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世子上位记

驿站师徒秘戏师尊狠灌肠,清浪徒被迫马眼自渎(1 / 2)

北燕国的都城,燕都,近来气氛总透着几分说不出的紧绷。街面上行人商贩依旧,歌舞坊榭也未曾停歇,只是那巡逻的甲士增多了几分,眼神也锐利了不少。

谢云阑化名苏云,如今是北燕三皇子耶律枭府上的“上宾”,这名号听着体面,实则与笼中鸟无异。

耶律枭此人,心思深沉,喜怒无常,对谢云阑既有利用之心,又不乏玩弄之意。

这日,谢云阑奉耶律枭之命,前往城南“集雅斋”寻几本前朝孤本。耶律枭倒也舍得,给了他足够的金银,派了两名随从“护卫”。谢云阑心知肚明,这护卫,更是监视。胯间那枚特制的银质鸡巴锁,冰凉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他的处境。

锁身雕琢着细密繁复的北燕图腾,小巧的锁眼正对着尿道口下方,将他的阳具连同睾丸一并锁在囊中,只留下一根细小的导尿管以供方便。耶律枭说,这是为了让他“静心养性”,免得胡思乱想。每当谢云阑稍有欲念,那话儿微微抬头,便会顶到坚硬的锁壁,带来一阵酸胀又难耐的摩擦,反而更添了几分旖旎心思。

集雅斋内翰墨飘香,来往的多是些文人雅士。谢云阑慢慢踱步,目光扫过一排排书架,心思却不全在书上。自从叛出师门,投入北燕,已有数月未曾见过师尊萧雪河。也不知师尊如今怎样了,是否还在为自己这个“孽徒”生气。想到萧雪河,谢云阑的心口便是一阵抽痛,胯间的鸡巴锁也似乎收得更紧了些,让他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这位公子,可是在寻《青川杂记》?”一个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谢云阑心中一凛,这声音……他猛地回头。只见身后立着一位青衫男子,身形挺拔,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风霜之色,不是萧雪河又是谁!

萧雪河手中正拿着一本与谢云阑方才注视良久的书册一模一样的《青川杂记》,眼神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只是寻常的问话。

谢云阑喉咙有些发干,强自镇定道:“正是。公子也是为此书而来?”心脏却不争气地狂跳起来,胯间的鸡巴锁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情绪波动,狠狠地勒了一下他的根部,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直冲脑门,让他双腿微微发软,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红晕。

萧雪河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声音压低了几分,只有两人能听见:“难得同好。苏云,别来无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云”二字入耳,谢云阑更是确定无疑。师尊,师尊真的找到自己了!他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堵在喉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两名随从正不远不近地盯着,他不敢有任何异动。

萧雪河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谢云阑略显不自然的站姿,以及那微红的脸颊,随即,萧雪河将手中的书册递给一旁的掌柜:“这本,劳烦包起来。”又转向谢云阑,语气恢复了方才的清冷:“看来苏公子与此书无缘了。”

谢云阑忙道:“无妨,君子不夺人所好。在下再看看别的便是。”萧雪河这是在示意他此地不宜久留。

萧雪河微微颔首,付了银钱,拿着包好的书册转身便走,在与谢云阑擦肩而过的一瞬,极快地将一枚小小的、温热的玉佩塞进了谢云阑的掌心,动作隐蔽至极。

谢云阑手心一紧,牢牢握住那枚玉佩,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玉佩上细密的雕刻纹路。他低着头,不敢再看萧雪河的背影,胸腔里的鼓动却久久无法平息。

待萧雪河走远,谢云阑才缓缓松开手掌,借着书架的遮掩,飞快地瞥了一眼。那是一枚质地普通的青玉佩,入手温润,背面用极细的刻刀雕着一个不起眼的符号,像是一个简化的地图标记,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叁”字。

师尊这是在约自己?谢云阑心中又惊又喜,还有一丝不安。他匆匆又选了两本无关紧要的书,便领着随从离开了集雅斋。

回到耶律枭府邸,谢云阑遣退了下人,立刻关上房门。他将那枚玉佩取出,细细摩挲。玉佩上似乎还残留着萧雪河的体温,那温热透过指尖,一直熨帖到心底。胯间的鸡巴锁因为方才与师尊的重逢,以及此刻的激动心情,存在感愈发强烈。阳具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内,因为充血而微微胀痛,每一次心跳,都带动着它在锁内不安分地磨蹭,那细小的导尿管也压迫着尿道口,带来一阵阵勾人的痒意。

“师尊……”谢云阑低声呢喃,脸上泛起潮红。他无法想象,师尊是如何潜入这戒备森严的燕都,又是如何精准地找到了自己。

谢云阑将玉佩贴在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萧雪河的身影。

下腹的骚动越来越难以忽视。鸡巴锁的存在,本是为了禁锢欲望,此刻却成了催情的工具。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会让那被锁住的阳具与冰冷的银器摩擦,激起一连串细密的快感。谢云阑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试图缓解那股磨人的痒胀,却反而让感觉更加清晰。

“嗯……”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双颊滚烫。

耶律枭随时可能会召见他,他不能在这种时候失态。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心绪,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那枚玉佩上。

那个符号,究竟代表着什么地方?那个“叁”字,又是指三日后,还是初三?谢云阑仔细回忆着燕都的地图,以及自己曾去过的一些地方。师尊行事向来谨慎,选择的地点定然隐蔽。

他将玉佩翻来覆去地看,指腹一遍遍描摹着上面的刻痕。胯间的阳具因为持续的刺激,已经硬挺起来,顶在鸡巴锁的前端,柱身上青筋毕露。那狭小的导尿管被撑得有些变形,尿道口传来一阵阵被压迫的酸麻,伴随着强烈的排泄欲。谢云阑知道这只是错觉,他并未饮水,只是身体在叫嚣着某种释放。

夜色渐深,窗外的虫鸣也稀疏起来。谢云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手中紧紧攥着那枚玉佩。他既期待着与师尊的再次相会,又担心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凶险。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身体里那股挥之不去的燥热,以及鸡巴锁带来的持续不断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刺激。

谢云阑的手指无意识地隔着亵裤,轻轻抚摸着胯间的凸起。鸡巴锁冰冷的轮廓清晰可辨。

他微微分开双腿,让那被锁住的部位能够更充分地接触到冰凉的床单,试图缓解那股热度。

然而,这细微的摩擦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阳具在锁内涨得更厉害了,连带着睾丸也被挤压得有些发酸。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抽气声,身体弓起,脚趾也蜷缩起来。一股强烈的快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空虚,从下腹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救我……”谢云阑在心中无声地呼唤。

就在这胡思乱想与身体的煎熬中,谢云阑终于在天快亮时迷迷糊糊地睡去。

梦里,依旧是萧雪河的身影,若即若离。

三日后的黄昏,谢云阑按照玉佩上符号的指引,避开耶律枭府邸的耳目,悄然来到城郊一处早已荒废的驿站。此地偏僻,平日里罕有人至,残垣断壁在夕阳的余晖下更显萧索。胯间的鸡巴锁依旧忠实地履行着它的职责,随着他每一步的走动,轻轻晃动,摩擦着敏感的肌肤。

驿站的院落里杂草丛生,正堂的门虚掩着。谢云阑定了定神,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走了进去。

堂内光线昏暗,积了不少灰尘。萧雪河一袭青衫,背对着门口,正站在一扇破旧的窗牖前,似乎在看外面的落日。听到动静,萧雪河缓缓转过身来。

“师尊。”谢云阑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数日不见,师尊似乎清瘦了些,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

萧雪河的目光在谢云阑身上逡巡片刻,最终落在他微微隆起的下腹处,眼神深了深,语气却听不出喜怒:“孽徒,还不知错?”

谢云阑心中一紧,垂下头:“弟子……弟子知错了。”无论当初是何种原因,叛出师门总是事实。面对萧雪河,他总是不自觉地矮了半分。

萧雪河缓步走到谢云阑面前,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挑起谢云阑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谢云阑能清晰地看到萧雪河眼中自己的倒影,以及那眼底深处压抑着的情绪。因为这个亲昵的动作,谢云阑的心跳漏了一拍,鸡巴锁又是一阵收紧,让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错在何处?”萧雪河淡淡问道,指腹却在谢云阑光滑的下颌上轻轻摩挲着,带来一阵阵酥痒。

谢云阑被他看得有些脸热,眼神闪躲道:“弟子……不该盗取剑谱,不该……不该叛出师门,投靠北燕。”

“哼,”萧雪河发出一声轻哼,听不出是怒是讽,“既然知错,那便该罚。”

谢云阑心中一颤,抬头看向萧雪河,却见萧雪河眼中并无多少怒意,反而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味?他有些不确定。

萧雪河放开谢云阑的下巴,转身从旁边的桌案上拿起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包裹,打开来,里面竟是一套灌肠用的器具,还有一个盛着浅褐色液体的药瓶。

谢云阑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师、师尊,这是……”

“你既已投身这污浊之地,想必也沾染了不少腌臜东西。”

“为师今日,便替你好好清理清理,省得日后真的烂在了骨子里。”

说着,萧雪河便示意谢云阑趴到旁边一张还算干净的长凳上。那长凳有些窄,勉强能容一人躺卧。

谢云阑又羞又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声音细若蚊蚋:“师尊,不必如此……”他虽然也曾幻想过被师尊以各种方式“惩罚”,但真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觉得难为情。尤其是那鸡巴锁还锁着他的要害,若是被师尊看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眉头微蹙:“怎么?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还是说,你在这北燕三皇子府上待得舒坦,已经乐不思蜀了?”

“弟子不敢!”谢云阑被萧雪河话语中的微讽刺得心中一痛,知道今日这“清理”是逃不过了。他咬了咬牙,慢慢走到长凳边,迟疑着解开腰带。外袍、中衣一件件褪下,露出里面单薄的亵裤。当他要去解亵裤的系带时,动作却顿住了。那枚鸡巴锁的轮廓在柔软的布料下清晰可见。

萧雪河似乎看穿了他的窘迫,缓步上前,亲自伸手,解开了谢云阑亵裤的系带。随着亵裤滑落,那枚银光闪闪的鸡巴锁便赫然暴露在空气中。锁身紧紧包裹着谢云阑的阳具和睾丸,紫红色的肉茎因为羞耻与紧张而微微颤动着,顶端的尿道口在小巧导尿管的束缚下,显得格外可怜。

萧雪河的目光在那枚鸡巴锁上停留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但很快便被压了下去。他没有多言,只是伸手将谢云阑按趴在长凳上,使其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自己。

这个姿势让谢云阑羞愤欲死,他将脸埋在臂弯里,不敢去看萧雪河。冰凉的空气接触到裸露的臀瓣,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他能感觉到萧雪河的呼吸就在自己身后,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股缝间,让他身体一阵阵发麻。

萧雪河取来那瓶浅褐色的药液,将其倒入灌肠袋中,又熟练地将连接着细长导管的尖端涂抹上一些润滑的膏脂。那膏脂带着淡淡的药香,清凉宜人。

“放松些。”萧雪河的声音在谢云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谢云阑努力想让自己放松,但身体却因为紧张而僵硬。他能感觉到萧雪河温热的手指轻轻分开了他的臀瓣,那冰凉的膏脂触碰到紧闭的穴口,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别动。”萧雪河沉声道,一只手按住谢云阑的腰,另一只手则握着那根细长的导管,缓缓地将其送入谢云阑体内。

“嗯啊……”异物侵入的感觉让谢云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那导管的尖端圆润光滑,涂抹了膏脂后更是滑腻,但依旧带来了强烈的存在感。随着导管一点点深入,谢云阑感觉自己的肠道被缓缓撑开,一种奇异的酸胀感从尾椎升起。鸡巴锁内的阳具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跳动了一下,顶得锁壁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没有理会他的呻吟,继续将导管向内推送,直到他认为合适的深度才停下。然后,他松开了控制药液流速的开关。

温热的药液顺着导管缓缓流入谢云阑的肠道。初时只是涓涓细流,但很快,那股暖流便越来越明显。谢云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被一点点填满,那种充盈感带着一丝微微的胀痛,却又奇异地并不难受,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舒适。

随着药液越灌越多,谢云阑的小腹开始微微隆起。他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肠道被撑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股强烈的便意也随之而来。

“师尊……要、要出来了……”谢云阑忍不住小声求饶,声音带着哭腔,双腿也不安地扭动着。

“憋着。”萧雪河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的手指覆在谢云阑的穴口,轻轻按压着,阻止着药液的过早流出,同时也带给谢云阑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激。

谢云阑难受地扭动着腰肢,胯间的鸡巴锁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部位,让他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亢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锁内硬得像石头一样,前端的尿道口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微微张开,似乎有透明的液体溢出,濡湿了导尿管的末端。

“嗯……啊……师尊……好胀……求您……”谢云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因为极度的隐忍而微微颤抖。

萧雪河似乎并不急着让他释放,反而好整以暇地用手指在谢云阑紧绷的臀肉上轻轻揉捏着,力道不轻不重,却总能准确地按压在最敏感的地方,引得谢云阑一阵阵战栗。

“这点苦头都受不住了?”萧雪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当初叛逃的勇气呢?”

“弟子……弟子错了……呜……师尊饶了弟子吧……”谢云阑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只想尽快将体内的东西排出来。那种极致的胀满感,伴随着萧雪河手指的撩拨,以及鸡巴锁的持续摩擦,让他陷入一种既痛苦又快乐的奇异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谢云阑感觉自己快要忍到极限的时候,萧雪河终于松开了按压在他穴口的手指,低声道:“去吧,清理干净。”

得到允许的瞬间,谢云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长凳上下来,冲向驿站后院的茅厕。一股汹涌的热流从他体内喷薄而出,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将肠道内的秽物与药液一同排出。那种极致释放带来的舒畅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待他清理完毕,扶着墙壁走出茅厕时,只觉得双腿发软,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萧雪河已经将灌肠器具收拾好,正站在堂中等他。

“过来。”萧雪河朝他招了招手。

谢云阑依言走过去,低着头,不敢看萧雪河的眼睛。方才那般狼狈羞人的样子被师尊尽收眼底,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雪河却仿佛没事人一般,拉过他的手,让他重新趴回长凳上,只是这次是侧躺着。萧雪河取出一块干净的软布,蘸了些温水,开始细致地为他清理方才弄脏的臀部。

温热的软布擦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舒适的暖意。

“师尊……”

“嗯?”萧雪河应了一声,手中的动作未停。

“弟子……弟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直到将谢云阑的臀部彻底擦拭干净,才缓缓开口:“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清理完毕后,萧雪河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倒出一些清凉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谢云阑的穴口周围。那药膏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涂上去冰冰凉凉的,瞬间缓解了方才因灌肠而带来的些许不适。

谢云阑舒服地喟叹一声,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他能感觉到鸡巴锁内的阳具依旧硬挺着,但那种焦躁难耐的感觉却减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懒洋洋的、被满足后的舒适。

萧雪河为他涂好药膏,又替他拉上亵裤,系好腰带。

“你身上的这东西,”萧雪河的声音突然响起,指的是谢云阑胯间的鸡巴锁,“是耶律枭给你戴上的?”

谢云阑脸上一红,点了点头。

萧雪河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此物太过伤身,日后寻个机会,为师替你取下来。”

谢云阑闻言,心中一暖,又有些莫名的失落。这鸡巴锁虽然让他受了不少“折磨”,但也带来了许多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若是真的取下来……他竟有些舍不得。

“多谢师尊。”谢云阑低声道。

萧雪河看着他复杂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却没有点破,只是道:“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耶律枭那边,自己小心应付。若有要事,可用老法子联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点了点头。

他站起身,整理好衣衫,朝萧雪河深深一揖:“弟子告退。师尊万望保重。”

萧雪河微微颔首,目送着谢云阑的身影消失在驿站门口。

自那日荒驿一别,谢云阑的心绪便久久无法平静。

耶律枭似乎并未察觉到谢云阑的异样,只是近来,耶律枭看他的眼神,总带着几分玩味与探究,让谢云阑心中暗自警惕。

这日,耶律枭又将谢云阑召至书房。与往常不同的是,今日书房内并无旁人,耶律枭手中还把玩着一件新奇的小玩意儿。那是一根约莫成人小指粗细、寸许长的玉质细棍,通体莹白,一端圆润,另一端则镶嵌着一颗颗米粒大小、打磨得极为光滑的细小珍珠,珍珠之间以极细的金丝相连,如同一串微缩的糖葫芦。细棍的末端,还系着一根极细的红色丝绦。

“苏云,你看此物如何?”耶律枭将那玉棍递到谢云阑面前,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谢云阑接过玉棍,入手冰凉滑腻,那串细小的珍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晕。他心中隐隐猜到了此物的用途,脸上不由得一热,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此物……做工倒是精巧,不知有何妙用?”

耶律枭哈哈一笑,伸手从谢云阑手中取回玉棍,指尖在那串珍珠上轻轻一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凑近谢云阑耳边,压低声音道:“此物名为‘探幽珠’,乃是西域进贡的珍品。闻说将其置入男子尿道之内,可探寻那九曲回肠之秘径,带来意想不到的极乐。本王特意为你寻来,也算不负你这些时日的陪伴。”

谢云阑闻言,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脸颊瞬间烧得滚烫。他万万没想到,耶律枭竟会拿出如此……如此淫邪之物!用这东西插入尿道?光是想想,便让他头皮发麻,胯间的鸡巴锁也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惊惧,狠狠地勒了一下,让他下身一阵紧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王爷……此物太过……”谢云阑声音有些结巴。

“太过什么?”耶律枭挑了挑眉,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太过有趣,不是么?苏云你向来聪慧,想必定能发掘出此物的诸多妙处。从今日起,你每日便用此物自行‘疏通’一番,并将使用时的感受、身体的反应,巨细无遗地用留影石记录下来,呈给本王观赏。若能让本王满意,或许……本王一高兴,便解了你身上那件‘小衣服’,也未可知。”

耶律枭口中的“小衣服”,自然指的是那枚鸡巴锁。用解锁作为诱饵,逼迫他使用这骇人的“探幽珠”,还要用留影石记录下来……这简直是极致的羞辱!

谢云阑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他很想将手中的玉棍砸在耶律枭那张可恶的笑脸上,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如今身在虎穴,萧雪河又刚刚与他取得联系,万不能因一时冲动而坏了大事。

“怎么?苏云不愿意?”耶律枭见他不语,“还是说,你更喜欢本王亲自动手帮你‘疏通’?”

谢云阑心中一凛,耶律枭说得出便做得到。若是被耶律枭亲自动手,那更是生不如死。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屈辱与抗拒,低声道:“……谢王爷赏赐。苏云……遵命。”

“很好。”耶律枭满意地点了点头,将那“探幽珠”和一块空白的留影石一并塞到谢云阑手中,“本王期待着你的‘心得体会’。记住,要尽兴,要让本王看到你最真实、最愉悦的一面。”

谢云阑接过那冰凉的玉棍和留影石,只觉得重逾千斤。他不知道,等待着他的,将会是怎样的折磨与……快感。

回到自己的院落,谢云阑屏退了下人,将房门紧紧锁上。他看着手中的“探幽珠”和留影石,心中充满了屈辱与愤怒。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照做。

他先是将留影石放置在桌案上,调整好角度,确保能将自己的动作清晰地记录下来。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褪下了亵裤。胯间的鸡巴锁依旧牢牢地禁锢着他的阳具,紫红色的肉茎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萎缩,顶端的尿道口在导尿管的束缚下,显得格外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拿起那根“探幽珠”,入手冰凉滑腻。他看着那串细小的珍珠,想象着它们进入自己身体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将圆润的那一端对准了自己尿道口处的导尿管。

导尿管的管口本就细小,被这玉棍一顶,更是紧绷。谢云阑闭上眼睛,手上微微用力,将玉棍缓缓推入。初时有些干涩的阻滞感,但很快,那圆润的玉质顶端便滑入了导尿管内。随着玉棍的深入,第一颗细小的珍珠也抵在了尿道口。珍珠的触感与玉棍的圆滑截然不同,带着一种细微的、难以言喻的摩擦感。

“嗯……”谢云阑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第一颗珍珠进入尿道的感觉,出乎意料地并不十分疼痛,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酸酸麻麻的刺激。就好像有人用羽毛轻轻搔刮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既有些不适,又隐隐有些期待。

他稳了稳心神,继续将“探幽珠”向内推送。第二颗珍珠、第三颗珍珠……随着一颗颗珍珠相继滑入尿道,那种酸麻的刺激感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深入。尿道内壁被这些细小的珍珠不断地撑开,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在里面爬行、啃噬。

谢云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他能感觉到自己被鸡巴锁禁锢的阳具,因为这前所未有的刺激而猛地苏醒过来,迅速地充血、膨胀,顶得锁壁生疼。那狭小的导尿管被“探幽珠”和勃起的阳具共同撑得紧紧的,压迫着尿道,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排泄欲与胀痛感。

“啊……嗯……”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腰肢也开始不自觉地轻轻扭动。每当他扭动腰肢,那串深入尿道内的珍珠便会随之晃动,刮蹭着湿热的内壁,带来一波又一波更加剧烈的快感。

他睁开眼睛,看到桌案上的留影石正忠实地记录着自己此刻淫靡的姿态,羞耻感油然而生,却又奇异地让那快感更加强烈了几分。他想象着耶律枭看到这幅画面的情景,想象着师尊若是看到……

“师尊……”他无意识地呢喃出声。想到萧雪河,他身下的反应更加剧烈。鸡巴锁内的阳具几乎要涨裂开来,前端的尿道口因为珍珠的刺激而微微张开,溢出些许透明的粘液,将那串珍珠濡湿得更加晶莹滑腻。

他试着将“探幽珠”向外拔出少许,然后再缓缓推入。随着珍珠串在尿道内的来回抽动,那种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几乎让他发疯。

“啊……不行了……要出来了……”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也因为快感的冲击而不住地打战。他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正从小腹深处涌起,直冲向那被珍珠填满的尿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他猛地将“探幽珠”向外拔出。随着珍珠串的脱离,一股积蓄已久的快感喷涌而出。

良久,谢云阑才从那阵余韵中缓过神来。他看着手中那根沾染着他体液的“探幽珠”,脸上火辣辣的。他万万没想到,这看似淫邪的刑具,竟能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快乐。

就在此时,城外一处隐秘的据点内,萧雪河也正看着一块同样的留影石。画面上,谢云阑被迫自我玩弄的羞耻又迷醉的神情,以及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都清晰地传入他的眼中耳中。

萧雪河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握着留影石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耶律枭!这个卑鄙小人,竟敢如此折辱他的徒弟!一股强烈的怒火在他胸中燃烧,但同时,看着画面中谢云阑那副情动的模样,听着那声声勾人的呻吟,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也从小腹升起,让他下身的阳具不受控制地勃然而起。

萧雪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翻腾的欲念。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他必须尽快与谢云阑再次取得联系,制定周密的计划,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的欲望已被冰冷的杀意所取代。

耶律枭,你的死期不远了。

而云阑,我的好徒儿,师尊很快就会来“疼爱你”了。

萧雪河分析了谢云阑冒着风险传递出的、关于北燕军防部署的情报,心中更加肯定,耶律枭对谢云阑的“恩宠”不过是包裹着毒药的糖衣。尤其是想到那留影石中,谢云阑被迫使用“探幽珠”时的隐忍与迷醉,萧雪河决定尽快再次与谢云阑会面,一方面是为了获取更多北燕的动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安抚他那备受“折磨”却又意外开启了新世界大门的徒弟。

依旧是老法子,一枚不起眼的石子,以特殊的手法投入耶律枭府邸谢云阑院落的鱼池中,激起特定规律的涟漪。当晚,谢云阑便以“观星”为由,避开了守卫,悄然来到城外三十里处一处名为“隐月谷”的僻静山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谷中溪水潺潺,月华如水银般倾泻而下,将整个山谷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清辉之中。萧雪河早已在溪边一块平坦的大石上铺好了柔软的毡毯,旁边还燃着一小堆篝火,驱散了秋夜的寒意。

谢云阑见到萧雪河的身影,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他快步上前,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与欣喜:“师尊!”

萧雪河转过身,月光下,他的眉眼显得格外柔和。他拉过谢云阑的手,细细打量着他,目光最终落在谢云阑的小腹处。即便隔着衣物,也能隐约看出那枚鸡巴锁的轮廓。萧雪河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过来,让为师看看。”萧雪河将谢云阑拉到毡毯边坐下,不由分说地便开始解他的衣带。

谢云阑脸上一红,却并未阻止。在师尊面前,他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不容置疑的亲昵。随着衣衫一件件褪去,他白皙的身体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与跳跃的火光之下。那枚银色的鸡巴锁依旧忠实地锁着他的欲望,只是因为连日来“探幽珠”的刺激,以及对师尊的思念,锁内的阳具总是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将锁身撑得鼓鼓囊囊的,看上去分外淫靡。

萧雪河的目光在鸡巴锁上停留了片刻,又仔细察看了谢云阑的小腹和腿根处。果然,因为长期佩戴这东西,皮肤上留下了一些淡淡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微微有些破皮。

“疼么?”萧雪河的声音有些低沉,指腹轻轻抚过那些红痕,带来一阵阵轻微的痒意。

谢云阑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发虚:“还好……只是有时会有些磨。”实际上的感受远非“还好”二字可以形容,那鸡巴锁带来的持续摩擦与束缚,以及“探幽珠”那种深入骨髓的刺激,早已将他的身体调教得异常敏感。

萧雪河没有再多问,他让谢云阑在毡毯上趴好,臀部微微抬起。然后,他俯下身,温热的唇舌便落在了谢云阑的尾椎处,一点点向上探索。

“师尊……”谢云阑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惊得身体一颤,一股热流自小腹升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没有回应,只是用舌尖细致地舔舐着谢云阑腰臀间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将他身上沾染的属于耶律枭的痕迹全部抹去。当他的唇舌来到谢云阑股缝的顶端,那紧闭的、曾被他亲手“净化”过的穴口时,他停顿了一下,然后,便用舌尖轻轻撬开了那两片柔软的臀肉。

“嗯啊!”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谢云阑全身。萧雪河的舌头灵活而湿热,在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穴口处打着转。穴口周围的嫩肉被他含在口中,用舌面细细研磨,那种又麻又痒又带着些微刺痛的快感,让谢云阑几乎要疯掉。

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想要逃避,却又渴望更多。胯间的鸡巴锁因为这强烈的刺激,狠狠地收缩了一下,锁内的阳具胀痛欲裂,顶端的尿道口一阵阵发痒。

“师尊……别……脏……”谢云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脸埋在毡毯里,羞得无地自容。

那个地方是用来排泄的,被师尊如此对待,让他感到既羞耻又兴奋。

萧雪河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反而更加深入。他的舌尖试图钻入那紧闭的穴内,每一次顶弄,都让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温热的唾液濡湿了整个穴口,使其变得泥泞不堪。萧雪河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噬着穴口边沿的嫩肉,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强烈的快感。

谢云阑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毡毯,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在萧雪河不知疲倦的攻击下,已经完全张开,任由那灵活的舌头在里面搅动、探索。

不知过了多久,萧雪河终于放过了那饱受蹂躏的穴口,抬起头来。他的唇上沾满了晶莹的液体,眼神幽深地看着身下已然情动的徒弟。

谢云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被汗水浸湿,眼神迷离,显然还沉浸在方才那极致的快感之中。他的臀部高高翘起,穴口微微张合。

萧雪河俯下身,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云阑,转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依言翻过身来,平躺在毡毯上。月光照在他潮红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媚态。

萧雪河的目光在鸡巴锁上凝视片刻,然后,他低下头,温热的唇舌便覆盖上了那枚冰冷的银器。他细致地舔舐着锁身上的每一寸纹路,感受着其下那根坚硬滚烫的肉茎的跳动。他的舌尖甚至试图钻入锁孔,以及那根细小的导尿管与锁壁之间的缝隙。

“啊……师尊……那里……嗯……”谢云阑被这新奇的刺激弄得浑身发软。萧雪河的舌头灵巧地拨弄着被锁住的睾丸,又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锁身的边缘,每一次动作,都让锁内的阳具因为无法得到彻底的释放而愈发胀痛,快感也随之层层叠加密集。

就在谢云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磨人的快感逼疯的时候,萧雪河的唇舌离开了鸡巴锁,转而向上,吻住了他的嘴唇。这是一个深沉而缠绵的吻,带着安抚,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

良久,唇分。

谢云阑气喘吁吁,眼神迷蒙地看着萧雪河。

“师尊……”

萧雪河微微一笑,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那根硕大阳具弹跳而出,青筋虬结,顶端微微泛着红光,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

谢云阑看着那根熟悉的巨物,脸上又是一红。他想起上一次在荒驿,也是这根东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带给他极致的快乐。

他主动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茎,触感坚硬灼热。然后,他慢慢低下头,张开嘴,将那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初时有些艰难,但很快,他便适应了那尺寸。他的口腔温热湿滑,紧紧包裹着萧雪河的欲望。他学着记忆中萧雪河亲吻自己时的样子,用舌头笨拙地舔舐着龟头上的每一道沟壑,细致地吮吸着马眼处溢出的清液。

萧雪河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吟,大手按在谢云阑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引导着他吞咽的深度。谢云阑顺从地将那肉茎吞得更深,直到喉咙口被完全堵住,发出“呜呜”的吞咽声。他的两腮因为用力的吮吸而微微凹陷下去,看上去格外卖力。

萧雪河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重新覆上谢云阑胯间的鸡巴锁,用手指在那狭小的空间内揉捏、挑逗着被禁锢的阳具,时不时地还会用指甲轻轻刮过锁孔和导尿管的边缘。

双重的快感让谢云阑几乎要晕厥过去。口中被师尊的巨物填满,下身又被师尊的手指玩弄着最敏感的部位,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这两处。他努力地吞咽、吮吸,想要取悦自己的师尊,同时也渴望着那即将到来的、能够将他彻底淹没的快感。

萧雪河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他加快了挺动腰肢的频率,硕大的阳具在谢云阑的口中和喉咙里不断地进出、摩擦。

“云阑……好徒儿……”

终于,在一阵急促的挺动之后,萧雪河发出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喷薄而出,尽数射入了谢云阑的口中和喉咙深处。

谢云阑被那汹涌的精液呛得咳嗽了几声,却依旧努力地吞咽着,不让一滴浪费。那温热的液体滑过他的喉咙,带着师尊独有的气息,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充实。

直到萧雪河完全释放完毕,谢云阑才恋恋不舍地将那已经有些疲软的阳具从口中吐出。他的嘴角还沾染着白浊的液体,眼神迷离,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

萧雪河俯下身,轻轻吻去谢云阑嘴角的痕迹,然后将他紧紧拥入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你做得很好。”

“师尊,”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耶律枭最近似乎在调动北燕在边境的兵力,而且……他好像开始怀疑我了。前几日,他还故意向我透露了一些错误的军情,似乎是在试探我。”

萧雪河闻言,眼神一凛。他轻轻拍了拍谢云阑的背,沉声道:“我知道了。你万事小心,切不可轻举妄动。剩下的事情,交给为师。”

谢云阑点了点头,心中对萧雪河充满了信任。只要有师尊在,他便什么都不怕了。

月光依旧皎洁,溪水依旧潺潺,山谷中的篝火也渐渐熄灭。

与萧雪河在隐月谷的那番缠绵之后,谢云阑的心中虽然踏实了不少,但对于耶律枭的警惕却丝毫未减。

果不其然,几日后,耶律枭便又将他召了过去。这一次,耶律枭的态度比以往更加“和善”,甚至主动询问起谢云阑在燕都的生活是否习惯,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或者特别想见的人。

“苏云啊,”耶律枭端着一杯葡萄酒,轻轻晃动着,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妖冶的痕迹,“你来燕都也有些时日了,本王待你如何,你心中有数。若是在府中待得烦闷了,想出去走走,或是见见什么故人,尽管与本王说,本王绝不会亏待了你这等栋梁之才。”

耶律枭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浸了蜜的毒药,谢云阑听得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却依旧是一副谦恭温顺的模样:“王爷厚爱,苏云铭感五内。只是苏云在燕都并无什么故旧,平日里有王爷的指点与照拂,已是苏云莫大的荣幸。”

“哦?当真没有?”耶律枭挑了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本王可是听说,前些时日,苏云先生似乎对城南的‘闻香楼’颇感兴趣啊。那里鱼龙混杂,倒确是个与‘老朋友’叙旧的好去处。若是先生想去,本王可以为你安排妥当,保准无人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香楼?谢云阑心中一动。那地方他确实曾去过一次,是为了刺探一些消息。耶律枭突然提起这个地方,还说得如此“体贴”,分明是在暗示什么,或者说,是在引诱他。

谢云阑知道,这很可能是一个圈套。耶律枭在怀疑他与外界有联系,想借此机会将他背后的人一网打尽。但他手中恰好有一份刚刚弄到手的、关于北燕近期将对大晟边境一次重要军事行动部署的真正情报,这份情报关系重大,必须尽快送到师尊手中。

是冒险一试,还是暂时隐忍?谢云阑的脑中飞快地盘算着。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再想传递如此重要的情报,恐怕就难了。而且,他也担心师尊的安全,若是能借此机会提醒师尊,让师尊有所防备,也是好的。

“王爷说笑了,”谢云阑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思虑,“苏云只是听闻闻香楼的茶点有些特色,若王爷不弃,苏云倒想去品尝一番。”他决定将计就计。

“好!好一个品尝茶点!”耶律枭抚掌大笑,眼中却毫无笑意,“既然苏云先生有此雅兴,本王岂有不成全之理?三日后,午时,闻香楼三楼雅间‘风满袖’,本王为你备下薄酒,你可尽情‘品尝’。”

谢云阑心中了然,耶律枭这是连时间地点都替他“安排”好了,就等着他自投罗网了。

从耶律枭的书房出来,谢云阑的心情异常沉重。

这三日后闻香楼之约,必是一场鸿门宴。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回到自己的院落,谢云阑立刻取出一枚特制的蜡丸,将那份关系重大的北燕兵力调动图誊写在一小块极薄的丝绢上,小心地封入蜡丸之中。然后,他提笔写了一封信,信中言辞恳切地邀请萧雪河三日后午时于闻香楼“风满袖”雅间一叙,共商“要事”。在信的末尾,他用两人约定好的暗语,巧妙地嵌入了“陷阱”、“速离”等字眼。

他相信,以师尊的智慧,定能看懂他的警示。至于师尊是否会来,他不敢确定,但他必须将这最坏的可能也考虑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一切,谢云阑将蜡丸藏于发髻之中,又将那封信交给了一个平日里还算信得过的、负责采买的下人,命他设法送到城中一个隐秘的接头地点。

接下来的两日,谢云阑表面上依旧如常,读书、抚琴,甚至还主动去耶律枭那里“请教”了几个关于“探幽珠”使用“心得”的问题,表现得对那淫邪之物兴趣盎然,让耶律枭龙心大悦,对他放松了不少警惕。但实际上,谢云阑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仔细观察着府内外的动静,为三日后的生死之约做着最后的准备。

而此时,远在城中另一处隐秘据点的萧雪河,也收到了谢云阑派人送来的信。

展开信纸,看到那熟悉的字迹,以及信中恳切的邀约,萧雪河的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闻香楼?那地方人多眼杂,绝非安全的会面之所。再看到信末那几个不起眼的、经过巧妙排列的字眼,萧雪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陷阱……速离……”萧雪河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云阑在警告他!耶律枭果然设下了圈套!

他立刻明白,谢云阑此举,定是为了传递什么至关重要的情报,才会不惜以身犯险。这个傻徒弟,总是这般奋不顾身。

萧雪河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与愤怒。他绝不能让云阑独自面对险境。即便明知是龙潭虎穴,他也必须去闯一闯!

窗外,乌云渐渐聚集,一场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气息,笼罩了整个燕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三皇子耶律枭的府邸灯火通明,宛如一座不夜城。府门外车水马龙,衣着华贵的宾客络绎不绝,空气中都飘散着奢靡的香气。

萧雪河一袭青衫,背负长剑,面色冷峻,独自一人缓步走向那座金碧辉煌的府邸。请柬是耶律枭着人送来的,言辞恳切,邀他共商两国边境事宜。萧雪河心中明了这不过是个借口,此行九成九是鸿门宴。然而,想到谢云阑可能身陷此地,受人所制,便不得不来。

府邸大门敞开,两排持着长戟的卫士分列左右,目光森然。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早已在门口等候,见到萧雪河,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萧大人,三皇子已恭候多时,请随小的来。”

穿过几重雕梁画栋的庭院,来到一处极为宽敞华丽的宴会大厅。厅内珠光宝气,宾客满座,皆是北燕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或交头接耳,或举杯谈笑,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入口处。

耶律枭高坐主位,一身紫金蟒袍,头戴玉冠,面如冠玉,嘴角噙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看见萧雪河进来,耶律枭朗声笑道:“孤鸾剑圣大驾光临,本王府邸真是蓬荜生辉啊!”

萧雪河目光平静,微微颔首:“三皇子客气。”

“来,萧大人,请上座。”耶律枭伸手示意身旁一个空位。

萧雪河依言落座。目光不着痕迹地在大厅内逡巡。

宴席很快开始,珍馐美味如流水般送上,皆是价值不菲的山珍海味。丝竹管弦之声悠扬,舞姬们长袖善舞,身姿曼妙。

耶律枭频频举杯,与萧雪河虚与委蛇:“萧大人远道而来,本王招待不周,还望海涵。听闻萧大人与令高徒苏云此前有些误会,不知如今冰释前嫌了没有?”

话音未落,便听屏风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名身着月白薄纱长袍的青年缓步走出,正是谢云阑。此刻的谢云阑,薄纱之下,玲珑有致的身体若隐若现,白皙的肌肤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润。胸前两点嫣红的茱萸在轻薄的衣料下微微凸起,随着他的走动轻轻颤动,分外惹眼。乌黑的长发仅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几缕发丝垂落在颈间,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他手中端着一个白玉酒壶,低眉顺眼地来到耶律枭身侧。

耶律枭伸手,自然而然地揽过谢云阑纤细的腰肢,将他带到自己腿边坐下,手指在他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摩挲着,笑道:“苏云,还不快给萧大人斟酒?这可是你的师尊呢。”

谢云阑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恢复如常,温顺地应道:“是,殿下。”声音细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他站起身,走到萧雪河案前,拿起酒杯,小心翼翼地斟满。指尖微凉,触碰到杯沿,却让谢云阑的心也跟着一跳。

萧雪河看着眼前的谢云阑,衣衫单薄,眉宇间带着一丝病弱的苍白,却难掩其清丽的容颜。

“师尊,请用酒。”谢云阑将酒杯递给萧雪河,声音依旧轻柔,目光却不敢与萧雪河对视,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

萧雪河接过酒杯,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谢云阑的手指,两人皆是一震。

耶律枭将一切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意更深,伸手将一杯酒递到谢云阑唇边,柔声道:“苏云也累了吧,来,本王喂你喝。”

谢云阑没有拒绝,微微张口,任由耶律枭将酒液喂入他口中。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丝辛辣,也带着耶律枭指尖的温度。谢云阑的脸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萧大人,你看本王的苏云,是不是很乖巧?”耶律枭的手指顺着谢云阑的下巴一路下滑,轻轻捏了捏他小巧的耳垂,引得谢云阑身体一阵轻颤,细密的鸡皮疙瘩从肌肤下透出。

厅内的北燕权贵们看着这一幕,眼神中带着各异的神色,仿佛要将衣衫单薄的谢云阑生吞活剥。谢云阑感受到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耶律枭身边靠了靠。

萧雪河面沉如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耶律枭拍了拍手掌,歌舞伎们悄然退下。

“诸位,今日请大家来,除了与萧大人共饮,本王还准备了一个特别的余兴节目。”耶律枭站起身,声音朗朗。

话音刚落,大厅四周的屏风后突然涌出数十名身披甲胄的北燕武士,手中钢刀出鞘,寒光闪闪,迅速将整个宴会厅包围得水泄不通。

厅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萧雪河眼神一凛,手已按在剑柄上。

耶律枭却是不慌不忙,走到大厅中央,目光扫过萧雪河和谢云阑,笑道:“游戏很简单。要么,让本王的苏云,好好取悦一下在座的各位贵客,让大家都尽兴;要么,孤鸾剑圣,你来替他,承受一下客人们的热情,如何?”

谢云阑闻言,脸色煞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萧雪河缓缓站起身,冷冷地看着耶律枭:“三皇子这是何意?”

“何意?”耶律枭轻笑一声,“萧大人应该明白。本王只是想看看,昔日高高在上的孤鸾剑圣,为了他这宝贝徒弟,能做到哪一步。或者说,看看苏云,值不值你为他牺牲。”

说完,耶律枭的目光转向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谢云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苏云,选择权,在本王这里,也在你师尊那里。本王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或者,你也可以主动一点,让本王看看你的诚意。”

北燕的贵族们发出一阵哄笑,淫亵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在谢云阑身上流连。有人已经开始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这送上门来的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只觉得手脚冰凉,一阵阵晕眩袭来。

就在耶律枭话音落下的瞬间,几名北燕的顶尖武士悄无声息地上前几步,隐隐将萧雪河围在了中央。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让萧雪河明白,耶律枭早有准备。

萧雪河面色冷峻,手掌握着剑柄,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他看着耶律枭,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耶律枭,你若敢动他分毫,萧某必让你血溅当场。”

耶律枭闻言,不怒反笑:“萧大人好大的口气。可惜,现在的你,自身难保。本王劝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目光转向谢云阑,眼中带着一丝戏谑,“苏云,看来你师尊不是很在乎你的死活啊。不如,你主动一点,求求本王,或许本王会大发慈悲,让你少受些苦楚。”

谢云阑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看向萧雪河,萧雪河的眼神坚定依旧,却也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焦灼。谢云阑心中一痛,耶律枭摆明了是要用自己来牵制师尊。

“不必考虑了。”一个温润却带着决绝的声音响起。

众人皆是一愣,循声望去,说话的竟是谢云阑。他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强自镇定,直视着耶律枭:“殿下想如何,云阑……云阑遵命便是。只求殿下,不要为难我师尊。”

耶律枭挑了挑眉,似乎对谢云阑的反应有些意外,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好,好一个识时务的苏云。既然如此,本王就成全你。”他拍了拍手。

一名侍从端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托盘款款走来,托盘上稳稳地放着一只造型奇特的九龙杯。杯中盛着琥珀色的酒液,在烛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弥漫开来。

“这是本王特意为你准备的‘合欢酿’,饮下它,你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耶律枭接过酒杯,走到谢云阑面前,声音蛊惑,“喝了它,今夜,你便是属于所有人的。”

谢云阑看着那杯散发着异香的酒,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这杯酒绝非善物。可他看向被数名高手围困的萧雪河,师尊为了救他,已经冒险来到这龙潭虎穴,他不能再连累师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咬牙,谢云阑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了那只沉甸甸的九龙杯。他闭上眼睛,仰起头,将杯中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酒液辛辣,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甜腻,顺着喉咙滑入腹中,仿佛点燃了一团火焰。

“很好。”耶律枭满意地看着谢云阑饮尽杯中酒,唇边的笑意更浓。他退后几步,对着周围的北燕贵族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贵族们,一步步向着谢云阑围拢过去。

药力发作得比想象中要快得多。

谢云阑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沸腾,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烛光摇曳,人影晃动,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虚幻的薄纱。

“唔……”谢云阑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原本轻薄的衣衫此刻摩擦着肌肤,却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与空虚。

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眼神涣散。

小腹下的那根东西,不受控制地开始发胀、发热,坚硬地顶在薄薄的裤料上,勾勒出羞人的形状。前端更是微微湿润,泌出了些许透明的黏液。

“热……好热……”谢云阑无意识地呢喃着,双手不受控制地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这样才能缓解体内那股焚心噬骨的燥热。薄纱衣袍很快被他扯得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一名身材矮胖,留着八字胡的北燕贵族最先按捺不住,淫笑着搓着手上前,伸出肥腻的手掌,便要触碰谢云阑潮红的脸颊:“小美人儿,让本官好好疼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本能地想要躲闪,身体却酥软无力,只是微微一偏头,那贵族的手指便落在了他敏感的颈项上。

“嗯啊……”肌肤相触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颈项窜遍全身,谢云阑口中泄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

那矮胖贵族见状,更是兴奋不已,一把揽住谢云阑柔软的腰肢,将他往自己怀中带去,粗糙的脸颊在他细腻的颈窝处磨蹭着,贪婪地嗅吸着他身上散发出的甜香:“真是个尤物!”

其他的贵族也纷纷围拢上来,你推我挤,伸出手在他身上游走、抚摸、揉捏。

“放开他!”萧雪河怒吼一声,周身剑气暴涨,试图冲破高手的包围。然而,那几名北燕高手配合默契,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将他死死困在原地。

耶律枭欣赏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就是要让萧雪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徒弟在别人身下承欢,却无能为力。

谢云阑此刻已经完全被药力控制,理智全无,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他的身体在众多男人的抚摸下变得更加敏感,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被触碰,被填满。他开始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着那些在他身上肆虐的手掌。

“啊……好舒服……还要……”谢云阑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他甚至主动张开双臂,勾住离他最近的一名贵族的脖子,将自己柔软的身体送了上去。

那名贵族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上谢云阑微张的红唇,舌头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口中肆意搅动。另一只手则熟练地探入他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襟,握住他胸前那颗早已挺立如豆的茱萸,肆意揉捏。

“嗯……嗯啊……”谢云阑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口中发出呜咽般的呻吟,身体却因为胸前的刺激而更加兴奋,后穴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瘙痒,渴望着被粗大的东西狠狠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多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有的揉捏着他挺翘的臀瓣,有的抚摸着他光滑的大腿内侧,还有的则直接握住了他早已硬挺滚烫的阳具,上下套弄。

“啊……不要……嗯……好棒……”

萧雪河看着眼前这淫靡不堪的一幕,双目赤红,心如刀绞。他最疼爱的徒弟,此刻正像一个娼妓一般,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发出那样不知羞耻的呻吟。一股滔天的怒火与强烈的占有欲在他胸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吞噬。

谢云阑已经彻底被药物所支配,身体的本能取代了所有的理智。

烛光摇曳,将他赤裸的身体映照得更加诱人。肌肤泛着情欲的粉色,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没入微张的唇瓣。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神迷离,瞳孔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微微放大,漂亮的脸蛋因为持续的快感而呈现出一种近乎痴傻的表情,正是男人最爱看到的阿黑颜。

“小骚货,真是个天生的尤物!”一名身材魁梧的北燕将军,一把将谢云阑从其他男人怀中抢了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粗壮的大腿上。那将军不着寸缕的下身,一根狰狞粗长的肉棒早已怒张勃起,青筋虬结,顶端不断泌出黏滑的淫液,正一下下顶弄着谢云阑紧闭的穴口。

“嗯啊……好大……要进来了……”谢云阑感受到臀缝间那根滚烫巨大的东西,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双腿却主动缠上了将军的腰,臀部微微抬起,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将那湿滑的穴口对准了巨物的顶端。

将军狞笑一声,扶着谢云阑的腰,猛地向下一沉!

“啊——!”谢云阑发出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叫喊,那根粗大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深深地楔入了他紧致湿热的后穴。强烈的充实感与被撕裂般的快感瞬间席卷了他全身,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哦……好深……顶到里面了……好舒服……”谢云阑双臂紧紧勾住将军的脖子,将头埋在对方的肩窝,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随着将军大开大合的撞击而剧烈地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的每一次抽送都异常凶猛,那根巨棒狠狠地捣入他体内的最深处,碾过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谢云阑的小穴被操干得泥泞不堪,淫水混合着肠液,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不断溢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其他的北燕贵族也没有闲着,他们将谢云阑的身体团团围住。

一名年轻的贵族跪在谢云阑面前,将他早已挺翘的阳具含入口中,灵活的舌头在那根紫红色的肉茎上反复舔舐、吸吮。龟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让谢云阑忍不住弓起了腰,口中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呻吟。

“唔……好会舔……小穴……小穴也要被操烂了……”谢云阑感觉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承受着极致的欢愉。

另一名贵族则抓起谢云阑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自己的阳具对准了他前端那个小小的尿道口,试图进行更为刺激的侵犯。虽然因为太过细小未能成功插入,但那滚烫的柱头在敏感的尿道口反复摩擦,也让谢云阑爽得浑身颤抖,尿液几乎要失禁而出。

还有人抓着他胸前那两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头,肆意揉捏、拉扯,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刺激的快感。

谢云阑的双手也被牢牢抓住,分别被两名贵族握着,引导着抚摸他们同样硬挺的阳具。肌肤相触,温热坚硬的触感,让他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啊……不行了……要去了……师尊……”在药物与极致快感的双重作用下,谢云阑的神智已经完全不清,口中胡乱地呢喃着。他的身体随着男人们的动作剧烈地起伏、痉挛。

每一次高潮都来得迅猛而强烈,大量的精液从他前端的阳具喷薄而出,射在那些贪婪的男人身上、脸上。而身后的穴口,也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操干得不断喷涌出淫荡的汁水。

整个宴会大厅内,充斥着皮肉撞击的“啪啪”声,淫靡不堪的水渍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谢云阑浪荡入骨、婉转承欢的呻吟求饶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肏死我……啊……用力……把这骚屄……干烂……”谢云阑完全沉浸在被轮奸的快感之中,主动扭动着腰肢,配合着男人们的动作,索求着更加猛烈的侵犯。他漂亮的脸蛋上沾满了汗水、泪水以及不知是谁射出的精斑,眼神迷蒙,张着小嘴,大口地喘息着,一副被玩坏了的淫荡模样。

就在此时,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惊雷一般在大厅内炸响:“都给本座滚开——!”

萧雪河双目赤红,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手中长剑青光暴涨,终于突破了数名北燕高手的围攻,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着人群中央那淫乱不堪的场景冲去。

当看清被数名赤身裸体的男人包围在中央,正仰着头,张着小嘴,满脸潮红地享受着被几根巨大阳具同时肏弄,口中还发出断断续续勾魂呻吟的谢云阑时,萧雪河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与更为强烈的占有欲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

他的徒弟,他视若珍宝的徒弟,此刻竟然在别人身下如此放浪形骸!

谢云阑正被身后那名北燕将军抱在怀里,从后面狠狠地肏弄着,迷蒙的感官因为萧雪河那声熟悉的怒吼而骤然清醒了几分。他艰难地转过头,透过淋漓的汗水和眼前晃动的肉林,似乎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正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他冲来。

“师……尊……?”谢云阑口中发出一声夹杂着极致欢愉和一丝茫然的轻唤,身体却因为身后那根肉棒更加凶狠的撞击而再次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后穴深处喷涌而出。

萧雪河的怒吼如平地惊雷,震得整个宴会大厅的梁柱都嗡嗡作响。那些正沉浸在淫乐中的北燕贵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骇了一跳,动作皆是一滞。

谢云阑在极致的迷乱中,被这熟悉的声音唤回一丝神智。透过朦胧的泪眼与眼前晃动的人影,似乎看见一道青色的身影如天神般降临,正向他急速靠近。鼻翼间,是浓郁的雄性气息与精液的腥膻,还有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淫靡体香。他的小穴还被那名北燕将军粗大的肉棒深深贯穿着,每一次心跳,都能感觉到那硬物在体内搏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余韵。前端的阳具在方才的极致高潮后,依旧敏感地挺立着,顶端还挂着晶莹的黏液。

萧雪河眼神冰冷,手中长剑挽起一朵凌厉的剑花,剑气纵横,直逼那几个仍压在谢云阑身上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开!”萧雪河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

那几名贵族被萧雪河的气势所慑,又见他剑招狠辣,不敢硬抗,纷纷狼狈地从谢云阑身上爬开,露出了其下几乎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赤裸的胴体。

谢云阑浑身瘫软,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指印。衣衫早已被撕成碎片,勉强挂在身上。他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腿心一片泥泞,混合着透明的淫液与浊白的精水,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胸前两颗熟透樱桃般的乳头被人吸吮啃咬得红肿不堪,微微颤抖着。小腹平坦,肚脐凹陷,更下方那处隐秘的穴口,依旧微微张合。因药物作用尚未完全消退,他依然感到身体深处有股空虚的燥热在骚动。

萧雪河一步上前,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袍,将谢云阑狼狈不堪的身体裹住,一把横抱起来。

“师……师尊……”

“别怕,为师在。”

耶律枭见萧雪河竟真的突破了重围,救下了谢云阑,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厉声喝道:“废物!都给本王上!将他们拿下!”

周围的北燕武士得令,立刻如潮水般向萧雪河与谢云阑涌来。

萧雪河将谢云阑更紧地护在怀中,让他背对自己,面对着自己的胸膛。这样一来,谢云阑的脸颊便紧紧贴着萧雪河结实的胸肌,能清晰地感受到师尊强劲有力的心跳。

“师尊,抱紧我……”谢云阑在药物的余韵与此刻紧张刺激的氛围下,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主动伸出双臂,紧紧环住萧雪河的脖颈,双腿也本能地夹紧了萧雪河的腰。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他能感觉到师尊腰腹间贲张的肌肉,以及……以及那根早已苏醒,正隔着布料,硬邦邦地顶在他小腹上的巨大物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奇异的电流从交合处窜起,让谢云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他甚至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用自己柔软的小腹去摩擦那根坚硬。

萧雪河身体一僵,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眼神迷离,脸颊绯红的徒弟,眸色不由得又深沉了几分。怀中的身体滚烫得惊人,还带着方才欢爱过后的特殊气味,这一切都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抓稳了。”萧雪河低声道,手中长剑再次出鞘,青光闪烁,剑气如虹,与围攻上来的北燕武士战在一处。

萧雪河剑法卓绝,如入无人之境。他一手抱着谢云阑,行动却丝毫不见迟滞。每一剑都直指敌人要害,逼得那些北燕武士连连后退。

谢云阑被萧雪河紧紧抱在怀里,随着师尊的闪转腾挪,身体不断与萧雪河发生着紧密的摩擦。

他的小腹与萧雪河那根怒张的阳具紧密相贴,每一次晃动,那根硬物都会在他的软肉上碾过,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他的后穴在经历过方才的蹂躏后,变得异常敏感空虚,此刻也因为这种间接的摩擦而微微收缩,流出更多湿滑的液体,将两人贴合的衣物都浸湿了一片。

“嗯……师尊……你好硬……”谢云阑在萧雪河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萧雪河听着徒弟在耳边娇媚的呻吟,感受着怀中身体的骚动,只觉得小腹处那团火烧得更旺。他强压下心中的绮念,专注于眼前的战斗。

激战中,耶律枭也亲自提刀加入了战团。他的刀法大开大合,充满了北地武学的刚猛狠厉,招招都向萧雪河的要害攻去。

萧雪河需要分神护住怀中的谢云阑,应对起来不免有些束手束脚。谢云阑虽然手脚发软,意识也有些模糊,但也知道师尊正处于危险之中。他努力想要帮忙,却因为药力未消,身体不听使唤,反而更像是在给萧雪河添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一次闪避耶律枭的劈砍时,萧雪河抱着谢云阑猛地一个旋身。巨大的离心力让谢云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双腿夹得更紧,整个身体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缠在萧雪河身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后穴恰好对准了萧雪河那根早已硬挺的阳具,只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谢云阑甚至能感觉到那根巨物的顶端,正在他敏感的穴口处轻轻厮磨。

“啊……师尊……要……要进去了……”谢云阑口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前端喷涌而出,直接射在了萧雪河的衣襟上。

萧雪河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滚烫的液体浸湿了的胸前衣物,带着一股浓郁的腥甜气味。

耶律枭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抓住萧雪河这瞬间的分神,手中的弯刀化作一道寒光,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狠狠劈向萧雪河的右肩!

这一刀来得又快又急,萧雪河若要闪避,必然会伤到怀中的谢云阑。

电光火石之间,谢云阑几乎是凭借着本能,猛地挣扎了一下,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萧雪河面前!

“噗——!”

利刃入肉的声音清晰可闻。

耶律枭的弯刀,深深地劈入了谢云阑的左肩胛!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谢云阑身上那件青色的外袍,也溅了萧雪河满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萧雪河目眦欲裂。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脸上,带着浓重的铁锈味,也带走了萧雪河最后一丝冷静。怀中的身体猛地一沉,谢云阑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萧雪河连忙伸手接住他,入手处一片黏腻湿热。低头看去,只见谢云阑左肩胛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乌黑的血液正汩汩地向外冒着,触目惊心。

“毒!”萧雪河心中一凛。耶律枭的刀上淬了剧毒!

更糟糕的是,随着毒素的侵入,谢云阑体内的玲珑心蛊似乎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开始在他体内疯狂地冲撞起来。

“呃……啊……好痛……师尊……”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的脸色一会儿涨红如血,一会儿又惨白如纸,神情痛苦到了极点。

但奇异的是,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之中,他的身体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兴奋状态。

谢云阑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细腻的皮肤下,可以看到细小的血管因为蛊毒的冲撞而微微凸起。他的小腹下的那根阳具,在蛊毒与剧毒的双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再次高高翘起,顶端泌出大量透明的黏液,将两人的衣物再次浸湿。甚至因为身体的剧烈抽搐,那根硬物不时地在萧雪河的小腹和腿根处蹭过,带来一阵阵奇异的触感。

“啊……师尊……好热……里面……里面好像有东西在爬……好难受……又……又好舒服……”谢云阑神志不清地胡乱呢喃着,双手紧紧抓着萧雪河的衣襟。他的双腿也不安分地在萧雪河身上蹭动,后穴因为体内的异动而微微收缩,流出更多湿滑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撑住!”萧雪河一边挥剑抵挡着耶律枭和他那些残余手下的疯狂反扑,一边竭力用内力为谢云阑压制毒素,但效果甚微。

“师尊……抱紧我……我好难受……”

萧雪河感受到怀中徒弟的失禁,又是心痛又是无奈。

耶律枭见谢云阑已中剧毒,萧雪河又因为要护着他而束手束脚,攻势更加猛烈,狞笑道:“萧雪河,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和你这宝贝徒弟,就一起下地狱去做一对鬼鸳鸯吧!”

就在萧雪河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身上也添了几道伤口,耶律枭以为胜券在握,准备发动最后一击了结两人性命之际——

“住手!”

一道清冷如冰雪的女子声音突然从大厅外传来,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紧接着,数道银光如同流星般划破空气,精准地射向那几个正围攻萧雪河的北燕武士。只听几声闷哼,那几名武士便软软地倒了下去,脖颈间各插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已然气绝。

众人皆是一惊,循声望去。

只见一名身着素白衣裙,容貌清丽绝伦,气质却冷若冰霜的年轻女子,不知何时已俏生生地站在了大厅门口。她手中拈着几枚银针,眼神淡漠地扫过场中众人,最后落在了萧雪河怀中的谢云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看清来人,脸色微微一变,似乎对这名女子颇为忌惮:“玲珑医仙?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正是神秘的医女玲珑。

玲珑没有理会耶律枭,身形一晃,来到萧雪河身边。她迅速看了一眼谢云阑肩上的伤口,又搭上他的脉搏,秀眉紧紧蹙起。

“是北燕皇室秘制的‘蚀心散’,毒性猛烈,已经与他体内的玲珑心蛊纠缠在一起,侵入心脉。麻烦了。”

“寻常的医术,已经救不了他。除非……”

耶律枭见玲珑竟敢无视自己,又出手伤了他的手下,心中怒火中烧,但对玲珑的医术和那些神出鬼没的毒术又颇为忌惮,一时间竟不敢轻举妄动。

玲珑不再理会一旁虎视眈眈的耶律枭,她抬起头,清冷的目光直视着萧雪河,一字一句地说道:“除非,你愿意用失传已久的禁术‘换魂引’,以你半生修为和精血为代价,为他逆天改命。时间不多了,孤鸾剑圣,这是你唯一的徒弟,你,舍得吗?”

萧雪河低头看着怀中气息奄奄,身体却依旧因为毒蛊的作用而微微抽搐,口中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师尊……好热……”的谢云阑,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攫住了萧雪河的心。

他毫不犹豫地抬起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我愿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竹林剑庐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床上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容。

谢云阑双目紧闭,秀丽的眉峰微微蹙着,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楚。他胸口的衣襟已被鲜血染透,那是为萧雪河挡下耶律枭致命一击时留下的痕迹。

此刻,那毒素与他体内的“玲珑心蛊”正进行着殊死搏斗,生命的气息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萧雪河跪坐在床边,紧紧握着谢云阑冰冷的手,指尖的寒意几乎要刺入他的骨髓。他从未感到如此无助,即便是当年身陷重围,命悬一线,也不曾有过这般心胆俱裂的恐惧。眼前的这个人,是他此生唯一的温暖与牵挂,他不能失去他。

“咳咳……”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打破了室内的死寂。

萧雪河霍然回头,只见一名女子俏生生立在门口。她身着奇异的五彩裙衫,眉眼间带着几分精灵般的狡黠,正是那神秘莫测的医女玲珑。先前若非她以秘法传讯,告知耶律枭的阴谋,恐怕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玲珑姑娘。”萧雪河声音嘶哑,带着一丝恳求。

玲珑缓步走近,目光落在谢云阑身上,细细打量片刻,秀眉也随之蹙起。“好霸道的毒,竟与他体内的玲珑心蛊纠缠不休,正在疯狂吞噬他的生机。”

萧雪河的心沉到了谷底:“可有解法?”

玲珑沉默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寻常汤药,已是回天乏术。此毒阴狠,又与心蛊相激,若想救他,唯有行那九死一生的禁术——换魂引。”

“换魂引?”萧雪河重复道,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无论多凶险,只要能救云阑,我都愿意一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玲珑神色凝重地看着萧雪河:“换魂引,顾名思义,乃是以命换命,以魂补魂之术。施术者需以自身精血、大半修为乃至部分寿元为引,强行灌注于受术者体内,重塑其生机。此术一旦施展,施术者轻则功力大损,沦为废人,重则……当场毙命。而且,成功与否,亦是未知之数。你,可想清楚了?”

萧雪河没有丝毫犹豫,眼神坚定如磐石:“只要云阑能活,我这条命,这身修为,又有何惜?请玲珑姑娘指点,如何施展此术!”

玲珑深深看了他一眼,似乎为他这份决绝所动容。“好。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助你一臂之力。不过,此术准备繁琐,过程更是……非比寻常,你需有心理准备。”

萧雪河点头:“一切但凭姑娘吩咐。”

玲珑道:“首先,需彻底净化他的身体,洗去所有污秽与死气,方能接纳你的精元。此间有一温泉,水质特异,我再辅以秘药,你需亲自为他沐浴净身。记住,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尤其是……那些隐秘之处,更要细心涤荡,以药力疏通其淤塞的穴窍,激发其残存的生机。”

萧雪河闻言,脸颊微微发烫,但为了救谢云阑,任何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按照玲珑的指示,萧雪河抱起轻飘飘的谢云阑,走向剑庐后山那处常年温热的天然泉池。玲珑早已在泉水中投入了数种奇异的药草,泉水呈现出淡淡的碧绿色,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幽香。

将谢云阑轻轻放入温热的泉水中,萧雪河解开他被血污浸透的衣衫。昏迷中的谢云阑肌肤苍白细腻,在水汽氤氲中,更显得脆弱而诱人。萧雪河深吸一口气,摒除杂念,开始为谢云阑擦拭身体。

温热的泉水拂过肌肤,带走了一路的尘埃与血迹。萧雪河的手指轻柔地滑过谢云阑的颈项、锁骨、胸膛……他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肌肤的细腻与冰凉。当他的手来到谢云阑的小腹时,那里依旧平坦,却因失血而显得格外凹陷。

玲珑的声音在恰当的时候自身后传来:“腹下三寸,乃丹田气海所在,亦是生机汇聚之地,需以药力温养。”

萧雪河依言,蘸取了更多融入药草精华的泉水,在谢云阑的小腹处轻轻按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玲珑又道:“人体下阴,乃浊气汇聚之所,亦是精元泄露之门。若此处不清,浊气上涌,心蛊与奇毒攻伐更甚。你需为他仔细清理。臀股之间,尾闾之穴,乃督脉之始,更是关键。”

萧雪河心头一跳,但目光触及谢云阑了无生气的脸庞,所有的羞赧都化作了救人的决心。他轻轻将谢云阑的身体翻转过来,使其背对自己。雪白的臀瓣在碧绿的泉水中若隐若现。

萧雪河的手指蘸了温热的药汤,分开谢云阑的臀瓣。那隐秘之处的嫩红穴口因主人的昏迷而微微张开,周围的细小褶皱清晰可见。萧雪河屏住呼吸,用指腹沾着药液,细致地擦过那紧闭的小穴。药液滑腻,每一次擦过,都带起昏迷中谢云阑身体无意识的轻颤。

舔屁眼。玲珑之前曾隐晦提及,若药力难以深入,也可以最原始的方式辅助。此刻,萧雪河没有丝毫犹豫,为了让药力更好地渗透,也为了更彻底地清洁,他俯下身,温热的唇舌轻轻贴上了那处穴口。舌尖带着泉水的湿润,小心翼翼地探入那细小的缝隙,舔舐掉残余的污垢。谢云阑的身体猛地一抖,喉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含糊不清的呻吟。穴口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热刺激而微微收缩了一下,仿佛在回应着这份温柔的侵犯。萧雪河的舌头灵巧地在穴口周围打着转,将每一处褶皱都照顾到,确保药力能够充分渗透。这个过程充满了神圣的意味,萧雪河心中只有救人的念头,舌尖的触感和穴口的反应都化作了他救治爱人的动力。

泉水的温度渐渐升高,药草的香气愈发浓郁。萧雪河抱着谢云阑,让他整个身体都浸泡在充满生机的药泉之中。

“很好。”玲珑的声音再次响起,“初步的净化已经完成。接下来,你需要不断刺激他的五感,用你的声音,你的体温,你的气息,去唤醒他求生的意志。将他抱回榻上,用浸润了药液的软布,擦拭他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那些敏感之处,更要反复刺激。告诉他,你在这里,你不会让他离开。”

萧雪河依言,将谢云阑从温泉中抱起,用柔软的布巾拭干他身上的水珠,然后将他平放在铺着干净衾被的床榻上。

室内烛火被拨亮了几分。萧雪河手执浸了药液的软布,从谢云阑的额头开始,一点点向下擦拭。

“云阑,”萧雪河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听得到吗?我是师父。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软布滑过谢云阑的脸颊,擦去那一丝病态的苍白。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一身狼狈,却眼神倔强,说要拜我为师,求我医治你的顽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软布来到颈项,那里的肌肤细腻得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你天资聪颖,任何剑法一学便会,却总是急于求成,害我为你担心。”

软布擦过胸膛,抚过那微微凸起的乳尖。谢云阑的身体似乎对此处格外敏感,即便在昏迷中,乳尖也微微挺立起来,颜色也从淡粉转为嫣红。萧雪河的手指在上面多停留了片刻,用指腹轻轻揉捻。

“你叛出师门,我虽怒你欺瞒,却更痛你自毁。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

萧雪河的声音带着哽咽,他不断地诉说着,将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化作温柔的呼唤,希望能穿透那层层叠叠的昏迷,直达谢云阑的灵魂深处。

“云阑,醒过来,好不好?只要你醒过来,师父什么都答应你。”

时间一点点流逝,室内只有萧雪河低低的话语声和谢云阑微弱的呼吸声。

就在萧雪河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玲珑从怀中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瓶内盛着半瓶粘稠的金色液体,散发着一股奇异的甜香。

“这是‘龙涎金液’,”玲珑将玉瓶递给萧雪河,“乃是我以数十种至阳至刚的奇珍异草,辅以秘法炼制而成,能固本培元,激发阳气。你需让他服下。记住,此药药力霸道,不可直接吞服,必须以口渡之,用你自身阳气温养调和,方能确保药力不失,且能被他虚弱的身体所吸收。”

萧雪河接过玉瓶,入手温热。

萧雪河接过玲珑递来的“龙涎金液”,那小巧的玉瓶在他掌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和一股令人心神振奋的暖意。瓶中的金色液体如同融化的琥珀,粘稠而富有光泽,隐隐有龙形虚影在其中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口渡之,阳气温养……”萧雪河默念着玲珑的嘱咐,心中已无半分杂念。救回云阑,这是他此刻唯一的信念。

玲珑在一旁静静看着,补充道:“此药能暂时稳住他溃散的生机,为后续的‘换魂引’争取时间。但真正要让他活过来,还需要你以自身最纯粹的精元为引,与他的灵肉高度融合,才能将你的生命力渡送给他。”

萧雪河郑重点头,表示明白。

他拔开玉瓶的塞子,一股浓郁的异香扑鼻而来,仅仅是闻着,便觉体内真气都为之一振。萧雪河没有丝毫犹豫,先自己仰头饮下了一小口金色的药液。

那液体一入口,便化作一股灼热的暖流,顺着喉咙滚入腹中,随即散入四肢百骸。萧雪河只觉一股强大的阳刚之气在体内迅速升腾、流转,让他原本因忧虑而有些虚浮的内力也变得凝实起来。

他不敢耽搁,立刻俯下身,左手轻轻托起谢云阑的后颈,使其头部微微扬起。谢云阑的嘴唇因失血和高烧而显得有些干裂,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苍白的舌尖和整齐的牙齿。

萧雪河深吸一口气,将口中混合了自身阳气的金色药液对准谢云阑的唇,缓缓吻了下去。

他的唇舌温柔而坚定地撬开了谢云阑的齿关,将那珍贵的药液一点点渡入对方口中。

金色药液顺着谢云阑的咽喉缓缓滑下,他那苍白如雪的脸颊,似乎也因此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红晕。萧雪河能够感受到自己口中的暖流正一点点减少,而谢云阑的喉结也随之轻轻滑动了一下,似乎是在无意识地吞咽。

萧雪河心中一喜,知道药液正在被吸收。他耐心地重复着这个过程,一口又一口,将玉瓶中的“龙涎金液”尽数以口渡给谢云阑。每一次唇舌的交缠,都伴随着他体内阳气的涌动与传递。

当最后一滴药液也渡入谢云阑口中后,萧雪河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那柔软的唇瓣,一丝晶莹的津液从两人相接的唇角缓缓滑落,带着几分旖旎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的呼吸似乎比之前平稳了一些,原本冰凉的身体也渐渐有了一丝暖意。

“很好。”玲珑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赞许,“龙涎金液已经开始发挥效力。接下来,你需要用你自身的精元去温养他的丹田气海,并刺激他沉睡的阳根,唤醒他身体最原始的生命本能。”

萧雪河依言,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外袍,只着中衣,然后将谢云阑轻轻拥入怀中,让两人赤裸的胸膛紧密相贴。谢云阑的身体依旧柔软,但比起之前的冰冷,已经有了明显的温度。

萧雪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催动体内的“寒江雪”内力。一股精纯的阳刚真气自他丹田升起,通过他紧贴在谢云阑小腹丹田处的手掌,源源不断地注入对方体内。

同时,为了更好地激发谢云阑身体的反应,萧雪河开始亲吻谢云阑的身体。他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从谢云阑光洁的额头开始,一路向下,吻过他紧闭的眼睑,挺直的鼻梁,苍白的脸颊……

当萧雪河的唇舌流连至谢云阑柔软平坦的小腹时,玲珑在一旁轻声提醒道:“男子的阳根,乃一身精元汇聚之所,亦是生命之源。若能使其有所反应,对后续引渡你的精元,助他换魂续命,大有裨益。你需用你的阳气,你的唇舌,去温暖它,呼唤它。”

萧雪河闻言,心中微微一荡,但随即被更强烈的救人信念所取代。他撩开盖在谢云阑下身的薄衾,那沉睡的玉茎便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眼前。

谢云阑的阳具与他的人一般,清秀而精致,只是此刻因为主人的昏迷而显得有些了无生气,软软地垂在浓密的墨色阴阜之中。颜色比身体其他部位略深一些,顶端的马眼紧闭着。

萧雪河俯下头,温热的气息先喷洒在那沉睡的器官之上。他伸出舌头,带着些许龙涎金液的余味和自己充满阳气的津液,小心翼翼地在那玉茎的顶端轻轻舔舐了一下。

吃鸡巴。为了救回徒弟,此时此刻,萧雪河心中没有半分淫思,只有最纯粹的爱意与奉献。他的舌尖灵巧而温柔,先是细细描摹着那小巧马眼的形状,然后逐渐向下,覆盖住整个柱身。他用口腔的温热包裹住那冰凉的玉茎,舌头如同拥有自我意识一般,在柱身上来回滑动,模仿着交欢时的吞吐。他甚至伸出舌头,轻轻舔过下方同样柔软的囊袋,感受着那两颗沉睡的睾丸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的动作极尽温柔,他试图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将自己的阳气渡入谢云阑体内,唤醒他潜藏的欲望与生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炷香,或许是更长时间。在萧雪河耐心而细致的舔舐吮吸下,那原本毫无反应的玉茎,似乎渐渐有了一些变化。

它的颜色从之前的青白色,逐渐转为略带血色的粉红,柱身也似乎微微膨胀了一些,不再是那般软塌塌的模样。最令萧雪河惊喜的是,当他的舌尖再次包裹住那顶端的冠头时,那紧闭的马眼之中,竟然缓缓泌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清液。

虽然只是一滴,却如同在死寂的荒原上降下的一滴甘霖,让萧雪河看到了希望。

“云阑……”萧雪河低低呼唤了一声,继续用心地服侍着。他将那滴清液卷入口中,品尝到一丝淡淡的腥甜,那是属于谢云阑独有的味道。

就在这时,谢云阑的身体猛地微微颤动了一下,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几不可闻的叹息。他那原本沉睡的阳具,竟然在萧雪河的口中,又向上挺动了寸许,虽然依旧柔软,却不再是之前那般死气沉沉。

玲珑一直在一旁观察着,见此情景,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立刻对萧雪河说道:“很好!他的阳气已被你初步引动,生机亦有所回应!雪河,时机尚可,准备下一步!需用银针锁其精关要穴,再以你纯阳之精,彻底贯通他的生死玄关!”

萧雪河闻言,缓缓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亮的津液。

听到玲珑说谢云阑的阳气已被初步引动,萧雪河心中那块悬着的巨石稍稍落下几分,但神情依旧凝重。

玲珑从随身携带的精致药囊中取出一只紫檀木盒,打开盒盖,里面整齐地排列着数十枚长短不一、闪烁着幽幽寒光的银针。除此之外,还有一对造型奇特的银质环状物,约莫指环大小,表面雕刻着细密繁复的符文,尾端各系着一小截极细的银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锁情环’与‘渡厄针’。”玲珑拿起那对银环,解释道,“男子双乳之首,乃情欲汇集之枢纽,亦是心脉之表征。以此‘锁情环’夹之,能最大限度刺激其感官,汇聚涣散之元神,令其身体对外界刺激更为敏锐,有助于后续引渡你的阳精,激发他体内潜藏的生机。”

萧雪河接过那对冰凉的银环,入手沉甸甸的。他看向榻上谢云阑赤裸的胸膛,那两点嫣红的乳尖因之前的擦拭和亲吻,此刻正微微挺立着,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萧雪河深吸一口气,指尖微微有些颤抖。他并非没有碰触过谢云阑的身体,但如此带有强烈暗示意味的举动,还是第一次。然而,一想到这是为了救谢云阑的性命,所有的迟疑便都烟消云散。

他俯下身,左手轻轻托起谢云阑的一边胸膛,右手执起一枚锁情环,小心翼翼地对准那小巧的乳尖。银环的开口处设计得十分精巧,可以根据乳尖的大小调整松紧。

萧雪河将冰凉的银环缓缓靠近,当金属的边缘触碰到温热的乳尖时,谢云阑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再次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些许痛苦意味的呻吟。萧雪河心中一紧,动作却不敢停下,轻轻一合,银环便稳稳地夹住了那颗小巧的乳珠。

冰凉的金属与温热的肌肤相触,带来强烈的刺激感。被夹住的乳尖迅速充血、挺立,颜色也变得愈发鲜红。银环上的符文在烛光下微微闪烁,似乎在吸收着什么,又在释放着什么。

萧雪河依法炮制,将另一枚锁情环也夹在了谢云阑另一边的乳尖上。

两点嫣红被银环紧紧锁住,随着谢云阑微弱的呼吸而轻轻晃动,银链发出细碎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谢云阑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身体也开始微微弓起,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刺激。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膛起伏的幅度也大了几分。

玲珑在一旁观察着,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对刺激做出反应了。乳尖乃心脉所系,此举能强行激发他的心阳之气。”

随后,玲珑又拿起几枚细长的银针,递给萧雪河,同时指点道:“此乃‘渡厄针’,需刺入他周身几处与情欲生发、生机流转相关的隐秘穴位。如脐下三寸之气海,脐下四寸之关元,皆是男子藏精之所;再如会阴之穴,乃任督二脉交汇之处,更是生死玄关。以银针导引,可助你阳精顺利进入,畅通无阻,并最大限度激发他自身精元的活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接过银针,只觉入手冰凉。他看着玲珑所指的那些穴位,大多位于人体下腹及会阴等极为私密之处,心中不禁又是一阵波动。

但他没有退缩。

他先取一针,按照玲珑的指点,找准了谢云阑脐下三寸的气海穴。捻动银针,缓缓刺入。针尖没入肌肤,谢云阑的身体只是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紧接着是关元穴,同样顺利刺入。

当萧雪河的手来到谢云阑双腿之间的会阴穴时,他不禁屏住了呼吸。此穴位于阳具与肛门之间,是男子身体最为敏感和脆弱的部位之一。

他轻轻分开谢云阑的双腿,那处隐秘的所在便展露无遗。浓密的阴阜下,是依旧有些疲软的阳具,以及后方那紧闭的、之前曾被他细心清洁过的穴口。

萧雪河定了定神,找准会阴穴的位置,指尖运起一丝微弱的内力,捻动银针,小心翼翼地刺了下去。

“唔……”这一次,谢云阑的反应明显了许多。他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双腿也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被夹住的乳尖更是因为身体的紧张而挺立得如同两颗坚硬的石子,银环上的链条也因此晃动得更加剧烈。

除了这几处主要穴位,玲珑又指点了其他几处位于大腿内侧、腰骶等部位的辅助穴位。萧雪河一一照做,每当银针刺入,谢云阑的身体都会产生不同程度的反应,或颤抖,或呻吟,或肌肉紧绷。

片刻之后,谢云阑的身上已经刺入了七八枚银针,均深浅适度,针尾微微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锁情环和渡厄针的双重刺激之下,谢云阑的身体状态发生了显着的变化。他原本冰凉的肌肤逐渐升温,变得滚烫起来,仿佛内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苍白的嘴唇恢复了鲜艳的血色,微微张开着,吐出灼热的气息,双颊也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

他虽然依旧双目紧闭,意识沉沦,但身体的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潜藏的生命力正在被强行催发出来,对外界的刺激也变得越来越敏感。萧雪河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身体的变化,那不正常的体温,急促的呼吸,以及因刺激而无意识发出的细碎呻吟,都让他心中既紧张又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玲珑伸出两根手指,搭在谢云阑的手腕上,仔细感应片刻,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很好,生机已现,情欲暗涌,他体内的阴阳之气已被初步搅动。正是施行‘换魂引’核心步骤的最佳时机。”

她转向萧雪河,神情变得无比严肃:“雪河,准备好了吗?接下来,便是真正的灵肉合一。你需要将你的阳具完全置入他的体内,以最原始、最紧密的方式结合。然后,运转你的‘寒江雪’心法,将你毕生修为所凝练的纯阳精元,混合你的心头之血,尽数射入他的精元之海。此过程凶险万分,你需抱元守一,心无旁骛,将你所有的爱意与生命力都灌注其中。稍有差池,便是两人同归于尽的下场!”

萧雪河深吸一口气,将怀中身体微微发烫、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谢云阑抱得更紧了些。

“我准备好了。”

玲珑的话语如同一道敕令,在萧雪河的心湖中激起最后的涟漪。他看着榻上双颊潮红,呼吸急促,胸前锁情环随着身体微微起伏而晃动,闪烁着银光的乳尖挺翘诱人的谢云阑,那具年轻的身体因为药物与银针的刺激,散发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旌摇曳的媚态。萧雪河知道,此刻的谢云阑虽然意识不清,但身体的本能已被催发到了极致,正渴望着阳刚之气的灌溉与交融。

萧雪河褪尽身上最后的中衣,健硕的胸膛与精壮的腰腹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那根早已因为爱意与救徒之心而勃发涨硬的雄伟阳具,此刻青筋虬结,顶端饱满的龟头微微上翘,泌出点点清亮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萧雪河俯下身,先是深深地吻住了谢云阑那微微张开、吐出灼热气息的红唇。舌尖探入,与对方柔软的舌头交缠、吮吸,汲取着属于徒弟的独特味道。

一吻毕,萧雪河轻轻抬起谢云阑的双腿,使其分开,缠绕在自己的腰间。这个姿势让谢云阑身下那隐秘的、已经因为之前的刺激而微微湿润的穴口,更加清晰地展现在萧雪河眼前。那娇嫩的穴肉微微外翻,颜色比周围的肌肤要深一些,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的阳具,将其顶端对准了那处散发着幽香的湿热穴口。龟头只是轻轻一触,便感受到了穴口内部的柔软与滑腻。谢云阑的身体在接触的瞬间轻轻一颤,喉间逸出一声压抑的、带着些许期待的呻吟。

“云阑,师父来了……”

随即,他腰身一沉,那根凝聚了他所有爱意与生命力的阳具,便没有丝毫阻碍地挤入了那紧致而温热的穴道之中。

“唔嗯……”谢云阑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臂下意识地环住了萧雪河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深深陷入萧雪河的背肌之中。从未有过的充实感与微微的胀痛感从身体最深处传来,让他那混沌的意识都为之一清,本能地收缩着穴内的软肉,试图将这股突如其来的暖流与慰藉吞噬得更深。

萧雪河的阳具完全没入,感受着穴道内壁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密吸附、蠕动吮吸的极致触感。

以命换命的献祭式性爱。萧雪河稳住心神,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在谢云阑体内抽送起来。每一次挺入,都深入到穴道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碾过敏感的内壁,激起谢云阑一阵阵细密的战栗。每一次退出,又都带出黏滑的爱液,在两人交合处拉出晶莹的丝线。

“嗯……啊……师父……好热……”谢云阑在半昏迷半迷醉的状态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随着萧雪河的动作无意识地迎合、摆动。他胸前被银环夹住的乳尖,因为身体的剧烈晃动而与衣物摩擦,传来一阵阵尖锐而刺激的快感,这种快感通过心脉,迅速传遍四肢百骸,让他体内的生机被进一步激发。

萧雪河一边动作,一边运转起“寒江雪”心法。他体内的真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流动着,一部分化为精纯的阳刚之力,通过两人紧密结合的阳具,源源不断地注入谢云阑干涸的丹田气海;另一部分则凝聚于心口,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头之血正在一点点被提炼,准备在最后时刻与阳精一同奉献出去。

时间在极致的欢愉与生命力的交换中缓缓流逝。萧雪河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一点点流失,修为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身体也开始感到阵阵的虚弱。但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了谢云阑体内那股微弱的生机正在逐渐壮大,原本冰凉的四肢渐渐变得温热,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些许红润。

“云阑……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萧雪河喘息着,吻去谢云阑额角的汗珠,动作却丝毫不敢停歇,反而更加用力、更加深入地撞击着。他要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给予这个他深爱着的徒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道内的嫩肉被反复研磨、冲击,变得愈发敏感而湿滑。谢云阑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身体的迎合也从无意识变成了主动的索取。他双腿紧紧盘在萧雪河的腰上,穴口不断地收缩、吮吸,仿佛要将萧雪河整个人都吞噬进去一般。

终于,当萧雪河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阳精即将喷薄欲出,而心头那股凝聚的精血也达到了极致之时,他猛地抱紧了谢云阑的身体,发出了一声犹如受伤野兽般的、满足而又带着无尽疲惫的咆哮。

“云阑——!”

伴随着这声呼喊,一股灼热的、带着他毕生修为与心头精血的浓稠阳精,如同决堤的洪流一般,尽数喷射进了谢云阑体内最深处的精元之海。

吞精。在萧雪河射精的瞬间,谢云阑的身体也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近乎痉挛的颤抖。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暖流从两人交合之处涌入他的四肢百骸,滋养着他干涸的经脉,修复着他受损的脏腑。他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了一线,虽然依旧迷蒙,却似乎闪过一丝清明的光彩。随即,一股极致的、灭顶般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炸开,让他整个人都瘫软在了萧雪河的怀中,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破碎而满足的呻吟,身体也随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玲珑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当她看到萦绕在萧雪河与谢云阑身体周围那原本代表着死气的灰暗光晕,在萧雪河射精的那一刻,被一股强烈的金红色光芒彻底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柔和白光时,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禁术,成了。

萧雪河在极致的释放之后,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的力气被瞬间抽空。他疲惫地伏在谢云阑汗湿的、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感受着身下之人逐渐平稳的呼吸与恢复生机的体温,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的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身体轻飘飘的,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谢云阑的唇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然后,便沉沉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