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哈/拉哈】Anthrochrysalis(虫族AU)

三(2 / 2)

少女雄虫身姿挺拔,一身简洁的银灰色制服,淡紫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露出一张继承了家族优良基因、兼具英气与精致的脸庞。她的眼眸清澈明亮,如同初春新叶般充满活力,此刻望着她并无血缘关系的“姑姑”,绽开一个恰到好处、带着亲昵与期盼的笑容。

“您最近……有收到哈迪斯的消息吗?”雅典娜清脆悦耳的声音打破了静谧,“两周前我给他发了一封邮件,他至今没有回复我。”

“没必要装得像个没断奶的幼虫,雅典娜。”潘多拉毫不掩饰她的敌意,语气里更带着一种与哈迪斯理所当然的亲近,“阁下没回复你,自然是军务缠身,无暇理会那些幼稚又无关紧要的闲聊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吗?”眼前的未成年雄虫似是有些委屈与失落,脑后马尾簌簌轻摇,“可是……我的高等教育毕业典礼就在下周了,年初他回首都述职时,亲口答应过我会出席的……”

潘多拉眉心一跳,她性子直爽火爆,最厌恶这种故作柔弱的姿态,尤其是在涉及阁下的事情上。雅典娜绝对是故意的——她在学校里可不是这幅可怜相!这小妮子精明得很,深知她这些年留在首都替阁下操持家事、打理上层交际网,某种程度上代表着阁下的脸面,早已不会像早年那样,一言不合就拍桌怒骂了……

“军部事务繁重。”潘多拉换了个更具压迫感的姿势,双手交叠置于支起的大腿上,仿佛正式接下这场无形的交锋,“具体?呵,那可就涉及机密了。我既无义务——也未曾得到阁下的任何授权——向雅典娜小姐透露分毫。”

成年虫的世界自有其规则,未成年的小虫子,还是回去玩过家家吧。潘多拉的眉眼、语气、姿态,无不传递着这个冰冷的讯息。雅典娜虽比同龄虫理智成熟许多,骨子里那份属于皇族的傲气、那份被虫皇与哈迪斯阁下那亲手培养出的尊严,却是她无法掩饰的弱点。潘多拉自然深知如何一点就着。

“我只是——”雅典娜深吸一口气,压下被轻视的怒火。不愧是阁下看重的孩子,尽管一时乱了节奏,她最后还是坐回桌前,从容推出下一张牌。

“我只是太想念哈迪斯了嘛。而且,也不止我呢,”少女盈盈一笑,眼底却无半分暖意,“阿瞬可是和我同级,我们今年都要毕业了,又在同一所学校里,哈迪斯只需要回来参加一次就行了。哦,还有他的哥哥一辉……”

这个名字如同一簇火花,“嗤”一声灼过潘多拉的神经末梢。

作为哈迪斯身边最亲近的虫,她太清楚这一名字背后的来龙去脉了:明明是被哈迪斯、被阁下那样珍重对待的存在,阁下就连自己身体的秘密都几乎告知与他了,结果呢?一个任务归来,弄得一身重伤,让阁下不眠不休地忧心如焚也就罢了,竟将过往情意忘得一干二净?!亏她还以为……终于有虫能解开阁下的心房,替他负担些许痛苦,叫他不再独自一虫了!

更可恨的是,醒来后的他,连对阁下的态度都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敬、冒犯、顶撞、处处作对!

也难怪阁下最后会有些心灰意冷,在那混蛋最后一次出院复查的结果出来后,告知他们兄弟俩,以辉火目前的状态,恐无法继续执行军部那些难度较高的机密要务及近身工作。又考虑到实际辉火这些年始终跟在阁下身边学习,现在一朝遗忘,不如就此回归普通虫的虫生道路上,认真读书就业。阁下甚至贴心地提供了他的亲笔推荐信,这样一封信的含金量,无论提交到哪个学府都无虫敢拒绝……就这样,那个混蛋在沉默良久后,居然都没有立答应并感谢阁下为他们的前程如此考虑,反而说要“再想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阵子,恰逢某位雅典娜小姐的叛逆期巅峰。她高声嚷嚷着“我不要父皇和您安排的一切!”“凭什么我不能自己做主!”,在皇宫和阁下家里掀起独立风暴。原本虫皇陛下都被惹毛了,准备出手好好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却被哈迪斯阁下拦了下来。堵不如疏,阁下如是说,而且放她去与基层的民众接触、了解他们的生活与困难并非无益之事。

于是,阁下又见了辉火一面,与他达成新的协议:化名“一辉”,与雅典娜小姐一同入学首都星的一等公立中学,以保镖的身份秘密保护她的安全,同时严守其皇族身份的秘密。这样,他就能在上学进修之余依旧保留一份稳定收入。

“雅典娜……”潘多拉从齿缝间挤出这个名字,压抑的怒火与为哈迪斯感到的不平在胸腔里翻腾,“你怎么还说得出‘想念’他三个字?!当初是谁激烈抗拒阁下的安排?是谁和虫皇、和阁下吵得天翻地覆不得安生?阁下那时本就——!”她硬生生截断话头,眼中寒光更甚,“至于一辉?我到要问问你!你们学校那些沸沸扬扬的绯闻是怎么回事?‘雄虫殿下的护花使者’?‘雅典娜小姐钦定的雌侍’?呵!我对你们那点小儿女情长没兴趣!只希望你记着,你当初拼死拼活闹‘独立’,为的是什么?别让阁下顶着对陛下的承诺,扛着那些腐朽老虫施加的压力,最终换来的是对你的失望!”

“不劳您费心,我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也绝不会让他失望。”雅典娜的目光同样冷了下来,“那些子虚乌有的流言,我也无可奈何。您知道的,即便雄虫出生率上升,盲目的推崇与追随思想依然根深蒂固,改变非一日之功。更何况,”她反将一军道,“一辉依然是哈迪斯‘安排’在我身边的虫,不管是为了保护我还是方便了解我的动向,他与我走得近些,不过是履行职责。我若刻意疏远,不让他向哈迪斯转达我的近况,岂不是让他们两头为难?”

她终究是怕潘多拉因那点微妙的嫉妒,在哈迪斯面前歪曲他们的关系:“当然,学院里那些无聊虫编排的流言蜚语,我相信您这样明事理的虫,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潘多拉不置可否地向后靠去,原先紧绷的气氛因雅典娜最后这句看似示弱的台阶稍稍缓和。

“……阁下近日有要事处理,不方便联络。他既然答应了你会回来参加毕业典礼,你自然该信他。”

潘多拉食指敲打着桌面,看在莫名获得阁下宠爱的两个名字的份上,勉强抛下这句讯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尽管他已历经许多年岁,也从未与任何虫有这般肌肤相亲过。

一点金芒于那双冷澈碧瞳深处倏然闪过,啧咂的水声被他咽下。上位者支起身,唇边一道抹出去的血痕,配上脸颊压出的淡淡粉印,瞬间将那俊美如古典神只雕塑的面庞拽入凡尘,染上惊心动魄的鲜活艳丽。

他沉默着,解开了最后一道束缚。上衣被彻底褪下,简单对叠后放在稍远一处。移动间,脚旁幽微的应急灯源,将那一身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线条分明的肌肉轮廓映在冰冷的管壁上。

他的肤色是异乎寻常的白,倘若唯二身处此处的昏迷雌虫能够睁开眼,恐怕满目都会被那一片雪原般饱满的胸乳刺伤。更因身处这逼仄管道内,他俯身贴下时,晃动的粉珠几乎磨蹭进刚刚才被哺喂过的、撬开的伤员唇舌中,才勉强越过头顶够到药箱底层那一小瓶需要的溶液。

也唯独在这种万不得已、命悬一线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这具被那场雄心勃勃却最终惨败的生物实验改造得近乎畸形可笑的身体,竟也残留着一丝可悲的“价值”。

哈迪斯敛眸屏息,动作利落地拉开自己的腰带,将长裤褪至膝弯。他一路攀升至军部统帅的高位,可不是靠某个提线木偶般的身份和见不得光的权势助力。

他一手打造了如今的军部格局,履历上每一份功勋与荣耀,皆是他亲率将士浴血奋战、出刀山入火海,一点点挣出来的。按常理,这样一位自铁与火中淬炼出的将领,躯体上纵非千疮百孔,也理应布满象征勇武的“勋章”。然而,他身上的伤疤分布却极其古怪——从头到脚,一身冷玉般的肌肤光洁得不可思议。若非覆盖其上的肌肉精悍有力,简直令虫疑心是哪家金尊玉贵、不谙世事的雄虫公子。唯有自饱满胸膛向下,一道细长却万分醒目的陈旧疤痕,如同命运的分叉,横亘过整个平坦紧实的小腹,堪堪止于那片隐秘的阴阜之上。

军部上下,乃至整个帝国境内,那些对哈迪斯心怀倾慕与敬畏的虫民们,如能有幸目睹冷艳绝伦的统帅阁下,在自己面前如此宽衣解带、几近赤裸的景色,只怕早已热血翻涌,只觉此生无憾了。

奈何,此刻此地唯一有这份“殊荣”的幸运虫,依旧无知无觉地躺在地上,深陷昏迷。

倘若他在梦中能预知到接下来将要承受之事,恐怕光是肾上腺素激增所点燃的体温,就足以将他从死寂中灼醒。

他低下头,如瀑的墨色长发倾泻而下,几缕被汗水浸透的发丝黏在宽阔的肩颈和贲张的胸肌上,其余则如浓重的帷幕,将两具交叠的身影笼罩在一片阴影中。

雌虫的性器绵软地卧在他掌心,远未勃发到可用的状态。雌雄交合,本也无需此处。奈何他并非普通雄虫,就连每一名“皇族”隐藏于宫闱秘辛中独特的能力,都无法概括他的特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进行到一半被不可抗力所终止的实验,旨在创造出一个更工具化的所谓“虫母”。理想中,“祂”对其余的虫族将拥有更加致命的吸引力与统治力,一念之间,体液或信息素可以摧毁任何意志坚韧的虫族具有独立意识的大脑,将他们操控得宛如傀儡。

……开什么玩笑?这样荒诞恶心的力量!

对生命基因的僭妄篡改……对智慧种群的独裁欲望……每每想起自己是这样的半成品就令他作呕。

那合该被挫骨扬灰的先王,为昭彰他的滔天野心与宏图妄愿,将亲生骨肉视作可消耗的实验品。首当其冲的,便是当年尚未长成的皇长子……哈迪斯眼中掠过一丝冰冷的嘲弄与痛楚,带着生涩的抗拒,将沾染了些许液体的手指,摸索着探向身后那处紧闭的、从未用于此途的穴口。

作为遏止克洛诺斯可憎野望的唯一牺牲者,皇族独一无二的优越血脉终究未能承载那疯狂的构想,而他也任由刻骨的恨意与折磨,将自己滋养成一柄弑君的利剑毒刃。

哈迪斯再次抽出自己的血液,通过唇齿交缠哺入拉达曼迪斯口中。不知是本能驱使其追逐温热的源头,还是持续释放的信息素刺激过甚——好消息是,拉达曼迪斯总算有了些反应;坏消息是,他纠缠不放的吮吸,令本该速战速决的救治,硬生生拖长成了一场缠绵悱恻、宛如情虫间的深吻。

开始前他还略有忧心若对方毫无反应,该如何解决吞咽问题。不过即使实验失败,这赤金的血液,到底仍混杂着高出旁虫的诱惑力。无论是将他视作雄虫还是差点成功的“虫母”,依然是只要泄露一点,都足以叫雌虫们趋之若鹜。

不过……信息素似乎释放得太过了……

他早年尚未来得及接受完整的雄虫教育,就被克洛诺斯入了深渊。再加上救出拉达曼迪斯时,他的各项生命体征已跌至谷底。若有时间,自然可以慢慢恢复。毕竟雌虫强大的机体修复能力只要不被针对性的低温与麻醉抑制,即可发挥作用。

但他们最缺的,恰恰是时间。

哈迪斯只得孤注一掷,主动释出海量信息素和皇族雄虫的珍贵血液,以期尽早唤醒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最原始粗暴的欲望刺激法,确实奏效了。昏迷的雌虫动静越来越大,只是……

鞘翅目特有的几丁质逐渐活跃,躯体轻微虫变……前肢角质化……30%虫变……半虫变……意识回归了吗……

当感受到体内那根被本能驱使的凶器,开始横冲直撞,蛮横地捣到他体内某个致命的敏感点时,哈迪斯硬生生咽下一声闷哼,再不敢通过轻缓地摆动腰肢来摩擦那可怕的物事。

等等……虫变还在继续?!

幸而他并非帝国温室里娇养的传统雄虫,单兵作战与反制手段在雌虫中都皆属顶尖,否则也无法伪装军雌数十年不露破绽——只是此刻既要竭力压制声响和骚动,又要遏制一头陷入狂暴发情的雌虫那汹涌的交配欲,实在有些强他所难。

拉达曼迪斯的虫型,以及他们军团的作战定位更让完美达成这两个目的难上加难……当初是希望,他及他率领的军雌能成为战场正面无往不摧的矛、撕裂敌人的绞肉机,但绝不是用在自己身上……用在性爱方面!

在这叛乱组织地下基地被遗忘的角落,一场空前激烈的“鏖战”正悄然上演着。接近百分之七十虫变的可怖异形,金属般冷硬的背甲覆盖了大半交叠的身影,刚硬的脸部轮廓被将出未出的发达上颚破坏殆尽。

若单看那庞大凶戾的虫形之下,若隐若现的一点人类手足残影,定会以为此处正进行着一场残忍的进食。

然而对现下的哈迪斯而言,那几欲深入腹腔的冲击与胀满,销魂蚀骨的掠夺与侵占,确实也堪比一场“残忍”的“进食”。

在将自己当作军雌五十年后,在他那早该去死的生理父亲作古七十年后,他终于在·这污秽狭窄的管道里,无师自通地补齐了,本应在很早之前、幼小的皇长子还未被拖入无间地狱时那堂雄虫生理课应该教导他的内容。

说不清是雄虫陡然融化如蜜糖浓稠香甜的信息素,还是内里紧致包裹着等待粗壮征伐的软肉,哪个是更近乎谄媚的诱惑。原本失控狂乱的雌虫,感知到这被自己侵入享用的珍宝,正以竭尽所能的讨好姿态,同时传递着一个不容违逆的指令。那刻在基因里的服从本能,即使被繁衍的欲望蒙蔽大半,仍能下意识地执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一切动静压缩到最小。

不许胡闹……不许折腾。

若要发泄……我会……为你敞开所有。

最后那句近乎示弱的妥协,如同最烈的催情急,瞬间引燃了雌虫深埋的渴望。

哈迪斯虽知性爱技巧中有言语挑逗一项,但他寡淡的前半生中从未在意过。因此,当一股陡然爆发的巨力将他狠狠按倒对折,那天赋异禀的部位开始疾速迅猛地碾榨他体内汁液时,他仍未明白是哪句话触发了这场异常。

之后,他便无暇思考了。

隐藏身份的帝国最高贵的雄虫殿下之一,无数军雌心中遥不可及的理想化身,多次被雄虫们下注拿下却又折戟而归的对象,他的初次就这样交代在破落狭窄的管道内,被自己神志不清的下属以蛮力不留情面地压制四肢,承受着对方狂乱无度的生理宣泄。

以防发生意外,哈迪斯那已经被身后情潮拖曳得浆糊一片的理智,仍牢牢坚守着一角。他死死咬住自己右臂腕上绷紧的肌肉,左手深陷身下已然凌乱到一起的保温材料和衣物里,手掌和指间被掐得鲜血淋漓。

那尖锐的痛楚成了狂风骤雨中的锚点,将他钉在折磨的清醒之中,除去急促痛苦得仿如溺水者的呼吸节奏外,竟未泄出半分呻吟。

当拉达曼迪斯热汗淋漓地醒来时,他混沌的大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味深眠时的绮梦:梦里他那高高在上的阁下拥抱着他,曾无意于洗浴时窥见的粉白充作了绝佳的素材,用与平时判若两虫的磁性嗓音低低地邀请他……尽情品尝自己。

随即他发现自己似乎坠入了另一个梦境。这个梦真实多了,他想。当年对阁下萌生第一个春梦后,他曾偷偷搜罗了许多雌雌相恋的影像资料。但那些画面与文字描述,与其说是爱欲,不如说是纯粹的性与暴力的发泄,并不合他心意。而当雄虫数量增加,不再罕见到个位数后,这类材料更是日渐稀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完美的素材正真切地在他身下承欢。他由衷期盼晨起的生物钟能慢些唤醒他,渴望这场梦能延续得更久,要是能坚持到射出就更好了……即使最后遭殃的是他的床铺也无妨——

最终叫他意识到,这不是一场梦境而是以下犯上的现实的,是他下意识想寻觅那张始终背对着他的脸庞,渴望至少在梦中,能与他的阁下交换一个纯情的亲吻。

“……醒了……?”一道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响起。那声音轻若游丝,透着力竭的虚弱和精神的疲惫,落在拉达曼迪斯耳中却无异于响雷一片。

阁……阁下?哈迪斯阁下?!

拉达曼迪斯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响动。

眼前那片雪白的皮肉上,遍布刺目的青紫瘀痕,他根本不敢去想,自己失去意识的发泄中,究竟犯下了多少不可原谅的逾矩和不敬。

“……不是还差一点吗……”

那声音带着浓重的倦怠,却无知无觉般低语着,

“……既然都快到了……那就射进来吧……”

若是落在外面……反倒不好清理了。倒不如带回房间再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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