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无天日。
这些见不到阳光的囚禁生涯告诉江回,陈用危不再是他记忆中的可靠兄弟,而是披着人皮在世间招摇的卑劣魔鬼。
阳光和自由是他的追求,他不打算屈从黑暗。
从陈用危偶尔的只言片语中提炼出来的信息显示,陈用危应该是把他囚禁在了一处地下室,周围人烟稀少,但并没有达到与世隔绝的地步。
只要他能想办法从这个地方逃出去,大概率他能接触到其他人,从而实现自救。
为了达成最终的目的,江回不介意缓慢转变对陈用危的态度,从而为自己的出逃计划赢得一点微薄的胜算。
但惨败来得比想象中更快,更猛。
在距离出口仅有一步之遥的地方,江回的右脚膝盖被陈用危用一根粗长的钢管狠狠砸下,他仰着头,最后渴望地望了出口外的阳光一眼,便被陈用危掐住那只受伤严重的脚脖子,粗暴拖拽着,快速拉回至地下室那张只有床垫没有被单和枕头的恐怖大床。
陈用危居高临下,冷笑着看他:“挺好的,本来我还没下定决心要废去你哪只脚,眼下我倒是不用纠结了。”
极致的痛感超越了意识所能承载的最大负荷,江回全身大汗淋漓,似刚从水中捞出,眼前闪过阵阵雪花。
他痛到失声。
而始作俑者,还嫌警告给的不够,要结结实实再狠操他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是坚韧的人都经受不住这样的摧残,江回艰难地拖着被暴力废掉的腿,在离地一米的高床上胡乱爬行,他拼命认错:“对不起,我不该跑的,原谅我,你原谅我,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别过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他痛哭流涕,高声认错,却不肯接受应得的惩罚。
一看就是在撒谎骗人。
陈用危冷眼旁观,等到江回再也没力气拖着一只废掉的腿到处爬行,再果断出手将人拽至身下,阴冷的视线自江回面无血色的精致面庞上滑过,眉眼沉沉下压,在面上洒下一片凝结后就难以轻易消散的戾气。
男人嗓音冰冷,情绪压抑到极致:“在你第二次离开我的那次,我认真地反思过了……怪我没有将后果提前向你说明,让你以为你可以随便丢掉我,而不用支付任何代价。”
他的人生一帆风顺,所有的狼狈均与江回有关。
在这个人身上,他吃过太多的亏。
他忍不住开口指责江回:“明明你就是属于我的,为什么你总是不肯承认?”
江回怕了,想也不想地赞同对方的话,语无伦次:“是,陈哥,我是属于你,我承认了,我现在承认了陈哥。”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我不信。”
随后,江回被迫张开了双腿,好看的唇形被陈用危用力掰过下巴用力撕咬,让江回本能地全身颤抖,呼吸困难,脸上更添一分灰败。
陈用危一把钳制住了对方的四肢躯干,很不客气地直接挺腰将坚挺起来的粗大性器塞到对方的殷红肠肉中,惹来江回一声高亢的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重来多少次,江回仍旧不习惯于对方在情事上的粗暴。
在他作为独立人在外自由行走的时候,于夜深人静中,他幻想的是跟彼此深爱的人,在甜腻到诱人的爱语中进行深层次的肉体结合,而不是眼下这样,由陈用危主导开启的惩罚意味浓烈的肉体鞭挞。
他睁着泪眼朦胧的眼眸,却清楚地看到对方故意将身体大部分的重量压在他断裂骨折的伤腿上,脸上还带着残忍傲慢的笑意。
“很疼对吧?”
就这样,死死地压住他全身上下最凄惨的地方,不停地往下挺动雄腰,狠命地往里挤。
江回大喊大叫,眼泪和力气都随之向外大量流失,拼命挣扎求饶,妄图躲开眼前的可怕刑罚,满心的懊悔,疼得涕泗横流。
谁还能从现在的他身上看到一丝一毫从前理智果敢的影子?
陈用危却开心地笑出了声:“你看现在多好,你就这样乖乖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准去。”
经过长时间性器顶撞的媚红肠道,因身体的剧痛而恢复了几分原先的紧致,又湿又软,还时不时地蠕动着,绞缠得陈用危舒服地半眯了眼。
他明知道怎么样能让江回更舒服,知道吮吸耳垂能让江回丧失全部抵抗力地瘫软在他怀中,但他偏偏没那么做过,哪怕一次。
因为他必须要让江回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会心软会心疼江回的无能废物,已被江回用无情时光雕刻的利刃,凌迟处死。
冰凉地向下审视了江回一会儿,陈用危往上轻扯动了下唇瓣,随之开始像疯狗一样律动,不住地挺动腰身,每一次都狠插到底,飞快拔出一部分,再度重重顶进去。
江回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断腿更痛,还是双臀更疼。
他所有的感官都在失效,一股难以忍受的酸麻肿胀,自被狠命抽插的地方蔓延开来,脑海中爆竹炸开般轰鸣,耳畔尽是一片刺耳的高频噪音。
某一个时间段,他忘记了断腿的疼痛难忍,也或许是陈用危注意力不集中,让他挣扎间从对方赤红狰狞的性器下躲开,二者之间拉出一条淫靡的银色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