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耶律枭的府邸灯火通明,宛如一座不夜城。府门外车水马龙,衣着华贵的宾客络绎不绝,空气中都飘散着奢靡的香气。
萧雪河一袭青衫,背负长剑,面色冷峻,独自一人缓步走向那座金碧辉煌的府邸。请柬是耶律枭着人送来的,言辞恳切,邀他共商两国边境事宜。萧雪河心中明了这不过是个借口,此行九成九是鸿门宴。然而,想到谢云阑可能身陷此地,受人所制,便不得不来。
府邸大门敞开,两排持着长戟的卫士分列左右,目光森然。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早已在门口等候,见到萧雪河,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萧大人,三皇子已恭候多时,请随小的来。”
穿过几重雕梁画栋的庭院,来到一处极为宽敞华丽的宴会大厅。厅内珠光宝气,宾客满座,皆是北燕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或交头接耳,或举杯谈笑,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入口处。
耶律枭高坐主位,一身紫金蟒袍,头戴玉冠,面如冠玉,嘴角噙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看见萧雪河进来,耶律枭朗声笑道:“孤鸾剑圣大驾光临,本王府邸真是蓬荜生辉啊!”
萧雪河目光平静,微微颔首:“三皇子客气。”
“来,萧大人,请上座。”耶律枭伸手示意身旁一个空位。
萧雪河依言落座。目光不着痕迹地在大厅内逡巡。
宴席很快开始,珍馐美味如流水般送上,皆是价值不菲的山珍海味。丝竹管弦之声悠扬,舞姬们长袖善舞,身姿曼妙。
耶律枭频频举杯,与萧雪河虚与委蛇:“萧大人远道而来,本王招待不周,还望海涵。听闻萧大人与令高徒苏云此前有些误会,不知如今冰释前嫌了没有?”
话音未落,便听屏风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名身着月白薄纱长袍的青年缓步走出,正是谢云阑。此刻的谢云阑,薄纱之下,玲珑有致的身体若隐若现,白皙的肌肤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润。胸前两点嫣红的茱萸在轻薄的衣料下微微凸起,随着他的走动轻轻颤动,分外惹眼。乌黑的长发仅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几缕发丝垂落在颈间,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他手中端着一个白玉酒壶,低眉顺眼地来到耶律枭身侧。
耶律枭伸手,自然而然地揽过谢云阑纤细的腰肢,将他带到自己腿边坐下,手指在他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摩挲着,笑道:“苏云,还不快给萧大人斟酒?这可是你的师尊呢。”
谢云阑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恢复如常,温顺地应道:“是,殿下。”声音细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他站起身,走到萧雪河案前,拿起酒杯,小心翼翼地斟满。指尖微凉,触碰到杯沿,却让谢云阑的心也跟着一跳。
萧雪河看着眼前的谢云阑,衣衫单薄,眉宇间带着一丝病弱的苍白,却难掩其清丽的容颜。
“师尊,请用酒。”谢云阑将酒杯递给萧雪河,声音依旧轻柔,目光却不敢与萧雪河对视,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
萧雪河接过酒杯,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谢云阑的手指,两人皆是一震。
耶律枭将一切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意更深,伸手将一杯酒递到谢云阑唇边,柔声道:“苏云也累了吧,来,本王喂你喝。”
谢云阑没有拒绝,微微张口,任由耶律枭将酒液喂入他口中。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丝辛辣,也带着耶律枭指尖的温度。谢云阑的脸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萧大人,你看本王的苏云,是不是很乖巧?”耶律枭的手指顺着谢云阑的下巴一路下滑,轻轻捏了捏他小巧的耳垂,引得谢云阑身体一阵轻颤,细密的鸡皮疙瘩从肌肤下透出。
厅内的北燕权贵们看着这一幕,眼神中带着各异的神色,仿佛要将衣衫单薄的谢云阑生吞活剥。谢云阑感受到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耶律枭身边靠了靠。
萧雪河面沉如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耶律枭拍了拍手掌,歌舞伎们悄然退下。
“诸位,今日请大家来,除了与萧大人共饮,本王还准备了一个特别的余兴节目。”耶律枭站起身,声音朗朗。
话音刚落,大厅四周的屏风后突然涌出数十名身披甲胄的北燕武士,手中钢刀出鞘,寒光闪闪,迅速将整个宴会厅包围得水泄不通。
厅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萧雪河眼神一凛,手已按在剑柄上。
耶律枭却是不慌不忙,走到大厅中央,目光扫过萧雪河和谢云阑,笑道:“游戏很简单。要么,让本王的苏云,好好取悦一下在座的各位贵客,让大家都尽兴;要么,孤鸾剑圣,你来替他,承受一下客人们的热情,如何?”
谢云阑闻言,脸色煞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萧雪河缓缓站起身,冷冷地看着耶律枭:“三皇子这是何意?”
“何意?”耶律枭轻笑一声,“萧大人应该明白。本王只是想看看,昔日高高在上的孤鸾剑圣,为了他这宝贝徒弟,能做到哪一步。或者说,看看苏云,值不值你为他牺牲。”
说完,耶律枭的目光转向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谢云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苏云,选择权,在本王这里,也在你师尊那里。本王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或者,你也可以主动一点,让本王看看你的诚意。”
北燕的贵族们发出一阵哄笑,淫亵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在谢云阑身上流连。有人已经开始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这送上门来的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只觉得手脚冰凉,一阵阵晕眩袭来。
就在耶律枭话音落下的瞬间,几名北燕的顶尖武士悄无声息地上前几步,隐隐将萧雪河围在了中央。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让萧雪河明白,耶律枭早有准备。
萧雪河面色冷峻,手掌握着剑柄,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他看着耶律枭,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耶律枭,你若敢动他分毫,萧某必让你血溅当场。”
耶律枭闻言,不怒反笑:“萧大人好大的口气。可惜,现在的你,自身难保。本王劝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目光转向谢云阑,眼中带着一丝戏谑,“苏云,看来你师尊不是很在乎你的死活啊。不如,你主动一点,求求本王,或许本王会大发慈悲,让你少受些苦楚。”
谢云阑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看向萧雪河,萧雪河的眼神坚定依旧,却也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焦灼。谢云阑心中一痛,耶律枭摆明了是要用自己来牵制师尊。
“不必考虑了。”一个温润却带着决绝的声音响起。
众人皆是一愣,循声望去,说话的竟是谢云阑。他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强自镇定,直视着耶律枭:“殿下想如何,云阑……云阑遵命便是。只求殿下,不要为难我师尊。”
耶律枭挑了挑眉,似乎对谢云阑的反应有些意外,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好,好一个识时务的苏云。既然如此,本王就成全你。”他拍了拍手。
一名侍从端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托盘款款走来,托盘上稳稳地放着一只造型奇特的九龙杯。杯中盛着琥珀色的酒液,在烛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弥漫开来。
“这是本王特意为你准备的‘合欢酿’,饮下它,你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耶律枭接过酒杯,走到谢云阑面前,声音蛊惑,“喝了它,今夜,你便是属于所有人的。”
谢云阑看着那杯散发着异香的酒,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这杯酒绝非善物。可他看向被数名高手围困的萧雪河,师尊为了救他,已经冒险来到这龙潭虎穴,他不能再连累师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咬牙,谢云阑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了那只沉甸甸的九龙杯。他闭上眼睛,仰起头,将杯中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酒液辛辣,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甜腻,顺着喉咙滑入腹中,仿佛点燃了一团火焰。
“很好。”耶律枭满意地看着谢云阑饮尽杯中酒,唇边的笑意更浓。他退后几步,对着周围的北燕贵族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贵族们,一步步向着谢云阑围拢过去。
药力发作得比想象中要快得多。
谢云阑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沸腾,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烛光摇曳,人影晃动,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虚幻的薄纱。
“唔……”谢云阑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原本轻薄的衣衫此刻摩擦着肌肤,却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与空虚。
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眼神涣散。
小腹下的那根东西,不受控制地开始发胀、发热,坚硬地顶在薄薄的裤料上,勾勒出羞人的形状。前端更是微微湿润,泌出了些许透明的黏液。
“热……好热……”谢云阑无意识地呢喃着,双手不受控制地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这样才能缓解体内那股焚心噬骨的燥热。薄纱衣袍很快被他扯得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一名身材矮胖,留着八字胡的北燕贵族最先按捺不住,淫笑着搓着手上前,伸出肥腻的手掌,便要触碰谢云阑潮红的脸颊:“小美人儿,让本官好好疼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本能地想要躲闪,身体却酥软无力,只是微微一偏头,那贵族的手指便落在了他敏感的颈项上。
“嗯啊……”肌肤相触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颈项窜遍全身,谢云阑口中泄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
那矮胖贵族见状,更是兴奋不已,一把揽住谢云阑柔软的腰肢,将他往自己怀中带去,粗糙的脸颊在他细腻的颈窝处磨蹭着,贪婪地嗅吸着他身上散发出的甜香:“真是个尤物!”
其他的贵族也纷纷围拢上来,你推我挤,伸出手在他身上游走、抚摸、揉捏。
“放开他!”萧雪河怒吼一声,周身剑气暴涨,试图冲破高手的包围。然而,那几名北燕高手配合默契,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将他死死困在原地。
耶律枭欣赏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就是要让萧雪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徒弟在别人身下承欢,却无能为力。
谢云阑此刻已经完全被药力控制,理智全无,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他的身体在众多男人的抚摸下变得更加敏感,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被触碰,被填满。他开始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着那些在他身上肆虐的手掌。
“啊……好舒服……还要……”谢云阑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他甚至主动张开双臂,勾住离他最近的一名贵族的脖子,将自己柔软的身体送了上去。
那名贵族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上谢云阑微张的红唇,舌头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口中肆意搅动。另一只手则熟练地探入他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襟,握住他胸前那颗早已挺立如豆的茱萸,肆意揉捏。
“嗯……嗯啊……”谢云阑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口中发出呜咽般的呻吟,身体却因为胸前的刺激而更加兴奋,后穴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瘙痒,渴望着被粗大的东西狠狠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多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有的揉捏着他挺翘的臀瓣,有的抚摸着他光滑的大腿内侧,还有的则直接握住了他早已硬挺滚烫的阳具,上下套弄。
“啊……不要……嗯……好棒……”
萧雪河看着眼前这淫靡不堪的一幕,双目赤红,心如刀绞。他最疼爱的徒弟,此刻正像一个娼妓一般,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发出那样不知羞耻的呻吟。一股滔天的怒火与强烈的占有欲在他胸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吞噬。
谢云阑已经彻底被药物所支配,身体的本能取代了所有的理智。
烛光摇曳,将他赤裸的身体映照得更加诱人。肌肤泛着情欲的粉色,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没入微张的唇瓣。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神迷离,瞳孔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微微放大,漂亮的脸蛋因为持续的快感而呈现出一种近乎痴傻的表情,正是男人最爱看到的阿黑颜。
“小骚货,真是个天生的尤物!”一名身材魁梧的北燕将军,一把将谢云阑从其他男人怀中抢了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粗壮的大腿上。那将军不着寸缕的下身,一根狰狞粗长的肉棒早已怒张勃起,青筋虬结,顶端不断泌出黏滑的淫液,正一下下顶弄着谢云阑紧闭的穴口。
“嗯啊……好大……要进来了……”谢云阑感受到臀缝间那根滚烫巨大的东西,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双腿却主动缠上了将军的腰,臀部微微抬起,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将那湿滑的穴口对准了巨物的顶端。
将军狞笑一声,扶着谢云阑的腰,猛地向下一沉!
“啊——!”谢云阑发出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叫喊,那根粗大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深深地楔入了他紧致湿热的后穴。强烈的充实感与被撕裂般的快感瞬间席卷了他全身,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哦……好深……顶到里面了……好舒服……”谢云阑双臂紧紧勾住将军的脖子,将头埋在对方的肩窝,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随着将军大开大合的撞击而剧烈地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的每一次抽送都异常凶猛,那根巨棒狠狠地捣入他体内的最深处,碾过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谢云阑的小穴被操干得泥泞不堪,淫水混合着肠液,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不断溢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其他的北燕贵族也没有闲着,他们将谢云阑的身体团团围住。
一名年轻的贵族跪在谢云阑面前,将他早已挺翘的阳具含入口中,灵活的舌头在那根紫红色的肉茎上反复舔舐、吸吮。龟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让谢云阑忍不住弓起了腰,口中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呻吟。
“唔……好会舔……小穴……小穴也要被操烂了……”谢云阑感觉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承受着极致的欢愉。
另一名贵族则抓起谢云阑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自己的阳具对准了他前端那个小小的尿道口,试图进行更为刺激的侵犯。虽然因为太过细小未能成功插入,但那滚烫的柱头在敏感的尿道口反复摩擦,也让谢云阑爽得浑身颤抖,尿液几乎要失禁而出。
还有人抓着他胸前那两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头,肆意揉捏、拉扯,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刺激的快感。
谢云阑的双手也被牢牢抓住,分别被两名贵族握着,引导着抚摸他们同样硬挺的阳具。肌肤相触,温热坚硬的触感,让他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啊……不行了……要去了……师尊……”在药物与极致快感的双重作用下,谢云阑的神智已经完全不清,口中胡乱地呢喃着。他的身体随着男人们的动作剧烈地起伏、痉挛。
每一次高潮都来得迅猛而强烈,大量的精液从他前端的阳具喷薄而出,射在那些贪婪的男人身上、脸上。而身后的穴口,也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操干得不断喷涌出淫荡的汁水。
整个宴会大厅内,充斥着皮肉撞击的“啪啪”声,淫靡不堪的水渍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谢云阑浪荡入骨、婉转承欢的呻吟求饶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肏死我……啊……用力……把这骚屄……干烂……”谢云阑完全沉浸在被轮奸的快感之中,主动扭动着腰肢,配合着男人们的动作,索求着更加猛烈的侵犯。他漂亮的脸蛋上沾满了汗水、泪水以及不知是谁射出的精斑,眼神迷蒙,张着小嘴,大口地喘息着,一副被玩坏了的淫荡模样。
就在此时,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惊雷一般在大厅内炸响:“都给本座滚开——!”
萧雪河双目赤红,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手中长剑青光暴涨,终于突破了数名北燕高手的围攻,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着人群中央那淫乱不堪的场景冲去。
当看清被数名赤身裸体的男人包围在中央,正仰着头,张着小嘴,满脸潮红地享受着被几根巨大阳具同时肏弄,口中还发出断断续续勾魂呻吟的谢云阑时,萧雪河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与更为强烈的占有欲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
他的徒弟,他视若珍宝的徒弟,此刻竟然在别人身下如此放浪形骸!
谢云阑正被身后那名北燕将军抱在怀里,从后面狠狠地肏弄着,迷蒙的感官因为萧雪河那声熟悉的怒吼而骤然清醒了几分。他艰难地转过头,透过淋漓的汗水和眼前晃动的肉林,似乎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正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他冲来。
“师……尊……?”谢云阑口中发出一声夹杂着极致欢愉和一丝茫然的轻唤,身体却因为身后那根肉棒更加凶狠的撞击而再次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后穴深处喷涌而出。
萧雪河的怒吼如平地惊雷,震得整个宴会大厅的梁柱都嗡嗡作响。那些正沉浸在淫乐中的北燕贵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骇了一跳,动作皆是一滞。
谢云阑在极致的迷乱中,被这熟悉的声音唤回一丝神智。透过朦胧的泪眼与眼前晃动的人影,似乎看见一道青色的身影如天神般降临,正向他急速靠近。鼻翼间,是浓郁的雄性气息与精液的腥膻,还有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淫靡体香。他的小穴还被那名北燕将军粗大的肉棒深深贯穿着,每一次心跳,都能感觉到那硬物在体内搏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余韵。前端的阳具在方才的极致高潮后,依旧敏感地挺立着,顶端还挂着晶莹的黏液。
萧雪河眼神冰冷,手中长剑挽起一朵凌厉的剑花,剑气纵横,直逼那几个仍压在谢云阑身上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开!”萧雪河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
那几名贵族被萧雪河的气势所慑,又见他剑招狠辣,不敢硬抗,纷纷狼狈地从谢云阑身上爬开,露出了其下几乎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赤裸的胴体。
谢云阑浑身瘫软,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指印。衣衫早已被撕成碎片,勉强挂在身上。他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腿心一片泥泞,混合着透明的淫液与浊白的精水,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胸前两颗熟透樱桃般的乳头被人吸吮啃咬得红肿不堪,微微颤抖着。小腹平坦,肚脐凹陷,更下方那处隐秘的穴口,依旧微微张合。因药物作用尚未完全消退,他依然感到身体深处有股空虚的燥热在骚动。
萧雪河一步上前,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袍,将谢云阑狼狈不堪的身体裹住,一把横抱起来。
“师……师尊……”
“别怕,为师在。”
耶律枭见萧雪河竟真的突破了重围,救下了谢云阑,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厉声喝道:“废物!都给本王上!将他们拿下!”
周围的北燕武士得令,立刻如潮水般向萧雪河与谢云阑涌来。
萧雪河将谢云阑更紧地护在怀中,让他背对自己,面对着自己的胸膛。这样一来,谢云阑的脸颊便紧紧贴着萧雪河结实的胸肌,能清晰地感受到师尊强劲有力的心跳。
“师尊,抱紧我……”谢云阑在药物的余韵与此刻紧张刺激的氛围下,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主动伸出双臂,紧紧环住萧雪河的脖颈,双腿也本能地夹紧了萧雪河的腰。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他能感觉到师尊腰腹间贲张的肌肉,以及……以及那根早已苏醒,正隔着布料,硬邦邦地顶在他小腹上的巨大物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奇异的电流从交合处窜起,让谢云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他甚至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用自己柔软的小腹去摩擦那根坚硬。
萧雪河身体一僵,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眼神迷离,脸颊绯红的徒弟,眸色不由得又深沉了几分。怀中的身体滚烫得惊人,还带着方才欢爱过后的特殊气味,这一切都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抓稳了。”萧雪河低声道,手中长剑再次出鞘,青光闪烁,剑气如虹,与围攻上来的北燕武士战在一处。
萧雪河剑法卓绝,如入无人之境。他一手抱着谢云阑,行动却丝毫不见迟滞。每一剑都直指敌人要害,逼得那些北燕武士连连后退。
谢云阑被萧雪河紧紧抱在怀里,随着师尊的闪转腾挪,身体不断与萧雪河发生着紧密的摩擦。
他的小腹与萧雪河那根怒张的阳具紧密相贴,每一次晃动,那根硬物都会在他的软肉上碾过,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他的后穴在经历过方才的蹂躏后,变得异常敏感空虚,此刻也因为这种间接的摩擦而微微收缩,流出更多湿滑的液体,将两人贴合的衣物都浸湿了一片。
“嗯……师尊……你好硬……”谢云阑在萧雪河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萧雪河听着徒弟在耳边娇媚的呻吟,感受着怀中身体的骚动,只觉得小腹处那团火烧得更旺。他强压下心中的绮念,专注于眼前的战斗。
激战中,耶律枭也亲自提刀加入了战团。他的刀法大开大合,充满了北地武学的刚猛狠厉,招招都向萧雪河的要害攻去。
萧雪河需要分神护住怀中的谢云阑,应对起来不免有些束手束脚。谢云阑虽然手脚发软,意识也有些模糊,但也知道师尊正处于危险之中。他努力想要帮忙,却因为药力未消,身体不听使唤,反而更像是在给萧雪河添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一次闪避耶律枭的劈砍时,萧雪河抱着谢云阑猛地一个旋身。巨大的离心力让谢云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双腿夹得更紧,整个身体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缠在萧雪河身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后穴恰好对准了萧雪河那根早已硬挺的阳具,只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谢云阑甚至能感觉到那根巨物的顶端,正在他敏感的穴口处轻轻厮磨。
“啊……师尊……要……要进去了……”谢云阑口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前端喷涌而出,直接射在了萧雪河的衣襟上。
萧雪河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滚烫的液体浸湿了的胸前衣物,带着一股浓郁的腥甜气味。
耶律枭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抓住萧雪河这瞬间的分神,手中的弯刀化作一道寒光,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狠狠劈向萧雪河的右肩!
这一刀来得又快又急,萧雪河若要闪避,必然会伤到怀中的谢云阑。
电光火石之间,谢云阑几乎是凭借着本能,猛地挣扎了一下,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萧雪河面前!
“噗——!”
利刃入肉的声音清晰可闻。
耶律枭的弯刀,深深地劈入了谢云阑的左肩胛!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谢云阑身上那件青色的外袍,也溅了萧雪河满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萧雪河目眦欲裂。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脸上,带着浓重的铁锈味,也带走了萧雪河最后一丝冷静。怀中的身体猛地一沉,谢云阑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萧雪河连忙伸手接住他,入手处一片黏腻湿热。低头看去,只见谢云阑左肩胛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乌黑的血液正汩汩地向外冒着,触目惊心。
“毒!”萧雪河心中一凛。耶律枭的刀上淬了剧毒!
更糟糕的是,随着毒素的侵入,谢云阑体内的玲珑心蛊似乎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开始在他体内疯狂地冲撞起来。
“呃……啊……好痛……师尊……”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的脸色一会儿涨红如血,一会儿又惨白如纸,神情痛苦到了极点。
但奇异的是,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之中,他的身体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兴奋状态。
谢云阑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细腻的皮肤下,可以看到细小的血管因为蛊毒的冲撞而微微凸起。他的小腹下的那根阳具,在蛊毒与剧毒的双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再次高高翘起,顶端泌出大量透明的黏液,将两人的衣物再次浸湿。甚至因为身体的剧烈抽搐,那根硬物不时地在萧雪河的小腹和腿根处蹭过,带来一阵阵奇异的触感。
“啊……师尊……好热……里面……里面好像有东西在爬……好难受……又……又好舒服……”谢云阑神志不清地胡乱呢喃着,双手紧紧抓着萧雪河的衣襟。他的双腿也不安分地在萧雪河身上蹭动,后穴因为体内的异动而微微收缩,流出更多湿滑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撑住!”萧雪河一边挥剑抵挡着耶律枭和他那些残余手下的疯狂反扑,一边竭力用内力为谢云阑压制毒素,但效果甚微。
“师尊……抱紧我……我好难受……”
萧雪河感受到怀中徒弟的失禁,又是心痛又是无奈。
耶律枭见谢云阑已中剧毒,萧雪河又因为要护着他而束手束脚,攻势更加猛烈,狞笑道:“萧雪河,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和你这宝贝徒弟,就一起下地狱去做一对鬼鸳鸯吧!”
就在萧雪河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身上也添了几道伤口,耶律枭以为胜券在握,准备发动最后一击了结两人性命之际——
“住手!”
一道清冷如冰雪的女子声音突然从大厅外传来,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紧接着,数道银光如同流星般划破空气,精准地射向那几个正围攻萧雪河的北燕武士。只听几声闷哼,那几名武士便软软地倒了下去,脖颈间各插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已然气绝。
众人皆是一惊,循声望去。
只见一名身着素白衣裙,容貌清丽绝伦,气质却冷若冰霜的年轻女子,不知何时已俏生生地站在了大厅门口。她手中拈着几枚银针,眼神淡漠地扫过场中众人,最后落在了萧雪河怀中的谢云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看清来人,脸色微微一变,似乎对这名女子颇为忌惮:“玲珑医仙?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正是神秘的医女玲珑。
玲珑没有理会耶律枭,身形一晃,来到萧雪河身边。她迅速看了一眼谢云阑肩上的伤口,又搭上他的脉搏,秀眉紧紧蹙起。
“是北燕皇室秘制的‘蚀心散’,毒性猛烈,已经与他体内的玲珑心蛊纠缠在一起,侵入心脉。麻烦了。”
“寻常的医术,已经救不了他。除非……”
耶律枭见玲珑竟敢无视自己,又出手伤了他的手下,心中怒火中烧,但对玲珑的医术和那些神出鬼没的毒术又颇为忌惮,一时间竟不敢轻举妄动。
玲珑不再理会一旁虎视眈眈的耶律枭,她抬起头,清冷的目光直视着萧雪河,一字一句地说道:“除非,你愿意用失传已久的禁术‘换魂引’,以你半生修为和精血为代价,为他逆天改命。时间不多了,孤鸾剑圣,这是你唯一的徒弟,你,舍得吗?”
萧雪河低头看着怀中气息奄奄,身体却依旧因为毒蛊的作用而微微抽搐,口中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师尊……好热……”的谢云阑,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攫住了萧雪河的心。
他毫不犹豫地抬起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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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阑双目紧闭,秀丽的眉峰微微蹙着,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楚。他胸口的衣襟已被鲜血染透,那是为萧雪河挡下耶律枭致命一击时留下的痕迹。
此刻,那毒素与他体内的“玲珑心蛊”正进行着殊死搏斗,生命的气息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萧雪河跪坐在床边,紧紧握着谢云阑冰冷的手,指尖的寒意几乎要刺入他的骨髓。他从未感到如此无助,即便是当年身陷重围,命悬一线,也不曾有过这般心胆俱裂的恐惧。眼前的这个人,是他此生唯一的温暖与牵挂,他不能失去他。
“咳咳……”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打破了室内的死寂。
萧雪河霍然回头,只见一名女子俏生生立在门口。她身着奇异的五彩裙衫,眉眼间带着几分精灵般的狡黠,正是那神秘莫测的医女玲珑。先前若非她以秘法传讯,告知耶律枭的阴谋,恐怕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玲珑姑娘。”萧雪河声音嘶哑,带着一丝恳求。
玲珑缓步走近,目光落在谢云阑身上,细细打量片刻,秀眉也随之蹙起。“好霸道的毒,竟与他体内的玲珑心蛊纠缠不休,正在疯狂吞噬他的生机。”
萧雪河的心沉到了谷底:“可有解法?”
玲珑沉默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寻常汤药,已是回天乏术。此毒阴狠,又与心蛊相激,若想救他,唯有行那九死一生的禁术——换魂引。”
“换魂引?”萧雪河重复道,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无论多凶险,只要能救云阑,我都愿意一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玲珑神色凝重地看着萧雪河:“换魂引,顾名思义,乃是以命换命,以魂补魂之术。施术者需以自身精血、大半修为乃至部分寿元为引,强行灌注于受术者体内,重塑其生机。此术一旦施展,施术者轻则功力大损,沦为废人,重则……当场毙命。而且,成功与否,亦是未知之数。你,可想清楚了?”
萧雪河没有丝毫犹豫,眼神坚定如磐石:“只要云阑能活,我这条命,这身修为,又有何惜?请玲珑姑娘指点,如何施展此术!”
玲珑深深看了他一眼,似乎为他这份决绝所动容。“好。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助你一臂之力。不过,此术准备繁琐,过程更是……非比寻常,你需有心理准备。”
萧雪河点头:“一切但凭姑娘吩咐。”
玲珑道:“首先,需彻底净化他的身体,洗去所有污秽与死气,方能接纳你的精元。此间有一温泉,水质特异,我再辅以秘药,你需亲自为他沐浴净身。记住,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尤其是……那些隐秘之处,更要细心涤荡,以药力疏通其淤塞的穴窍,激发其残存的生机。”
萧雪河闻言,脸颊微微发烫,但为了救谢云阑,任何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按照玲珑的指示,萧雪河抱起轻飘飘的谢云阑,走向剑庐后山那处常年温热的天然泉池。玲珑早已在泉水中投入了数种奇异的药草,泉水呈现出淡淡的碧绿色,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幽香。
将谢云阑轻轻放入温热的泉水中,萧雪河解开他被血污浸透的衣衫。昏迷中的谢云阑肌肤苍白细腻,在水汽氤氲中,更显得脆弱而诱人。萧雪河深吸一口气,摒除杂念,开始为谢云阑擦拭身体。
温热的泉水拂过肌肤,带走了一路的尘埃与血迹。萧雪河的手指轻柔地滑过谢云阑的颈项、锁骨、胸膛……他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肌肤的细腻与冰凉。当他的手来到谢云阑的小腹时,那里依旧平坦,却因失血而显得格外凹陷。
玲珑的声音在恰当的时候自身后传来:“腹下三寸,乃丹田气海所在,亦是生机汇聚之地,需以药力温养。”
萧雪河依言,蘸取了更多融入药草精华的泉水,在谢云阑的小腹处轻轻按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玲珑又道:“人体下阴,乃浊气汇聚之所,亦是精元泄露之门。若此处不清,浊气上涌,心蛊与奇毒攻伐更甚。你需为他仔细清理。臀股之间,尾闾之穴,乃督脉之始,更是关键。”
萧雪河心头一跳,但目光触及谢云阑了无生气的脸庞,所有的羞赧都化作了救人的决心。他轻轻将谢云阑的身体翻转过来,使其背对自己。雪白的臀瓣在碧绿的泉水中若隐若现。
萧雪河的手指蘸了温热的药汤,分开谢云阑的臀瓣。那隐秘之处的嫩红穴口因主人的昏迷而微微张开,周围的细小褶皱清晰可见。萧雪河屏住呼吸,用指腹沾着药液,细致地擦过那紧闭的小穴。药液滑腻,每一次擦过,都带起昏迷中谢云阑身体无意识的轻颤。
舔屁眼。玲珑之前曾隐晦提及,若药力难以深入,也可以最原始的方式辅助。此刻,萧雪河没有丝毫犹豫,为了让药力更好地渗透,也为了更彻底地清洁,他俯下身,温热的唇舌轻轻贴上了那处穴口。舌尖带着泉水的湿润,小心翼翼地探入那细小的缝隙,舔舐掉残余的污垢。谢云阑的身体猛地一抖,喉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含糊不清的呻吟。穴口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热刺激而微微收缩了一下,仿佛在回应着这份温柔的侵犯。萧雪河的舌头灵巧地在穴口周围打着转,将每一处褶皱都照顾到,确保药力能够充分渗透。这个过程充满了神圣的意味,萧雪河心中只有救人的念头,舌尖的触感和穴口的反应都化作了他救治爱人的动力。
泉水的温度渐渐升高,药草的香气愈发浓郁。萧雪河抱着谢云阑,让他整个身体都浸泡在充满生机的药泉之中。
“很好。”玲珑的声音再次响起,“初步的净化已经完成。接下来,你需要不断刺激他的五感,用你的声音,你的体温,你的气息,去唤醒他求生的意志。将他抱回榻上,用浸润了药液的软布,擦拭他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那些敏感之处,更要反复刺激。告诉他,你在这里,你不会让他离开。”
萧雪河依言,将谢云阑从温泉中抱起,用柔软的布巾拭干他身上的水珠,然后将他平放在铺着干净衾被的床榻上。
室内烛火被拨亮了几分。萧雪河手执浸了药液的软布,从谢云阑的额头开始,一点点向下擦拭。
“云阑,”萧雪河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听得到吗?我是师父。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软布滑过谢云阑的脸颊,擦去那一丝病态的苍白。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一身狼狈,却眼神倔强,说要拜我为师,求我医治你的顽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软布来到颈项,那里的肌肤细腻得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你天资聪颖,任何剑法一学便会,却总是急于求成,害我为你担心。”
软布擦过胸膛,抚过那微微凸起的乳尖。谢云阑的身体似乎对此处格外敏感,即便在昏迷中,乳尖也微微挺立起来,颜色也从淡粉转为嫣红。萧雪河的手指在上面多停留了片刻,用指腹轻轻揉捻。
“你叛出师门,我虽怒你欺瞒,却更痛你自毁。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
萧雪河的声音带着哽咽,他不断地诉说着,将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化作温柔的呼唤,希望能穿透那层层叠叠的昏迷,直达谢云阑的灵魂深处。
“云阑,醒过来,好不好?只要你醒过来,师父什么都答应你。”
时间一点点流逝,室内只有萧雪河低低的话语声和谢云阑微弱的呼吸声。
就在萧雪河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玲珑从怀中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瓶内盛着半瓶粘稠的金色液体,散发着一股奇异的甜香。
“这是‘龙涎金液’,”玲珑将玉瓶递给萧雪河,“乃是我以数十种至阳至刚的奇珍异草,辅以秘法炼制而成,能固本培元,激发阳气。你需让他服下。记住,此药药力霸道,不可直接吞服,必须以口渡之,用你自身阳气温养调和,方能确保药力不失,且能被他虚弱的身体所吸收。”
萧雪河接过玉瓶,入手温热。
萧雪河接过玲珑递来的“龙涎金液”,那小巧的玉瓶在他掌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和一股令人心神振奋的暖意。瓶中的金色液体如同融化的琥珀,粘稠而富有光泽,隐隐有龙形虚影在其中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口渡之,阳气温养……”萧雪河默念着玲珑的嘱咐,心中已无半分杂念。救回云阑,这是他此刻唯一的信念。
玲珑在一旁静静看着,补充道:“此药能暂时稳住他溃散的生机,为后续的‘换魂引’争取时间。但真正要让他活过来,还需要你以自身最纯粹的精元为引,与他的灵肉高度融合,才能将你的生命力渡送给他。”
萧雪河郑重点头,表示明白。
他拔开玉瓶的塞子,一股浓郁的异香扑鼻而来,仅仅是闻着,便觉体内真气都为之一振。萧雪河没有丝毫犹豫,先自己仰头饮下了一小口金色的药液。
那液体一入口,便化作一股灼热的暖流,顺着喉咙滚入腹中,随即散入四肢百骸。萧雪河只觉一股强大的阳刚之气在体内迅速升腾、流转,让他原本因忧虑而有些虚浮的内力也变得凝实起来。
他不敢耽搁,立刻俯下身,左手轻轻托起谢云阑的后颈,使其头部微微扬起。谢云阑的嘴唇因失血和高烧而显得有些干裂,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苍白的舌尖和整齐的牙齿。
萧雪河深吸一口气,将口中混合了自身阳气的金色药液对准谢云阑的唇,缓缓吻了下去。
他的唇舌温柔而坚定地撬开了谢云阑的齿关,将那珍贵的药液一点点渡入对方口中。
金色药液顺着谢云阑的咽喉缓缓滑下,他那苍白如雪的脸颊,似乎也因此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红晕。萧雪河能够感受到自己口中的暖流正一点点减少,而谢云阑的喉结也随之轻轻滑动了一下,似乎是在无意识地吞咽。
萧雪河心中一喜,知道药液正在被吸收。他耐心地重复着这个过程,一口又一口,将玉瓶中的“龙涎金液”尽数以口渡给谢云阑。每一次唇舌的交缠,都伴随着他体内阳气的涌动与传递。
当最后一滴药液也渡入谢云阑口中后,萧雪河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那柔软的唇瓣,一丝晶莹的津液从两人相接的唇角缓缓滑落,带着几分旖旎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的呼吸似乎比之前平稳了一些,原本冰凉的身体也渐渐有了一丝暖意。
“很好。”玲珑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赞许,“龙涎金液已经开始发挥效力。接下来,你需要用你自身的精元去温养他的丹田气海,并刺激他沉睡的阳根,唤醒他身体最原始的生命本能。”
萧雪河依言,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外袍,只着中衣,然后将谢云阑轻轻拥入怀中,让两人赤裸的胸膛紧密相贴。谢云阑的身体依旧柔软,但比起之前的冰冷,已经有了明显的温度。
萧雪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催动体内的“寒江雪”内力。一股精纯的阳刚真气自他丹田升起,通过他紧贴在谢云阑小腹丹田处的手掌,源源不断地注入对方体内。
同时,为了更好地激发谢云阑身体的反应,萧雪河开始亲吻谢云阑的身体。他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从谢云阑光洁的额头开始,一路向下,吻过他紧闭的眼睑,挺直的鼻梁,苍白的脸颊……
当萧雪河的唇舌流连至谢云阑柔软平坦的小腹时,玲珑在一旁轻声提醒道:“男子的阳根,乃一身精元汇聚之所,亦是生命之源。若能使其有所反应,对后续引渡你的精元,助他换魂续命,大有裨益。你需用你的阳气,你的唇舌,去温暖它,呼唤它。”
萧雪河闻言,心中微微一荡,但随即被更强烈的救人信念所取代。他撩开盖在谢云阑下身的薄衾,那沉睡的玉茎便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眼前。
谢云阑的阳具与他的人一般,清秀而精致,只是此刻因为主人的昏迷而显得有些了无生气,软软地垂在浓密的墨色阴阜之中。颜色比身体其他部位略深一些,顶端的马眼紧闭着。
萧雪河俯下头,温热的气息先喷洒在那沉睡的器官之上。他伸出舌头,带着些许龙涎金液的余味和自己充满阳气的津液,小心翼翼地在那玉茎的顶端轻轻舔舐了一下。
吃鸡巴。为了救回徒弟,此时此刻,萧雪河心中没有半分淫思,只有最纯粹的爱意与奉献。他的舌尖灵巧而温柔,先是细细描摹着那小巧马眼的形状,然后逐渐向下,覆盖住整个柱身。他用口腔的温热包裹住那冰凉的玉茎,舌头如同拥有自我意识一般,在柱身上来回滑动,模仿着交欢时的吞吐。他甚至伸出舌头,轻轻舔过下方同样柔软的囊袋,感受着那两颗沉睡的睾丸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的动作极尽温柔,他试图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将自己的阳气渡入谢云阑体内,唤醒他潜藏的欲望与生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炷香,或许是更长时间。在萧雪河耐心而细致的舔舐吮吸下,那原本毫无反应的玉茎,似乎渐渐有了一些变化。
它的颜色从之前的青白色,逐渐转为略带血色的粉红,柱身也似乎微微膨胀了一些,不再是那般软塌塌的模样。最令萧雪河惊喜的是,当他的舌尖再次包裹住那顶端的冠头时,那紧闭的马眼之中,竟然缓缓泌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清液。
虽然只是一滴,却如同在死寂的荒原上降下的一滴甘霖,让萧雪河看到了希望。
“云阑……”萧雪河低低呼唤了一声,继续用心地服侍着。他将那滴清液卷入口中,品尝到一丝淡淡的腥甜,那是属于谢云阑独有的味道。
就在这时,谢云阑的身体猛地微微颤动了一下,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几不可闻的叹息。他那原本沉睡的阳具,竟然在萧雪河的口中,又向上挺动了寸许,虽然依旧柔软,却不再是之前那般死气沉沉。
玲珑一直在一旁观察着,见此情景,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立刻对萧雪河说道:“很好!他的阳气已被你初步引动,生机亦有所回应!雪河,时机尚可,准备下一步!需用银针锁其精关要穴,再以你纯阳之精,彻底贯通他的生死玄关!”
萧雪河闻言,缓缓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亮的津液。
听到玲珑说谢云阑的阳气已被初步引动,萧雪河心中那块悬着的巨石稍稍落下几分,但神情依旧凝重。
玲珑从随身携带的精致药囊中取出一只紫檀木盒,打开盒盖,里面整齐地排列着数十枚长短不一、闪烁着幽幽寒光的银针。除此之外,还有一对造型奇特的银质环状物,约莫指环大小,表面雕刻着细密繁复的符文,尾端各系着一小截极细的银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锁情环’与‘渡厄针’。”玲珑拿起那对银环,解释道,“男子双乳之首,乃情欲汇集之枢纽,亦是心脉之表征。以此‘锁情环’夹之,能最大限度刺激其感官,汇聚涣散之元神,令其身体对外界刺激更为敏锐,有助于后续引渡你的阳精,激发他体内潜藏的生机。”
萧雪河接过那对冰凉的银环,入手沉甸甸的。他看向榻上谢云阑赤裸的胸膛,那两点嫣红的乳尖因之前的擦拭和亲吻,此刻正微微挺立着,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萧雪河深吸一口气,指尖微微有些颤抖。他并非没有碰触过谢云阑的身体,但如此带有强烈暗示意味的举动,还是第一次。然而,一想到这是为了救谢云阑的性命,所有的迟疑便都烟消云散。
他俯下身,左手轻轻托起谢云阑的一边胸膛,右手执起一枚锁情环,小心翼翼地对准那小巧的乳尖。银环的开口处设计得十分精巧,可以根据乳尖的大小调整松紧。
萧雪河将冰凉的银环缓缓靠近,当金属的边缘触碰到温热的乳尖时,谢云阑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再次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些许痛苦意味的呻吟。萧雪河心中一紧,动作却不敢停下,轻轻一合,银环便稳稳地夹住了那颗小巧的乳珠。
冰凉的金属与温热的肌肤相触,带来强烈的刺激感。被夹住的乳尖迅速充血、挺立,颜色也变得愈发鲜红。银环上的符文在烛光下微微闪烁,似乎在吸收着什么,又在释放着什么。
萧雪河依法炮制,将另一枚锁情环也夹在了谢云阑另一边的乳尖上。
两点嫣红被银环紧紧锁住,随着谢云阑微弱的呼吸而轻轻晃动,银链发出细碎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谢云阑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身体也开始微微弓起,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刺激。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膛起伏的幅度也大了几分。
玲珑在一旁观察着,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对刺激做出反应了。乳尖乃心脉所系,此举能强行激发他的心阳之气。”
随后,玲珑又拿起几枚细长的银针,递给萧雪河,同时指点道:“此乃‘渡厄针’,需刺入他周身几处与情欲生发、生机流转相关的隐秘穴位。如脐下三寸之气海,脐下四寸之关元,皆是男子藏精之所;再如会阴之穴,乃任督二脉交汇之处,更是生死玄关。以银针导引,可助你阳精顺利进入,畅通无阻,并最大限度激发他自身精元的活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接过银针,只觉入手冰凉。他看着玲珑所指的那些穴位,大多位于人体下腹及会阴等极为私密之处,心中不禁又是一阵波动。
但他没有退缩。
他先取一针,按照玲珑的指点,找准了谢云阑脐下三寸的气海穴。捻动银针,缓缓刺入。针尖没入肌肤,谢云阑的身体只是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紧接着是关元穴,同样顺利刺入。
当萧雪河的手来到谢云阑双腿之间的会阴穴时,他不禁屏住了呼吸。此穴位于阳具与肛门之间,是男子身体最为敏感和脆弱的部位之一。
他轻轻分开谢云阑的双腿,那处隐秘的所在便展露无遗。浓密的阴阜下,是依旧有些疲软的阳具,以及后方那紧闭的、之前曾被他细心清洁过的穴口。
萧雪河定了定神,找准会阴穴的位置,指尖运起一丝微弱的内力,捻动银针,小心翼翼地刺了下去。
“唔……”这一次,谢云阑的反应明显了许多。他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双腿也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被夹住的乳尖更是因为身体的紧张而挺立得如同两颗坚硬的石子,银环上的链条也因此晃动得更加剧烈。
除了这几处主要穴位,玲珑又指点了其他几处位于大腿内侧、腰骶等部位的辅助穴位。萧雪河一一照做,每当银针刺入,谢云阑的身体都会产生不同程度的反应,或颤抖,或呻吟,或肌肉紧绷。
片刻之后,谢云阑的身上已经刺入了七八枚银针,均深浅适度,针尾微微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锁情环和渡厄针的双重刺激之下,谢云阑的身体状态发生了显着的变化。他原本冰凉的肌肤逐渐升温,变得滚烫起来,仿佛内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苍白的嘴唇恢复了鲜艳的血色,微微张开着,吐出灼热的气息,双颊也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
他虽然依旧双目紧闭,意识沉沦,但身体的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潜藏的生命力正在被强行催发出来,对外界的刺激也变得越来越敏感。萧雪河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身体的变化,那不正常的体温,急促的呼吸,以及因刺激而无意识发出的细碎呻吟,都让他心中既紧张又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玲珑伸出两根手指,搭在谢云阑的手腕上,仔细感应片刻,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很好,生机已现,情欲暗涌,他体内的阴阳之气已被初步搅动。正是施行‘换魂引’核心步骤的最佳时机。”
她转向萧雪河,神情变得无比严肃:“雪河,准备好了吗?接下来,便是真正的灵肉合一。你需要将你的阳具完全置入他的体内,以最原始、最紧密的方式结合。然后,运转你的‘寒江雪’心法,将你毕生修为所凝练的纯阳精元,混合你的心头之血,尽数射入他的精元之海。此过程凶险万分,你需抱元守一,心无旁骛,将你所有的爱意与生命力都灌注其中。稍有差池,便是两人同归于尽的下场!”
萧雪河深吸一口气,将怀中身体微微发烫、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谢云阑抱得更紧了些。
“我准备好了。”
玲珑的话语如同一道敕令,在萧雪河的心湖中激起最后的涟漪。他看着榻上双颊潮红,呼吸急促,胸前锁情环随着身体微微起伏而晃动,闪烁着银光的乳尖挺翘诱人的谢云阑,那具年轻的身体因为药物与银针的刺激,散发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旌摇曳的媚态。萧雪河知道,此刻的谢云阑虽然意识不清,但身体的本能已被催发到了极致,正渴望着阳刚之气的灌溉与交融。
萧雪河褪尽身上最后的中衣,健硕的胸膛与精壮的腰腹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那根早已因为爱意与救徒之心而勃发涨硬的雄伟阳具,此刻青筋虬结,顶端饱满的龟头微微上翘,泌出点点清亮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萧雪河俯下身,先是深深地吻住了谢云阑那微微张开、吐出灼热气息的红唇。舌尖探入,与对方柔软的舌头交缠、吮吸,汲取着属于徒弟的独特味道。
一吻毕,萧雪河轻轻抬起谢云阑的双腿,使其分开,缠绕在自己的腰间。这个姿势让谢云阑身下那隐秘的、已经因为之前的刺激而微微湿润的穴口,更加清晰地展现在萧雪河眼前。那娇嫩的穴肉微微外翻,颜色比周围的肌肤要深一些,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的阳具,将其顶端对准了那处散发着幽香的湿热穴口。龟头只是轻轻一触,便感受到了穴口内部的柔软与滑腻。谢云阑的身体在接触的瞬间轻轻一颤,喉间逸出一声压抑的、带着些许期待的呻吟。
“云阑,师父来了……”
随即,他腰身一沉,那根凝聚了他所有爱意与生命力的阳具,便没有丝毫阻碍地挤入了那紧致而温热的穴道之中。
“唔嗯……”谢云阑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臂下意识地环住了萧雪河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深深陷入萧雪河的背肌之中。从未有过的充实感与微微的胀痛感从身体最深处传来,让他那混沌的意识都为之一清,本能地收缩着穴内的软肉,试图将这股突如其来的暖流与慰藉吞噬得更深。
萧雪河的阳具完全没入,感受着穴道内壁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密吸附、蠕动吮吸的极致触感。
以命换命的献祭式性爱。萧雪河稳住心神,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在谢云阑体内抽送起来。每一次挺入,都深入到穴道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碾过敏感的内壁,激起谢云阑一阵阵细密的战栗。每一次退出,又都带出黏滑的爱液,在两人交合处拉出晶莹的丝线。
“嗯……啊……师父……好热……”谢云阑在半昏迷半迷醉的状态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随着萧雪河的动作无意识地迎合、摆动。他胸前被银环夹住的乳尖,因为身体的剧烈晃动而与衣物摩擦,传来一阵阵尖锐而刺激的快感,这种快感通过心脉,迅速传遍四肢百骸,让他体内的生机被进一步激发。
萧雪河一边动作,一边运转起“寒江雪”心法。他体内的真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流动着,一部分化为精纯的阳刚之力,通过两人紧密结合的阳具,源源不断地注入谢云阑干涸的丹田气海;另一部分则凝聚于心口,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头之血正在一点点被提炼,准备在最后时刻与阳精一同奉献出去。
时间在极致的欢愉与生命力的交换中缓缓流逝。萧雪河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一点点流失,修为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身体也开始感到阵阵的虚弱。但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了谢云阑体内那股微弱的生机正在逐渐壮大,原本冰凉的四肢渐渐变得温热,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些许红润。
“云阑……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萧雪河喘息着,吻去谢云阑额角的汗珠,动作却丝毫不敢停歇,反而更加用力、更加深入地撞击着。他要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给予这个他深爱着的徒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道内的嫩肉被反复研磨、冲击,变得愈发敏感而湿滑。谢云阑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身体的迎合也从无意识变成了主动的索取。他双腿紧紧盘在萧雪河的腰上,穴口不断地收缩、吮吸,仿佛要将萧雪河整个人都吞噬进去一般。
终于,当萧雪河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阳精即将喷薄欲出,而心头那股凝聚的精血也达到了极致之时,他猛地抱紧了谢云阑的身体,发出了一声犹如受伤野兽般的、满足而又带着无尽疲惫的咆哮。
“云阑——!”
伴随着这声呼喊,一股灼热的、带着他毕生修为与心头精血的浓稠阳精,如同决堤的洪流一般,尽数喷射进了谢云阑体内最深处的精元之海。
吞精。在萧雪河射精的瞬间,谢云阑的身体也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近乎痉挛的颤抖。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暖流从两人交合之处涌入他的四肢百骸,滋养着他干涸的经脉,修复着他受损的脏腑。他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了一线,虽然依旧迷蒙,却似乎闪过一丝清明的光彩。随即,一股极致的、灭顶般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炸开,让他整个人都瘫软在了萧雪河的怀中,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破碎而满足的呻吟,身体也随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玲珑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当她看到萦绕在萧雪河与谢云阑身体周围那原本代表着死气的灰暗光晕,在萧雪河射精的那一刻,被一股强烈的金红色光芒彻底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柔和白光时,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禁术,成了。
萧雪河在极致的释放之后,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的力气被瞬间抽空。他疲惫地伏在谢云阑汗湿的、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感受着身下之人逐渐平稳的呼吸与恢复生机的体温,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的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身体轻飘飘的,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谢云阑的唇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然后,便沉沉地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谢云阑的意识从一片混沌与黑暗中缓缓挣脱出来,重新回归身体之时,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温暖。那种纠缠了他许久,让他日夜不得安宁的病痛与虚弱,此刻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力量与活力的舒畅感觉,仿佛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一般。
他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睑,视线从最初的模糊逐渐变得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了的、英俊却带着浓浓疲惫的睡颜。是师父,萧雪河。
萧雪河就那样趴在他的身上,双目紧闭,眉头微蹙,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均匀的呼吸声拂过他的脸颊,带着一丝淡淡的、属于萧雪河独有的清冽气息,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谢云阑尚有些迷茫,记忆还停留在为师父挡下耶律枭致命一击,然后便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与痛苦。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师父为什么会……以这样一种姿势压着他?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与之前那种连呼吸都觉得费力的虚弱感截然不同。他轻轻推了推压在身上的萧雪河,对方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呓语,似乎极为疲惫。
谢云阑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他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从萧雪河的身下挪了出来。这个过程有些艰难,因为萧雪河虽然睡着了,但双臂依旧紧紧地环着他。
当谢云阑终于坐起身,完整地看清萧雪河的模样时,整个人都如遭雷击般僵住了,瞳孔骤然收缩。
原本,萧雪河拥有一头如同上好墨缎般乌黑亮丽的长发,衬得他面容冷峻,气质孤高。可是现在,那如墨般的发丝间,竟夹杂着无数刺眼的银白!尤其是在他两鬓之处,更是如同被初雪覆盖一般,几乎找不到一根黑发!
“师父……”谢云阑伸出手,指尖颤抖地抚上萧雪河鬓边那些刺目的白发,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与剧痛瞬间涌上心头,眼眶不受控制地湿润了。
他不是傻子。联想到自己昏迷前那几乎必死的伤势,再看到萧雪河这副模样,他如何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定是师父……用了某种代价惨重的方法,救了他!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玲珑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她看到谢云阑苏醒过来,并且正怔怔地看着萧雪河的白发,脸上露出了既欣慰又带着几分怜悯的复杂神情。
“你醒了。”玲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谢云阑猛地转过头,看向玲珑,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玲珑姑娘,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他……”
玲珑走到床边,看了一眼依旧在沉睡的萧雪河,缓缓说道:“你中了耶律枭的奇毒,又与体内的玲珑心蛊相冲,本已是九死一生之局。是萧雪河,不惜耗损自身大半修为、精血乃至寿元,为你施展了‘换魂引’禁术,才将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玲珑顿了顿,继续说道:“‘换魂引’,是以命换命,以魂补魂。他将自己的生命力,尽数渡给了你。所以,你才能安然无恙地醒过来,甚至比以前更加康健。而他……付出的代价,便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些了。功力大损,青丝成雪。若非他根基深厚,意志坚定,恐怕此刻早已……”
接下来的话,玲珑没有说出口,但谢云阑已经完全明白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师父,竟然为了他,付出了这样惨重的代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禁术施展过后,竹林剑庐内弥漫着草药与一丝极淡的血腥气,很快便被清冽的空气冲散。萧雪河躺在床上,原本乌黑的长发此刻已然雪白,衬得他俊朗的面容多了几分脆弱。谢云阑守在床边,一夜未眠,眼下虽有些青黑,但精神却因担忧而显得格外清明。
窗外,昨夜的一场小雪将竹林装点得一片银白,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带来一丝暖意。
谢云阑伸手探了探萧雪河的额头,温度正常。他轻轻舒了口气,起身去准备早晨的汤药。炉火燃得正旺,药罐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浓郁的药香渐渐在小屋中弥漫开来。
萧雪河其实已经醒了,只是身体依旧虚弱,不大想动弹。谢云阑端着药碗进来的时候,萧雪河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柔和地看着徒弟忙碌的身影。
“师尊,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谢云阑将药碗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声音里带着关切。
“还好,就是没什么力气。”萧雪河嘴角牵起一抹浅笑,声音有些低,但并不虚弱。
谢云阑扶着萧雪河慢慢坐起身,在他背后垫了几个柔软的靠枕。“先把药喝了吧,玲珑姑娘说这药对你恢复元气有好处。”
药汤有些苦涩,萧雪河眉头微皱,但还是在谢云阑的注视下小口小口地喝完了。谢云阑接过空碗,又取来一块温热的湿布巾,细致地帮萧雪河擦拭脸颊和脖颈。
“云阑,辛苦你了。”
“师尊说的哪里话,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谢云阑眼圈微红,声音有些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伸出手,轻轻握住谢云阑的手腕:“都过去了。看到你好好的,为师便安心了。”手腕上的肌肤细腻光滑,让萧雪河心中微微一荡。
谢云阑被萧雪河握着手,脸上飞起一抹红晕,低下头,轻声道:“师尊,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煮些粥。”
“嗯,好。”萧雪河应着,却没有松开手。
谢云阑感觉到萧雪河掌心的温度,还有那微微用力的手指,心中明白了几分。自禁术施展至今,两人虽日夜相处,却未曾有过亲密。萧雪河身体虚弱,谢云阑自然不敢有任何逾矩的念头,但此刻,师尊眼中的温柔与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求,让谢云阑的心跳漏了一拍。
粥很快熬好了,清淡的米香飘散开来。谢云阑一勺一勺地喂着萧雪河,动作轻柔。萧雪河安静地吃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谢云阑的脸。
待到粥碗见了底,谢云阑收拾好东西,又为萧雪河掖了掖被角。“师尊再歇会儿吧,我去把换洗的衣服拿去洗了。”
“云阑。”萧雪河忽然叫住他。
“嗯?”谢云阑回过头。
萧雪河的目光深邃,带着一丝犹豫,但更多的是坦然的欲念。“为师……有些日子没有纾解了。”
谢云阑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心跳得飞快。他当然明白萧雪河的意思。师尊遭此大劫,元气大伤,这种事情自然是能免则免,但若是一直压抑,对身体恢复也未必是好事。更何况……谢云阑自己的身体,也因为师尊的目光而起了微妙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谢云阑走到床边,声音细若蚊蚋,“弟子……弟子可以帮你。”
萧雪河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拉过谢云阑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好。”
卧房内的气氛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暧昧起来。谢云阑深吸一口气,跪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掀开萧雪河盖在身上的薄被。
萧雪河的寝裤松松垮垮地系着,谢云阑的手指有些颤抖,轻轻解开了系带。随着布料滑落,那根曾经无数次让谢云阑迷恋的阳具便呈现在眼前。因为主人身体虚弱的缘故,阳具此刻只是半勃的状态,颜色比平时略浅一些,但依旧可以看出其雄伟的轮廓。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渗出些许清液。
谢云阑的脸颊更红了,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那根阳具。入手温热,带着熟悉的触感。他俯下身,将脸颊贴在那柱身上轻轻蹭了蹭,然后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
谢云阑的口腔温暖而湿润,舌头灵活地在龟头冠状沟壑处反复舔舐、打转。他用舌尖轻抵马眼,感受着那里的湿滑与跳动。萧雪河的阳具在他的口腔中逐渐苏醒,一点点地变得坚硬、滚烫。
谢云阑的动作十分温柔,师尊现在身体不比从前,不能承受太过激烈的刺激。他用双唇包裹着柱身,慢慢地上下吞吐,舌头在阳具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萧雪河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原本苍白的面颊也染上了一层薄红。
谢云阑抬起头,看着萧雪河迷离的眼神,心中充满了爱怜。他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萧雪河垂在身侧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师尊……舒服吗?”谢云阑含糊地问,嘴里还含着那根火热的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云阑……你的嘴……好舒服……”萧雪河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谢云阑受到鼓舞,服务得更加卖力。他不仅仅满足于口交,还将萧雪河的两颗睾丸也一并照顾到。他张大嘴,努力将囊袋连同里面的两颗卵蛋一起含入口中,用舌头温柔地包裹、舔舐。睾丸在温暖湿滑的口腔中微微滚动,带给萧雪河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萧雪河的手掌不自觉地按在了谢云阑的头顶,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发丝,偶尔会随着快感的涌动而微微用力,引导着谢云阑吞吐的节奏。
“啊……云阑……快……快到了……”萧雪河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阳具在谢云阑的口中跳动得更加剧烈。
谢云阑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喉咙深处不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他能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即将喷薄而出。他闭上眼睛,更加卖力地吮吸着,迎接那即将到来的释放。
终于,随着萧雪河一声满足的低吟,一股浓稠的精液猛地射入了谢云阑的口腔深处。精液带着淡淡的腥味,却让谢云阑感到一阵满足。他没有丝毫犹豫,将所有精液悉数吞咽了下去,一滴都没有浪费。
吞咽完毕,谢云阑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他抬起头,看着萧雪河,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萧雪河也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柔情与感激。
“云阑……”萧雪河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却充满了力量。他伸手将谢云阑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师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经过谢云阑几日的悉心照料,萧雪河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虽然功力尚未恢复,但行动起居已无大碍。剑庐中的日子平静而温馨,两人朝夕相对,情意渐浓。
这日午后,谢云阑在整理玲珑姑娘当初留下的一些物品时,发现了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些疗伤的丹药,还有几样看起来颇为新奇的小玩意儿。其中一支朱红色的蜡烛,造型小巧,触手温润,与寻常照明用的蜡烛大不相同。旁边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低温之烛,助兴佳品,偶试无妨。”
谢云阑拿着那支红烛,脸上微微发烫。玲珑姑娘行事向来不拘一格,留下这种东西也不足为奇。他想起前几日师尊虽然享受着他的口舌服侍,但总归是单方面的付出。如今师尊身体渐好,或许……可以尝试一些别的花样,增添些情趣。
想到这里,谢云阑心中一动,拿着那支红烛走进了萧雪河的卧房。
萧雪河正靠在窗边的软榻上看书,见谢云阑进来,便放下手中的书卷,温和地问道:“云阑,有什么事吗?”
谢云阑走到软榻边,将手中的红烛递到萧雪河面前,脸上带着一丝羞赧和期待:“师尊,你看这个。”
萧雪河接过蜡烛,入手微凉,质地细腻,确实与普通蜡烛不同。他看了看谢云阑的神情,又联想到玲珑的性子,心中已然猜到了七八分,不禁莞尔:“这是玲珑姑娘留下的?”
“嗯,”谢云阑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小,“说是……助兴用的低温蜡烛,不会烫伤人。”
萧雪河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拉过谢云阑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故意逗他:“哦?那云阑是想……与为师试试这个?”
谢云阑的脸颊更红了,他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啊,”萧雪河爽快地答应了,“为师也很想看看,云阑要如何用这蜡烛来‘助兴’。”他特意加重了“助兴”二字的读音,引得谢云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傍晚时分,卧房内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谢云阑没有点亮太多的灯烛,只在床头的小几上点了一支普通的照明蜡烛,营造出一种朦胧而暧昧的氛围。然后,他拿出了那支朱红色的低温蜡烛。
萧雪河十分配合地褪去了上身的衣物,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趴在了柔软的床榻上。他的背部线条流畅而富有力量感,虽然因为之前的损耗清瘦了些,但依然可以看出常年练剑打下的良好基础。雪白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添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谢云阑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他先是用手指轻轻地在萧雪河的背上游走,从宽阔的肩胛骨到劲瘦的腰线,再到微微挺翘的臀峰。每到一处,都引得萧雪河的身体一阵轻微的战栗。
“师尊……”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准备好了吗?”
“嗯,来吧。”萧雪河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的笑意。
谢云阑点燃了那支朱红色的低温蜡烛,烛火轻轻跳动,映照着他专注而带着一丝兴奋的脸庞。他小心翼翼地倾斜蜡烛,让融化的蜡油缓缓滴落。
第一滴蜡油落在了萧雪河的右边肩胛骨上。温热的触感让萧雪河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
“感觉如何?”谢云阑柔声问道,手中的蜡烛依旧稳稳地控制着。
“很……很奇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得到了鼓励,胆子也大了一些。他移动着蜡烛,让朱红色的蜡油在萧雪河宽阔的背脊上肆意流淌。
谢云阑玩得兴起,他不再局限于背部,开始将蜡油滴向萧雪河的腰侧、臀部。
他放下蜡烛,俯下身,用手指轻轻地将那些已经凝固的蜡片从萧雪河的皮肤上剥离下来。蜡片剥落后,露出了下方微微泛红的肌肤,显得格外敏感。谢云阑伸出舌尖,在那泛红的肌肤上轻轻舔舐。
“唔……”萧雪河被这突如其来的湿热触感刺激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谢云阑的舌头在萧雪河的背上、腰间游走,舔去那些残留的蜡迹,同时也带给萧雪河一阵阵更加强烈的快感。温热的蜡油,冰凉的蜡片,湿热的舌头,三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交替刺激着萧雪河的感官。
玩到尽兴处,谢云阑又拿起蜡烛,翻过萧雪河的身体,让他仰面躺着。他看着萧雪河略带迷离的眼神和微微喘息的模样,心中爱意更甚。他将蜡油滴在了萧雪河平坦结实的胸膛上,看着蜡珠顺着胸肌的弧度滚落,一直滑到微微起伏的小腹。
萧雪河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伸出手,想要抓住谢云阑,却被谢云阑笑着躲开了。
“师尊别急嘛,还没玩够呢。”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调皮。
他将蜡油滴在了萧雪河的大腿内侧,那里肌肤最为敏感。萧雪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谢云阑甚至大胆地将几滴蜡油滴在了萧雪河那已经微微抬头的阳具根部,引得萧雪河倒吸一口凉气,阳具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
蜡烛渐渐燃到了尽头,烛火摇曳了几下,便熄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扔掉蜡烛的残骸,爬上床,紧紧地抱住了萧雪河。
“师尊……喜欢吗?”谢云阑将脸颊贴在萧雪河的胸膛上,轻声问道。
萧雪河翻过身,将谢云阑压在身下,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这个吻充满了激情与爱意,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气息和津液。
一室旖旎,春色无边。
......
谢云阑每日除了照料萧雪河的饮食起居,便是潜心研究玲珑留下的那些医书和药方,希望能找到帮助师尊彻底恢复功力的办法。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谢云阑在整理玲珑留下的那个锦盒时,又有了新的发现。在锦盒的底层,静静地躺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银色小锁。那锁的形状酷似一只小巧玲珑的鸟笼,做工十分精致,上面还雕刻着细密的花纹。旁边同样有一张小纸条,写着:“笼中鸟,锁情丝,闺房之乐也。”
谢云阑拿起那只银色的鸟笼锁,在手中把玩着,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自然明白这东西的用途。想起前几日师尊在滴蜡游戏中那副任由他“摆布”的模样,谢云阑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若是让一向清冷孤傲的师尊戴上这个小东西,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挥之不去。谢云阑拿着那只鸟笼锁,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让师尊“心甘情愿”地戴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