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喂饱的室友

4-美人大佬被海妖尽情玩弄(7)表白/初/被x入处子X(2 / 2)

他沾上情欲的面容惊人性感。汗珠从他优美的下颚滑落,滴到悦恒胸口,“啪滋”溅起一小簇水珠。

悦恒被他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动弹不得。

“如果是后者,你不用担心。”谷玄盯着他,缓慢的说。“如果你是女人,我就干开你的逼。如果是男人,就操熟你的穴。如果两边都是,就一起肏烂,肏得所有洞都对我敞开。”

“不管你是什么性别,我都想干死你。因为都是你的,所以我觉得哪里都好看。”

谷玄压着声音:“现在,还有什么问题?”

但这根本不是一个问句,不待对方回答,两根大鸡巴便凿进穴中,破开层迭软肉。

悦恒呜咽出声,要推开对方,却被压得更紧。

谷玄喘着气:“爸爸,你感觉到了吗,鸡巴正在亲你的处女膜,她软软的,好可爱。”

肥硕龟头破开肠肉往前顶弄,反复前进又后退,是啄吻也像威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部传来酥麻感,悦恒惊恐之下紧抓住对方:“不……啊!”

“破了。”谷玄的声音带着奇异的愉悦。

被肏破那一刻,意外没有想象的痛,但心理上的震动,却让悦恒胸口发疼。他啜泣出声,揪紧手指,在谷玄光滑背上留下长长抓痕。

被抓伤流血,谷玄却反而高兴起来:

“这样,我们两个都流血了。”

他揩去女穴滴出的一点处子血,打着圈涂抹上悦恒的唇,抹得一片湿红,然后亲吻他。

嘴里都是血腥味。不止是因为自己的血,谷玄咬破舌头,将血涂遍悦恒每一寸口腔。

随着啧啧亲吻声,两人的血混入唾液,融在一起,被两人吞下。

分不清彼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只麻雀落在窗沿,睁着小黑豆眼探头探脑,要找东西吃。

牠轻快跳了几下,突然被屋里的声音惊起,啪啦啦飞到旁边电线杆上。都市麻雀胆子大,依然歪着头,好奇看着屋里的景象。

这间屋子的厚窗帘拉起,只余一条缝。里面传出清晰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呻吟。

一线光横在交缠的肉体上,狭窄房间中,男人被少年压在身下狠狠操干。他的脸上满是泪痕,嘴唇红肿,被情欲折腾得浑身颤抖,完全没有平时轻松从容的样子。

他头一次被操,陌生的感觉让他一团混乱,任由对方翻弄。明明鸡巴只插在穴里,却像整根干到脑子里似的,把他的理智搅烂融化,整个人变成一团淫贱可怜的东西。

刚才谷玄捅破膜后,一边说“要是穴也有膜多好,这样就能干破了”,一边压着他的腿根,不容置疑的,将两根鸡巴一寸寸顶入。

那东西灼热坚硬,不顾肉口窄紧,硬是破开嫩肉,简直要把对方小腹插破。擦过敏感前列腺时,悦恒全身窜起一阵电流。悦恒揪紧手指,仅存的自尊让他忍着没出声。

鸡巴不顾抽搐的肉道,继续长驱直入,在腹内互相挤压,将肚子填满,将两条细软肉道串成鸡巴的模样。直至整根干入,穴和逼同时被鸡巴塞满,囊袋顶上悦恒屁股,才终于停下。

悦恒茫然看着天花板,低低喘气。心想“要结束了”,但事实是,一切才刚开始。

“爸爸,你看,全部都吃进去了。”谷玄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

习惯鸡巴的尺寸后,双穴食髓知味,肥逼颤抖着嫩肉吮吸鸡巴,每一寸都照顾按摩得舒舒服服。穴又湿又紧,绞着鸡巴不放。而两根肉棒尝到穴的滋味,兴奋不已,胀得更大,青筋直跳。

“第一次碰面,他们看起来都好高兴。爸爸,你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棒随着声音顶弄打圈,搅得悦恒肚子一团灼热。

悦恒撇开头,哑声说:“不。”

谷玄眼神更深:“爸爸,为什么骗人?你的逼肉好软好嫩,穴又紧又热,一直吸着鸡巴,看起来好喜欢,好舒服。你看看它们的样子。”

说着,肉棒竟开始退出双穴。

第一次真刀实枪尝到鸡巴滋味,逼和穴疯狂挽留,淫荡的痉挛绞紧,死死不放,只想要这又热又烫的东西把自己塞坏,完全不顾主人的意愿。

悦恒咬牙,他撑着身子,想要抽离那两根让他不正常的可怕东西。谷玄却按住他:“爸爸,这两个地方也是你啊,应该听一下它们的意见。”

悦恒摇头,面上露出恐惧:“不对,不是……!”

“骗人。”

谷玄突然用力一顶,狠狠戳上最敏感的一点。

“呜、啊!”

悦恒仰头,过度的刺激让他合不拢嘴,唇角淌出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根肉棒在体内同时作乱,辗压每一寸嫩肉,内里被完全侵占。肉穴爽得激动颤抖,又重新流出蜜汁,欢迎鸡巴的蹂躏。

谷玄笑:“你看,明明就喜欢,吸成这样,又湿又软。我也想一辈子插在爸爸肚子里,你高兴吗?。”

肉棒抽动,谷玄压着他大力操干双穴,那股狠劲,像要把悦恒串在鸡巴上一样。臀肉被囊袋和胯拍击,啪啪作响,悦恒难堪的将头埋入枕中,又被掐着下巴转过来,强迫看自己被干的样子。

悦恒此时完全是任人宰割品尝的模样,双腿被折起,最隐密的逼和穴大张,被插得噗哧直响。

谷玄的眼神舔过他每一处皮肤,视线过处,激起一阵电流。

“你看,多漂亮。”

“不,啊……!”

臀猛然被抬起,谷玄从上至下暴操他的穴,软嫩逼口被撑得变形,却还淫贱的吮着肉棒。穴口被干得泛红紧绷,却也紧紧箍着鸡巴不放。

双穴被插得发了大水,此时汁水四溢,一路淌到小腹,谷玄将它抹匀,让悦恒浑身上下都是自己喷出的骚味。

谷玄舔着悦恒:“爸爸的味道好骚好甜,两个穴都喜欢鸡巴,只有我能满足它们,对吗?”

悦恒痛苦的闭上眼,情欲一波波涌上,他忍着不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谷玄对此并不满意。

“爸爸,为什么不叫出来?你明明就很舒服。”谷玄掐着悦恒的下巴,强迫他张嘴。

“是舌头不好吗?”谷玄吮他舌头,像要吞吃一样的吮吸,放开时悦恒直喘气,觉得舌头都麻木了。

“似乎不是呢。”谷玄笑。“舌头软软的,好甜。所以,是爸爸不好。明明喜欢,却不承认。”

--喜欢却不承认。

悦恒看着野兽般危险漂亮的少年,茫然流下眼泪。

“住手,小玄。这样……我们是疯子。是怪物。”

他对过分美丽的谷玄感到害怕。

对因为被操而快乐的自己害怕。

一切都让他害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巨大冰冷的蛇缠绕住他。

蛇鳞如铜,泛着金属光泽。金色竖瞳冰冷,嘶嘶吐着蛇信。蛇身则自上至下缠绕着男人,摩娑过胸乳和腰侧,穿过腿间,如绳般勒着双穴,尾尖则勾在脚踝上,轻轻摇晃,像是撒娇。

但勒着双穴的部分可没这麽可爱,它残忍的刮擦肉逼和穴,反覆摩擦,压得肥唇变形,整朵肉花因鳞片刺激而战栗不止,如失禁般汁水流淌,将整个逼口弄得湿答答黏呼呼。

骚水渗入鳞片中,引得巨蛇更加兴奋,两根巨大通红的肉棒伸出,一下肏男人双乳,将嫩乳挤得不成样子,肉珠殷红充血;一下又戳他腿根,在股间滑动,似乎下一刻就会捅入男人腹中,将对方彻底占领摧毁,肏成一团只会吃鸡巴的淫贱烂泥。

“住手,停下来……啊!”

从梦中惊醒,悦恒猛然坐起,满身冷汗。

刚才被捅入的感觉还十分清晰,双穴胀满几乎撑裂,彻底成为装雄性鸡巴的肉套。即使现在,穴里也还有麻胀感。

--不对,不止是残留的感觉。

穴里的东西再度胀大,悦恒僵硬转头,看见谷玄沉睡的侧颜。看着可爱,两根肉棒却还插在他身体里,泡在温软穴中,食髓知味乐不思蜀。稍早无论他怎麽哀求,被干到大哭,谷玄都不肯把这东西拔出去。

“爸爸的穴明明也喜欢,吸得好紧。”当时谷玄边插他边说。

这两天的一切,简直就是一场混乱的梦。最亲近的谷玄压住他,操破他的处女膜,干开他的逼和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两个肉口尝过鸡巴的滋味,完全为谷玄敞开,一看到两根鸡巴就穴眼发痒。

这两天,他不知被身旁漂亮的少年操喷了几次,全身上下都是骚味。

刚才的梦,也让他逼水乱流,前端颜色浅淡的阴茎,也喷出了白浊。因为这几天被弄太多次,显得很稀,下腹酸疼。

自己居然在这种怪诞的春梦中达到高潮。

他的身体淫荡又下贱。

悦恒摀住脸。

时钟指着下午三点,悦恒试着抽身,却被谷玄抱住。

“爸爸。”他软绵绵的说,看起来像餍足的兽。“你好暖和。”

可能是因为幼年营养不良,谷玄的身体总是偏冷,尤其冬天,总昏昏欲睡,一定要爸爸抱。

但这些温暖的回忆,现在都染上淫秽的色彩。

悦恒僵硬的说:“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谷玄蹭了蹭他的腰:“爸爸,你累了。我没有要做,就是想给你上药。好吗?”

悦恒本想拒绝,但一动全身就要散架,像全身泡在醋里似的又酸又麻,双穴更是被肏得不成样子,於是他默许了谷玄的行为。

他双腿大开,折成淫贱的M字形,露出被操烂的肥逼和肉穴。精水已经被勾出洗净,看着一片通红可怜。

本该是羞耻的动作,他已经对此漠然,毕竟都不知被操翻几次,还作什麽呢。

谷玄倒是正正经经的,伏在他双腿间,拿着棉签仔细上药。先是被操到媚肉翻出的穴,每一条皱褶都细细扫过,嫩肉被顶了回去。棉签在穴周打着圈,安抚似的。

接着是肥逼,从肉唇到包皮到小阴蒂,每一处肉摺都不放过,又拨弄探出头的小阴蒂,擦得悦恒又有了感觉。

悦恒再蠢,也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他喘着气骂:“小混蛋。”

谷玄闻言,笑得眯起眼。“嗯,我是小混蛋。小混蛋最喜欢悦恒了。”

“悦恒好温柔,每个地方都漂亮。”

他轻咬悦恒的腿根,眼角微挑看着悦恒,迷人得要命。

他是年轻漂亮的兽,自己是身体畸形、生活苍白的28岁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点,悦恒胸口揪紧。

自己把他养大,难道是为了这种事?

不。

“你的喜欢,是哪种喜欢?如果只是想一直在一起,像家人一样,你大可不必──”

“不可能。”谷玄的声音冷下来。

“悦恒,你听清楚,我很早就想操你。每天都想,想得都快疯了。”

棉签狠狠戳上柔嫩的女性尿道,悦恒呜咽一声。

“那边是什麽地方,痛,不要弄……!”

谷玄压住他,手上棉签不停钻动:“当年你捡了我,把我变成人,就要负责到底。”

从未使用过的地方,被凿得通红,可怜兮兮的渗出一点水来。但谷玄完全没有放过的意思。

他的声音近乎咬牙切齿。“你记着,如果你放开我的手,我会追上去,把你死死缠住,到永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悦恒痛得想打开对方的手,却徒劳无功。

“停下,说了停……啊!”

在大力刺激下,从未发挥功能的女性尿道,竟喷出一大蓬水,打湿两人和被褥。

悦恒失禁了。

不受控制的。

他茫然的看着一团乱的床:被子湿答答的一团,被谷玄扔在一旁。精液、逼水和尿泅湿床单,屋内的味道淫荡得让人不敢多待。

他自己也是一团乱,不成样子。

电话铃声响起,是老家。八成是爸妈,最近他们急着要他相亲。

悦恒不想接,不想看这一团乱的房间,不想看一团乱的自己。

谷玄则着迷的看着他,看他浑身濡湿、双穴红肿的淫乱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咬上悦恒的唇,血腥味迸出。“我爱你。”

“悦恒,我好爱你。听清楚了吗?”

第二天,星期一的傍晚。

谷玄穿着制服走在路上。他脚步急切,拎着容易消化的饭食,想回到有人迎接的家。

但门一打开,客厅却冷冷清清,窗帘飘动,桌上一张纸条随风飞落在地。

“我们彼此都需要冷静一下。我在外面住几天,你好好学习,记得吃饭。”

谷玄沉默地看着空荡的房子。夕阳已落下,余光穿过玻璃窗,在地上照出一块暗沉的光影。

不见了。

悦恒离开了。

而且,看这张混蛋纸条,又是“爸爸”的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谷玄突然狂躁起来。

他恶狠狠地,将精心挑过的便当扔入垃圾桶。

一天不肏,又变回这副模样。悦恒想当一切没发生过?想都别想!

悦恒就像一条固执的皮筋,即使拉开,也会弹回原本的样子,就像天生规定自己一定要如何。

谷玄不认为悦恒会抛弃自己。如果对方要这麽做,他会先杀了他,所以不可能发生。

但是,如果不追上去,缠绕他,束缚他,悦恒很快就会穿上原本的盔甲,将自己藏起来,变回若无其事的样子,假装一切没发生过。

他需要把这条皮筋给拉松,就像把逼操开操松一样。

所以,之前做的一切还远远不够。

谷玄摀着脸,露出扭曲的微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悦恒,你怎么还不回去?真要睡公司?”

时间已晚,悦恒还在劈哩啪啦打字。同事刚完成项目,伸了个懒腰,往椅背一靠。

“和你儿子吵架了?”

悦恒一僵。“说什么呢。”

同事:“嗨,你以为我们刚认识?你这人,除了你那个青春期儿子,还能有什么事?屏保和桌面都是儿子,每天除了晒儿子,就是晒儿子!我居然连你儿子爱吃什么、哪科不拿手都知道!你以为我想吗!”

悦恒沉默不语。

同事继续贫:“上周的联谊也是,因为想回家看儿子,居然提早离开。明明有妹子对你有意思,再待一下,说不定你就有媳妇,儿子也有妈了。”

--问题是,我儿子不想要妈,不想要我有媳妇,他想要老子当他媳妇!

悦恒满心吐槽说不出口,只能以头抢键盘。

看他一副丧样,同事诧异:“怎么啦?今天奇奇怪怪的。对了,上周的妹子,做你斜对面、戴眼镜的姑娘,想要跟你联络。既然你今天不回去顾儿子,择日不如撞日,和妹子去吃饭吧。”

悦恒摇头:“我什么模样自己清楚,就不耽误人家。”

同事拍桌:“嘿,又说这种话。我就不懂,你明明工作稳定,人好相处,长得不差,二十八也不算太老,为什么总觉得自己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有儿子容易让对象却步,但你儿子都已经十八,都成年人,又不是给熊孩子找保母,我就不信没有妹子愿意。”

悦恒低头不说话。

这个世界充满分类:大小、好坏、贫富,而最基础也最重要的分类,便是性别。

在孩子尚未降世,还窝在母亲腹中时,爸妈便会询问医师孩子的性别。他们会因此给男孩买蓝衣服和小车,给女孩买粉红衣服和娃娃,并期许他们不同的人生。

但悦恒和谷玄,都与常人不同。

悦恒从未期许自己会拥有爱情,拥有伴侣。也许以前有,但在漫长的时间中早就消磨殆尽。

他身体畸形,但内心只是个平凡人,没有坦白一切,冲破藩篱的勇气。在隐瞒和防备之下,怎么可能和人建立亲密关系?年轻时不顾一切收养谷玄,已经是他这一生做过最大胆的事。

他害怕任何人,但他相信谷玄会理解他,因为他们一样。只有在谷玄面前,他能够坦白自己。

他以为,他们会像普通父子一样。他幻想过,几年后他会在婚礼上一边哭一边笑,说:“别有了媳妇忘了老爸!”

如果谷玄和他一样,无法结婚,他们父子也能互相依靠,安安静静、平稳但幸福的生活下去。

他从未想过,和谷玄变成这种关系。

而谷玄激烈的感情,也让他不知所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他逃跑了,虽然很没用,但他真的暂时不知该怎么面对。

谷玄现在年纪还小,身体又和常人不同,或许因为如此,才对身体同样畸形的他产生奇怪的想法。

这也许只是亲情的延续,也许是孩子幼稚的占有欲。无论如何,这不是他想象中爱情的模样。

在他的想象,爱情是温暖、让人微笑的可爱情感。两个成熟的人互相尊重爱惜,互相支持,绝不是野兽的占有,和足以毁灭理性的汹涌情欲。

情欲、一时的迷恋,这种东西,带来的只有毁灭,和可悲的结局。

他从小到大,已经看得够多。

谷玄是他最重要的人。他绝不希望,自己和谷玄迎来这样的结果

“啪!”

思绪被打断,同事用力拍了下他肩膀。

“别愁眉苦脸的,咱们去吃饭!我已经帮你约好妹子啦,不用谢!”

悦恒愣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等等,我可没答应!……别拉我!”

无论如何,对已经发讯息说“我到了”的妹子,悦恒做不出放人鸽子的事。

他狂敲同事的头,然后硬拉同事一起到约会地点。

悦恒心想,反正只要听到自己有儿子,通常一顿饭没吃完,对方就会走人。

到时他就把对方剩的饭吃掉,不能浪费。

至于今晚,就去住廉价旅店吧……

他满心打好算盘,却没想到,今晚的女孩和以往的都不一样。

“晚安。”

女孩在座位上向他们招手,颔首微笑。似乎已经等了一会,淡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她的穿着简洁大方,短发利落,圆脸蛋,戴着细框眼镜。是很容易让人有好感的女孩。

可惜了,浪费人家一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悦恒咳了一声:“晚安。不好意思,迟到了。”

女孩向服务生招手,拿了杯酒,对他笑:“那么,罚一杯?”

经过天崩地裂的前天早上,悦恒实在是看到酒就怕。但待会毕竟要惹人家生气,愧疚感让他喝了这杯酒。

一口灌完,心想速战速决,他佯装无意道:

“不好意思啊,我待会可能得早点走,儿子还在家等我。”

“儿子还在家”,约会的必杀句!

同事瞪大眼睛,在桌下疯狂肘击他,悦恒暗暗回踹。两个成年人面露成熟微笑,底下幼儿园般打成一团。

女孩像完全没注意到,笑:“真是好爸爸呢。”

悦恒:“嗯,是啊,所以……”

女孩打断:“所以我相信,如果我们结婚,您也会是一位好爸爸。”

--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刚才说什么?

--说的不是“我突然想到有事,要先走”吗?

悦恒完全呆滞:这什么神展开?!

女孩继续说:“您可能忘记了,毕竟上周联谊,您醉得厉害。当时您拉着我,一直跟我说儿子的事,又给我看照片,说他成绩多好。所以,对您有儿子这件事,我不会有一丝惊讶。”

悦恒结巴:“那、为什么…..?”

女孩:“您是问我为什么想和您交往?如果您顾虑孩子,不想结婚,也不要紧。”

她推了推眼镜:“我就和您说实话吧。我老家在内地,他们觉得我是老姑娘,一直催婚,而且满村子都谣传我不能生,每次回去都烦得要死。”

“我现在忙于事业,也不是特别想婚,就是想怀个孩子。看您孩子的照片和成绩,您的基因想必相当不错。”

“所以,我想和您交往到生孩子为止。这样说,您明白了吗?”

悦恒想呐喊:不,你误会了,小玄不是我生的!

但他说不出话,他迷迷蒙蒙的倒在桌上,身体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是刚才的酒!

--现在的妹子,都这么凶猛的吗!

“您放心,房间都订好,需要的物品也都查清楚并买好了。”女孩提起药局的袋子,扶起悦恒,准备结账走人。

临走前,女孩看了一眼不知该不该阻止的同事,眼神冷淡。

同事瞬间就怂,大力摇手:“你们好好相处,再见、再见!”

还留着点意识的悦恒:你这没用的家伙……可恶!

离开时,同事还用口型对他说:加油,悦恒。好歹能脱处!

--脱你妈!

这是悦恒失去意识前,脑中最后回荡着的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房门“砰”的打开,悦恒被粗暴扔到床上。他扭动挣扎,似乎很不舒服。

谷玄放好东西,却没马上走近,而是站在几步远看着他。

他在欣赏自己的所有物。就像一个收藏家刚拿到珍贵的画,将它挂好,站在旁边欣赏一番。

至于摩挲和彻底弄脏,则是稍后的事。因为已经在手心里了,所以还不急。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个房间和早上悦恒离开时,已经多了几样东西,包括系在床柱的镣铐,床头的蒙眼布和口枷,还有床旁几样用意不明的东西,包括挤奶器和一柄粗长的假枪。

悦恒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所觉,他只觉得热。又热又烦,他在强烈渴望什么东西。

外套、衬衫接着是里衣,一件件衣服被艰难脱下、扔在旁边,最后是湿透的内裤,可怜的挂在床头。

接着,悦恒将被子夹在双腿间,不断磨蹭,一边呻吟。

“唔……痒……”

他像初入青春期的少年,淫荡又青涩,只懂得用最笨的方法,面对自己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他醒着,绝对不会这么做。他只会忍着,假装不存在。

悦恒总是把自己闭得死紧,只有在意识蒙胧时,深处的渴求才会泄漏出一星半点。

“好痒……那里好痒……”

他在磨因为被插过,变得淫荡不已的骚逼。

就在谷玄面前,夹着被子,生涩而认真的自慰。

谷玄凝视着他,凝视那处淫荡湿透的肉穴,和他迷乱不堪的脸,湿红的唇,锁骨上的汗水。

随着窸窣摩擦声,和带有热度的喘息,没多久,逼水便渗透被单。但还不够,肉穴需要能进去好好磨一磨的,热呼呼的大东西。

于是,悦恒看向谷玄。

他像这时候才发现谷玄的存在。

“小玄,帮我看看……好热,好痒,里面是不是有好多虫子在爬、在咬我?”

悦恒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渴求和媚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张开双腿,露出前两天才开苞,还一片烂红的肥逼和软穴。

逼肉红软肥厚,被磨弄得肉唇乱颤,像开得过熟糜烂的花,不断吐着蜜汁。淫穴原本只是个小肉眼,现在却张合不停,像一张色情的嘴。

被操开过的两个肉洞不会忘记快乐的滋味。悦恒就像一块被剥开的蜜糖,被橇开的嫩蚌,再也合不回去,只能任人吸食舔弄。

谷玄终于大步走向他,一边走,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赤裸的上身隐隐现出鳞片,随着皮带落地、裤链拉下,两根已完全充血勃起的粗大肉棒弹出,青筋毕现。

他一条腿跪在床上,贴近悦恒。

“嗯,里面有好多虫。”淫荡的逼虫。

谷玄湿热的吐息就在耳边,悦恒下意识一颤。

谷玄软软的缠住他。

“爸爸,你这样磨不行。要用鸡巴捅到深处,再灌满,虫才会出来。”

没等悦恒回话,谷玄一把将他推倒,将一整瓶润滑油倒在他腿间,湿滑不堪。

“爸爸,你要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悦恒难耐的扭动,他痒得不行,只想吃眼前的大肉棒。

“要……”

“看着我。”谷玄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看自己。

“看清楚,我是谁?”

“小玄,是小玄……”

“说,现在谁要操你的骚逼!”

“是你……是你!”

“所以我是谁!是你的谁!说清楚啊!”

悦恒的声音倏然变得狠而痛苦,像受伤的兽。

如果今天在这里的是别人,是不是也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对他而言,悦恒是独一无二的。但对悦恒而言,也是如此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前以为是,现在却不明白了。

但谷玄此时注定得不到回答,悦恒还迷糊着,听不懂,只觉对方在无理取闹、不给他抓虫,呜咽起来。

“小玄,快一点……!”

“操!”

谷玄咬牙,狠狠肏进对方身体深处。

“呜……啊!”

两根粗大肉棒同时破开饥渴难当的穴眼,双穴猛然被插满,悦恒发出痛苦又满足的浪叫。

前后的肉道都痒而滚烫,在残忍的空虚后终于吃到渴求的大鸡巴,媚红穴肉几近癫狂的绞紧肉棒,吸着不放。

肉逼肥嫩湿滑,后穴热烫紧致,两处同时淫贱舔吮肉棒,只想要鸡巴好好磨一磨。

大肉棒被侍候得舒服不已,每次都整根狠狠捅入,破开滚烫的肉道,肉唇可怜的瘫在一旁。

浅浅抽出时,悦恒会不满的呜咽,抱住谷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点,小玄,插进来,干死我,啊……!”

悦恒从来没这么浪过。平日他是温和的严谨的,第一晚时他是青涩的羞怯的,但这时每一寸肌肤每一道眼神,都肆无忌惮,淫荡而放肆,浪得能溢出水来。

才被操两天,就成了这样。

天生的浪货。

谷玄被诱得一滞,接着咬牙:“对,干死你!”

“他妈的,我早该这么做,早该操开你的骚逼!”

谷玄的眼睛已变成竖瞳,原本光滑的身体从脸颊开始,长出一串细密鳞片,一直缠到腰间。

两根肉棒以同样的频率插入抽出,悦恒被干得乱颤,脚趾蜷起,涎水从唇角滴落。

“啊……啊!!”

同样的频率太过恐怖,两根粗大肉棒同时干入深处,宫口和骚心一起被摩擦挤压,不断痉挛着喷出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道和肉穴被干时也被另一根挤压按摩,强烈到恐怖的快感淹没全身,悦恒腹中两根鸡巴肆无忌惮的乱撞,肚子被干得疼痛发胀,薄薄肚皮被肏出突起,几乎要被干破。

但肉棒同时退出时又空虚难耐,又馋又痒,一万只虫子咬啮他的肉洞,只有鸡巴塞进来才能得到片刻满足。

没有人能够忍耐这种刺激,更何况是敏感的悦恒。

天堂和地狱轮换,他意识不清,只知道身上的人在折磨他,用可怕的快乐和空虚折磨他。

从足尖到发丝,全身只有被干的快乐和恐惧,容不下一丝其他,情欲将他折磨得几近濒死。

悦恒被插得汁水四溢,抽搐发颤。

他被肏得疯狂,开始发出长而嘶哑的喊叫。没有一点讨好和婉转,纯粹是被肉棒从身体深处硬生生干出来的声音,像快被肏死的野兽。

此刻,完全服膺欲望的悦恒,和压在他身上的蛇少年一样,都是野兽。

悦恒做了一个梦。

首先是混乱,彻底的混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被从内到外翻开,内里的嫩肉被狠狠摩擦,又被热液喷溅击打。他发出疯狂的叫喊。

接着,转为非常舒服的感觉。身体轻飘飘,又温暖,像浸在温热的泉水中,洗了个热气蒸腾的澡,每根神经都被缠绕拥抱,满足而放松。

在这之间,他似乎说了什么很重要的事,还哭了。哭得很厉害,像把一切都释放出来一样。

因为有人一直陪着他,抱住他。

最后,悦恒终于陷入黑而甜的沉眠。

悦恒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离开餐馆前,自己被女孩抓住。当时的情景快速从脑中闪过,他惊慌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全被锁住,手腕、脚踝上是冰冷的金属触感。

他动了动手,链条叮咚作响,有一定的活动空间,但完全拉不开。

四根链条分别栓在四角,将他摆成任人淫弄的“大”字。

被褥的触感让他明白,他没有穿衣服,一丝不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别人看见了!

这个念头让他惊慌至极,但下一刻,熟悉的声音响起。

“爸爸。”

好听而平静的声音,是谷玄。

悦恒下意识松了一口气,接着意识到现状是谁造成的,马上浑身僵硬。

“小玄,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

他的喉咙干渴,嗓音嘶哑。

身上的感觉让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被毫无尊严的操开,又一次。

他艰难的开口。“小玄,我很珍惜你,真的……所以,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谷玄沉默了下,轻声说:“什么事?你是指,我把你的逼和穴都操烂,把你操到大哭的事,还是其他的什么?太多,我数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悦恒又气又痛苦,说不出话,浑身颤抖。

谷玄继续轻声说:“不要,不放。”

这是对先前两个问他的回答。

--放开?不放。

--停止操你?不要。

“我已经明白了,爸爸。你每次无论说什么,醒来都不认帐,还要逃跑。”

“爸爸,为什么要走?我不乖吗?”

他躺下,头枕在悦恒大腿上,声音像撒娇。

“像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不好吗?”

悦恒瞬间明白谷玄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要把自己关起来。

--开什么玩笑,他疯了吗!

“小玄,你……!”

谷玄打断他。“我有给爸爸机会,但是爸爸输了,一下就被我抓到呢。”

谷玄起身,轻抚悦恒的脸,声音带着让人发冷的笑意。

“你之前可能没听清楚所以我再说一次。”

“无论如何,捉迷藏结束啰,爸爸。”

“现在,我们换个游戏,来玩扮家家。”

他甜甜的吻悦恒:“亲爱的爸爸,给我生个妹妹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悦恒的身体被禁锢,眼睛被蒙上,四周一片黑暗,只有耳边谷玄恶魔般的话语,和身下被进入的满胀酥麻。

虽然不想承认,那两处已经习惯肉刃的入侵。

但是只有那边,孕育生命的器官,绝对不能进去。

悦恒一直忽略这个部位,因此不很了解,他害怕一般的性爱还能吃避孕药,但如果直接灌入子宫……

畸形的身体,畸形的关系,怎么可能产生幸福的下一代,只会为彼此带来悲惨。

就像他的家庭一样。

如果怀孕,怀上小玄的孩子--

会发生什么,面对怎样的未来,他不敢想。

悦恒颤抖,近乎绝望:“不要!小玄,你会后悔的,住手!”

谷玄不知道对方在考虑这些,一直以来的拒绝让他怒火中烧。

悦恒的腿被锁链拉开,毫无抵抗能力,两根肉棒强硬破开层层穴肉,直至深处,到一处紧闭的小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舔着悦恒的脖子,恶意的说:“啊,碰到了。”

因为双性的关系,那里比一般女性小,宫口羞怯的闭合,只留下个小洞,像是小嘴。每次肉棒顶住时,便是一缩。

硕大冠头打招呼般抵着宫口打圈。

“好可爱的地方,真紧……从来没有人造访这里,对不对?”

按着身下人战栗的身体,悦恒轻快的说:“嗯,如果生出来,要叫他妹妹,还是女儿呢?”

这句话正中悦恒的恐惧。他如同被钉在标本针上的蝴蝶,无助而剧烈的挣扎:“谷玄!住手!只有那里,绝对不行!”

如果真的怀孕,继续这种可悲的关系,他宁可去死。

谷玄不知道这些,只明白对方用尽全力拒绝他。

他的声音变得怪异起来。“为什么不行?”

“是因为爸爸不喜欢我,不想生下我的孩子吗?”

“明明昨晚上才紧抱住我,求我进来,说喜欢我……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悦恒一愣--他真说了这些?!

他怎么会,怎么能!

但长久的相处,让他光听小玄的声音,就知道小玄没有骗人。

小玄一向不骗人。他是热烈的,强硬的……扭曲的。

他艰难的说:“小玄,你明知道我昨天吃了药,不正常……”

谷玄声音猛地抬高。“不正常?你为什么老是要把一切分成正常、不正常!”

“你只有在意识不清的时候,会泄漏一点心里的想法。醒来又抵死不认!”

冰凉的手掐上脖子,悦恒却不感到恐惧。

就像胸口破开一样,强烈情绪如沙砾般流散,只余下空荡。

他本来就只剩小玄。

现在两人变成这种关系,他从小到大建立的价值观告诉自己,以后必然会迎来崩裂的结局,他将什么都不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还不如在失去前,就这样死掉。

他终于清晰意识到自己爱着谷玄,但同时巨大阴影投下,深深的绝望攫住了他。

悦恒突然笑出声。在呼吸不顺,被完全控制的状态下笑了。

“那就进来啊。”

他的声音微哑,有些轻飘飘的,像放弃了一切。

“操进来,干烂我的子宫,让我怀孕--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谷玄一顿,眼角泛红,看起来竟像在哭。

但他没有流下眼泪。

他咬牙:“好啊,你说的。”

肉刃硬生生顶入小口,刺入那处从未被造访的私密处子地,纯洁的苞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子宫第一次被肉棒操干,先是痉挛抽搐,惊恐不已。但磨了两下,内里便转为淫靡的媚红色,宫口收缩,紧紧的圈住肉棒,像一滴精水都不想漏出去。

小小子宫被塞满了,顶出扭曲的形状,肉棒在其中抽插操干,狠得简直像要把苞宫给肏成一团泥。

腹中又酸又麻又痛,身体被彻底肏开,堕落的快乐和疼痛恐惧并存,悦恒不住哽咽。

眼前忽然一亮,蒙眼布被拉开。悦恒眨掉泪水,看见谷玄愤怒和情欲并存的脸。

“哭什么?”一边干他,谷玄恶狠狠的说。“为什么哭?”

--可是,你也在哭啊,小玄。

他没有流泪,但一副要哭的表情。他从小就这个样子。

即使这样,小玄依然是好看的。

悦恒将手抚上他的脸颊。

“别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贴着温暖的手,谷玄终于流下眼泪。

“这算什么!”

他嘶声说:“一下抱住我,一下又放开;一下无视我,用过分的话刺我,接着又安慰我──你把我当什么?”

悦恒疲倦的闭上眼:“我只希望和你当长久的家人,希望你能幸福。”

“我也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我喜欢你!我只有你啊!为什么你不能只有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为了你,才离开……”谷玄没有说下去,他的声音倏然一顿。

悦恒一愣,他为什么说只有自己?他为了自己,离开什么?

“爸爸。”

突然阴冷起来的语调,让悦恒一阵发寒。

他睁开眼,看清谷玄此刻的模样。

刚才被蒙眼,加上精神刺激,他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对方身上金属色的鳞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鳞片,自小玄来的第二年,就消失无踪。但现在,却如同一条毒蛇,盘旋在他的身上,大片细密的鳞,数量比他幼年时还要惊人。

而谷玄的眼睛,竟变成蛇一般的竖瞳。

谷玄轻声说:“看到我什么样子了吗?爸爸,我刚才骗你的,你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因为,我不是人,是怪物啊。怪物和人,是不会生孩子的。”

悦恒一震。

“小玄,你在说什--”

谷玄打断他,自顾自地说:“但是你好漂亮,我想把你灌满,把你变成我的……”

肉棒再一次深深干入,激烈的肉体拍击声猛然响起,悦恒被干得发不出声,只能呜咽着挣动。子宫被操成淫荡的形状,原本纯洁的地方被糊满前液,沦为装鸡巴的肉套子。

肉逼和穴已经彻底被干烂,肉唇可怜兮兮的瘫在一边,肉道肉棒膨大,在子宫中射了精。

大股腥臊精液射入,将子宫彻底玷污。过多的精水几乎要满溢而出,但因为塞得一滴都流不出去的紧绷宫口,只能将无辜的子宫撑大,将子宫变成淫贱的精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腹中胀满,最深处热烫不已,被完全占领的感觉,既恐怖又让人放松。

因为,在完全被控制的状况下,已经到达深渊底部,再也没有任何责任,再也没有更恐怖的事了。

悦恒双眼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肉棒在胀满的子宫中继续抽动,精水在被蹂躏过的柔嫩肉袋摇荡,带起难言的触感。

“不够,还不够……”

谷玄咬住悦恒的唇,喃喃自语。

“射进去好舒服,你这里从没被人碰过吧?但是,还不够。为什么怎样都不能满足?”

他的手下滑,放在悦恒起伏的胸膛上。

“要怎样才能完全拥有你,从里到外,全部的心跳和视线。……比方说,把你做成标本,带在身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听见谷玄病态残忍的话语,悦恒没有动,没有挣扎。

他的模样十分狼狈,四肢被拉开,身上满是肆虐的痕迹,双穴被插满肉棒,穴口湿红柔软,股间湿答答的都是淫汁,小腹上白斑点点,是刚才被干入宫口时自己射出的精液。

即使如此,悦恒只是安静地看着侵犯者,眼神悲哀而灰暗。

就像在说:“随便你吧。”

“不要看我!”谷玄突然嘶吼,一手捂住他眼睛,一手掐上悦恒脖子。

“你也觉得我是怪物对不对?后悔带我回来!”

悦恒想说“不是的”,但他喉咙被箝,只能发出粗喘般的气音,泪水沿着面颊缓缓流下。

“可是,我明明也很努力啊,为了跟你在一起,虽然人类世界很讨厌,我还是装成人的样子……”

随着话语,越来越多鳞片,从谷玄身上浮现。

“而现在,我又是什么东西呢?”

谷玄眼神已失去焦距,喃喃道:“如果当时没有你,如果没有……如果你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咸而温热的水珠,一滴滴坠落悦恒唇上,是眼泪。

泪混合着血腥味,谷玄咬得自己嘴唇流血。

他睁大眼睛,像孩子一样,毫不掩饰地哭泣。

他哭着说:“不要,我不要你死。”

“应该消失的,是我才对。”

脖颈终于被放开,悦恒几秒后才恢复呼吸,随即痛苦呛咳起来。喉咙阵阵发痛,像有千根针在他的喉头乱扎,身体软绵没有一丝力气。

他挣扎抬头,看见谷玄无措流泪的面容。

谷玄半张脸满布半透明鳞片,下半身已变成蛇,闪着冰冷的金铜光泽。

但悦恒在意的是,谷玄优美的脖颈出现一道深深划痕,滴得满身是血,还未放下的尖爪上沾着鲜红。

看见悦恒望向他,谷玄惊慌后退。蛇尾扫动,差点撞到悦恒,他又慌张地停下来。

悦恒边艰难喘息,边伸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怕。

他费尽全力,用唇形说。

--别怕,小玄。

眼前场景对一般人来说,或许可怖至极,但悦恒却想起谷玄刚来这里时,打破珍贵相框,泫然欲泣的模样。

在此之前,这个孩子不笑也不哭,对一切仅有冷淡、好奇两种情绪。虽对悦恒比较亲近,却也并不强烈。

那是第一次,谷玄露出丰富的情绪。

无论谷玄原本是什么样子,什么物种,对悦恒而言,谷玄绝不是怪物。

他会爱人,会迷惘,会做错事也会哭泣,是自己所爱的对象。

而现在,他终于知道谷玄在害怕什么。

谷玄大部分的情绪都是因为他。当年打破相框哭泣,是害怕被他讨厌。之前疏远,现在又这样对自己,是因为不想失去他。就像怕气球破的孩子,不是选择远离,就是把气球牢牢握在手中。

尽管和世界格格不入,甚至有些扭曲,谷玄仍用尽全部,试着以自己的一切来爱他,包括鲜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先前,却擅自为对方做决定,自以为替对方着想。

这次,和六年前一样,悦恒用力抱住谷玄不放。

--我从不后悔带你回来。

--因为,我也爱你。

三天后,公司。

“早。”悦恒走进公司,若无其事地放东西、打开计算机,只是腿有点颤抖,弯腰时也略有些不自然。

他戴着口罩,声音喑哑,明明不是冷天,却穿着高领,扣子扣到最上面。

同事转头:“早。悦恒,你这两天怎么啦,感冒?”

悦恒没回答,只抬起左手炫耀似的晃了晃。同事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你小子,很可以啊!原来请的是婚假!”

悦恒的无名指上,一枚戒指闪着光芒。

同事:“是之前那个妹子?你们也太快了吧,这是坐火箭还是怎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悦恒:“不是她。不快。”

都六年了。

同事凑近:“到底是谁?不过,你这戒指还挺特别……”一条金色小蛇咬着尾巴,鳞片闪耀,看上去挺可爱。

悦恒:“以后再说。还有,之前你见死不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同事马上支吾起来,装作很忙的样子,滚回工作桌前。

--反正,以悦恒这家伙的性格,之后一定会炫耀,不急于一时问。

同事想。

【短篇集】

【梦】

“小玄,别再舔了……啊!”

自从那次掐脖子,做爱时,谷玄便总舔舐这个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谷玄一边缓缓插他,一边吻:“对不起。”

慢而确实的抽插,有时比狂操还有感觉。骚心不断被摩娑,两根巨大肉棒分别将两口淫穴撑出形状,嫩肉清晰感受到热度、形状甚至上头的青筋。

悦恒被干得流水,只能喘气:“嗯……哈…..都说了,这句话,不准再提…..”

谷玄笑了笑,温柔揩掉悦恒额上的汗水。“有时,我会觉得不可思议。怎么有这么好的事,或许我在作梦。”

悦恒弹他额头:“那么,醒一醒?”

谷玄眯眼:“才不要。”

“你……啊!”

谷玄将对方翻身,抓着两瓣臀深深挺入,一边干他,一边吻对方起伏的蝴蝶骨,和流畅的背脊。

悦恒被干得情动,低低呻吟起来。

“小玄,再深一点……然后亲我……嗯……”

谷玄当然满足对方的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好的梦,谁要醒呢?

【过往】

六年前,小村落。

悦恒牵着谷玄的手,一路轻声和他说着话。谷玄眼神漫不经心,扫过他从小熟悉的街道。

经过一处废庙时,他停了下来。悦恒知道这是他以前住的地方,以为他要拿行李,却见谷玄只拿了块木头出来。

那木头看起来很有些年份,悦恒认真看了一会,才看出上面用朱漆描绘的,是人首蛇身的生物。一男一女,线条古朴,两条尾巴互相缠绕。

大约是这座村的神,曾经的。

他原本特地过来,就是因为听说这里还留有特殊的民俗。以前变革时,因为地处僻远,没受到影响。

但现在,却在现代化的巨轮下,快速被辗压消失。

庙久未有人造访,早已废置。路边只两三个小摊子,脏污油布上没什么商品,只有自家的屋檐、瓦片,还有类似神主牌的东西。

谷玄举着木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悦恒终于意识到,对方是想将这块木头送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悦恒摇头:“这个我不能收,你留着。”

对谷玄来说,这应该是具有特殊意义的东西吧。

但下一刻,谷玄却随手一甩,把木头丢开,随后又牵起他的手,示意要走。

悦恒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过去捡起。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尊重谷玄的决定。

路上的人见谷玄离开,老者露出恐惧的眼神,孩子则嘻笑嘲弄,尽管马上就被大人制止。

蛇类多独居,谷玄对这些眼光没什么感觉,顶多好奇。

刚才想给悦恒木头,是因为他吃了对方的饼。他知道,以前有人觉得这东西很重要。这东西和他,有相当密切的关联。

但对方不需要就算了。

他回握对方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人类没什么想法,但此刻握着他的手特别温暖,他想继续下去,继续播触这个人。

所以,他跟着走。仅此而已。

【日常】

悦恒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表情却似乎在忍耐什么。

“……小玄,别再闻了!”

谷玄下半身化为蛇,柔若无骨的缠着他,又嗅他的脸庞和胸口。“可是,你好好闻。”

“我现在只想看电视!”

“那就一边看。你看你的,我弄我的。”谷玄理直气壮的说。

随后,谷玄用尾巴尖干了悦恒的穴。

【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

面对眼前九十度鞠躬的女孩,悦恒有些尴尬:“不用了。”

眼前的,正是当初给他下药的剽悍少女。

女孩:“虽然我事前确认过,没有犯比写黄文还大的罪,但后来被认识的人骂了一顿。我错了,道德上错了。”

路上经过的人都在看,悦恒连忙问:“呃,那后来,你找到适合的精……咳、男性了吗?”

女孩直起身:“还没。我找了份兼差,既能兼顾道德,满足对方,也能取得我要的东西。因为身体不用太多接触,也能避免得病的风险。我相信很快能找到。”

她露出信心满满的表情。

悦恒不知该接什么话:“嗯,那……祝你顺利?”

女孩真诚地说:“谢谢您。您真是个好人。”

悦恒:“……”感觉有点复杂。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的祝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孩继续说:“其实,我是制药工厂的员工,因为工作关系,和某些厂商常有来往。为了表示歉意,我挑了些适合您和您伴侣的产品。”

女孩恭恭敬敬捧上一个纸袋,悦恒一头雾水,但因为太想离开,便急忙收下。

分别前,女孩挥手:“祝您顺利!”

回到家,悦恒把纸袋一扔,便忘了它的存在,直到谷玄回来。

谷玄一走进门,脸色便难看起来:“怎么会有那女人的味道?”

他用拎脏东西的方式拎起袋子,一把倒出来。

悦恒:“人家送的道歉礼,先别急着丢……哎?!”

掉在地上的,竟是一套情趣蕾丝内衣,鲜艳红色加标准的绑带露臀式。

悦恒:“扔掉!!”

谷玄笑了,慢条斯理的说:“哎啊,别人特地送的道歉礼,怎么好意思扔呢?至少要用用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悦恒羞耻的躺在床上,浑身只穿着那件内衣。

“这根本就只是一条长带子!有什么好看的!”

谷玄眯眼:“我就觉得好看。”

眼前的景象堪称淫靡,红色丝带绕过脖颈,往下勒过胸乳,和可爱的肉粒。再往下,则交叉穿过密处,连接到半透明蕾丝内裤上,在后穴上打了个蝴蝶结,就像一份淫乱的礼物。

在透明布料下,可见嫩红穴口收缩。内裤紧紧包裹臀部,让臀肉显得更加挺翘色情。前方有个小洞,让阴茎从其中露出。只可惜这衣服没有给肥逼的空间,两瓣肉唇被紧绷薄纱挤得变形,在透明布料下看得一清二楚。

谷玄将悦恒推倒,埋在他诱人的股间,隔着布料舔逼:“这里被挤得好可怜,我把它放出来吧?”

逼已被调教得敏感,一舔就出汁,隔着布料更是搔痒难耐。悦恒揪住他头发:“哈……要做就快点!”

谷玄“啵”的亲肉逼一口:“遵命。”

“撕拉”一声,内裤被彻底撕开,软弹逼肉得到释放,肉唇还在抖动,早已勃起的肉棒马上挺入双穴。

“嗯…….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处嫩肉欣喜的吸吮蠕动,像两张饥渴的小嘴,只想吞大鸡巴。穴肉艳红,随着肉棒进出不知羞耻的抽动,淫荡模样恐怕连熟练的MB都比不上。

谷玄一边干穴,俯身用气音说:“你今天好像格外兴奋?”

“喜欢这种衣服?”

他拉扯悦恒胸前的丝带,将乳肉摩擦得通红挺立,悦恒仰着脖子浪叫出声。

穴肉又湿又紧,淫媚的舔吮鸡巴,让肉棒舒服得要命。狠操数百下后,谷玄低喘着在深处射了精。

悦恒同时也射了,他喘着气,过度的高潮让身体本能缩成一团。肉棒一抽出,肉蚌便稍稍闭合,白浊从媚红肉缝流出,红白相映格外色情。被操熟的后穴,也一张一合的吐精。

悦恒身上沾满汗水,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双穴流汁,前端也射出混着黄色的白浊。

他又一次被操得浑身出汁,能流的东西都被狠榨出来。

谷玄搂住他,满足的宣布:“这份礼物,我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社畜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遭遇这样的事。

或许现在他已经不能叫社畜,因为突然消失那么多天,公司一定开除他了。他就是个小螺丝钉,又一个人住,有没有人来找他都还是问题。

他被囚禁在悬崖上的一处凹洞。浑身赤裸,只能裹在羽毛中取暖。以前从未开发过的后穴,现在每天都被干得酸麻通红,精水流淌,大腿内侧都是干涸的精斑。

一开始还会羞耻,现在他已经连擦都懒得擦,反正擦了又会沾上新的,对方似乎不喜欢他弄掉这些气味,就像野兽重视标记一样。

生活上,吃睡都在由柔软干草和羽毛铺成的大巢中,三餐时间不大固定,有什么就吃什么。一开始是虫和生肉,他拼死拒吃,之后就改成了水果和嫩芽。

现在,偶尔还会有袋装面包之类的东西,大约是从住家或旅人身上偷来的。以前很普通甚至不想吃的食物,现在却是奢侈品。

风声刮过,混着翅膀拍击的声音。他知道对方回来了。

一道身影降落在凹洞前的小平台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展开足有4、5公尺的巨大羽翼。翅膀是雪般的纯白,因繁殖季有几片银灰色的饰羽。翼缘的白色飞羽足有手掌宽,又长又滑顺,美极了。

而翅膀的主人,有着阳光般短而卷曲的金发,如高等宝石的瑰紫眼瞳,轮廓深刻,皮肤白皙,面容俊秀如油画中的天使。

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紧实,如希腊雕塑。锁骨精致,有两个小小的好看浅凹。腹肌分明,再往下则是清晰的人鱼线,引人遐思。

但是,继续往下看,就会看见腰上覆盖一层浅浅的柔羽,大腿羽毛更密更深,完全看不见人类的肤色。更下则是一双完全属于禽鸟,骨节清晰的腿和脚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会说话,只会发出猛禽的鸣叫。漂亮的杏眼里没有眼白,一看就不是人类的眼睛。

他是异类。

在此之前,社畜的人生非常平凡。

他和许多人一样,在普通的大学毕业后,在一座普通的公司工作,有一份不高的职位、薪水,和责任制导致的高工时。

他每天早上和所有人一起挤车,晚上憔悴的坐在夜班车上,拖着疲倦脚步,回自己没几坪的小狗窝。

回家的路上,他会经过一座很小的公园。有时他会带着面包和啤酒,坐在长椅上发呆。

那是他少数的消遣。

一个夏天夜晚,他和平时一样,从便利店拿了一罐廉价冰啤酒、一袋加了大量化工原料的面包,坐在白色长椅上,仰头发呆。

社畜脑中飘过今天被上司骂的画面,手指无意识在铝罐的水雾上画下一道道痕迹,不知在写什么,又可能什么都没写。

就在这时,巨大的风声响起。

公园昏暗的灯光下,出现一道不可思议的身影。纯白羽翼,俊美的面容。那人站在树下,面无表情,眼神冷淡中带着锐利,像是神话里的战天使,又像是一个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时候,母亲曾带他读过“圣经”。小男孩不懂信仰,只是格外喜欢母亲的声音,和帅气的角色。他特别喜欢故事中手握长剑的战天使,而眼前的身影,和他小时的幻想完美重合。

忽然,那双冷淡的眼不经意瞥向他。宝石般的眼瞳让他心跳加速,几乎可以听见血液在耳边鼓动的声音。

手上铝罐几乎捏出一块凹痕,但他已完全无暇顾及。他颤抖着走向对方,问:

“天使?”

对方没有回应,露出警戒的表情,但竟然没有离开。

接近如此美丽的生物,让社畜有一瞬间的失神。他不小心将心底一直回荡的话脱口而出:

“你好漂亮。”

对方终于看向他,形状姣好的唇微张,看起来十分惊讶。

后来,社畜无数次后悔自己说了那句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好漂亮。”

社畜全心全意地说。

社畜的名字和本人一样普通:张安生。

他的人生如此普通,从未想过自己会见到这样的奇异景象。

“啪沙”一声,巨大的白色羽翼展开,予人梦幻般的美感。羽人--根据传说故事,我们暂且这么叫它--认真看向安生。

羽人拍了拍翅膀,柔软的唇微张,发出一个疑问的单音。

安生以为对方没听清,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他又重复了一次。

“你真漂亮。”

见对方没什么反应,他又大着胆子问:“我可以摸摸你吗?”

安生紧张得几乎摒气,上前伸出手,摸对方的羽毛。羽人微微一僵,似乎很不习惯,但却忍着没后退。

反之,白羽抖了下,展得更开。羽毛丰厚而华丽,在昏暗的灯下张扬,如同雄孔雀炫示多彩的尾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羽人的求偶仪式。

一般来说,雄羽人先向心仪的对象展示羽翼,对方允许靠近,是第一步。如果对方终于被打动,赞叹对方的羽毛,两边对看,则等同更进一步的交往。

这个人类太主动了,羽人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虽然顺序不大对,还是急忙张开翅膀回应他。

对方眼神痴迷,脸颊微红的模样非常可爱。他虽然因为不擅长表达,看着表情不变,心跳却早已变得飞快。

金发羽人不会说人类的语言,但他听得懂一点,他也能从安生的肢体语言和表情,感受到对方全心的赞美。

从未有同类这样对他。羽人以多彩的羽翼为荣,金发羽人是族中的异类,没有同伴说过他好看,也几乎没被这样温柔的碰触翅膀。

翅膀,尤其翼根,是羽人重要的部位,不能随便抚摸,只有亲近的家人和伴侣能触碰。

抚摸的方式分很多种。如果像安生这样,温柔小心的抚摸,则是示好,甚至交配的信号。

安生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向一名初次见面的羽人,主动发出强烈的求偶讯息。

理所当然的,羽人把这名人类抱走。人类意外的情绪不好起来,大约是不习惯飞在空中吧?毕竟人类没有翅膀。

等回到巢里,人类就会好了,羽人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生几乎要被吓坏了。

稍早,因为羽人的翅膀摸起来非常舒服,丰厚滑顺,他忍不住一路摸到翅膀根。此时羽人突然颤了下,抿唇凝视他,眼光热得几乎要燃烧。

安生不知道自己碰到羽人的私密部位,私密到让羽人想现在就想扒了他狠操的那种程度。

羽人突然倾身抓住他,安生以为自己终于惹怒对方,下一刻,对方却在他颈间咬了一口,留下一道齿痕,然后几乎有些恶狠狠的搂住他。

安生的脸埋在对方胸口,厚实而热,脸直接贴着对方鼓动的心跳。

他正怔愣,突然身子一轻,翅膀拍击的“啪沙”声响随之而来,羽人抱着他,飞上天空。

失去着力点的感觉太可怕,安生吓得挣扎起来,但羽人搂得死紧,别说挣脱,他连推出缝隙都办不到,胸口被压得憋闷,呼吸困难。

城镇以极快的速度缩小,安生看一眼就胆战心惊,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挣扎,生怕掉下去。

羽人飞翔的速度很快,不知在赶什么,风刮得安生皮肤生疼。安生恐惧的贴紧对方,此时他酒完全醒了,回笼的理智让他明白,抱着他的绝不可能是天使。

这个生物到底是什么?

他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小声啜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羽人以为他怕掉下去,更用力抱紧对方。

不知飞了多久,他随着羽人越过国境,到达一处相当僻远的悬崖。

悬崖上有一处凹洞,前面是一小片平台。羽人托着他降落,安生早已腿软,颤抖着跪到地上。

羽人放下他后却没管他,而是径直冲入崖洞,那里面是干草铺成的巨大鸟巢,上面落着些白色羽毛。

太粗糙了,羽人焦虑的想。他以为自己不会有伴侣,所以从未装饰自己的巢。

雄性应该收集各种东西,将巢弄得柔软舒适而美丽。现在这副模样,对方一定不会觉得他是个合格的伴侣。

他像是恋人要来,拼命整理房间的中学男生。没犹豫几秒,他便咬下自己身上的羽毛。

羽人想:他的人类喜欢他的羽毛。而且羽毛很柔软,不会磨伤人类柔嫩的皮肤。

铺在巢里,给他垫着睡正好。

他丝毫不顾疼痛,和流出的鲜血,快而用力的将漂亮长羽拔下。

但这时,人类突然拉住他,虽然手在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不要他的羽毛。

果然,只用自己身上的羽毛太随便了。这个认知让羽人极失落,翅膀都垂了下来。

但下一刻,人类却摸上他还在冒血的伤口,压着止血,还将他染血的羽毛擦干净。

好温柔。

羽人愣住了。

安生完全不懂对方是什么生物,抓他有什么意图。但看见眼前生物自残,还是半害怕、半本能的上前阻止。

安生很矛盾。他害怕自残等一切异常,却又会不自觉冲向危险的方向,例如接近突然出现的神秘生物。

羽人愣愣的看着安生,突然说:“卡谛。”

安生听不懂,疑惑的重复:“卡谛?”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是羽人语言中“终身伴侣”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羽人不像人类,会建造固定的家庭。只有繁殖季时会聚集,随着情潮疯狂做爱,把孩子养大后就分开。每年可能都会换不同的伴。

但偶尔,会有一些羽人,选择结成固定的伴侣。一辈子的繁殖季,都只跟对方度过。即使对方死去,也不会再找新伴,他们称之为“卡谛”。

安生重复“卡谛”两字的行为,被当成应允。

巨大柔软的翅膀拢住安生,羽人抱着他倒入巢中,一双紫眼瞳亮得惊人,瑰丽非常。

羽人和他脖颈交缠,手伸入安生衣服中,大力揉他胸腹和光滑的背。

他的伴侣摸起来好舒服,但这层布很烦。

羽人对衣服又咬又拉,没多久,衣服便变成可怜的布片被扔在一边,安生浑身赤裸,无助的面对发情雄兽。

羽人的泄殖腔早已打开,形状可怖的螺旋状肉刃凸出,看着像是长而卷曲的红舌。

虽然只是约30公分的前端,后面还有1米以上埋在腔中,对人类而言,30公分看起来已经足够可怖。

安生终于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吓得拼命挣扎,像狗一样赤裸着爬走,又被抓回来压住。人类的挣扎太过无力,对羽人而言只是情趣程度的力道。

羽人不清楚怎么和人类做爱,以为自己弄错顺序,对方才吓成这样,所以忍着插入的冲动,探索对方柔软的身体。

灼热的手仔细摸遍安生全身,到下面时停了一瞬。

他的伴侣发情了。

安生平时几乎没有自慰,也从未做过爱。尽管害怕,此时带着热度和情色意味的触碰,让安生确实勃起了。

光被非人的雄性生物触摸,鸡巴就兴奋得流水,这个认知让他羞耻至极。

安生呜咽着想遮住自己的阴茎,四肢却被压至大张。现在,不光是流水的阴茎,股间羞怯紧缩的肉穴也坦露在对方面前。

羽人俯身,仔细盯着他已经湿润的伞头,和嫩红诱人的后穴。

羽人无论雄雌,都只有一道泄殖腔,交配或兴奋时,雄性才会伸出自己的阴茎。

但人类似乎有两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着透明水液的小洞看起来很兴奋,散出发情的味道,但是太小,操不进去。弄一弄会变大吗?

下面的肉缝,则闭合且紧张的缩动,似乎坚贞的抗拒外来者。但试着刺入一根手指,却又主动将手指吸进去,蠕动的模样相当可爱。这里也比较大,适合肏。

是哪一个?

羽人指尖扣上翕合吐汁的尿孔,另一手则戳弄紧闭的肉缝。

无论如何,试试看就知道了。

马眼被掐弄,同时后穴被手指侵入抠弄,安生忍不住哭了出来。

穴肉不知被按到哪一点,酥爽麻痒一路从小腹窜至头顶,让他满脑子空白,忍不住“呜”的叫出声。

哭泣变得不止是害怕。

马眼也被掐得兴奋极了,不停吐着涎水。被禁锢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松开,安生却没有推开、逃走,而是被欲望控制,急切的摸上自己肉茎,上下撸动。

压弄他的、长着双翼的生物,危险又漂亮,瑰紫色的眼眸,无论他做什么,都一直注视着他。只要看着那双眼眸,他就浑身发软,无法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生迷迷糊糊的想,自己可能有病。

而且病得不轻。

但没关系,这里是悬崖之上,荒野之中。除了他和美丽的兽,没有任何人,没有议论、没有丢脸,没有道德、没有法律,什么都没有。

只有情欲。

安生彻底沦陷在欲望中,他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大力搓弄自己肉茎,腰难耐的扭动,发出不知哭泣还是求欢的声音。

安生的身体缺乏锻炼,因缺乏运动而有些苍白,小腹平坦,不精壮也不算漂亮。从小到大,即使在男子更衣间,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无论男女,没人对这具不起眼的身体有过兴趣,他常感到自卑。

安生一直告诉自己,等赚够钱,买房结婚,就能过上好日子。但他一直忽略自己真正想要的:他一直希望有人触碰他,注视他的全部。

他迷蒙双眼微眯,贪婪的和侵犯他的羽人对视。

“再摸摸我......我喜欢你摸......看着我.......”他呜咽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生不知道,此刻自己“不起眼”的身体,上身挂着被撕碎的衣物,白肤和褐红乳晕从破洞中半遮半掩露出,乳肉挺立,惊人的色情。

下半身则早已一丝不挂,光滑双腿无力大开,私处耻毛稀疏,柔柔的贴着下腹,中间是挺立时依然秀气的肉茎。后面肉洞被手指干得软绵,谄媚似的吸着对方手指不放。

看着就是欠肏的模样。

羽人呼吸加促,从对方的反应,他明白要怎么操眼前可爱的人类了。

原本戳掐尿孔的修长手指覆上对方的手,一起抚弄充血挺立的肉物。另一只手则揩下马眼泌出的清液,涂抹上翕动的肛口,仔细打圈,似乎要把每一道皱折都抹上发情的骚味。

肛口本就敏感,从没被这样玩弄过,此刻兴奋得缩动不止。安生自己没看过,不知道他的穴天生是粉嫩的肉色,插上肉棒特别好看。

安生屁眼发痒,对方又迟迟在外面打转,骚处止不了渴,红着脸说:“里面一点,我说,里面……”

他以为对方听不懂,便自己伸手插入穴口。穴又湿又紧,自己操自己的羞耻让他浑身一麻。

但自己的手指怎样都插不到痒处,安生弄了几次,求救的抬头看向羽人,却见对方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穴,好看的脸贴得极近,几乎就要碰到股间。

安生瞬间从情欲中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很可笑,安生浑身僵硬的想。

但羽人当然不会笑他。

眼前伴侣淫荡的扭腰,伸着手插自己的生殖腔,邀请自己。

好可爱。

好漂亮。

羽人想马上肏他,插入他柔软的身体,干到打满自己的种,但又想先让自己可爱的人类伴侣舒服。

他要肏这个人一辈子。他想当一个合格的好伴侣,学会怎么让两边都舒服,这样才能相处很久。

羽人握住对方的手,按着人类,让他更深的操自己。

安生终于明白对方不在意,便忍着羞耻摇头:“不对,不够深,要你的。”

说着,去拉羽人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羽人当然不会让他失望,手指压了几下戳入穴中,破开肠肉,准确按上令安生发骚的那一点。

“啊!对,是这里……呜!”

羽人的手指骨节分明,长而精致,如同艺术家的手。

安生迷蒙的眼眯起,着迷的凝视对方双手。

这双手那么漂亮,像艺术家、像古代雕塑,此刻却在认真的摸自己肮脏的阴茎,捅自己的屁眼。

这个污秽的认知让安生羞耻,却也更加兴奋。

“再……用力点……啊!”

手指增加到两根,狠狠捅进抽出,操得啧啧作响。羽人很快又学会让手指屈伸抽动、玩弄柔嫩肠肉,甚至夹掐最嫩的骚心,把人类弄得爽哭了。

同时,肠肉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水,浇在羽人的手指上。

热呼呼的,味道又骚又甜。羽人舔了舔手指,同时斜睨着安生。色气的模样让安生浑身颤抖,阴囊抽动,竟就这样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后轮番达到高潮,安生浑身软绵,喘气不止。

他以为这样就是结束,但对羽人来说,一切却才要开始。

原本干涩紧闭的穴已被干到软濡,刚才不住吮着羽人漂亮的手指,淫荡得要命。此时精液和淫水流下,把股间打得湿滑。

刚才的淫弄让羽人明白,这里可以吃下更多。

他压住安生,忍耐已久的肉刃挤入湿软穴口。略尖的前端相当适合插入,螺旋状后端顺势埋入层叠肠肉,干得媚肉直打颤。

“什么东西,好奇怪,啊……啊!”

螺旋状热物钻入腹中的感觉太过奇异,嫩肉被硬物打着圈钻磨,安生吓得弹起又被压下,只能无助敞开身体任人操干。

羽人的肉物像是红酒开瓶器,硬是一寸寸钻入软木塞中。

钻入的过程需要耐心。但猛地拔出来时,带着甜香的水液就会跟着喷涌而出。

羽人搂着安生,眼神炙热,他想在伴侣的肚子里打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羽人可以让雄性人类怀孕,但安生还不知道这一点。

他现在只觉腹中的侵犯永无止尽,阴茎顺着肠道弯曲,挤入最深的地方。即使还未抽插,因为形状奇特,鸡巴捅入时已不断搅弄肠肉。

安生被干得肚子发疼,以为肚子要被搅烂,呜咽着说:“不要,要插到胃了,会死掉,呜……到底还有多少……!”

但羽人自然不会回答他。穴又湿又紧,从四面八方裹住鸡巴,舒服得让他理智全失。

羽人完全发情时,阴茎可达一米多长,安生的羽人更是有一米五,足以把人干死。

长肉刃磨了两下,再也忍不住,阴茎完全从生殖腔释出,一下全部捅了进去!

“呃……啊……!”

安生痛得张大双眼,嘴合不拢,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身体几乎被戳穿,他哭着挣扎,仰起脖颈,身子弹起,背脊反弓出一道色情的弧度。

羽人舔掉伴侣的泪水,但没有停止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物像是活的,开始在肉道中疯狂弹动,操他每一寸可怜的肠肉。

接着又狠狠抽插起来,羽人的肉物能弹出缩入,干得又快又猛,安生呜呜哭着,只觉自己腹中热辣,肠壁都要被肏薄、插破。

即使酥麻感慢慢涌上,也无法遮盖要被肏死的恐怖。

羽人干得只剩兽性,发出低沉而饱含欲望的嘶鸣,可怖肉刃不断狠操身下柔软多汁的身体,把里面搅得一团糟。

鸡巴完全被吞入的感觉舒服极了,不知干了几百下,操到穴口红肿,每次抽出时都带出一点媚肉,周围一圈淫水被搅打出的白沫,才在肠道最深处射了精,灌满可怜人类的肉穴。

肉刃抽出时,带出黏稠的精液和一股淫汁。肉洞已被操到合不拢,可怜兮兮的翻出一小圈红肉,流口水般吐着稠液。

在伴侣体内尽情射精,这件事让羽人兴奋。他紧抱着安生,羽翼软软垂下裹住两人,像一个巨大而温暖的茧,享受性爱后的余韵。

金发羽人从小离群索居,而且今日羽人族少与人结偶,导致他对人类一知半解。

作为羽人,他知道雌性羽人如果只想做爱、不愿意怀孕,弯曲的阴道会收紧,阻挠精水射入。但他不知道,人类的肠肉如雌羽人阴道般弯曲,也会收缩,却无法阻止阴茎的侵犯。

他以为他的伴侣,他的卡谛,是自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此时,安生终于崩溃大哭。

最糟的是,他以为这样就是最坏,却没有想到只是个开始。

安生每天都在天堂和地狱间打转,一下爽到天堂,一下疼入地狱。

羽人每天都要操他,变着花样的操,在他肚子里灌满精水。

昨天被干了嘴,喷得满口雄精,肚子被填得暖热。今天则是前端被玩。

羽人之间,满足伴侣的欲望是义务。羽人认为对方会怕、会痛,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所以他每天都在探索对方的身体。

他的伴侣可爱、脆弱又神秘。

比方说,羽人第一天就发现,前面的洞无法戳大,操不进去。但玩这里,似乎会让对方很兴奋。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生坐在对方腿上无助的发抖,羽人一边掐尿孔一边吻住他,把食物用舌哺入伴侣口中,唾液交缠。

喂食是羽人表达亲密的方式。

巢中到处都是羽毛,羽根是细而透明的长管,微软而带有弹性。羽人将长管末端咬软,沾上伴侣分泌出的汁水,操干翕张的马眼。

“别插那里,进不去……呜……”

柔嫩的尿孔被侵犯,安生疼得不行,但阴茎对方被熟练的撸动,又违背主人意志硬了起来。

细长的羽根进入,压迫到一点时,安生不自禁发出酥软的呻吟。

“呜……好奇怪……哈啊!”

安生不知道,前面的小洞也有骚心,能被操到高潮。

羽人见伴侣舒服,便大力抽插起来。安生被操得舒爽,浪叫不止,哭着搂住侵犯者,屁股淫荡扭动,像在渴求肉刃。没多久,安生就射了精,把两人紧贴的腹部弄得一片湿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安生越来越习惯被羽人畜养的生活。

习惯只在一个几平方的空间内活动,习惯被哺喂平淡无味、甚至有些奇怪的食物,习惯生活中只有羽人的温度,习惯每天被操。

羽人最近有点改变。做爱的频率比之前还多,每天都要干上几次。但不再整根肏入,而是像人类一样在适合的深度抽插,反复戳骚心,让安生爽到哭出来。

羽人现在更常亲吻安生,似乎是因为发现人类喜欢亲吻。这让安生舒服许多,甚至会主动求欢,一边亲吻,一边坐在羽人身上、掰开臀肉,握着鸡巴塞入自己穴里。

安生也改变了。他开始对精液上瘾,每次羽人在体内灌满热精,他就会呜咽着颤抖痉挛,穴跟着喷出骚水,阴茎梆硬,红潮从耳根延伸至肩膀,满脸都是情欲,扭动着要求更多。

不知为何,安生总是肚子饿,感觉怎么吃都吃不饱,却不想吃面包、肉等固体食物,只对蛋白质丰富的流食特别感兴趣。

羽人现在大多给他液体食物,肉或水果则嚼成泥,再口对口的喂,舌头交缠,做爱和进食变成同一件事。

现在,羽人每次干完他,就会把流汁的穴塞起来,像是希望精水留在里面被吸收一样。

每次被操完后,低头就能看见被喂饱的红润小嘴,被撑得微微鼓起。安生看得嘴馋,有一次终于忍不了,主动去含羽人的鸡巴。他全身赤裸趴伏着,如同吸奶一样,啧啧吮着雄兽的阴茎。

羽人纵容的摸他头发,把长阴茎收成人类该有的大小,让安生能埋在他腿间舔吮,脸几乎贴上羽人的泄殖腔。

眼前只有对方肉红色的阴茎,口鼻间都是雄兽私处腥臊的气味,特有的淫秽和私密感让安生兴奋,他满脸潮红,眼神迷茫,更卖力仔细的用舌头舔吮肉刃。

没多久,羽人就在他湿热的口腔内射了精。又热又多,安生差点被呛到,但还是尽力全部吞下,连嘴角边的白浊都像舔牛奶般贪婪的舔掉,又接着把鸡巴舔干净,一滴都不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满足的摸着肚子,叹了口气。

过没多久,下面的嘴又饿了,搔痒着要肉棒插。不过,只要他打开双腿,伸指把穴拉开,羽人就会过来操他,给他任何想要的。

他变成了靠鸡巴维生的牲畜。

干完后,上下的嘴都被喂饱,安生会懒洋洋的躺在羽人身上。羽人会用柔软的羽翼盖住他,用手和唇为安生清理身体,安生则用手指梳对方金色的头发。

羽人不喜欢长发,觉得不方便,以往总用石刃粗暴的削掉。但安生喜欢他阳光般的金发,会为他梳理整齐,用藤蔓编成的绳子绑成美丽的侧辫,有时还会玩笑般缀上小朵鲜花。

或许对人类来说是很奇怪的生活,但接受之后,就会发现这种日子很轻松,比当社畜轻松。

安生不知道羽人是怎么想的。对他来说,每天只要翘起屁股,像动物一样摇着腰给肏,依偎着对方,剩下的什么都不用想,脑子一片空白就好。

他已经很久没想起以前的事,认识的人。

安生不是没有不安,但他选择不去思考。或者说,他也无法思考。

他的肚子开始微微隆起,虽然小,却很确实。不知为什么,但这里没有医生。

他常站在洞外的小平台。这里是一片荒凉的山谷,只有褐色的石头和杂草,冷漠的堆在地上。这里没有人类,除了飞鸟,罕有生物能越过山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不想,他还能做什么呢?

但事情很快迎来了转折。

某日上午,羽人照例出去猎食。今天的天空布满阴云,似乎要下雷雨。山谷和往日一样空空荡荡,安生独自在巢中,裹着羽毛,看着天空,开始大声唱歌。

他把许多歌连在一起,歌词如果忘记,就索性用“咿”之类的单音代替,唱得乱七八糟。这是他无聊时的排遣,没人会嫌他唱错,没人会称赞他,所以怎么唱都无所谓。

突然,他听见不属于山谷的声音,越来越大。

像某种巨大的人造机械......他认出来了,是引擎的轰鸣!

安生奔了出去,从小平台上,可以看见一架直升机悬在上空,带起呼呼的风声,叶片和碎石随之乱舞。

安生瞪大眼睛。他已经很久很久,没看见属于人类文明的东西了。

而此刻,在这个罕有生命的荒芜山谷,巨大直升机以不容置疑的姿态落入其中,主导所有视线,将山谷染上人类的色彩。

直升机飞得很低,上面传来广播的声音:“有人吗?有人请回答!”

“我们是陈XX教授率领的生物研究团队,路经这里时,听见了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面的人看到安生,便派一人拉着降梯下来。是一个很有朝气的年轻人,他说自己是A大的研究生。

太久没看到人类,安生有些畏缩的抓紧身上羽毛,年轻人则惊奇的看着他。

“天啊,你在这里待多久了?吃什么?这些羽毛是哪里来的啊?”年轻人连珠炮般问个不停,安生出于本能想回应,但太久没和人说话,他浑身僵硬,喉头一时卡住,发不出声来。

年轻人对这好奇得很,说着,就要挤进洞里看巢。安生突然鼓起勇气,拉住他,说出第一个句子:“不、不行!”

说不清为什么,但他不想让其他人进去,让这个羽人精心编织的巢,沾染上其他味道。

年轻人愣了下,好脾气的摸着头笑:“不好意思,忘记这里是你的家,我差点就擅闯民宅啦。”

接下来,年轻人又说了一大堆,但安生都没听进去。

家?

这里是他的家吗?

那么,过去二十年,自己住的地方算什么?现在又算什么?

年轻人得不到响应也不气馁,他以为对方落难太久精神不佳,好奇四顾:“这里好荒凉,你怎么上来的,靠什么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之前进山调查,在里头时满脑子都是可乐和炸鸡翅,出来后,吃到差点没把自己撑死,山里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不过我想当厉害的研究者,所以也没办法啦!”

不是人过的日子。想当厉害的研究者。

这两句话,在安生的脑中回荡。

在这个世界,要过成什么样,才是人过的日子?

比方说,每天朝九晚九,在公司庸庸碌碌?

比方说,和不熟的人相亲,找到人生的合伙人,签一份包括性和财产的长期契约,举办众人觉得“应该要有”的婚礼?

而现在,他又活成了什么样?他想当什么,想做什么?

无论如何,现在他只不过是个逃避一切的垃圾,被雄兽豢养的牲畜。

他摀着脸,终于发出痛苦的嘶声。

羽人今天觉得自己运气很好,因为他碰到一只刚生育完的蹬羚。

怀孕期间的伴侣需要营养,而人类的体质,让他们在怀卵时只能吃流质食物或软食。他费力周旋许久,终于把母蹬羚活着抓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杀死虽然难,但把挣扎的蹬羚带回更难上数倍,对所有猎食者来说,都不是容易的事。

虽然疲惫,而且刚才被雄蹬羚的角刺伤,腹部还在流血,羽人的心情却很好。他想,伴侣喝到新鲜又营养的奶水,一定会很高兴。

但他降落在平台上时,只看见空荡荡的巢。

精心编织的鲜花还没凋谢,但他的卡谛,连同未出生的孩子,都不见了。

他找遍山谷,都没有发现伴侣的痕迹,就像是凭空消失一样。

但他知道人类有能够在天上飞的机器。

直至夜幕降临,羽人终于回巢,独自蜷缩在巢中。蹬羚已被他杀死,躺在一旁。

这里没有挣扎的痕迹,平台上留有陌生雄性人类的气味。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伴侣,是自愿离开的。

卡谛选择回到人类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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