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萧站不起来,手脚并用往白玢玊身上爬:“爱墨竹拖住他!不爱墨竹,去找你爹,说这里杀人了!”
“废物!”
刁冷慈狠狠怒骂一声,声音在整个溶洞中回荡,震得耳朵疼。
爱墨竹捂住耳朵,依旧在劝慰,他双腿无力趴在地上,给刁冷慈(腿)顺毛:“别生气,别动怒,动怒不好,不小心会被气死的。”
刁冷慈狠狠喘息片刻,这才拎着爱墨竹,领小鸡崽子般带走。
他来到一处石床上,将爱墨竹放,上面有一些草席,还有一些麻绳,似乎是想困住谁。
不用想就知道,是想困住白玢玊。
他们夜晚定是在这张石床上入睡,而洞外听到的声音,也是刁冷慈在打白玢玊而传出的。
想到这,爱墨竹就觉得不寒而栗。
“到底,怎么回事?”
刁冷慈痛苦的抱着头,好一会才红着眼睛缓缓道:“当年,黑色蒲公英告诉我,父亲战亡。”
“我以为他是被狂暴害死的,但是被白玢玊的父亲害死的!”
“白玢玊?”
爱墨竹依旧有些无法理解,他索性也直接询问道:“被白玢玊父亲杀死的?那,跟白玢玊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刁冷慈怒吼一声,愤愤不平道:“爱墨竹,你不知道父债子偿吗?”
爱墨竹点点头又摇摇头,望着他那副似懂非懂的模样,刁冷慈也觉得自己心很累,无奈道:“你只需要知道,白玢玊跟他父亲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都对不起我!”
“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打他啊!”
“那是他欠我的。”
爱墨竹不理解,他想贺萧也许能理解,贺萧会说漂亮的话,也许会哄刁冷慈开心。
于是爱墨竹去找贺萧,此时贺萧守着白玢玊,听白玢玊说原因。
爱墨竹也听了会儿,但是不理解。
“贺萧,你去哄刁冷慈吧,他好生气,我不知道怎么哄他。”
“哄他干什么,他还打我。”
贺萧听完原因,不做回答,拉起爱墨竹就走:“走,回去找赤炟,说里面是私人恩怨,与我无关。”
爱墨竹急忙脚刹车:“不对!他们是咱们的朋友,有关系,他不能这样打白玢玊!”
贺萧听后直接停下,撒开爱墨竹,冷着脸很不耐烦:“你去吧,去找刁冷慈吧,让他别打白玢玊,你看他听你的吗?”
爱墨竹愣住,去哄贺萧:“可是,不能任由白玢玊被人打啊。贺萧,咱们不是朋友吗?刁冷慈现在生气了,我不会说漂亮的话,你去说说,刁冷慈不生气就……”
“就会放了白玢玊?”
贺萧一直以为爱墨竹变了,至少成熟了,可是没想到,现在爱墨竹依旧如此愚钝。
“你怎么就不明白?”贺萧拉着爱墨竹的胳膊,担忧的注视着他的眼睛,真诚且绝望道:“如果我杀死你的父亲,这不可能是说几句评论的话,就能解决的。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