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术施展过后,竹林剑庐内弥漫着草药与一丝极淡的血腥气,很快便被清冽的空气冲散。萧雪河躺在床上,原本乌黑的长发此刻已然雪白,衬得他俊朗的面容多了几分脆弱。谢云阑守在床边,一夜未眠,眼下虽有些青黑,但精神却因担忧而显得格外清明。
窗外,昨夜的一场小雪将竹林装点得一片银白,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带来一丝暖意。
谢云阑伸手探了探萧雪河的额头,温度正常。他轻轻舒了口气,起身去准备早晨的汤药。炉火燃得正旺,药罐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浓郁的药香渐渐在小屋中弥漫开来。
萧雪河其实已经醒了,只是身体依旧虚弱,不大想动弹。谢云阑端着药碗进来的时候,萧雪河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柔和地看着徒弟忙碌的身影。
“师尊,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谢云阑将药碗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声音里带着关切。
“还好,就是没什么力气。”萧雪河嘴角牵起一抹浅笑,声音有些低,但并不虚弱。
谢云阑扶着萧雪河慢慢坐起身,在他背后垫了几个柔软的靠枕。“先把药喝了吧,玲珑姑娘说这药对你恢复元气有好处。”
药汤有些苦涩,萧雪河眉头微皱,但还是在谢云阑的注视下小口小口地喝完了。谢云阑接过空碗,又取来一块温热的湿布巾,细致地帮萧雪河擦拭脸颊和脖颈。
“云阑,辛苦你了。”
“师尊说的哪里话,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谢云阑眼圈微红,声音有些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伸出手,轻轻握住谢云阑的手腕:“都过去了。看到你好好的,为师便安心了。”手腕上的肌肤细腻光滑,让萧雪河心中微微一荡。
谢云阑被萧雪河握着手,脸上飞起一抹红晕,低下头,轻声道:“师尊,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煮些粥。”
“嗯,好。”萧雪河应着,却没有松开手。
谢云阑感觉到萧雪河掌心的温度,还有那微微用力的手指,心中明白了几分。自禁术施展至今,两人虽日夜相处,却未曾有过亲密。萧雪河身体虚弱,谢云阑自然不敢有任何逾矩的念头,但此刻,师尊眼中的温柔与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求,让谢云阑的心跳漏了一拍。
粥很快熬好了,清淡的米香飘散开来。谢云阑一勺一勺地喂着萧雪河,动作轻柔。萧雪河安静地吃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谢云阑的脸。
待到粥碗见了底,谢云阑收拾好东西,又为萧雪河掖了掖被角。“师尊再歇会儿吧,我去把换洗的衣服拿去洗了。”
“云阑。”萧雪河忽然叫住他。
“嗯?”谢云阑回过头。
萧雪河的目光深邃,带着一丝犹豫,但更多的是坦然的欲念。“为师……有些日子没有纾解了。”
谢云阑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心跳得飞快。他当然明白萧雪河的意思。师尊遭此大劫,元气大伤,这种事情自然是能免则免,但若是一直压抑,对身体恢复也未必是好事。更何况……谢云阑自己的身体,也因为师尊的目光而起了微妙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谢云阑走到床边,声音细若蚊蚋,“弟子……弟子可以帮你。”
萧雪河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拉过谢云阑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好。”
卧房内的气氛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暧昧起来。谢云阑深吸一口气,跪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掀开萧雪河盖在身上的薄被。
萧雪河的寝裤松松垮垮地系着,谢云阑的手指有些颤抖,轻轻解开了系带。随着布料滑落,那根曾经无数次让谢云阑迷恋的阳具便呈现在眼前。因为主人身体虚弱的缘故,阳具此刻只是半勃的状态,颜色比平时略浅一些,但依旧可以看出其雄伟的轮廓。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渗出些许清液。
谢云阑的脸颊更红了,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那根阳具。入手温热,带着熟悉的触感。他俯下身,将脸颊贴在那柱身上轻轻蹭了蹭,然后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
谢云阑的口腔温暖而湿润,舌头灵活地在龟头冠状沟壑处反复舔舐、打转。他用舌尖轻抵马眼,感受着那里的湿滑与跳动。萧雪河的阳具在他的口腔中逐渐苏醒,一点点地变得坚硬、滚烫。
谢云阑的动作十分温柔,师尊现在身体不比从前,不能承受太过激烈的刺激。他用双唇包裹着柱身,慢慢地上下吞吐,舌头在阳具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萧雪河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原本苍白的面颊也染上了一层薄红。
谢云阑抬起头,看着萧雪河迷离的眼神,心中充满了爱怜。他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萧雪河垂在身侧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师尊……舒服吗?”谢云阑含糊地问,嘴里还含着那根火热的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云阑……你的嘴……好舒服……”萧雪河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谢云阑受到鼓舞,服务得更加卖力。他不仅仅满足于口交,还将萧雪河的两颗睾丸也一并照顾到。他张大嘴,努力将囊袋连同里面的两颗卵蛋一起含入口中,用舌头温柔地包裹、舔舐。睾丸在温暖湿滑的口腔中微微滚动,带给萧雪河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萧雪河的手掌不自觉地按在了谢云阑的头顶,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发丝,偶尔会随着快感的涌动而微微用力,引导着谢云阑吞吐的节奏。
“啊……云阑……快……快到了……”萧雪河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阳具在谢云阑的口中跳动得更加剧烈。
谢云阑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喉咙深处不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他能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即将喷薄而出。他闭上眼睛,更加卖力地吮吸着,迎接那即将到来的释放。
终于,随着萧雪河一声满足的低吟,一股浓稠的精液猛地射入了谢云阑的口腔深处。精液带着淡淡的腥味,却让谢云阑感到一阵满足。他没有丝毫犹豫,将所有精液悉数吞咽了下去,一滴都没有浪费。
吞咽完毕,谢云阑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他抬起头,看着萧雪河,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萧雪河也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柔情与感激。
“云阑……”萧雪河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却充满了力量。他伸手将谢云阑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师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经过谢云阑几日的悉心照料,萧雪河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虽然功力尚未恢复,但行动起居已无大碍。剑庐中的日子平静而温馨,两人朝夕相对,情意渐浓。
这日午后,谢云阑在整理玲珑姑娘当初留下的一些物品时,发现了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些疗伤的丹药,还有几样看起来颇为新奇的小玩意儿。其中一支朱红色的蜡烛,造型小巧,触手温润,与寻常照明用的蜡烛大不相同。旁边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低温之烛,助兴佳品,偶试无妨。”
谢云阑拿着那支红烛,脸上微微发烫。玲珑姑娘行事向来不拘一格,留下这种东西也不足为奇。他想起前几日师尊虽然享受着他的口舌服侍,但总归是单方面的付出。如今师尊身体渐好,或许……可以尝试一些别的花样,增添些情趣。
想到这里,谢云阑心中一动,拿着那支红烛走进了萧雪河的卧房。
萧雪河正靠在窗边的软榻上看书,见谢云阑进来,便放下手中的书卷,温和地问道:“云阑,有什么事吗?”
谢云阑走到软榻边,将手中的红烛递到萧雪河面前,脸上带着一丝羞赧和期待:“师尊,你看这个。”
萧雪河接过蜡烛,入手微凉,质地细腻,确实与普通蜡烛不同。他看了看谢云阑的神情,又联想到玲珑的性子,心中已然猜到了七八分,不禁莞尔:“这是玲珑姑娘留下的?”
“嗯,”谢云阑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小,“说是……助兴用的低温蜡烛,不会烫伤人。”
萧雪河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拉过谢云阑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故意逗他:“哦?那云阑是想……与为师试试这个?”
谢云阑的脸颊更红了,他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啊,”萧雪河爽快地答应了,“为师也很想看看,云阑要如何用这蜡烛来‘助兴’。”他特意加重了“助兴”二字的读音,引得谢云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傍晚时分,卧房内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谢云阑没有点亮太多的灯烛,只在床头的小几上点了一支普通的照明蜡烛,营造出一种朦胧而暧昧的氛围。然后,他拿出了那支朱红色的低温蜡烛。
萧雪河十分配合地褪去了上身的衣物,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趴在了柔软的床榻上。他的背部线条流畅而富有力量感,虽然因为之前的损耗清瘦了些,但依然可以看出常年练剑打下的良好基础。雪白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添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谢云阑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他先是用手指轻轻地在萧雪河的背上游走,从宽阔的肩胛骨到劲瘦的腰线,再到微微挺翘的臀峰。每到一处,都引得萧雪河的身体一阵轻微的战栗。
“师尊……”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准备好了吗?”
“嗯,来吧。”萧雪河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的笑意。
谢云阑点燃了那支朱红色的低温蜡烛,烛火轻轻跳动,映照着他专注而带着一丝兴奋的脸庞。他小心翼翼地倾斜蜡烛,让融化的蜡油缓缓滴落。
第一滴蜡油落在了萧雪河的右边肩胛骨上。温热的触感让萧雪河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
“感觉如何?”谢云阑柔声问道,手中的蜡烛依旧稳稳地控制着。
“很……很奇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得到了鼓励,胆子也大了一些。他移动着蜡烛,让朱红色的蜡油在萧雪河宽阔的背脊上肆意流淌。
谢云阑玩得兴起,他不再局限于背部,开始将蜡油滴向萧雪河的腰侧、臀部。
他放下蜡烛,俯下身,用手指轻轻地将那些已经凝固的蜡片从萧雪河的皮肤上剥离下来。蜡片剥落后,露出了下方微微泛红的肌肤,显得格外敏感。谢云阑伸出舌尖,在那泛红的肌肤上轻轻舔舐。
“唔……”萧雪河被这突如其来的湿热触感刺激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谢云阑的舌头在萧雪河的背上、腰间游走,舔去那些残留的蜡迹,同时也带给萧雪河一阵阵更加强烈的快感。温热的蜡油,冰凉的蜡片,湿热的舌头,三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交替刺激着萧雪河的感官。
玩到尽兴处,谢云阑又拿起蜡烛,翻过萧雪河的身体,让他仰面躺着。他看着萧雪河略带迷离的眼神和微微喘息的模样,心中爱意更甚。他将蜡油滴在了萧雪河平坦结实的胸膛上,看着蜡珠顺着胸肌的弧度滚落,一直滑到微微起伏的小腹。
萧雪河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伸出手,想要抓住谢云阑,却被谢云阑笑着躲开了。
“师尊别急嘛,还没玩够呢。”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调皮。
他将蜡油滴在了萧雪河的大腿内侧,那里肌肤最为敏感。萧雪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谢云阑甚至大胆地将几滴蜡油滴在了萧雪河那已经微微抬头的阳具根部,引得萧雪河倒吸一口凉气,阳具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
蜡烛渐渐燃到了尽头,烛火摇曳了几下,便熄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扔掉蜡烛的残骸,爬上床,紧紧地抱住了萧雪河。
“师尊……喜欢吗?”谢云阑将脸颊贴在萧雪河的胸膛上,轻声问道。
萧雪河翻过身,将谢云阑压在身下,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这个吻充满了激情与爱意,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气息和津液。
一室旖旎,春色无边。
......
谢云阑每日除了照料萧雪河的饮食起居,便是潜心研究玲珑留下的那些医书和药方,希望能找到帮助师尊彻底恢复功力的办法。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谢云阑在整理玲珑留下的那个锦盒时,又有了新的发现。在锦盒的底层,静静地躺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银色小锁。那锁的形状酷似一只小巧玲珑的鸟笼,做工十分精致,上面还雕刻着细密的花纹。旁边同样有一张小纸条,写着:“笼中鸟,锁情丝,闺房之乐也。”
谢云阑拿起那只银色的鸟笼锁,在手中把玩着,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自然明白这东西的用途。想起前几日师尊在滴蜡游戏中那副任由他“摆布”的模样,谢云阑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若是让一向清冷孤傲的师尊戴上这个小东西,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挥之不去。谢云阑拿着那只鸟笼锁,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让师尊“心甘情愿”地戴上它。
傍晚时分,用过晚饭,两人在庭院中散步消食。月色如水,竹影摇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谢云阑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弟子今日又发现了一件玲珑姑娘留下的趣物,想请师尊品鉴一番。”
“哦?是何物?”萧雪河饶有兴致地问道。徒弟这几日精神好了许多,偶尔也会跟他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了。
谢云阑从袖中取出那只银色的鸟笼锁,在萧雪河面前晃了晃。“师尊请看,这个小东西,是不是很别致?”
萧雪河看着谢云阑手中那造型奇特的锁具,再看看徒弟脸上那副狡黠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他的心思。萧雪河心中有些好笑,也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对谢云阑这种小心思的纵容。
“嗯,确实……别致。”萧雪河点了点头,故意装作不懂,“不知此物有何用处?”
谢云阑见萧雪河“上钩”,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出一副认真的模样解释道:“玲珑姑娘说,此物名为‘锁情笼’,乃是闺房之中的情趣之物。据说……戴上之后,别有一番滋味。”
萧雪河强忍着笑意,配合地问道:“哦?那云阑是想……让为师试试这‘别有一番滋味’?”
“弟子不敢。”谢云阑低下头,嘴角却微微上扬,“只是觉得此物精巧,若能戴在师尊身上,定然……很相配。”
“油嘴滑舌。”萧雪河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谢云阑的鼻子,“罢了,既然是你的一片‘孝心’,为师便却之不恭了。”
回到卧房,谢云阑关好房门,点亮了烛火。他让萧雪河在床边坐下,然后自己则半跪在萧雪河面前,手中拿着那只银色的鸟笼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看着徒弟这副模样,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任由谢云阑解开自己的裤带,将那根已经有些反应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
谢云阑深吸一口气,拿起那只鸟笼锁,小心翼翼地将萧雪河的阳具前端套了进去。锁具的尺寸设计得刚刚好,既能将龟头和部分柱身包裹住,又不会造成过分的压迫感。冰凉的金属触感让萧雪河的身体微微一颤。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鸟笼锁的搭扣被谢云阑扣上了。萧雪河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根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阳具,此刻前端被一个银光闪闪的笼子罩住,只留下根部和囊袋露在外面,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滑稽。
“师尊,你看,好不好看?”谢云阑抬起头,献宝似的看着萧雪河,眼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萧雪河的耳根有些发热,他轻咳一声,强装镇定道:“还……还行吧。”
谢云阑见萧雪河这副模样,更是觉得有趣。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在那银色的鸟笼上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师尊,这笼子把你这只‘小鸟’关起来了,它会不会不高兴呀?”
“胡闹。”
谢云阑胆子更大了,他凑上前去,隔着鸟笼的金属栏杆,用舌尖去舔舐萧雪河被困在里面的龟头。
“唔……”萧雪河的呼吸微微一滞,阳具在鸟笼的束缚下开始不安分地涨大起来。然而,由于笼子的限制,它无法完全勃起,只能在狭小的空间内憋屈地充血,前端因为压迫而微微发紫。
“师尊,它好像很不开心呢,一直在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别……别玩了……”萧
“师尊不喜欢吗?”谢云阑抬起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弟子还以为师尊会喜欢这种感觉呢。”
“喜欢……但也……有些难受……”萧雪河老实地回答。
谢云阑见火候差不多了,便不再过分捉弄。他从锦盒中取出鸟笼锁的钥匙,那是一把同样小巧精致的银钥匙。
“那弟子现在就把它放出来,好不好?”谢云阑拿着钥匙,在萧雪河眼前晃了晃。
萧雪河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谢云阑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拧,“咔哒”一声,鸟笼锁应声而开。被束缚已久的阳具像是终于挣脱了牢笼的小鸟,猛地向上弹跳起来,以一种惊人的姿态彻底勃起,颜色也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显得格外深红,顶端的马眼处更是溢出了晶莹的爱液。
“哇……”谢云阑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叹,随即被萧雪河一把拉入怀中,压倒在了床上。
“小东西,玩够了没有?”
“师尊……”谢云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萧雪河火热的吻堵住了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场更为激烈的情事,在这小小的卧房内,再次上演。
就在两人情意正浓,即将攀上顶峰之际,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极轻微但独特的鸟鸣声,那是靖王府暗线专用的联络信号。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两人身上燃烧的火焰。
萧雪河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的情欲尚未完全褪去,眼神却已恢复了清明。谢云阑也从迷乱中清醒过来,他推了推萧雪河的胸膛,轻声道:“师尊,是靖王府的人。”
萧雪河点了点头,从谢云阑身上起来,迅速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衫。
萧雪河神色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只是眼底还残存着一丝未褪尽的红潮。谢云阑也收起了脸上的媚态,眉宇间染上了几分凝重。
“看来京城那边,事情不简单。”萧雪河沉声道。
谢云阑点了点头:“我们去密室看信。”
剑庐的密室修建得十分隐蔽,是萧雪河早年隐居时便布置下的。两人点亮密室内的油灯,昏黄的灯光下,萧雪河从墙壁的暗格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竹筒。竹筒内是一卷用特殊药水浸泡过的薄纸,上面用细小的蝇头小楷写满了字迹。
信是靖王亲笔所书,言辞恳切。信中详细述说了耶律枭在大晟京城的种种动作,此人野心勃勃,不仅暗中勾结朝中部分官员,更隐隐有将手伸向储君之位的迹象。最让谢云阑心头一震的是,信中提及,靖王查到了一些关于当年靖安侯府旧案的新线索,似乎与北燕的某些高层人物以及大晟内部的奸佞有关,当年之事,远比表面看起来更为复杂。靖王在信末催促他们,若时机成熟,当尽快返回京城,共商大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完信,密室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萧雪河将手轻轻搭在谢云阑的肩上,无声地传递着力量。“云阑,看来我们必须回去了。”
“嗯。”谢云阑点了点头,语气坚定,“靖安侯府的冤屈一日不昭雪,我便一日不得安宁。耶律枭狼子野心,若任其在大晟搅弄风云,恐非国家之福。”
“好,那我们便回去,会一会这个耶律枭,也彻底查清当年的真相。”萧雪河眼中闪过一丝冷冽。虽然他已厌倦了朝堂的尔虞我诈,但为了谢云阑,为了当年的公道,他不介意再入这潭浑水。
两人在密室中仔细商议着返回大晟的计划。考虑到萧雪河目前的身体状况,他们决定走相对稳妥的路线,同时也要避开耶律枭可能的眼线。谢云阑提出,或许可以反过来利用耶律枭对自己那点“旧情”或者说“兴趣”,在关键时刻可能会成为意想不到的助力。
萧雪河闻言,眉头微蹙,他自然不愿谢云阑再与耶律枭那种人虚与委蛇,但他也明白,有些时候,非常手段是必要的。
“云阑,切记万事以自身安全为重。”萧雪河叮嘱道。
“师尊放心,弟子省得。”谢云阑露出一个让萧雪河安心的笑容。
计议已定,两人决定明日便启程。返回大晟的前一夜,卧房内的气氛虽然不像之前那般旖旎,却也充满了别样的缱绻与不舍。明日一别剑庐,再回来时,不知会是何种光景。
夜深人静,窗外月色如银。萧雪河将谢云阑紧紧地拥在怀里,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千言万语,在这一刻都显得多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
谢云阑抬起头,主动吻上了萧雪河的唇。
萧雪河将谢云阑打横抱起,让他面对着自己。谢云阑会意,双腿熟练地环上了萧雪河的腰,双臂则紧紧地勾住了萧雪河的脖颈。
萧雪河的身体虽然还未完全恢复到巅峰状态,但臂力依旧惊人。他稳稳地托着谢云阑的臀部,将自己的阳具对准了那湿润温暖的穴口。谢云阑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配合着萧雪河的动作。
没有过多的前戏,阳具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缓缓地、却又坚定地挤开了穴口的软肉,深深地楔入了谢云阑的身体。
“唔……”谢云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微微向后仰去,将自己完全交给了萧雪河。
谢云阑的脸颊紧贴着萧雪河的胸膛,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和喷洒在自己颈间的灼热呼吸。
萧雪河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低头吻着谢云阑的额头、鼻尖、嘴唇,动作温柔而充满力量。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沉稳而有力,像是要将自己所有的爱意与决心都倾注进去。
“云阑……唤我的名字……”萧雪河在谢云阑耳边喘息着说道。
“雪河……啊……雪河……”谢云阑迷乱地回应着,声音破碎而动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彻底贯穿一般,那巨大的阳具每一次都狠狠地碾过他体内的敏感点,带给他一阵阵汹涌的快感。他的双腿夹得更紧,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萧雪河的每一次冲击。
高潮来临之际,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萧雪河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在谢云阑身体的最深处,释放出了滚烫的精液。
精液一股股地冲击着穴道内壁,带来一阵阵灼热的暖流。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萧雪河与谢云阑早已收拾妥当,站在了剑庐的门口。晨曦透过竹林,洒下金色的光斑,空气清新而湿润。
两人最后看了一眼这片承载了他们太多欢愉与记忆的竹林。
“走吧。”萧雪河开口道。
“嗯。”谢云阑点了点头。
......
离开剑庐后,萧雪河与谢云阑踏上了返回大晟京城的路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晟京城,时隔数年,再次出现在谢云阑的视野之中。并非记忆中那般灰暗,反而带着一种落日余晖下的壮丽。水路波折,与萧雪河一同舟车劳顿,抵达京畿时,已是黄昏。城门下,车马喧嚣,人声鼎沸,一派天子脚下的繁华景象。
谢云阑并未选择直接回到早已物是人非的靖安侯府,那里承载了太多沉痛的记忆。通过靖王萧景琰在京中秘密布置的渠道,两人在一处僻静的别院暂时安顿下来。这别院小巧精致,几竿翠竹,一池新荷,倒也雅致。
萧雪河为谢云阑倒了杯温水:“先歇歇,之后的事情,我们再从长计议。”声音温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谢云阑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水温正好。身体的疲惫在熟悉的气息环绕下渐渐消散。“师尊,我想尽快让某些人知道,我回来了。”清澈的眼眸中闪动着智慧的光芒,并非全然的冰冷,反而带着一丝对即将上演好戏的期待。
萧雪河明白他的心思,轻声道:“靖王已经安排妥当,三日后,他会在府中设一场小型家宴,邀请的都是些故旧,还有一些……需要我们留意的人。”
“北燕那位三皇子,耶律枭,也会在?”
“嗯,他如今作为北燕使臣,在京中颇为活跃。”萧雪河点头,伸手将谢云阑鬓边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动作自然而亲昵。
谢云阑偏头蹭了蹭萧雪河的手指。“甚好,省了我不少功夫。”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
靖王府的宴会,并非大张旗鼓,只在内苑设了几席。能被邀请的,多是与靖王私交甚笃的宗室勋贵,或是朝中一些立场中正的老臣。
谢云阑今日换上了一袭月白色锦袍,未着过多饰物,仅以一根碧玉簪束发。他化名“苏云”,以靖安侯府远亲的身份,由靖王亲自引荐给众人。当其缓步踏入宴客厅时,原本略显喧闹的气氛为之一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位是苏云公子,乃是靖安侯府的远亲,此次途径京城,特来拜会本王。”靖王萧景琰含笑介绍。
谢云阑的容貌,与当年名满京城的靖安侯谢远有七分相似,只是眉宇间少了几分武将的刚毅,多了几分文人的清雅与病弱之态。这份相似,足以让在场的几位曾与靖安侯有旧交的老臣心头一震,目光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多停留了片刻,低声交谈起来。
“真是像啊……风骨尤胜当年……”
“靖安侯若是在天有灵,看到有如此后辈,也当欣慰了。”
这些细语,谢云阑听在耳中,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随着靖王的指引,一一向众人见礼,举止从容,不卑不亢。
萧雪河并未与谢云阑一同公开露面。多年的隐居生涯,让他早已淡出京城权贵圈的视线。此刻,他正通过靖王府的特殊安排,在一处隐蔽的阁楼上,静静观察着宴客厅内的一切。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谢云阑的身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守护。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一个身着北燕服饰,身材高大,眉眼间带着几分桀骜与侵略性的年轻男子,端着酒杯,径直朝着谢云阑所在的席位走来。正是北燕三皇子,耶律枭。
耶律枭的目光,从谢云阑一进场,便未曾离开过。他对中原的文弱书生向来没什么兴趣,但眼前这个“苏云”,却有一种独特的吸引力。那病弱中透出的清冷,那眉宇间的疏离,反而更激起了他潜藏的征服欲。
“苏云公子?”耶律枭走到谢云阑席前,声音带着北方人的豪爽,“本王耶律枭,北燕三皇子。早就听闻靖安侯府人才辈出,今日一见苏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谢云阑缓缓放下手中的玉箸,起身回礼,声音清朗:“见过三皇子。皇子谬赞,苏云愧不敢当。”面上一片平静,心中却已开始盘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的眼睛眯了眯,目光放肆地在谢云阑身上游走。
耶律枭的视线从谢云阑清秀的脸庞,滑过他纤细的颈项,停在他略显单薄的胸膛,然后是那被锦袍束起的腰肢,最后落在他挺翘的臀部。这苏云虽看似瘦弱,但身形比例却极好,那腰细得仿佛一掐就能断,臀部却意外的饱满有弹性,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弧度。耶律枭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心中暗道,这样的美人,压在身下承欢,定是别有一番滋味。若是能让他哭着求饶,那纤细的腰肢在自己掌下扭动,雪白的屁股被自己玩弄成各种形状,光是想想,胯下的硬物便有些蠢蠢欲动。
“苏公子不必过谦。”耶律枭向前一步,几乎要贴上谢云阑,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暧昧的气息,“本王素来仰慕中原文化,苏公子若是有暇,不妨到本王使馆小坐,你我二人,正好可以好好‘交流交流’。”话语间的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谢云阑微微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眸中的情绪。他似乎被耶律枭的直接吓到,耳根泛起一抹淡淡的粉色,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多谢三皇子盛情,只是苏云初到京城,诸多事宜尚需处理……”
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看在耶律枭眼中,更是受用无比。他伸出手,动作轻佻地想要去拍谢云阑的肩膀,却被谢云阑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
“无妨,本王有的是时间等苏公子。”耶律枭也不着恼,手指在空中虚虚一划,仿佛已经触碰到了那细腻的肌肤,“本王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说完,耶律枭意味深长地看了谢云阑一眼,转身大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席位。
宴会的气氛因为这一个小插曲,变得有些微妙。
待到宴会散场,回到别院。
萧雪河早已在厅中等候。见谢云阑进来,立刻上前,仔细打量着他:“如何?”
谢云阑将外袍解下,随手搭在椅背上,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才缓缓开口:“不出所料,是个急色鬼。鱼儿已经上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准备如何做?”萧雪河问。耶律枭绝非善类,他担心谢云阑会为此涉险。
“自然是将计就计。”谢云阑走到萧雪河面前,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声音闷闷的,“师尊,今晚你陪我沐浴可好?被那人盯着,总觉得身上不舒服。”
萧雪河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抬手轻轻拍着谢云阑的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
浴桶中早已备好热水,撒入了安神的香草。雾气氤氲,模糊了视线。
谢云阑褪去衣衫,露出光洁如玉的身体。他皮肤本就白皙,常年不见日光,更是近乎透明。胸前两点茱萸呈现出浅淡的粉色,小巧可爱。他缓步踏入浴桶,温热的水漫过身体,带走了些许疲惫。
萧雪河也除了外袍,只着中衣,坐在浴桶边,拿起柔软的布巾,浸湿后,开始为谢云阑擦拭脊背。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动作却极为轻柔。布巾滑过谢云阑的肌肤,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师尊……”谢云阑的声音有些发飘,身体微微前倾,将后背更清晰地展露在萧雪河面前。
萧雪河的手指沿着谢云阑的脊柱缓缓向下,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当布巾擦过谢云阑腰窝时,谢云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身体软了下去,靠在桶壁上。
“不舒服?”萧雪河问。
“嗯……舒服……”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他转过身,面对着萧雪河,眼眸水汽迷蒙,“师尊,前面也帮我擦擦。”
萧雪河的目光落在谢云阑胸前那两点嫣红上,眸色暗了暗。他重新将布巾浸湿,覆上那光洁的胸膛。温热的触感让谢云阑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布巾在胸前缓缓打着圈,不时擦过那敏感的茱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胸膛微微起伏。他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萧雪河的手腕,阻止了布巾的动作,然后将萧雪河的手引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师尊……这里……”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渴求。
萧雪河的指尖触碰到那处柔软,谢云阑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萧雪河的手指轻柔地在那柔软的囊袋和微微抬头的玉茎上揉捏,动作生涩,却带着致命的撩拨。
谢云阑仰起头,张开嘴,无声地喘息着,雪白的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划过肌肤,消失在水中。他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这一池春水和师尊温柔的抚慰之中。
萧雪河的另一只手,沿着谢云阑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指腹在那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摩擦,引得谢云阑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却又被萧雪河温柔地分开。手指来到臀缝,在那紧闭的穴口周围打着转,却没有深入。
“嗯啊……”谢云阑咬住下唇,压抑着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
萧雪河俯下身:“云阑,放松。”
谢云阑听话地放松了身体,任由萧雪河的手指继续探索。那温暖的指腹带着薄茧,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
不知过了多久,谢云阑在一阵极致的愉悦中猛地绷紧了身体,小腹一阵痉挛,一股白浊的液体射入水中,很快便消散无踪。他瘫软在萧雪河怀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
萧雪河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温情在浴桶中默默流淌。
沐浴过后,谢云阑换上干净的寝衣,只觉得通体舒泰。先前被耶律枭目光扫视带来的不适感,早已被师尊温柔的抚慰冲刷得一干二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躺在床上,谢云阑侧过身看着身旁闭目调息的萧雪河,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三日后,如谢云阑所料,耶律枭派人送来了请帖,言辞恳切地邀请“苏云公子”前往北燕使馆一叙,名目是“品茗赏乐”。
谢云阑接过那鎏金的请帖,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华丽的纹饰。
“师尊,”谢云阑看向萧雪河,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猎物,要开始挣扎了。”
萧雪河睁开眼,看着他,眼神平静却带着一丝纵容:“万事小心。”
“放心。”谢云阑凑过去,在萧雪河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萧雪河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将他揽入怀中,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夜色渐深,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北燕使馆,坐落于京城东区,占地颇广,建筑风格与大晟的典雅细腻不同,处处透着北地特有的粗犷与豪奢。朱红大门,金兽衔环,守卫皆是身材高大、神情剽悍的北燕武士,顾盼之间,自有一股凌厉之气。
谢云阑乘坐着靖王府备下的马车,准时抵达。他今日依旧是一身素雅的月白色锦袍,袍角绣着几簇清逸的墨竹,更衬得他面如冠玉,清逸出尘。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里面装着他亲手制作的几样江南点心。
通传之后,一名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快步迎了出来,满面堆笑:“苏云公子大驾光临,三皇子已在内堂等候多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微微颔首,随着管事穿过几重庭院。使馆内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倒也布置得颇为奢华,只是细节处总显得匠气太重,少了几分中原的韵味。
内堂之中,耶律枭早已等候。今日的他,换下了一身北燕的传统服饰,穿了件宝蓝色的暗纹锦袍,腰束玉带,倒也显得英气勃勃。只是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在看到谢云阑的瞬间,便毫不掩饰地迸发出炽热的光芒。
“苏公子,你可算来了!本王等你等得花儿都快谢了!”耶律枭大笑着起身相迎,热情得有些过分。
内堂摆设奢靡,正中一张紫檀木大案,案上已摆满了各色珍馐佳肴,美酒佳酿。堂内并无其他宾客,只有两名貌美的侍女垂手立于一旁,乐师则在屏风后弹奏着靡靡之音,气氛显得有些暧昧。
“让三皇子久等,苏云失礼了。”谢云阑将手中食盒递给一旁的侍女,“一点江南薄点,不成敬意,还望三皇子不要嫌弃。”
“苏公子有心了!快快请坐!”耶律枭拉着谢云阑的手,将他引至首席。那双大手温热干燥,力道却不小,谢云阑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顺从”地被按坐在了柔软的锦垫上。
酒过三巡。
耶律枭频频举杯,言语间极尽恭维与挑逗。谢云阑则浅酌慢饮,应对得体,既不显得过分亲近,也不至于拒人于千里之外,那份若即若离的姿态,更是让耶律枭心痒难耐。
“苏公子,本王听闻你舞姿也是一绝,不知今日可否有幸一观?”耶律枭放下酒杯,目光灼灼地看着谢云阑。
谢云阑面露难色:“三皇子说笑了,苏云一介书生,哪里会什么舞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苏公子何必过谦。本王可是听说了,上次在靖王府,苏公子便一舞倾倒四座呢。”耶律枭不依不饶,显然是有备而来。
谢云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与羞涩:“那不过是酒后失态,当不得真……”
“本王就喜欢苏公子这酒后失态的模样!”耶律枭哈哈大笑,不由分说地拉起谢云阑的手,“来,乐师,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