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规(让同学当我爷爷)

第八章 骑乘取经(2 / 2)

桌上众人哄笑,林强感慨道:“少主,狗蛋能给您当脚垫,真是长孙的福气。我当年伺候林苍云,也没这待遇。”陈阳点头:“是啊,狗蛋这活儿干得漂亮,少主脚底有肉垫子,肯定舒坦。”岳晨也附和:“少爷这脸白嫩嫩的,当脚垫正合适。”林峰听着这些夸赞,羞耻感像刀子剜着心,可渐渐地,他居然有点麻木,甚至觉得被夸有点怪异的满足。他心想:“他们都羡慕我当脚垫?我是不是该高兴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伟盛吃了几口菜,嚼得满嘴油光,忽然低头朝桌子底下吐出一团剩饭剩菜。那团食物混着他的口水,黏糊糊地砸在林峰脸上,热乎乎的带着他的体温。陈阳见状,低声道:“少主,您再赏他点好东西。”冯伟盛挑眉,咳了一声,一口黄绿色的浓痰吐下来,落在剩饭旁边。那痰稠得像果冻,黄色中透着绿丝,散发着一股腥咸味,黏在林峰鼻尖,缓缓滑向嘴角。冯伟盛懒散道:“狗蛋,吃吧,爷爷嚼过的,比早上那碗粥香多了。”林峰愣住了,盯着那团剩饭和浓痰,胃里翻江倒海。他想起早上吃的早餐,也是冯伟盛嚼过的剩饭配浓痰,那时他还觉得恶心,可现在被众人盯着,他居然有点动摇。

他张开嘴,舌头舔上那团剩饭,油腻的口水味混着菜渣钻进嘴里,带着冯伟盛的体温,意外地没那么难咽。他又舔了舔那口浓痰,黏稠的质地滑过舌尖,腥咸中居然透着一丝淡淡的甜味,像发酵过的奶酪。他咽下去,喉咙抽搐了一下,却没干呕。他心想:“这痰……怎么有点甜?比早上那口好吃点?”他越吃越快,剩饭和浓痰被他舔得干干净净,脸上还沾着油光。冯伟盛低头一看,哈哈笑道:“狗蛋,你吃得挺欢啊,爷爷的痰好吃不?”

林峰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声道:“好吃,谢爷爷赏赐。”这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心想:“我怎么真觉得好吃了?我是不是疯了?”桌上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林鹤松点头:“少主,狗蛋吃得快,说明他适应得不错。”陈阳也笑:“是啊,比我当年强,我第一次吃林苍云的剩饭,吐了半天才咽下去。”冯伟盛眯着眼,咧嘴道:“这小子真会吃,我还以为他得吐呢。你们这家训真会玩,我大开眼界了!”

晚宴中途,一个黑皮壮汉走了进来。他是林猛,林峰的表哥,20岁,身高一米八五,肌肉发达,鸡巴18厘米,满身汗臭脚臭,脚底满是黑泥和脚垢。他刚从外地学成归来,听说家族换了新主,特意赶回来拜见。林猛一进门,朝冯伟盛磕了个头:“少主,我是林猛,狗蛋的表哥。”冯伟盛眯着眼打量他,见他体魄壮硕,鸡巴粗大,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坐下吃吧。”

林猛坐到林峰旁边,低头瞥了眼桌子底下的林峰,咧嘴道:“少主,狗蛋小时候可听话了。我五岁开始教他舔脚喝尿,十岁给他锁鸡巴,十五岁操他屁眼,疼得他哭了一夜。那时候他还傻乎乎地以为是游戏,舔我脚垢还问‘宝藏在哪’。”冯伟盛听得眼睛发亮,拍桌笑道:“哈哈,狗蛋还有这历史?我就说这小子骨子里贱,舔我脚喝我尿一点不含糊。”林峰躺在桌子底下,脸烫得要命,心想:“林猛你个混蛋,非提我小时候干嘛?”

冯伟盛兴致来了,转头问林猛:“你咋调教他的?说详细点,我对这龟孙的奴性挺感兴趣。”林猛嘿嘿一笑:“少主,我从他三岁开始,每天跑完步让他舔我臭脚,说是‘藏宝游戏’,酸臭味熏得他直吐,可他还舔得起劲。五岁骑他背,放屁熏他,他爬完还拍手笑。六岁让他舔我屁眼,拉完屎不擦,屎垢糊满,他舔着问‘宝藏在哪’,笑死我了。”冯伟盛笑得直拍大腿:“这小子真是个宝!我才来两天,他就主动给我当马骑,吃我剩饭,舔我袜子,看来你调教有功啊。你们这玩法太刺激了,我以前都没想过能这么爽!”

林峰听着,羞耻感烧得他喘不过气,可冯伟盛的笑声里透着关注,他居然有点得意。他心想:“少主这么关注我,是不是说明我伺候得还行?”他暗骂自己:“我真是被调教傻了,居然觉得被夸爽?”林鹤松见冯伟盛这么开心,低声道:“少主,狗蛋的奴性是家族几代调教出来的,您刚入主两天,就能让他这么听话,说明您天生适合当家主。”陈阳也附和:“是啊,少主,您再多玩玩狗蛋,他会更孝顺。”

晚宴尾声,冯伟盛忽然问:“对了,后花园那卫生间咋回事?看着跟别处不一样,没瓷器马桶,花香还挺浓。”岳晨一听,笑了,低声道:“少主,那是给厕奴住的,不是给咱们用的。”冯伟盛挑眉:“厕奴?啥意思?”岳晨解释:“家族有专职厕奴,吃主子的粪尿为生。那卫生间是给他们在后花园住的,摆满花草遮臭味。以前人多,粪尿够他们吃,现在人少,基本不用了。”冯伟盛愣了愣,挠头道:“吃屎?我还没这想法,怪不得那地方修得那么好看。”他瞥了林峰一眼,戏谑道:“狗蛋,你想不想试试当厕奴?”林峰脸刷地白了,低声道:“爷爷,我不想……”冯伟盛哈哈一笑:“逗你的,我还没玩到那地步。你们这家训真是开了我的眼界!”

晚宴散去,林峰爬出桌子底下,满脸油光和痰渍。他低头喘息,心想:“我居然吃得那么快,还觉得甜?我是不是真被调教出奴性了?”他攥紧拳头,羞耻和适应交织,让他久久无法平静。冯伟盛站起身,拍了拍他的头:“狗蛋,今晚干得不错。明天接着伺候。”林峰低声道:“是,爷爷。”他心里五味杂陈,现在叫自己的同学爷爷好像越来越习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章深夜散心

林氏祖宅的深夜,月光如水,洒在青砖灰瓦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银辉。林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晚宴上的一幕幕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冯伟盛的臭脚踩在他脸上,那团剩饭和浓痰滑进喉咙的黏腻感,还有林猛揭他童年旧事的嘲笑。他攥着被子,白嫩的脸上满是羞涩和挣扎,心想:“我怎么就吃得那么欢了?还觉得那痰有点甜?我是不是真被调教傻了?”他叹了口气,拿起床头的臭袜子,那是冯伟盛今晚换下的,脚底有些发黑,带着一股酸臭的汗味。他咬牙塞进嘴里嚼起来,试图让自己平静,可那咸腥味还是让他胃里翻腾。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熟悉的裤裆腥臊味飘了进来。林峰抬头一看,冯伟盛走了进来,黑皮肌肉在月光下泛着汗光,穿着一件松垮的背心和破洞牛仔裤,裤裆鼓囊囊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息。他脚上踩着拖鞋,46码的大脚每迈一步都带着隐约的酸臭味。冯伟盛揉着眼,懒散道:“狗蛋,你还没睡啊?我睡不着,过来找你聊聊。”林峰愣了一下,赶紧把嘴里的袜子掏出来,湿漉漉的布料黏在手上,他脸一红,低声道:“爷爷,您咋睡不着了?”

冯伟盛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粗壮的大腿叉开,裤裆的腥臊味更浓了些。他挠了挠头,叹道:“今晚吃太饱,脑子乱糟糟的。你爷爷他们讲的那些家训、奴种,啥人体盛、厕奴的,我听着跟做梦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瞥了眼林峰手里的臭袜子,咧嘴一笑:“哟,狗蛋,你还真卖力啊,又在嚼我的袜子?”林峰脸更红,低声道:“爷爷,您说让我洗干净,我……我在试试能不能嚼得更白点。”冯伟盛哈哈一笑,拍了拍大腿:“你这龟孙真是宝,行,爷爷感动了。”

林峰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鼓起勇气道:“爷爷,您睡不着,要不我骑着您去后花园散散心吧?那儿空气好,月亮也亮,咱们可以聊聊天,您兴许就困了。”冯伟盛挑眉,来了兴致:“哟,又要当马骑我?行啊,狗蛋,你这孝心够足,走!”他站起身,拍了拍林峰的肩,粗糙的手掌带着汗臭蹭在白嫩的皮肤上。林峰咬牙爬到地上,四肢着地,白嫩的臀部微微翘起,低声道:“爷爷,您上来吧。”

冯伟盛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上林峰的背,一百九十斤的体重压下来,林峰腰一沉,膝盖微微发抖。他咬紧牙关,手脚撑住,慢慢爬出房间,沿着走廊朝后花园挪去。冯伟盛坐在他背上,双腿夹着林峰的腰,裤裆的巨屌隔着布料顶在林峰背上,腥臊味钻进鼻子里。他拍了拍林峰的屁股,懒散道:“狗蛋,跑快点,爷爷想早点吹吹风。”林峰喘着气,低声道:“是,爷爷。”他努力挺直腰,爬得比昨晚稳了些,可速度还是慢,膝盖磨得生疼。

穿过走廊,路过正堂,林峰爬得满头大汗,背上全是冯伟盛的汗臭味。到了后花园入口,一阵花香扑鼻而来,夹杂着泥土的清新气息,总算冲淡了些那股腥臊味。后花园不大,种满了茉莉和栀子花,月光下花影摇曳,显得静谧而诡秘。林峰爬到一棵大树下,喘着粗气停下,低声道:“爷爷,到了,您下来歇歇吧。”冯伟盛从他背上下来,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黑皮肌肉鼓胀,腋下的黑毛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腋臭。他深吸一口气,咧嘴道:“这味儿真不错,比屋里那股臭脚味强多了。狗蛋,你这主意行!”

林峰跪在地上喘息,偷瞥了冯伟盛一眼,见他心情不错,心里松了口气。他低声道:“爷爷,您喜欢就好。咱们在这儿聊聊,您想知道啥,我都跟您说。”冯伟盛眯着眼,坐到一块石头上,指了指身旁:“狗蛋,过来坐。”林峰爬过去,挨着冯伟盛坐下,裤裆的腥臊味又飘过来,他皱了皱眉,却没躲开。冯伟盛懒散道:“今晚你爷爷提了那啥刑房,啥玩意儿?我听着怪渗人的。”

林峰一愣,低头回忆了一下,低声道:“爷爷,刑房在后花园最偏僻的角落,就是您晚宴时问的那个卫生间。那地方不给咱们用,是给犯了大错的人受罚的。我小时候听过不少故事,长大才知道那是真的。”他顿了顿,指着花园深处:“那儿有条小路,过去就是刑房,要不我带您看看?”冯伟盛挑眉,来了兴趣:“行,走,去瞧瞧。”

林峰爬起身,冯伟盛又坐上他的背,林峰咬牙撑住,朝花园深处爬去。穿过花丛,小路尽头出现一座低矮的建筑,外墙爬满藤蔓,门口摆着几盆茉莉花,花香浓郁,遮住了里面的气息。建筑外有个铁栅栏,锈迹斑斑,透着一股阴森。林峰停下,低声道:“爷爷,这就是刑房。”冯伟盛从他背上下来,走近铁栅栏,低头往里看。里面黑漆漆的,只隐约可见一个玻璃棺材和一个座便器,连接在一起,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冯伟盛皱眉:“这啥玩意儿?看着像个厕所。”林峰跪在他身旁,低声道:“爷爷,这是‘溺毙刑房’。犯了大错的人,比如背叛家训的,会被绑进去,躺在玻璃棺材里,手脚捆住,脸对着上面的座便器。家里人拉屎撒尿,都会掉到他脸上,堆满棺材把他淹死。”冯伟盛愣了一下,咧嘴道:“我靠,这么狠?屎尿淹死人?”林峰点头:“是,小时候听爷爷讲过好多故事。有一回,我六岁那年,一个家奴偷了东西,被绑进去,三天就没了。爷爷说,他是被屎尿憋死的,喝尿活了几天,最后渴死。我那时候不懂,觉得像讲鬼故事,长大才知道真有这回事。”

冯伟盛眯着眼,听得津津有味。他忽然站到铁栅栏前,掏出那根20厘米的巨屌,抖了抖,对着栅栏开始撒尿。黄澄澄的尿柱喷出去,砸在铁条上,溅起一片水花,腥臊味弥漫开来。林峰跪在旁边,闻着那熟悉的尿骚味,脑子里闪过小时候的画面。他低声道:“爷爷,您这尿让我想起小时候了。那会儿表哥林猛常拿我玩‘水枪游戏’,把尿掺水杯里给我喝,说是‘魔法水’,又黄又骚,我喝一口呛得满脸红,可不喝就没水,只能捏鼻子灌下去。”

冯伟盛抖干净屌,塞回裤裆,转头瞥了林峰一眼,咧嘴道:“哟,狗蛋,你小时候还挺惨啊。林猛那小子真会玩,尿都给你当水喝了。”他顿了顿,戏谑道:“那你说我这尿咋样,比他强不?”林峰脸一红,低声道:“爷爷您的尿更骚,比表哥的浓十倍,早上喝的时候差点吐了。”冯伟盛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头:“你这龟孙真会说话。行了,这刑房挺有意思,不过我可没想让你进去,你伺候得还行。”

林峰松了口气,低声道:“谢爷爷。”他偷瞥了眼冯伟盛的裤裆,那根巨屌鼓囊囊的,腥臊味还在鼻尖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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