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请贵人挪步正厅。”
乔蘅跟着管家,路上隔着幕篱随意打量了一下,过去她也来过这里赴宴,倒是没什么大变化。
到了正厅,一个瘦高的男人站在那里,他双颊和眼窝都有些凹陷,脸上几乎没什么肉,脊背依旧挺得笔直,看仪态自是端方君子,只是难掩失意。指定网址不迷路:6.
乔蘅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隔着幕篱看不清,眼前这个人是陆琮?
男人朝她拱手行礼,误将她当做了宫里来的贵人。
乔蘅莫名觉得唏嘘,抬头取下了幕篱。
“一个未亡人如何担得琮公子一声‘贵人’。”
陆琮愕然,“徐娘子?!”
“一别十载,陆郎君可安好?”乔蘅向他微微欠身。
陆琮苦笑着,眼中又带着一些故友重逢的轻松,“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徐娘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落座。
“还不错,如今在中都做了女官。”
陆琮怔愣,“那位乔少卿……是了是了,冠母姓,蘅同姮。”
“昨夜宫宴,我在宫中见到了卓君,她让我来寻你。”
“你既回来,那样东西也该物归原主。”陆琮长抒一口气,叫管家将书房里的东西拿来。
“怎么不见老先生与伯父?”
“祖父前年驾鹤西去,父亲也回南郡了。”
两人闲聊着,陆琮放下手中茶盏,“陆某冒犯,娘子如今是和谈的主事,不知中都意在何为?”
乔蘅浅笑起来,“既是和谈,自是希望不必再起干戈。”
“天下百姓苦战久矣,江都亦苦暴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蘅也放下了手中茶盏,“你倒是个直白的人。”
“我虽困于这四方之地,外边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新朝已是民心所向,楚气数将尽。娘子或许不知,北曲之祸后,江都叁年不闻丝竹声,人人自危,高压之下必有反抗。”
“话已至此,陆某也不怕再僭越,敢问少卿,若太妃与臣等愿倾力相助,少卿能保南楚百姓至何地?”
“若能事成,我保兵不血刃、百姓无忧。”
陆琮起身,向乔蘅行礼,“有娘子一言,陆某便安心了。日后若有需要,娘子随意差遣。”
“陆大人言重了。”乔蘅虚扶他一把。
管家恰好出现,呈上了那匣子。
乔蘅原本以为是自己过去的爱琴,瞧着大小倒不是。
打开匣子,里头躺着一枚玉质同心锁。乔蘅不可置信,颤抖着手取出同心锁,指腹扫过纹路,“原是……此物……”
陆琮垂下眼,“俞兄落入江中,我遣人打捞,最终只找到了这个。物归原主,我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公子重情重义,如此恩情,徐姮……无以为报……”乔蘅握紧了那枚同心锁,紧贴着心口,强忍着哽咽。
“我是个无能的人,当年救不了俞兄,救不了徐家,只能做些小事了。”
乔蘅知道他这些年难免失意,未曾料到竟是到了这般自厌自弃的地步。
陆琮当年可是名冠江都的君子啊,意气风发的人变成这个样子,总让人惋惜。
“你和卓君还有再续前缘的可能吗?”乔蘅不继续刚才的话题,反而说起这对苦命鸳鸯的感情,“当年你们的婚礼,我都没能看见。”
“如果她还愿意……”
只要她还愿意。
“你或许知道赵铮鸣?”
陆琮不明所以,“知道,百战百胜的那位小将军?”
“江都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和他就要成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陆琮迟疑,“是赐婚?”
“不是的,是他追求的我。在那以前,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我不会也不能再重新开始了。”乔蘅唇边的笑意很柔和。“可他一直在争取,执着和真诚总能够打动人。”
“幸福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有自己才能争取来。”
乔蘅说罢,向他欠身,带上了幕篱离开。
陆琮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萧卓君的脸,过去的笑颜,如今的凌厉,不断在他脑海中交替。
几个呼吸后,他的目光逐渐坚定。
乔蘅离开后乘上马车,到了江都最有名气的酒楼。
轻纱先前就定下了包厢,此刻已在里头等着她了。
“跟踪的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见只有我一个人出来,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不敢跟过来。”
乔蘅轻哼一声,“倒也没有那么蠢。”
两人用完午膳,回到清风驿,乔蘅召集了同僚,把一些消息告知他们。
如今和谈已经是拖延时间的幌子,她会在尽量短的时间内联合萧卓君将周业拉下马。
而后江都需要从上到下的大洗牌,仅凭此行的官员必然是不够应付的。
必须将消息传回中都。
乔蘅写了两封信,一封寄给赵铮鸣,混在清风驿所有的官方信件里,另一封由人转手,避人耳目北上。
轻纱回报,寄给赵铮鸣的信件果然被偷拆开检查了。
查是查不出东西的,里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枝梅花,和“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寥寥数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事情堆到了一起,乔蘅废寝忘食,等回过神来,天色已暗,她随意吃了些东西,回到房中休息。
房中方点上烛火,乔蘅便看见了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的姜俞,也不知等了她多久。
见她来,姜俞唇边抿出笑意。
乔蘅走近,抬手抚上他的脸颊。
姜俞眸中烛火映出的光点闪烁,微微侧头,将脸贴紧乔蘅的掌心,像是幼兽撒娇般地蹭了蹭。他垂下眼,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喉结滚动,喟叹间低声唤乔蘅:“乐仙……”
指尖从脸颊一路滑至唇边,乔蘅轻轻摩挲着他冰冷湿滑的唇,用力按下去,带了点力往下。
姜俞抬眼望向背光站着的她,顺从地张开嘴,伸出舌尖舔弄。指尖探进口腔,舌头乖顺地迎上来,任由女人的手搅弄,唾液被刺激得分泌更多,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滑落。
纠缠久了,指尖的温度传递到口腔里,总算带上了活人的热度。
乔蘅俯下身,从唇角吻过去,指尖退出去,换成了她的舌,两舌交缠着,她用力吸嘬。不受控的喘息从姜俞口中溢出,迷离的眼中蒙上了层水光。
乔蘅从他口中退出来,男人的舌尖不舍地勾着她,在唇边露出猩红的一截。
凝视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乔蘅的手顺着领口伸进去,没有呼吸的胸膛因为她方才的作乱不停起伏着。乔蘅常年抚琴,指尖的茧一寸一寸划过肌肤,姜俞的领口大开,露出肩头,他单手抱住了乔蘅的腰,额头靠在她胸前,微张着嘴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略过突起的地方,男人轻微的颤抖,乔蘅按住他的乳头摇晃着手指挑逗,接着伸出两只揪住乳头向外扯,松开时男人的胸肌弹了一下,他像是吃痛,低低叫唤了一声。
乔蘅另一只摸上他的后颈,男人感觉一串电流从后颈顺着脊椎蔓延,后腰发麻,他挺着了脊背试图缓解,却让酥麻的感觉愈演愈烈,身下的肉茎立了起来,龟头顶着亵裤和蔽膝,突出显眼的一块。
“唔嗯……乐仙,你摸摸我。”姜俞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里全是渴求,遵从着身体地本能向她乞求。
乔蘅推开他,急得他拉她的手,黏糊糊地连叫好几声她的小字。
相握的手已经滚烫,乔蘅在他身侧坐下,勾起笑,“把衣服脱了,我考虑考虑。”
听话的人手上乖乖地解腰带,身子却朝她贴过来,在她脸颊边讨好地吻了几次,刚要靠近唇瓣,被乔蘅用手指抵住了唇。
“诶——”她眸中笑意与恶劣的心思毫不遮掩。
男鬼泛红的眼尾下垂,眼中盛满了情欲,委屈又淫荡。他没有法子,只能退而求其次,伸出舌舔乔蘅的耳朵,一边舔一边故意在她耳边喘气,手上也不得闲,干脆把衣服脱了个干净。
“卿卿,我脱完了……”
他试探地凑过来,乔蘅允许了这个吻。
两人分开交缠的炽热呼吸。她分开腿,拎拎裙摆,姜俞喉结滚动,在她面前跪下,钻进了她的裙摆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吻先落在微微凸起的部位,一路向上,姜俞张嘴咬住了亵裤的边缘,褪下了这层薄薄的布料。
闭合的两瓣阴唇露出中间的一条缝,凑近能闻到一点情动的气味。姜俞贴近,又吻又舔,舌面一部分陷进缝隙,黏糊糊的水液被带出来。姜俞抱紧了她的大腿,舌尖没入缝隙,上下舔弄。肉穴只露出一个小口,他并不心急,水液被舌头均匀地涂抹在每一处,上方阴蒂受不了刺激,颤颤巍巍地露出头,立刻就被含住,舌尖不断挑逗着阴蒂。
乔蘅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腿,奈何大腿被姜俞圈住,动不了。她抬手按住裙下的脑袋,喉咙里发出舒服难耐的呻吟。
光是舌头挑动不够,姜俞轻轻咬上阴蒂,如同她方才做的,向外扯,再松开。敏感不已的地方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对待,乔蘅喘息着,腰往他脸上又送了几分,一股水液喷在他下巴和脖颈,顺着肌理往下滑。
姜俞抹了把唇边的水液,盯着翕张的肉洞,将舌送进去,仅仅在穴口的位置来回浅浅的戳弄。
明明再往前一点就是敏感点了,乔蘅被他迟迟不往深处去的动作勾得不上不下,她抬手,掀开裙子,推着姜俞的后脑往前,舌挤进肉穴,深处的穴肉急不可耐地依附过来,他舔了一圈,找到熟悉的位置,舌尖狠狠顶过去。
乔蘅猛然间绷直了脚背,一串电流从后腰攀上,在脑中炸开,她哑着声喷出一大股水,手往后撑住快要倒下的上身。
喷涌的水柱淋了姜俞满脸,一部分滑到身下,挺翘的肉棒发颤,全身白皙的皮肤只有眼尾和龟头泛着红,马眼还在往外吐着黏糊糊地东西。
达到高潮的人是乔蘅,被玩得淫乱不堪的人却是他。
姜俞有种面颊发烫的错觉,他贴到乔蘅的大腿根,闭上眼感受那里炽热的温度,水珠从睫毛滴下,两手揉捏着女人柔软的腿肉,张着嘴脏喘,肉棒不停地跳动。
高潮的余韵尚在,小腹深处仍在抽动,乔蘅低头看他,入目就是他一副快要自己高潮的淫荡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位者眯着眼,赤足踩上他的大腿,脚腕碰上柱身。姜俞身子一颤,睁开眼,眸中尚且迷蒙,不忘扬起笑,“呼——,这是奖励吗,卿卿。”
乔蘅舔舔干涩的下唇,“对啊,你想怎么玩?”
姜俞握住她的脚踝,粉色的龟头抵在她脚心,上下磨蹭。
轻微的痒意从那里传来,乔蘅闭了闭眼,咽下口中分泌的唾液,抬起另一只脚,帮着姜俞继续。
姜俞眼前的肉穴口张张合合,似乎能看见里边蠕动着渴求的媚肉,他空出一只手,“不能忘了这里,要喂饱卿卿才行。”
手指刚戳进穴口,里边的媚肉果然死死地吸上来。
“唔——!”乔蘅仰起头,小腹深处的渴望稍得缓解。
一根手指完全没入,搅弄着里头淅淅沥沥的水液,紧接着第二根也从穴口挤进来。
水顺着股缝往下淌,一部分打在姜俞的膝盖上,龟头光是磨蹭已经不够,跟着手上的动作也往她脚心戳弄。
似乎她下面那张嘴含的就是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肉已经完全放松,叁指没入,姜俞直起身子,并拢了乔蘅的腿,挺腰,肉棒穿进小腿间的缝隙。腰身耸动,他就这样操干起来,手上的速度也不断加快。
乔蘅大腿间发颤,已是到了极限。
姜俞咬住下唇,抓住她的小腿,脊背的肌肉全都绷紧,肏她小腿的动作愈加用力。
某一刻,两人的喘息叫声迭在一块,肉棒一抖一抖尽数射在了她腿上,白色的浊液淌得她小腿、地上到处都是。
不过她也无暇顾及,抻直的身子不停发颤,穴口一抽一抽地吸着姜俞的手指,流下的水在他掌心聚了一小洼,滴滴答答地穿过腿缝往下淌。
目光所及处,皆是艳色。
姜俞抽出手,小穴不舍地挽留,“啵”一声,手指上牵连出穴里的银丝,在光下断开。
他重新在床边坐下,抱着乔蘅分开腿坐到他身上。
汗打湿了鬓发,姜俞摸着她的大腿向上,勾住她的腰带想解开,却被她按住了手。乔蘅攀着男人的肩膀,抬起腰臀,穴口对准他再次挺立的分身,一口气吃到底。
姜俞额上的青筋凸起,皱着眉闷哼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俞,把你的全都给我。”她上半身的衣衫未乱,除了粘连的碎发和面上的艳色,没什么异状,口中吐出的却是这样的荤话。
腰身被抱紧,身下的东西在穴里横冲直撞,乔蘅的叫声未出口,便全被姜俞的唇舌全吞下。
隔着乔蘅的衣物,两人身躯紧紧相贴,女人柔软的胸脯抵着他,顶弄间一块硬物贴在了他心口的位置。
唇齿间的银丝断开,姜俞低头,从她微微敞开的领口看见一根红绳。
“卿卿……”
小衣的系带没有这么细。
姜俞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他吻上乔蘅的脖颈,逼得她仰起头,唇舌向下,舌尖勾起红绳,同心锁就这样被他咬着链子从女人胸口钻出来。
玉质的东西带着乔蘅的体温,姜俞登时愣住。
“你终于发现了,”乔蘅的口吻带上了些撒娇的口吻,面上的表情是此前从未有过的柔和,“好郎君,定情信物可要收好哦。”
姜俞蒙着水雾的眸中,泪珠终于滚落。男性的身躯细微的颤抖,低低的啜泣声传到乔蘅耳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无可奈何地轻叹,捧起姜俞的脸,指腹轻柔地抹去泪,落下几个安抚的吻,红绳被她的指尖从他唇中勾出来。
姜俞咬住了她的指尖,轻轻厮磨,带着黏糊糊的哭腔,“是我的……”
乔蘅从胸腔里溢出两声笑,抬手把同心锁贴到他唇边。姜俞叼住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玉器,身下重重地往上一顶。
“嗯呃……”乔蘅抱住了他的脖子。
鸳鸯交颈,耳鬓厮磨。
姜俞掐住了乔蘅的腰,抱着她翻了个身。乔蘅的后背陷进床榻,面前是他叼着同心锁,近在咫尺的脸。他擎住乔蘅的大腿,每次顶弄都是全退出去再碾进花心。穴肉吸紧,薄汗沁满了姜俞额头,肉棒撑开内壁的褶皱,无视媚肉的吸绞,退出去,再捅进去。
快感层层累计,两人显然都已到了极限,龟头屡次顶弄,破开胞宫口,菇头卡在入口,马眼抽动,精关大开,浊液冲刷着子宫壁。乔蘅喉间不可遏地发出尖叫,她抬起上半身,咬住了同心锁的另一边,只余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高潮的水液冲下,混着精液堵在子宫,浊液从穴口的缝隙溢出。乔蘅脱了力,松开同心锁倒在床上,像一尾脱水的鱼喘着气。
姜俞总算舍得抽身,穴口一时间闭合不上,精液缓缓流出,腿间一片泥泞。姜俞俯下身,帮她把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两人温存着亲吻,乔蘅累极了,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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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蘅是江都罪臣徐兴之女的事情也传开了,江都朝野哗然,十年前的逃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孤女,摇身一变成了能够左右两国议和事务的大官。
百姓大多不知道她是谁,一听是逃犯,下意识断定她是穷凶极恶之徒。
就在乔蘅在坊间已是骂名一片的时候,陆家安排的人便登场了。先是有人想起了十多年前那位爱民如子的父母官徐兴,接着有人想起那场让江都叁年不闻丝竹声的惨案。百姓的态度变了,说乔蘅可怜。没过多久,江都几家有名的茶楼就上了新书,故事主人公的遭遇与乔蘅几乎无差,即便说书先生坚称故事纯属虚构,但听书人的怎么想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乔蘅今日得闲,在隽水阁吃茶,新书已经讲到了结尾,故事终结在孤女为蒙冤的父母洗涮了园区,联合太子扫清了皇帝身边的奸佞,同时与太子互生情谊,皇帝赐婚,孤女一跃而成了太子妃。
“所以说啊,故事到底是为了迎合百姓的胃口,作不得真呐。”乔蘅呷了一口茶,悠悠地开口。
宫中的来使是萧卓君的近身侍女,自然顺着她的话迎合着。
乔蘅不紧不慢地起身,“还请姑姑带路。”
楚王宫修建至今尚且不足二十年,除了几座主殿,其余基本都是修葺了一半的状态,要说富丽堂皇,还得数东边的两座宫殿,即太上皇和贵太妃居住处。
此行曾在乔蘅的脑内预演过无数遍,流亡的时候她做梦都期盼皇帝幡然醒悟,跟在李照身边做侍女的时候她每日都咒周业早日去死,后来做了女官她想周业迟早要跪在她脚下痛哭流涕地乞求自己能留他一命。
太上皇身体抱恙,接见乔蘅的是萧卓君,但乔蘅清楚周业一定在殿内的某一处听着这里的谈话。
萧卓君先是与她闲话家常,“本宫时常记起幼时与你的情谊,进宫后也常在陛下面前提起。昔年之事,陛下遭贱人蒙蔽,这才叫忠良埋骨,陛下时常念起悔不当初,如今你能平安无事,陛下大喜,正好趁此机会为你父母摆脱污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蘅听闻,面上大喜,哭着谢恩,“我父我母皆是楚臣啊!”
她跪下,泪眼中望见这宫殿的地砖,心中冰冷。
可惜,她非楚臣。
乔蘅离宫时带走许多赏赐,回到清风驿,她就下令叫人放了那些刺客。何房不敢来见她,她作为徒媳可不能失了礼数,送给这位师长的大礼希望他能接住。
这些刺客待在她这儿,并没有收到虐待,还好端端地被她放回来,以何房多疑的性子难道还能容忍这些人活下来吗。这么多人,只要一个两个想要反抗……
够那老头喝一壶的了。
但死还不能,她和这老头还有账要算。
这之后,议和一事,乔蘅常为江都说话,引得同僚不快。终于在某天,清风驿内爆发了极大的争吵,没多时,乔蘅便带着轻纱离开了清风驿。
回到了她过去的家。
萧卓君当上贵妃后,费了些手段,将这座宅子搞到了手里,她一直念着乔蘅哪天能回来,特意找了旧人负责清理看顾。
乔蘅回来那天,旧仆望着昔日的姮小娘子,无一不落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蘅听他们流泪说着这些年的变化,管事特意提到朱婉莹常来府中。说起婉莹,乔蘅前些日子去她府上探望她,她如今日子确实过得还不错,乔蘅也放心些。
说起这府邸,旧日徐府的匾额早已被摔烂了,乔蘅也没有心思再去搞一块,可架不住有人来献殷勤啊。
轻纱正和管事交涉府上的事务,看门的急急忙忙过来知会二人外头有人闹事。
管事一听,气得直哼哼,“他们还有脸来。”
轻纱并不知道其中缘由,管家与她一同往门口走去,顺路告知她这些人的来历。
乔蘅的父亲徐兴原本出身燕郡徐氏,娶了乔氏的环娘子。旧朝,就是皇帝还在洛都那会儿,乔氏触怒了皇帝,满门抄斩。乔夫人因是外嫁女,未曾获罪。徐氏却唯恐被牵连,逼迫徐兴休妻,乔夫人当时和姮小娘子待在徐氏本家,日子可谓艰难。
徐兴不愿休妻,最终自请逐出族谱,带着妻女从洛都下放到江都做官。
没过两年,蛮族打到洛都,徐氏举族南迁。
“他们那会儿就想同老爷夫人重修旧好,老爷不愿意。后来咱们家糟了难,徐家人不知道多庆幸老爷没回去。”
“现在姮小娘子出息了,他们这帮穷亲戚又来打秋风。”
管家叁言两语说清楚了,轻纱一听更对这帮人嗤之以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蘅正在院内用午膳,听到外边一阵嘈杂。
“张妈妈,外头怎么回事啊?”
“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管事的和轻纱姑娘去赶了,小娘子不必担心。”张妈妈笑得慈祥,“厨房里做了金酥酪,奴去给小娘子端来。”
乔蘅点点头,不再关心外头的声音。
外交的事务尽数交予了同僚们,她现在每次过去就是充个数,做做样子。
中都那边少不得要借她攻讦长主。
且叫他们叫一段时间,等她回了中都,这场闹剧也得落下帷幕了。
冬日里天色暗得早,守门人正准备收了烛灯。
一人着黑衣前来,吓了他一跳,拿着地上的竹竿对上那人,“来来来者何人?”
青年男人开口,“我是为府上乔娘子送货的,轻纱姑娘知晓此事,兄弟不信可叫轻纱姑娘前来,一看便知。”
守门人半信半疑,动身去寻轻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纱赶来,看清了青年男人的面容,一惊,“郎君请随我来。”
进了府中,轻纱才安心,“郎君只身前来可有告知娘子?”
“蘅娘还不知道,长主怕万一有战事,派我来帮忙。”
“娘子此刻已在内室,还未歇下,需要我去通报……”
“不必了,你去忙你的事,我自己去就行。”赵铮鸣笑着,眼睛里亮亮的。
正好给蘅娘一个惊喜。
只是未曾料到她屋中此时还有另一“人”。
“……蘅娘?”
正靠在姜俞肩头合眼休息的乔蘅仓惶抬头,惊讶地看着来人,“二郎?”
赵铮鸣脸上的笑意僵着还未曾褪下,他声音依旧平稳,只是带着些微的委屈,“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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