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因果道

第89回 代码溯源基因醒,枝梢观世道心行(1 / 2)

李一杲彻底搞定海鲜预制菜专利转让事宜后,终于迎来了全身心的自由。这自由可不单单意味着无需再耗费时间给田园生活做指导,更代表他能心无旁骛地投身于“渣渣人生”的开发工作。他如今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而且还是间歇性睡眠模式:夜里睡四个小时,中午和傍晚各睡半小时。他感觉这种休息方式,仿佛是血脉深处某种力量的觉醒。

李一杲对自己这种作息时间展开了一番远古溯源分析:“说不定我的祖先,是远古时代人类中的追踪者…”

“这怎么个说法?”赵不琼好奇心顿起,眼睛里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李一杲清了清嗓子,解释道:“你想啊,农耕时代不过万年历史,而在这之前的几百万年,人类都处于渔猎时代。那时,远古人类为了追捕猎物,组织人手分工合作,这才形成了不同的角色,像追踪者、潜伏者,还有…”

“还有什么呀?快说快说!”赵不琼迫不及待地催促着。

李一杲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接着说道:“还有突击者。追踪者,堪称远古人类里的智慧尖兵。他们凭借敏锐的观察力,对猎物习性了如指掌,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捕捉猎物留下的细微线索。就像我现在这种间歇性睡眠模式,很可能就是追踪者天赋在我身上的体现。他们能根据猎物的脚印、毛发、粪便,甚至空气中残留的气味,一路追踪下去,无论烈日高悬,还是狂风暴雨,都无法阻挡他们追踪的脚步。”

赵不琼听得入了迷,不禁问道:“那潜伏者呢,他们又是怎样的?”

李一杲兴致愈发高涨,继续讲道:“潜伏者啊,那可是一群极具耐心的人。他们会精心挑选合适的地点隐藏自己,可能是茂密的草丛,也可能是高大的树木,一藏就是几个小时,甚至几天。他们在等待最佳时机,等猎物放松警惕,进入攻击范围。他们就如同黑暗中的猎手,悄无声息却又暗藏致命威胁。有时候,为了不暴露自己,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只为了那致命一击的瞬间。”

赵不琼双手托腮,一脸向往地说:“听起来好厉害,那突击者是不是负责最后冲锋,拿下猎物的人?”

李一杲点点头,说道:“没错。突击者象征着力量与速度。当追踪者确定猎物位置,潜伏者也准备就绪后,突击者就像离弦之箭般冲出去。他们依靠强壮的体魄和迅猛的速度,趁猎物还没反应过来,就将其制服。在远古时代,一场成功的狩猎,离不开这三种角色的紧密协作。就像咱们开发‘渣渣人生’这款游戏,也得靠不同专长的人齐心协力。”

“照你这么分析,”赵不琼马上给自己找到了角色定位,“我属于突击者的血脉咯?”

“应该是这样!”李一杲肯定地回答,“追踪者是‘打盹式睡眠’,别看时间短,但睡眠质量超高。而突击者依赖爆发力完成致命一击,需要充沛的体力储备,得通过深度睡眠来恢复肌肉疲劳,这就是为啥你没啥事就喜欢睡懒觉的原因。”

“连睡觉你都能找到科学依据,”赵不琼开心的笑了起来,“这么看来,我睡懒觉还有血脉觉醒的科学依据呢?”

“那当然!”李一杲眼神坚定,轻轻抱了抱赵不琼的肩膀,“我得赶紧投入开发了。我坚信,咱们一定能把‘渣渣人生’打造成一款现象级游戏。”说完,他转身走进书房,打开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起来,房间里再次响起那熟悉且充满激情的打字声。而赵不琼则转身回到卧室,继续她的“补觉大业”,美滋滋地睡起懒觉来。

同样钟情于睡懒觉的,还有无问僧的夫人邬萍。只是今儿这个下午,她没像往常一样赖床,而是早早陪着无问僧下了车。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试图驱散尚未消散的午睡困意,而后亦步亦趋地跟在无问僧身后,来到山崖下一处破旧的厂房前。

“这儿以前是砖厂,对面是农场。”无问僧夫妇可不是头一回来这儿,可每次来,他都要重新介绍一番,“砖厂以前有个吊机,能把东西吊上牛头岗岗顶,农场的人就坐这吊机上去,再把岗顶上的东西运下来,这就是最早的‘电梯’。那时候,我可喜欢坐这玩意儿了,觉着它就是最先进的高科技。后来坐这电梯上下得收钱,每次两分钱,我就不坐了,改爬悬崖上去,结果摔了好几跤,差点把小命丢了。再后来,砖厂又不收钱了,不过限定了每日上下的次数…”

那砖厂的老旧“电梯”,说白了就是个能塞进三四个人的吊篮,如今还在原地,只不过现在成了古董展览品。旁边倒是新装了一台现代化电梯,供人上下山。无问僧似乎对这新电梯不太感冒,径直走到老旧电梯旁,摸索着寻找重启电梯的开关。

找了好半天,无问僧最终一脸失望地回来:“唉,阿公和黑妹太不像话了!断人念想比剪脐带还利索,不仅切断了电源,居然连吊篮的缆绳都给切断了,这下没指望咯!”

邬萍对丈夫的性子了如指掌,她抬手指了指老砖厂通往后山的小路,说道:“你既然不想坐电梯,要不就走山路吧?”

无问僧喊了声好,便沿着小路往后山走去。

牛头岗山下,大部分区域都已盖起了新建筑。紧挨着公路的前排是几排厂房,厂房后面则是几排六层的宿舍楼。厂房建在平地上,而宿舍楼的地势却逐级抬高。或许是早期建设时,设计者没料到日后小车会如此普及,这逐级而上的房子,还真是像一层层台阶般蜿蜒而上,而且台阶既狭窄又曲折,估摸着得有上千级。后面房子的地面,比前面房子的楼顶都高出不少。

无问僧爬了一会儿台阶,就开始直嚷嚷老腰酸痛,小腿肚子也打起哆嗦来。他回头看看走过的台阶,心想就这么回去估计也轻松不到哪儿去,只好一咬牙,继续往上爬。

“没干过农活的书呆子,体能就是不行。”邬萍打趣地调侃了无问僧一句,“要不歇会儿再往上爬吧?劳逸结合,锻炼效果才更好呢。”

“对!这可是有科学依据的!”无问僧一听,立马给自己找到了偷懒的理由,一屁股就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老房子的客厅里,萨沙躺在褪色的藤椅上,额头的汗珠还未干透。黑妹端着两杯茶走来,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像是山间的晨雾,清新而神秘。卡佳接过茶杯,轻轻嗅了嗅,茶汤黄绿明亮,入口清甜,带着一丝淡淡的果香,回甘悠长,仿佛将山野的灵气都浓缩在了这一杯茶里。

“这是莲雾茶,用蒲桃树的花泡的,”黑妹笑着解释,“能解暑,还能治头晕。”她的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像是早已料到这茶的神奇功效。

萨沙连喝了两盅,脸色渐渐从苍白转为红润,头晕的感觉也消散了许多。他长舒一口气,像是从深渊里爬了出来。黑妹见状,立刻抓住机会,直截了当地说道:“萨沙老板,你老婆输了,她先踩出边界,你可不能赖账啊。”

萨沙笑了笑,又灌了一口茶,爽快地说道:“愿赌服输,你赢了。不过,具体怎么弄,你得拿个方案出来,我负责出钱就是。”

黑妹生怕他反悔,立刻拿出两张白纸,将赌约一字一句写下来,又让萨沙拿出护照拍照,最后签字画押。她喜滋滋地收起自己那份,像是捡到了宝贝。接着,她又跑去厨房,端出两碗红薯糖水,递给萨沙和卡佳。

“这是紫心红薯,我和阿公亲手种的,蔗糖也是自家熬的,纯天然,可好吃了!”黑妹一边说,一边大口吃着,脸上满是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