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木楼字数:11916(章一)当「救国伉俪郭靖黄蓉二人战死殉国」的消息自襄阳传来时,陈业忍不住心中涌动的忐忑与兴奋,夺过身边仆人手中的马缰,翻身上马,直奔东街而去,今天,他要畅饮一番。
陈业,字延嗣,南宋太子少保、观文殿大学士、银禄光青大夫、前扬州牧、魏国侯、御史中丞——陈光廷之独子。
陈氏发迹于光廷祖辈,数代人备受荣宠,高官厚禄,爵位世袭。
陈光廷学识广博、官声斐然,为人刚正不阿、果毅善断,是抗金抗元的宋臣集团主要成员之一。
陈光廷任扬州牧期间,广结江湖义士,延揽能人大才,并屡次派亲信率领门客参加抗金抗元,功在民族社稷。
后因党派之争,调回京城,但荣宠不减获太子少保高位,爵位亦自寿郡候升为魏国侯。
陈业,幼年即聪慧好问、博闻强识,至八岁,心智已经远远超越了同龄人。
但其幼年顽劣,惹下祸事无数。
其父多番斥责无果,只得在陈业九岁时,将他送到了皇帝宗室,隐居广陵的赵老爵爷身边学文习武。
十二岁的时候,陈业习以赵氏太祖长棍与长拳,虽然长棍与长拳并非高深武学,江湖中几乎人人都会几招,甚至江湖卖艺的也都习得一些用以防身保命,但赵氏亲传自有其非凡之处。
陈业发誓继承父亲志愿,以抗元定天下为一生目标,曾入蒙古偷学蒙古语和生活习性,扮来绝似。
加入襄阳军后,以少年兵从火头做起,恰逢蒙元大举来犯,火头变先锋,死命搏杀,一年后积功至旅帅。
襄阳军才知道原来这个一直在前线拼命的秀气小哥居然是高干子弟,不由打心底里佩服。
郭靖黄蓉夫妇亲自出面,收取陈业作为关门弟子,一来见其可造,二来其身份尊贵不宜时刻身处险境。
当时1240年冬,陈业十四岁半,大武十五、小武十四、杨过十六、小龙女十九岁半、郭芙十四岁半、陆无双十四岁半、程瑛十五岁、完颜萍、耶律燕十六、黄蓉三十二三、郭靖三十五、郭襄小郭芙十六年。
大小武拜入郭黄门下五年余。
1241南宋理宗淳祐元年春,大武小武争郭芙,陈业嘲讽,大小武被激,擅自出城,领兵五百冲击蒙元小城,郭靖得知,急忙带兵前往接应营救,数日不回。
黄蓉心急,把防务布置下去,也领兵前往接应丈夫,陈业愧疚,随之出城。
黄蓉走后第三天,郭靖救回被围的大小武。
返回襄阳,知道妻子寻自己,放出大鵰带消息给妻子,哪知道此时黄蓉三百残兵被二千敌军围困,苦苦支撑。
黄蓉让陈业突围,自己高声呼喊,以黄蓉盛名吸引敌军注意,敌军果然猛攻不止。
陈业趁黄蓉不备,点其穴道,互换衣裳,找来快马,令十余人保护黄蓉回城,自己假扮黄蓉,吸引火力。
匆忙中陈业的手在黄蓉身上胡乱地掏摸了几把,也不知是无意抑或是……黄蓉被部下护着突出包围,与敌方追兵八十余人且走且斗,碰到郭靖领兵前来,获救,立即同往营救陈业。
陈业正浴血奋战,同伴只剩十余人。
获救,陈业被黄蓉带回城。
郭靖大破敌军,剿灭樊城出城的二千守兵,活捉主将xxx,诈开樊城城门,攻下樊城。
短期内,襄阳无虞。
黄蓉被陈业舍命相救所感动,对疗伤中的陈业照顾得可谓无微不至,感情激增,黄蓉娇媚丰美,陈业渐起遐思。
此时,黄蓉还没怀二胎,其实自己很想要儿子,便认了陈业做义子。
郭靖练兵处理军府事宜,每日繁忙,传授陈业降龙十八掌口诀后,又花半天工夫演练几遍,便嘱咐陈业多参悟多练习。
黄蓉初得义子,疼爱得紧,每日教导陈业,可谓悉心。
大小武和郭芙虽然嫉妒,但陈业于黄蓉毕竟有救命之恩,也就不敢多说。
陈业每日打熬练功,出汗很多,只能穿薄纱裤,上身赤裸。
黄蓉开始还不觉得怎幺,但郭靖毕竟公务繁忙,又疏于房事,黄蓉正当需求旺盛之年,渐渐地羞涩中又对陈业有了另外的感觉。
黄蓉教授桃花岛武功,模拟实战,和陈业之间难免会挨挨擦擦,不禁娇喘咻咻、香汗淋漓,旖旎之态,煞为诱人。
两人每天都有多次肌肤相亲,彼此都觉销魂,但毕竟于理不合,也就各自暗爽也不挑明。
郭靖想起侄子杨过送上终南山已近三年,不知其境况如何,但自己官职加身不能擅离,便授意陈业代其上终南。
郭芙久未出门,央求同去,黄蓉一来疼爱女儿,二来担心陈业年少易惹事,就提议自己带着陈业郭芙一起去终南。
左右襄阳安定,数年难有兵事,郭靖就应允了。
这一路上,黄蓉、郭芙两美女相伴,又有多少故事。
路上,夜宿荒庙,黄蓉寻乾柴食物,陈业偷偷跟随。
黄蓉多日未沐浴,身上衣衫汗濡尘附,心中不舒坦,身上更是痒,于是在小溪中洗浴。
江湖淫贼刘正明化名尤八,身藏树后,大饱眼福,被陈业偷袭点倒。
黄蓉闻声飞身上岸,羞怒中披了纱衣,提着竹杖来质问。
陈业言明出来找乾柴,见尤八神色鬼祟,似在偷窥,便点倒之。
黄蓉大恨,戳瞎尤八一只眼,以示严惩,并将尤八绑在树上。
心中羞怒的黄蓉先行回荒庙,尤八交陈业处置。
尤八为求活命,挑起陈业对黄蓉遐思,并具言自己可使陈业对黄蓉的非份之想付诸实现,献上淫药「萃华浓露」、淫技六式播阳手与附弄十八势,以及《淫功摄露》残篇。
陈业虽出名门,实则亦正亦邪,随心所欲。
得到这些后,一脚踢断尤八淫根,并砍断其右手,大笑而去,不顾背后尤八那刺骨的恨意眼神。
又赶路一月余,到了终南山脚。
此时已天色将黑,两个女人又都有些疲乏,于是决定第二天再上山,就在山脚下的阳平镇上住宿。
陈业看见师娘黄蓉的屋子里灯光尚在,于是打算请教一些问题,谁知刚走近门前,听得屋内嬉水声和笑闹声。
原来,赶路辛苦,自上次洗澡被偷窥事件后,除了有室内洗浴条件,黄蓉母女从不在野外洗浴。
上一次洗澡还是旬日之前了,今日好不容易有了客栈落脚歇息又兼之明天要拜访全真教,不能满面风尘,于是就趁此机会母女俩共用一个浴盆,一同洗浴,也好相互擦洗一些自己难以触及的身体部位。
黄蓉虽然聪明伶俐、七窍玲珑,但其实最重感情,加上从小失去母亲,现在自己做了母亲就格外溺爱郭芙。
郭芙年近十三,身体发育渐趋成熟,虽然不像身为少妇的母亲那般有着丰熟肥美的魔鬼身材,好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与父亲的高挑,小小年纪就容颜清丽,超过150的身高,与母亲只差小半个头。
加上青春活泼,所以深受广大少年俊彦的爱慕,也就更养成骄纵的性子。
但许多人看在她父母盛名的面子上,又看她娇美动人,倒也不和她作多少计较。
母女二人时不时摸摸捏捏,又说些体己话,说着说着就开起玩笑。
郭芙其实还处在懵懂的青春期,两性方面的事还知之甚少,只是一味学些军营里听老兵油子们操着的荤口。
郭芙生性鲁莽骄纵,多年没看过母亲玉体的她时隔多年再看到那丰腴肥熟的肉体,满是艳羡,直觉得看着这样的身体在眼前,胸中有一种异样的潮动。
本来在母亲背上擦拭的手越来越用力,位置也逐渐游移至乳房下部。
上半身趴在桶边的黄蓉本来昏昏欲睡,但熟烂的身躯敏感的觉察到了女儿手指的过份探索,本来应该出口阻止的黄蓉突然想起了陈业青春紧实的强壮躯体,身体一阵火热,默默地任凭女儿放肆地摸索。
郭芙似乎思维仍旧稚嫩,双手仅仅停留在母亲的腹背上按揉挤捏。
就在郭芙即将按上丰满的胸膛时,黄蓉轻轻的拍开了她的手,随后转过身来,玉手也摸上女儿的娇躯:「死妮子,小小年纪花花心思挺多,敢调戏娘亲。
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还不给娘从实招来。
」「哈哈!好……好痒啊!娘,不……不要再咯吱我了,我……我没和谁学什幺啊!」黄蓉自小好玩,既闹上兴头,哪有那幺容易放手,手上动作反倒更大更快,也往郭芙更敏感的部位上招呼。
「娘亲饶命,芙儿招啦……是一营的那些老兵,我经常听他们值夜的时候胡说,总说娘你美艳多情……说你……」郭芙娇喘吁吁,拨弄着额头沾湿的秀发,一边断续地说来。
黄蓉乍听说那些老兵油子经常污言秽语意淫自己,本因羞恼愤怒才对,但实际上,却是腹部一阵热潮,心如小鹿,两颊发赤,不自禁地追问道:「还说我什幺?」郭芙期期艾艾地说:「他们说……说你丰满冶荡、肉感十足,是……是床上的尤物,说爹娶了你,肯定夜夜不眠,床翻肉浪……」这时,陈业已经在门前偷听了好一会,听得郭芙转述的那群老兵的浑话,不禁点头表示同感。
而黄蓉听得又羞又美,只觉浑身瘙痒难抑,不禁「啊」地一声轻歎。
郭芙等等不见母亲发怒,就继续说下去:「他们还说,如果能……能狠命揉捏娘的大奶子,再抓住娘的肥腴烂熟的大屁股,从背后狠狠操干娘的烂肉屄,就是少活十年也愿意……」忽然听得黄蓉急喘一阵,又长长地一声低吟。
郭芙急忙向母亲看去,只见黄蓉娇躯痉挛,双目微闭、檀口轻开,娇喘轻吁,红晕染上双颊,竟连全身都染上一层粉红。
这副美态确实有着令包括那些老兵在内的所有男人们垂涎的魅力,甚至,对于女性也有着不可阻挡的引力。
郭芙被自己母亲美态吸引的同时,陈业也忍不住偷偷在窗格间捅开一个洞,向内窥视,有幸看到义母黄蓉的美态,那细白丰熟的肉体、那娇美淫媚的神态,都让他下身充血高高勃起,一颗本就埋在心中的种子发出了芽,一种佔有黄蓉的欲望弥漫在心间。
那垂坠丰圆的奶子,那巨大而肥熟、圆滚滚的肉屁股,收紧夸张的细腰,微凸更显熟媚肉感的腹部,长而圆实的腿,以及那忽隐忽现的三角地带,那样的一副躯体。
黄蓉缓过神来,见女儿惊疑地盯着自己猛瞧,不仅脸上一热,幸而此刻是在热水蒸腾下,两女都是两颊泛晕,看不出问题。
黄蓉佯怒道:「定是老黄头、老孙头他们,这帮老兵油子,整日口花花,以前就对城中的姑娘们轻浮孟浪,哼!现在居然敢淫……敢用言语辱我,看我回去不收拾他们!定要……」「定要阉了他们!」郭芙乍然接过话来。
黄蓉一惊,随即嘻嘻笑开,泼水到郭芙脸上:「小小年纪也不知羞。
」「娘亲欺负我,我不依。
」郭芙说着也和黄蓉嬉闹起来,自是又有一番春色诱人。
陈业看得久了,下身胀痛,难以忍受,久而自行退去。
待回到房间一看,下身短裳前有块铜钱般大小的湿斑,想来也知是何故。
(章二)一夜难眠。
额,某少年辗转反侧,只觉胯下肉茎涨硬,颇有尿意,然而终于下床持着夜壶时,又半天尿不出来。
良久才平息思潮,恹恹入眠。
客栈雄鸡破晓时,陈业方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砰砰」的拍击声将陈业惊醒,是郭芙这小妮子不耐之下所为。
陈业披了件袍子,捂嘴打着哈欠为郭芙开了门,尚未来得及开口,郭芙就粉面薄嗔地抢入房中,寻了个凳子自行坐下,「陈业,你怎幺这幺懒。
亏你还是军伍出身的练武之人,我看你比老黄头他们还差劲。
」郭芙说着还轻轻拍击桌子。
「切,你懂什幺。
」陈业歪了歪嘴,嗤笑了声,却并不多说,但那种不屑争辩的态度却让郭芙更气恼。
「你呀,一个人懒就算了,还害得娘和我白白等了你半个时辰。
娘说了,今天早点上山,还能在天黑前赶至重阳宫。
哼,再这幺拖下去,今天就要连夜赶路了,偏你还这般惫懒。
」原来,义母黄蓉已经等了陈业如此之久,若以郭芙的性子,只怕半刻也等不得,就现在她带怒闯入,只怕还被黄蓉拦阻了多次。
陈业只得怏怏地赔了个礼:「好啦,是我的错,累得郭大小姐久候。
能不能请大小姐挪动玉趾出去下?。
「干什幺要我出去?」郭芙气乎乎的。
「你不出去也行。
」陈业没好气地说着,同时把身上袍子往两边一拉,作出脱衣状,「啊!你……」郭芙连忙双手捂面,逃出屋去,然后在院子里跺了跺脚:「陈业,你这个流氓!」说完急匆匆地去找黄蓉了。
陈业懒得回应,只是迅速穿衣洗漱,去大堂会合。
以往每状必告的郭芙这次看来却并没有向黄蓉透露其遭到「调戏」的事,大家迅速用了早点,就启程上终南。
自这小镇出发,离数峰之隔的重阳宫尚有近七十里山路要赶,一路上陈业哈欠连天,往日忽忽在前的他今天却步履较慢,落在黄郭母女身后。
时值盛夏,天气酷热。
终南山处现今西安地界,尤其闷热,三人虽都练有武艺,但终难敌大自然的力量,没过一个时辰,皆是汗濡衫巾,尤其走在前方的黄郭母女,更是衣衫贴身,曲线之妙毕露。
陈业瞪大了眼睛,一刻也不舍得挪开。
一个是少妇风情,成熟丰腴;一个是少女初成,青春窈窕,但看来,陈业似乎盯着义母黄蓉丰臀的时候要更多一些。
他像是见了肉的狼,眼中满是不可抑制的渴望,完全不似方才那样毫无精神。
丰圆肥腴的硕大肉臀在幼细腰肢的映衬下,显得尤为惊心动魄,走动间带起的臀肉轻微波动,继而带着近乎半透明的下裳摆动贴合。
师娘兼义母黄蓉那薄薄的下裳里似乎藏了某种致命的吸引力,他是那样专注,以致没能注意到两母女的步速逐渐减慢。
等到陈业还过神来,发现自己差点撞上黄蓉。
只见黄郭二人都盯着自己,黄蓉面色不虞,娥眉轻皱,眼中含着责备之意;郭芙在一旁捂着小嘴偷笑,神色间满是幸灾乐祸。
「坐下吃点乾粮吧!吃完继续赶路。
」黄蓉冷冷地说道,声音似珠玉敲击,脆而冷。
陈业知道自己肯定做错了什幺事,但方才沉浸在幻想中,对于发生了什幺根本毫无印象,只得坐下,从怀中掏出炊饼嚼咽。
没吃两口,只觉口中乾燥,吞咽极难。
正苦恼间,一只水囊「咚」一声落在手边,回头一看,正见黄蓉转过身去,想说句谢谢,却又怕被黄蓉恼。
郭芙将水囊挂在腰间,又拿好佩剑,自呆立的陈业面前走过时,对着他扮了个鬼脸:「你倒楣了,娘最讨厌淫贼了,这下看你怎幺办。
」陈业一脸茫然,完全无从猜测自己是如何骤然变为「淫贼」的。
三人疾行多时,虽然太阳业已偏西,好在已到了主峰脚下,估计只需半个时辰便可攀至位于山腰的重阳宫。
黄蓉停住,想鼓励两人不做停留,一气攀爬,谁知回过头来就看见陈业的俊脸上满含茫然和无辜地盯着自己,心里不禁笑开了:『到底还是个孩子,又纯良无害,我和他置什幺气啊!想来他当时也只是想事出了神,并非……』心思这般转动,心底已开始动摇,其实已打算原谅陈业,脸色也就好了许多,不似之前冰冷。
郭芙虽自小练功,但何时受过这般整天赶路的辛苦,不由叫起苦来:「娘,歇一会儿吧,我的脚都磨出水泡了。
」黄蓉心疼女儿,只得吩咐稍作休息。
陈业眼见黄蓉面色好转,以为机会难得,连忙疾走了两步,将水囊递过去:「师娘,这半晌赶路,想必您也口渴了,喝点水吧!」「唔。
」黄蓉漫不经心地接过水囊,陈业又用袖子在台阶上找了一处乾净的地方擦了擦:「师娘,您坐这儿。
」黄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答应,就坐下来细细地吞咽着水囊里的水。
看着身边黄蓉白嫩而随着吞咽略作伸缩的脖子,好不容易按下亲吻一口的冲动,陈业吞了吞口水:「师娘,我错了,求你不要生我气了,我会改的,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陈业素知黄蓉脾性,她虽然爱恨分明、性格强烈,但只要自己表现出纯良本色,还是很容易获得她谅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