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世子上位记

救徒师尊T舐病菊渡龙精,灵交融X内阳气续命魂(1 / 2)

竹林剑庐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床上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容。

谢云阑双目紧闭,秀丽的眉峰微微蹙着,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楚。他胸口的衣襟已被鲜血染透,那是为萧雪河挡下耶律枭致命一击时留下的痕迹。

此刻,那毒素与他体内的“玲珑心蛊”正进行着殊死搏斗,生命的气息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萧雪河跪坐在床边,紧紧握着谢云阑冰冷的手,指尖的寒意几乎要刺入他的骨髓。他从未感到如此无助,即便是当年身陷重围,命悬一线,也不曾有过这般心胆俱裂的恐惧。眼前的这个人,是他此生唯一的温暖与牵挂,他不能失去他。

“咳咳……”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打破了室内的死寂。

萧雪河霍然回头,只见一名女子俏生生立在门口。她身着奇异的五彩裙衫,眉眼间带着几分精灵般的狡黠,正是那神秘莫测的医女玲珑。先前若非她以秘法传讯,告知耶律枭的阴谋,恐怕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玲珑姑娘。”萧雪河声音嘶哑,带着一丝恳求。

玲珑缓步走近,目光落在谢云阑身上,细细打量片刻,秀眉也随之蹙起。“好霸道的毒,竟与他体内的玲珑心蛊纠缠不休,正在疯狂吞噬他的生机。”

萧雪河的心沉到了谷底:“可有解法?”

玲珑沉默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寻常汤药,已是回天乏术。此毒阴狠,又与心蛊相激,若想救他,唯有行那九死一生的禁术——换魂引。”

“换魂引?”萧雪河重复道,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无论多凶险,只要能救云阑,我都愿意一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玲珑神色凝重地看着萧雪河:“换魂引,顾名思义,乃是以命换命,以魂补魂之术。施术者需以自身精血、大半修为乃至部分寿元为引,强行灌注于受术者体内,重塑其生机。此术一旦施展,施术者轻则功力大损,沦为废人,重则……当场毙命。而且,成功与否,亦是未知之数。你,可想清楚了?”

萧雪河没有丝毫犹豫,眼神坚定如磐石:“只要云阑能活,我这条命,这身修为,又有何惜?请玲珑姑娘指点,如何施展此术!”

玲珑深深看了他一眼,似乎为他这份决绝所动容。“好。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助你一臂之力。不过,此术准备繁琐,过程更是……非比寻常,你需有心理准备。”

萧雪河点头:“一切但凭姑娘吩咐。”

玲珑道:“首先,需彻底净化他的身体,洗去所有污秽与死气,方能接纳你的精元。此间有一温泉,水质特异,我再辅以秘药,你需亲自为他沐浴净身。记住,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尤其是……那些隐秘之处,更要细心涤荡,以药力疏通其淤塞的穴窍,激发其残存的生机。”

萧雪河闻言,脸颊微微发烫,但为了救谢云阑,任何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按照玲珑的指示,萧雪河抱起轻飘飘的谢云阑,走向剑庐后山那处常年温热的天然泉池。玲珑早已在泉水中投入了数种奇异的药草,泉水呈现出淡淡的碧绿色,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幽香。

将谢云阑轻轻放入温热的泉水中,萧雪河解开他被血污浸透的衣衫。昏迷中的谢云阑肌肤苍白细腻,在水汽氤氲中,更显得脆弱而诱人。萧雪河深吸一口气,摒除杂念,开始为谢云阑擦拭身体。

温热的泉水拂过肌肤,带走了一路的尘埃与血迹。萧雪河的手指轻柔地滑过谢云阑的颈项、锁骨、胸膛……他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肌肤的细腻与冰凉。当他的手来到谢云阑的小腹时,那里依旧平坦,却因失血而显得格外凹陷。

玲珑的声音在恰当的时候自身后传来:“腹下三寸,乃丹田气海所在,亦是生机汇聚之地,需以药力温养。”

萧雪河依言,蘸取了更多融入药草精华的泉水,在谢云阑的小腹处轻轻按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玲珑又道:“人体下阴,乃浊气汇聚之所,亦是精元泄露之门。若此处不清,浊气上涌,心蛊与奇毒攻伐更甚。你需为他仔细清理。臀股之间,尾闾之穴,乃督脉之始,更是关键。”

萧雪河心头一跳,但目光触及谢云阑了无生气的脸庞,所有的羞赧都化作了救人的决心。他轻轻将谢云阑的身体翻转过来,使其背对自己。雪白的臀瓣在碧绿的泉水中若隐若现。

萧雪河的手指蘸了温热的药汤,分开谢云阑的臀瓣。那隐秘之处的嫩红穴口因主人的昏迷而微微张开,周围的细小褶皱清晰可见。萧雪河屏住呼吸,用指腹沾着药液,细致地擦过那紧闭的小穴。药液滑腻,每一次擦过,都带起昏迷中谢云阑身体无意识的轻颤。

舔屁眼。玲珑之前曾隐晦提及,若药力难以深入,也可以最原始的方式辅助。此刻,萧雪河没有丝毫犹豫,为了让药力更好地渗透,也为了更彻底地清洁,他俯下身,温热的唇舌轻轻贴上了那处穴口。舌尖带着泉水的湿润,小心翼翼地探入那细小的缝隙,舔舐掉残余的污垢。谢云阑的身体猛地一抖,喉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含糊不清的呻吟。穴口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热刺激而微微收缩了一下,仿佛在回应着这份温柔的侵犯。萧雪河的舌头灵巧地在穴口周围打着转,将每一处褶皱都照顾到,确保药力能够充分渗透。这个过程充满了神圣的意味,萧雪河心中只有救人的念头,舌尖的触感和穴口的反应都化作了他救治爱人的动力。

泉水的温度渐渐升高,药草的香气愈发浓郁。萧雪河抱着谢云阑,让他整个身体都浸泡在充满生机的药泉之中。

“很好。”玲珑的声音再次响起,“初步的净化已经完成。接下来,你需要不断刺激他的五感,用你的声音,你的体温,你的气息,去唤醒他求生的意志。将他抱回榻上,用浸润了药液的软布,擦拭他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那些敏感之处,更要反复刺激。告诉他,你在这里,你不会让他离开。”

萧雪河依言,将谢云阑从温泉中抱起,用柔软的布巾拭干他身上的水珠,然后将他平放在铺着干净衾被的床榻上。

室内烛火被拨亮了几分。萧雪河手执浸了药液的软布,从谢云阑的额头开始,一点点向下擦拭。

“云阑,”萧雪河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听得到吗?我是师父。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软布滑过谢云阑的脸颊,擦去那一丝病态的苍白。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一身狼狈,却眼神倔强,说要拜我为师,求我医治你的顽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软布来到颈项,那里的肌肤细腻得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你天资聪颖,任何剑法一学便会,却总是急于求成,害我为你担心。”

软布擦过胸膛,抚过那微微凸起的乳尖。谢云阑的身体似乎对此处格外敏感,即便在昏迷中,乳尖也微微挺立起来,颜色也从淡粉转为嫣红。萧雪河的手指在上面多停留了片刻,用指腹轻轻揉捻。

“你叛出师门,我虽怒你欺瞒,却更痛你自毁。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

萧雪河的声音带着哽咽,他不断地诉说着,将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化作温柔的呼唤,希望能穿透那层层叠叠的昏迷,直达谢云阑的灵魂深处。

“云阑,醒过来,好不好?只要你醒过来,师父什么都答应你。”

时间一点点流逝,室内只有萧雪河低低的话语声和谢云阑微弱的呼吸声。

就在萧雪河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玲珑从怀中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瓶内盛着半瓶粘稠的金色液体,散发着一股奇异的甜香。

“这是‘龙涎金液’,”玲珑将玉瓶递给萧雪河,“乃是我以数十种至阳至刚的奇珍异草,辅以秘法炼制而成,能固本培元,激发阳气。你需让他服下。记住,此药药力霸道,不可直接吞服,必须以口渡之,用你自身阳气温养调和,方能确保药力不失,且能被他虚弱的身体所吸收。”

萧雪河接过玉瓶,入手温热。

萧雪河接过玲珑递来的“龙涎金液”,那小巧的玉瓶在他掌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和一股令人心神振奋的暖意。瓶中的金色液体如同融化的琥珀,粘稠而富有光泽,隐隐有龙形虚影在其中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口渡之,阳气温养……”萧雪河默念着玲珑的嘱咐,心中已无半分杂念。救回云阑,这是他此刻唯一的信念。

玲珑在一旁静静看着,补充道:“此药能暂时稳住他溃散的生机,为后续的‘换魂引’争取时间。但真正要让他活过来,还需要你以自身最纯粹的精元为引,与他的灵肉高度融合,才能将你的生命力渡送给他。”

萧雪河郑重点头,表示明白。

他拔开玉瓶的塞子,一股浓郁的异香扑鼻而来,仅仅是闻着,便觉体内真气都为之一振。萧雪河没有丝毫犹豫,先自己仰头饮下了一小口金色的药液。

那液体一入口,便化作一股灼热的暖流,顺着喉咙滚入腹中,随即散入四肢百骸。萧雪河只觉一股强大的阳刚之气在体内迅速升腾、流转,让他原本因忧虑而有些虚浮的内力也变得凝实起来。

他不敢耽搁,立刻俯下身,左手轻轻托起谢云阑的后颈,使其头部微微扬起。谢云阑的嘴唇因失血和高烧而显得有些干裂,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苍白的舌尖和整齐的牙齿。

萧雪河深吸一口气,将口中混合了自身阳气的金色药液对准谢云阑的唇,缓缓吻了下去。

他的唇舌温柔而坚定地撬开了谢云阑的齿关,将那珍贵的药液一点点渡入对方口中。

金色药液顺着谢云阑的咽喉缓缓滑下,他那苍白如雪的脸颊,似乎也因此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红晕。萧雪河能够感受到自己口中的暖流正一点点减少,而谢云阑的喉结也随之轻轻滑动了一下,似乎是在无意识地吞咽。

萧雪河心中一喜,知道药液正在被吸收。他耐心地重复着这个过程,一口又一口,将玉瓶中的“龙涎金液”尽数以口渡给谢云阑。每一次唇舌的交缠,都伴随着他体内阳气的涌动与传递。

当最后一滴药液也渡入谢云阑口中后,萧雪河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那柔软的唇瓣,一丝晶莹的津液从两人相接的唇角缓缓滑落,带着几分旖旎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的呼吸似乎比之前平稳了一些,原本冰凉的身体也渐渐有了一丝暖意。

“很好。”玲珑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赞许,“龙涎金液已经开始发挥效力。接下来,你需要用你自身的精元去温养他的丹田气海,并刺激他沉睡的阳根,唤醒他身体最原始的生命本能。”

萧雪河依言,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外袍,只着中衣,然后将谢云阑轻轻拥入怀中,让两人赤裸的胸膛紧密相贴。谢云阑的身体依旧柔软,但比起之前的冰冷,已经有了明显的温度。

萧雪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催动体内的“寒江雪”内力。一股精纯的阳刚真气自他丹田升起,通过他紧贴在谢云阑小腹丹田处的手掌,源源不断地注入对方体内。

同时,为了更好地激发谢云阑身体的反应,萧雪河开始亲吻谢云阑的身体。他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从谢云阑光洁的额头开始,一路向下,吻过他紧闭的眼睑,挺直的鼻梁,苍白的脸颊……

当萧雪河的唇舌流连至谢云阑柔软平坦的小腹时,玲珑在一旁轻声提醒道:“男子的阳根,乃一身精元汇聚之所,亦是生命之源。若能使其有所反应,对后续引渡你的精元,助他换魂续命,大有裨益。你需用你的阳气,你的唇舌,去温暖它,呼唤它。”

萧雪河闻言,心中微微一荡,但随即被更强烈的救人信念所取代。他撩开盖在谢云阑下身的薄衾,那沉睡的玉茎便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眼前。

谢云阑的阳具与他的人一般,清秀而精致,只是此刻因为主人的昏迷而显得有些了无生气,软软地垂在浓密的墨色阴阜之中。颜色比身体其他部位略深一些,顶端的马眼紧闭着。

萧雪河俯下头,温热的气息先喷洒在那沉睡的器官之上。他伸出舌头,带着些许龙涎金液的余味和自己充满阳气的津液,小心翼翼地在那玉茎的顶端轻轻舔舐了一下。

吃鸡巴。为了救回徒弟,此时此刻,萧雪河心中没有半分淫思,只有最纯粹的爱意与奉献。他的舌尖灵巧而温柔,先是细细描摹着那小巧马眼的形状,然后逐渐向下,覆盖住整个柱身。他用口腔的温热包裹住那冰凉的玉茎,舌头如同拥有自我意识一般,在柱身上来回滑动,模仿着交欢时的吞吐。他甚至伸出舌头,轻轻舔过下方同样柔软的囊袋,感受着那两颗沉睡的睾丸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的动作极尽温柔,他试图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将自己的阳气渡入谢云阑体内,唤醒他潜藏的欲望与生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炷香,或许是更长时间。在萧雪河耐心而细致的舔舐吮吸下,那原本毫无反应的玉茎,似乎渐渐有了一些变化。

它的颜色从之前的青白色,逐渐转为略带血色的粉红,柱身也似乎微微膨胀了一些,不再是那般软塌塌的模样。最令萧雪河惊喜的是,当他的舌尖再次包裹住那顶端的冠头时,那紧闭的马眼之中,竟然缓缓泌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清液。

虽然只是一滴,却如同在死寂的荒原上降下的一滴甘霖,让萧雪河看到了希望。

“云阑……”萧雪河低低呼唤了一声,继续用心地服侍着。他将那滴清液卷入口中,品尝到一丝淡淡的腥甜,那是属于谢云阑独有的味道。

就在这时,谢云阑的身体猛地微微颤动了一下,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几不可闻的叹息。他那原本沉睡的阳具,竟然在萧雪河的口中,又向上挺动了寸许,虽然依旧柔软,却不再是之前那般死气沉沉。

玲珑一直在一旁观察着,见此情景,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立刻对萧雪河说道:“很好!他的阳气已被你初步引动,生机亦有所回应!雪河,时机尚可,准备下一步!需用银针锁其精关要穴,再以你纯阳之精,彻底贯通他的生死玄关!”

萧雪河闻言,缓缓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亮的津液。

听到玲珑说谢云阑的阳气已被初步引动,萧雪河心中那块悬着的巨石稍稍落下几分,但神情依旧凝重。

玲珑从随身携带的精致药囊中取出一只紫檀木盒,打开盒盖,里面整齐地排列着数十枚长短不一、闪烁着幽幽寒光的银针。除此之外,还有一对造型奇特的银质环状物,约莫指环大小,表面雕刻着细密繁复的符文,尾端各系着一小截极细的银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锁情环’与‘渡厄针’。”玲珑拿起那对银环,解释道,“男子双乳之首,乃情欲汇集之枢纽,亦是心脉之表征。以此‘锁情环’夹之,能最大限度刺激其感官,汇聚涣散之元神,令其身体对外界刺激更为敏锐,有助于后续引渡你的阳精,激发他体内潜藏的生机。”

萧雪河接过那对冰凉的银环,入手沉甸甸的。他看向榻上谢云阑赤裸的胸膛,那两点嫣红的乳尖因之前的擦拭和亲吻,此刻正微微挺立着,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萧雪河深吸一口气,指尖微微有些颤抖。他并非没有碰触过谢云阑的身体,但如此带有强烈暗示意味的举动,还是第一次。然而,一想到这是为了救谢云阑的性命,所有的迟疑便都烟消云散。

他俯下身,左手轻轻托起谢云阑的一边胸膛,右手执起一枚锁情环,小心翼翼地对准那小巧的乳尖。银环的开口处设计得十分精巧,可以根据乳尖的大小调整松紧。

萧雪河将冰凉的银环缓缓靠近,当金属的边缘触碰到温热的乳尖时,谢云阑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再次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些许痛苦意味的呻吟。萧雪河心中一紧,动作却不敢停下,轻轻一合,银环便稳稳地夹住了那颗小巧的乳珠。

冰凉的金属与温热的肌肤相触,带来强烈的刺激感。被夹住的乳尖迅速充血、挺立,颜色也变得愈发鲜红。银环上的符文在烛光下微微闪烁,似乎在吸收着什么,又在释放着什么。

萧雪河依法炮制,将另一枚锁情环也夹在了谢云阑另一边的乳尖上。

两点嫣红被银环紧紧锁住,随着谢云阑微弱的呼吸而轻轻晃动,银链发出细碎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谢云阑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身体也开始微微弓起,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刺激。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膛起伏的幅度也大了几分。

玲珑在一旁观察着,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对刺激做出反应了。乳尖乃心脉所系,此举能强行激发他的心阳之气。”

随后,玲珑又拿起几枚细长的银针,递给萧雪河,同时指点道:“此乃‘渡厄针’,需刺入他周身几处与情欲生发、生机流转相关的隐秘穴位。如脐下三寸之气海,脐下四寸之关元,皆是男子藏精之所;再如会阴之穴,乃任督二脉交汇之处,更是生死玄关。以银针导引,可助你阳精顺利进入,畅通无阻,并最大限度激发他自身精元的活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接过银针,只觉入手冰凉。他看着玲珑所指的那些穴位,大多位于人体下腹及会阴等极为私密之处,心中不禁又是一阵波动。

但他没有退缩。

他先取一针,按照玲珑的指点,找准了谢云阑脐下三寸的气海穴。捻动银针,缓缓刺入。针尖没入肌肤,谢云阑的身体只是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紧接着是关元穴,同样顺利刺入。

当萧雪河的手来到谢云阑双腿之间的会阴穴时,他不禁屏住了呼吸。此穴位于阳具与肛门之间,是男子身体最为敏感和脆弱的部位之一。

他轻轻分开谢云阑的双腿,那处隐秘的所在便展露无遗。浓密的阴阜下,是依旧有些疲软的阳具,以及后方那紧闭的、之前曾被他细心清洁过的穴口。

萧雪河定了定神,找准会阴穴的位置,指尖运起一丝微弱的内力,捻动银针,小心翼翼地刺了下去。

“唔……”这一次,谢云阑的反应明显了许多。他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双腿也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被夹住的乳尖更是因为身体的紧张而挺立得如同两颗坚硬的石子,银环上的链条也因此晃动得更加剧烈。

除了这几处主要穴位,玲珑又指点了其他几处位于大腿内侧、腰骶等部位的辅助穴位。萧雪河一一照做,每当银针刺入,谢云阑的身体都会产生不同程度的反应,或颤抖,或呻吟,或肌肉紧绷。

片刻之后,谢云阑的身上已经刺入了七八枚银针,均深浅适度,针尾微微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锁情环和渡厄针的双重刺激之下,谢云阑的身体状态发生了显着的变化。他原本冰凉的肌肤逐渐升温,变得滚烫起来,仿佛内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苍白的嘴唇恢复了鲜艳的血色,微微张开着,吐出灼热的气息,双颊也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

他虽然依旧双目紧闭,意识沉沦,但身体的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潜藏的生命力正在被强行催发出来,对外界的刺激也变得越来越敏感。萧雪河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身体的变化,那不正常的体温,急促的呼吸,以及因刺激而无意识发出的细碎呻吟,都让他心中既紧张又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玲珑伸出两根手指,搭在谢云阑的手腕上,仔细感应片刻,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很好,生机已现,情欲暗涌,他体内的阴阳之气已被初步搅动。正是施行‘换魂引’核心步骤的最佳时机。”

她转向萧雪河,神情变得无比严肃:“雪河,准备好了吗?接下来,便是真正的灵肉合一。你需要将你的阳具完全置入他的体内,以最原始、最紧密的方式结合。然后,运转你的‘寒江雪’心法,将你毕生修为所凝练的纯阳精元,混合你的心头之血,尽数射入他的精元之海。此过程凶险万分,你需抱元守一,心无旁骛,将你所有的爱意与生命力都灌注其中。稍有差池,便是两人同归于尽的下场!”

萧雪河深吸一口气,将怀中身体微微发烫、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谢云阑抱得更紧了些。

“我准备好了。”

玲珑的话语如同一道敕令,在萧雪河的心湖中激起最后的涟漪。他看着榻上双颊潮红,呼吸急促,胸前锁情环随着身体微微起伏而晃动,闪烁着银光的乳尖挺翘诱人的谢云阑,那具年轻的身体因为药物与银针的刺激,散发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旌摇曳的媚态。萧雪河知道,此刻的谢云阑虽然意识不清,但身体的本能已被催发到了极致,正渴望着阳刚之气的灌溉与交融。

萧雪河褪尽身上最后的中衣,健硕的胸膛与精壮的腰腹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那根早已因为爱意与救徒之心而勃发涨硬的雄伟阳具,此刻青筋虬结,顶端饱满的龟头微微上翘,泌出点点清亮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萧雪河俯下身,先是深深地吻住了谢云阑那微微张开、吐出灼热气息的红唇。舌尖探入,与对方柔软的舌头交缠、吮吸,汲取着属于徒弟的独特味道。

一吻毕,萧雪河轻轻抬起谢云阑的双腿,使其分开,缠绕在自己的腰间。这个姿势让谢云阑身下那隐秘的、已经因为之前的刺激而微微湿润的穴口,更加清晰地展现在萧雪河眼前。那娇嫩的穴肉微微外翻,颜色比周围的肌肤要深一些,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的阳具,将其顶端对准了那处散发着幽香的湿热穴口。龟头只是轻轻一触,便感受到了穴口内部的柔软与滑腻。谢云阑的身体在接触的瞬间轻轻一颤,喉间逸出一声压抑的、带着些许期待的呻吟。

“云阑,师父来了……”

随即,他腰身一沉,那根凝聚了他所有爱意与生命力的阳具,便没有丝毫阻碍地挤入了那紧致而温热的穴道之中。

“唔嗯……”谢云阑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臂下意识地环住了萧雪河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深深陷入萧雪河的背肌之中。从未有过的充实感与微微的胀痛感从身体最深处传来,让他那混沌的意识都为之一清,本能地收缩着穴内的软肉,试图将这股突如其来的暖流与慰藉吞噬得更深。

萧雪河的阳具完全没入,感受着穴道内壁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密吸附、蠕动吮吸的极致触感。

以命换命的献祭式性爱。萧雪河稳住心神,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在谢云阑体内抽送起来。每一次挺入,都深入到穴道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碾过敏感的内壁,激起谢云阑一阵阵细密的战栗。每一次退出,又都带出黏滑的爱液,在两人交合处拉出晶莹的丝线。

“嗯……啊……师父……好热……”谢云阑在半昏迷半迷醉的状态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随着萧雪河的动作无意识地迎合、摆动。他胸前被银环夹住的乳尖,因为身体的剧烈晃动而与衣物摩擦,传来一阵阵尖锐而刺激的快感,这种快感通过心脉,迅速传遍四肢百骸,让他体内的生机被进一步激发。

萧雪河一边动作,一边运转起“寒江雪”心法。他体内的真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流动着,一部分化为精纯的阳刚之力,通过两人紧密结合的阳具,源源不断地注入谢云阑干涸的丹田气海;另一部分则凝聚于心口,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头之血正在一点点被提炼,准备在最后时刻与阳精一同奉献出去。

时间在极致的欢愉与生命力的交换中缓缓流逝。萧雪河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一点点流失,修为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身体也开始感到阵阵的虚弱。但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了谢云阑体内那股微弱的生机正在逐渐壮大,原本冰凉的四肢渐渐变得温热,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些许红润。

“云阑……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萧雪河喘息着,吻去谢云阑额角的汗珠,动作却丝毫不敢停歇,反而更加用力、更加深入地撞击着。他要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给予这个他深爱着的徒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道内的嫩肉被反复研磨、冲击,变得愈发敏感而湿滑。谢云阑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身体的迎合也从无意识变成了主动的索取。他双腿紧紧盘在萧雪河的腰上,穴口不断地收缩、吮吸,仿佛要将萧雪河整个人都吞噬进去一般。

终于,当萧雪河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阳精即将喷薄欲出,而心头那股凝聚的精血也达到了极致之时,他猛地抱紧了谢云阑的身体,发出了一声犹如受伤野兽般的、满足而又带着无尽疲惫的咆哮。

“云阑——!”

伴随着这声呼喊,一股灼热的、带着他毕生修为与心头精血的浓稠阳精,如同决堤的洪流一般,尽数喷射进了谢云阑体内最深处的精元之海。

吞精。在萧雪河射精的瞬间,谢云阑的身体也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近乎痉挛的颤抖。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暖流从两人交合之处涌入他的四肢百骸,滋养着他干涸的经脉,修复着他受损的脏腑。他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了一线,虽然依旧迷蒙,却似乎闪过一丝清明的光彩。随即,一股极致的、灭顶般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炸开,让他整个人都瘫软在了萧雪河的怀中,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破碎而满足的呻吟,身体也随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玲珑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当她看到萦绕在萧雪河与谢云阑身体周围那原本代表着死气的灰暗光晕,在萧雪河射精的那一刻,被一股强烈的金红色光芒彻底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柔和白光时,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禁术,成了。

萧雪河在极致的释放之后,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的力气被瞬间抽空。他疲惫地伏在谢云阑汗湿的、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感受着身下之人逐渐平稳的呼吸与恢复生机的体温,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的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身体轻飘飘的,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谢云阑的唇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然后,便沉沉地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谢云阑的意识从一片混沌与黑暗中缓缓挣脱出来,重新回归身体之时,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温暖。那种纠缠了他许久,让他日夜不得安宁的病痛与虚弱,此刻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力量与活力的舒畅感觉,仿佛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一般。

他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睑,视线从最初的模糊逐渐变得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了的、英俊却带着浓浓疲惫的睡颜。是师父,萧雪河。

萧雪河就那样趴在他的身上,双目紧闭,眉头微蹙,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均匀的呼吸声拂过他的脸颊,带着一丝淡淡的、属于萧雪河独有的清冽气息,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谢云阑尚有些迷茫,记忆还停留在为师父挡下耶律枭致命一击,然后便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与痛苦。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师父为什么会……以这样一种姿势压着他?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与之前那种连呼吸都觉得费力的虚弱感截然不同。他轻轻推了推压在身上的萧雪河,对方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呓语,似乎极为疲惫。

谢云阑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他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从萧雪河的身下挪了出来。这个过程有些艰难,因为萧雪河虽然睡着了,但双臂依旧紧紧地环着他。

当谢云阑终于坐起身,完整地看清萧雪河的模样时,整个人都如遭雷击般僵住了,瞳孔骤然收缩。

原本,萧雪河拥有一头如同上好墨缎般乌黑亮丽的长发,衬得他面容冷峻,气质孤高。可是现在,那如墨般的发丝间,竟夹杂着无数刺眼的银白!尤其是在他两鬓之处,更是如同被初雪覆盖一般,几乎找不到一根黑发!

“师父……”谢云阑伸出手,指尖颤抖地抚上萧雪河鬓边那些刺目的白发,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与剧痛瞬间涌上心头,眼眶不受控制地湿润了。

他不是傻子。联想到自己昏迷前那几乎必死的伤势,再看到萧雪河这副模样,他如何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定是师父……用了某种代价惨重的方法,救了他!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玲珑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她看到谢云阑苏醒过来,并且正怔怔地看着萧雪河的白发,脸上露出了既欣慰又带着几分怜悯的复杂神情。

“你醒了。”玲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谢云阑猛地转过头,看向玲珑,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玲珑姑娘,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他……”

玲珑走到床边,看了一眼依旧在沉睡的萧雪河,缓缓说道:“你中了耶律枭的奇毒,又与体内的玲珑心蛊相冲,本已是九死一生之局。是萧雪河,不惜耗损自身大半修为、精血乃至寿元,为你施展了‘换魂引’禁术,才将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玲珑顿了顿,继续说道:“‘换魂引’,是以命换命,以魂补魂。他将自己的生命力,尽数渡给了你。所以,你才能安然无恙地醒过来,甚至比以前更加康健。而他……付出的代价,便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些了。功力大损,青丝成雪。若非他根基深厚,意志坚定,恐怕此刻早已……”

接下来的话,玲珑没有说出口,但谢云阑已经完全明白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师父,竟然为了他,付出了这样惨重的代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禁术施展过后,竹林剑庐内弥漫着草药与一丝极淡的血腥气,很快便被清冽的空气冲散。萧雪河躺在床上,原本乌黑的长发此刻已然雪白,衬得他俊朗的面容多了几分脆弱。谢云阑守在床边,一夜未眠,眼下虽有些青黑,但精神却因担忧而显得格外清明。

窗外,昨夜的一场小雪将竹林装点得一片银白,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带来一丝暖意。

谢云阑伸手探了探萧雪河的额头,温度正常。他轻轻舒了口气,起身去准备早晨的汤药。炉火燃得正旺,药罐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浓郁的药香渐渐在小屋中弥漫开来。

萧雪河其实已经醒了,只是身体依旧虚弱,不大想动弹。谢云阑端着药碗进来的时候,萧雪河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柔和地看着徒弟忙碌的身影。

“师尊,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谢云阑将药碗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声音里带着关切。

“还好,就是没什么力气。”萧雪河嘴角牵起一抹浅笑,声音有些低,但并不虚弱。

谢云阑扶着萧雪河慢慢坐起身,在他背后垫了几个柔软的靠枕。“先把药喝了吧,玲珑姑娘说这药对你恢复元气有好处。”

药汤有些苦涩,萧雪河眉头微皱,但还是在谢云阑的注视下小口小口地喝完了。谢云阑接过空碗,又取来一块温热的湿布巾,细致地帮萧雪河擦拭脸颊和脖颈。

“云阑,辛苦你了。”

“师尊说的哪里话,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谢云阑眼圈微红,声音有些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伸出手,轻轻握住谢云阑的手腕:“都过去了。看到你好好的,为师便安心了。”手腕上的肌肤细腻光滑,让萧雪河心中微微一荡。

谢云阑被萧雪河握着手,脸上飞起一抹红晕,低下头,轻声道:“师尊,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煮些粥。”

“嗯,好。”萧雪河应着,却没有松开手。

谢云阑感觉到萧雪河掌心的温度,还有那微微用力的手指,心中明白了几分。自禁术施展至今,两人虽日夜相处,却未曾有过亲密。萧雪河身体虚弱,谢云阑自然不敢有任何逾矩的念头,但此刻,师尊眼中的温柔与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求,让谢云阑的心跳漏了一拍。

粥很快熬好了,清淡的米香飘散开来。谢云阑一勺一勺地喂着萧雪河,动作轻柔。萧雪河安静地吃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谢云阑的脸。

待到粥碗见了底,谢云阑收拾好东西,又为萧雪河掖了掖被角。“师尊再歇会儿吧,我去把换洗的衣服拿去洗了。”

“云阑。”萧雪河忽然叫住他。

“嗯?”谢云阑回过头。

萧雪河的目光深邃,带着一丝犹豫,但更多的是坦然的欲念。“为师……有些日子没有纾解了。”

谢云阑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心跳得飞快。他当然明白萧雪河的意思。师尊遭此大劫,元气大伤,这种事情自然是能免则免,但若是一直压抑,对身体恢复也未必是好事。更何况……谢云阑自己的身体,也因为师尊的目光而起了微妙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谢云阑走到床边,声音细若蚊蚋,“弟子……弟子可以帮你。”

萧雪河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拉过谢云阑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好。”

卧房内的气氛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暧昧起来。谢云阑深吸一口气,跪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掀开萧雪河盖在身上的薄被。

萧雪河的寝裤松松垮垮地系着,谢云阑的手指有些颤抖,轻轻解开了系带。随着布料滑落,那根曾经无数次让谢云阑迷恋的阳具便呈现在眼前。因为主人身体虚弱的缘故,阳具此刻只是半勃的状态,颜色比平时略浅一些,但依旧可以看出其雄伟的轮廓。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渗出些许清液。

谢云阑的脸颊更红了,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那根阳具。入手温热,带着熟悉的触感。他俯下身,将脸颊贴在那柱身上轻轻蹭了蹭,然后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

谢云阑的口腔温暖而湿润,舌头灵活地在龟头冠状沟壑处反复舔舐、打转。他用舌尖轻抵马眼,感受着那里的湿滑与跳动。萧雪河的阳具在他的口腔中逐渐苏醒,一点点地变得坚硬、滚烫。

谢云阑的动作十分温柔,师尊现在身体不比从前,不能承受太过激烈的刺激。他用双唇包裹着柱身,慢慢地上下吞吐,舌头在阳具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萧雪河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原本苍白的面颊也染上了一层薄红。

谢云阑抬起头,看着萧雪河迷离的眼神,心中充满了爱怜。他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萧雪河垂在身侧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师尊……舒服吗?”谢云阑含糊地问,嘴里还含着那根火热的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云阑……你的嘴……好舒服……”萧雪河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谢云阑受到鼓舞,服务得更加卖力。他不仅仅满足于口交,还将萧雪河的两颗睾丸也一并照顾到。他张大嘴,努力将囊袋连同里面的两颗卵蛋一起含入口中,用舌头温柔地包裹、舔舐。睾丸在温暖湿滑的口腔中微微滚动,带给萧雪河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萧雪河的手掌不自觉地按在了谢云阑的头顶,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发丝,偶尔会随着快感的涌动而微微用力,引导着谢云阑吞吐的节奏。

“啊……云阑……快……快到了……”萧雪河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阳具在谢云阑的口中跳动得更加剧烈。

谢云阑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喉咙深处不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他能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即将喷薄而出。他闭上眼睛,更加卖力地吮吸着,迎接那即将到来的释放。

终于,随着萧雪河一声满足的低吟,一股浓稠的精液猛地射入了谢云阑的口腔深处。精液带着淡淡的腥味,却让谢云阑感到一阵满足。他没有丝毫犹豫,将所有精液悉数吞咽了下去,一滴都没有浪费。

吞咽完毕,谢云阑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他抬起头,看着萧雪河,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萧雪河也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柔情与感激。

“云阑……”萧雪河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却充满了力量。他伸手将谢云阑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师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经过谢云阑几日的悉心照料,萧雪河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虽然功力尚未恢复,但行动起居已无大碍。剑庐中的日子平静而温馨,两人朝夕相对,情意渐浓。

这日午后,谢云阑在整理玲珑姑娘当初留下的一些物品时,发现了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些疗伤的丹药,还有几样看起来颇为新奇的小玩意儿。其中一支朱红色的蜡烛,造型小巧,触手温润,与寻常照明用的蜡烛大不相同。旁边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低温之烛,助兴佳品,偶试无妨。”

谢云阑拿着那支红烛,脸上微微发烫。玲珑姑娘行事向来不拘一格,留下这种东西也不足为奇。他想起前几日师尊虽然享受着他的口舌服侍,但总归是单方面的付出。如今师尊身体渐好,或许……可以尝试一些别的花样,增添些情趣。

想到这里,谢云阑心中一动,拿着那支红烛走进了萧雪河的卧房。

萧雪河正靠在窗边的软榻上看书,见谢云阑进来,便放下手中的书卷,温和地问道:“云阑,有什么事吗?”

谢云阑走到软榻边,将手中的红烛递到萧雪河面前,脸上带着一丝羞赧和期待:“师尊,你看这个。”

萧雪河接过蜡烛,入手微凉,质地细腻,确实与普通蜡烛不同。他看了看谢云阑的神情,又联想到玲珑的性子,心中已然猜到了七八分,不禁莞尔:“这是玲珑姑娘留下的?”

“嗯,”谢云阑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小,“说是……助兴用的低温蜡烛,不会烫伤人。”

萧雪河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拉过谢云阑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故意逗他:“哦?那云阑是想……与为师试试这个?”

谢云阑的脸颊更红了,他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啊,”萧雪河爽快地答应了,“为师也很想看看,云阑要如何用这蜡烛来‘助兴’。”他特意加重了“助兴”二字的读音,引得谢云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傍晚时分,卧房内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谢云阑没有点亮太多的灯烛,只在床头的小几上点了一支普通的照明蜡烛,营造出一种朦胧而暧昧的氛围。然后,他拿出了那支朱红色的低温蜡烛。

萧雪河十分配合地褪去了上身的衣物,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趴在了柔软的床榻上。他的背部线条流畅而富有力量感,虽然因为之前的损耗清瘦了些,但依然可以看出常年练剑打下的良好基础。雪白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添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谢云阑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他先是用手指轻轻地在萧雪河的背上游走,从宽阔的肩胛骨到劲瘦的腰线,再到微微挺翘的臀峰。每到一处,都引得萧雪河的身体一阵轻微的战栗。

“师尊……”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准备好了吗?”

“嗯,来吧。”萧雪河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的笑意。

谢云阑点燃了那支朱红色的低温蜡烛,烛火轻轻跳动,映照着他专注而带着一丝兴奋的脸庞。他小心翼翼地倾斜蜡烛,让融化的蜡油缓缓滴落。

第一滴蜡油落在了萧雪河的右边肩胛骨上。温热的触感让萧雪河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

“感觉如何?”谢云阑柔声问道,手中的蜡烛依旧稳稳地控制着。

“很……很奇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得到了鼓励,胆子也大了一些。他移动着蜡烛,让朱红色的蜡油在萧雪河宽阔的背脊上肆意流淌。

谢云阑玩得兴起,他不再局限于背部,开始将蜡油滴向萧雪河的腰侧、臀部。

他放下蜡烛,俯下身,用手指轻轻地将那些已经凝固的蜡片从萧雪河的皮肤上剥离下来。蜡片剥落后,露出了下方微微泛红的肌肤,显得格外敏感。谢云阑伸出舌尖,在那泛红的肌肤上轻轻舔舐。

“唔……”萧雪河被这突如其来的湿热触感刺激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谢云阑的舌头在萧雪河的背上、腰间游走,舔去那些残留的蜡迹,同时也带给萧雪河一阵阵更加强烈的快感。温热的蜡油,冰凉的蜡片,湿热的舌头,三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交替刺激着萧雪河的感官。

玩到尽兴处,谢云阑又拿起蜡烛,翻过萧雪河的身体,让他仰面躺着。他看着萧雪河略带迷离的眼神和微微喘息的模样,心中爱意更甚。他将蜡油滴在了萧雪河平坦结实的胸膛上,看着蜡珠顺着胸肌的弧度滚落,一直滑到微微起伏的小腹。

萧雪河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伸出手,想要抓住谢云阑,却被谢云阑笑着躲开了。

“师尊别急嘛,还没玩够呢。”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调皮。

他将蜡油滴在了萧雪河的大腿内侧,那里肌肤最为敏感。萧雪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谢云阑甚至大胆地将几滴蜡油滴在了萧雪河那已经微微抬头的阳具根部,引得萧雪河倒吸一口凉气,阳具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

蜡烛渐渐燃到了尽头,烛火摇曳了几下,便熄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扔掉蜡烛的残骸,爬上床,紧紧地抱住了萧雪河。

“师尊……喜欢吗?”谢云阑将脸颊贴在萧雪河的胸膛上,轻声问道。

萧雪河翻过身,将谢云阑压在身下,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这个吻充满了激情与爱意,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气息和津液。

一室旖旎,春色无边。

......

谢云阑每日除了照料萧雪河的饮食起居,便是潜心研究玲珑留下的那些医书和药方,希望能找到帮助师尊彻底恢复功力的办法。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谢云阑在整理玲珑留下的那个锦盒时,又有了新的发现。在锦盒的底层,静静地躺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银色小锁。那锁的形状酷似一只小巧玲珑的鸟笼,做工十分精致,上面还雕刻着细密的花纹。旁边同样有一张小纸条,写着:“笼中鸟,锁情丝,闺房之乐也。”

谢云阑拿起那只银色的鸟笼锁,在手中把玩着,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自然明白这东西的用途。想起前几日师尊在滴蜡游戏中那副任由他“摆布”的模样,谢云阑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若是让一向清冷孤傲的师尊戴上这个小东西,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挥之不去。谢云阑拿着那只鸟笼锁,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让师尊“心甘情愿”地戴上它。

傍晚时分,用过晚饭,两人在庭院中散步消食。月色如水,竹影摇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谢云阑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弟子今日又发现了一件玲珑姑娘留下的趣物,想请师尊品鉴一番。”

“哦?是何物?”萧雪河饶有兴致地问道。徒弟这几日精神好了许多,偶尔也会跟他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了。

谢云阑从袖中取出那只银色的鸟笼锁,在萧雪河面前晃了晃。“师尊请看,这个小东西,是不是很别致?”

萧雪河看着谢云阑手中那造型奇特的锁具,再看看徒弟脸上那副狡黠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他的心思。萧雪河心中有些好笑,也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对谢云阑这种小心思的纵容。

“嗯,确实……别致。”萧雪河点了点头,故意装作不懂,“不知此物有何用处?”

谢云阑见萧雪河“上钩”,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出一副认真的模样解释道:“玲珑姑娘说,此物名为‘锁情笼’,乃是闺房之中的情趣之物。据说……戴上之后,别有一番滋味。”

萧雪河强忍着笑意,配合地问道:“哦?那云阑是想……让为师试试这‘别有一番滋味’?”

“弟子不敢。”谢云阑低下头,嘴角却微微上扬,“只是觉得此物精巧,若能戴在师尊身上,定然……很相配。”

“油嘴滑舌。”萧雪河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谢云阑的鼻子,“罢了,既然是你的一片‘孝心’,为师便却之不恭了。”

回到卧房,谢云阑关好房门,点亮了烛火。他让萧雪河在床边坐下,然后自己则半跪在萧雪河面前,手中拿着那只银色的鸟笼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看着徒弟这副模样,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任由谢云阑解开自己的裤带,将那根已经有些反应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

谢云阑深吸一口气,拿起那只鸟笼锁,小心翼翼地将萧雪河的阳具前端套了进去。锁具的尺寸设计得刚刚好,既能将龟头和部分柱身包裹住,又不会造成过分的压迫感。冰凉的金属触感让萧雪河的身体微微一颤。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鸟笼锁的搭扣被谢云阑扣上了。萧雪河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根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阳具,此刻前端被一个银光闪闪的笼子罩住,只留下根部和囊袋露在外面,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滑稽。

“师尊,你看,好不好看?”谢云阑抬起头,献宝似的看着萧雪河,眼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萧雪河的耳根有些发热,他轻咳一声,强装镇定道:“还……还行吧。”

谢云阑见萧雪河这副模样,更是觉得有趣。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在那银色的鸟笼上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师尊,这笼子把你这只‘小鸟’关起来了,它会不会不高兴呀?”

“胡闹。”

谢云阑胆子更大了,他凑上前去,隔着鸟笼的金属栏杆,用舌尖去舔舐萧雪河被困在里面的龟头。

“唔……”萧雪河的呼吸微微一滞,阳具在鸟笼的束缚下开始不安分地涨大起来。然而,由于笼子的限制,它无法完全勃起,只能在狭小的空间内憋屈地充血,前端因为压迫而微微发紫。

“师尊,它好像很不开心呢,一直在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别……别玩了……”萧

“师尊不喜欢吗?”谢云阑抬起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弟子还以为师尊会喜欢这种感觉呢。”

“喜欢……但也……有些难受……”萧雪河老实地回答。

谢云阑见火候差不多了,便不再过分捉弄。他从锦盒中取出鸟笼锁的钥匙,那是一把同样小巧精致的银钥匙。

“那弟子现在就把它放出来,好不好?”谢云阑拿着钥匙,在萧雪河眼前晃了晃。

萧雪河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谢云阑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拧,“咔哒”一声,鸟笼锁应声而开。被束缚已久的阳具像是终于挣脱了牢笼的小鸟,猛地向上弹跳起来,以一种惊人的姿态彻底勃起,颜色也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显得格外深红,顶端的马眼处更是溢出了晶莹的爱液。

“哇……”谢云阑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叹,随即被萧雪河一把拉入怀中,压倒在了床上。

“小东西,玩够了没有?”

“师尊……”谢云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萧雪河火热的吻堵住了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场更为激烈的情事,在这小小的卧房内,再次上演。

就在两人情意正浓,即将攀上顶峰之际,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极轻微但独特的鸟鸣声,那是靖王府暗线专用的联络信号。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两人身上燃烧的火焰。

萧雪河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的情欲尚未完全褪去,眼神却已恢复了清明。谢云阑也从迷乱中清醒过来,他推了推萧雪河的胸膛,轻声道:“师尊,是靖王府的人。”

萧雪河点了点头,从谢云阑身上起来,迅速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衫。

萧雪河神色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只是眼底还残存着一丝未褪尽的红潮。谢云阑也收起了脸上的媚态,眉宇间染上了几分凝重。

“看来京城那边,事情不简单。”萧雪河沉声道。

谢云阑点了点头:“我们去密室看信。”

剑庐的密室修建得十分隐蔽,是萧雪河早年隐居时便布置下的。两人点亮密室内的油灯,昏黄的灯光下,萧雪河从墙壁的暗格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竹筒。竹筒内是一卷用特殊药水浸泡过的薄纸,上面用细小的蝇头小楷写满了字迹。

信是靖王亲笔所书,言辞恳切。信中详细述说了耶律枭在大晟京城的种种动作,此人野心勃勃,不仅暗中勾结朝中部分官员,更隐隐有将手伸向储君之位的迹象。最让谢云阑心头一震的是,信中提及,靖王查到了一些关于当年靖安侯府旧案的新线索,似乎与北燕的某些高层人物以及大晟内部的奸佞有关,当年之事,远比表面看起来更为复杂。靖王在信末催促他们,若时机成熟,当尽快返回京城,共商大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完信,密室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萧雪河将手轻轻搭在谢云阑的肩上,无声地传递着力量。“云阑,看来我们必须回去了。”

“嗯。”谢云阑点了点头,语气坚定,“靖安侯府的冤屈一日不昭雪,我便一日不得安宁。耶律枭狼子野心,若任其在大晟搅弄风云,恐非国家之福。”

“好,那我们便回去,会一会这个耶律枭,也彻底查清当年的真相。”萧雪河眼中闪过一丝冷冽。虽然他已厌倦了朝堂的尔虞我诈,但为了谢云阑,为了当年的公道,他不介意再入这潭浑水。

两人在密室中仔细商议着返回大晟的计划。考虑到萧雪河目前的身体状况,他们决定走相对稳妥的路线,同时也要避开耶律枭可能的眼线。谢云阑提出,或许可以反过来利用耶律枭对自己那点“旧情”或者说“兴趣”,在关键时刻可能会成为意想不到的助力。

萧雪河闻言,眉头微蹙,他自然不愿谢云阑再与耶律枭那种人虚与委蛇,但他也明白,有些时候,非常手段是必要的。

“云阑,切记万事以自身安全为重。”萧雪河叮嘱道。

“师尊放心,弟子省得。”谢云阑露出一个让萧雪河安心的笑容。

计议已定,两人决定明日便启程。返回大晟的前一夜,卧房内的气氛虽然不像之前那般旖旎,却也充满了别样的缱绻与不舍。明日一别剑庐,再回来时,不知会是何种光景。

夜深人静,窗外月色如银。萧雪河将谢云阑紧紧地拥在怀里,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千言万语,在这一刻都显得多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

谢云阑抬起头,主动吻上了萧雪河的唇。

萧雪河将谢云阑打横抱起,让他面对着自己。谢云阑会意,双腿熟练地环上了萧雪河的腰,双臂则紧紧地勾住了萧雪河的脖颈。

萧雪河的身体虽然还未完全恢复到巅峰状态,但臂力依旧惊人。他稳稳地托着谢云阑的臀部,将自己的阳具对准了那湿润温暖的穴口。谢云阑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配合着萧雪河的动作。

没有过多的前戏,阳具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缓缓地、却又坚定地挤开了穴口的软肉,深深地楔入了谢云阑的身体。

“唔……”谢云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微微向后仰去,将自己完全交给了萧雪河。

谢云阑的脸颊紧贴着萧雪河的胸膛,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和喷洒在自己颈间的灼热呼吸。

萧雪河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低头吻着谢云阑的额头、鼻尖、嘴唇,动作温柔而充满力量。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沉稳而有力,像是要将自己所有的爱意与决心都倾注进去。

“云阑……唤我的名字……”萧雪河在谢云阑耳边喘息着说道。

“雪河……啊……雪河……”谢云阑迷乱地回应着,声音破碎而动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彻底贯穿一般,那巨大的阳具每一次都狠狠地碾过他体内的敏感点,带给他一阵阵汹涌的快感。他的双腿夹得更紧,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萧雪河的每一次冲击。

高潮来临之际,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萧雪河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在谢云阑身体的最深处,释放出了滚烫的精液。

精液一股股地冲击着穴道内壁,带来一阵阵灼热的暖流。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萧雪河与谢云阑早已收拾妥当,站在了剑庐的门口。晨曦透过竹林,洒下金色的光斑,空气清新而湿润。

两人最后看了一眼这片承载了他们太多欢愉与记忆的竹林。

“走吧。”萧雪河开口道。

“嗯。”谢云阑点了点头。

......

离开剑庐后,萧雪河与谢云阑踏上了返回大晟京城的路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晟京城,时隔数年,再次出现在谢云阑的视野之中。并非记忆中那般灰暗,反而带着一种落日余晖下的壮丽。水路波折,与萧雪河一同舟车劳顿,抵达京畿时,已是黄昏。城门下,车马喧嚣,人声鼎沸,一派天子脚下的繁华景象。

谢云阑并未选择直接回到早已物是人非的靖安侯府,那里承载了太多沉痛的记忆。通过靖王萧景琰在京中秘密布置的渠道,两人在一处僻静的别院暂时安顿下来。这别院小巧精致,几竿翠竹,一池新荷,倒也雅致。

萧雪河为谢云阑倒了杯温水:“先歇歇,之后的事情,我们再从长计议。”声音温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谢云阑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水温正好。身体的疲惫在熟悉的气息环绕下渐渐消散。“师尊,我想尽快让某些人知道,我回来了。”清澈的眼眸中闪动着智慧的光芒,并非全然的冰冷,反而带着一丝对即将上演好戏的期待。

萧雪河明白他的心思,轻声道:“靖王已经安排妥当,三日后,他会在府中设一场小型家宴,邀请的都是些故旧,还有一些……需要我们留意的人。”

“北燕那位三皇子,耶律枭,也会在?”

“嗯,他如今作为北燕使臣,在京中颇为活跃。”萧雪河点头,伸手将谢云阑鬓边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动作自然而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