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我爹已经开始转移了宁家的产业,现在就是不知道沈河打算如何将你家的酒占为己用,庆幸的是我只是告诉他酒是一个朋友所酿,还没有透露出纪家的详细情况,但是不知道沈河会不会派人来详查,纪兄,真的对不住,纪家也得早做准备了。”
宁风流觉得自己这次可能真的好心办坏事了,搞不好就连累了纪家,沈河已经注意到了纪家的酒,更明白它的价值,以自己对沈河的了解,他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升官发财的机会。
虽然纪兄现在已经考中举人,可对方可是朝廷户部尚书啊,地位悬殊巨大。
纪遇安静静地听着,一边听一边思考。
他想到了送给闵东的那一车酒以及花爷爷嘱咐他帮忙宣扬他们家酒的事情,还有闵东让自己亲手酿了两坛子随遇酒的事情,加上当初在醉音坊举办酒会时,已经有很多人尝过了纪家的酒这件事,沈河若真敢冒领这些酒的出处怕是要被直接啪啪打脸。
闵东是正二品,户部尚书是从二品,他不信沈河敢为一个本就不是自己的东西跟闵东硬刚。
“无妨,沈河怕是没有机会认领这个酒跟他有关。”
纪遇安在听完宁风流的话后淡然说道,有闵东这个靠山在,他不太担心酒的事情,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倒是宁家,如果宁姑姑说的是真的,那宁家就危险了。
纪遇安不愿意过份揣度人心,但世间多的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不得不防。
“你爹既然让你暂时不要再回苏南,那这段时间你就留在桐安县吧,等会试的时候跟我一起进京。”
纪遇安不等宁风流说什么又继续道。
父母之爱子则必然为其计深远,宁家主必定是嗅到了危险才不让宁风流留在苏南。
宁风流不解,问纪遇安为什么他那么自信沈河不敢认领酒的出处,还有为什么自己也要跟他进京,结果都被纪遇安一句秘密给打发了,宁少主暗暗发誓,先记着,以后一定要寻机会把场子找回来!
就这样,宁风流和苏澄留在了桐安县,几人在青云村又住了几日,然后一起回了县城。
纪遇安刚回到县城,县学就派人来通知让他早些回学堂,现在已经开始增加课业了,八月要会试,还要提前上京,其实没有多少时间给学子们温习了。
于是纪遇安又开始勤勤恳恳地上学、下学,偶尔逗逗小夫郎和儿子,日子简直不要太美好!
颜清随有时候觉得自家夫君甚是过分,晚上欺负自己还不够,白天要是在家就更加流氓了,简直羞耻。
“夫君,你压着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