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替他作答:“你视己命如草芥,自然不会甘心当一个傀儡,一旦劝降不成,便是鱼死网破,玉石俱焚,对不对?”
戚寒野感到禁锢他下颌的力道越来越重,甚而因澎湃的心潮而颤抖,他攀附而上,双手握住,沙哑道:“阿盛,人虽生有七尺之形,死却不过一棺之土,所谓千秋万岁,寿比松乔,实乃世人勘不破的妄念,莫要执着于此。”
“呵。”
雍盛一哂,倔强地缄默着。
许久,他颓然松手,跌入戚寒野怀中。
戚寒野感受到胸口微微的潮意。
可等到雍盛再抬首时,他脸上却挂起灿烂的笑容:“你说的对,纵吾为君王,亦弗能制生老病死。”
他似乎释怀了
戚寒野心中却反而涌起巨大的不安来,惴惴呢喃:“阿盛……”
雍盛不想再听,捂住他的嘴,邪气一笑:“既如此,为乐当及时,今朝有酒今朝醉。”
湿热的吻密集地落下,沿着脖颈、胸膛、一路蜿蜒往下……
蓦地,戚寒野浑身一震,无声仰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又粗又重。
他不愿雍盛为他做这样的事,推拒躲避起来。
雍盛不悦地按住他:“乱动什么?不舒服么?”
戚寒野把嘴巴抿成一条直线,违心地嗯了一声。
雍盛歪头不解:“可是,你给我这么做的时候,我挺舒服的啊。”
戚寒野的脸快烧着了,艰难地把目光从他红润的唇上移开:“别……别说了。”
雍盛了悟,拇指揩去嘴角晶莹的水渍,用一种让人难堪的语气调侃:“啊,你害羞了。”
“朕有没有与你说过?”他又凑上来与他接吻,“朕最爱看你被欺凌后羞臊的样子,你越是这般,朕就越……”
他带着他的手,隔着自己的亵衣往下探。
戚寒野咬牙道:“圣上越发放浪形骸了。”
“啊。”雍盛伏在他身上吃吃地笑,“多骂,爱听,被你骂亦是朕的乐趣之一。”
戚寒野面上的红已蔓延至耳尖,他习武多年,有的是蛮力,还欲挣扎,倏地左手无名指一凉,他抬起手,眯眼细瞧——是那枚红玉指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