过他动怒,今儿个是第一次,因此对他生气原因的好奇,远远压过了刚才的疑惑。
“怎么啦?”高谦雅确实非常在意,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才能惹火这个温柔的男人。
“哎,就是大概一个月前吧,和pnner确认了一个料子将来还有需求吗,他们都信誓旦旦地再三保证不会有,我便取消订单了,可今天竟。”
高谦雅眨了眨眼,这样的事他也曾遇到,还未想到如何回复,向来寡言的他又继续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是一般的料子,取消了再下单便可,但这不是,又特别长,说不定你孩子在会说话了会走路了,这料子还难产中,最关键的是他们。”
由于他的工作性质同自己一样,需要和外国人交流,因此平常说话时难免习惯性蹦出一两句英文。
他说出的英文特别有韵味,口音标准但咬字不重,一如他说中文时那边柔和,相较于外国人所说的正统英文,高谦雅更偏爱他的话。
高谦雅自认英文口语不好,只敢偶尔用上三两个单词,鲜少说出一句完整的英语。
再回到刚刚的话题,即便找上级压他们,也不一定可在需求日内拿到货,开放市场的价格还比厂家贵了近一倍,如此这般,怎能不叫他生气。
即使心中有火,语调只比平常提高了些,在他听来温和如昔,依旧暖人心扉,高谦雅觉得,自己可能没救了。
都晟昊仅陈述了事实,并没数落谁的不是,然而内心起了万涛波澜,十分想将他口里的“”翻来覆去的,让他三天四夜下不了床,看他还敢这样耍人玩。
高谦雅无奈地说:“是按客户的要求下的,客户任性我们也没办法。”
“嗯,最近换季了,快到圣诞节也快到了,估计单量又多了起来。”不难理解为什么突然增加用量了。
先前一直风雨无阻地找他玩的人,一连好几日都没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时他不怎么在意,毕竟他还能在聊天软件联系上他,便只当做他有事要忙,可后来他连回复消息仅有不咸不淡的“嗯”、“啊”等等寥寥几字时,都晟昊开始在乎起来。
这样的他,仿佛短时间内发生了巨变,不像从前那样活泼爱闹,常用的颜文字及表情包一个都没再发,让都晟昊无法不担心,思前想后,还是发了两个消息过去:“怎么了?”
“有什么事吗?”
他沉默了好久,不晓得在干什么,也许还在忙,十多分钟后他才回复一句:“嗯。”
以为他的回复仅止于这句,高谦雅又发了一条过来:“明天你在吗?”
都晟昊咬了一口薯片后,张嘴愣了一愣,才想明白他的意思,给他发了条语音消息:“我在,你来找我吧。”说完,把含在嘴里的薯片嚼碎咽了下去。
依旧是温暖人心的话语,让数日不闻,思念了好久的高谦雅忍不住放在耳边,听了又听,一张唇咬得死紧。
他想他,想他的人和声音,想得不得了。
第二天听见他向自己打招呼的声音时,好久都没回应。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唤了一声:“晟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都晟昊反应很快,马上就发出了沉沉低低的单音节,简短却不缺磁性,又害他心动起来。
做了一个深呼吸后,高谦雅艰难地张口说话:“我妈妈意外去世了,我这些天在处理她的后事。”
分明是极为悲伤的事情,说出来的语气却十分平静,如若叙述着平常事,可便是这样没有情绪起伏的语气,才真正让都晟昊心怀不安。
他说的话向来非常生动,语调时高时低,抑扬顿挫拿捏到位,听着宛如身临其境,然而今天确确实实不一样了。
远在地球北半球的他又能做什么,也仅是极轻极柔地安慰一句:“小雅乖。”
“你能抱抱我吗?”
父亲走后,他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和她最亲,也只有她一个家人在此。
他很贪心,常在心里奢求她能陪自己到老,可七日前,在他的人生还未过一半时,她去找父亲作伴,永远永远地离开自己了。
从此以后,没有人再能让他抱着,许他撒娇,佯嗔怨他怎么还长不大,更没有人会忧心他吃不饱穿不暖,不厌其烦地叮嘱他加餐加裳。
往后,偌大的房子里,冰冷冷地只有他一人,不会有欢声笑语,也没有盛满爱心的热汤热菜。有些菜有她独特的味道,他怎么也学不来,总喜欢磨她给自己做一做,可如今他再怎么喜欢,也只能是念想,没法实现,更没法再尝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守了二十五年的人无情地遗弃了他,让他接下来的人生,得在没有她的陪伴下,孤独一个人走到尽头。
听到了话筒传来啜泣的声音,都晟昊和声安抚:“乖,小雅是好孩子。”
嗓音如此温柔,怎能不想起她曾带给自己的温暖,不说倒好,一说他就忍不住了,泣不成声,却还颤着向他索求:“晟昊,你、抱抱我。”
他先前说的话,都晟昊不是听不见,只是没法给予回应,他们之间隔山还隔水,连一根寒毛都触不到,又怎能依他所求,将他轻轻地搂进自己怀里,任他在怀中宣泄悲伤。
不知为何,这样脆弱易碎的索求,莫名地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也曾听过,可那时他的怀抱是实的,把臂一环,就能拥住一抹柔软的温热。
良久,一声清浅的叹息透过话筒响到了耳边,要不是贴着耳机,只怕声音就要随风飘散了。
从前舍不得,现在更舍不得,一个默认表情便顺手发了出去。
发现对话框在闪烁,高谦雅抹了抹眼泪,睁眼去看,待瞧清了才一展愁颜:“呵……”
不过是一张双手挥动,仿佛搂抱着什么的小表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高谦雅紧抱着今早刚到货的红色狐狸娃娃,心里惦的念的却都是他。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悲情已减去大半,但对于先前的事,他不觉失态,更不后悔。
他只担心,都晟昊是否会嫌他幼稚任性,转念一想,他不会,毕竟他那么好,待人又亲切。
才刚下线,就已开始思念着他,盼着睡前有他的温柔细语在耳边,哄他进入梦乡。
抱着娃娃的手臂,又用力收了一收,还在运转的脑子抵不住袭来的倦意,高谦雅合上了眼。
长而卷的睫毛颤了颤后,晶亮的双眼重新睁开。
眼前是一个男人壮阔的背,高谦雅没看见他正面,却直觉这是都晟昊。
他翻了个身,伸长手臂,一把将高谦雅拥入怀里。
他裸着的胸膛结实而温暖,身上飘着一股清新气味,好闻得很。
高谦雅穿过他腋下搂住了他,把自己更往他怀里蹭。这是他初次感受到有别于母亲所给予的,言语难表的心安。
自然,一夜好眠直到次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得正熟时,被突然响起的闹铃惊醒,眼皮懒懒地掀开,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卧房,冷清清地,除了自己和手臂里的娃娃,再没有别人。
呵……还当美梦成真了,果然还是梦啊。高谦雅自嘲地勾起了嘴角。
虽是梦,但是被他搂着的触感,非常真实,直到现在感觉腰上依稀留有他手心的余温,鼻尖若有似无地嗅到属于他身上的气息。
高谦雅闭起眼,卷起了身子,抱着红狐狸的大脑袋,对于这似真实假的梦难以释怀。
心内贪念又起,妄想再来一次,再梦一次,但这岂是闭上眼就能遇见的?
太过逼真,反倒让人更为难过了,不如,从来不曾梦过,这样就不会留有遗憾了。
无法不去相信,由与他结识开始,一切都是虚的,昨日所梦,不过是因为自己太痴了。
高谦雅不是那种伤春悲秋的人,怎么说,至少所贪的在梦里实现了,不算太坏,这么想后,心情就变好了。
和都晟昊待在一个小房间时,一直想告诉他今日所梦,可又想到他不是同性恋,唯恐他对自己的梦有所排斥,进而疏远自己。
一阵静谧后,高谦雅仍是说了:“和你说,今日我梦见你了。”
“嗯?”都晟昊发出了个扬高调的单音节,笑问:“梦见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梦复述,到底不妥当,高谦雅便扯了个谎,道是:“梦见我去你家蹭饭,还是你自己做的。”
都晟昊擅长中式料理,每当完成了一道卖相不错的菜,都会拍照留念,时不时分享给他看。
虽都是中式菜肴,样式却多有变化,不同于自己,初尝新菜式要在母亲的指导下完成,因此高谦雅怎能不佩服他。曾问他会做几道料理,他只说是:“看得懂食谱,买得到材料的,几乎都能做。”
语气笃定,自信十足,已能想象到屏幕前方熠熠生辉的含笑情眼。
也许是独立生活久了的一项天赋技能,高谦雅纵然羡慕,但自知永远学不来。
“这样……”
声音到后面轻了轻,感觉他没说完话,便沉默地等他的下一句。
“你要是来找我玩,我天天做菜给你吃,让你蹭到回去的那天。”
似乎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承诺,高谦雅只是听着,内心却十分满足,一股幸福感从心窝悄然流溢,染到了眉梢眼角,一张清秀的面孔都是隐不去的笑意。
他刻意不去想,不是实话实说,都晟昊尚未敏感到能察觉出实情,所以于他而言,在一起吃饭这等平常事,谁都能和他做,没什么不对劲。
正因如此,高谦雅希翼着,未来能有和他坦诚相对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次回家面对除了自己之外,毫无其他人气的空间,就觉得非常寂寞,找他的次数便也更加频繁。
夜里倾听那把低沉的嗓音轻轻呼唤自己,时而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语,总觉有些醺然。
帘外的雨淅沥沥地下,打在玻璃上,一声接一声清脆地响,窗上随着破开一圈圈涟漪。雨滴转瞬落下,未近窗框又被另一圈涟漪取代。
帘子隔绝了外头凄清,但阻不了雨打窗面的嘈杂声声声入耳,高谦雅把听筒调得比往常大了一倍,才听清了都晟昊的声音。
今日的夜,更冷了些,可高谦雅心里头暖得很。
“我的工作准证六月中到期,到时候不续了。”本是自荐让公司调派到国外工作,才有机会与值夜班的都晟昊相识,他要是回乡了,不晓得还能和他像今日这般聊吗?
“那还有半年那么久。”
“是啊……”好久,可他已开始想念两年不见的家乡了,再往好的方面想,他俩的距离在他回家乡后更近了。
当初便想着不在此地长久居留,方选了家乡的人配对,不是这样,怎会恰好遇上了他?
相识短短数个月,却熟悉得像多年知交,甚至从未觉得相逢太晚,因为他感觉,他俩早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就认识了。
他延续了母亲的温暖,弥补了自己心里的空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他在自己失去至亲后,赋予他坚强活下去的意义,成为陌生国度里所结识的朋友无法给予的,唯一的依靠。
一次复一次,知他冷热,问他温饱,可高谦雅仍恨,恨不能够切身感受专属于他的体温。
他暖只暖自己的心,却没能捂热自己在寒夜里冰凉的身子。
“我想睡了。”高谦雅如是说。声音轻软无骨,缺了些刚硬,却多了些纤柔,乍听不像在说话,倒像撒娇。知他声线天生如此,不着意矫饰,仍引得他一阵心悸。
回话时,都晟昊不自觉放缓了语气:“嗯,要我给你唱晚安曲吗?”虽是问话,但都晟昊知道他的答案是肯定的。
他不会唱歌,自知唱得五音不全还嘶哑难听,但总有人不厌其烦地要求他唱给他听。
说自己唱得难听,他道是:“再怎么难听也是辣别人的耳朵,你怕什么?”
“噗。”这么说似乎有些道理,他竟找不着话来反驳。
在高谦雅心里,他并非什么也不会,至少他唱的摇篮曲,有一万种柔情缠绵在音韵里。他生得英气逼人,浑身一股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却在唱着摇篮曲时,将一身铁打钢筋化成了绕指柔,悦耳且动人心骨。
想让他天天唱给他听,奈何没有勇气提起,这件事连母亲生前都不曾有过,更何况是素未谋面的虚拟网友。
柔和的韵律在耳边响起,随后一把磁性的嗓音跟着节奏低吟浅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偶尔跑调,抑或跟不上节奏,但天生一副好嗓子,把那些统统掩了过去。事后回忆起来的,只有这惑人心神的润玉之声。
高谦雅觉得自己醉了,喝了烈酒般酔得厉害,沉浸在歌谣里不知今夕是何夕。
一曲结束后,都晟昊轻声诱哄:“宝贝,睡吧。”
那一瞬间,高谦雅怀疑起他的性取向。试问一个正常的男人,有可能称呼另一个男人作宝贝吗?
仅是想了想,并没有向他提出来,和他打了声招呼后便下线了。
洗漱完毕就关上灯爬上了床,脑子里还有他的歌声索绕着没有散去,以为今夜能伴着它得个好眠,岂料又梦到了他。
这个梦与上次稍有不同,两人正处于清醒状态,忽然见着对方在自己眼前具是一惊。两双大眼睛瞪圆若铜铃,眸中星在暗夜里瞧得分外明。
自然,两人开口第一句话离不开:“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间。”都晟昊答。
高谦雅一愣,随即别开眼环顾四周。关着灯的房间光线微弱,但适应了昏暗后的双眼已足够让他看清房间格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晟昊所言非假,眼前的一切叫他十分陌生,见未曾见。奇的是,嗅入鼻间的气息,让他熟悉又眷恋。
原来没发觉,想来是因为这样,而他比自己心细,竟先察觉到了。
他突然想,先前的梦,是不是也梦到了他的房间?
高谦雅的心跳开始加速,脸颊随着发烫。不曾想过能面对面与他交谈,更遑论躺在有他独特气息的床上。
最让人疑惑不解的是,这要是一个梦,为什么这般真实?自己又为什么会知道这是个梦?
何止高谦雅,连都晟昊都觉得不可思议,百思不得其解便用“梦”一字掩了过去。
幻想过无数遍与他相遇的情景,却不曾想过此时此景,心跳不由得乱了章法,知道自己脸红得骇人,暗自庆幸光线不好之余,也怨光线太差。
纵是近距离面对面,高谦雅也难以看清他的容貌。
高谦雅呆愣着一语不发,都晟昊便主动打破沉默:“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眼前的这一切只是个梦不是么?
他嘴边扬着浅笑,伸手抚了抚高谦雅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恰是夜半时分,四周寂静得不像话,这把思慕已久的嗓音,便不带杂音不受干扰,一丝不错地响在耳边,渴望着的温暖也从头上清晰地传入了脑海里。
高谦雅的脑袋“轰”的一声炸了,拉开被子想躲进去,然而这是他的房间,左闪右躲都逃不开扑入鼻尖属于他的气味,如同叶上晨露般淡雅的清新,声色气息尽如他的人。
还在为他心神不宁时,他已闭上眼睡了过去。
等了等,等到枕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高谦雅像做贼般悄无声息地靠到他身边。
他的容貌依旧在夜里朦胧不清,但他带来的安全感越近越清晰。
由于他睡在枕头中央,便有大半枕头被他占了过去,高谦雅只睡到了边角,不甚舒适,可他毫不在意。
当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时,都晟昊睁开了一双盛了满天星的眼,在黑夜中明亮得不能忽视。
“怎么了?”他柔声问。
高谦雅心虚了,支吾三两声后,才扯到了一个慌:“我……我冷。”
语毕,都晟昊往后挪动身子,让出了半边枕头给他:“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谦雅欢喜地睡到了半个枕头上,近得两人的鼻息相互交错。
都晟昊将被子裹在了两人身上,手臂一伸把他抱了个满怀。
他的手臂健壮,肌肉结实又弹性,仿佛双手一揽就能护自己安好周全,那些坏人坏事想欺不敢欺。
只是这样轻轻地搂,双手贴着他胸膛,也从中感受到了十万分的安稳与暖意,然而一个枕头再怎么大,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仍然有些挤,不过这点小细节没有人在意。
对高谦雅来说,遥不可及的欲望乍然在梦里成了真,只觉奇妙的幸福感充满了胸腔,几乎要破膛而出。不用刻意尝一口,也知这份感觉甜如浸蜜。
怀里人身体软又温,在这寒夜里抱着正舒适,又怎么会介意两人距离太近。
“还不睡?是要我给你唱晚安曲吗?”他灼热的视线正对着自己的脸,合着眼都能察觉。
“不、没有。”这么晚了,还唱什么?纵然想听,也不会厚着脸皮提出要求。
百般犹豫后,高谦雅终于忍不住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昨晚睡得好吗?”都晟昊问。
“嗯,很好。”高谦雅答。
事实上,他昨晚十分兴奋,直到很夜才睡着,虽是一夜好觉到天明,但第二天早上难免发困,快中午时方有了精神。
只是,这丝毫不影响他一整天的好心情,想起了他在自己手掌心下方紧实的胸膛,与微微跳动的心,眼里话里都是笑意,不仅身边人,连远在天涯一方的都晟昊都能从中感受到他的喜悦。
记得他的笑容甜爽,灿如炎日,便是微微勾着嘴角,也有藏不住的动人之处。
看着他的照片时,禁不住挂上了似有若无的浅笑。
他的笑声非常耐听,大笑时的声音尤为清朗,即便能想象得到这样的笑声配着这一张脸是什么模样,心中还是抑不住想亲眼见一见他的笑貌。
下次要是还能在梦里遇见,定要逗乐他一番,让他朝向自己时,也泛着甜而不腻的笑。
近来梦见他的次数越加频繁,本来高谦雅不甚在意,但竟有同事问:“你最近状态不太好?”
这逼得高谦雅不得不开始在意,其实事情不难理解,不过是在平日的睡眠时间遇上了他,便躺在他的床上想着他,想了很夜才睡得着,自然精神状况不甚佳了。
梦上他让自己分外开心,平时在语音聊天软件轮了他好几回还觉不足,甚至光待在小房间里一言不语,也让他感到满足,不为别的,只为和他共享同一个空间兼时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待的人总笑说两人基情无限,不能理解这两人怎会天天都有那么多话聊,都晟昊只能无奈地笑,高谦雅更不会在乎。
两人白天时各自忙碌各自过活,总会碰见一些事,对别人说不得,就只好说给对方来听。
或抱怨公事,或生活趣事乃至于无聊琐事,例如沙雕网友干的沙雕事,偶尔提起,还能成为两人快乐的泉源。
这些无一不是两人的话题,反倒是和其他不认识的人在一起时,有时候想找话聊还无从说起。
原以为做梦这等事再寻常不过,岂知这次竟一梦不醒。
放在平时,身在异地的自己,只管睡一觉,明天梦醒又会回到自己熟悉的房间,可今天有所不同,他睡醒后,发现自己还躺在都晟昊的床上。
心儿开始发慌。
高谦雅闭上眼,想再次睡过去,当睡意袭来时,一阵闹铃在耳旁响起,他不得已把眼睁开。
都晟昊下意识地伸手去取手机,唇在身子前倾时擦过了柔软的物体,还嗅到了一抹淡雅的馨香,确实很淡,不是近在咫尺不知世间竟有这般让人舒心的香气。
都晟昊不禁一愣,这香味仅在一人身上闻过,他赶紧坐起身,将手探向身边本该空无一人的床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探还好,一探就叫他触到了丰润而弹性十足的半边臀,手感好得不舍得放开,心内想的都是揉弄起来不知什么滋味,掰开这翘臀后,眼前该是什么诱人光景。
像被灼伤了手般,都晟昊倏忽收起了手,声音有些发颤地问:“是谦雅?”
虽然他俩有同睡一个枕头的亲近,但也仅止于此,从未像今天这般被他碰唇碰脸还摸臀。
高谦雅脸泛红潮心又乱,羞得不敢接话,唯恐声一出就叫他察觉了自己的心思。
都晟昊小心翼翼地跨过了他,关掉闹铃再打开灯,又唤一次:“谦雅?”声线还如往昔柔和。
高谦雅不得不转身面对事实。
一看便惊了一惊,从未想过能在明亮的灯光下见着他的容颜,更不曾想过他生得这般好看,知道他拍照上镜,却不知照片再这么美,仍比本人差了一截。
无数次幻想能清清楚楚地看他一眼,但他从不敢奢望这个幻想能成真。
莫怪他错觉眼前的情景,是比现实还真的梦境,他犹沉浸在梦境里尚未醒来。
他的脸染着些微红晕,在小麦色的肌肤上照样惹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谦雅不禁想,这个男人是否和自己一样害羞了,他又是否从自己酡红的面庞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灯光照耀下,高谦雅的皮肤白得通透,映得他眼大唇更红,引人一亲芳泽。
也许因为一整晚没有饮水,所以唇瓣有些干燥,都晟昊有刹那的冲动,想用舌将这张嘴好好滋润一番,再探入嘴里,一寸不落地舔个够,让他唇里唇外都添上自己的味道。
自然,这双诱人的唇,不许他以外的人染指。
都晟昊觉得自己疯了,要不是疯子,怎会对不是恋人的男性朋友有这等龌龊心思?
见高谦雅坐了起来,他若无其事地问:“你……怎么还在?”声音带着微不能擦的颤抖,只因怕他发现了自己的心思。
“不知道,我不知道。”高谦雅边摇头边道,说完后便抿着嘴,睁着一双圆溜溜的星眼盯着他。
见他无助的模样,都晟昊有些不忍,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他的思绪也有些乱,但不想增加他的不安,强作无事道:“别怕别怕,你今天放假对吧?”
“嗯。”
“在我家等我回来,我们再一起想办法。”言罢,顿了顿又说:“你要是饿了,厨房和冰箱里的随便吃;要是闷了,书架上的书随便看;有需要,在外面有电话,打一通给我就好,手机号和公司号一会写给你。晚餐想吃什么?给你带回。”面对他,不自觉就啰嗦了些,生怕有什么交代不好或招待不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得能听他说那么长一段话,高谦雅心里正高兴,忙不迭点头应是,想起他刚刚的问题,思索了一会儿才接他的话头说:“套餐饭,猪肉鸡肉都好。”这个语调,倒比先前活泼了许多,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到了吃。
“知道了,我准备上班了。”都晟昊朝他笑得温和,又让他的心跳忘了节奏地狂跳不止。
语毕,都晟昊没再理他,自顾自去橱柜里取衣服来换。
毫不避讳地当着他的面把睡衣脱了,露出一身壮硕又结实的肌肉。当他抬臂时,手臂呈优美的线条,一路蜿蜒到腹部侧方,尽是以精壮的肌肉描绘出来。
第一次看到如此精实的身子,高谦雅不自觉地盯着仔细研究。
胸肌上方有两颗色泽稍深一些的乳晕,占面不大,凸着两个立在其中的小尖儿。
还记那时,他为了调整姿势而不停地磨蹭,手指时不时地擦弄薄上衣下方软软的尖端,不多时那俩小东西就在他指下变得硬挺,突出了上衣来,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清晰感受到这虽硬着,却在他手指碾压时变了形的乳头,依稀还能听到微小近无的喘息。
假如他使劲而地搓揉,又或含住舔啃,是不是能听见更大且更销魂的吟哦?
当时都晟昊没制止自己,只将健臂收得紧一些,而现在他正面对着自己灼热的目光,同样不闪不避,仅羞涩地笑了笑。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垂下眼,左瞟右也瞟,眼角余光瞥到裤子由一双长腿掉到地上,便又望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着一件三角内裤,毫不吝惜地展露颀长美腿。他腿上骨肉匀称有致,肌肉紧实不见一丝赘肉,乍一看,小腿与大腿各是两颗头的长度,上身则长约三颗头,正是八头九脸的黄金比例。
虽然以上结论只凭肉眼得出,准确与否暂且不知,但视觉效果好得使人垂涎。
高谦雅是瘦,却比他矮了约一颗头,身材比例也不如他好,因此再如何锻炼也练不出与他相似的好身段。
莫怪他忍不住拿眼紧瞧,然而还未赏够,他已提起裤子,拉上了腿又穿上衣,掩去了傲人身骨。
他眼中的惋惜都晟昊无法意会,对他温柔又一笑,找了张纸写下自己的手机号、地址与外卖网站。
“这些网站我设置了自动登录,你打开就好,也有默认的收货地址,要真的有事就打电话给我。”不放心地交代多一遍,都晟昊这才看向手机时间。
时间正是七点整,要是驾车肯定得堵在路上很久,掂量一会后决定骑摩多到公司。
“你想洗澡的话,就用浴室里的澡巾,至于衣服……”都晟昊有些烦恼,他长得比高谦雅高大许多,自己的衣服定会被他穿得松松垮垮,裤子还提不上来。
好不容易,他找到了件高中时穿的休闲服,递给了高谦雅。
“就这样吧,我出门了,拜拜。”再次抚摸他的脑袋后,都晟昊背着包抬步外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殊不知高谦雅正因为他先前的突然欺近而心神荡漾,这是第一次他俩在明亮的光线下会面,更是两人初次的眼神交汇。
他俩的距离近得能清楚见到他眼里的熠耀星华,这双俊眸里的笑意,全落在了自己眼底,害得自己又为他心绪乱如麻。
送他出了门,高谦雅便用他准备给自己的洗漱工具刷牙,整好仪容就走回房间,站到了书架前,将架上书目仔细地扫一遍。
他拥有的书籍种类繁多,并以世界名着及励志文学居多,中国名着中更收藏了原文言文的典藏版,打开一看,里面尽是密密麻麻的小字,书页多达千数。
架上书籍大多数是中文书,高谦雅好不容易才搜到了一二本英文书,是好久以前上映的卖座电影的同名。
高谦雅想,都晟昊这一身好气质好涵养,这些藏书的贡献绝少不得。
只是啊,最让高谦雅感兴趣的是夹杂在其中的几本言情。
高谦雅看过的言情少之又少,对这类型的兴趣也不大,却觉得能由此了解都晟昊多一些,便取了书名较为别致的一本出来。
名为《误平身》,从书名约能把剧情猜出一二分,作者文笔细腻,剧情铺垫得十分流畅,每个点都转折得恰到好处。
高谦雅看得正舒心时,觉得剧情走向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者写到男主扯开了女主的前襟,露出一大片白嫩雪肌,其后他含住了她的锁骨,细细地吮吸。
女主仰着头,羞得压抑住了涌到舌尖的呻吟,只留下了破碎的嘤咛。
她的亵裤已被褪到了脚踝上,双腿正夹着男主的身体,而男主的手顺势伸入了裙底。
高谦雅禁不住一看再看,直到一簇火燃起了身体的每一处。
两腿间的物事神鬼不知地立了起来,随着剧情发展,本来半硬的东西在裤裆里昂然挺首,在局限的空间里磨着内裤,叫人尤其难受。
高谦雅立刻放下书,冲到了淋浴间,确认门上好了锁才把拉链拉下。
他靠着墙,原来隔着内裤搓揉着那孽根,后来忍不住伸手入了内裤,深刻地感受着这东西上属于自己的温热。
弄得越久便越热,仿佛要灼伤肌肤的热度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他知道要想宣泄这些热,唯有一个出口,所以他拉低内裤,掏出了里头的铁棒子。
高谦雅又想起了里的剧情,一边揉一边想象着里头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象里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都晟昊与他。
他长得比自己高又壮,这东西定比自己手中的要大上许多,当这么一个大物事捅入自己下边时,带来的究竟是快感还是疼痛?是否能像里的女主,小口被严实地充满,舒爽之情溢于言表?
高谦雅未曾试过,不晓得自己会不会像女主那样,吟叫连连,叫到后来嗓子都哑了仍停不下来。
嘴里嗔着不要不要,让他停下,私处却把他的棒子吸得死紧,心口不一更惹他卖力操干。
高谦雅的手速随着脑海里剧情的发展加快,掀起了上衣一会搓胸一会又掐玩红肿的乳头。
到了临界点,他哼叫一声,自阳具小孔喷洒出浓稠的白液。
高谦雅站不住脚,抖着双腿跌坐在地,不断地粗声喘息,他的上衣尚未放下,露出的白玉胸膛上印着自己的指痕,胸前两点犹如桃花绽放,艳色无边。
释放过后,留下的是满腹的罪恶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都晟昊今日加班到近八点才回家。
门一打开,一双殷殷期盼的闪亮目光正面对着自己。
都晟昊一愣,随后付之一笑,向来孤身独居的他,几乎不曾有过谁守着他归家,已经习惯了,并不会在意太多,今天心头却异常地暖,暖得让他卸下了因工作而扛上肩的巨石。
“今天有要做。”好巧不巧,就在高谦雅在的这天发了出来。
关好门脱了鞋,他推着高谦雅的肩膀步入客厅,此时免不了关怀几句:“今天没什么事吗?”
都晟昊的手机正放在手边,就等他什么时候打过来,可是等到了下班时间还等不到他一通电话。
高谦雅望着都晟昊张口欲言,对方同样回望着他,然而他咬了下唇后,垂眸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