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当日,三皇子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北燕的王公贵族,军中将领,凡是与耶律枭交好或想要巴结他的,几乎都到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按照耶律枭的吩咐,换上了那套薄如蝉翼的紫色舞伶服。冰凉的纱料紧贴着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激。下身的黄金鸟笼在轻纱的掩映下,轮廓分明,随着他每一步的行走,都清晰可见。
当他出现在耶律枭面前时,即便是早已见惯美色的耶律枭,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艳。
白皙的肌肤在紫纱的映衬下更显莹润,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的黄金鸟笼......
“很好。”耶律枭满意地点点头,伸出手,将谢云阑揽入怀中,“今晚,你只需好好取悦本王,以及……本王的客人们。”
谢云阑的身体微微一僵,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屈辱感。但他面上不敢表露分毫,只能顺从地任由耶律枭搂着,走进了灯火辉煌的宴会大厅。
两人一出现,便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些北燕的贵族们,何曾见过如此打扮的“清客”。……各种各样的目光,落在谢云阑的身上,让他如芒在背。
尤其是他下身那若隐若现的黄金鸟笼,更是引来了无数意味深长的注视和窃窃私语。
“那便是三殿下新得的娈童吗?果然绝色。”
“啧啧,看那小模样,还有那金灿灿的东西,三殿下可真会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是何滋味,看着就让人心痒。”
那些污言秽语,清晰地传入谢云阑的耳中,让他的脸颊烧得滚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耶律枭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得意洋洋地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将谢云阑按在自己身边的位置坐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耶律枭似乎喝得有些多了,脸色泛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突然,耶律枭抓住谢云阑的手,将他从座位上拉了起来,踉跄着向宴会厅外走去。
“殿下,您要去哪?”有相熟的贵族问道。
耶律枭回头,醉眼朦胧地笑道:“本王……带本王的小美人去后花园醒醒酒,顺便……办点乐事,哈哈哈哈!”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将谢云阑拉出了宴会厅。
留下满堂宾客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更加暧昧的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被耶律枭一路拉拉扯扯,来到了王府后花园一处僻静的假山之后。这里月光朦胧,花影摇曳,远处宴会厅的喧闹声隐约传来,更添了几分偷情的刺激。
“殿下……”谢云阑刚想开口,便被耶律枭粗暴地按在了冰冷的假山石壁上。
耶律枭喘着粗气,带着浓烈的酒意,狠狠地吻上了谢云阑的嘴唇。那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舌头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口中肆意搅动。
谢云阑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一吻方毕,耶律枭稍微拉开一些距离,看着谢云阑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和迷离的眼神,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美人,让本王看看,你这身衣服底下,是何等的风光。”耶律枭说着,便伸手去扯谢云阑身上那本就单薄的衣衫。
薄纱应声而裂,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啧啧,真是个尤物。”耶律枭伸出手,隔着黄金鸟笼,粗鲁地揉捏着谢云阑的阳具。
“嗯……啊……”谢云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因为这直接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耶律枭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屈辱地咬了咬牙,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听从了命令,转过身,双手撑在假山石壁上,将臀部高高撅起。
薄纱长裤被耶律枭粗暴地扯下,露出他浑圆挺翘的臀部和那隐秘的股缝。
耶律枭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油膏在手指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探向了谢云阑那紧闭的后庭。
“啊!”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让谢云阑忍不住惊呼出声。
冰凉的油膏和粗糙的指节,在他的后庭中肆意开拓,带来一阵阵陌生的刺痛与麻痒。
“放松点,小骚货。”耶律枭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伺候好本王,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云阑紧紧咬着嘴唇,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任由耶律枭的手指在他的后庭中进出。
陌生的快感渐渐取代了最初的痛楚,一股奇异的空虚感从后庭深处传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肢,迎合着耶律枭的侵犯。
耶律枭见他渐渐适应,便抽回了手指,解开了自己的亵裤,露出了那根早已怒张的巨物。
没有丝毫的怜惜,耶律枭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谢云阑那被扩张得微微张开的后庭,猛地挺腰,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谢云阑惨叫一声,身体猛地向前弓起,险些撞在石壁上。
耶律枭却不管不顾,按住他的腰,开始在他体内疯狂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到谢云阑的身体最深处。
“骚货……你的屁眼真紧……夹得本王好爽……”
谢云阑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能随着耶律枭的动作,发出呻吟。
下体的黄金鸟笼,因为这剧烈的晃动,不断摩擦着他同样肿胀的阳具,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麻痒。
不知过了多久,耶律枭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谢云阑的后庭深处。
泄身之后,耶律枭粗暴地从谢云阑体内抽出,将他瘫软的身体翻了过来。
“今晚,你伺候得不错。”耶律枭捏住谢云阑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记住,你只是本王的一条狗。本王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北燕国的都城,燕都,近来气氛总透着几分说不出的紧绷。街面上行人商贩依旧,歌舞坊榭也未曾停歇,只是那巡逻的甲士增多了几分,眼神也锐利了不少。
谢云阑化名苏云,如今是北燕三皇子耶律枭府上的“上宾”,这名号听着体面,实则与笼中鸟无异。
耶律枭此人,心思深沉,喜怒无常,对谢云阑既有利用之心,又不乏玩弄之意。
这日,谢云阑奉耶律枭之命,前往城南“集雅斋”寻几本前朝孤本。耶律枭倒也舍得,给了他足够的金银,派了两名随从“护卫”。谢云阑心知肚明,这护卫,更是监视。胯间那枚特制的银质鸡巴锁,冰凉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他的处境。
锁身雕琢着细密繁复的北燕图腾,小巧的锁眼正对着尿道口下方,将他的阳具连同睾丸一并锁在囊中,只留下一根细小的导尿管以供方便。耶律枭说,这是为了让他“静心养性”,免得胡思乱想。每当谢云阑稍有欲念,那话儿微微抬头,便会顶到坚硬的锁壁,带来一阵酸胀又难耐的摩擦,反而更添了几分旖旎心思。
集雅斋内翰墨飘香,来往的多是些文人雅士。谢云阑慢慢踱步,目光扫过一排排书架,心思却不全在书上。自从叛出师门,投入北燕,已有数月未曾见过师尊萧雪河。也不知师尊如今怎样了,是否还在为自己这个“孽徒”生气。想到萧雪河,谢云阑的心口便是一阵抽痛,胯间的鸡巴锁也似乎收得更紧了些,让他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这位公子,可是在寻《青川杂记》?”一个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谢云阑心中一凛,这声音……他猛地回头。只见身后立着一位青衫男子,身形挺拔,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风霜之色,不是萧雪河又是谁!
萧雪河手中正拿着一本与谢云阑方才注视良久的书册一模一样的《青川杂记》,眼神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只是寻常的问话。
谢云阑喉咙有些发干,强自镇定道:“正是。公子也是为此书而来?”心脏却不争气地狂跳起来,胯间的鸡巴锁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情绪波动,狠狠地勒了一下他的根部,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直冲脑门,让他双腿微微发软,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红晕。
萧雪河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声音压低了几分,只有两人能听见:“难得同好。苏云,别来无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云”二字入耳,谢云阑更是确定无疑。师尊,师尊真的找到自己了!他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堵在喉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两名随从正不远不近地盯着,他不敢有任何异动。
萧雪河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谢云阑略显不自然的站姿,以及那微红的脸颊,随即,萧雪河将手中的书册递给一旁的掌柜:“这本,劳烦包起来。”又转向谢云阑,语气恢复了方才的清冷:“看来苏公子与此书无缘了。”
谢云阑忙道:“无妨,君子不夺人所好。在下再看看别的便是。”萧雪河这是在示意他此地不宜久留。
萧雪河微微颔首,付了银钱,拿着包好的书册转身便走,在与谢云阑擦肩而过的一瞬,极快地将一枚小小的、温热的玉佩塞进了谢云阑的掌心,动作隐蔽至极。
谢云阑手心一紧,牢牢握住那枚玉佩,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玉佩上细密的雕刻纹路。他低着头,不敢再看萧雪河的背影,胸腔里的鼓动却久久无法平息。
待萧雪河走远,谢云阑才缓缓松开手掌,借着书架的遮掩,飞快地瞥了一眼。那是一枚质地普通的青玉佩,入手温润,背面用极细的刻刀雕着一个不起眼的符号,像是一个简化的地图标记,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叁”字。
师尊这是在约自己?谢云阑心中又惊又喜,还有一丝不安。他匆匆又选了两本无关紧要的书,便领着随从离开了集雅斋。
回到耶律枭府邸,谢云阑遣退了下人,立刻关上房门。他将那枚玉佩取出,细细摩挲。玉佩上似乎还残留着萧雪河的体温,那温热透过指尖,一直熨帖到心底。胯间的鸡巴锁因为方才与师尊的重逢,以及此刻的激动心情,存在感愈发强烈。阳具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内,因为充血而微微胀痛,每一次心跳,都带动着它在锁内不安分地磨蹭,那细小的导尿管也压迫着尿道口,带来一阵阵勾人的痒意。
“师尊……”谢云阑低声呢喃,脸上泛起潮红。他无法想象,师尊是如何潜入这戒备森严的燕都,又是如何精准地找到了自己。
谢云阑将玉佩贴在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萧雪河的身影。
下腹的骚动越来越难以忽视。鸡巴锁的存在,本是为了禁锢欲望,此刻却成了催情的工具。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会让那被锁住的阳具与冰冷的银器摩擦,激起一连串细密的快感。谢云阑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试图缓解那股磨人的痒胀,却反而让感觉更加清晰。
“嗯……”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双颊滚烫。
耶律枭随时可能会召见他,他不能在这种时候失态。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心绪,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那枚玉佩上。
那个符号,究竟代表着什么地方?那个“叁”字,又是指三日后,还是初三?谢云阑仔细回忆着燕都的地图,以及自己曾去过的一些地方。师尊行事向来谨慎,选择的地点定然隐蔽。
他将玉佩翻来覆去地看,指腹一遍遍描摹着上面的刻痕。胯间的阳具因为持续的刺激,已经硬挺起来,顶在鸡巴锁的前端,柱身上青筋毕露。那狭小的导尿管被撑得有些变形,尿道口传来一阵阵被压迫的酸麻,伴随着强烈的排泄欲。谢云阑知道这只是错觉,他并未饮水,只是身体在叫嚣着某种释放。
夜色渐深,窗外的虫鸣也稀疏起来。谢云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手中紧紧攥着那枚玉佩。他既期待着与师尊的再次相会,又担心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凶险。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身体里那股挥之不去的燥热,以及鸡巴锁带来的持续不断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刺激。
谢云阑的手指无意识地隔着亵裤,轻轻抚摸着胯间的凸起。鸡巴锁冰冷的轮廓清晰可辨。
他微微分开双腿,让那被锁住的部位能够更充分地接触到冰凉的床单,试图缓解那股热度。
然而,这细微的摩擦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阳具在锁内涨得更厉害了,连带着睾丸也被挤压得有些发酸。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抽气声,身体弓起,脚趾也蜷缩起来。一股强烈的快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空虚,从下腹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救我……”谢云阑在心中无声地呼唤。
就在这胡思乱想与身体的煎熬中,谢云阑终于在天快亮时迷迷糊糊地睡去。
梦里,依旧是萧雪河的身影,若即若离。
三日后的黄昏,谢云阑按照玉佩上符号的指引,避开耶律枭府邸的耳目,悄然来到城郊一处早已荒废的驿站。此地偏僻,平日里罕有人至,残垣断壁在夕阳的余晖下更显萧索。胯间的鸡巴锁依旧忠实地履行着它的职责,随着他每一步的走动,轻轻晃动,摩擦着敏感的肌肤。
驿站的院落里杂草丛生,正堂的门虚掩着。谢云阑定了定神,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走了进去。
堂内光线昏暗,积了不少灰尘。萧雪河一袭青衫,背对着门口,正站在一扇破旧的窗牖前,似乎在看外面的落日。听到动静,萧雪河缓缓转过身来。
“师尊。”谢云阑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数日不见,师尊似乎清瘦了些,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
萧雪河的目光在谢云阑身上逡巡片刻,最终落在他微微隆起的下腹处,眼神深了深,语气却听不出喜怒:“孽徒,还不知错?”
谢云阑心中一紧,垂下头:“弟子……弟子知错了。”无论当初是何种原因,叛出师门总是事实。面对萧雪河,他总是不自觉地矮了半分。
萧雪河缓步走到谢云阑面前,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挑起谢云阑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谢云阑能清晰地看到萧雪河眼中自己的倒影,以及那眼底深处压抑着的情绪。因为这个亲昵的动作,谢云阑的心跳漏了一拍,鸡巴锁又是一阵收紧,让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错在何处?”萧雪河淡淡问道,指腹却在谢云阑光滑的下颌上轻轻摩挲着,带来一阵阵酥痒。
谢云阑被他看得有些脸热,眼神闪躲道:“弟子……不该盗取剑谱,不该……不该叛出师门,投靠北燕。”
“哼,”萧雪河发出一声轻哼,听不出是怒是讽,“既然知错,那便该罚。”
谢云阑心中一颤,抬头看向萧雪河,却见萧雪河眼中并无多少怒意,反而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味?他有些不确定。
萧雪河放开谢云阑的下巴,转身从旁边的桌案上拿起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包裹,打开来,里面竟是一套灌肠用的器具,还有一个盛着浅褐色液体的药瓶。
谢云阑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师、师尊,这是……”
“你既已投身这污浊之地,想必也沾染了不少腌臜东西。”
“为师今日,便替你好好清理清理,省得日后真的烂在了骨子里。”
说着,萧雪河便示意谢云阑趴到旁边一张还算干净的长凳上。那长凳有些窄,勉强能容一人躺卧。
谢云阑又羞又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声音细若蚊蚋:“师尊,不必如此……”他虽然也曾幻想过被师尊以各种方式“惩罚”,但真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觉得难为情。尤其是那鸡巴锁还锁着他的要害,若是被师尊看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眉头微蹙:“怎么?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还是说,你在这北燕三皇子府上待得舒坦,已经乐不思蜀了?”
“弟子不敢!”谢云阑被萧雪河话语中的微讽刺得心中一痛,知道今日这“清理”是逃不过了。他咬了咬牙,慢慢走到长凳边,迟疑着解开腰带。外袍、中衣一件件褪下,露出里面单薄的亵裤。当他要去解亵裤的系带时,动作却顿住了。那枚鸡巴锁的轮廓在柔软的布料下清晰可见。
萧雪河似乎看穿了他的窘迫,缓步上前,亲自伸手,解开了谢云阑亵裤的系带。随着亵裤滑落,那枚银光闪闪的鸡巴锁便赫然暴露在空气中。锁身紧紧包裹着谢云阑的阳具和睾丸,紫红色的肉茎因为羞耻与紧张而微微颤动着,顶端的尿道口在小巧导尿管的束缚下,显得格外可怜。
萧雪河的目光在那枚鸡巴锁上停留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但很快便被压了下去。他没有多言,只是伸手将谢云阑按趴在长凳上,使其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自己。
这个姿势让谢云阑羞愤欲死,他将脸埋在臂弯里,不敢去看萧雪河。冰凉的空气接触到裸露的臀瓣,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他能感觉到萧雪河的呼吸就在自己身后,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股缝间,让他身体一阵阵发麻。
萧雪河取来那瓶浅褐色的药液,将其倒入灌肠袋中,又熟练地将连接着细长导管的尖端涂抹上一些润滑的膏脂。那膏脂带着淡淡的药香,清凉宜人。
“放松些。”萧雪河的声音在谢云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谢云阑努力想让自己放松,但身体却因为紧张而僵硬。他能感觉到萧雪河温热的手指轻轻分开了他的臀瓣,那冰凉的膏脂触碰到紧闭的穴口,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别动。”萧雪河沉声道,一只手按住谢云阑的腰,另一只手则握着那根细长的导管,缓缓地将其送入谢云阑体内。
“嗯啊……”异物侵入的感觉让谢云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那导管的尖端圆润光滑,涂抹了膏脂后更是滑腻,但依旧带来了强烈的存在感。随着导管一点点深入,谢云阑感觉自己的肠道被缓缓撑开,一种奇异的酸胀感从尾椎升起。鸡巴锁内的阳具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跳动了一下,顶得锁壁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没有理会他的呻吟,继续将导管向内推送,直到他认为合适的深度才停下。然后,他松开了控制药液流速的开关。
温热的药液顺着导管缓缓流入谢云阑的肠道。初时只是涓涓细流,但很快,那股暖流便越来越明显。谢云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被一点点填满,那种充盈感带着一丝微微的胀痛,却又奇异地并不难受,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舒适。
随着药液越灌越多,谢云阑的小腹开始微微隆起。他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肠道被撑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股强烈的便意也随之而来。
“师尊……要、要出来了……”谢云阑忍不住小声求饶,声音带着哭腔,双腿也不安地扭动着。
“憋着。”萧雪河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的手指覆在谢云阑的穴口,轻轻按压着,阻止着药液的过早流出,同时也带给谢云阑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激。
谢云阑难受地扭动着腰肢,胯间的鸡巴锁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部位,让他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亢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锁内硬得像石头一样,前端的尿道口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微微张开,似乎有透明的液体溢出,濡湿了导尿管的末端。
“嗯……啊……师尊……好胀……求您……”谢云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因为极度的隐忍而微微颤抖。
萧雪河似乎并不急着让他释放,反而好整以暇地用手指在谢云阑紧绷的臀肉上轻轻揉捏着,力道不轻不重,却总能准确地按压在最敏感的地方,引得谢云阑一阵阵战栗。
“这点苦头都受不住了?”萧雪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当初叛逃的勇气呢?”
“弟子……弟子错了……呜……师尊饶了弟子吧……”谢云阑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只想尽快将体内的东西排出来。那种极致的胀满感,伴随着萧雪河手指的撩拨,以及鸡巴锁的持续摩擦,让他陷入一种既痛苦又快乐的奇异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谢云阑感觉自己快要忍到极限的时候,萧雪河终于松开了按压在他穴口的手指,低声道:“去吧,清理干净。”
得到允许的瞬间,谢云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长凳上下来,冲向驿站后院的茅厕。一股汹涌的热流从他体内喷薄而出,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将肠道内的秽物与药液一同排出。那种极致释放带来的舒畅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待他清理完毕,扶着墙壁走出茅厕时,只觉得双腿发软,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萧雪河已经将灌肠器具收拾好,正站在堂中等他。
“过来。”萧雪河朝他招了招手。
谢云阑依言走过去,低着头,不敢看萧雪河的眼睛。方才那般狼狈羞人的样子被师尊尽收眼底,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雪河却仿佛没事人一般,拉过他的手,让他重新趴回长凳上,只是这次是侧躺着。萧雪河取出一块干净的软布,蘸了些温水,开始细致地为他清理方才弄脏的臀部。
温热的软布擦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舒适的暖意。
“师尊……”
“嗯?”萧雪河应了一声,手中的动作未停。
“弟子……弟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直到将谢云阑的臀部彻底擦拭干净,才缓缓开口:“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清理完毕后,萧雪河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倒出一些清凉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谢云阑的穴口周围。那药膏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涂上去冰冰凉凉的,瞬间缓解了方才因灌肠而带来的些许不适。
谢云阑舒服地喟叹一声,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他能感觉到鸡巴锁内的阳具依旧硬挺着,但那种焦躁难耐的感觉却减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懒洋洋的、被满足后的舒适。
萧雪河为他涂好药膏,又替他拉上亵裤,系好腰带。
“你身上的这东西,”萧雪河的声音突然响起,指的是谢云阑胯间的鸡巴锁,“是耶律枭给你戴上的?”
谢云阑脸上一红,点了点头。
萧雪河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此物太过伤身,日后寻个机会,为师替你取下来。”
谢云阑闻言,心中一暖,又有些莫名的失落。这鸡巴锁虽然让他受了不少“折磨”,但也带来了许多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若是真的取下来……他竟有些舍不得。
“多谢师尊。”谢云阑低声道。
萧雪河看着他复杂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却没有点破,只是道:“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耶律枭那边,自己小心应付。若有要事,可用老法子联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点了点头。
他站起身,整理好衣衫,朝萧雪河深深一揖:“弟子告退。师尊万望保重。”
萧雪河微微颔首,目送着谢云阑的身影消失在驿站门口。
自那日荒驿一别,谢云阑的心绪便久久无法平静。
耶律枭似乎并未察觉到谢云阑的异样,只是近来,耶律枭看他的眼神,总带着几分玩味与探究,让谢云阑心中暗自警惕。
这日,耶律枭又将谢云阑召至书房。与往常不同的是,今日书房内并无旁人,耶律枭手中还把玩着一件新奇的小玩意儿。那是一根约莫成人小指粗细、寸许长的玉质细棍,通体莹白,一端圆润,另一端则镶嵌着一颗颗米粒大小、打磨得极为光滑的细小珍珠,珍珠之间以极细的金丝相连,如同一串微缩的糖葫芦。细棍的末端,还系着一根极细的红色丝绦。
“苏云,你看此物如何?”耶律枭将那玉棍递到谢云阑面前,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谢云阑接过玉棍,入手冰凉滑腻,那串细小的珍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晕。他心中隐隐猜到了此物的用途,脸上不由得一热,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此物……做工倒是精巧,不知有何妙用?”
耶律枭哈哈一笑,伸手从谢云阑手中取回玉棍,指尖在那串珍珠上轻轻一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凑近谢云阑耳边,压低声音道:“此物名为‘探幽珠’,乃是西域进贡的珍品。闻说将其置入男子尿道之内,可探寻那九曲回肠之秘径,带来意想不到的极乐。本王特意为你寻来,也算不负你这些时日的陪伴。”
谢云阑闻言,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脸颊瞬间烧得滚烫。他万万没想到,耶律枭竟会拿出如此……如此淫邪之物!用这东西插入尿道?光是想想,便让他头皮发麻,胯间的鸡巴锁也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惊惧,狠狠地勒了一下,让他下身一阵紧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王爷……此物太过……”谢云阑声音有些结巴。
“太过什么?”耶律枭挑了挑眉,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太过有趣,不是么?苏云你向来聪慧,想必定能发掘出此物的诸多妙处。从今日起,你每日便用此物自行‘疏通’一番,并将使用时的感受、身体的反应,巨细无遗地用留影石记录下来,呈给本王观赏。若能让本王满意,或许……本王一高兴,便解了你身上那件‘小衣服’,也未可知。”
耶律枭口中的“小衣服”,自然指的是那枚鸡巴锁。用解锁作为诱饵,逼迫他使用这骇人的“探幽珠”,还要用留影石记录下来……这简直是极致的羞辱!
谢云阑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他很想将手中的玉棍砸在耶律枭那张可恶的笑脸上,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如今身在虎穴,萧雪河又刚刚与他取得联系,万不能因一时冲动而坏了大事。
“怎么?苏云不愿意?”耶律枭见他不语,“还是说,你更喜欢本王亲自动手帮你‘疏通’?”
谢云阑心中一凛,耶律枭说得出便做得到。若是被耶律枭亲自动手,那更是生不如死。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屈辱与抗拒,低声道:“……谢王爷赏赐。苏云……遵命。”
“很好。”耶律枭满意地点了点头,将那“探幽珠”和一块空白的留影石一并塞到谢云阑手中,“本王期待着你的‘心得体会’。记住,要尽兴,要让本王看到你最真实、最愉悦的一面。”
谢云阑接过那冰凉的玉棍和留影石,只觉得重逾千斤。他不知道,等待着他的,将会是怎样的折磨与……快感。
回到自己的院落,谢云阑屏退了下人,将房门紧紧锁上。他看着手中的“探幽珠”和留影石,心中充满了屈辱与愤怒。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照做。
他先是将留影石放置在桌案上,调整好角度,确保能将自己的动作清晰地记录下来。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褪下了亵裤。胯间的鸡巴锁依旧牢牢地禁锢着他的阳具,紫红色的肉茎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萎缩,顶端的尿道口在导尿管的束缚下,显得格外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拿起那根“探幽珠”,入手冰凉滑腻。他看着那串细小的珍珠,想象着它们进入自己身体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将圆润的那一端对准了自己尿道口处的导尿管。
导尿管的管口本就细小,被这玉棍一顶,更是紧绷。谢云阑闭上眼睛,手上微微用力,将玉棍缓缓推入。初时有些干涩的阻滞感,但很快,那圆润的玉质顶端便滑入了导尿管内。随着玉棍的深入,第一颗细小的珍珠也抵在了尿道口。珍珠的触感与玉棍的圆滑截然不同,带着一种细微的、难以言喻的摩擦感。
“嗯……”谢云阑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第一颗珍珠进入尿道的感觉,出乎意料地并不十分疼痛,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酸酸麻麻的刺激。就好像有人用羽毛轻轻搔刮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既有些不适,又隐隐有些期待。
他稳了稳心神,继续将“探幽珠”向内推送。第二颗珍珠、第三颗珍珠……随着一颗颗珍珠相继滑入尿道,那种酸麻的刺激感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深入。尿道内壁被这些细小的珍珠不断地撑开,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在里面爬行、啃噬。
谢云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他能感觉到自己被鸡巴锁禁锢的阳具,因为这前所未有的刺激而猛地苏醒过来,迅速地充血、膨胀,顶得锁壁生疼。那狭小的导尿管被“探幽珠”和勃起的阳具共同撑得紧紧的,压迫着尿道,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排泄欲与胀痛感。
“啊……嗯……”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腰肢也开始不自觉地轻轻扭动。每当他扭动腰肢,那串深入尿道内的珍珠便会随之晃动,刮蹭着湿热的内壁,带来一波又一波更加剧烈的快感。
他睁开眼睛,看到桌案上的留影石正忠实地记录着自己此刻淫靡的姿态,羞耻感油然而生,却又奇异地让那快感更加强烈了几分。他想象着耶律枭看到这幅画面的情景,想象着师尊若是看到……
“师尊……”他无意识地呢喃出声。想到萧雪河,他身下的反应更加剧烈。鸡巴锁内的阳具几乎要涨裂开来,前端的尿道口因为珍珠的刺激而微微张开,溢出些许透明的粘液,将那串珍珠濡湿得更加晶莹滑腻。
他试着将“探幽珠”向外拔出少许,然后再缓缓推入。随着珍珠串在尿道内的来回抽动,那种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几乎让他发疯。
“啊……不行了……要出来了……”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也因为快感的冲击而不住地打战。他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正从小腹深处涌起,直冲向那被珍珠填满的尿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他猛地将“探幽珠”向外拔出。随着珍珠串的脱离,一股积蓄已久的快感喷涌而出。
良久,谢云阑才从那阵余韵中缓过神来。他看着手中那根沾染着他体液的“探幽珠”,脸上火辣辣的。他万万没想到,这看似淫邪的刑具,竟能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快乐。
就在此时,城外一处隐秘的据点内,萧雪河也正看着一块同样的留影石。画面上,谢云阑被迫自我玩弄的羞耻又迷醉的神情,以及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都清晰地传入他的眼中耳中。
萧雪河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握着留影石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耶律枭!这个卑鄙小人,竟敢如此折辱他的徒弟!一股强烈的怒火在他胸中燃烧,但同时,看着画面中谢云阑那副情动的模样,听着那声声勾人的呻吟,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也从小腹升起,让他下身的阳具不受控制地勃然而起。
萧雪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翻腾的欲念。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他必须尽快与谢云阑再次取得联系,制定周密的计划,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的欲望已被冰冷的杀意所取代。
耶律枭,你的死期不远了。
而云阑,我的好徒儿,师尊很快就会来“疼爱你”了。
萧雪河分析了谢云阑冒着风险传递出的、关于北燕军防部署的情报,心中更加肯定,耶律枭对谢云阑的“恩宠”不过是包裹着毒药的糖衣。尤其是想到那留影石中,谢云阑被迫使用“探幽珠”时的隐忍与迷醉,萧雪河决定尽快再次与谢云阑会面,一方面是为了获取更多北燕的动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安抚他那备受“折磨”却又意外开启了新世界大门的徒弟。
依旧是老法子,一枚不起眼的石子,以特殊的手法投入耶律枭府邸谢云阑院落的鱼池中,激起特定规律的涟漪。当晚,谢云阑便以“观星”为由,避开了守卫,悄然来到城外三十里处一处名为“隐月谷”的僻静山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谷中溪水潺潺,月华如水银般倾泻而下,将整个山谷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清辉之中。萧雪河早已在溪边一块平坦的大石上铺好了柔软的毡毯,旁边还燃着一小堆篝火,驱散了秋夜的寒意。
谢云阑见到萧雪河的身影,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他快步上前,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与欣喜:“师尊!”
萧雪河转过身,月光下,他的眉眼显得格外柔和。他拉过谢云阑的手,细细打量着他,目光最终落在谢云阑的小腹处。即便隔着衣物,也能隐约看出那枚鸡巴锁的轮廓。萧雪河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过来,让为师看看。”萧雪河将谢云阑拉到毡毯边坐下,不由分说地便开始解他的衣带。
谢云阑脸上一红,却并未阻止。在师尊面前,他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不容置疑的亲昵。随着衣衫一件件褪去,他白皙的身体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与跳跃的火光之下。那枚银色的鸡巴锁依旧忠实地锁着他的欲望,只是因为连日来“探幽珠”的刺激,以及对师尊的思念,锁内的阳具总是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将锁身撑得鼓鼓囊囊的,看上去分外淫靡。
萧雪河的目光在鸡巴锁上停留了片刻,又仔细察看了谢云阑的小腹和腿根处。果然,因为长期佩戴这东西,皮肤上留下了一些淡淡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微微有些破皮。
“疼么?”萧雪河的声音有些低沉,指腹轻轻抚过那些红痕,带来一阵阵轻微的痒意。
谢云阑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发虚:“还好……只是有时会有些磨。”实际上的感受远非“还好”二字可以形容,那鸡巴锁带来的持续摩擦与束缚,以及“探幽珠”那种深入骨髓的刺激,早已将他的身体调教得异常敏感。
萧雪河没有再多问,他让谢云阑在毡毯上趴好,臀部微微抬起。然后,他俯下身,温热的唇舌便落在了谢云阑的尾椎处,一点点向上探索。
“师尊……”谢云阑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惊得身体一颤,一股热流自小腹升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没有回应,只是用舌尖细致地舔舐着谢云阑腰臀间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将他身上沾染的属于耶律枭的痕迹全部抹去。当他的唇舌来到谢云阑股缝的顶端,那紧闭的、曾被他亲手“净化”过的穴口时,他停顿了一下,然后,便用舌尖轻轻撬开了那两片柔软的臀肉。
“嗯啊!”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谢云阑全身。萧雪河的舌头灵活而湿热,在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穴口处打着转。穴口周围的嫩肉被他含在口中,用舌面细细研磨,那种又麻又痒又带着些微刺痛的快感,让谢云阑几乎要疯掉。
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想要逃避,却又渴望更多。胯间的鸡巴锁因为这强烈的刺激,狠狠地收缩了一下,锁内的阳具胀痛欲裂,顶端的尿道口一阵阵发痒。
“师尊……别……脏……”谢云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脸埋在毡毯里,羞得无地自容。
那个地方是用来排泄的,被师尊如此对待,让他感到既羞耻又兴奋。
萧雪河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反而更加深入。他的舌尖试图钻入那紧闭的穴内,每一次顶弄,都让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温热的唾液濡湿了整个穴口,使其变得泥泞不堪。萧雪河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噬着穴口边沿的嫩肉,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强烈的快感。
谢云阑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毡毯,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在萧雪河不知疲倦的攻击下,已经完全张开,任由那灵活的舌头在里面搅动、探索。
不知过了多久,萧雪河终于放过了那饱受蹂躏的穴口,抬起头来。他的唇上沾满了晶莹的液体,眼神幽深地看着身下已然情动的徒弟。
谢云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被汗水浸湿,眼神迷离,显然还沉浸在方才那极致的快感之中。他的臀部高高翘起,穴口微微张合。
萧雪河俯下身,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云阑,转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依言翻过身来,平躺在毡毯上。月光照在他潮红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媚态。
萧雪河的目光在鸡巴锁上凝视片刻,然后,他低下头,温热的唇舌便覆盖上了那枚冰冷的银器。他细致地舔舐着锁身上的每一寸纹路,感受着其下那根坚硬滚烫的肉茎的跳动。他的舌尖甚至试图钻入锁孔,以及那根细小的导尿管与锁壁之间的缝隙。
“啊……师尊……那里……嗯……”谢云阑被这新奇的刺激弄得浑身发软。萧雪河的舌头灵巧地拨弄着被锁住的睾丸,又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锁身的边缘,每一次动作,都让锁内的阳具因为无法得到彻底的释放而愈发胀痛,快感也随之层层叠加密集。
就在谢云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磨人的快感逼疯的时候,萧雪河的唇舌离开了鸡巴锁,转而向上,吻住了他的嘴唇。这是一个深沉而缠绵的吻,带着安抚,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
良久,唇分。
谢云阑气喘吁吁,眼神迷蒙地看着萧雪河。
“师尊……”
萧雪河微微一笑,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那根硕大阳具弹跳而出,青筋虬结,顶端微微泛着红光,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
谢云阑看着那根熟悉的巨物,脸上又是一红。他想起上一次在荒驿,也是这根东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带给他极致的快乐。
他主动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茎,触感坚硬灼热。然后,他慢慢低下头,张开嘴,将那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初时有些艰难,但很快,他便适应了那尺寸。他的口腔温热湿滑,紧紧包裹着萧雪河的欲望。他学着记忆中萧雪河亲吻自己时的样子,用舌头笨拙地舔舐着龟头上的每一道沟壑,细致地吮吸着马眼处溢出的清液。
萧雪河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吟,大手按在谢云阑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引导着他吞咽的深度。谢云阑顺从地将那肉茎吞得更深,直到喉咙口被完全堵住,发出“呜呜”的吞咽声。他的两腮因为用力的吮吸而微微凹陷下去,看上去格外卖力。
萧雪河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重新覆上谢云阑胯间的鸡巴锁,用手指在那狭小的空间内揉捏、挑逗着被禁锢的阳具,时不时地还会用指甲轻轻刮过锁孔和导尿管的边缘。
双重的快感让谢云阑几乎要晕厥过去。口中被师尊的巨物填满,下身又被师尊的手指玩弄着最敏感的部位,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这两处。他努力地吞咽、吮吸,想要取悦自己的师尊,同时也渴望着那即将到来的、能够将他彻底淹没的快感。
萧雪河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他加快了挺动腰肢的频率,硕大的阳具在谢云阑的口中和喉咙里不断地进出、摩擦。
“云阑……好徒儿……”
终于,在一阵急促的挺动之后,萧雪河发出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喷薄而出,尽数射入了谢云阑的口中和喉咙深处。
谢云阑被那汹涌的精液呛得咳嗽了几声,却依旧努力地吞咽着,不让一滴浪费。那温热的液体滑过他的喉咙,带着师尊独有的气息,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充实。
直到萧雪河完全释放完毕,谢云阑才恋恋不舍地将那已经有些疲软的阳具从口中吐出。他的嘴角还沾染着白浊的液体,眼神迷离,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
萧雪河俯下身,轻轻吻去谢云阑嘴角的痕迹,然后将他紧紧拥入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你做得很好。”
“师尊,”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耶律枭最近似乎在调动北燕在边境的兵力,而且……他好像开始怀疑我了。前几日,他还故意向我透露了一些错误的军情,似乎是在试探我。”
萧雪河闻言,眼神一凛。他轻轻拍了拍谢云阑的背,沉声道:“我知道了。你万事小心,切不可轻举妄动。剩下的事情,交给为师。”
谢云阑点了点头,心中对萧雪河充满了信任。只要有师尊在,他便什么都不怕了。
月光依旧皎洁,溪水依旧潺潺,山谷中的篝火也渐渐熄灭。
与萧雪河在隐月谷的那番缠绵之后,谢云阑的心中虽然踏实了不少,但对于耶律枭的警惕却丝毫未减。
果不其然,几日后,耶律枭便又将他召了过去。这一次,耶律枭的态度比以往更加“和善”,甚至主动询问起谢云阑在燕都的生活是否习惯,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或者特别想见的人。
“苏云啊,”耶律枭端着一杯葡萄酒,轻轻晃动着,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妖冶的痕迹,“你来燕都也有些时日了,本王待你如何,你心中有数。若是在府中待得烦闷了,想出去走走,或是见见什么故人,尽管与本王说,本王绝不会亏待了你这等栋梁之才。”
耶律枭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浸了蜜的毒药,谢云阑听得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却依旧是一副谦恭温顺的模样:“王爷厚爱,苏云铭感五内。只是苏云在燕都并无什么故旧,平日里有王爷的指点与照拂,已是苏云莫大的荣幸。”
“哦?当真没有?”耶律枭挑了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本王可是听说,前些时日,苏云先生似乎对城南的‘闻香楼’颇感兴趣啊。那里鱼龙混杂,倒确是个与‘老朋友’叙旧的好去处。若是先生想去,本王可以为你安排妥当,保准无人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香楼?谢云阑心中一动。那地方他确实曾去过一次,是为了刺探一些消息。耶律枭突然提起这个地方,还说得如此“体贴”,分明是在暗示什么,或者说,是在引诱他。
谢云阑知道,这很可能是一个圈套。耶律枭在怀疑他与外界有联系,想借此机会将他背后的人一网打尽。但他手中恰好有一份刚刚弄到手的、关于北燕近期将对大晟边境一次重要军事行动部署的真正情报,这份情报关系重大,必须尽快送到师尊手中。
是冒险一试,还是暂时隐忍?谢云阑的脑中飞快地盘算着。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再想传递如此重要的情报,恐怕就难了。而且,他也担心师尊的安全,若是能借此机会提醒师尊,让师尊有所防备,也是好的。
“王爷说笑了,”谢云阑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思虑,“苏云只是听闻闻香楼的茶点有些特色,若王爷不弃,苏云倒想去品尝一番。”他决定将计就计。
“好!好一个品尝茶点!”耶律枭抚掌大笑,眼中却毫无笑意,“既然苏云先生有此雅兴,本王岂有不成全之理?三日后,午时,闻香楼三楼雅间‘风满袖’,本王为你备下薄酒,你可尽情‘品尝’。”
谢云阑心中了然,耶律枭这是连时间地点都替他“安排”好了,就等着他自投罗网了。
从耶律枭的书房出来,谢云阑的心情异常沉重。
这三日后闻香楼之约,必是一场鸿门宴。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回到自己的院落,谢云阑立刻取出一枚特制的蜡丸,将那份关系重大的北燕兵力调动图誊写在一小块极薄的丝绢上,小心地封入蜡丸之中。然后,他提笔写了一封信,信中言辞恳切地邀请萧雪河三日后午时于闻香楼“风满袖”雅间一叙,共商“要事”。在信的末尾,他用两人约定好的暗语,巧妙地嵌入了“陷阱”、“速离”等字眼。
他相信,以师尊的智慧,定能看懂他的警示。至于师尊是否会来,他不敢确定,但他必须将这最坏的可能也考虑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一切,谢云阑将蜡丸藏于发髻之中,又将那封信交给了一个平日里还算信得过的、负责采买的下人,命他设法送到城中一个隐秘的接头地点。
接下来的两日,谢云阑表面上依旧如常,读书、抚琴,甚至还主动去耶律枭那里“请教”了几个关于“探幽珠”使用“心得”的问题,表现得对那淫邪之物兴趣盎然,让耶律枭龙心大悦,对他放松了不少警惕。但实际上,谢云阑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仔细观察着府内外的动静,为三日后的生死之约做着最后的准备。
而此时,远在城中另一处隐秘据点的萧雪河,也收到了谢云阑派人送来的信。
展开信纸,看到那熟悉的字迹,以及信中恳切的邀约,萧雪河的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闻香楼?那地方人多眼杂,绝非安全的会面之所。再看到信末那几个不起眼的、经过巧妙排列的字眼,萧雪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陷阱……速离……”萧雪河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云阑在警告他!耶律枭果然设下了圈套!
他立刻明白,谢云阑此举,定是为了传递什么至关重要的情报,才会不惜以身犯险。这个傻徒弟,总是这般奋不顾身。
萧雪河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与愤怒。他绝不能让云阑独自面对险境。即便明知是龙潭虎穴,他也必须去闯一闯!
窗外,乌云渐渐聚集,一场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气息,笼罩了整个燕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三皇子耶律枭的府邸灯火通明,宛如一座不夜城。府门外车水马龙,衣着华贵的宾客络绎不绝,空气中都飘散着奢靡的香气。
萧雪河一袭青衫,背负长剑,面色冷峻,独自一人缓步走向那座金碧辉煌的府邸。请柬是耶律枭着人送来的,言辞恳切,邀他共商两国边境事宜。萧雪河心中明了这不过是个借口,此行九成九是鸿门宴。然而,想到谢云阑可能身陷此地,受人所制,便不得不来。
府邸大门敞开,两排持着长戟的卫士分列左右,目光森然。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早已在门口等候,见到萧雪河,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萧大人,三皇子已恭候多时,请随小的来。”
穿过几重雕梁画栋的庭院,来到一处极为宽敞华丽的宴会大厅。厅内珠光宝气,宾客满座,皆是北燕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或交头接耳,或举杯谈笑,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入口处。
耶律枭高坐主位,一身紫金蟒袍,头戴玉冠,面如冠玉,嘴角噙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看见萧雪河进来,耶律枭朗声笑道:“孤鸾剑圣大驾光临,本王府邸真是蓬荜生辉啊!”
萧雪河目光平静,微微颔首:“三皇子客气。”
“来,萧大人,请上座。”耶律枭伸手示意身旁一个空位。
萧雪河依言落座。目光不着痕迹地在大厅内逡巡。
宴席很快开始,珍馐美味如流水般送上,皆是价值不菲的山珍海味。丝竹管弦之声悠扬,舞姬们长袖善舞,身姿曼妙。
耶律枭频频举杯,与萧雪河虚与委蛇:“萧大人远道而来,本王招待不周,还望海涵。听闻萧大人与令高徒苏云此前有些误会,不知如今冰释前嫌了没有?”
话音未落,便听屏风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名身着月白薄纱长袍的青年缓步走出,正是谢云阑。此刻的谢云阑,薄纱之下,玲珑有致的身体若隐若现,白皙的肌肤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润。胸前两点嫣红的茱萸在轻薄的衣料下微微凸起,随着他的走动轻轻颤动,分外惹眼。乌黑的长发仅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几缕发丝垂落在颈间,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他手中端着一个白玉酒壶,低眉顺眼地来到耶律枭身侧。
耶律枭伸手,自然而然地揽过谢云阑纤细的腰肢,将他带到自己腿边坐下,手指在他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摩挲着,笑道:“苏云,还不快给萧大人斟酒?这可是你的师尊呢。”
谢云阑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恢复如常,温顺地应道:“是,殿下。”声音细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他站起身,走到萧雪河案前,拿起酒杯,小心翼翼地斟满。指尖微凉,触碰到杯沿,却让谢云阑的心也跟着一跳。
萧雪河看着眼前的谢云阑,衣衫单薄,眉宇间带着一丝病弱的苍白,却难掩其清丽的容颜。
“师尊,请用酒。”谢云阑将酒杯递给萧雪河,声音依旧轻柔,目光却不敢与萧雪河对视,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
萧雪河接过酒杯,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谢云阑的手指,两人皆是一震。
耶律枭将一切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意更深,伸手将一杯酒递到谢云阑唇边,柔声道:“苏云也累了吧,来,本王喂你喝。”
谢云阑没有拒绝,微微张口,任由耶律枭将酒液喂入他口中。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丝辛辣,也带着耶律枭指尖的温度。谢云阑的脸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萧大人,你看本王的苏云,是不是很乖巧?”耶律枭的手指顺着谢云阑的下巴一路下滑,轻轻捏了捏他小巧的耳垂,引得谢云阑身体一阵轻颤,细密的鸡皮疙瘩从肌肤下透出。
厅内的北燕权贵们看着这一幕,眼神中带着各异的神色,仿佛要将衣衫单薄的谢云阑生吞活剥。谢云阑感受到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耶律枭身边靠了靠。
萧雪河面沉如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耶律枭拍了拍手掌,歌舞伎们悄然退下。
“诸位,今日请大家来,除了与萧大人共饮,本王还准备了一个特别的余兴节目。”耶律枭站起身,声音朗朗。
话音刚落,大厅四周的屏风后突然涌出数十名身披甲胄的北燕武士,手中钢刀出鞘,寒光闪闪,迅速将整个宴会厅包围得水泄不通。
厅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萧雪河眼神一凛,手已按在剑柄上。
耶律枭却是不慌不忙,走到大厅中央,目光扫过萧雪河和谢云阑,笑道:“游戏很简单。要么,让本王的苏云,好好取悦一下在座的各位贵客,让大家都尽兴;要么,孤鸾剑圣,你来替他,承受一下客人们的热情,如何?”
谢云阑闻言,脸色煞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萧雪河缓缓站起身,冷冷地看着耶律枭:“三皇子这是何意?”
“何意?”耶律枭轻笑一声,“萧大人应该明白。本王只是想看看,昔日高高在上的孤鸾剑圣,为了他这宝贝徒弟,能做到哪一步。或者说,看看苏云,值不值你为他牺牲。”
说完,耶律枭的目光转向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谢云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苏云,选择权,在本王这里,也在你师尊那里。本王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或者,你也可以主动一点,让本王看看你的诚意。”
北燕的贵族们发出一阵哄笑,淫亵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在谢云阑身上流连。有人已经开始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这送上门来的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只觉得手脚冰凉,一阵阵晕眩袭来。
就在耶律枭话音落下的瞬间,几名北燕的顶尖武士悄无声息地上前几步,隐隐将萧雪河围在了中央。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让萧雪河明白,耶律枭早有准备。
萧雪河面色冷峻,手掌握着剑柄,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他看着耶律枭,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耶律枭,你若敢动他分毫,萧某必让你血溅当场。”
耶律枭闻言,不怒反笑:“萧大人好大的口气。可惜,现在的你,自身难保。本王劝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目光转向谢云阑,眼中带着一丝戏谑,“苏云,看来你师尊不是很在乎你的死活啊。不如,你主动一点,求求本王,或许本王会大发慈悲,让你少受些苦楚。”
谢云阑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看向萧雪河,萧雪河的眼神坚定依旧,却也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焦灼。谢云阑心中一痛,耶律枭摆明了是要用自己来牵制师尊。
“不必考虑了。”一个温润却带着决绝的声音响起。
众人皆是一愣,循声望去,说话的竟是谢云阑。他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强自镇定,直视着耶律枭:“殿下想如何,云阑……云阑遵命便是。只求殿下,不要为难我师尊。”
耶律枭挑了挑眉,似乎对谢云阑的反应有些意外,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好,好一个识时务的苏云。既然如此,本王就成全你。”他拍了拍手。
一名侍从端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托盘款款走来,托盘上稳稳地放着一只造型奇特的九龙杯。杯中盛着琥珀色的酒液,在烛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弥漫开来。
“这是本王特意为你准备的‘合欢酿’,饮下它,你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耶律枭接过酒杯,走到谢云阑面前,声音蛊惑,“喝了它,今夜,你便是属于所有人的。”
谢云阑看着那杯散发着异香的酒,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这杯酒绝非善物。可他看向被数名高手围困的萧雪河,师尊为了救他,已经冒险来到这龙潭虎穴,他不能再连累师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咬牙,谢云阑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了那只沉甸甸的九龙杯。他闭上眼睛,仰起头,将杯中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酒液辛辣,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甜腻,顺着喉咙滑入腹中,仿佛点燃了一团火焰。
“很好。”耶律枭满意地看着谢云阑饮尽杯中酒,唇边的笑意更浓。他退后几步,对着周围的北燕贵族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贵族们,一步步向着谢云阑围拢过去。
药力发作得比想象中要快得多。
谢云阑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沸腾,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烛光摇曳,人影晃动,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虚幻的薄纱。
“唔……”谢云阑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原本轻薄的衣衫此刻摩擦着肌肤,却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与空虚。
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眼神涣散。
小腹下的那根东西,不受控制地开始发胀、发热,坚硬地顶在薄薄的裤料上,勾勒出羞人的形状。前端更是微微湿润,泌出了些许透明的黏液。
“热……好热……”谢云阑无意识地呢喃着,双手不受控制地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这样才能缓解体内那股焚心噬骨的燥热。薄纱衣袍很快被他扯得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一名身材矮胖,留着八字胡的北燕贵族最先按捺不住,淫笑着搓着手上前,伸出肥腻的手掌,便要触碰谢云阑潮红的脸颊:“小美人儿,让本官好好疼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本能地想要躲闪,身体却酥软无力,只是微微一偏头,那贵族的手指便落在了他敏感的颈项上。
“嗯啊……”肌肤相触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颈项窜遍全身,谢云阑口中泄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
那矮胖贵族见状,更是兴奋不已,一把揽住谢云阑柔软的腰肢,将他往自己怀中带去,粗糙的脸颊在他细腻的颈窝处磨蹭着,贪婪地嗅吸着他身上散发出的甜香:“真是个尤物!”
其他的贵族也纷纷围拢上来,你推我挤,伸出手在他身上游走、抚摸、揉捏。
“放开他!”萧雪河怒吼一声,周身剑气暴涨,试图冲破高手的包围。然而,那几名北燕高手配合默契,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将他死死困在原地。
耶律枭欣赏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就是要让萧雪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徒弟在别人身下承欢,却无能为力。
谢云阑此刻已经完全被药力控制,理智全无,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他的身体在众多男人的抚摸下变得更加敏感,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被触碰,被填满。他开始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着那些在他身上肆虐的手掌。
“啊……好舒服……还要……”谢云阑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他甚至主动张开双臂,勾住离他最近的一名贵族的脖子,将自己柔软的身体送了上去。
那名贵族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上谢云阑微张的红唇,舌头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口中肆意搅动。另一只手则熟练地探入他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襟,握住他胸前那颗早已挺立如豆的茱萸,肆意揉捏。
“嗯……嗯啊……”谢云阑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口中发出呜咽般的呻吟,身体却因为胸前的刺激而更加兴奋,后穴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瘙痒,渴望着被粗大的东西狠狠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多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有的揉捏着他挺翘的臀瓣,有的抚摸着他光滑的大腿内侧,还有的则直接握住了他早已硬挺滚烫的阳具,上下套弄。
“啊……不要……嗯……好棒……”
萧雪河看着眼前这淫靡不堪的一幕,双目赤红,心如刀绞。他最疼爱的徒弟,此刻正像一个娼妓一般,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发出那样不知羞耻的呻吟。一股滔天的怒火与强烈的占有欲在他胸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吞噬。
谢云阑已经彻底被药物所支配,身体的本能取代了所有的理智。
烛光摇曳,将他赤裸的身体映照得更加诱人。肌肤泛着情欲的粉色,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没入微张的唇瓣。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神迷离,瞳孔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微微放大,漂亮的脸蛋因为持续的快感而呈现出一种近乎痴傻的表情,正是男人最爱看到的阿黑颜。
“小骚货,真是个天生的尤物!”一名身材魁梧的北燕将军,一把将谢云阑从其他男人怀中抢了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粗壮的大腿上。那将军不着寸缕的下身,一根狰狞粗长的肉棒早已怒张勃起,青筋虬结,顶端不断泌出黏滑的淫液,正一下下顶弄着谢云阑紧闭的穴口。
“嗯啊……好大……要进来了……”谢云阑感受到臀缝间那根滚烫巨大的东西,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双腿却主动缠上了将军的腰,臀部微微抬起,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将那湿滑的穴口对准了巨物的顶端。
将军狞笑一声,扶着谢云阑的腰,猛地向下一沉!
“啊——!”谢云阑发出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叫喊,那根粗大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深深地楔入了他紧致湿热的后穴。强烈的充实感与被撕裂般的快感瞬间席卷了他全身,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哦……好深……顶到里面了……好舒服……”谢云阑双臂紧紧勾住将军的脖子,将头埋在对方的肩窝,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随着将军大开大合的撞击而剧烈地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的每一次抽送都异常凶猛,那根巨棒狠狠地捣入他体内的最深处,碾过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谢云阑的小穴被操干得泥泞不堪,淫水混合着肠液,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不断溢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其他的北燕贵族也没有闲着,他们将谢云阑的身体团团围住。
一名年轻的贵族跪在谢云阑面前,将他早已挺翘的阳具含入口中,灵活的舌头在那根紫红色的肉茎上反复舔舐、吸吮。龟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让谢云阑忍不住弓起了腰,口中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呻吟。
“唔……好会舔……小穴……小穴也要被操烂了……”谢云阑感觉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承受着极致的欢愉。
另一名贵族则抓起谢云阑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自己的阳具对准了他前端那个小小的尿道口,试图进行更为刺激的侵犯。虽然因为太过细小未能成功插入,但那滚烫的柱头在敏感的尿道口反复摩擦,也让谢云阑爽得浑身颤抖,尿液几乎要失禁而出。
还有人抓着他胸前那两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头,肆意揉捏、拉扯,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刺激的快感。
谢云阑的双手也被牢牢抓住,分别被两名贵族握着,引导着抚摸他们同样硬挺的阳具。肌肤相触,温热坚硬的触感,让他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啊……不行了……要去了……师尊……”在药物与极致快感的双重作用下,谢云阑的神智已经完全不清,口中胡乱地呢喃着。他的身体随着男人们的动作剧烈地起伏、痉挛。
每一次高潮都来得迅猛而强烈,大量的精液从他前端的阳具喷薄而出,射在那些贪婪的男人身上、脸上。而身后的穴口,也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操干得不断喷涌出淫荡的汁水。
整个宴会大厅内,充斥着皮肉撞击的“啪啪”声,淫靡不堪的水渍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谢云阑浪荡入骨、婉转承欢的呻吟求饶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肏死我……啊……用力……把这骚屄……干烂……”谢云阑完全沉浸在被轮奸的快感之中,主动扭动着腰肢,配合着男人们的动作,索求着更加猛烈的侵犯。他漂亮的脸蛋上沾满了汗水、泪水以及不知是谁射出的精斑,眼神迷蒙,张着小嘴,大口地喘息着,一副被玩坏了的淫荡模样。
就在此时,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惊雷一般在大厅内炸响:“都给本座滚开——!”
萧雪河双目赤红,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手中长剑青光暴涨,终于突破了数名北燕高手的围攻,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着人群中央那淫乱不堪的场景冲去。
当看清被数名赤身裸体的男人包围在中央,正仰着头,张着小嘴,满脸潮红地享受着被几根巨大阳具同时肏弄,口中还发出断断续续勾魂呻吟的谢云阑时,萧雪河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与更为强烈的占有欲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
他的徒弟,他视若珍宝的徒弟,此刻竟然在别人身下如此放浪形骸!
谢云阑正被身后那名北燕将军抱在怀里,从后面狠狠地肏弄着,迷蒙的感官因为萧雪河那声熟悉的怒吼而骤然清醒了几分。他艰难地转过头,透过淋漓的汗水和眼前晃动的肉林,似乎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正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他冲来。
“师……尊……?”谢云阑口中发出一声夹杂着极致欢愉和一丝茫然的轻唤,身体却因为身后那根肉棒更加凶狠的撞击而再次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后穴深处喷涌而出。
萧雪河的怒吼如平地惊雷,震得整个宴会大厅的梁柱都嗡嗡作响。那些正沉浸在淫乐中的北燕贵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骇了一跳,动作皆是一滞。
谢云阑在极致的迷乱中,被这熟悉的声音唤回一丝神智。透过朦胧的泪眼与眼前晃动的人影,似乎看见一道青色的身影如天神般降临,正向他急速靠近。鼻翼间,是浓郁的雄性气息与精液的腥膻,还有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淫靡体香。他的小穴还被那名北燕将军粗大的肉棒深深贯穿着,每一次心跳,都能感觉到那硬物在体内搏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余韵。前端的阳具在方才的极致高潮后,依旧敏感地挺立着,顶端还挂着晶莹的黏液。
萧雪河眼神冰冷,手中长剑挽起一朵凌厉的剑花,剑气纵横,直逼那几个仍压在谢云阑身上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开!”萧雪河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
那几名贵族被萧雪河的气势所慑,又见他剑招狠辣,不敢硬抗,纷纷狼狈地从谢云阑身上爬开,露出了其下几乎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赤裸的胴体。
谢云阑浑身瘫软,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指印。衣衫早已被撕成碎片,勉强挂在身上。他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腿心一片泥泞,混合着透明的淫液与浊白的精水,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胸前两颗熟透樱桃般的乳头被人吸吮啃咬得红肿不堪,微微颤抖着。小腹平坦,肚脐凹陷,更下方那处隐秘的穴口,依旧微微张合。因药物作用尚未完全消退,他依然感到身体深处有股空虚的燥热在骚动。
萧雪河一步上前,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袍,将谢云阑狼狈不堪的身体裹住,一把横抱起来。
“师……师尊……”
“别怕,为师在。”
耶律枭见萧雪河竟真的突破了重围,救下了谢云阑,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厉声喝道:“废物!都给本王上!将他们拿下!”
周围的北燕武士得令,立刻如潮水般向萧雪河与谢云阑涌来。
萧雪河将谢云阑更紧地护在怀中,让他背对自己,面对着自己的胸膛。这样一来,谢云阑的脸颊便紧紧贴着萧雪河结实的胸肌,能清晰地感受到师尊强劲有力的心跳。
“师尊,抱紧我……”谢云阑在药物的余韵与此刻紧张刺激的氛围下,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主动伸出双臂,紧紧环住萧雪河的脖颈,双腿也本能地夹紧了萧雪河的腰。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他能感觉到师尊腰腹间贲张的肌肉,以及……以及那根早已苏醒,正隔着布料,硬邦邦地顶在他小腹上的巨大物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奇异的电流从交合处窜起,让谢云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他甚至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用自己柔软的小腹去摩擦那根坚硬。
萧雪河身体一僵,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眼神迷离,脸颊绯红的徒弟,眸色不由得又深沉了几分。怀中的身体滚烫得惊人,还带着方才欢爱过后的特殊气味,这一切都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抓稳了。”萧雪河低声道,手中长剑再次出鞘,青光闪烁,剑气如虹,与围攻上来的北燕武士战在一处。
萧雪河剑法卓绝,如入无人之境。他一手抱着谢云阑,行动却丝毫不见迟滞。每一剑都直指敌人要害,逼得那些北燕武士连连后退。
谢云阑被萧雪河紧紧抱在怀里,随着师尊的闪转腾挪,身体不断与萧雪河发生着紧密的摩擦。
他的小腹与萧雪河那根怒张的阳具紧密相贴,每一次晃动,那根硬物都会在他的软肉上碾过,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他的后穴在经历过方才的蹂躏后,变得异常敏感空虚,此刻也因为这种间接的摩擦而微微收缩,流出更多湿滑的液体,将两人贴合的衣物都浸湿了一片。
“嗯……师尊……你好硬……”谢云阑在萧雪河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萧雪河听着徒弟在耳边娇媚的呻吟,感受着怀中身体的骚动,只觉得小腹处那团火烧得更旺。他强压下心中的绮念,专注于眼前的战斗。
激战中,耶律枭也亲自提刀加入了战团。他的刀法大开大合,充满了北地武学的刚猛狠厉,招招都向萧雪河的要害攻去。
萧雪河需要分神护住怀中的谢云阑,应对起来不免有些束手束脚。谢云阑虽然手脚发软,意识也有些模糊,但也知道师尊正处于危险之中。他努力想要帮忙,却因为药力未消,身体不听使唤,反而更像是在给萧雪河添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一次闪避耶律枭的劈砍时,萧雪河抱着谢云阑猛地一个旋身。巨大的离心力让谢云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双腿夹得更紧,整个身体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缠在萧雪河身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后穴恰好对准了萧雪河那根早已硬挺的阳具,只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谢云阑甚至能感觉到那根巨物的顶端,正在他敏感的穴口处轻轻厮磨。
“啊……师尊……要……要进去了……”谢云阑口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前端喷涌而出,直接射在了萧雪河的衣襟上。
萧雪河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滚烫的液体浸湿了的胸前衣物,带着一股浓郁的腥甜气味。
耶律枭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抓住萧雪河这瞬间的分神,手中的弯刀化作一道寒光,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狠狠劈向萧雪河的右肩!
这一刀来得又快又急,萧雪河若要闪避,必然会伤到怀中的谢云阑。
电光火石之间,谢云阑几乎是凭借着本能,猛地挣扎了一下,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萧雪河面前!
“噗——!”
利刃入肉的声音清晰可闻。
耶律枭的弯刀,深深地劈入了谢云阑的左肩胛!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谢云阑身上那件青色的外袍,也溅了萧雪河满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萧雪河目眦欲裂。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脸上,带着浓重的铁锈味,也带走了萧雪河最后一丝冷静。怀中的身体猛地一沉,谢云阑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萧雪河连忙伸手接住他,入手处一片黏腻湿热。低头看去,只见谢云阑左肩胛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乌黑的血液正汩汩地向外冒着,触目惊心。
“毒!”萧雪河心中一凛。耶律枭的刀上淬了剧毒!
更糟糕的是,随着毒素的侵入,谢云阑体内的玲珑心蛊似乎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开始在他体内疯狂地冲撞起来。
“呃……啊……好痛……师尊……”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的脸色一会儿涨红如血,一会儿又惨白如纸,神情痛苦到了极点。
但奇异的是,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之中,他的身体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兴奋状态。
谢云阑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细腻的皮肤下,可以看到细小的血管因为蛊毒的冲撞而微微凸起。他的小腹下的那根阳具,在蛊毒与剧毒的双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再次高高翘起,顶端泌出大量透明的黏液,将两人的衣物再次浸湿。甚至因为身体的剧烈抽搐,那根硬物不时地在萧雪河的小腹和腿根处蹭过,带来一阵阵奇异的触感。
“啊……师尊……好热……里面……里面好像有东西在爬……好难受……又……又好舒服……”谢云阑神志不清地胡乱呢喃着,双手紧紧抓着萧雪河的衣襟。他的双腿也不安分地在萧雪河身上蹭动,后穴因为体内的异动而微微收缩,流出更多湿滑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撑住!”萧雪河一边挥剑抵挡着耶律枭和他那些残余手下的疯狂反扑,一边竭力用内力为谢云阑压制毒素,但效果甚微。
“师尊……抱紧我……我好难受……”
萧雪河感受到怀中徒弟的失禁,又是心痛又是无奈。
耶律枭见谢云阑已中剧毒,萧雪河又因为要护着他而束手束脚,攻势更加猛烈,狞笑道:“萧雪河,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和你这宝贝徒弟,就一起下地狱去做一对鬼鸳鸯吧!”
就在萧雪河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身上也添了几道伤口,耶律枭以为胜券在握,准备发动最后一击了结两人性命之际——
“住手!”
一道清冷如冰雪的女子声音突然从大厅外传来,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紧接着,数道银光如同流星般划破空气,精准地射向那几个正围攻萧雪河的北燕武士。只听几声闷哼,那几名武士便软软地倒了下去,脖颈间各插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已然气绝。
众人皆是一惊,循声望去。
只见一名身着素白衣裙,容貌清丽绝伦,气质却冷若冰霜的年轻女子,不知何时已俏生生地站在了大厅门口。她手中拈着几枚银针,眼神淡漠地扫过场中众人,最后落在了萧雪河怀中的谢云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看清来人,脸色微微一变,似乎对这名女子颇为忌惮:“玲珑医仙?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正是神秘的医女玲珑。
玲珑没有理会耶律枭,身形一晃,来到萧雪河身边。她迅速看了一眼谢云阑肩上的伤口,又搭上他的脉搏,秀眉紧紧蹙起。
“是北燕皇室秘制的‘蚀心散’,毒性猛烈,已经与他体内的玲珑心蛊纠缠在一起,侵入心脉。麻烦了。”
“寻常的医术,已经救不了他。除非……”
耶律枭见玲珑竟敢无视自己,又出手伤了他的手下,心中怒火中烧,但对玲珑的医术和那些神出鬼没的毒术又颇为忌惮,一时间竟不敢轻举妄动。
玲珑不再理会一旁虎视眈眈的耶律枭,她抬起头,清冷的目光直视着萧雪河,一字一句地说道:“除非,你愿意用失传已久的禁术‘换魂引’,以你半生修为和精血为代价,为他逆天改命。时间不多了,孤鸾剑圣,这是你唯一的徒弟,你,舍得吗?”
萧雪河低头看着怀中气息奄奄,身体却依旧因为毒蛊的作用而微微抽搐,口中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师尊……好热……”的谢云阑,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攫住了萧雪河的心。
他毫不犹豫地抬起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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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阑双目紧闭,秀丽的眉峰微微蹙着,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楚。他胸口的衣襟已被鲜血染透,那是为萧雪河挡下耶律枭致命一击时留下的痕迹。
此刻,那毒素与他体内的“玲珑心蛊”正进行着殊死搏斗,生命的气息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萧雪河跪坐在床边,紧紧握着谢云阑冰冷的手,指尖的寒意几乎要刺入他的骨髓。他从未感到如此无助,即便是当年身陷重围,命悬一线,也不曾有过这般心胆俱裂的恐惧。眼前的这个人,是他此生唯一的温暖与牵挂,他不能失去他。
“咳咳……”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打破了室内的死寂。
萧雪河霍然回头,只见一名女子俏生生立在门口。她身着奇异的五彩裙衫,眉眼间带着几分精灵般的狡黠,正是那神秘莫测的医女玲珑。先前若非她以秘法传讯,告知耶律枭的阴谋,恐怕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玲珑姑娘。”萧雪河声音嘶哑,带着一丝恳求。
玲珑缓步走近,目光落在谢云阑身上,细细打量片刻,秀眉也随之蹙起。“好霸道的毒,竟与他体内的玲珑心蛊纠缠不休,正在疯狂吞噬他的生机。”
萧雪河的心沉到了谷底:“可有解法?”
玲珑沉默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寻常汤药,已是回天乏术。此毒阴狠,又与心蛊相激,若想救他,唯有行那九死一生的禁术——换魂引。”
“换魂引?”萧雪河重复道,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无论多凶险,只要能救云阑,我都愿意一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玲珑神色凝重地看着萧雪河:“换魂引,顾名思义,乃是以命换命,以魂补魂之术。施术者需以自身精血、大半修为乃至部分寿元为引,强行灌注于受术者体内,重塑其生机。此术一旦施展,施术者轻则功力大损,沦为废人,重则……当场毙命。而且,成功与否,亦是未知之数。你,可想清楚了?”
萧雪河没有丝毫犹豫,眼神坚定如磐石:“只要云阑能活,我这条命,这身修为,又有何惜?请玲珑姑娘指点,如何施展此术!”
玲珑深深看了他一眼,似乎为他这份决绝所动容。“好。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助你一臂之力。不过,此术准备繁琐,过程更是……非比寻常,你需有心理准备。”
萧雪河点头:“一切但凭姑娘吩咐。”
玲珑道:“首先,需彻底净化他的身体,洗去所有污秽与死气,方能接纳你的精元。此间有一温泉,水质特异,我再辅以秘药,你需亲自为他沐浴净身。记住,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尤其是……那些隐秘之处,更要细心涤荡,以药力疏通其淤塞的穴窍,激发其残存的生机。”
萧雪河闻言,脸颊微微发烫,但为了救谢云阑,任何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按照玲珑的指示,萧雪河抱起轻飘飘的谢云阑,走向剑庐后山那处常年温热的天然泉池。玲珑早已在泉水中投入了数种奇异的药草,泉水呈现出淡淡的碧绿色,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幽香。
将谢云阑轻轻放入温热的泉水中,萧雪河解开他被血污浸透的衣衫。昏迷中的谢云阑肌肤苍白细腻,在水汽氤氲中,更显得脆弱而诱人。萧雪河深吸一口气,摒除杂念,开始为谢云阑擦拭身体。
温热的泉水拂过肌肤,带走了一路的尘埃与血迹。萧雪河的手指轻柔地滑过谢云阑的颈项、锁骨、胸膛……他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肌肤的细腻与冰凉。当他的手来到谢云阑的小腹时,那里依旧平坦,却因失血而显得格外凹陷。
玲珑的声音在恰当的时候自身后传来:“腹下三寸,乃丹田气海所在,亦是生机汇聚之地,需以药力温养。”
萧雪河依言,蘸取了更多融入药草精华的泉水,在谢云阑的小腹处轻轻按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玲珑又道:“人体下阴,乃浊气汇聚之所,亦是精元泄露之门。若此处不清,浊气上涌,心蛊与奇毒攻伐更甚。你需为他仔细清理。臀股之间,尾闾之穴,乃督脉之始,更是关键。”
萧雪河心头一跳,但目光触及谢云阑了无生气的脸庞,所有的羞赧都化作了救人的决心。他轻轻将谢云阑的身体翻转过来,使其背对自己。雪白的臀瓣在碧绿的泉水中若隐若现。
萧雪河的手指蘸了温热的药汤,分开谢云阑的臀瓣。那隐秘之处的嫩红穴口因主人的昏迷而微微张开,周围的细小褶皱清晰可见。萧雪河屏住呼吸,用指腹沾着药液,细致地擦过那紧闭的小穴。药液滑腻,每一次擦过,都带起昏迷中谢云阑身体无意识的轻颤。
舔屁眼。玲珑之前曾隐晦提及,若药力难以深入,也可以最原始的方式辅助。此刻,萧雪河没有丝毫犹豫,为了让药力更好地渗透,也为了更彻底地清洁,他俯下身,温热的唇舌轻轻贴上了那处穴口。舌尖带着泉水的湿润,小心翼翼地探入那细小的缝隙,舔舐掉残余的污垢。谢云阑的身体猛地一抖,喉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含糊不清的呻吟。穴口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热刺激而微微收缩了一下,仿佛在回应着这份温柔的侵犯。萧雪河的舌头灵巧地在穴口周围打着转,将每一处褶皱都照顾到,确保药力能够充分渗透。这个过程充满了神圣的意味,萧雪河心中只有救人的念头,舌尖的触感和穴口的反应都化作了他救治爱人的动力。
泉水的温度渐渐升高,药草的香气愈发浓郁。萧雪河抱着谢云阑,让他整个身体都浸泡在充满生机的药泉之中。
“很好。”玲珑的声音再次响起,“初步的净化已经完成。接下来,你需要不断刺激他的五感,用你的声音,你的体温,你的气息,去唤醒他求生的意志。将他抱回榻上,用浸润了药液的软布,擦拭他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那些敏感之处,更要反复刺激。告诉他,你在这里,你不会让他离开。”
萧雪河依言,将谢云阑从温泉中抱起,用柔软的布巾拭干他身上的水珠,然后将他平放在铺着干净衾被的床榻上。
室内烛火被拨亮了几分。萧雪河手执浸了药液的软布,从谢云阑的额头开始,一点点向下擦拭。
“云阑,”萧雪河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听得到吗?我是师父。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软布滑过谢云阑的脸颊,擦去那一丝病态的苍白。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一身狼狈,却眼神倔强,说要拜我为师,求我医治你的顽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软布来到颈项,那里的肌肤细腻得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你天资聪颖,任何剑法一学便会,却总是急于求成,害我为你担心。”
软布擦过胸膛,抚过那微微凸起的乳尖。谢云阑的身体似乎对此处格外敏感,即便在昏迷中,乳尖也微微挺立起来,颜色也从淡粉转为嫣红。萧雪河的手指在上面多停留了片刻,用指腹轻轻揉捻。
“你叛出师门,我虽怒你欺瞒,却更痛你自毁。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
萧雪河的声音带着哽咽,他不断地诉说着,将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化作温柔的呼唤,希望能穿透那层层叠叠的昏迷,直达谢云阑的灵魂深处。
“云阑,醒过来,好不好?只要你醒过来,师父什么都答应你。”
时间一点点流逝,室内只有萧雪河低低的话语声和谢云阑微弱的呼吸声。
就在萧雪河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玲珑从怀中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瓶内盛着半瓶粘稠的金色液体,散发着一股奇异的甜香。
“这是‘龙涎金液’,”玲珑将玉瓶递给萧雪河,“乃是我以数十种至阳至刚的奇珍异草,辅以秘法炼制而成,能固本培元,激发阳气。你需让他服下。记住,此药药力霸道,不可直接吞服,必须以口渡之,用你自身阳气温养调和,方能确保药力不失,且能被他虚弱的身体所吸收。”
萧雪河接过玉瓶,入手温热。
萧雪河接过玲珑递来的“龙涎金液”,那小巧的玉瓶在他掌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和一股令人心神振奋的暖意。瓶中的金色液体如同融化的琥珀,粘稠而富有光泽,隐隐有龙形虚影在其中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口渡之,阳气温养……”萧雪河默念着玲珑的嘱咐,心中已无半分杂念。救回云阑,这是他此刻唯一的信念。
玲珑在一旁静静看着,补充道:“此药能暂时稳住他溃散的生机,为后续的‘换魂引’争取时间。但真正要让他活过来,还需要你以自身最纯粹的精元为引,与他的灵肉高度融合,才能将你的生命力渡送给他。”
萧雪河郑重点头,表示明白。
他拔开玉瓶的塞子,一股浓郁的异香扑鼻而来,仅仅是闻着,便觉体内真气都为之一振。萧雪河没有丝毫犹豫,先自己仰头饮下了一小口金色的药液。
那液体一入口,便化作一股灼热的暖流,顺着喉咙滚入腹中,随即散入四肢百骸。萧雪河只觉一股强大的阳刚之气在体内迅速升腾、流转,让他原本因忧虑而有些虚浮的内力也变得凝实起来。
他不敢耽搁,立刻俯下身,左手轻轻托起谢云阑的后颈,使其头部微微扬起。谢云阑的嘴唇因失血和高烧而显得有些干裂,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苍白的舌尖和整齐的牙齿。
萧雪河深吸一口气,将口中混合了自身阳气的金色药液对准谢云阑的唇,缓缓吻了下去。
他的唇舌温柔而坚定地撬开了谢云阑的齿关,将那珍贵的药液一点点渡入对方口中。
金色药液顺着谢云阑的咽喉缓缓滑下,他那苍白如雪的脸颊,似乎也因此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红晕。萧雪河能够感受到自己口中的暖流正一点点减少,而谢云阑的喉结也随之轻轻滑动了一下,似乎是在无意识地吞咽。
萧雪河心中一喜,知道药液正在被吸收。他耐心地重复着这个过程,一口又一口,将玉瓶中的“龙涎金液”尽数以口渡给谢云阑。每一次唇舌的交缠,都伴随着他体内阳气的涌动与传递。
当最后一滴药液也渡入谢云阑口中后,萧雪河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那柔软的唇瓣,一丝晶莹的津液从两人相接的唇角缓缓滑落,带着几分旖旎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的呼吸似乎比之前平稳了一些,原本冰凉的身体也渐渐有了一丝暖意。
“很好。”玲珑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赞许,“龙涎金液已经开始发挥效力。接下来,你需要用你自身的精元去温养他的丹田气海,并刺激他沉睡的阳根,唤醒他身体最原始的生命本能。”
萧雪河依言,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外袍,只着中衣,然后将谢云阑轻轻拥入怀中,让两人赤裸的胸膛紧密相贴。谢云阑的身体依旧柔软,但比起之前的冰冷,已经有了明显的温度。
萧雪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催动体内的“寒江雪”内力。一股精纯的阳刚真气自他丹田升起,通过他紧贴在谢云阑小腹丹田处的手掌,源源不断地注入对方体内。
同时,为了更好地激发谢云阑身体的反应,萧雪河开始亲吻谢云阑的身体。他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从谢云阑光洁的额头开始,一路向下,吻过他紧闭的眼睑,挺直的鼻梁,苍白的脸颊……
当萧雪河的唇舌流连至谢云阑柔软平坦的小腹时,玲珑在一旁轻声提醒道:“男子的阳根,乃一身精元汇聚之所,亦是生命之源。若能使其有所反应,对后续引渡你的精元,助他换魂续命,大有裨益。你需用你的阳气,你的唇舌,去温暖它,呼唤它。”
萧雪河闻言,心中微微一荡,但随即被更强烈的救人信念所取代。他撩开盖在谢云阑下身的薄衾,那沉睡的玉茎便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眼前。
谢云阑的阳具与他的人一般,清秀而精致,只是此刻因为主人的昏迷而显得有些了无生气,软软地垂在浓密的墨色阴阜之中。颜色比身体其他部位略深一些,顶端的马眼紧闭着。
萧雪河俯下头,温热的气息先喷洒在那沉睡的器官之上。他伸出舌头,带着些许龙涎金液的余味和自己充满阳气的津液,小心翼翼地在那玉茎的顶端轻轻舔舐了一下。
吃鸡巴。为了救回徒弟,此时此刻,萧雪河心中没有半分淫思,只有最纯粹的爱意与奉献。他的舌尖灵巧而温柔,先是细细描摹着那小巧马眼的形状,然后逐渐向下,覆盖住整个柱身。他用口腔的温热包裹住那冰凉的玉茎,舌头如同拥有自我意识一般,在柱身上来回滑动,模仿着交欢时的吞吐。他甚至伸出舌头,轻轻舔过下方同样柔软的囊袋,感受着那两颗沉睡的睾丸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的动作极尽温柔,他试图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将自己的阳气渡入谢云阑体内,唤醒他潜藏的欲望与生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炷香,或许是更长时间。在萧雪河耐心而细致的舔舐吮吸下,那原本毫无反应的玉茎,似乎渐渐有了一些变化。
它的颜色从之前的青白色,逐渐转为略带血色的粉红,柱身也似乎微微膨胀了一些,不再是那般软塌塌的模样。最令萧雪河惊喜的是,当他的舌尖再次包裹住那顶端的冠头时,那紧闭的马眼之中,竟然缓缓泌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清液。
虽然只是一滴,却如同在死寂的荒原上降下的一滴甘霖,让萧雪河看到了希望。
“云阑……”萧雪河低低呼唤了一声,继续用心地服侍着。他将那滴清液卷入口中,品尝到一丝淡淡的腥甜,那是属于谢云阑独有的味道。
就在这时,谢云阑的身体猛地微微颤动了一下,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几不可闻的叹息。他那原本沉睡的阳具,竟然在萧雪河的口中,又向上挺动了寸许,虽然依旧柔软,却不再是之前那般死气沉沉。
玲珑一直在一旁观察着,见此情景,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立刻对萧雪河说道:“很好!他的阳气已被你初步引动,生机亦有所回应!雪河,时机尚可,准备下一步!需用银针锁其精关要穴,再以你纯阳之精,彻底贯通他的生死玄关!”
萧雪河闻言,缓缓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亮的津液。
听到玲珑说谢云阑的阳气已被初步引动,萧雪河心中那块悬着的巨石稍稍落下几分,但神情依旧凝重。
玲珑从随身携带的精致药囊中取出一只紫檀木盒,打开盒盖,里面整齐地排列着数十枚长短不一、闪烁着幽幽寒光的银针。除此之外,还有一对造型奇特的银质环状物,约莫指环大小,表面雕刻着细密繁复的符文,尾端各系着一小截极细的银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锁情环’与‘渡厄针’。”玲珑拿起那对银环,解释道,“男子双乳之首,乃情欲汇集之枢纽,亦是心脉之表征。以此‘锁情环’夹之,能最大限度刺激其感官,汇聚涣散之元神,令其身体对外界刺激更为敏锐,有助于后续引渡你的阳精,激发他体内潜藏的生机。”
萧雪河接过那对冰凉的银环,入手沉甸甸的。他看向榻上谢云阑赤裸的胸膛,那两点嫣红的乳尖因之前的擦拭和亲吻,此刻正微微挺立着,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萧雪河深吸一口气,指尖微微有些颤抖。他并非没有碰触过谢云阑的身体,但如此带有强烈暗示意味的举动,还是第一次。然而,一想到这是为了救谢云阑的性命,所有的迟疑便都烟消云散。
他俯下身,左手轻轻托起谢云阑的一边胸膛,右手执起一枚锁情环,小心翼翼地对准那小巧的乳尖。银环的开口处设计得十分精巧,可以根据乳尖的大小调整松紧。
萧雪河将冰凉的银环缓缓靠近,当金属的边缘触碰到温热的乳尖时,谢云阑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再次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些许痛苦意味的呻吟。萧雪河心中一紧,动作却不敢停下,轻轻一合,银环便稳稳地夹住了那颗小巧的乳珠。
冰凉的金属与温热的肌肤相触,带来强烈的刺激感。被夹住的乳尖迅速充血、挺立,颜色也变得愈发鲜红。银环上的符文在烛光下微微闪烁,似乎在吸收着什么,又在释放着什么。
萧雪河依法炮制,将另一枚锁情环也夹在了谢云阑另一边的乳尖上。
两点嫣红被银环紧紧锁住,随着谢云阑微弱的呼吸而轻轻晃动,银链发出细碎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谢云阑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身体也开始微微弓起,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刺激。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膛起伏的幅度也大了几分。
玲珑在一旁观察着,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对刺激做出反应了。乳尖乃心脉所系,此举能强行激发他的心阳之气。”
随后,玲珑又拿起几枚细长的银针,递给萧雪河,同时指点道:“此乃‘渡厄针’,需刺入他周身几处与情欲生发、生机流转相关的隐秘穴位。如脐下三寸之气海,脐下四寸之关元,皆是男子藏精之所;再如会阴之穴,乃任督二脉交汇之处,更是生死玄关。以银针导引,可助你阳精顺利进入,畅通无阻,并最大限度激发他自身精元的活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接过银针,只觉入手冰凉。他看着玲珑所指的那些穴位,大多位于人体下腹及会阴等极为私密之处,心中不禁又是一阵波动。
但他没有退缩。
他先取一针,按照玲珑的指点,找准了谢云阑脐下三寸的气海穴。捻动银针,缓缓刺入。针尖没入肌肤,谢云阑的身体只是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紧接着是关元穴,同样顺利刺入。
当萧雪河的手来到谢云阑双腿之间的会阴穴时,他不禁屏住了呼吸。此穴位于阳具与肛门之间,是男子身体最为敏感和脆弱的部位之一。
他轻轻分开谢云阑的双腿,那处隐秘的所在便展露无遗。浓密的阴阜下,是依旧有些疲软的阳具,以及后方那紧闭的、之前曾被他细心清洁过的穴口。
萧雪河定了定神,找准会阴穴的位置,指尖运起一丝微弱的内力,捻动银针,小心翼翼地刺了下去。
“唔……”这一次,谢云阑的反应明显了许多。他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双腿也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被夹住的乳尖更是因为身体的紧张而挺立得如同两颗坚硬的石子,银环上的链条也因此晃动得更加剧烈。
除了这几处主要穴位,玲珑又指点了其他几处位于大腿内侧、腰骶等部位的辅助穴位。萧雪河一一照做,每当银针刺入,谢云阑的身体都会产生不同程度的反应,或颤抖,或呻吟,或肌肉紧绷。
片刻之后,谢云阑的身上已经刺入了七八枚银针,均深浅适度,针尾微微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锁情环和渡厄针的双重刺激之下,谢云阑的身体状态发生了显着的变化。他原本冰凉的肌肤逐渐升温,变得滚烫起来,仿佛内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苍白的嘴唇恢复了鲜艳的血色,微微张开着,吐出灼热的气息,双颊也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
他虽然依旧双目紧闭,意识沉沦,但身体的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潜藏的生命力正在被强行催发出来,对外界的刺激也变得越来越敏感。萧雪河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身体的变化,那不正常的体温,急促的呼吸,以及因刺激而无意识发出的细碎呻吟,都让他心中既紧张又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玲珑伸出两根手指,搭在谢云阑的手腕上,仔细感应片刻,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很好,生机已现,情欲暗涌,他体内的阴阳之气已被初步搅动。正是施行‘换魂引’核心步骤的最佳时机。”
她转向萧雪河,神情变得无比严肃:“雪河,准备好了吗?接下来,便是真正的灵肉合一。你需要将你的阳具完全置入他的体内,以最原始、最紧密的方式结合。然后,运转你的‘寒江雪’心法,将你毕生修为所凝练的纯阳精元,混合你的心头之血,尽数射入他的精元之海。此过程凶险万分,你需抱元守一,心无旁骛,将你所有的爱意与生命力都灌注其中。稍有差池,便是两人同归于尽的下场!”
萧雪河深吸一口气,将怀中身体微微发烫、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谢云阑抱得更紧了些。
“我准备好了。”
玲珑的话语如同一道敕令,在萧雪河的心湖中激起最后的涟漪。他看着榻上双颊潮红,呼吸急促,胸前锁情环随着身体微微起伏而晃动,闪烁着银光的乳尖挺翘诱人的谢云阑,那具年轻的身体因为药物与银针的刺激,散发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旌摇曳的媚态。萧雪河知道,此刻的谢云阑虽然意识不清,但身体的本能已被催发到了极致,正渴望着阳刚之气的灌溉与交融。
萧雪河褪尽身上最后的中衣,健硕的胸膛与精壮的腰腹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那根早已因为爱意与救徒之心而勃发涨硬的雄伟阳具,此刻青筋虬结,顶端饱满的龟头微微上翘,泌出点点清亮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萧雪河俯下身,先是深深地吻住了谢云阑那微微张开、吐出灼热气息的红唇。舌尖探入,与对方柔软的舌头交缠、吮吸,汲取着属于徒弟的独特味道。
一吻毕,萧雪河轻轻抬起谢云阑的双腿,使其分开,缠绕在自己的腰间。这个姿势让谢云阑身下那隐秘的、已经因为之前的刺激而微微湿润的穴口,更加清晰地展现在萧雪河眼前。那娇嫩的穴肉微微外翻,颜色比周围的肌肤要深一些,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的阳具,将其顶端对准了那处散发着幽香的湿热穴口。龟头只是轻轻一触,便感受到了穴口内部的柔软与滑腻。谢云阑的身体在接触的瞬间轻轻一颤,喉间逸出一声压抑的、带着些许期待的呻吟。
“云阑,师父来了……”
随即,他腰身一沉,那根凝聚了他所有爱意与生命力的阳具,便没有丝毫阻碍地挤入了那紧致而温热的穴道之中。
“唔嗯……”谢云阑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臂下意识地环住了萧雪河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深深陷入萧雪河的背肌之中。从未有过的充实感与微微的胀痛感从身体最深处传来,让他那混沌的意识都为之一清,本能地收缩着穴内的软肉,试图将这股突如其来的暖流与慰藉吞噬得更深。
萧雪河的阳具完全没入,感受着穴道内壁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密吸附、蠕动吮吸的极致触感。
以命换命的献祭式性爱。萧雪河稳住心神,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在谢云阑体内抽送起来。每一次挺入,都深入到穴道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碾过敏感的内壁,激起谢云阑一阵阵细密的战栗。每一次退出,又都带出黏滑的爱液,在两人交合处拉出晶莹的丝线。
“嗯……啊……师父……好热……”谢云阑在半昏迷半迷醉的状态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随着萧雪河的动作无意识地迎合、摆动。他胸前被银环夹住的乳尖,因为身体的剧烈晃动而与衣物摩擦,传来一阵阵尖锐而刺激的快感,这种快感通过心脉,迅速传遍四肢百骸,让他体内的生机被进一步激发。
萧雪河一边动作,一边运转起“寒江雪”心法。他体内的真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流动着,一部分化为精纯的阳刚之力,通过两人紧密结合的阳具,源源不断地注入谢云阑干涸的丹田气海;另一部分则凝聚于心口,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头之血正在一点点被提炼,准备在最后时刻与阳精一同奉献出去。
时间在极致的欢愉与生命力的交换中缓缓流逝。萧雪河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一点点流失,修为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身体也开始感到阵阵的虚弱。但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了谢云阑体内那股微弱的生机正在逐渐壮大,原本冰凉的四肢渐渐变得温热,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些许红润。
“云阑……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萧雪河喘息着,吻去谢云阑额角的汗珠,动作却丝毫不敢停歇,反而更加用力、更加深入地撞击着。他要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给予这个他深爱着的徒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道内的嫩肉被反复研磨、冲击,变得愈发敏感而湿滑。谢云阑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身体的迎合也从无意识变成了主动的索取。他双腿紧紧盘在萧雪河的腰上,穴口不断地收缩、吮吸,仿佛要将萧雪河整个人都吞噬进去一般。
终于,当萧雪河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阳精即将喷薄欲出,而心头那股凝聚的精血也达到了极致之时,他猛地抱紧了谢云阑的身体,发出了一声犹如受伤野兽般的、满足而又带着无尽疲惫的咆哮。
“云阑——!”
伴随着这声呼喊,一股灼热的、带着他毕生修为与心头精血的浓稠阳精,如同决堤的洪流一般,尽数喷射进了谢云阑体内最深处的精元之海。
吞精。在萧雪河射精的瞬间,谢云阑的身体也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近乎痉挛的颤抖。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暖流从两人交合之处涌入他的四肢百骸,滋养着他干涸的经脉,修复着他受损的脏腑。他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了一线,虽然依旧迷蒙,却似乎闪过一丝清明的光彩。随即,一股极致的、灭顶般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炸开,让他整个人都瘫软在了萧雪河的怀中,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破碎而满足的呻吟,身体也随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玲珑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当她看到萦绕在萧雪河与谢云阑身体周围那原本代表着死气的灰暗光晕,在萧雪河射精的那一刻,被一股强烈的金红色光芒彻底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柔和白光时,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禁术,成了。
萧雪河在极致的释放之后,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的力气被瞬间抽空。他疲惫地伏在谢云阑汗湿的、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感受着身下之人逐渐平稳的呼吸与恢复生机的体温,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的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身体轻飘飘的,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谢云阑的唇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然后,便沉沉地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谢云阑的意识从一片混沌与黑暗中缓缓挣脱出来,重新回归身体之时,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温暖。那种纠缠了他许久,让他日夜不得安宁的病痛与虚弱,此刻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力量与活力的舒畅感觉,仿佛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一般。
他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睑,视线从最初的模糊逐渐变得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了的、英俊却带着浓浓疲惫的睡颜。是师父,萧雪河。
萧雪河就那样趴在他的身上,双目紧闭,眉头微蹙,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均匀的呼吸声拂过他的脸颊,带着一丝淡淡的、属于萧雪河独有的清冽气息,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谢云阑尚有些迷茫,记忆还停留在为师父挡下耶律枭致命一击,然后便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与痛苦。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师父为什么会……以这样一种姿势压着他?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与之前那种连呼吸都觉得费力的虚弱感截然不同。他轻轻推了推压在身上的萧雪河,对方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呓语,似乎极为疲惫。
谢云阑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他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从萧雪河的身下挪了出来。这个过程有些艰难,因为萧雪河虽然睡着了,但双臂依旧紧紧地环着他。
当谢云阑终于坐起身,完整地看清萧雪河的模样时,整个人都如遭雷击般僵住了,瞳孔骤然收缩。
原本,萧雪河拥有一头如同上好墨缎般乌黑亮丽的长发,衬得他面容冷峻,气质孤高。可是现在,那如墨般的发丝间,竟夹杂着无数刺眼的银白!尤其是在他两鬓之处,更是如同被初雪覆盖一般,几乎找不到一根黑发!
“师父……”谢云阑伸出手,指尖颤抖地抚上萧雪河鬓边那些刺目的白发,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与剧痛瞬间涌上心头,眼眶不受控制地湿润了。
他不是傻子。联想到自己昏迷前那几乎必死的伤势,再看到萧雪河这副模样,他如何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定是师父……用了某种代价惨重的方法,救了他!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玲珑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她看到谢云阑苏醒过来,并且正怔怔地看着萧雪河的白发,脸上露出了既欣慰又带着几分怜悯的复杂神情。
“你醒了。”玲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谢云阑猛地转过头,看向玲珑,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玲珑姑娘,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他……”
玲珑走到床边,看了一眼依旧在沉睡的萧雪河,缓缓说道:“你中了耶律枭的奇毒,又与体内的玲珑心蛊相冲,本已是九死一生之局。是萧雪河,不惜耗损自身大半修为、精血乃至寿元,为你施展了‘换魂引’禁术,才将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玲珑顿了顿,继续说道:“‘换魂引’,是以命换命,以魂补魂。他将自己的生命力,尽数渡给了你。所以,你才能安然无恙地醒过来,甚至比以前更加康健。而他……付出的代价,便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些了。功力大损,青丝成雪。若非他根基深厚,意志坚定,恐怕此刻早已……”
接下来的话,玲珑没有说出口,但谢云阑已经完全明白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师父,竟然为了他,付出了这样惨重的代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禁术施展过后,竹林剑庐内弥漫着草药与一丝极淡的血腥气,很快便被清冽的空气冲散。萧雪河躺在床上,原本乌黑的长发此刻已然雪白,衬得他俊朗的面容多了几分脆弱。谢云阑守在床边,一夜未眠,眼下虽有些青黑,但精神却因担忧而显得格外清明。
窗外,昨夜的一场小雪将竹林装点得一片银白,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带来一丝暖意。
谢云阑伸手探了探萧雪河的额头,温度正常。他轻轻舒了口气,起身去准备早晨的汤药。炉火燃得正旺,药罐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浓郁的药香渐渐在小屋中弥漫开来。
萧雪河其实已经醒了,只是身体依旧虚弱,不大想动弹。谢云阑端着药碗进来的时候,萧雪河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柔和地看着徒弟忙碌的身影。
“师尊,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谢云阑将药碗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声音里带着关切。
“还好,就是没什么力气。”萧雪河嘴角牵起一抹浅笑,声音有些低,但并不虚弱。
谢云阑扶着萧雪河慢慢坐起身,在他背后垫了几个柔软的靠枕。“先把药喝了吧,玲珑姑娘说这药对你恢复元气有好处。”
药汤有些苦涩,萧雪河眉头微皱,但还是在谢云阑的注视下小口小口地喝完了。谢云阑接过空碗,又取来一块温热的湿布巾,细致地帮萧雪河擦拭脸颊和脖颈。
“云阑,辛苦你了。”
“师尊说的哪里话,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谢云阑眼圈微红,声音有些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伸出手,轻轻握住谢云阑的手腕:“都过去了。看到你好好的,为师便安心了。”手腕上的肌肤细腻光滑,让萧雪河心中微微一荡。
谢云阑被萧雪河握着手,脸上飞起一抹红晕,低下头,轻声道:“师尊,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煮些粥。”
“嗯,好。”萧雪河应着,却没有松开手。
谢云阑感觉到萧雪河掌心的温度,还有那微微用力的手指,心中明白了几分。自禁术施展至今,两人虽日夜相处,却未曾有过亲密。萧雪河身体虚弱,谢云阑自然不敢有任何逾矩的念头,但此刻,师尊眼中的温柔与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求,让谢云阑的心跳漏了一拍。
粥很快熬好了,清淡的米香飘散开来。谢云阑一勺一勺地喂着萧雪河,动作轻柔。萧雪河安静地吃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谢云阑的脸。
待到粥碗见了底,谢云阑收拾好东西,又为萧雪河掖了掖被角。“师尊再歇会儿吧,我去把换洗的衣服拿去洗了。”
“云阑。”萧雪河忽然叫住他。
“嗯?”谢云阑回过头。
萧雪河的目光深邃,带着一丝犹豫,但更多的是坦然的欲念。“为师……有些日子没有纾解了。”
谢云阑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心跳得飞快。他当然明白萧雪河的意思。师尊遭此大劫,元气大伤,这种事情自然是能免则免,但若是一直压抑,对身体恢复也未必是好事。更何况……谢云阑自己的身体,也因为师尊的目光而起了微妙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谢云阑走到床边,声音细若蚊蚋,“弟子……弟子可以帮你。”
萧雪河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拉过谢云阑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好。”
卧房内的气氛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暧昧起来。谢云阑深吸一口气,跪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掀开萧雪河盖在身上的薄被。
萧雪河的寝裤松松垮垮地系着,谢云阑的手指有些颤抖,轻轻解开了系带。随着布料滑落,那根曾经无数次让谢云阑迷恋的阳具便呈现在眼前。因为主人身体虚弱的缘故,阳具此刻只是半勃的状态,颜色比平时略浅一些,但依旧可以看出其雄伟的轮廓。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渗出些许清液。
谢云阑的脸颊更红了,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那根阳具。入手温热,带着熟悉的触感。他俯下身,将脸颊贴在那柱身上轻轻蹭了蹭,然后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
谢云阑的口腔温暖而湿润,舌头灵活地在龟头冠状沟壑处反复舔舐、打转。他用舌尖轻抵马眼,感受着那里的湿滑与跳动。萧雪河的阳具在他的口腔中逐渐苏醒,一点点地变得坚硬、滚烫。
谢云阑的动作十分温柔,师尊现在身体不比从前,不能承受太过激烈的刺激。他用双唇包裹着柱身,慢慢地上下吞吐,舌头在阳具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萧雪河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原本苍白的面颊也染上了一层薄红。
谢云阑抬起头,看着萧雪河迷离的眼神,心中充满了爱怜。他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萧雪河垂在身侧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师尊……舒服吗?”谢云阑含糊地问,嘴里还含着那根火热的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云阑……你的嘴……好舒服……”萧雪河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谢云阑受到鼓舞,服务得更加卖力。他不仅仅满足于口交,还将萧雪河的两颗睾丸也一并照顾到。他张大嘴,努力将囊袋连同里面的两颗卵蛋一起含入口中,用舌头温柔地包裹、舔舐。睾丸在温暖湿滑的口腔中微微滚动,带给萧雪河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萧雪河的手掌不自觉地按在了谢云阑的头顶,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发丝,偶尔会随着快感的涌动而微微用力,引导着谢云阑吞吐的节奏。
“啊……云阑……快……快到了……”萧雪河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阳具在谢云阑的口中跳动得更加剧烈。
谢云阑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喉咙深处不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他能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即将喷薄而出。他闭上眼睛,更加卖力地吮吸着,迎接那即将到来的释放。
终于,随着萧雪河一声满足的低吟,一股浓稠的精液猛地射入了谢云阑的口腔深处。精液带着淡淡的腥味,却让谢云阑感到一阵满足。他没有丝毫犹豫,将所有精液悉数吞咽了下去,一滴都没有浪费。
吞咽完毕,谢云阑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他抬起头,看着萧雪河,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萧雪河也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柔情与感激。
“云阑……”萧雪河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却充满了力量。他伸手将谢云阑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师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经过谢云阑几日的悉心照料,萧雪河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虽然功力尚未恢复,但行动起居已无大碍。剑庐中的日子平静而温馨,两人朝夕相对,情意渐浓。
这日午后,谢云阑在整理玲珑姑娘当初留下的一些物品时,发现了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些疗伤的丹药,还有几样看起来颇为新奇的小玩意儿。其中一支朱红色的蜡烛,造型小巧,触手温润,与寻常照明用的蜡烛大不相同。旁边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低温之烛,助兴佳品,偶试无妨。”
谢云阑拿着那支红烛,脸上微微发烫。玲珑姑娘行事向来不拘一格,留下这种东西也不足为奇。他想起前几日师尊虽然享受着他的口舌服侍,但总归是单方面的付出。如今师尊身体渐好,或许……可以尝试一些别的花样,增添些情趣。
想到这里,谢云阑心中一动,拿着那支红烛走进了萧雪河的卧房。
萧雪河正靠在窗边的软榻上看书,见谢云阑进来,便放下手中的书卷,温和地问道:“云阑,有什么事吗?”
谢云阑走到软榻边,将手中的红烛递到萧雪河面前,脸上带着一丝羞赧和期待:“师尊,你看这个。”
萧雪河接过蜡烛,入手微凉,质地细腻,确实与普通蜡烛不同。他看了看谢云阑的神情,又联想到玲珑的性子,心中已然猜到了七八分,不禁莞尔:“这是玲珑姑娘留下的?”
“嗯,”谢云阑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小,“说是……助兴用的低温蜡烛,不会烫伤人。”
萧雪河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拉过谢云阑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故意逗他:“哦?那云阑是想……与为师试试这个?”
谢云阑的脸颊更红了,他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啊,”萧雪河爽快地答应了,“为师也很想看看,云阑要如何用这蜡烛来‘助兴’。”他特意加重了“助兴”二字的读音,引得谢云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傍晚时分,卧房内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谢云阑没有点亮太多的灯烛,只在床头的小几上点了一支普通的照明蜡烛,营造出一种朦胧而暧昧的氛围。然后,他拿出了那支朱红色的低温蜡烛。
萧雪河十分配合地褪去了上身的衣物,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趴在了柔软的床榻上。他的背部线条流畅而富有力量感,虽然因为之前的损耗清瘦了些,但依然可以看出常年练剑打下的良好基础。雪白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添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谢云阑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他先是用手指轻轻地在萧雪河的背上游走,从宽阔的肩胛骨到劲瘦的腰线,再到微微挺翘的臀峰。每到一处,都引得萧雪河的身体一阵轻微的战栗。
“师尊……”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准备好了吗?”
“嗯,来吧。”萧雪河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的笑意。
谢云阑点燃了那支朱红色的低温蜡烛,烛火轻轻跳动,映照着他专注而带着一丝兴奋的脸庞。他小心翼翼地倾斜蜡烛,让融化的蜡油缓缓滴落。
第一滴蜡油落在了萧雪河的右边肩胛骨上。温热的触感让萧雪河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
“感觉如何?”谢云阑柔声问道,手中的蜡烛依旧稳稳地控制着。
“很……很奇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得到了鼓励,胆子也大了一些。他移动着蜡烛,让朱红色的蜡油在萧雪河宽阔的背脊上肆意流淌。
谢云阑玩得兴起,他不再局限于背部,开始将蜡油滴向萧雪河的腰侧、臀部。
他放下蜡烛,俯下身,用手指轻轻地将那些已经凝固的蜡片从萧雪河的皮肤上剥离下来。蜡片剥落后,露出了下方微微泛红的肌肤,显得格外敏感。谢云阑伸出舌尖,在那泛红的肌肤上轻轻舔舐。
“唔……”萧雪河被这突如其来的湿热触感刺激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谢云阑的舌头在萧雪河的背上、腰间游走,舔去那些残留的蜡迹,同时也带给萧雪河一阵阵更加强烈的快感。温热的蜡油,冰凉的蜡片,湿热的舌头,三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交替刺激着萧雪河的感官。
玩到尽兴处,谢云阑又拿起蜡烛,翻过萧雪河的身体,让他仰面躺着。他看着萧雪河略带迷离的眼神和微微喘息的模样,心中爱意更甚。他将蜡油滴在了萧雪河平坦结实的胸膛上,看着蜡珠顺着胸肌的弧度滚落,一直滑到微微起伏的小腹。
萧雪河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伸出手,想要抓住谢云阑,却被谢云阑笑着躲开了。
“师尊别急嘛,还没玩够呢。”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调皮。
他将蜡油滴在了萧雪河的大腿内侧,那里肌肤最为敏感。萧雪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谢云阑甚至大胆地将几滴蜡油滴在了萧雪河那已经微微抬头的阳具根部,引得萧雪河倒吸一口凉气,阳具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
蜡烛渐渐燃到了尽头,烛火摇曳了几下,便熄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扔掉蜡烛的残骸,爬上床,紧紧地抱住了萧雪河。
“师尊……喜欢吗?”谢云阑将脸颊贴在萧雪河的胸膛上,轻声问道。
萧雪河翻过身,将谢云阑压在身下,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这个吻充满了激情与爱意,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气息和津液。
一室旖旎,春色无边。
......
谢云阑每日除了照料萧雪河的饮食起居,便是潜心研究玲珑留下的那些医书和药方,希望能找到帮助师尊彻底恢复功力的办法。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谢云阑在整理玲珑留下的那个锦盒时,又有了新的发现。在锦盒的底层,静静地躺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银色小锁。那锁的形状酷似一只小巧玲珑的鸟笼,做工十分精致,上面还雕刻着细密的花纹。旁边同样有一张小纸条,写着:“笼中鸟,锁情丝,闺房之乐也。”
谢云阑拿起那只银色的鸟笼锁,在手中把玩着,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自然明白这东西的用途。想起前几日师尊在滴蜡游戏中那副任由他“摆布”的模样,谢云阑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若是让一向清冷孤傲的师尊戴上这个小东西,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挥之不去。谢云阑拿着那只鸟笼锁,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让师尊“心甘情愿”地戴上它。
傍晚时分,用过晚饭,两人在庭院中散步消食。月色如水,竹影摇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谢云阑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弟子今日又发现了一件玲珑姑娘留下的趣物,想请师尊品鉴一番。”
“哦?是何物?”萧雪河饶有兴致地问道。徒弟这几日精神好了许多,偶尔也会跟他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了。
谢云阑从袖中取出那只银色的鸟笼锁,在萧雪河面前晃了晃。“师尊请看,这个小东西,是不是很别致?”
萧雪河看着谢云阑手中那造型奇特的锁具,再看看徒弟脸上那副狡黠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他的心思。萧雪河心中有些好笑,也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对谢云阑这种小心思的纵容。
“嗯,确实……别致。”萧雪河点了点头,故意装作不懂,“不知此物有何用处?”
谢云阑见萧雪河“上钩”,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出一副认真的模样解释道:“玲珑姑娘说,此物名为‘锁情笼’,乃是闺房之中的情趣之物。据说……戴上之后,别有一番滋味。”
萧雪河强忍着笑意,配合地问道:“哦?那云阑是想……让为师试试这‘别有一番滋味’?”
“弟子不敢。”谢云阑低下头,嘴角却微微上扬,“只是觉得此物精巧,若能戴在师尊身上,定然……很相配。”
“油嘴滑舌。”萧雪河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谢云阑的鼻子,“罢了,既然是你的一片‘孝心’,为师便却之不恭了。”
回到卧房,谢云阑关好房门,点亮了烛火。他让萧雪河在床边坐下,然后自己则半跪在萧雪河面前,手中拿着那只银色的鸟笼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看着徒弟这副模样,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任由谢云阑解开自己的裤带,将那根已经有些反应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
谢云阑深吸一口气,拿起那只鸟笼锁,小心翼翼地将萧雪河的阳具前端套了进去。锁具的尺寸设计得刚刚好,既能将龟头和部分柱身包裹住,又不会造成过分的压迫感。冰凉的金属触感让萧雪河的身体微微一颤。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鸟笼锁的搭扣被谢云阑扣上了。萧雪河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根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阳具,此刻前端被一个银光闪闪的笼子罩住,只留下根部和囊袋露在外面,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滑稽。
“师尊,你看,好不好看?”谢云阑抬起头,献宝似的看着萧雪河,眼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萧雪河的耳根有些发热,他轻咳一声,强装镇定道:“还……还行吧。”
谢云阑见萧雪河这副模样,更是觉得有趣。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在那银色的鸟笼上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师尊,这笼子把你这只‘小鸟’关起来了,它会不会不高兴呀?”
“胡闹。”
谢云阑胆子更大了,他凑上前去,隔着鸟笼的金属栏杆,用舌尖去舔舐萧雪河被困在里面的龟头。
“唔……”萧雪河的呼吸微微一滞,阳具在鸟笼的束缚下开始不安分地涨大起来。然而,由于笼子的限制,它无法完全勃起,只能在狭小的空间内憋屈地充血,前端因为压迫而微微发紫。
“师尊,它好像很不开心呢,一直在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别……别玩了……”萧
“师尊不喜欢吗?”谢云阑抬起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弟子还以为师尊会喜欢这种感觉呢。”
“喜欢……但也……有些难受……”萧雪河老实地回答。
谢云阑见火候差不多了,便不再过分捉弄。他从锦盒中取出鸟笼锁的钥匙,那是一把同样小巧精致的银钥匙。
“那弟子现在就把它放出来,好不好?”谢云阑拿着钥匙,在萧雪河眼前晃了晃。
萧雪河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谢云阑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拧,“咔哒”一声,鸟笼锁应声而开。被束缚已久的阳具像是终于挣脱了牢笼的小鸟,猛地向上弹跳起来,以一种惊人的姿态彻底勃起,颜色也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显得格外深红,顶端的马眼处更是溢出了晶莹的爱液。
“哇……”谢云阑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叹,随即被萧雪河一把拉入怀中,压倒在了床上。
“小东西,玩够了没有?”
“师尊……”谢云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萧雪河火热的吻堵住了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场更为激烈的情事,在这小小的卧房内,再次上演。
就在两人情意正浓,即将攀上顶峰之际,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极轻微但独特的鸟鸣声,那是靖王府暗线专用的联络信号。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两人身上燃烧的火焰。
萧雪河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的情欲尚未完全褪去,眼神却已恢复了清明。谢云阑也从迷乱中清醒过来,他推了推萧雪河的胸膛,轻声道:“师尊,是靖王府的人。”
萧雪河点了点头,从谢云阑身上起来,迅速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衫。
萧雪河神色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只是眼底还残存着一丝未褪尽的红潮。谢云阑也收起了脸上的媚态,眉宇间染上了几分凝重。
“看来京城那边,事情不简单。”萧雪河沉声道。
谢云阑点了点头:“我们去密室看信。”
剑庐的密室修建得十分隐蔽,是萧雪河早年隐居时便布置下的。两人点亮密室内的油灯,昏黄的灯光下,萧雪河从墙壁的暗格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竹筒。竹筒内是一卷用特殊药水浸泡过的薄纸,上面用细小的蝇头小楷写满了字迹。
信是靖王亲笔所书,言辞恳切。信中详细述说了耶律枭在大晟京城的种种动作,此人野心勃勃,不仅暗中勾结朝中部分官员,更隐隐有将手伸向储君之位的迹象。最让谢云阑心头一震的是,信中提及,靖王查到了一些关于当年靖安侯府旧案的新线索,似乎与北燕的某些高层人物以及大晟内部的奸佞有关,当年之事,远比表面看起来更为复杂。靖王在信末催促他们,若时机成熟,当尽快返回京城,共商大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完信,密室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萧雪河将手轻轻搭在谢云阑的肩上,无声地传递着力量。“云阑,看来我们必须回去了。”
“嗯。”谢云阑点了点头,语气坚定,“靖安侯府的冤屈一日不昭雪,我便一日不得安宁。耶律枭狼子野心,若任其在大晟搅弄风云,恐非国家之福。”
“好,那我们便回去,会一会这个耶律枭,也彻底查清当年的真相。”萧雪河眼中闪过一丝冷冽。虽然他已厌倦了朝堂的尔虞我诈,但为了谢云阑,为了当年的公道,他不介意再入这潭浑水。
两人在密室中仔细商议着返回大晟的计划。考虑到萧雪河目前的身体状况,他们决定走相对稳妥的路线,同时也要避开耶律枭可能的眼线。谢云阑提出,或许可以反过来利用耶律枭对自己那点“旧情”或者说“兴趣”,在关键时刻可能会成为意想不到的助力。
萧雪河闻言,眉头微蹙,他自然不愿谢云阑再与耶律枭那种人虚与委蛇,但他也明白,有些时候,非常手段是必要的。
“云阑,切记万事以自身安全为重。”萧雪河叮嘱道。
“师尊放心,弟子省得。”谢云阑露出一个让萧雪河安心的笑容。
计议已定,两人决定明日便启程。返回大晟的前一夜,卧房内的气氛虽然不像之前那般旖旎,却也充满了别样的缱绻与不舍。明日一别剑庐,再回来时,不知会是何种光景。
夜深人静,窗外月色如银。萧雪河将谢云阑紧紧地拥在怀里,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千言万语,在这一刻都显得多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
谢云阑抬起头,主动吻上了萧雪河的唇。
萧雪河将谢云阑打横抱起,让他面对着自己。谢云阑会意,双腿熟练地环上了萧雪河的腰,双臂则紧紧地勾住了萧雪河的脖颈。
萧雪河的身体虽然还未完全恢复到巅峰状态,但臂力依旧惊人。他稳稳地托着谢云阑的臀部,将自己的阳具对准了那湿润温暖的穴口。谢云阑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配合着萧雪河的动作。
没有过多的前戏,阳具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缓缓地、却又坚定地挤开了穴口的软肉,深深地楔入了谢云阑的身体。
“唔……”谢云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微微向后仰去,将自己完全交给了萧雪河。
谢云阑的脸颊紧贴着萧雪河的胸膛,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和喷洒在自己颈间的灼热呼吸。
萧雪河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低头吻着谢云阑的额头、鼻尖、嘴唇,动作温柔而充满力量。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沉稳而有力,像是要将自己所有的爱意与决心都倾注进去。
“云阑……唤我的名字……”萧雪河在谢云阑耳边喘息着说道。
“雪河……啊……雪河……”谢云阑迷乱地回应着,声音破碎而动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彻底贯穿一般,那巨大的阳具每一次都狠狠地碾过他体内的敏感点,带给他一阵阵汹涌的快感。他的双腿夹得更紧,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萧雪河的每一次冲击。
高潮来临之际,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萧雪河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在谢云阑身体的最深处,释放出了滚烫的精液。
精液一股股地冲击着穴道内壁,带来一阵阵灼热的暖流。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萧雪河与谢云阑早已收拾妥当,站在了剑庐的门口。晨曦透过竹林,洒下金色的光斑,空气清新而湿润。
两人最后看了一眼这片承载了他们太多欢愉与记忆的竹林。
“走吧。”萧雪河开口道。
“嗯。”谢云阑点了点头。
......
离开剑庐后,萧雪河与谢云阑踏上了返回大晟京城的路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晟京城,时隔数年,再次出现在谢云阑的视野之中。并非记忆中那般灰暗,反而带着一种落日余晖下的壮丽。水路波折,与萧雪河一同舟车劳顿,抵达京畿时,已是黄昏。城门下,车马喧嚣,人声鼎沸,一派天子脚下的繁华景象。
谢云阑并未选择直接回到早已物是人非的靖安侯府,那里承载了太多沉痛的记忆。通过靖王萧景琰在京中秘密布置的渠道,两人在一处僻静的别院暂时安顿下来。这别院小巧精致,几竿翠竹,一池新荷,倒也雅致。
萧雪河为谢云阑倒了杯温水:“先歇歇,之后的事情,我们再从长计议。”声音温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谢云阑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水温正好。身体的疲惫在熟悉的气息环绕下渐渐消散。“师尊,我想尽快让某些人知道,我回来了。”清澈的眼眸中闪动着智慧的光芒,并非全然的冰冷,反而带着一丝对即将上演好戏的期待。
萧雪河明白他的心思,轻声道:“靖王已经安排妥当,三日后,他会在府中设一场小型家宴,邀请的都是些故旧,还有一些……需要我们留意的人。”
“北燕那位三皇子,耶律枭,也会在?”
“嗯,他如今作为北燕使臣,在京中颇为活跃。”萧雪河点头,伸手将谢云阑鬓边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动作自然而亲昵。
谢云阑偏头蹭了蹭萧雪河的手指。“甚好,省了我不少功夫。”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
靖王府的宴会,并非大张旗鼓,只在内苑设了几席。能被邀请的,多是与靖王私交甚笃的宗室勋贵,或是朝中一些立场中正的老臣。
谢云阑今日换上了一袭月白色锦袍,未着过多饰物,仅以一根碧玉簪束发。他化名“苏云”,以靖安侯府远亲的身份,由靖王亲自引荐给众人。当其缓步踏入宴客厅时,原本略显喧闹的气氛为之一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位是苏云公子,乃是靖安侯府的远亲,此次途径京城,特来拜会本王。”靖王萧景琰含笑介绍。
谢云阑的容貌,与当年名满京城的靖安侯谢远有七分相似,只是眉宇间少了几分武将的刚毅,多了几分文人的清雅与病弱之态。这份相似,足以让在场的几位曾与靖安侯有旧交的老臣心头一震,目光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多停留了片刻,低声交谈起来。
“真是像啊……风骨尤胜当年……”
“靖安侯若是在天有灵,看到有如此后辈,也当欣慰了。”
这些细语,谢云阑听在耳中,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随着靖王的指引,一一向众人见礼,举止从容,不卑不亢。
萧雪河并未与谢云阑一同公开露面。多年的隐居生涯,让他早已淡出京城权贵圈的视线。此刻,他正通过靖王府的特殊安排,在一处隐蔽的阁楼上,静静观察着宴客厅内的一切。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谢云阑的身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守护。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一个身着北燕服饰,身材高大,眉眼间带着几分桀骜与侵略性的年轻男子,端着酒杯,径直朝着谢云阑所在的席位走来。正是北燕三皇子,耶律枭。
耶律枭的目光,从谢云阑一进场,便未曾离开过。他对中原的文弱书生向来没什么兴趣,但眼前这个“苏云”,却有一种独特的吸引力。那病弱中透出的清冷,那眉宇间的疏离,反而更激起了他潜藏的征服欲。
“苏云公子?”耶律枭走到谢云阑席前,声音带着北方人的豪爽,“本王耶律枭,北燕三皇子。早就听闻靖安侯府人才辈出,今日一见苏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谢云阑缓缓放下手中的玉箸,起身回礼,声音清朗:“见过三皇子。皇子谬赞,苏云愧不敢当。”面上一片平静,心中却已开始盘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的眼睛眯了眯,目光放肆地在谢云阑身上游走。
耶律枭的视线从谢云阑清秀的脸庞,滑过他纤细的颈项,停在他略显单薄的胸膛,然后是那被锦袍束起的腰肢,最后落在他挺翘的臀部。这苏云虽看似瘦弱,但身形比例却极好,那腰细得仿佛一掐就能断,臀部却意外的饱满有弹性,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弧度。耶律枭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心中暗道,这样的美人,压在身下承欢,定是别有一番滋味。若是能让他哭着求饶,那纤细的腰肢在自己掌下扭动,雪白的屁股被自己玩弄成各种形状,光是想想,胯下的硬物便有些蠢蠢欲动。
“苏公子不必过谦。”耶律枭向前一步,几乎要贴上谢云阑,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暧昧的气息,“本王素来仰慕中原文化,苏公子若是有暇,不妨到本王使馆小坐,你我二人,正好可以好好‘交流交流’。”话语间的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谢云阑微微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眸中的情绪。他似乎被耶律枭的直接吓到,耳根泛起一抹淡淡的粉色,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多谢三皇子盛情,只是苏云初到京城,诸多事宜尚需处理……”
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看在耶律枭眼中,更是受用无比。他伸出手,动作轻佻地想要去拍谢云阑的肩膀,却被谢云阑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
“无妨,本王有的是时间等苏公子。”耶律枭也不着恼,手指在空中虚虚一划,仿佛已经触碰到了那细腻的肌肤,“本王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说完,耶律枭意味深长地看了谢云阑一眼,转身大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席位。
宴会的气氛因为这一个小插曲,变得有些微妙。
待到宴会散场,回到别院。
萧雪河早已在厅中等候。见谢云阑进来,立刻上前,仔细打量着他:“如何?”
谢云阑将外袍解下,随手搭在椅背上,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才缓缓开口:“不出所料,是个急色鬼。鱼儿已经上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准备如何做?”萧雪河问。耶律枭绝非善类,他担心谢云阑会为此涉险。
“自然是将计就计。”谢云阑走到萧雪河面前,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声音闷闷的,“师尊,今晚你陪我沐浴可好?被那人盯着,总觉得身上不舒服。”
萧雪河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抬手轻轻拍着谢云阑的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
浴桶中早已备好热水,撒入了安神的香草。雾气氤氲,模糊了视线。
谢云阑褪去衣衫,露出光洁如玉的身体。他皮肤本就白皙,常年不见日光,更是近乎透明。胸前两点茱萸呈现出浅淡的粉色,小巧可爱。他缓步踏入浴桶,温热的水漫过身体,带走了些许疲惫。
萧雪河也除了外袍,只着中衣,坐在浴桶边,拿起柔软的布巾,浸湿后,开始为谢云阑擦拭脊背。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动作却极为轻柔。布巾滑过谢云阑的肌肤,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师尊……”谢云阑的声音有些发飘,身体微微前倾,将后背更清晰地展露在萧雪河面前。
萧雪河的手指沿着谢云阑的脊柱缓缓向下,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当布巾擦过谢云阑腰窝时,谢云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身体软了下去,靠在桶壁上。
“不舒服?”萧雪河问。
“嗯……舒服……”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他转过身,面对着萧雪河,眼眸水汽迷蒙,“师尊,前面也帮我擦擦。”
萧雪河的目光落在谢云阑胸前那两点嫣红上,眸色暗了暗。他重新将布巾浸湿,覆上那光洁的胸膛。温热的触感让谢云阑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布巾在胸前缓缓打着圈,不时擦过那敏感的茱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胸膛微微起伏。他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萧雪河的手腕,阻止了布巾的动作,然后将萧雪河的手引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师尊……这里……”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渴求。
萧雪河的指尖触碰到那处柔软,谢云阑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萧雪河的手指轻柔地在那柔软的囊袋和微微抬头的玉茎上揉捏,动作生涩,却带着致命的撩拨。
谢云阑仰起头,张开嘴,无声地喘息着,雪白的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划过肌肤,消失在水中。他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这一池春水和师尊温柔的抚慰之中。
萧雪河的另一只手,沿着谢云阑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指腹在那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摩擦,引得谢云阑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却又被萧雪河温柔地分开。手指来到臀缝,在那紧闭的穴口周围打着转,却没有深入。
“嗯啊……”谢云阑咬住下唇,压抑着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
萧雪河俯下身:“云阑,放松。”
谢云阑听话地放松了身体,任由萧雪河的手指继续探索。那温暖的指腹带着薄茧,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
不知过了多久,谢云阑在一阵极致的愉悦中猛地绷紧了身体,小腹一阵痉挛,一股白浊的液体射入水中,很快便消散无踪。他瘫软在萧雪河怀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
萧雪河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温情在浴桶中默默流淌。
沐浴过后,谢云阑换上干净的寝衣,只觉得通体舒泰。先前被耶律枭目光扫视带来的不适感,早已被师尊温柔的抚慰冲刷得一干二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躺在床上,谢云阑侧过身看着身旁闭目调息的萧雪河,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三日后,如谢云阑所料,耶律枭派人送来了请帖,言辞恳切地邀请“苏云公子”前往北燕使馆一叙,名目是“品茗赏乐”。
谢云阑接过那鎏金的请帖,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华丽的纹饰。
“师尊,”谢云阑看向萧雪河,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猎物,要开始挣扎了。”
萧雪河睁开眼,看着他,眼神平静却带着一丝纵容:“万事小心。”
“放心。”谢云阑凑过去,在萧雪河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萧雪河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将他揽入怀中,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夜色渐深,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北燕使馆,坐落于京城东区,占地颇广,建筑风格与大晟的典雅细腻不同,处处透着北地特有的粗犷与豪奢。朱红大门,金兽衔环,守卫皆是身材高大、神情剽悍的北燕武士,顾盼之间,自有一股凌厉之气。
谢云阑乘坐着靖王府备下的马车,准时抵达。他今日依旧是一身素雅的月白色锦袍,袍角绣着几簇清逸的墨竹,更衬得他面如冠玉,清逸出尘。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里面装着他亲手制作的几样江南点心。
通传之后,一名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快步迎了出来,满面堆笑:“苏云公子大驾光临,三皇子已在内堂等候多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微微颔首,随着管事穿过几重庭院。使馆内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倒也布置得颇为奢华,只是细节处总显得匠气太重,少了几分中原的韵味。
内堂之中,耶律枭早已等候。今日的他,换下了一身北燕的传统服饰,穿了件宝蓝色的暗纹锦袍,腰束玉带,倒也显得英气勃勃。只是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在看到谢云阑的瞬间,便毫不掩饰地迸发出炽热的光芒。
“苏公子,你可算来了!本王等你等得花儿都快谢了!”耶律枭大笑着起身相迎,热情得有些过分。
内堂摆设奢靡,正中一张紫檀木大案,案上已摆满了各色珍馐佳肴,美酒佳酿。堂内并无其他宾客,只有两名貌美的侍女垂手立于一旁,乐师则在屏风后弹奏着靡靡之音,气氛显得有些暧昧。
“让三皇子久等,苏云失礼了。”谢云阑将手中食盒递给一旁的侍女,“一点江南薄点,不成敬意,还望三皇子不要嫌弃。”
“苏公子有心了!快快请坐!”耶律枭拉着谢云阑的手,将他引至首席。那双大手温热干燥,力道却不小,谢云阑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顺从”地被按坐在了柔软的锦垫上。
酒过三巡。
耶律枭频频举杯,言语间极尽恭维与挑逗。谢云阑则浅酌慢饮,应对得体,既不显得过分亲近,也不至于拒人于千里之外,那份若即若离的姿态,更是让耶律枭心痒难耐。
“苏公子,本王听闻你舞姿也是一绝,不知今日可否有幸一观?”耶律枭放下酒杯,目光灼灼地看着谢云阑。
谢云阑面露难色:“三皇子说笑了,苏云一介书生,哪里会什么舞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苏公子何必过谦。本王可是听说了,上次在靖王府,苏公子便一舞倾倒四座呢。”耶律枭不依不饶,显然是有备而来。
谢云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与羞涩:“那不过是酒后失态,当不得真……”
“本王就喜欢苏公子这酒后失态的模样!”耶律枭哈哈大笑,不由分说地拉起谢云阑的手,“来,乐师,奏乐!”
屏风后的乐声陡然一变,变得更加缠绵悱恻,带着强烈的暗示意味。
谢云阑被耶律枭拉到堂中,心中已有计较。他并未真的抗拒,反而顺势而为,对着耶律枭盈盈一拜:“既然三皇子有此雅兴,苏云便献丑了。”
他缓缓褪去外袍,只着一件轻薄的白色中衣。那中衣料子极好,柔软贴身,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随着乐声,谢云阑开始舞动。他的舞姿并非科班出身,没有固定的招式,却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
耶律枭看得目不转睛,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一阵阵发紧。谢云阑的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随着舞动,那单薄的衣衫下,隐约可见白皙的肌肤。尤其是当他做一个弯腰的动作时,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和胸前若隐若现的茱萸。那挺翘的屁股在舞动中划出诱人的弧线耶律枭恨不得立刻上前,将这磨人的妖精按在地上,狠狠地贯穿。他强忍着冲动,端起酒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试图压下体内的燥热。
一曲舞毕,谢云阑已是香汗淋漓,气息微喘,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动人的红晕。他走到耶律枭面前,盈盈拜倒:“让三皇子见笑了。”
“好!好得很!”耶律枭一把将谢云阑拉入怀中,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毫不客气地环上他纤细的腰肢,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柔韧,“苏公子这舞,真是跳到了本王的心坎里去了!”
谢云阑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三皇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公子,本王对你可是一见倾心。”耶律枭的嘴唇几乎要贴上谢云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只要你肯从了本王,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谢云阑垂下眼睑,睫毛轻颤,一副受惊小鹿的模样:“三皇子……苏云……苏云蒲柳之姿,何德何能……”
“哈哈哈,本王就喜欢苏公子这副模样!”耶律枭满意地大笑,端起案上的一杯酒,递到谢云阑唇边,“来,苏公子,喝了这杯酒,你我便是自己人了。”
谢云阑看着那杯琥珀色的酒液,心中警铃大作。这杯酒里,定然加了料。
耶律枭见他迟疑,面色微微一沉:“怎么?苏公子是信不过本王?”
“不……不是……”谢云阑连忙摇头,接过酒杯,贝齿轻咬下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液入喉,带着一丝异样的甜腻。很快,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谢云阑只觉得浑身发软,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耶律枭怀中靠去。
耶律枭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色。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扶住谢云阑瘫软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胸前,手指在他光滑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苏公子……感觉如何?”
谢云部落续地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双颊绯红,眼神迷蒙。实际上,他在饮酒之前,早已服下玲珑特制的解药,此刻的迷醉,大半是装出来的,小半则是药物带来的正常生理反应,但神智却清醒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见他这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心中欲火更炽。他低头吻上谢云阑的唇,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探入其中,尽情地吮吸、搅动。
谢云阑“唔唔”地发出几声模糊的抗拒,身体却软绵绵地没有任何力气。
一吻方毕,耶律枭喘着粗气,看着怀中媚眼如丝的美人,只觉得下腹的硬物涨得生疼。
耶律枭将谢云阑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室。内室之中,早已铺设好柔软的床榻,纱幔低垂,更添几分旖旎。
将谢云阑轻轻放在床上,耶律枭便急不可耐地开始撕扯他的衣物。很快,一件件衣衫被剥落,露出谢云阑光洁如玉的胴体。那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胸前两点嫣红的茱萸,因为药物的作用,已经微微挺立起来。
耶律枭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俯下身,一口含住其中一颗茱萸,舌尖灵活地舔舐、吮吸。
“嗯啊……”谢云阑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双手无力地推拒着耶律枭的头。这点力道,对耶律枭来说,无疑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耶律枭玩弄够了胸前的茱萸,便一路向下吻去,舌头舔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双腿之间那处隐秘的所在。他拨开稀疏的毛发,含住了那微微抬头的玉茎,舌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吞吐舔弄。
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这种直接的刺激,让他几乎要失控。他强迫自己保持一丝清明,不能真的沉溺其中。
正当耶律枭准备更进一步时,谢云阑突然“嘤咛”一声,伸手抓住了耶律枭的头发,声音带着哭腔:“三皇子……不要……求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谢云阑梨花带雨的模样,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更加兴奋。他喜欢这种征服的快感。
“苏公子,事到如今,还求什么饶?”耶律枭捏住谢云阑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本王要定你了!”
谢云阑眼中水光潋滟,楚楚可怜:“三皇子……苏云……苏云是第一次……求三皇子……垂怜……”
“哦?第一次?”耶律枭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是更大的惊喜。他没想到,这看似清冷的苏云,竟然还是个雏儿。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放心,本王会很温柔的。”耶律枭舔了舔嘴唇,再次俯下身。
就在这时,谢云阑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耶律枭,翻身滚到床角,抱住被子,瑟瑟发抖:“不……不要……三皇子……苏云……苏云有心疾……受不得……受不得刺激……”
耶律枭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他确实听闻过,当年靖安侯府的这位远亲身体孱弱,常年汤药不离身。若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倒也麻烦。他今日的目的,并非只是为了泄欲,更重要的是,要将此人彻底掌控在手中,为己所用。
看着谢云阑那副惊弓之鸟的模样,耶律枭心中虽然不满,但也只能暂时压下欲火。他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苏公子莫怕,本王并非强人所难之辈。既然苏公子身体不适,今日便暂且作罢。”
谢云阑依旧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他。
耶律枭叹了口气,起身道:“苏公子好生歇息,本王改日再来看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付这种美人,还需慢慢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耶律枭又深深地看了谢云阑一眼,这才转身离开了内室。
待耶律枭走后,谢云阑才从被子中钻了出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眼中哪还有半分惊恐,只剩下一片清明与算计。
他迅速起身,整理好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刚才在与耶律枭的周旋中,他已经旁敲侧击地引诱耶律枭说出了一些关于当年靖安侯府旧案的只言片语。虽然不多,但也是个不错的开端。
“耶律枭……”谢云阑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耶律枭绝不会就此罢休。
夜色已深,北燕使馆内渐渐恢复了平静。谢云阑躺在陌生的床榻上,却毫无睡意。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复盘着今日发生的一切,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响动。
谢云阑猛地睁开眼睛,警惕地望向窗边。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现在窗前,悄无声息地推开了窗户,闪身进入房内。
来人正是萧雪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谢云阑又惊又喜,连忙起身。
萧雪河来到床边,拉起他的手,仔细打量着他,见他衣衫完整,神色也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你没事吧?”
“我没事。”谢云阑摇了摇头,将今日发生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耶律枭暂时被我唬住了,不过,他很快就会再来找我的。”
萧雪河眉头微蹙:“此地不宜久留,我带你离开。”
“不。”谢云阑却摇了摇头,“师尊,此刻离开,反而会打草惊蛇。而且,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他看着萧雪河,眼神坚定,“师尊,相信我。”
萧雪河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但若有任何危险,立刻通知我。”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竹哨,递给谢云阑,“这是特制的传讯哨,无论多远,我都能听到。”
谢云阑接过竹哨,心中一暖。无论自己做什么,师尊永远都会在身后支持他。
“师尊,你快离开吧,免得被人发现。”谢云阑催促道。
萧雪河却并未立刻离开,而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突然俯身,在他额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照顾好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萧雪河的身影再次化作一道青烟,消失在窗外。
谢云阑怔怔地摸着自己的额头,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师尊唇瓣的温度。他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心中充满了温暖与力量。
有师尊在,他便无所畏惧。
接下来的几日,耶律枭果然没有再来打扰谢云阑,只是每日派人送来各种珍贵的补品和玩物,嘘寒问暖,极尽殷勤之态。
谢云阑则每日待在使馆安排的院落中,看看书,弹弹琴,偶尔也出去走动走动,熟悉一下使馆内的环境,暗中观察耶律枭的动向,以及那些可能与旧案有关的蛛丝马迹。
这一日,耶律枭终于再次派人前来,邀请谢云阑前往京郊一处别院“赏景散心”。
京郊西山,层峦叠嶂,风景秀丽。耶律枭的别院便坐落于半山腰一处僻静的山谷之中,环境清幽,远离尘嚣,倒是个寻欢作乐的好去处。别院占地不小,亭台楼阁,曲径通幽,四周遍植奇花异草,显然是花费了不少心思。
谢云阑应邀前来,依旧是一身素雅装扮,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病弱与怯意,手中提着一个小小的竹篮,里面装着一些据说是对耶律枭“身体有益”的药膳。
耶律枭早已在别院门口等候。今日的他,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胡服,更显得身形矫健,精神奕奕。一见到谢云阑,便热情地上前,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手,笑道:“苏公子,你可算来了!本王这几日不见你,真是茶饭不思啊!”
谢云阑任由他拉着,微微低下头,声音细弱:“让三皇子挂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公子太客气了!”耶律枭拉着谢云阑,一边向院内走去,一边介绍着别院的景致,“这处别院,是本王特意为你准备的。你看看,这里的山水,比起京城如何?”
“这里山清水秀,确实是个好地方。”谢云阑轻声应道,目光却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他注意到,别院周围虽然看似清静,但暗中却有不少护卫巡逻,显然是防卫森严。
穿过几重院落,来到一处临水的敞轩。轩内早已备好酒菜,还有乐师在一旁演奏着舒缓的乐曲。
“苏公子,请。”耶律枭将谢云阑引至首席坐下,亲自为他斟满一杯果酒,“这是西域进贡的葡萄酿,醇香甘甜,最适合苏公子这样的美人品尝。”
谢云阑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赞道:“果然是好酒。”心中却暗自警惕。
酒过三巡,耶律枭放下酒杯,目光灼灼地看着谢云阑,终于露出了他的真实目的。
“苏公子,本王对你之心,日月可鉴。”耶律枭伸出手,握住谢云阑放在桌上的手,“只要你肯跟着本王,本王保证,定会让你享尽荣华富贵,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谢云阑抽出自己的手,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三皇子厚爱,苏云……苏云何德何能……”
“苏公子不必过谦。”耶律枭凑近谢云阑,“本王知道,苏公子心中定然也有许多未了的心愿。比如,那靖安侯府的旧事……”
谢云阑闻言,身体微微一震,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耶律枭:“三皇子……此话何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见他上钩,心中暗喜,脸上却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苏公子冰雪聪明,难道还不明白本王的意思吗?有些事情,过去了便过去了。但若有人执意要追究,那便只会惹祸上身。本王言尽于此,苏公子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选择。”
谢云阑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耶律枭的话。
耶律枭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复。
过了许久,谢云阑才缓缓开口,声音嘶哑:“苏云……苏云不明白三皇子在说什么。”
耶律枭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没想到,这苏云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苏公子,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耶律枭的语气冷了下来,“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乖乖从了本王,本王保你一世无忧。要么……”他没有说下去,但话中的威胁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谢云阑抬起头,直视着耶律枭的眼睛,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带着一丝决绝:“苏云虽然只是个无名小卒,但也知道廉耻二字如何写。三皇子的‘好意’,苏云心领了。”
“好!好一个有骨气的苏云!”耶律枭怒极反笑,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谢云阑的手腕,将他从座位上拽了起来,“既然苏公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本王无情了!”
说罢,耶律枭便拉着谢云阑,大步向敞轩外走去。
谢云阑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认命”般地被他拖拽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拉着谢云阑,穿过一条幽静的竹林小径,来到一处隐秘的林间空地。这片空地显然是经过精心布置的,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四周点缀着盛开的野花,不远处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过。景色虽美,气氛却充满了压抑。
“苏公子,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当真不肯从了本王?”耶律枭将谢云阑推倒在地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谢云阑躺在地毯上,衣衫有些凌乱,发髻也松散了,几缕青丝垂落在脸颊旁,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他抬起头,看着耶律枭,眼中水光潋滟:“三皇子……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耶律枭冷笑一声,开始解自己的衣带,“自然是做你我该做的事情!”
耶律枭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剥了个精光,露出结实古铜色的身体。他胯下的那根巨物早已怒张勃发,青筋盘虬,狰狞可怖。
“苏公子,本王早就想尝尝你的滋味了。”耶律枭俯下身,压在谢云阑身上,双手开始粗暴地撕扯他的衣物。
“不要……三皇子……求求你……”谢云阑发出无助的哭喊,双手徒劳地推拒着。
很快,谢云阑身上的衣物便被剥得一干二净,雪白无瑕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肌肤细腻光滑。胸前两点嫣红的茱萸,因为紧张和羞耻,已经完全挺立起来。
耶律枭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迫不及待地分开谢云阑的双腿,将自己那根硬挺的巨物对准了那处紧闭的幽穴。
“苏公子,本王来了!”耶律枭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谢云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从未有过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几乎晕厥过去。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耶律枭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兴奋地摆动起腰肢,在那紧窄的穴道中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底,带来一阵阵剧痛。
谢云阑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地毯,指甲几乎要嵌入手心。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
耶律枭一边疯狂地操干着,一边得意地在谢云阑耳边说着污言秽语:“苏公子……你的身体……可真是美味啊……这小穴……夹得本王好紧……好舒服……”
谢云阑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耶律枭终于在一阵粗重的喘息中,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谢云阑的体内。
他趴在谢云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三皇子……你……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耶律枭一愣,抬起头,看着身下泪眼婆娑的美人,心中竟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他伸手擦去谢云阑脸上的泪水:“苏公子,本王也是情非得已。谁让你如此不识抬举呢?”
“我……我只是想知道……当年……当年靖安侯府……究竟是……是得罪了谁?”谢云阑哽咽着问道,声音断断续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苏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我……我只是……只是想知道真相……”谢云阑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求求你……三皇子……告诉我……”
耶律枭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软,再加上刚刚发泄过后的满足感,以及对自身权势的极度自信,让他有些飘飘然起来。他捏住谢云阑的下巴,得意地笑道:“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当年那谢远,不识时务,屡次与本王作对,还想阻挠本王在大晟的计划!本王自然不能留他!”
“区区一个靖安侯,本王略施小计,便让他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是你……是你伪造了那些证据?”谢云阑颤声问道。
“哈哈哈!不错!那些所谓的通敌叛国的书信,不过是本王找人模仿他的笔迹伪造的罢了!”耶律枭毫无顾忌地承认道,“还有那些证人,也都是本王提前收买好的!谁让他谢远不长眼,非要与本王为敌呢!”
“朝中……朝中可还有你的同党?”谢云阑紧紧盯着耶律枭的眼睛。
谢云阑见状,连忙改口说道:“三皇子真是……真是深谋远虑……苏云……苏云对三皇子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耶律枭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媚态弄得一愣,随即心中欲火再次被点燃。他抓住谢云阑作乱的手,翻身将他再次压在身下,声音粗重地说道:“苏公子……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一切,都被预先埋伏在不远处的靖王手下,用特制的留影石清晰地记录了下来。他们按照谢云阑事先的吩咐,只录下了耶律枭的丑态和关键的供词,以及谢云阑“被迫”承欢的模糊剪影。
当耶律枭心满意足地离去后,谢云阑才从地上慢慢爬起来。他浑身酸痛,尤其是身后那处,火辣辣地疼。但他顾不上这些,他迅速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又从怀中掏出一块小小的玉佩,这是靖王的人用来交换留影石的信物。
很快,一名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面前,接过玉佩,将一块留影石交到他手中,然后又迅速消失在林中。
谢云阑紧紧握着手中的留影石,这便是耶律枭的催命符!
这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谢云阑转过身,看到萧雪河正快步向他走来。
“师尊……”谢云阑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向萧雪河倒去。
萧雪河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接入怀中。当看到谢云阑苍白的脸色和红肿的眼眶,以及他身上那掩饰不住的狼狈痕迹时,萧雪河的心猛地揪紧了。
“师尊……都……都录下来了……”谢云阑靠在萧雪河温暖的怀抱中,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萧雪河抱着怀中失去意识的徒弟,他小心翼翼地抱起谢云阑,施展轻功,迅速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要带他的云阑回家。
数日后,大晟王朝的朝堂之上,气氛肃杀。御史台一名耿直的老臣出列,手捧奏折,痛陈当年靖安侯谢远一案中存在的诸多疑点,言辞恳切,直指其中或有天大冤情。此言一出,满朝文武顿时哗然。靖安侯府的案子,当年牵连甚广,早已被认为是板上钉钉的铁案,如今旧事重提,不知又会掀起何等波澜。
龙椅上的大晟皇帝萧承德,面沉如水,看不出喜怒。听完御史的陈奏,沉吟片刻,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靖安侯一案,事关国体,既有疑窦,自当详查。着大理寺、刑部、御史台三司会审,务必查个水落石出,还天下一个公道!”
退朝之后,京城之中暗流涌动。有的人额手称庆,有的人则惶惶不可终日。
三日后,金銮大殿再次开启。此次并非寻常朝会,而是为了公开审理靖安侯府一案。大殿两侧,文武百官肃立,气氛凝重。耶律枭作为北燕使臣,亦被“请”来旁听,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这些时日,他总觉得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随着殿外太监一声高亢的“宣证人谢云阑上殿——”,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殿门。
只见一人身着纯白孝服,手捧一方灵位,缓步走入大殿。来人身形清瘦,面容俊秀却带着一丝病弱的苍白,眉宇间依稀可见当年靖安侯谢远的影子。正是谢云阑。
谢云阑走到大殿中央,将灵位轻轻放下,然后撩袍跪倒,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罪臣之子谢云阑,叩见陛下!今日并非为翻案而来,只为呈冤!”
“大胆谢云阑!靖安侯谢远通敌叛国,罪证确凿,早已盖棺定论,你竟敢在此妖言惑众!”一名与耶律枭过从甚密的官员立刻跳出来喝斥。
谢云阑并未理会他,只是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向龙椅上的皇帝:“陛下,臣子手中握有当年家父蒙冤的铁证!请陛下明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呈上来。”皇帝萧承德淡淡开口。
立刻有内侍上前,从谢云阑手中接过一枚晶莹剔透的留影石,恭敬地呈到皇帝面前。
皇帝示意内侍当庭播放。随着一股真气注入,留影石上光芒一闪,一道光幕投射在半空之中。
光幕上出现的,正是京郊那片隐秘的林间空地。耶律枭赤裸着上身,将一个模糊的身影压在身下,一边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一边得意洋洋地说着话。
画面虽然经过了处理,谢云阑的身影被处理得十分模糊,只能看出是一个纤细的轮廓在耶律枭身下“被迫”承欢,但耶律枭的面容和声音却清晰无比。
“……那谢远不识时务,本王略施小计,便让他身败名裂……”
“那些书信?哈哈哈,不过是本王找人模仿他的笔迹伪造的罢了!”
“朝中那些蠢货,还不是本王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金銮殿上,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铁证”惊得目瞪口呆。
耶律枭更是面如死灰,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当日的“尽兴”之举,竟然会被人完整地记录下来,还当着大晟满朝文武的面公之于众!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这不是真的!这是污蔑!是伪造的!”耶律枭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指着谢云阑,“肯定是你!是你这个贱人!你用妖术陷害本王!”
“皇上!此獠当庭咆哮,藐视天威!其罪当诛!”靖王萧景琰适时出列,声音铿锵有力。
“皇上明鉴!这留影石定是此子伪造!北燕与大晟素来交好,三皇子殿下绝不会做出此等事情!”先前那名替耶律枭说话的官员也急忙跪下辩解,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谢云阑再次叩首,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陛下,臣子所言句句属实,天地可鉴!这留影石便是铁证!耶律枭狼子野心,不仅构陷忠良,更欲染指我大晟江山!其心可诛!”说着,又从怀中取出一叠书信和账本,“这些,是耶律枭与朝中部分官员勾结,意图不轨的证据!请陛下一并过目!”
内侍再次上前,接过那些书信账本。
皇帝萧承德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他拿起那些书信账本,一目十行地翻看着,每看一页,脸色便难看一分。大殿内的气压也越来越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好!好一个北燕三皇子!好一个大晟的‘忠臣’!”皇帝猛地将手中的书信账本掷于地上,龙颜大怒,“来人!将耶律枭及其同党,给朕拿下!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殿外的御林军立刻如狼似虎般冲了进来,将早已瘫软如泥的耶律枭,以及那些被点到名字的官员一一拿下。
“冤枉啊!皇上!臣是冤枉的啊!”被拖拽的官员们发出凄厉的哭喊声,但此刻已经无人理会。
一场朝堂风暴,就此尘埃落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伏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后怕。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复仇成功的快意。
皇帝萧承德看着伏在地上的谢云阑,眼神复杂。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谢云阑,你揭发有功,想要什么赏赐?”
谢云阑抬起头,脸上带着泪痕,声音却异常平静:“臣子不敢求赏,只求陛下还家父清白,让靖安侯府列祖列宗得以安息。”
皇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准奏!靖安侯谢远忠勇爱国,蒙冤受屈,朕心甚痛。即日起,恢复靖安侯府所有名誉,追封谢远为忠烈公,其子谢云阑,承袭靖安侯爵位。”
“谢陛下隆恩!”谢云阑再次叩首,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
退朝之后,谢云阑走出金銮殿,抬头望向天空,阳光有些刺眼。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将胸中积郁多年的浊气都吐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快步走到他面前,恭敬地说道:“谢侯爷,皇上宣您即刻入宫面圣。”
谢云阑微微一怔,随即点头道:“有劳公公带路。”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萧承德屏退了左右,只留下谢云阑一人。此刻的他,褪去了朝堂之上的威严,更像一个寻常的长者,只是眼神依旧深邃,令人看不透。
“云阑啊,”皇帝的声音也温和了许多,“今日之事,你做得很好。”
“皆是陛下圣明,才能让沉冤昭雪。”谢云阑垂首道,姿态恭敬。
皇帝摆了摆手:“你不必过谦。朕知道,若非你以身犯险,搜集证据,这桩陈年旧案,不知何时才能大白于天下。”皇帝看着谢云阑,眼中带着一丝欣赏,“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胆识与智谋,实属难得。朕欲委你重任,不知你意下如何?”
谢云阑闻言,心中并无波澜。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高官厚禄。他抬起头,迎向皇帝的目光,声音平静却坚定:“陛下厚爱,臣子感激不尽。只是,臣子自幼体弱,此次为了家父冤案,更是耗尽心力,如今只觉身心俱疲。况且,家父家母含冤九泉,臣子为人子,理应为其守孝三年,以尽孝道。恳请陛下恩准臣子暂且卸下一切,待守孝期满,调养好身体,再为陛下效力。”
皇帝静静地听着,没有立刻答话。御书房内一时陷入沉默。
谢云阑的心,也微微提了起来。他不知道皇帝是否会答应他的请求。
过了许久,皇帝才缓缓开口:“也罢。你既有此孝心,朕也不好强人所难。”皇帝顿了顿,继续说道,“靖安侯府的祖宅田产,朕会命人悉数归还于你。另赏黄金万两,绸缎千匹,作为你调养身体之用。你且安心守孝,待日后若有需要,朕再召你入京。”
“谢陛下隆恩!”谢云阑心中石头落地,再次叩首谢恩。
从皇宫出来,已是傍晚。夕阳的余晖将整个京城都染上了一层金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没有回刚刚发还的靖安侯府,而是径直去了靖王安排的那处别院。萧雪河早已在院中等候。
看到谢云阑回来,萧雪河立刻迎了上去,拉住他的手,上下打量着,见他神色虽然有些疲惫,但眉宇间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这才放下心来。
“都结束了?”萧雪河问。
“嗯,都结束了。”谢云阑点了点头,反手握住萧雪河的手,声音中带着一丝雀跃,“师尊,我们回家吧。”
萧雪河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好,我们回家。”
当晚,两人没有立刻动身,而是在别院中歇下。压抑了多年的心事一朝了结,谢云阑只觉得浑身轻松,连带着胃口也好了许多。
晚膳过后,两人沐浴完毕,躺在柔软的床榻上。
谢云阑侧过身,看着萧雪河俊朗的侧脸,心中充满了缱绻的爱意。他主动凑过去,在萧雪河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萧雪河转过头,看着他,眼神中也带着同样的温柔。
“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萧雪河应了一声,伸手将他揽入怀中。
房间内没有点灯,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照进来,朦朦胧胧的。
谢云阑的身体紧紧贴着萧雪河,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他的手不自觉地在萧雪河的胸膛上游走,点燃一簇簇火苗。
萧雪河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他翻身将谢云阑压在身下,低头吻上他的唇。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带着一丝庆祝的意味,也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两人的舌尖在口腔中追逐、交缠,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发出啧啧的水声。
谢云阑被吻得意乱情迷,口中发出一阵阵细碎的呻吟。他的双手紧紧环住萧雪河的脖颈,身体主动迎合着。
萧雪河的手也没有闲着,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游走,然后来到挺翘的臀瓣,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嗯啊……师尊……”谢云阑扭动着身体,渴望着更多的抚慰。
萧雪河吻够了他的唇,便一路向下,吻过他精致的锁骨,来到胸前那两点嫣红的茱萸。他用舌尖轻轻舔舐着,然后含入口中,吮吸、啃咬,引得谢云阑一阵阵战栗。
“师尊……别……那里……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抬起头,看着身下媚眼如丝的美人,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萧雪河的手指来到谢云阑双腿之间,轻轻拨弄着那早已抬头的玉茎。然后,他的舌头也加入了进来,在那敏感的顶端打着转,时不时地吞吐一下。
“啊……师尊……好舒服……”谢云阑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双腿紧紧缠住萧雪河的腰。
当前戏做得足够充分,谢云阑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下来,甚至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露出那处紧闭却早已泥泞不堪的幽穴。
萧雪河的目光落在那诱人的穴口,眼神暗了暗。他俯下身,舌尖在那穴口周围轻轻舔舐着。
“师尊……不要……那里脏……”谢云阑有些羞涩地说道。
“不脏,云阑的一切,都很干净,很甜。”萧雪河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舌尖撬开那紧闭的穴口,探入其中,灵活地搅动、吮吸。
“嗯啊……啊……师尊……不要舔那里……好奇怪……嗯……”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股热流从穴口涌出,混合着萧雪河的津液,变得更加湿滑。
萧雪河舔够了,才抬起头,看着谢云阑因为极致的欢愉而变得迷离的眼神。他扶起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巨物,对准那不断翕张的穴口,缓缓研磨着。
“云阑……我要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点了点头,主动挺起腰,将那穴口送到了萧雪河的巨物前。
萧雪河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一沉,那根粗大的鸡巴便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了谢云阑湿热紧致的穴道之中。
“嗯——!”谢云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而微微颤抖。那穴道紧紧地包裹着萧雪河的巨物,仿佛天生就该如此契合。
萧雪河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感受着那穴道内壁的吸吮和蠕动,以及谢云阑因为满足而发出的细碎呻吟。
“师尊……动一动……”谢云阑有些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萧雪河低笑一声,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着黏腻的液体和穴肉的吸附;每一次顶入,都深深地撞击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房间内,很快便充满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两人因为欢愉而发出的喘息和呻吟声。
师徒二人尝试了各种曾经想过却没有机会尝试的姿势。有谢云阑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任由萧雪河从身后进入的后入式;有谢云阑面对面跨坐在萧雪河身上,自己掌控着深浅和力度的骑乘式;还有两人侧躺相拥,紧密结合的缠绵式。
每一种姿势,都带来了不同的快感和刺激。谢云阑的叫床声也越来越浪荡,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欢愉,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对师尊的爱意。
“师尊……你好厉害……嗯啊……云阑……云阑要被你操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啊——!”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阵越来越急促的撞击之后,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萧雪河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谢云阑的身体深处。
谢云阑则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瘫软在萧雪河怀中,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了。
“师尊……”
“嗯?”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明日一早。”
数日后,一辆简朴的马车缓缓驶出大晟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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