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说道:“到万豪去吧,咱们好好放松放松!” 吴乔智拍了拍杨鸣的肩膀。 “那可要大放血啊!” “没事,难得放血一次!” …… “还有,叶根生分管蔗区未必不是好事! 叶根生是人精,他要的是官途,不是钱! 而杜礼放既要官又要钱,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不是一类人! 叶根生不会成为杜礼放的傀儡!” 杨鸣终于明白过来,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下班后,杨鸣上了吴乔智的车出了镇政府大院。 站在窗户的杜礼放看了个正着。 显然,刚提拔上来的杨鸣已经站队吴乔智。 在九个班子成员中,有三个是杜礼放的死党,有二个中立,有二个站队吴乔智。 “镇长,谢谢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今天晚上我请客,你给个面子!” 吴乔智呵呵一笑。 “好啊,我正想喝酒呢?在哪儿请?” 杨鸣脑子转了转,上次吴乔智请他到石龙酒馆,这次自己也得大气些。 胡令山点了点头。 “那就好!要不要给他拿点股份,这样他就死心塌地地为咱们干了!” 杜礼放摇头。 “他家是开矿的,他会在意你那点股份? 他要的是官,不是钱! 看着杨鸣上了吴乔智的车,想到杨鸣今天在会上提出对李仁杰自杀的质疑,杜礼放咬紧了牙关。 回到办公桌前,杜礼放思忖良久,拨通了胡令山的电话。 “大哥,您找我?” “咱们今天晚上见个面吧,地点你来定。” “好,我一会儿给您发信息。” 你不必在他身上下功夫,我来对付他!” 胡令山给杜礼放添了点酒,低声道: “大哥,反正他是咱们的人,有些事咱们也没有必要躲着他!” …… 半个多小时后,在县城郊外的一酒楼的包厢里,杜礼放和胡令山正举杯对饮。 “大哥,蔗区在叶镇长的手下,不会有问题吧?” 杜礼放喝了一口小酒,啧巴着嘴。 “我一手提拔起来的,能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