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规(让同学当我爷爷)

第八章 骑乘取经(1 / 2)

第八章骑乘取经

林氏祖宅的清晨,薄雾笼罩着山谷,阳光透过茂密的林荫洒下斑驳的光影。林峰早早醒来,嘴里还残留着昨晚嚼冯伟盛臭袜子的酸臭味。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回想着昨晚主动给冯伟盛当马骑的场景——那黑皮肌肉男的体重压在背上,裤裆腥臊味和脚臭扑鼻,粗糙的手掌拍得他臀部火辣辣的疼。他翻了个身,白嫩的脸埋进枕头,裤裆里的贞操锁箍着8厘米的小鸡巴,昨晚被拍屁股时流出的黏液干涸后黏在笼子上,带来一丝隐秘的羞耻感。他嘀咕道:“我这是怎么了?被他骑了一趟,居然还主动求他多骑?我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林峰甩了甩头,强迫自己起床。洗漱完,他换上一身紧身白T恤和短裤,露出白嫩修长的腿和圆润的臀部,匆匆赶往冯伟盛的寝室。今天除了晨起伺候,他还有个新计划——向家里的骑乘奴取经。他昨晚主动提出当冯伟盛的坐骑后,爬得磕磕绊绊,速度慢得像乌龟,冯伟盛虽没责怪,但那句“以后多练练”还是让他有点压力。他不想再被嘲笑,更不想给冯伟盛找理由加码羞辱。既然家族有专门的骑乘奴,他决定去学学怎么当个合格的“马”。

祖宅的正院里,林峰推开冯伟盛的寝室门,一股熟悉的汗臭和脚臭扑鼻而来。冯伟盛刚起床,赤裸着上身,黑皮肌肉上满是汗水,腋下的黑毛湿漉漉的,散发着刺鼻的腋臭。他坐在床沿,双腿叉开,46码的大脚踩在地上,脚底黑泥和脚垢厚厚一层,酸臭味熏得林峰皱眉。冯伟盛揉着眼,瞥了他一眼,咧嘴道:“狗蛋,又这么早啊。昨晚当马骑得咋样,背疼不疼?”林峰脸一红,低声道:“爷爷早安。昨晚……还行,就是爬得慢了点,我今天想多练练。”

冯伟盛挑眉,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哟,狗蛋,你还真上心啊。行,爷爷今天就多骑你几圈,练练你的马力。”他拍了拍大腿,脚底在地上蹭了蹭,拖鞋踩出一声“啪”的脆响。林峰低头应道:“谢爷爷。”他端来早餐,伺候冯伟盛吃完,又接了一壶晨尿,黄澄澄的尿液灌满保温杯,腥臊味熏得他干呕了一声。冯伟盛穿好衣服后,林峰跪在地上,低声道:“爷爷,您要去哪?我背您过去吧。”冯伟盛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头:“去正堂见你爷爷他们,走吧。”他一屁股坐上林峰的背,林峰咬牙撑住,爬出寝室,朝正堂挪去。

正堂里,林鹤松、陈阳和岳晨已经等着。林鹤松坐在太师椅上,白嫩的脸保养得像30岁,臀部挺翘,气质温润贵气。陈阳站在一旁,俊美的脸上带着顺从的笑,阳光气质中透着几分柔弱。岳晨守在门口,白嫩可爱,阳光型男气质中带着威严。冯伟盛骑着林峰进来,林峰爬得满头大汗,膝盖磨得发红,背上压着一百九十斤的黑皮肌肉男,每挪一步都喘得厉害。林鹤松瞥了眼,淡淡道:“少主,狗蛋主动给你当马骑了?”冯伟盛咧嘴一笑,从林峰背上下来,拍了拍他的屁股:“是啊,这小子昨晚自己提的,说要当我的代步工具,挺孝顺。”

林峰跪在地上喘息,臀部被拍得火辣辣的,低声道:“爷爷,我想学学怎么当好坐骑,别老爬得这么慢。”冯伟盛眯着眼,满意地点点头:“有心了。咱们家不是有现成的骑乘奴吗?你去问问他们。”林鹤松点头,指着院外:“去吧,院子里有三个骑乘奴,你挑一个问问。”

林峰爬起身,走出正堂,来到院子。院子里,三名骑乘奴正跪在地上,旁边各站着一个下人,手持小踏凳。这是家族的传统奴种之一——骑乘奴,专门训练以供家主和长辈骑乘代步。林峰打量着他们,三人都是黑皮壮汉,身高一米八以上,肌肉鼓胀,皮肤黝黑,满身汗水闪着油光。他们鸡巴粗大,超过18厘米,龟头黑红,散发着浓烈的裤裆腥臊味,脚底满是黑泥和脚垢,酸臭味扑鼻。他们的脊背上装着简易座椅,皮革磨得发亮,显然被骑过无数次。林峰皱了皱眉,这股体臭让他想起冯伟盛,心想:“这些家伙和冯伟盛一个味儿,臭得够呛。”

他走到最左边的骑乘奴面前,那人名叫林铁,30岁,黑皮肌肉男,体重两百斤,鸡巴19厘米,满身汗臭脚臭。他跪在地上,低头恭敬道:“少爷有何吩咐?”林峰蹲下身,低声道:“林铁,我想学学怎么当好坐骑。你干这行多少年了,教教我吧。”林铁抬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少爷,我干骑乘奴十年了,从20岁开始训练。您要学,我知无不言。”

林峰点头,认真听起来。林铁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咱们家的骑乘奴,起源于清末。那时候人口多,田地少,大量失地农民没饭吃,老祖宗一半是施舍他们,一半是显摆家威,就设了各种奴种,骑乘奴是其一。精选身体壮硕的爷们,像我这样的黑皮大鸡巴攻,训练几年,考核通过才能上岗。考核有两项:一是爬得稳,二是爬得快,至少不慢于步速。少爷您昨晚给少主当马,爬得慢了点吧?”林峰脸一红,点头道:“是,爷爷说我爬得像乌龟。”

林铁嘿嘿一笑,继续道:“爬得稳是基础,得练腰力和腿力。我刚训练时,每天背两百斤沙袋爬一小时,爬不稳就挨鞭子。腰得像钢板,腿得像弹簧,少主坐上来,您得稳得像块石头,不能晃。您试试背我,感觉下。”林峰一愣,看了看林铁那两百斤的壮躯,心想:“这家伙比冯伟盛还重,我背得动吗?”他咬牙爬到地上,林铁小心坐上去,座椅压在林峰背上,他顿时感觉像被一座山压住,膝盖一软,差点趴下。他咬紧牙关,手脚撑住,爬了几步,喘得像拉风箱,汗水滴在地上。

林铁从他背上下来,拍了拍他的肩:“少爷,您腰力还行,就是腿力差。每天练爬,背沙袋,半个月能稳。爬得快就得练爆发力,我每天跑山坡,背着人冲刺,腿酸得像灌铅。少主体重一百九十斤,您得多吃,增点肌肉,不然撑不住。”林峰喘着气,点头道:“明白了。我还想问,背人时怎么不怕臭?少主的脚臭裤裆腥臊味熏得我头晕。”林铁咧嘴道:“习惯了就行。我刚开始也恶心,训练时得舔主人的臭脚,喝他们的尿,吃他们的屎垢,臭味闻多了就麻木了。您多闻闻少主的脚,舔几口,过几天就不晕了。”

林峰皱眉,心想:“还得舔脚?这也太恶心了吧?”可一想到昨晚冯伟盛拍他屁股时自己的反应,他又有点动摇。他低声道:“林铁,你们当骑乘奴苦不苦?”林铁摇头:“不苦,能吃饱饭,还能伺候主子,比饿死强。少爷,您是少主亲孙,身份高,当马是孝顺,不丢人。”林峰默默点头,心里五味杂陈。

他又问了其他奴种的事。林铁指着院子另一边:“咱们家奴种多,有阉奴、家奴、狗奴、厕奴、性奴。阉奴骟了蛋,干粗活,像抬轿、扛粮,没性欲,力气大。家奴管内务,清扫做饭,像您爹那样的受,能进内宅。狗奴最贱,学狗爬,舔脚吃屎,主子高兴就赏口饭。厕奴专吃粪尿,拉屎撒尿都喂他们,活得最苦。性奴伺候主子操屁眼,像老爹那样的,受属性美男,天天被操得下不了床。”林峰听着,脑子里全是这些奴种的画面,心想:“我现在算骑乘奴,还是狗奴?冯伟盛让我舔脚喝尿,又骑我,我啥都沾点边啊。”

取经完,林峰谢过林铁,回到冯伟盛身边。冯伟盛正和林鹤松聊天,见他回来,拍了拍大腿:“狗蛋,学得咋样?”林峰低声道:“爷爷,林铁教了我不少。我得多练腰力和腿力,还得习惯您的臭味。”冯伟盛哈哈一笑,站起身:“行,现在就练。爬回我房里去!”他一屁股坐上林峰的背,林峰咬牙撑住,手脚并用爬起来,朝寝室挪去。这次他腰挺得更直,爬得比昨晚稳了点,可速度还是慢,冯伟盛拍他屁股催促:“快点,狗蛋!”林峰喘着气,心想:“练好了,他就不会嫌我慢了吧?我得努力点,别让他笑话。”可那股裤裆腥臊味和脚臭还是熏得他头晕,他咬牙忍着,心里暗暗下决心:“舔几口脚,习惯这味儿,总比被他整得更惨强。”

爬到寝室门口,林峰满头大汗,膝盖红肿,背上满是冯伟盛的汗臭味。冯伟盛下来,拍了拍他的头:“还行,比昨晚强点。晚上接着练,别偷懒。”林峰低声道:“是,爷爷。”他瘫在地上,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林铁的话:“多闻闻,舔几口,就习惯了。”他偷瞥了眼冯伟盛的臭脚,心跳加速,羞耻和期待交织。他暗骂自己:“我这是被调教出毛病了吧?居然想舔他的脚?”可那股酸臭味却像魔咒一样缠着他,让他无法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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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祖宅的东厢房内,棋局未尽,林峰的心情却愈发沉重。冯伟盛搂着陈阳离开后,他独自坐在棋盘前,手里的黑子捏得发烫,脑子里全是冯伟盛那句“让他在我胯下跳舞给你看”的威胁。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可那股裤裆腥臊味和脚臭仿佛还缠绕在鼻尖,让他胃里翻腾。他低头看着棋盘,黑白交错的棋子像极了他此刻的处境——反抗无门,顺从又耻。他苦笑一声,收拾好棋盘,决定晚饭前再去找林铁练练骑乘,免得晚上又被冯伟盛嫌弃爬得慢。

傍晚时分,祖宅正堂灯火通明,长桌上摆满了八菜一汤,热气腾腾,香味扑鼻。冯伟盛坐在上首的主位,黑皮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汗光,穿着一件紧身运动服,裤裆鼓囊囊的,散发着一股隐约的裤裆腥臊味。他身旁坐着林鹤松,白嫩的脸保养得像30岁,臀部挺翘,气质温润贵气,脸上带着顺从的笑。右手边依次是陈阳和林强,陈阳俊美阳光,林强警服未脱,肩宽腰窄,脸上带着疲惫却恭顺的表情。左手边是岳晨和林峰,岳晨白嫩可爱,阳光型男气质中透着威严,林峰则低头坐着,白嫩的脸上满是羞涩。

桌上规矩森严,第一箸必须夹给冯伟盛。林鹤松和岳晨离得近,各自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冯伟盛盘中,林鹤松低声道:“少主,这是红烧肉,您尝尝。”冯伟盛咧嘴一笑,抓起肉咬了一口,油光满嘴。第二个规矩是冯伟盛未吃完,其他人不得放下筷子,更不得离席。林峰低头看着桌上的菜,胃里却没啥食欲,脑子里全是冯伟盛骑他背上的画面。

晚宴开始前,林鹤松拍了拍手,几个粉雕玉琢的小男童走了进来。他们都是碧绿村的少年,12岁左右,白嫩可爱,阳光气质,穿着紧身短裤,露出修长的腿和圆润的臀部。他们手里捧着各式饮料瓶——白酒、黄酒、红酒、花酒、清酒、啤酒、果酒,还有果汁和茶水,恭敬地站在桌旁,随时准备斟饮。冯伟盛挑眉,好奇道:“这些小家伙干啥的?”林鹤松笑着解释:“少主,这是咱们家的老传统,饭时得有人伺候饮酒。您刚入主,可能还不习惯这些排场。我昨晚跟您提了人体盛的事,您没当回事,今儿就给您开开眼界。”

冯伟盛愣了一下,挠挠头:“人体盛?啥玩意儿?”林鹤松招手,一个名叫小云的小男童走了过来。他白嫩得像块豆腐,阳光帅气的脸上带着羞涩,跪到冯伟盛身旁,低声道:“少主,请用我。”他仰面躺下,双腿微屈,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紧实的臀部。林鹤松指挥下人端来一盘水果和甜点,轻轻摆在小云的腹部和胸膛上,葡萄、荔枝、糕点点缀其间,宛如一件活的艺术品。冯伟盛瞪大眼,咧嘴道:“我靠,这也太会玩了吧!”他拿起筷子,夹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又低头嗅了嗅小云的皮肤,笑道:“这小子身上还有股奶香味,真嫩!”

林峰坐在一旁,偷瞥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小时候,他见过林苍云用受属性少年当人体盛,供他享用,可如今轮到冯伟盛,他却觉得格外刺眼。他低声道:“爷爷,这也太夸张了吧……”林鹤松瞥了他一眼,低声道:“狗蛋,这是家训里的讲究,少主喜欢就好。你别多嘴。”冯伟盛听到了,拍了拍桌子:“对,狗蛋,你爷爷说得对。这玩法真他妈爽,我以前咋没想过!”

宴会进行到一半,林鹤松朝林峰使了个眼色,低声道:“狗蛋,去给少主当脚垫,这是长孙的独有荣幸。”陈阳也附和:“对,少主刚入主第二天,咱们得让他见识见识家族的规矩。”冯伟盛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林峰:“脚垫?咋玩?”林鹤松笑着解释:“少主,长孙得在您桌子底下仰躺着,让您踩脸当脚垫,伺候您吃喝。这是咱们家的老传统,显孝心。”冯伟盛眼睛一亮,拍桌笑道:“还有这好事?狗蛋,快钻进去!”

林峰脸刷地白了,抬头看了眼众人,林鹤松点头鼓励,陈阳露出欣慰的笑,岳晨低声道:“少爷,快去吧。”林强也附和:“狗蛋,这是你的福分。”林峰咬牙,屈辱感烧得他浑身发抖,可家训压着,他不敢违抗。他低头钻进桌子底下,仰面躺下,脸正对着冯伟盛的双脚。那双46码的大脚踩在他脸上,黑泥和脚垢糊满脚底,酸臭味扑鼻而来,像烂菜混着汗水的恶心气味。他闭上眼,强忍着恶心,鼻尖蹭到脚趾缝的黑垢,熏得他头晕。冯伟盛舒服地哼了声,脚底在他脸上蹭了蹭,低笑道:“狗蛋,这脸真软乎,比鞋垫还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