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变成死对头的情趣娃娃

他是疯子(CX)(1 / 2)

燕疏濯猛地弓起脊背,像被撬开的蚌壳剧烈地颤栗着,浑身抖的不行。

“呜,混蛋。”

突如其来的温热将他的性器紧紧包含,口腔中能烫化人的温度几乎融化了燕疏濯的所有理智。

他再怎么清心寡欲,始终是一个男人。

生理上无法抑制的汹涌快感不可阻挡地荡开在身体的每一株神经末梢,从性器传来的刺激感逼迫燕疏濯彻底软在了座椅上。

脑中乱成一锅粥,却仍能从细碎的感觉中捕捉到一个事实。

陆屿炀,他在…在为他…口。

大脑轰的一下炸开,燕疏濯冷静的面具骤然出现一丝皲裂,手心止不住地冒汗。

陆屿炀是不是疯了?

一个拟人的情趣道具,也值得他这样做。

燕疏濯心神恍惚,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般愕然地失去了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法理解,也同样惧怕着这样浓烈的爱欲。

脑中唯一的念头警告着燕疏濯立刻逃离。

他要离开这里,躲起来。

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燕疏濯咬住唇瓣死死抵住呻吟,顾不得多想直直冲出了会议室。

避开人群,他掐着手心一路疾走至办公室,转手反锁了门。

清脆锁音响起的同一瞬间,燕疏濯已然背靠着门颓然坐下,如同透支了所有。

短短一小段路程,却好似走了一个世纪,明亮的眼眸缀满雾蒙蒙的湿意,压抑不住的喘息回荡在寂静的房间。

然而燕疏濯已经完全无法顾及到这些,绵软的双腿再也挪动不了半分,只能任由主人疲惫地蜷在地上。

“啊,唔啊。”

措手不及的一个深喉,陆屿炀含得更深了。

灵活的舌尖顺着柱身打转,间隙式地辗过一圈,陆屿炀恶趣味地戳弄着敏感流泪的圆眼,逼迫着它溢出清透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疏濯无措地仰起头,脸上满是潮红的情欲。

他热得快要融化,岩浆似的快感猛烈喷发。

酥麻的刺激交由神经,以燎原之势在这具青涩的身体里撒下炙热火种。

距离的相隔让燕疏濯不可能隔空阻止陆屿炀过激的动作,只能献祭式地承受。

可这感觉实在是太猛烈,也太超出他的承受范围。

平常连自慰都极少的人,被迫体验了情色的滋味。

陆屿炀似乎比燕疏濯本人更熟悉他的身体。

在他的刻意挑拨下,燕疏濯的神志发昏,陌生的潮涌吞噬了他的理智,只余下暴风雨般的侵袭。

他逃避地闭上双眼,在澎湃的快感中迷离。

每当陆屿炀明显加速时,燕疏濯就会发出几声好似被逼迫到极限的哽咽。

密闭的帘子遮掩住阳光,倚靠在门背后的燕疏濯藏在阴影处,耳畔响起的是只有他能听到的水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同在偷情。

生怕不受控制的音调传了出去,燕疏濯用力咬住手背,抵住外泄的响动。

可是陆屿炀实在蔫坏,他反复舔弄却又总在关键点骤停,尖利的牙齿还会故意磕碰在脆弱的沟状边缘,逼迫着燕疏濯从峰顶坠落。

“呜啊,不要了。”

呻吟声逐渐带上了低低的哭泣。

陆屿炀却仍不满足。

他偏要继续,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嘴里的物件,不榨干最后一滴不罢休。

清冽的嗓音哑得厉害,燕疏濯眼眸涣散,体内冰火交融的快意失控地接管了身体,昏昏沉沉地催促着他迷失在欲望的风暴里。

他已经忘记了所有。

某一个高潮迭起间,燕疏濯甚至以为他会死在今天。

然而也许是陆屿炀良心发现,他终于收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玩弄够了的他低下头将整根含进,快速地吞吐含弄,几个呼吸间便让燕疏濯彻底释放出来。

快感霎时在脑中像烟花般炸开,燕疏濯如同离水的鱼瘫软在地面,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高潮余韵下,他血液沸腾,指尖发麻。

还未回过神的脑中空白一片,只有扑通直跳的心脏响地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

从腿根传来的酸涩与刺痛让他彻底红透了脸,下身一片狼藉。

坐在地上缓了好半晌,稍微恢复了点力气的燕疏濯才咬紧牙关,用手勉强撑住地板,摇摇晃晃地站起。

朝着休息间走去,他每迈出一步,西装裤中摩擦带来的黏腻感就在提醒着刚才的疯狂。

无力地摔在床上,燕疏濯将脸埋在被单里,懊恼地整个人都快要冒烟。

他既为刚才的反应感到羞赧,也对自己的沉沦而羞愧。

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被陆屿炀欺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这人曾经是…但也不能这样过分。

燕疏濯闷闷地垂头自审,心中很是不快。

好不容易心里疏解了一通,他难堪地坐直了身体,慢慢褪下了一塌糊涂的衣裤。

除去唯一的遮掩,刚才的淫糜便一览无余,洁白的大腿上遍布触目惊心的痕迹。

昨天残留的吻痕未消,今天的更是雪上加霜。红得发紫的印子无规律地重叠错落在双腿任何一块肌肤上,如散开的梅花斑驳地散在雪地。

轻轻触碰明显充血泛紫的肌肤,燕疏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死流氓。

当真是属狗的。

颇有些不忍直视地别开视线,燕疏濯僵硬地拿起两张纸胡乱往下擦了擦,湿透了的内裤叠放在一旁,他跪坐在被单上气红了眼。

可怜的性器被折磨地不成样子,颜色鲜红得全然不像之前未经人事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纸巾轻轻一擦便瞬间传来热辣辣的刺痛感,像是被人玩坏了。

股间的穴口连带着前端的阴穴也满是色情的粘液,滑溜溜的汁液染得下身泛滥了似的,干爽的纸巾一过去便被淋湿了大半。

越擦越气,燕疏濯忍不住把手里的纸巾当成了陆屿炀,用完之后立刻揉成一团,泄愤踩两脚再扔进垃圾桶里。

待重新换好一切,外面已是华灯初上。

傍晚的天黑沉沉,折腾了一天的燕疏濯精力消耗过大,打算直接在公司里呆一夜的他饭都没来得及吃就难抵睡意的进入了梦乡。

今晚的梦无比香甜,也令人身心舒畅。

燕疏濯竟梦见他无意间发现了帮陆屿炀定制情趣玩具的经销商。

大仇将报的他当即大手一挥,火速派人定制了一排陆屿炀娃娃,摆在房间里狠狠折磨。

果不其然,嘴硬如陆屿炀也被他折腾的连声求饶,再也没有精力白日宣淫。

果真是大快人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数个陆屿炀肾虚地软在沙发上,燕疏濯居高临下地一个个肆意嘲弄,终于让他等到了今天。

从又莽又差的技术到毫无节制的发情频率,燕疏濯不满地一一罗列。

骂着骂着,他却倏然感到头晕。

以为是情绪过于激动,燕疏濯减慢语速刚想坐下来喘口气。

然而下一个眩晕中,他居然和陆屿炀互换了位置。

躺在沙发上的人变成了他。

简直是欺下犯上。

腾地一下想坐起反抗,身体却毫无反应,燕疏濯眼睁睁看着面前的陆屿炀越走越近。

当滚烫的热息覆盖在脸颊,他瞬间清醒了。

糟糕,他好像再一次地被拉入了陆屿炀的娃娃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沐浴完的陆屿炀赤裸着上半身,直勾勾地盯着燕疏濯,幽深的表情有些意味不明。

忽然,他俯下身伸出手臂。

结实的臂膀青筋虬结,轻而易举地将燕疏濯拦腰抱起,比划两下便把他的身体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燕疏濯的视野里骤然失去了陆屿炀的踪影。

寂静之中,唯有脊背感受到几抹或许是从陆屿炀发梢落下来的水滴让他知道人仍在身后。

宽厚的手掌顺着白嫩的脖颈滑落到脊背,陆屿炀略微有茧的指腹按压在他因为清瘦而突出的脊椎骨上,一节一节地摩挲。

腰被抬起,燕疏濯已然顾不得为这个屈辱的体位而感到害羞,陆屿炀蓄势待发的前端就已熟稔地抵在穴口。

雪白的臀肉被烧红的鸡巴分隔,像是烧铁探入了内凿,烫得两瓣臀肉禁不住地颤抖。

粗壮的蘑菇头带着顶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在燕疏濯的臀缝里来回抽插,翘起的龟头无规矩地向前横冲直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一次发力的撞击,都能引来燕疏濯的呻吟。

股缝间的肉棒耸动地迅速,蓄足劲儿地向前冲锋。

硕大紫红的顶端借助润滑肏破一道道闭合的股沟,擦到会阴,将敏感的臀肉挤压地充血通红。

燕疏濯下身可怜兮兮的穴口于碾磨中愈发红肿,随着撞击的频次瑟缩地收紧。

起初干涩合拢的花瓣缝隙在冲撞中渐渐开窍,饱满的肉穴流出粘液蜂拥着将还未进入的性器包裹。

陆屿炀挺着结实的胯部,固定住怀中人细瘦的腰身,贴着身子一点一点将坚挺的肉棒送进娇嫩的穴眼。

注视着窄小的穴口费力地吞咽,获得感十足的他禁不住诱惑干脆一挺腰全然没入了温热的甬道。

肠道内犹如无数个小嘴在吮吸收绞,滚烫紧致地刺激着陆屿炀的阴茎。

还没坚持几个回合,他便粗喘着停下动作,身下的性器濒临发射,他难耐地缓下频率试图延长时间。

红嫩的穴外湿漉漉,燕疏濯的液体与陆屿炀留下的白浊混合在一起,黏连地分布在两个人的结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