羸弱圣子雌堕的那个雨夜

废章不要点啊啊我改不了排序1551(1 / 2)

野男人结束跪拜,遗憾地望着蒋容狱夺门而出。他还想继续给男孩讲故事,可最后一个观众也跌跌撞撞地跑开了。他望向窗外雪白的天空,打了个冷颤。

讲述一旦开启,就必须说到结局,哪怕只是讲给鬼神。

他扶了扶黑框眼镜,继续说下去:

科学家负债累累,哪怕卖掉儿子也不能挽救颓势,幸好他还从祖父那里继承了一座疗养院。

他将种子塞进疗养院每一个病人口中,希望能培育出命定的爱人。

反正他们都是精神病,没有人在乎他们的死活。为科学献身是你们的光荣,他高声喊道,把研究继续下去。

根据现有资料,吃下种子的人出现了强烈的欲望,身姿也越发撩人。有些人逃出去了,有些人在生产中死去。同时他还发现,一些没有两套器官的人,也能生下双性的孩子。

他将其称作隐性遗传。

有着相似面容的女人撩起裙摆,腿间如独角兽的角一样挺立。他发疯一般坐了上去。

一个爱人已经无法满足科学家的欲望了。他要更多,再多,最多。

现在市面上大多数双性人都是这样被创造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的道理是,宠物在外面被沾了别人味道,回家就得挨罚。

忍冬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捂住胸口。男人紧接着撑在他身上,双臂划出一道牢笼。

蒋容狱没被发胶固定住的两撮短发垂下来,上面还沾着他梳上去的古龙水香。

太近了。近到能触摸到男人胸肌的微颤,像在忍着什么。好奇怪,暴戾如蒋容狱,也有强忍愤怒的一天吗?怕是刚从葬礼回来不好发火吧。

忍冬枕着胳膊,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反正事情是蒋容狱本人交代的,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这样想着,清瘦的脸上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又要骂我骚了是吗——”

话还没说完,囊袋已经隔着裤子被捏了一下。

疼痛顷刻间传遍全身,带着孕期的酸痛,直把他往地狱里拉。忍冬尖叫一声,试图制止对方的动作,反被抓住机会双手举起来。

蒋容狱没有直接动手。他的动作悠闲,游刃有余,甚至有空去要一罐开水。

逻辑大概是,反正一会儿还得叫,叫哑了直接往嘴里灌,灌完了从逼里喷出去。

一个完美的体内循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冬捂住不住起伏的胸口,有一种虎口逃生的错觉。他心里当然是不平的,有句话他永远也不后悔:“你不就是爱看我发骚吗?我不骚你怎么会把我买下来,说啊!”

蒋容狱超他的方向看了一眼。衣衫凌乱的双性人坐在床边,头埋着,肩膀起伏。

这样的表现让他烦心,好像心里被挖走一块,情绪被忍冬牵着走。男人眉心皱起,好像是真的疑惑:“我最近是对你太好了吗?”

忍冬没有预料到这个回答。除了烧开水的咕嘟声,房间里还飘荡着一串凌厉的笑,像夜莺临死前的悲歌。

忍冬笑得前仰后合,衬衫解开露出漂亮的锁骨。白皙的皮肤上,吸吮的唇印清晰可见。

蒋容狱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漂亮的脸蛋摇晃,竟然是少见的温柔。男人甚至轻轻对他笑了一声,那表情仿佛回到他们刚见面的时候。

他回望窗外铺天盖地的绿地,驯鹿抖落角上的积雪,等来年开春,仆人会清理出一块土壤开花圃:“我们也认识快半年了吧。”虽然大部分时候是在床上。

蒋容狱跟随他的方向看过去,手掌搭在他肩上。他的表情几进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换了一个人:“我知道。”

双层玻璃外,雪嗖嗖落下。男人音调低沉,凑在他耳边,吹出的气息宛如引诱:“我准备了一个惊喜。”

军阀之子猛得将他抱起,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如果我不爱你,第一天你假装咳嗽的时候就会下令将你处死。我已经为你破了太多例,对太多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至于没有人记得,我的人生本容不下任何变数。”

忍冬不知道他从哪里收罗来这么多淫具,单各式鞭子就挂了一墙。红色的丝绒墙面下,捆绑器械、分腿器、狗笼、按摩床一应俱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吸一口气,泪与吼叫一起落下,被密闭的调教室吸收:“你以为这样就是爱?捆绑是爱,凌辱是爱,肆虐也是爱吗?我也想这样爱你一次!”

“你只能是我的。”蒋容狱咬着他耳垂,语气近乎祈求:“和野男人偷情的双性……就该罚!”

他早该知道的,他早就死心了。

猎物的尖叫只会让嗜血的狼更加兴奋。蒋容狱似乎天生就学不会怜爱与宽容,这是他的缺陷。

身边就有趁手的工具,一截绸缎把他前面绑了起来。忍冬被拴在绳子上,前后两个洞都塞满了玩具,不出三分钟就尿失禁得一塌糊涂。

蒋容狱满意地放他下来,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忍冬觉得自己像一只死去的牛蛙躺在他怀里。哪怕心脏已经不跳了,下面还一抽一抽地疼。他甚至试图挣脱怀抱,热烈地拥吻把他干翻白眼的粗糙器具。

难以疏解的快感烧穿神经末梢,他把手掌夹进腿根摩擦,渴望更深更大的占有:“啊,骚母狗知错了,不要停,求求……”

男人没有让他失望,他被掼倒在床上,摆出犬交的姿势,浑圆的臀部挺翘。他的腿根被分开,露出被玩得黑烂的肥大嫩鲍,上面还淌着骚水。

没有多余的爱抚,蒋容狱一把从穴口直插宫口,每一下都撞得床板咯吱作响。抽插间肚皮起伏,顶出可怕的凸起,肏得他连小腹都在痉挛。

“停,停啊……子宫要被插破了!”失禁的泪洇湿了枕头,被捆住的小鸡吧已经胀得发青发紫,没有抚慰也翘得老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愉悦地轻哼了一声,擦掉额头上的汗珠。他干过这么多人,只有忍冬能让他这么爽。

他那口富有弹性的窄小女穴,每次恋恋不舍地吸吮他、包裹他,像舍不得他走一样。

“荡妇!”他骂道,狠狠拍在臀上,扇得红屁股肉浪翻腾,手指印清晰可见。

没有回答。

忍冬汗淋淋的脑袋已经深深陷入枕头,牙关紧咬,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看到自己遨游在云海之间,下身是烈焰的红海,上身是极寒的蓝山。世界在他单薄的臂弯中诞生,颜色交织在一起,扭动,攻歼。

他的身体是创世的战场。

蒋容狱死死掐住他纤细的腰肢,用力之大甚至留下两道红印。他是这么害怕忍冬逃脱,哪怕这个瘦削的双性已经毫无抵抗能力。

一股股米白的浓浓深深射入小腹,滚烫的精液撑大的肚子。像每一次一样,忍冬又被他玩成一具不省人事的精壶。

蒋容狱悠闲地长吁一口气,几天积攒下来的烦闷一扫而空。

阳具一片血红,随余精流出来一团还未成型的血肉。他没有发现自己手指颤抖,拎起血块状的组织,从染红的床单上分辨出自己的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胎囊像一颗可口的鱼籽,从中间的猩红到外侧的蛋清,依稀是一个蜷缩的婴孩形状。

忍冬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件事。

这东西还没长出心跳就知道要安分守己,连母体都鲜少察觉到它的存在。它爱吃甜的,闻到什么水果都会催促忍冬去吃,好像知道自己命中带苦,生命随时可能走到尽头。

“醒醒,忍冬,乖孩子,快醒醒。”蒋容狱扑倒在男妻身上,小腹沾上儿子的系带血,好像被人从身后捅了重重一刀。

睫毛如蝴蝶尾翼般颤动,蒋容狱忽然有些不敢叫醒昏迷的他,怕血腥的场面吓坏手不能提的小男妻,更怕他们本就稀薄的缘分就此打住。

他不知道生活没了忍冬会变成什么样,早上没人把他含醒,晚上没人给他装尿。餐桌上少了一束茉莉,玄关少了一双拖鞋。别墅里的一切都要减半,正如他被剐空的心。

忍冬眼睛上还沾着晶莹的生理盐水,是哭泣的罪证。他长了张嘴,像刚刚找回自己的声音。蒋容狱捂住他冰凉的手指,按在自己脸上,等他像以往一样破口大骂。

但是怎么可能呢?

轻盈的身体已经告诉忍冬答案。青年弯起一个解脱的笑:“我们……两不相欠。”

救护车一直在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插播一条晚间新闻。”冷淡的机械音弹出,语气听不出一丝焦急。

全帝国的公民摘下睡帽,把播放器的音量调小,以便重返梦境。蒋容狱独自坐在双层高的客厅中央,金碧辉煌的把手映出他铁一般凝重的脸。作为全星球第一个知道这则消息的人,他此刻一身戎装、整装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