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不清的轮回后,他已经强大到足以斩杀魔王了。
勇者记不清是哪一次了,圣剑耀眼的光芒已经直逼魔族心口,他的心却疯了似的跳动,惊恐与后怕携着涌动的血液流遍全身,几乎在那一瞬间就让他手软的拿不稳剑。
空旷大殿中只有剑刃落地的刺耳碰撞声。
先前的战斗制造出几道伤口,赤红鲜血映照出那对紫色眸子中的错愕,他在这样的目光中慌乱得无所适从。
怎么会这样呢。
他在那次杀死了自己。
随手解决路上的小麻烦,勇者再次来到魔王殿前。
漆黑的门缝透不出一丝光亮,他的手指神经质地抽动了一下,沉重地推开大门。
妖异紫瞳静静注视他,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冷光。
勇者一步步走入殿中,大门在他身后无声闭合。他踏上漫长的台阶,来到王座之前,咣当一声丢掉圣剑。
本该义无反顾地杀死魔王的勇者单膝跪地,神情痴迷地埋首在魔王胯下,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浸湿了黑色的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会这样呢,他没心思去想了。
可能是他的呼吸太过炙热,布料下的性器渐渐苏醒,被急切的勇者解开束缚,张口吞进硕大的龟头。
魔族的性器无一处不透露出恶劣的掌控欲,它会根据雌性的身体改变形状,直到凸起的棱角能刚刚好地操到骚点,细密的倒刺会牢牢勾住雌性的子宫,让人只能无助地呻吟喷水却逃不开半分。
可惜面前的勇者没有用于生育的器官,只有喉咙和肠穴被折磨到红肿,明明有反抗的能力却还是诚实地自己送上门来——不知道第多少次。
这具身体稚嫩的口腔想要吞下这根东西还是太困难,敏感上颚被刮得细细密密的痒。但疼痛对死过无数次的人已经失去来说似乎已经毫无威慑力。勇者强行把肉棒塞进自己的喉咙,俊秀面庞被撑得变形,轻微的缺氧让他眼神都有些涣散,却诚实地埋着头,任由性器上的倒刺剐蹭自己可怜的喉咙。
这让他看起来像个感受不到疼痛的史莱姆,或者说肉套子?
魔王苍白的指尖撩起他鬓边黑发,慢条斯理地把玩,动作轻得像拂去花瓣上的露珠,又好像牢牢把控着牵制人的锁链。
强大的勇者自愿成为了他的俘虏,无处可逃。
“咕啾,唔,嗯……”太粗了,嗯,不能,不能再进去……
像被占据了每一寸理智,连呼吸与思考的能力都没剥夺,只有肉棒在喉咙进出发出的咕噜咕噜水声与勇者粗重的喘息。
魔王低喘一声,用力将活动的脑袋按到胯下,直到全根没入湿热的口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唔……”不行,不行……
身体中的性器开始射精,微凉的液体一股一股落下深得像要直接进到胃里。男人胡乱抓住手边衣角,不知何时裸露的鸡巴蹭了蹭魔王脸上的长靴,被坚硬鞋底毫不留情地踩在地上。
勇者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吃过东西,但似乎胃里总是精液。粘稠的,甜腥的液体,有时会浪费地流到地上,有时会牢牢堵在肚子里直到将那里撑得饱胀,只是很可惜,每换一具新身体都要麻烦魔王重新喂饱。
真是很浪费。
魔王拽着他的头发抬起这个似乎已经没有意识的脑袋,并不知道这个似乎被精液装满大脑的勇者在出神的想着些什么,只是冷淡地碾了碾脚下的性器示意他回神。
眼泪和唾液狼狈地流了满脸,勇者那张嘴像是和他后面一样被撑得合不拢了,红肿舌尖软绵绵的挂在唇边。瑟雷斯用另一只手点了点他的脸,很是怀疑他是不是连着脑子被一起捅坏了。
“……回神。”
他没有反应。
“为什么还要回来。”
“……没有下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声音轻得像是呢喃。
……
下一次的勇者正跨坐在王座上起伏。
他背对着殿门,面前是一双微微低垂的紫眸,瞳孔中心是六芒星的暗色图纹,像颗剔透的紫水晶,又像平静湖水倒映中的明月,明明浸润着情欲却遥不可及。
要不是那根鸡巴还硬着,勇者真的会怀疑魔族这个物种是不是还会有性冷淡存在。
谁让魔王总是摆着一副矜持又冷淡的脸。
狰狞性器在臀缝中磨蹭,穴口的皱褶顶得向里凹陷,很快就被草开湿漉穴眼撑开过紧的肠肉。
“……太粗了,嗯……你能不能变小点,呃,每次,都吃不下……”
“……”
魔王眨了下眼,纤长睫毛轻轻扇动,没有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龟头的棱角一寸寸顶开紧窄肠肉,深处抽搐着喷出一股热烫水液,明明还是初次的肉穴却飞快适应了魔族的性器,肉壁被倒刺刮得充血红肿,紧紧吸附着肉棒上凸起的骨节。他早就摸熟了自己的敏感点,夹着鸡巴往上顶,让软肉痴缠地讨好体内性器。
敏感龟头被热液冲刷,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腔热液都被牢牢堵在深处。魔王苍白的手指抓紧王座,呼吸乱了几分,再次眨了眨眼,看向面前胡乱粗喘着的男人。
他的样子很狼狈,碎发湿漉漉地贴着额头,绿眼睛牢牢盯着前方迷乱地涣散,那张话很多的嘴不间断地溢出喘息,好像只要少了一次的呼吸就会被那根鸡巴干晕过去。
瑟雷斯避开他炙热的目光,几乎对其中藏着的浓烈情绪无所适从。
没有记忆来教他如何应对。
“……你不怕有一次再也回不来。”瑟雷斯垂眸看着他胸前的挂饰。
那个可以稳固灵魂抵御他控制的东西。
“哈……呼,那也算被魔王大人干死了,不错的死法。”勇者熟练地跨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后穴贪得无厌地将性器吞吃得更深,草开身体深处隐秘的甬道。
“……”
魔王大人不想和这个油盐不进的东西讲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口那一圈软肉被倒刺勾得软软敞开,进出带出红肿肠肉与飞溅的淫水,全都落在魔王似乎几百年不见尘埃的衣物上。
瑟雷斯捏了捏指尖,少见地表现出一点情绪。
他不喜欢衣服被弄脏。
弄脏衣服的人类毫无知觉,牵过他的手舔掉瘦削手背上溅到的两滴淫水,沾上更大面积的晶莹诞液。滚烫又急促的呼吸几乎像烫到那只冰凉的手,让他无措地弯了弯指节。
……堵住吧。
王座边的阴影在黑暗中蠕动,探出几根粗细不一的漆黑触须,悄无声息地攀上勇者背后。
他敏锐的感官全用来抵抗汹涌的快感保持理智了,甚至没能发现接近他的陌生魔物,一时被捆了个正着,瞬间绷紧的肌肉又因为上面隐约的熟悉气息缓缓放松。
“魔王大人还有这个?嗯,等等,唔……”
冰凉滑腻的触手粗暴地捅进口腔,一路直直塞满了嗓子眼,勇者惊疑不定地眨眨眼,被迫吞咽着触手分泌的粘液。
另一根漆黑触手在红肿肛口旁跃跃欲试,较细的顶端已经探进个尖尖,把原本松软的穴口又撑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我的召唤物。”魔王指间缠着细小的触须,负责舔净那点残留的诞水。苍白与漆黑紧密交织衬得那只修长的手雪一样白。
触手更灵活也更放肆,两根同样粗大的东西一个冰凉一个被肠道煨热,几乎撑开了甬道中的每一寸皱褶,还在不断侵犯更深的地方。已经被魔族性器占满的狭小结肠又闯入一位灵巧的侵入者,让人头皮发麻的触感细致地舔舐着每一寸肉壁。
……这他妈真能给人草死了。
男人的呻吟被堵在嗓子里变成破碎水声,细微的挣扎不值一提。触手深得像是已经进入食道,让他恍惚自己会被捅个上下贯穿。
当然,瑟雷斯并不会那么做。
他引着指尖缠绕的细小触须,让它捆住勇者坏掉一样不断流着腺液的鸡巴。尖尖的触须深入尿道,即将喷发的精液也被死死堵在身体中。
这让勇者又开始挣扎了,幅度不大的动作却牵动了后穴中的触手,让他发出模糊又沙哑的低低鼻音。上下几乎所有能流水的洞口都被堵住了,触手浸泡在一腔热液中吸收了滚烫淫水涨得更大,把那口穴牢牢钉在鸡巴上,榨出源源不断的淫水,动一动就像插着个已经装满水快要爆炸的水袋。
直到最后勇者只记得那张贴近的苍白面容与触手好心给他留下的换气间隙轻轻擦过嘴角的微微凉意。
……他这次是怎么死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就没什么别的要做吗。”
瑟雷斯不明白这个人类为什么能无数次地来到这里。
而且,那些没有理智的低级魔族都没有他这么热衷于性爱。
看来人类明明是比魔族更纵欲的存在。
“唔……因为魔王大人,很好吃……”好像嘴里的东西是什么美味,他一边含着鸡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话,一秒都不愿意放开,喉结滚动着不住吞咽。
多少次了?他记不清了,只知道这具身体每次都会被用到彻底坏掉,松松垮垮地连精液都含不住。那一肚子属于魔族的浓稠精液要漏出一大半,任他怎么挽留都无济于事。
失去意识后,微冷的指尖往往会按在他后颈,伴着一声叹息让一切都化作飞灰,抹去他曾来过的证明。
然后,又是新的轮回。
就这样吧,他想。让他们永远沉沦在欲海,做欲望的囚笼中永恒的囚徒,越陷越深,直至无法割舍地沉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结束了今天的课程,温延有条不紊地整理好书卷,向下席鞠了一躬,迈着步子跨过门槛。
太阳落山的时辰都还没到,夏日的天还很亮。在剩下的时间,他会先在家中用饭,用过饭便在院子里泡上一壶茶,坐在摇椅上边品茶边读着医书消磨时间,待到天色黑透就回屋点上一盏灯。
但不知为何,今日似乎困得尤其早。温延书还没读过多久,已是昏昏沉沉地在椅子上小睡了一觉,等到他突然惊醒,天色已经黑了大半。
那今日便早些休息吧。
他又抿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盏,觉得自己清醒些了就边打着哈欠边往屋里走。夏末秋初,天气燥热中又带着一丝凉爽。温延没关门,让丝丝缕缕的风穿过房间,驱散夏夜的火气。
确实是困极了,温延勉强保持着清醒脱掉外衫,几乎在脑袋沾到枕头的一瞬间就睡了过去。
……
夜色很深,很静,只有明亮的月光映照着村子角落的小院,李思宁蹑手蹑脚地溜出家门,跨越了大半条寂静的街道后几乎是喜出望外地看到了大开的房门。
他前些天以学生的名义给温延送了些茶叶,他爹弄来的,据说是城里人才能喝到的上品,自己都不舍得喝,被李思宁偷出了点送出去,助眠效果很好。所以他特意挑了今天,因为他知道温延很爱茶,有了新茶一定会试试,村里人也经常给他送些茶叶之类的东西,他不会起疑。
望了望被云朵遮蔽的月光,他心中窃喜,伴着夏夜的凉风缓缓走进这个小小的院子,这里边边角角种了几株花草。李思宁没去仔细看,尽量放轻脚步踏进半开的房门。
木门晃动了一下,发出“吱呀”的刺耳响声,少年一下子僵住身体,耳边隐约听到沉闷的敲击声。过了许久他才发现,那是他自己的心跳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扶住那扇木门,将它轻轻关上。
温延今夜睡得很沉,夜里像是迷迷糊糊地做着梦,梦中他在小小的院子里倚着摇椅读书品茗,像是要把今天丢掉的东西都补回来。而在夜色中,心怀不轨的少年偷偷摸到他床边,看着床榻上模糊的人影呼吸粗重了几分。
他看了许久,好像面前是清冷又遥不可及的月光,一直站到身体都僵硬了才小心翼翼地对着床上的人伸出手。
单薄的被子将将盖住半边身体,露出一袭雪白亵衣。纤细的脚踝裸露在外,皮肤反射着皎洁的月光,白得几乎像块玉石。
鼓起的被褥中传来平缓的呼吸声。
李思宁默不作声地摸出怀中的软绳,动作尽可能小心地抬起那人规规矩矩放着的两只手,将他们绑在一起。没有太松,也不敢过紧,但也够让这个书生挣脱不开。
他忍不住抚摸这双和他认知中几乎完全不同的手。指尖纤细,指腹柔软,摸过去像是手里握了一汪水,带着温凉热意。
可惜再摸下去温延就要醒了,李思宁小心翼翼地放开,又从怀中摸出条缎带,将他覆上青年微微振动的眼睫。
温延睡得很沉,他平常睡眠质量就不错,此时更是被梦魇住一样,模模糊糊地醒不过来,只感觉身上似乎有一双手在游走。
那只手先是捏了捏他的脸——动作很轻,又扯开被体温煨热的亵衣,触感有些粗糙的大手伸进来,掌心滚烫又有些湿,温度很舒适。
见温延没醒过来,他越发放肆,从脖颈,前胸到腰腹,终于伸进了薄薄的亵裤。温延猛得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呼喊就仓皇地直往后逃。他双手被高举着绑在脑后,又被不知道哪来的布条遮住眼睛,只是个文弱书生的身体被轻而易举地按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
李思宁听到熟悉的声音,只不过此时是颤抖但强装镇定的。
“桌下有银子,你……”
温延犹疑片刻,意识到这人目的可能是为色而非为财。
但是,不行,不能被别人看到……
他僵硬地绞紧手指。
那只大手暧昧地勾着衣角,作势要将里衣解开。没法做出更像样的反抗,温延徒劳地夹紧双腿,半晌冒出一句带着哭腔的“别……”
……这就哭了?
李思宁伸手去摸,触碰到微微濡湿的布料顿时有些心虚,但少年人暴涨的好奇心驱使着他压住那两条隔着布料也能看出修长的腿,纤细脚腕被他抓在手里摩挲,将那件轻薄衣物扯得半褪。
那只手滚烫得像烙铁,不容置疑地钳住他的动作,温延挣不过他,死死咬着下唇,近乎绝望地微微颤抖。
……他是怪物,是不为世人所容的怪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私处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李思宁动作停了停,屏着呼吸悄悄打量那处,借着不甚明亮的月光发现一道白皙的肉缝。
他偷爸妈的钱买过画本看,知道这是女人才有的东西,但那上面粗糙的画技不及亲眼见到的万分之一。少年低着头凑近,滚烫呼吸喷吐在两瓣微微分开的软肉上,眼尖地瞧见里面淡色的粉。
“别看,求你……别看……”温延被吓到了,那点细弱的求饶声几乎像是呜咽,带着强烈的羞耻与不安,记忆中母亲冷漠的声音卷土重来,时刻提醒着他是个与常人不同的妖物。
那人却看得目不转睛,听到温延的声音才如梦初醒。抖着手去摸那根白净性器下的会阴处。
……好软。
“先生……好漂亮。”他控制着不听话的指尖轻抚光洁白皙的软肉,力道像是触碰水镜映出的明月,稍稍一重就会让那泡影支离破碎。
“不……”温延哭得更厉害了,下唇被咬的红肿压抑无助的泣音。
少年温柔的吻落在唇角,伴着一声又一声轻巧的安慰。
“先生,我很喜欢,很喜欢,别怕……”
“不……不喜欢……”温延断断续续地抽泣,冰凉的手被对方宽大的手掌包裹。
“难道先生要我证明给您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延吸了吸鼻子,迟钝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滚烫的大手摸进衣物,极轻极慢地游走过腰间。温延因为身体的原因平日不常与人接触,但此时全身都被牢牢制住,纤细腰身被强制性地摸了个遍。
又有温热的东西隔着衣服舔上胸口,他怔了片刻才意识到是那登徒子的舌尖,半天也说不出一句骂人的话,咬着下唇挣扎几下也无济于事。
胸前一凉,衣服被掀开,那人舌头一卷将微微鼓起的乳晕含进嘴里,啧啧有味地吮吸,酥麻感涌遍全身。温延“啊”了一声,慌乱地躲避,但双手被绑住反倒将胸前的软肉又向上送了送。
他听到一声低笑,那人又在用指尖揉捏另一边胸口。
“先生,好敏感啊。”
若此时有些烛光,便能见到温延耳后红了一片,隐隐发烫。羞耻心掩盖了恐惧,让他整个人都难堪地几乎要缩成一团。
还真是说不得又碰不得。
李思宁心中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放开嘴中软肉,一路向下舔吻,而后将他半硬的性器温柔地含进嘴中。
“啊,你做什么......?”
温延在缎带后不安地眨着眼。少年人火气旺,在温凉的夏夜身上也热得可以。即使温延不想也在他嘴里硬起来,被人按着腰像吸冰棍一样舔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简直像渴极了一般来者不拒地吞下嘴里的液体,他软了腰,喘息一点点变得潮湿粘腻。
“你,到底是谁……唔,别吸了,放开……”
“好。”
少年从善如流,放开那根鸡巴就去摸下面紧闭的女穴。那里长得不大,他半只手掌就能整个包住。细腻而柔软,甚至没有丛生的毛发。
年轻人经不起挑逗,伸手就去找藏在里面的花蒂,粗糙指腹按住那处揉捏。温延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激烈,弓着腰向后缩,两腿紧紧夹着他的手,抗拒的话都停了片刻。
李思宁重新压住他,片刻,以更轻的动作抚摸,另一只手照顾着挺立的性器。
隐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被人如此亵玩,温延着得想一头撞在墙上。从小被教导的礼义廉耻与身体中不可忽视的快感一同把他的脑子弄得晕乎乎的,胡乱地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
那人很快就将手拿开,随即就是一个湿热而粗糙的东西重重舔上硬起的一点。温延绷直腰无声地尖叫,缎带下被泪水濡湿的睫毛无助的扇动。未经人事的雌穴更湿了,涌出的淫水被人卷进嘴里,发出响亮的水声,动作贪婪又急切。
快感上涌,温延不自觉地绞紧手指,两腿紧夹着那个毛茸茸的脑袋,似挽留又似抗拒。
“先生的淫水好甜。”李思宁意犹未尽地抬头,舔舔嘴角残留的叫液,恶劣的性情又冒了个头。
“……学生很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称呼让温延怔了一瞬,大片红霞落在白皙的皮肤上。他又羞又恼,脸颊像烧起来一样发烫,“你,不知廉耻!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