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听话的跪下了

7你的存在【狗趴 认知错乱 S 膀胱灌入 精神折磨】(1 / 2)

南方的冬天总是有些阴冷而潮湿的,尤其是在有些日子没有太阳的地方更是显得尤为难挨,何亦就是这样在柔软的床上被冻醒的,他迷迷蒙蒙感觉到身上的热意在飞速流逝,好像是遗忘掉了什么可怕事情一样,他迟疑又有些委屈的眨了眨眼睛,看到了自己熟悉的环境…以及一些细碎的想念:好冷啊,主人在哪里呢...

虽然这栋别墅里已经开有地暖设置,但是仅凭这单薄的暖意是远远抵挡不住有湿气的冷意,他身上原本盖着的被子早被自己无情的踹下床铺,要在平日,想必他是断然不会再次捡起那凌乱的散在地上的被子,但显然,这会儿他被冻的有些急了,也顾不得掉落在地,他有些急躁的想要想要下床去裹住自己,迈开腿的下一秒,那肚子里麻痹已久的酸胀立即被唤醒了一般,膀胱内里大量的水流随着身体的晃动翻天覆地的滚动开来,下一秒何亦便像只被冻惨的痛哭流涕的小狗一样抱住饱胀的肚子半蜷不蜷的缩在了床沿上。

但渴望并没有得到平息,他一下子被身体的欲望唤醒了,那膀胱里绝对是又被什么奇怪的东西侵入了,他想着。大量尿泡争先恐后的挤压着膀胱壁,使得本就湍急的水流奔涌的更加没有章法且急切的寻找出口,更可怕的是,何亦在反复挤压和碰撞中感受到强烈的酸意,那种感觉不同以往的麻痒,现在更像是一种身体内部的刺激一样,完完全全令他浑身控制不住超负荷一般的颤抖,他全然不知,这正是昨夜杜仲的粉色药剂的灌入,让他的性器处于一种长久的亢奋之中,那药剂的作用不仅可以持续扩充膀胱的容量,同时也让之更具备弹性,是蕴养尿壁的绝佳灵药,只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这本就是烈性药的药性要比一般的药剂强上许多,现在尽管已经被杜仲稀释了好几倍,但其间的辛辣与酸麻仍然能令人神经酸胀、性欲喷张。

本就敏感的何亦更是受足这其间的折磨,只见他现在半是小心翼翼半是隐忍的扶住肚子,一点点的挪动着身体,承受着难以忍受的酸痒涨痛,终于在这一顿折腾下,回到了最初的原点,何亦断然不敢再下床拾起被子了,现在又是被激起了些许冷汗,他一边无助的呜呜咽咽,一边抱住杜仲的枕头,虽然拿枕头紧紧贴着也让他腹内一阵汹涌,但好歹是有了些许安慰,就这样难受的紧蹙着眉头,也不知是在昏昏沉沉的想事情,还是在思念和惆怅主人的离去,慢慢睡去了。

书房窗帘紧紧拉住完全看不出时间的流逝,只剩下复古式老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流淌,宣示着时间并非静止,静音震动的闹钟九点一刻准时响起,坐在办公桌的杜仲拿下了金丝眼镜,男人按掉闹钟,按了按额头,他在思忖些什么,不过,最终走向何亦在的卧室。

何亦睡的并不安稳,大量的光怪陆离的画面在他脑海闪现,他开始想要躲过去甚至在奔跑,他只记得杜仲,只想要跑到他的身边,但是周围好多陌生的嘴脸都在说他痴心妄想,那些流言蜚语就像之前梦到的什么一样,他在下一秒就看到了,是无穷无尽的触手,瞬间将他包裹住,他再一次体会到那无穷无尽的绝望,而这一刻他也幡然醒悟,这些可怕的物体绝对不是他的主人,他试图呼吸但却被勒的越来越紧,都快要无法呼吸,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在这些东西体内里死去的时候,他看到了和自己主人完全不一样的一张温柔隽逸的一张面容,他一身洁白向自己而来,随后驱散了黑暗与邪恶的丑陋,最后忽地将自己搂入怀中,眼中的心疼闪着细碎的光,好听的声音说着:“阿久,哥哥在这里,不要怕”。

杜仲进入卧室看到的是这样的画面,何亦只身穿着成人纸尿裤的屁股撅着朝向自己,他的头微微向另一侧倾斜,整个人或许是因为太过于憋胀的难受,像一只小狗一样无助的趴着,他肚子下面因为肚子实在是被水撑爆了的难受样子,掂了一只枕头在下面,却更像是呈现出一种任人采颉的勾人之姿,杜仲喉咙一紧,走进一看,何亦的嘴巴里在哼唧,小声念念有词的叫着哥哥,哥哥。杜仲就像是冷水被浇了一样,骨节分明的手直接挥向何亦的屁股,那脆响声暗印这手感极佳的触感,但杜仲却丝毫没有怜惜的对何亦开始了鞭挞。

何亦被打醒了,屁股上的痛意和腹内的憋胀到极限的样子,不得不使他在扭头看见主人的那一刻得到下意识的放松,双腿打起尿摆子最终支撑不住,身体正面倒了下去,然而这被纸尿裤勒紧的肚子本就是存货满满,下意识的倒扣在小何亦倒下去的一刹那开始了恶意的报复,何亦根本支撑不住,踉跄的开始了没用的抖动痉挛,踉跄的身体已经感到膀胱就要爆炸了,他泪眼迷离不中用的喊着:“哥哥,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尿,,放过我啊哈…呜嗯…”

“看清楚,我到底是谁?”杜仲眼中充斥着几分不耐。

“让我尿出来,不管你是谁,你是我爸也好,哈啊,尿….”何亦已经开始口不择言,出不来的涨麻让他感觉尿出来才是唯一的解脱,他就像一个满溢的尿壶,残忍被封住,只能大腹便便的痛意饱胀。

杜仲听到几乎要气笑了:“好,我就好好学学你嘴里的好哥哥、好爸爸,是怎么对你的”

他随即将何亦抱入怀中,看着他被纸尿裤包裹住的肚子已然呈现出一个鼓胀紧绷的样子,将之脱了下来,何亦的性器一下子就精神的抬了头,许久为未发泄的囊袋已然有两个李子那样大,不消说里面肯定沉甸甸的满是精液,杜仲将之狠狠的揉捏玩弄,时不时滑弄一下鼠蹊,然而饱受摧残的何亦哪里忍受的了,一下子开始了短促的淫叫哭泣,杜仲将他性器肆意捋动,甚至稍稍往下压了一压,就在这来回之间,何亦浑身猛然间不动了。

杜仲知道他的高潮要来了,随即将性器上马眼处那被蓝宝石攒着的簪子取下,立刻插上了一条更细更长的管子,他看着何亦奶白的精液终于像是失禁一般的在管子里延展开来,何亦的表情也像是得到了该有的礼物的痴傻孩子那样开始了趋向满足和癫痴,接着在另一头的管子上插入漏斗,将自己的性器放进,开始了残忍的排泄,细细流淌的白色精液哪里抵得过来势汹涌的淡黄色的尿液,只见以势不可挡之势抵入那管道,后又重复原来的老路,回到了何亦那通红饱胀的性器之中。

“啊啊啊啊啊,尿,咿呀。回来了……怎么办,尿哈,,”何亦只剩下一个灵魂饱受情欲的淫兽,他的龟头一张一合,好像在为自己这副残败的身体主人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何亦的肚子越发的大了,现在甚至看着十分怪异,杜仲终是没舍得继续残暴的对他,还是将他环在了怀里,看着何亦汗湿的额头,低垂的眼睑,有些克制的缠绵轻吻,暗忖着很多事情,或许现在这样任

他迷失是不是一种救赎,以前的记忆对他来说都是那样的黑暗,他封闭住如今又想起来到底也算好事一件。

很多时候,杜仲都没有过分关注或者说在意过何亦,但每次他都能巧妙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久而久之,他就变成在观察着何亦,因为他实在是太小了,而自己也确实在学业与交际的两点一线中感到有些枯燥,看他就像是在看一个笨拙的小动物,但也是在这些时时刻刻,他再也没办法否认与他相见,再继续,开始认识令他慌乱和心动。

大概是失去何亦的时候,杜仲学会了怀念。

杜仲在怀念的,是那个第一次认识脸上时刻带着小心翼翼讨好的小何亦,在怀念的,是自己以前和他短暂的交集,留下的一次次在晚宴上招呼然后被迫抱住那个生扑过来的团子小何亦,在怀念的,是每到盛夏蝉鸣时分的节气,何亦总会兴师动众的找到他,随后给他一个热烈的拥抱,然后听他叫自己一声声毫无缘由责怪:哥哥,怎么今年生日又要我来找你?哥哥,?哥哥,请说出你的理由?快点辩解几句啊?就像是记忆能唤醒他一样,他以前从不觉得自己深情现在竟然也愿意沉溺在里面出不来。

但他怀念的,都是曾经的何亦。

后来,杜仲的心里就住进去了一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杜仲看着笑的灿烂又带着少年气小心思不安的漂亮男生,也开始变得心里极喜欢,甚至他想要摆脱家族的束缚,愿意努力去治疗,甚至愿意伪装成一个正常人过一辈子。那时候,他想着,也许真的可以得救,或许小何亦就是来拯救他的吧。

年轻的杜仲把何亦藏在心底,他不肯说的那份执念,是想着等到何亦成年,告白来的更加郑重,也是想将自己的根基插得更稳些,有足够的权力去要人。他把何亦当作最最珍重的人去对待。

但是后来,那个他喜欢了很久的人啊,再也没有了。

现在的杜仲承认了,他喜欢的何亦,是那个神智清醒,有一点骄傲和傻气在身上的何亦,是时时刻刻把他都放在心上的何亦,也是那个总是被折磨、在哪里跌倒就在那爬起去翻身摆脱的何亦,更是那个活着的,没有受过伤害的何亦,但是如今,却被弄成了这个样子,杜仲只觉得心中像是浓浓被火烧过一样,留下的残骸就像雾里看花的影子,他再也无法完整的拥有何亦的全部。

杜仲只知道,何亦失踪了很多年,拜他的亲生父亲和哥哥所赐。

等他找到,何亦只能被情欲的药物吊着,爱这些东西爱的死去活来,生活里除了淫浪贱语,就是三个称呼:主人、哥哥、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