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因果道

135回 婆媳腌鱼授水电,创卦新解悟天机(1 / 2)

赵不琼翻开真影易,在归卦之后的空白页上,一笔一划地勾勒出了新的卦象:左边是稳如泰山的乾卦,右边则是焕然一新的天风姤卦。画完之后,她仔细端详着这卦象,越看越觉得喜欢。如果说在科学专业技术领域,她和李一杲之间的差距就像学神和学渣那么大,那么在做卦象、推演卦序、掐算这些玄学领域,她总算是赶上了李一杲,甚至还隐隐有超越之势。因此,她对推演新的卦象充满了热情,仿佛这就是她的科技发明创造一样,让她兴奋不已。

“这个新卦,咱们给它取个啥名字呢?”赵不琼转头问李一杲,“不过,这个卦象并不是反映我们现在的状态,而是关乎未来,可未来的事儿咱们还摸不清,这命名可有点难啊。”

李一杲笑了笑,说:“未来的细节嘛,确实像雾里看花,但未来的大方向,咱们心里还是有数的。”

“哦?那你说说,未来有啥大方向?”赵不琼好奇地问。

“无非就那么几大块,”李一杲掰着手指头数道,“第一块,就是咱们公司自己的事儿,技术进步那是必须的,还得防着那些资本大鳄来侵吞控制;第二块,就是咱们和那三个凶手之间的恩怨情仇,那可是国恨家仇,得好好算算账;第三块,就是咱们儿子和女儿的传承问题,未来大势,肯定跟这些息息相关。我估计啊,接下来的十二个卦象,都得围着这几件事儿转,跑不了。”

赵不琼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头绪了。那咱们就根据这些大方向,来给这个新卦取个名字吧。”

两人正琢磨着给新卦象列出一串候选名称,突然,楼顶的小喇叭里传来了李三问清脆的叫喊声:“吃饭啦!”赵不琼一听,连忙应了一声,拉着李一杲的手就往楼下走,起名字的事儿,也只能先放一放了。

李一杲的父母现在是家里的“家务担当”,带娃、做饭、打扫卫生样样精通。赵不琼偶尔也会搭把手,但每次婆婆都笑眯眯地让她去歇着,生怕累着她。后来,赵不琼灵机一动,说要跟婆婆学做家务,婆婆这才乐呵呵地让她加入了“家务大军”。这一学,赵不琼才发现婆婆真是个“隐藏的高手”,从做饭洗衣到百科知识,再到文学哲学,婆婆都能侃侃而谈,比赵不琼读书时的高中语文老师还要渊博得多。

起初,赵不琼虽然觉得婆婆对自己客气又尊重,但总感觉像是对待客人一样,少了那么一点亲昵。可跟着婆婆学了一段时间后,赵不琼明显感觉到婆婆的态度变了。婆婆开始对她做得不好的地方直言不讳地提出批评,虽然语气严肃,但赵不琼心里却暖洋洋的。因为她知道,婆婆这是把她当自家人看待了,不再是对待客人的客气和疏远。

吃完饭,赵不琼心里清楚,婆婆晚上肯定是要把那几十斤非洲鲫鱼全都腌制起来,然后上架子晒成鱼干。果然,刚放下碗筷,婆婆就起身往厨房走去。李一杲见状,拉着赵不琼说:“走,咱们去研究研究新卦象的名字。”赵不琼却摆摆手,笑道:“去去去,你自个儿琢磨去吧,我这几十斤鱼等着处理呢,得忙到半夜,没空陪你瞎折腾。”说完,她也起身往厨房走去,打算帮婆婆一起处理那些非洲鲫鱼。

厨房里,婆婆已经挽起袖子,开始忙碌起来。赵不琼走过去,接过婆婆手中的刀,熟练地刮起鱼鳞来。两人一边干活,一边聊着家常,厨房里充满了温馨和谐的气氛。李一杲见状,无奈地摇摇头,只好自个儿去书房琢磨新卦象的名字去了。

婆媳关系,那可是家庭和谐的大事儿,搞不好能直接影响夫妻关系,离婚率都跟着往上涨。反过来,婆媳处得好,家庭自然和睦,离婚率也就低了。有研究报告说,全国婆媳关系最融洽的地方是安徽省,融合度高达91.9%,排第一;天津第二,吉林第三,广东第四。

说到广东,哪里的婆媳关系最好呢?答案是ST市,CZ市和JY市紧随其后,这三个城市都是以潮州人为主。看来,潮州人的婆媳相处之道,那是有真本事的。

为啥潮州女孩的婆媳关系能处得这么好呢?这里头学问可大了。首先,潮州人的文化传统就特别看重婆媳关系,民俗里也有不少促进婆媳和谐的趣俗。再者,潮州女孩出嫁时,那仪式感满满的活动,就是要教会她们“大器量”、心胸豁达,这潜移默化间,就把女孩们培养成了处理婆媳关系的高手。

当然啦,婆媳之间的交流才是关键。而在赵家,还有个特别的“大杀器”——赵不琼的母亲。这位老人家,对婆媳关系那可是有着独到的见解和深厚的经验,更是看起来苛刻,其实深藏智慧的潮州妇女。

潮州人嘛,都盼着生儿子,家产也大多是给儿子的,女儿出嫁时给笔嫁妆就算完事儿了。想回去争遗产?那面子可挂不住,连带着老公都得跟着丢脸。不过,赵不琼的母亲可比传统还要传统,她打小就警告赵不琼,别惦记家产,那都是她哥的。

但赵不琼的母亲可不是啥都没给赵不琼。她给赵不琼的,那可是一笔无价的财富——如何搞定老公、如何搞定婆婆的实战技巧和道理。这些经验,可比抢家产有用多了。赵不琼到了三十五岁才明白,老妈早点教她这些,那真是比什么都强。

赵不琼年轻那会儿,对传统习俗那是一百个看不上眼,特别迷恋西方那一套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刚结婚那会儿,别说让公公婆婆过来一起住了,就连让他们来同一个城市住一段时间,她都怕会影响她和李一杲的小日子。赵不琼老娘没少为这事儿唠叨她,可那会儿的赵不琼正值青春,哪能听得进去半句?

赵不琼结婚后迟迟不想生孩子,这多少也跟她担心处理不好和李一杲父母的关系有关。老娘再怎么苦口婆心,赵不琼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真正让赵不琼态度有所转变的,是那些比她年长的闺蜜们的经历。她们年轻时看不上普通男性,结果一过三十岁,连普通男性都瞧不上她们了。这种巨大的落差让赵不琼心里直敲鼓,眼看自己也要奔三了,她终于开始觉得老娘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于是,后来有了孩子,甚至把李一杲的父母也接过来一起住了。

李一杲父母刚搬来时,赵不琼还想着同住不同吃,保持点“一碗汤的距离”,这样既亲近又不失独立。可没过几天,她就彻底沦陷在家婆手艺精湛的一日三餐里了,再也不提分吃的事儿了。唯一还保持点距离的,就是各住各的,租房子时上下楼,买了别墅后还是上下楼。

转眼间,赵不琼马上就要三十六岁了。虽然外表看起来依旧年轻,但她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和李一杲在生理能力上的差别了。李一杲还是那么生龙活虎,而她呢,却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

直到这时候,赵不琼才恍然大悟,自家老娘那些反复叮咛的话里藏着的深意:“头一条,得生个儿子,有了儿子,你老公的心就拴住了三分之一;第二条,得把婆婆哄得服服帖帖的,她站你这边,你老公的心又稳住了三分之一。要是婆媳关系处不好,她背后给你使绊子,劝你老公另寻新欢,就算你老公再有定力,架不住年轻漂亮的女人主动往上扑,总有一天会动摇,到时候跟你离婚都有可能。”

赵不琼一听,当场就炸了,坚决表态:“将来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我就生一个,绝不再生第二个!至于婆婆,我是跟老公过日子,又不是跟婆婆,管她呢!要是老公真喜欢别的女人,感情都没了,还抓着他干嘛?直接离婚!他不离,我都得离!”

赵不琼的老娘差点被她这话气得背过气去,可女儿主意正,她也没办法,只能自个儿生闷气。过了好一阵子,老娘还是强压下怒火,再次劝道:“阿女啊,‘女人三十五,制水制电;女人四十九,断水断电’,到时候你就知道,不听我的,后悔都来不及。”

那时候的赵不琼哪懂什么“制水制电、断水断电”的真正含义,还以为是老公会减少甚至不给家用呢。所以,结婚前她就开始盯着李一杲的钱包,结婚后更是把家里的财政大权牢牢握在手里。老娘知道后,又是一通数落:“阿女,女人管钱,家贫三代;男人管钱,家富三代。你除了日常开销用度的钱一定要留足够,抓住抓牢。其他的钱你别管,得让你男人手里有点活钱,他才会出去闯,家里才能兴旺。”

这次,赵不琼总算是听进去了。后来,李一杲才有了创业的机会,尽管第一次创业摔了个大跟头,但那份创业的激情一旦被点燃,就再也熄不灭了。这才有了滴水岩公司的成功,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前段时间,李一杲和赵不琼进了趟京城,还在部队的特种兵训练营里特训了好几个星期。白天军事训练累得够呛,晚上还得进行“造人计划”的特训。这一番折腾下来,赵不琼总算是领教了啥叫“女人三十五,制水制电”。一想到后面还有个“女人四十九,断水断电”等着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可这也是所有女人都得面对的生理变化,她又能怎么办呢?

既然这“水、电”问题是生理现象,难以改变,那赵不琼就把心思放在了家婆这个大杀器上。她跟家婆的关系一直挺不错的,没啥隔阂,现在有了这番领悟,自然是要跟家婆处得更好了。

婆媳俩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把那一大堆非洲鲫鱼处理得妥妥当当。家婆擦了擦汗,指了指外面,压低声音跟赵不琼说:“他这个年纪啊,正是容易花心的时候,你可得多留点心眼儿。”

赵不琼点点头,凑近家婆,神秘兮兮地说:“妈,告诉您个好消息,咱们家又要添丁进口了,老三已经在路上了。”

家婆一听,眼睛立马亮了,笑得合不拢嘴:“真的?那可太好了!这下更得盯紧他了!等你生完这个,都快三十八了吧?那时候精力体力可就差远了,‘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女人年纪大了,精力上可比不过男人,只能多留心眼了。来,我教你几招…”

说着,家婆附耳在赵不琼耳边,嘀嘀咕咕传授起她的独门秘诀。赵不琼听着听着,耳朵都红了,不过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感觉自己总算是有了些胜算,知道该怎么拿捏李一杲了。

传授完秘诀,家婆挥挥手:“不琼啊,剩下的厨房清洁活儿我来搞定就行了,你去歇着吧。”

赵不琼还想帮忙把剩下的活干完,可家婆直接把她推出了厨房。她只好洗干净手,跟家婆道了声别,满心欢喜地离开了厨房。

作为凡人的赵不琼,与李一杲是夫妻,或许还会偶尔担忧自家男人会不会被外面的野花给勾了去。但如今,身为修道者的赵不琼,与李一杲已是道侣,她压根儿就没想过道侣之间会有被人撬墙角的事儿。

道侣同修,那速度可不是盖的,比单打独斗快多了!这就是道侣之间那份牢不可破的联系带来的好处。只要他俩心意相通,念头频率一致,立马就能同频共振,修炼速度嗖嗖往上涨,十倍都不止。要不是怕经脉受不住,真气撑爆,他俩说不定早就修炼到化神境界了。

赵不琼如今双手大周天已通,经脉比李一杲还粗壮几分,真气浑厚程度也是略胜一筹。不过李一杲爱面子,赵不琼就总爱在他面前装装弱,让他心里头舒服点。

回到房间,没见着李一杲,书房里也是空荡荡的,赵不琼估摸着他是上天台透气去了。于是,她换了身轻挡风的披风,慢悠悠地上了楼顶天台。可到了天台一瞅,李一杲的影子都没见着,赵不琼不禁一愣,赶紧拍了拍增强现实眼镜的右耳,拨通了李一杲的电话。电话那头,李一杲的声音带着几分歉意传来:“对不住啊,老婆,我出去买花盘了。”

“大半夜的,你上哪儿买花盘去?还有,买花盘干啥?”赵不琼好奇地问。

“哎,我不小心把你那盆栀子花的花盘给磕坏了,就想赶紧出去买个新的回来换上。”李一杲解释道。

赵不琼一听,打开天台的大灯,果然看到角落里那个大花盘缺了个角。“没事啦,你赶紧回来吧,现在在哪儿呢?别是故意打坏花盘,想溜出去找那个小妖精吧?”赵不琼半开玩笑地说。

话音刚落,增强现实眼镜里的画面突然变成了李一杲所在的场景,李一杲的声音紧跟着传来:“瞅瞅瞅,我绕一圈给你看,有女人没?那个是大妈,这个是路人甲,我这不是在好好走路嘛!好了好了,我马上开车往回赶,你别挂电话,我一路给你直播,行了吧?”

栀子花树又叫做水横枝,是南方常见的常绿灌木,常常四季不歇开花,花朵散发能浓郁而清新的香气,甜中带着一丝丝果香,轻轻一嗅,仿佛能瞬间驱散所有疲惫,让人的心情变得格外愉悦。天台上那盆水横枝,尤为特别,它是棵粗壮的下山桩,一年到头,几乎日日花开不败,成了赵不琼的心头好。有次赵雄来家里做客,一眼瞧上了这盆花,开玩笑说要用一株价值十几万的罗汉松来换,赵不琼却是连连摇头,一口回绝,那份喜爱,不言而喻。

说到价格,水横枝虽不及罗汉松那般昂贵,赵不琼这盆栀子花,即便已经如此茁壮,市面上的价格顶多也就三、四万能拿下。但如今,不论是李一杲还是赵不琼,都染上了和无问仙一样的“怪癖”——家里的一草一木,一虫一鸟,一旦进了门,就再不愿它们离开,哪怕是生命走到了尽头,也得给它们寻个妥善的“葬礼”,心里才能踏实。这哪里还是钱不钱的问题,这些生灵,早已被他们视作了家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十来分钟后,李一杲空着手回到了家,花盘没买成,倒是手里多了两支胶水。瞧他那架势,显然是打算亲手将那碎裂的花盘一片片拾起,用胶水细心粘合,让它重获新生。

李一杲踏进家门,瞧见赵不琼正低头沉浸在卦象的世界里,心里那点急着修花盘的事儿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一脸赔笑,凑上前去:“老婆,我回来啦!嘿嘿,别生气了嘛!”

赵不琼抬眼瞪了他一下,却也忍不住嘴角微翘,拉着他在身旁坐下,故作不悦地嗔怪道:“说说吧,那花盘是怎么遭你毒手的?”

李一杲连忙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地把经过讲了个遍。

原来啊,李一杲吃完饭,闲得慌,脚底抹油就溜上楼,继续他的新卦象探索之旅。他这回盯上的是新卦象右下角那个老阳位,从艮卦摇身一变成了巽卦。艮卦嘛,山也;巽卦呢,风也。他脑袋里就开始琢磨,一座巍峨大山里头,突然刮来一阵风,那风再猛,能把山给吹跑了?显然不能嘛,山还稳稳当当在那儿呢,那风啊,肯定是在山里头悠哉游哉地晃荡呢。

这一琢磨,李一杲的思路就像开了挂,不再局限于新卦象本身,而是把新旧卦象一块儿拉来开会。这一变,嘿,越琢磨越带劲,感觉像是摸到了门道,方向对头!于是,他索性把摆造型的那几块青龙石挪了挪,在桌子上捣鼓出个小景致,还把“邂逅”公仔往里一摆,弄了个迷你现场,好让自己一边构思,一边在脑海里上演一出出好戏。这现场一布置好,他啊,思绪就飘得没边儿了,开始天马行空地遐想连篇。

李一杲,眼瞅着两年后就要迈进四十的大门了,人们常说四十不惑,他对于公司、孩子、朋友,那是一点念想都没了,现在的他,财富自个儿往上涨,跟那开了挂似的;李三问都能教训他了,也没法指手画脚教训儿子了;修行这事儿也一样,元神合道虽然还远着呢,但修为那是日复一日地自动往上升,压根儿不用他费啥劲儿他这日子,跟古代皇帝比,那也是不遑多让。要说有啥不如皇帝的,大概就是他大喊一声“爱妃救驾”,就赵不琼一个人嗖的一下跑过来。

“哎,三妻四妾到底是啥滋味儿呢?”李一杲心里头那个琢磨啊,这念头还是赵不琼问他“邂逅”那档子事儿给勾起来的。可惜啊,李一杲是真没那“邂逅”的缘分,要说有,也就高中那会儿,几个女生偷偷喜欢他,还有就是大学里,他自个儿心里头惦记的那校花。

李一杲这都啥年纪了,当年那些高中同学、大学校花,现在也都快四十了,就算再邂逅,那也是中年阿姨了,哪还有啥卜卜脆的青春少女啊。他脑子里头想的,还是当年那些少女的模样,可不是现在阿姨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