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私刑是什么风格,你不会不知道吧?”
从前有卓家那位公子爷撑腰,她行事嚣张惯了。虽在众人眼中,后来她如斗败公鸡逃去了沪城,但这么多年,在那人暗中关照下,还真没受过多少委屈。
关照自不可能明着来,大部分时候都是委人办事。
香港几个显赫家族中,霍家与内地关系最为相关密切,那位卓家话事人虽是长辈,但还是欠了霍邵澎不少人情。
他平声静气地陈述:“jessica,我做的,只会比你更过火。”
叶若兰怔了短瞬,她扭头,望向依然站在那里的男人,“认真?”
霍邵澎侧目反问:“哪方面?”
“非要拖人落水这方面。”
接触过虞宝意几回,加上她认识虞宝意的父亲,叶若兰早已确认这个女孩的为人品性。
她不比当初的自己骨头软。
“你们这些高门,只有不懂的人才会抢破了头往里挤。”她语气风风凉凉,“我懂,她也懂。阿邵,你不能不懂。”
“这句话,你该早点同我说。”
如今已经迟了。
他的心思既然已经落地生根,就没有拔除的可能。
任谁都不可能。
“当时你让我去跟甘倩玉抢那颗钻,我觉得新鲜啊,以为你三十好几的人了,难得过一次情关,过了便罢了,谁知道后面成这样呢。”
说到这,叶若兰从手袋里摸出一盒烟,熟稔地敲出一根,噙到唇角点上。
她现在已经很少抽烟了。
可不知怎地,得知霍邵澎态度后,心脏竟泛起了些难以纾解的陈年的旧情绪。
“我没见过你父亲,但多少听过那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两个合不合适我不清楚,但她一定不合适你的家庭。”
霍邵澎扫过去的眼神也风风凉凉的,“所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叶若兰摆出过来人的姿态,“所以啊,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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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宝意知道自己最缺时间。
综艺是提前设定好拍摄周期的,她原已预留出时间应对种种突发状况,但万万想不到,有人会直接掀了她的桌不让拍。
黎馨和叶若兰都没有给她压力,但她不能不给自己。
要先把这件事结束掉。
“我找不到……”
虞宝意原地茫然地转了一圈,和电话里的男人说话口吻懊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