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够不够。”
施施然收回腿的赛斯终于还是捡回了些许对老友的良心,去给秃毛蝎子拿营养剂。
“不够!要两支!”他雌的死蜘蛛!果然是有了新崽就忘了旧友!等着他把小虫崽拐跑就躲在角落一只虫哭吧!
卡莱嘎吱嘎吱地磨了磨牙,一边盘算着怎么哄小雄虫跟他走。
原本准备转身去给他拿营养剂的雌虫脚下义肢一顿,仔仔细细地盯着秃毛蝎子脸上那毫不遮掩的意图觊觎自家小虫崽的神情,冷着脸转过身,脸上却忽地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瘆虫表情来。
只不过,站在他身后的军雌却没能看见,只是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冷。
卡莱不由得搓了搓胳膊。
嘶,突然降温了吗这是?
……
一杯温热不烫口的清水落在少年的手边,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提醒小虫崽该休息一下了。
还在看着论述题绞尽脑汁组织措辞的男高挠挠头,偏头乖巧地对赛斯轻声道了声谢,才捧起水杯抿了一口润润嗓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暖黄的光线打在墨色的发丝间晕开一层柔和的光晕,比玉石还要温润璀璨的眼眸认真地注视着,少年特有的带着软糯的嗓音向他道谢。
心下不由得塌软沦陷下去一大块。
面容冷硬的退役军雌周身的气质越发温和,就连紧抿的唇角都上扬了一个像素点。
看着少年再度低下去毛茸茸的小脑瓜,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犹豫了一下,还是遵从内心的冲动抬起手宠溺地轻轻揉了揉。
状似不经意间,赛斯往似乎是没关严的门口偏头看了一眼,又不着痕迹地收回。
“……”
由于撬墙角的意图昭然若揭而被加料营养剂酸得皱成苦瓜脸还扒在门缝偷窥的卡莱心虚地默默缩回门后。
干嘛啊,不就是想帮他养养小虫崽嘛,这么记仇干什么!
红发蝎子底气不太足地在背后偷偷摸摸地蛐蛐他,一双黑眼睛在细窄的门缝里折射出代表嫉妒的幽幽绿光。
结果就把好不容易写完作业转头想和赛斯说话的少年吓了一跳。
阴沉沉的门缝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双眼睛。
在黑暗中反绿光的眼睛在那里盯着你。
那双眼睛跟着小虫崽的动作移动。
“啪嗒”一声,邱玄手里的笔掉在地上,随着惯性咕噜咕噜地滚向门口。
“呃呜,塞、赛斯,有鬼!救命啊!”
脑子卡了一瞬的少年从凳子上弹起,一个猛子闷头扎进赛斯宽阔温暖的怀里,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门口,说出来的声音都在抖。
邱玄埋在雌虫软弹的胸前,头也不敢抬。
被像个小炮弹一样突然冲上的小虫崽撞得往后仰了一下,但良好的身体素质和反应速度还是让他稳稳地接住了怀里的少年,还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小雄虫埋地舒服点。
有鬼?
赛斯疑惑地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
幽暗的门缝空空荡荡,甚至能透过它看见外面的客厅一如往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蜘蛛眯起眼,想起了某只秃毛蝎子。
他啧了一声。
小心翼翼地扒着让人安全感爆棚的男妈妈,歪着身子从胳膊侧探出一双眼睛,试探着睁开一只,顿了顿,又睁开一只。
“唔,鬼是不是不见了?”邱玄歪着头满是希冀地询问道。
“宝宝乖,没有鬼,”雌虫拨开少年额前蹭地有些乱了的头发,安抚地捏捏小虫崽柔软的脸颊肉,“刚才是你卡莱叔叔闹着玩呢,现在没事了,崽崽不怕啊,我在呢。”
赛斯神色柔和地哄着,只不过,无形的煞气越过怀里的小雄虫,直指缩在外面的蝎子。
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的军雌深深地感觉自己要凉。
要不,现在收拾行李跑路吧?再在这里待着绝对会被蜘蛛报复的!
卡莱菊花一紧,像个在角落生长的阴暗蘑菇一样蹲在墙边战战兢兢。
上一次惹恼了大蜘蛛被抓去比试场操练得去治疗舱躺了两天的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待会要是跪下来求他会不会被揍得轻点?红发军雌抑制不住心下涌上的恐慌。
应该……不至于把他打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那是小雄崽哎!辣么珍贵的小雄虫哎!真的不能偷吗?
要不干脆找个麻袋趁赛斯不注意把小虫崽套走吧?小孩子会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呢?
卡莱虽然有些迟疑,但是依旧贼心不死地想着,浑然不顾要是再被护崽的男妈妈发现这个大逆不道的想法真的是会被大蜘蛛一口叼死然后捆在蛛网里实施满清十大酷刑然后大卸八块。
只不过他在外面吹着从心中刮起的冷风等了好一会,也没等着赛斯出来收拾他,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泛起些许紧张。
完美实现了从可能立刻判刑到等待上层审判的心态转变。
他有些烦躁地扒了把头发,毅然决然地决定他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
于是。
带着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悲壮。
他自己屁颠屁颠地去找赛斯讨打了。
……
抱着似乎还惊魂未定的小虫崽安抚的雌虫瞥了低头认错的秃毛蝎子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道卡莱的脑回路一个卡顿接到了哪里,他苦着脸转过身。
舍生赴死一样地撅起了自己圆挺的屁股。
“……”
同一天二度被同一个大屁股冲击视线的赛斯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无言,默默把好奇得想扭头来看的毛绒小脑瓜捂住眼睛按回怀里,以防止小虫崽看见什么奇怪的脏东西。
噫惹,太恶俗了,小孩子不能看。
再度被男妈妈的大胸肌糊脸,邱玄意思意思地挣扎了一下,然后愉快地放飞自我埋了进去。
瓜可以先不吃,但是送到面前的奶子不能不埋。
也不知道赛斯的虫族强大的基因buff点数是不是全都加在了胸肌上,哪怕是放松下来的胸型也依旧饱满挺立,泌乳之后更是又丰满柔软了一大截,埋进去包幸福的。
男高愉快地把吓到他的怪蜀黍卡莱抛之脑后,快乐地和软弹的大胸肌贴贴。
金属制成的义肢已经可以说是相当坚硬,但是对于雌虫哪怕是没有释放出虫甲也跟变态一样的肉体防御力,还是没什么很大的杀伤力。
在飞起一脚把某只蝎子踹了个狗吃屎但是连皮外伤都没有又手脚麻利地爬起来之后,雌虫突然感觉自己的义肢杀伤力还是不够强,不能一脚把这只秃毛蝎子给踹个半身不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赛斯已经开始盘算着什么时候给自己的义肢加装点特制的小零件了。
不过今天就先算了,毕竟待会还要给小虫崽当教具,踹坏了还得把蝎子塞治疗舱养。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不如给小雄虫预留点时间熟悉一下新教具。
只不过,大蜘蛛盯着把身后布料都撑得满满当当的浑圆,刚说服自己放下的义肢还是在蠢蠢欲动。
被踹得半边屁股都在发麻的卡莱背脊忽然升起一片恶寒,脑中炸响的强烈危机感让他一阵头皮发麻。
嘶,好像有哪里不太妙。
红发军雌呲牙咧嘴地揉揉刚和金属义肢亲密接触后带上了一层疼痛泛红buff的臀肉,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个危险源到底来自哪里,就被拎着后脖颈拖着甩上了床。
赛斯的房子不算大,也就两室一厅一卫带厨房的单层独栋小屋,因为之前一直是一只虫住和工作的原因,客卧还被改成了工具间。
原本一只虫住得刚刚好的小屋,现在多了只还在上学的小虫崽,就显得有些局促。
更何况还冒出只高大烦虫的军雌。
晚上把他扔出去睡沙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满心满眼都是小虫崽,已经毫无虫性的赛斯这么想到。
“把裤子脱了。”
雌虫像个穷凶极恶逼良为娼搞雌雌恋的星盗一样把还只顾着揉屁股着的军雌甩上了床,冷冰冰地命令道。
?!
握草?
“不是?赛斯我跟你说哈,我把你当朋友的,你想干嘛?”还以为被揍一顿就没事的卡莱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屁股居然被对方惦记上了,那是一整个惊慌失措地震惊抗拒,“我知道老子的翘屁股很招虫稀罕,但是老子不搞雌雌恋的!邱邱还在呢!你别带坏小孩!”
嗯?还有他的事?被胸肌迷得晕乎乎的小虫崽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才懵懵地抬起头想回头看发生了什么。
“……”
果然还是应该把他揍进治疗舱躺着。
雌虫额头的青筋鼓动,好悬没控制住自己的胸肌把怀里的小雄虫再弹飞一次。
而卡莱那张招虫烦的破嘴还在嘚啵嘚啵地叭叭,就仗着自己对老友的了解,赛斯绝对是一个24k纯直雌,就开始犯贱,说什么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怎么怎么样,最后还意犹未尽地来了个总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呀,不过要是看在赛斯你的面子上的话也不是不能牺牲一下我的色相,”他闭上眼,好像是真的要为老友激情献身一样决绝,“来吧!请随意使用我的屁股!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惜我!”
给没见过世面的男高听得一愣一愣地,清澈中透着几分不谙世事愚蠢的绿眼睛在两只雌虫之间来回转动。
赛斯终于动了。
他压着额头暴跳的青筋把小虫崽稳稳地放在床边坐好,然后就把还在那搔首弄姿的军雌拖死狗一样拽到门外。
就算是半个身子都在地上摩擦的红发蝎子还不忘给小虫崽抛了个辣眼睛的媚眼。
还算结实的房门“嘭”地一声关好,阻隔了少年好奇张望的视线。
然后是一阵肉体于肉体或是肉体与金属碰撞的闷响,间或夹杂着几声属于某只虫子哎呦哎呦的痛哼。
终于,在少年求知若渴望眼欲穿的注视下,一只半残废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的蝎子莱莱被扛了回来。
卡莱还委屈得要死,他都愿意献身了怎么还揍他!结果揍完了还嫌他在地板上蹭过沾了灰又扒光了按去浴室搓了两遍!
两遍啊!
他不要面子的啊?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少年就这么眼看着两条大白腿在赛斯手里扑腾,翻飞的浴袍遮不住圆不隆冬还有点红的屁股蛋,他都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中间那一大片白白粉粉——的马赛克。
唔,他也是看出来了,以他的经验起誓,那绝对是真空上阵!机智地男高判断得准确又迅速。
只不过,赛斯把快溜光的怪蜀黍扛进来干什么?那岂不是今天不用做那个奇奇怪怪的心理治疗了?他可以上终端打游戏了?
邱玄慢半拍地才反应过来,继脑瓜弹出一个问号之后,突然就兴奋起来了。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这情况不对劲啊!
这这这、这是什么个情况?
少年看着这个送到他手里的大白屁股,当场傻眼了。
他有些无措地抬眼看向死死按住手下还在不住哼唧叫痛蝎子的赛斯,试图从那张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比如说,他今天可以不用看着会流水的马赛克做“治疗”和学习……
唔,希望这个怪蜀黍的水能少点吧,不然到时候手黏糊糊的怪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