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晚宴
林氏祖宅的东厢房内,棋局未尽,林峰的心情却愈发沉重。冯伟盛搂着陈阳离开后,他独自坐在棋盘前,手里的黑子捏得发烫,脑子里全是冯伟盛那句“让他在我胯下跳舞给你看”的威胁。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可那股裤裆腥臊味和脚臭仿佛还缠绕在鼻尖,让他胃里翻腾。他低头看着棋盘,黑白交错的棋子像极了他此刻的处境——反抗无门,顺从又耻。他苦笑一声,收拾好棋盘,决定晚饭前再去找林铁练练骑乘,免得晚上又被冯伟盛嫌弃爬得慢。
傍晚时分,祖宅正堂灯火通明,长桌上摆满了八菜一汤,热气腾腾,香味扑鼻。冯伟盛坐在上首的主位,黑皮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汗光,穿着一件紧身运动服,裤裆鼓囊囊的,散发着一股隐约的裤裆腥臊味。他身旁坐着林鹤松,白嫩的脸保养得像30岁,臀部挺翘,气质温润贵气,脸上带着顺从的笑。右手边依次是陈阳和林强,陈阳俊美阳光,林强警服未脱,肩宽腰窄,脸上带着疲惫却恭顺的表情。左手边是岳晨和林峰,岳晨白嫩可爱,阳光型男气质中透着威严,林峰则低头坐着,白嫩的脸上满是羞涩。
桌上规矩森严,第一箸必须夹给冯伟盛。林鹤松和岳晨离得近,各自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冯伟盛盘中,林鹤松低声道:“少主,这是红烧肉,您尝尝。”冯伟盛咧嘴一笑,抓起肉咬了一口,油光满嘴。第二个规矩是冯伟盛未吃完,其他人不得放下筷子,更不得离席。林峰低头看着桌上的菜,胃里却没啥食欲,脑子里全是冯伟盛骑他背上的画面。
晚宴开始前,林鹤松拍了拍手,几个粉雕玉琢的小男童走了进来。他们都是碧绿村的少年,12岁左右,白嫩可爱,阳光气质,穿着紧身短裤,露出修长的腿和圆润的臀部。他们手里捧着各式饮料瓶——白酒、黄酒、红酒、花酒、清酒、啤酒、果酒,还有果汁和茶水,恭敬地站在桌旁,随时准备斟饮。冯伟盛挑眉,好奇道:“这些小家伙干啥的?”林鹤松笑着解释:“少主,这是咱们家的老传统,饭时得有人伺候饮酒。您刚入主,可能还不习惯这些排场。我昨晚跟您提了人体盛的事,您没当回事,今儿就给您开开眼界。”
冯伟盛愣了一下,挠挠头:“人体盛?啥玩意儿?”林鹤松招手,一个名叫小云的小男童走了过来。他白嫩得像块豆腐,阳光帅气的脸上带着羞涩,跪到冯伟盛身旁,低声道:“少主,请用我。”他仰面躺下,双腿微屈,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紧实的臀部。林鹤松指挥下人端来一盘水果和甜点,轻轻摆在小云的腹部和胸膛上,葡萄、荔枝、糕点点缀其间,宛如一件活的艺术品。冯伟盛瞪大眼,咧嘴道:“我靠,这也太会玩了吧!”他拿起筷子,夹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又低头嗅了嗅小云的皮肤,笑道:“这小子身上还有股奶香味,真嫩!”
林峰坐在一旁,偷瞥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小时候,他见过林苍云用受属性少年当人体盛,供他享用,可如今轮到冯伟盛,他却觉得格外刺眼。他低声道:“爷爷,这也太夸张了吧……”林鹤松瞥了他一眼,低声道:“狗蛋,这是家训里的讲究,少主喜欢就好。你别多嘴。”冯伟盛听到了,拍了拍桌子:“对,狗蛋,你爷爷说得对。这玩法真他妈爽,我以前咋没想过!”
宴会进行到一半,林鹤松朝林峰使了个眼色,低声道:“狗蛋,去给少主当脚垫,这是长孙的独有荣幸。”陈阳也附和:“对,少主刚入主第二天,咱们得让他见识见识家族的规矩。”冯伟盛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林峰:“脚垫?咋玩?”林鹤松笑着解释:“少主,长孙得在您桌子底下仰躺着,让您踩脸当脚垫,伺候您吃喝。这是咱们家的老传统,显孝心。”冯伟盛眼睛一亮,拍桌笑道:“还有这好事?狗蛋,快钻进去!”
林峰脸刷地白了,抬头看了眼众人,林鹤松点头鼓励,陈阳露出欣慰的笑,岳晨低声道:“少爷,快去吧。”林强也附和:“狗蛋,这是你的福分。”林峰咬牙,屈辱感烧得他浑身发抖,可家训压着,他不敢违抗。他低头钻进桌子底下,仰面躺下,脸正对着冯伟盛的双脚。那双46码的大脚踩在他脸上,黑泥和脚垢糊满脚底,酸臭味扑鼻而来,像烂菜混着汗水的恶心气味。他闭上眼,强忍着恶心,鼻尖蹭到脚趾缝的黑垢,熏得他头晕。冯伟盛舒服地哼了声,脚底在他脸上蹭了蹭,低笑道:“狗蛋,这脸真软乎,比鞋垫还舒服!”
桌上众人哄笑,林强感慨道:“少主,狗蛋能给您当脚垫,真是长孙的福气。我当年伺候林苍云,也没这待遇。”陈阳点头:“是啊,狗蛋这活儿干得漂亮,少主脚底有肉垫子,肯定舒坦。”岳晨也附和:“少爷这脸白嫩嫩的,当脚垫正合适。”林峰听着这些夸赞,羞耻感像刀子剜着心,可渐渐地,他居然有点麻木,甚至觉得被夸有点怪异的满足。他心想:“他们都羡慕我当脚垫?我是不是该高兴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伟盛吃了几口菜,嚼得满嘴油光,忽然低头朝桌子底下吐出一团剩饭剩菜。那团食物混着他的口水,黏糊糊地砸在林峰脸上,热乎乎的带着他的体温。陈阳见状,低声道:“少主,您再赏他点好东西。”冯伟盛挑眉,咳了一声,一口黄绿色的浓痰吐下来,落在剩饭旁边。那痰稠得像果冻,黄色中透着绿丝,散发着一股腥咸味,黏在林峰鼻尖,缓缓滑向嘴角。冯伟盛懒散道:“狗蛋,吃吧,爷爷嚼过的,比早上那碗粥香多了。”林峰愣住了,盯着那团剩饭和浓痰,胃里翻江倒海。他想起早上吃的早餐,也是冯伟盛嚼过的剩饭配浓痰,那时他还觉得恶心,可现在被众人盯着,他居然有点动摇。
他张开嘴,舌头舔上那团剩饭,油腻的口水味混着菜渣钻进嘴里,带着冯伟盛的体温,意外地没那么难咽。他又舔了舔那口浓痰,黏稠的质地滑过舌尖,腥咸中居然透着一丝淡淡的甜味,像发酵过的奶酪。他咽下去,喉咙抽搐了一下,却没干呕。他心想:“这痰……怎么有点甜?比早上那口好吃点?”他越吃越快,剩饭和浓痰被他舔得干干净净,脸上还沾着油光。冯伟盛低头一看,哈哈笑道:“狗蛋,你吃得挺欢啊,爷爷的痰好吃不?”
林峰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声道:“好吃,谢爷爷赏赐。”这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心想:“我怎么真觉得好吃了?我是不是疯了?”桌上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林鹤松点头:“少主,狗蛋吃得快,说明他适应得不错。”陈阳也笑:“是啊,比我当年强,我第一次吃林苍云的剩饭,吐了半天才咽下去。”冯伟盛眯着眼,咧嘴道:“这小子真会吃,我还以为他得吐呢。你们这家训真会玩,我大开眼界了!”
晚宴中途,一个黑皮壮汉走了进来。他是林猛,林峰的表哥,20岁,身高一米八五,肌肉发达,鸡巴18厘米,满身汗臭脚臭,脚底满是黑泥和脚垢。他刚从外地学成归来,听说家族换了新主,特意赶回来拜见。林猛一进门,朝冯伟盛磕了个头:“少主,我是林猛,狗蛋的表哥。”冯伟盛眯着眼打量他,见他体魄壮硕,鸡巴粗大,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坐下吃吧。”
林猛坐到林峰旁边,低头瞥了眼桌子底下的林峰,咧嘴道:“少主,狗蛋小时候可听话了。我五岁开始教他舔脚喝尿,十岁给他锁鸡巴,十五岁操他屁眼,疼得他哭了一夜。那时候他还傻乎乎地以为是游戏,舔我脚垢还问‘宝藏在哪’。”冯伟盛听得眼睛发亮,拍桌笑道:“哈哈,狗蛋还有这历史?我就说这小子骨子里贱,舔我脚喝我尿一点不含糊。”林峰躺在桌子底下,脸烫得要命,心想:“林猛你个混蛋,非提我小时候干嘛?”
冯伟盛兴致来了,转头问林猛:“你咋调教他的?说详细点,我对这龟孙的奴性挺感兴趣。”林猛嘿嘿一笑:“少主,我从他三岁开始,每天跑完步让他舔我臭脚,说是‘藏宝游戏’,酸臭味熏得他直吐,可他还舔得起劲。五岁骑他背,放屁熏他,他爬完还拍手笑。六岁让他舔我屁眼,拉完屎不擦,屎垢糊满,他舔着问‘宝藏在哪’,笑死我了。”冯伟盛笑得直拍大腿:“这小子真是个宝!我才来两天,他就主动给我当马骑,吃我剩饭,舔我袜子,看来你调教有功啊。你们这玩法太刺激了,我以前都没想过能这么爽!”
林峰听着,羞耻感烧得他喘不过气,可冯伟盛的笑声里透着关注,他居然有点得意。他心想:“少主这么关注我,是不是说明我伺候得还行?”他暗骂自己:“我真是被调教傻了,居然觉得被夸爽?”林鹤松见冯伟盛这么开心,低声道:“少主,狗蛋的奴性是家族几代调教出来的,您刚入主两天,就能让他这么听话,说明您天生适合当家主。”陈阳也附和:“是啊,少主,您再多玩玩狗蛋,他会更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