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被他抱在怀里狠狠操弄,胳膊挂在他肩头,尖叫被撞得断续,眼仁直翻白。
窄小的穴口被撑得透明,紧箍着鸡巴根部。淫液被打成层发白的泡沫,湿黏地顺着交合处沥沥拉拉往下淌,薄薄的肚皮凸起根鸡巴的形状。
“以后在家里等我下班好不好?”
耳尖被湿热的口腔裹挟,温热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面颊,沙哑的话声自耳廓传来,连带着唇舌黏连的水渍声也清晰可闻。
粗硬的鸡巴填在汁水丰沛的肉穴里,硕大的龟头浅浅搅弄着软趴趴的肉壶,把肚皮顶得一鼓一鼓的。
肉穴被磨得又麻又痒,止不住地淌水,若口温热的泉眼,沥沥拉拉在地面汇聚成一滩浅洼。
陈冬身子不断痉挛着,手臂无力地攀着他肩头,柳叶状的眼眸眯成窄窄一条,眼皮浮着层欲色的红晕,瞳仁涣散地蕴着水光,饱满嫣红的唇瓣溢出细碎的低喘。
美丽,又惑人。
聂辉低头吮上她的唇,坏心地以龟头磨动肉穴的敏感软肉,重复道:“好不好?”
她哆哆嗦嗦地呻吟起来,指甲陷进肩头的皮肉中,忽地仰起头瞪他一眼,张口便咬住凸起的喉结。
痛楚混杂着窒息感,翻涌出疯狂的欢愉,自尾骨顺着脊柱蔓延,直直搅进脑中。
她的腰肢柔韧而纤细,瓷白的肌肤紧贴着肌肉分明的高大身躯,敏感又湿缠穴肉绞着坚硬的鸡巴蠕动。如猫儿般,不知天高地厚地向危险的大型动物亮出爪牙。
“哈……”
聂辉呻吟一声,手臂陡然收紧,掰着她的屁股拼命把鸡巴往肉壶里贯。
呜咽的尖叫被撞得细碎,雪白的臀肉从指缝溢出,被囊袋抽打得通红一片,颤巍巍地翻涌着肉浪。
她伏在聂辉肩头,唇瓣无力地半张着,软软垂下截儿嫣红的舌尖,津液顺着唇角淌在坚实饱满的胸肌上。
她听见聂辉大声喘息起来,伴随着响亮的拍打与水声,肥腻的肉唇被扒开,覆着薄茧的指腹粗鲁地揉搓肉蒂和尿眼。
“咬我,乖宝,咬我。”
两条长腿忽地在空中乱蹬几下,而后抻得笔直,痉挛起来,尿眼猛地喷出一股股潮液,淋了聂辉满手。
喉结又被软软含住,柔软的舌尖一下下舔舐过留下的齿印,湿缠的穴肉拼命绞住茎身蠕动,软烂的肉壶如个肉袋般裹住龟头吸吮。
他呻吟着,狠狠把鸡巴贯进壶里。囊袋贴着臀肉,一缩一缩地,喷出滚烫浓稠的黏精。
精液灌进肉壶,又喷涌着往外流动,被半软的鸡巴堵在穴里,把肚皮撑得滚圆。
他低低喘息着,垂着头,呼吸粗重地去吮陈冬的唇,长眸弯弯地:
“哈……好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