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香香,去开门。”
得了指令的香香停下给她戳背的动作,顺着墙壁的滑轨飞到门边,伸指按开了门。
来人一身白衣,掩到他膝盖处,扣子也没系完,微微一动就可以看到衣摆下的风光,大腿根空空荡荡,像是什么都没穿,他的腿光洁修长,正轻微打着颤,慢慢收紧磨蹭,充满了诱惑意味。
培春霞昂起头看向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谭贺殊。
他双手挤着x,不自然地上下晃抖,显得有些局促和羞涩,脖子上的黑sE皮项圈捆的很紧,他有些不适地抻了抻,边缘被勒红的皮r0U暴露出来。
培春霞大脑宕机,加上肩颈酸痛的咔咔作响,她更是有点说不出话了。
谭贺殊主动走过来,皮鞋落地的声音是拖沓的,他的姿势别扭,但他熟练异常,几步来到培春霞面前。
他直挺挺跪下,塌腰向前爬了两步,先是轻吻她的脚踝,随后蹭着腿侧一路往上,准备咬开K头的时候,被人捏住了后脖子。
谭贺殊不解,委屈地挣动起来,挣不开,于是更委屈了,带着哭腔撒娇:“呜……我给你T1aN…”
培春霞:……那我谢谢你。
谭贺殊正常时候声线是清淡平和的,眼下这种情形,姑且说是发SaO吧,音韵又到了另一个极端,甜腻娇嗔,像一池搅不开的粘稠mIyE,把培春霞浇得狗血淋头。
看他那样子培春霞很火大,尤其是发现自己差点没把持住,捏着人的手劲下得更狠了。……这是人之常情吧,他穿成这样蓄意g引,培春霞很难坐怀不乱啊,估计谭贺殊要是知道倍倍对他动了情,早就兴奋地骑上来了,虽然她并没有给他骑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你g什么,嗑药了?”培春霞m0着手底下灼热的肌肤,皱眉问道。
这话要是说给清醒的谭贺殊听,肯定又要黯然神伤好半天,但现在,这人只是迟疑地歪了歪头,努力思考她的话意,接着抬手去口袋里拿出了个什么东西,献宝似的送到培春霞眼前。
培春霞接过去,那是一板吃了近一半的药,就着完好的另一半,培春霞看清了上面的字。
“西地那非…?C!你吃了多少!?”
不同于培春霞的惊急,谭贺殊表现得淡定多了,他眨了眨眼,圆睁的双眸明亮异常,用指尖在那些空的药囊上面b划了一圈。
……全部。
“你疯了?这东西吃多了会要命!”
培春霞当即扔了药,动手把人拽起来,想就近找个医院去给他洗胃。
在倍倍面前人设崩塌固然痛苦,但也不是全无好处,b如说可以随时随地施展胡搅蛮缠的闹人功夫,换做以前他绝不会这样。
他又像八爪鱼一样扒在了培春霞身上,软在她怀里用力摇头。
“不要…我才不去!”
“…那你Si出去,我不想当嫌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谭贺殊闻言低低笑了一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红唇微张把她锁骨咬住,吐出舌头胡乱T1aN弄。
“我不会Si……倍倍救我,好不好?”
拜谭贺殊所赐,培春霞感觉到肩窝处Sh作一团,又痒又痛,埋在皮囊之下的浅薄血管似乎也在突突地跳,培春霞捏紧了手下的材料纸。
“倍倍,你来医我,这样我就会得救的……”
在X药的持续作用下,谭贺殊已然烧得稀里糊涂了,培春霞也不遑多让,她深深凝视进他眼底,x口起伏的程度显示她此刻完全不平静。
她恍惚记起,他们做过一次的,那时候的谭贺殊对这些事一窍不通,可是她说喜欢,他再抗拒也还是接受了。她只用了手指,极尽温柔,谭贺殊还是难受得眼泛泪花,薄背抖着浸Sh了好大片衣衫,他皮肤细nEnG,培春霞搅弄没几下,眼见gaN周一圈都开始肿胀充血,配上他腻白的PGU,像是雪里开出的红梅,这在当时的培春霞眼里应该是很美的,估计也没忍住说了两句混蛋话,谭贺殊听到直接气哭了,骂了几句什么,培春霞不记得。
谭贺殊B0起的yjIng顶在她小腹,撒欢似地蹭她。培春霞稍微有点郁闷,她想,人到底要经历什么,才会从一个天真矜贵的少爷变成一只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梁焉非说他病了,也许不是假的。
培春霞想不明白,也不愿再想,她两手顺着谭贺殊的大腿攀爬,探进衣摆握住他的细腰。人本来就是她的,就算变成了狗,那也是她的狗。
她无处宣泄的sEyU和暴nVe需要一个合适的G点,谭贺殊堕落了,刚好。
“咳咳,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如果是我理解的意思,我勉强同意吧。”
培春霞说着将人一把抱起,谭贺殊没有准备,惊呼了一声,P眼瞬间夹得紧紧的,腿也用力环上她的腰。他后知后觉,倍倍的意思,是答应要C他了,是不是?他好高兴,恨不能把心挖出来渍了蜜糖捧给倍倍,也不知道出去几年,倍倍还是不是那样Ai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