羸弱圣子雌堕的那个雨夜

废章不要点啊啊我改不了排序1551(2 / 2)

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映出满桌军功章。

“受人景仰的圣底比斯大雪山在昨日晚十一时零二分四十三秒发生雪崩。”

红色绣银边的五芒星叫大指挥官勋章,是他从父亲手中继承的第一枚勋章。铁十字雕着狼首的绸带是孤狼肩章,奖励他曾指挥部队在断水断粮的情况下死守至最后一刻,最终等来援军逆转战局。一枚刻着拉丁文的王旗护卫扣,奖励他为夺权篡位的女王挡过一颗子弹。

“迦太基坡上部先是出现一条裂缝,接着,巨大的雪体开始滑动——”

妈的,怎么这么烦人,蒋容狱发出一声困兽般的低吼,抽出匕首就向布谷鸟报信机投。凶器正中红心,金属零件碎得满地都是,廉价的塑料眼睛还一圈圈地转。

餐桌上是他亲手碾碎的胚胎,放了这么久早就散架了,臭气熏天。这栋房子从来没有亮灯到这么晚。仆人打了个哈欠,端着托盘站在楼梯的阴影下,等待拭去污垢的命令。蒋容狱金亮的眼中泛起血丝,眼神却越发坚定。

他把平时随手乱扔的小玩意儿,那些一刀一枪砍下来的军功,同他未出世的胎儿摆在一起。同那些血砂啊断茅啊放在一起,胎囊看起来一点违和感都没有。那东西如同一把经年累月的烈火,摧枯拉朽地烧穿神经,拖着他往地狱里坠。

好巧不巧,被掐断的广播正好播到这一句。忍冬认真地聆听着,忽然感同身受般叹了一口气:受重力影响,雪体在向下滑动的过程中,迅速向山下冲去。”

“首长,咱是不是该走了?”传令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推出一个倒霉鬼出来说这句话。

但蒋容狱是听不进的。如果有人胆敢走近的话,能听到他正絮絮叨叨着什么。男人用披肩把一块块荣誉收在一起:“别急,等你长大了,这些都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厨房传来哐当一声,是一个新来的厨娘不小心打翻了茶壶。来之前听说这家主人赫赫有名,家主夫人也平易近人,不会刁难下人。本以为好日子来了。谁知刚来没几天就发生这种事,真是令人欲哭无泪。

贵妇在这样一个动荡的雪夜登门拜访。葬礼上那个高颧骨的刻薄女人,以说一不二的铁腕掌控着帝国的外交命脉。此刻,她专程过来谈判,目的是切割表弟与那个双性的连接。

这不比上帝国谈判桌简单。

“小狼,家族都很关心你。”她对勤务官微笑,对所有人微笑,笑里藏刀地赶人。

客厅比什么时候都冷,蒋容狱接下她递过来的花茶。女人好奇自己这个肃杀的弟弟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柔软的喜好。

男人扭头的时候,一撮刘海盖在眼睛旁边,他没去管:“新生儿能喝这茶吗?”

女人抱臂站在一边,使劲揉搓冻痛的手指:“什么?”

她凑近了一看,差点尖叫出来:“这东西……这他妈不是已经死了吗?”

温热的茶水从头到脚地拎下去,她也生气了,手指戳戳他:“醒醒吧你蒋容狱!那双性的种分明已经死了,连个头的形状都没有!”

昂贵的羊绒围巾擦干了花茶,她的眼睛是嫌恶的,无论是对违抗命令的少将,还是忍冬腹中的胎儿:“凌晨你就要出兵镇压北国叛乱,而不是坐在这里对着一具尸体——”

“别说了!”蒋容狱钳住她肩头,头深深埋下去,说出的话那么像祈求:“你要帮我,你去科学院,把胎囊组织分析到不能再继续分析。”

女人颤抖了一下,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他接着说:“只有这样,我才同意出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秘书很快找来无菌盒,将那个不足月的胚胎铲进去密封。女人好说歹说,立下誓言才把蒋容狱送走。

她不知道这做是不是对的,在老去的家主和新生的蒋容狱之间两边讨好,试图站在胜利的那一边。军用吉普卷起一层融化的水花,车灯照亮了纷纷扬扬的雪丝。秘书迟疑地找过来:“要扔了吗?”

女人正在和家主汇报,摇头瞪了他一眼:“不用担心,他出发了。”

空中还飘着飞扬的雪丝,使这个肃杀的深夜多了几分悲凉。她钻进车里,一刻也不想在室外多呆。思考片刻,她说:“东西别扔,交给你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家族不喜欢看到蒋容狱对一个野种动情。

秘书温顺地点头称是,却不敢问他高傲的上司,看到向来残忍的表弟第一次有了活人的软肋,心中做何感想。

忍冬一开始闭着眼装死,感觉被温暖厚实的毛毯包裹起来,运到了别的地方。对方还在安抚他,听起来强大可靠:“别怕,我已经叫了车,医生会把你治好。”

后来闻不到蒋容狱的味道,他就把眼睛睁开了。

急救车内闪着莹白的光,音响放着舒缓的古典乐,仔细一听有点像萧邦的《夜曲》。

他松了一口气,眼眶泛酸,唯恐一闭眼又躺在蒋容狱的别墅里。他曾经无数次梦到被这个男人玩进医院,窒息或捆绑,或是别的什么。要不是遇到蒋容狱,忍冬永远都无法想象人类在性爱上发明了多少磨人的招数。

他像第一次上岸的美人鱼,好奇地东张西望。诊箱已经搬空了一半,护士给他倒水,焦急地喂给他药吃。忍冬要坐起来,又被以会扯到伤口为理由拒绝了。

连心电图都用上了,忍冬看着显示屏,不明白自己的心跳怎么一段长一段短,参差不齐的。

护士当然比他聪明,告诉他男人虽然有公务在身,心里却挂念着他。为了让他别紧张,她甚至讲了个放松心情的笑话,把自己逗得前仰后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冬倒是想笑,裂开嘴角却比哭还难看。护士殷勤地前后忙活,想来是蒋容狱单独嘱托过,越不觉得温暖。现在知道关心枕边人了,早干嘛去了?他看着体温表、听诊器甚至血压计作用在自己身体上,汗毛竖起,仿佛又回到过去被支配玩弄的记忆里。

“别……”

他躺在私人医院顶层的看护病房里,像一朵冰棺材里垂落的花。他当然知道蒋容狱的下属会给他安排最好的服务,但他不知道丈夫,当然现在已经是前夫了,有多少财产。

这所医院就是蒋容狱家开的。

收容所的人还穿着那身青黄不接的管教制服,腰间别着一把戒尺。忍冬曾经觉得威严,直到自己失禁地潮喷在蒋容狱的少将军服上。

伟大的不再威严,威严的也不再伟大。

为首的人掀开浅蓝色被子,接着就有人把他拽起来。

毛毯从胸口滑落,他还穿着昨天的衬衫,只有一颗扣子还系着,皱巴巴地套在胸前。下身更是什么都没穿。

一只戴着龙皮手套的大手插进口腔,一深一浅地检查牙齿和口腔。对方咬牙切齿地说:“很好,深喉不会干呕,牙齿也十分整齐。”

接着,另一双手粗暴地解开衣物,露出被舔弄亵玩得饱满挺翘的双乳。同时,小几把因冷空气夹击颤悠悠得站了起来。

他的身体终究是在孕期雌激素的控制下,长成了蒋容狱期待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管教轻抚柔软顺滑的肌肤,突然噼啪扇了两巴掌,扇得乳瓣花枝乱颤,隐约露出几道红痕。

忍冬歪斜着头,闷哼了一声。暴力的击打让他下意识想要夹腿,却被捞捞控制在原地,花芯泛起水光。

“骚货,”一句严厉的斥责,他托起双乳垫垫“乳房够大,可以生产了。你夫主平时会拿脚踢你这里吗?”

几声轻笑,忍冬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带动红发轻晃。又有人又像抓牲口一样捻起他粉嫩的乳晕,捏在手里搓扁揉圆,扯得双性咿呀叫了一声。

“废物!难怪你被蒋家退货,”用于记录双性体检结果的铅笔敲在头顶,不是很痛,但很有侮辱性:“你的奶子和穴天生就是拿来给夫主取乐的。听懂了吗?”

“嗯……”忍冬没体力跟他们耗下去了,肉茎却食髓知味地抬起了头。

接着,他被放回床板,四肢被拉成一个大字,像一块没人要的破布。忍冬感觉就像在海浪上漂流,随时可能因风浪沉海。

这个一览无余的姿势完美露出中间肥厚烂熟的女穴。血迹还粘在上面,暗示着身体的主人刚遭受过怎样的打击。

刚躺下去忍冬就觉得触感不对,大概是垫了尿垫,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别紧张,我们是科学院的,我们怀疑你身上携带雪原DNA。请你配合。”周围的人窃窃私语,认为不说还好,一说反而让实验品更紧张了。

但检查还得继续。手电筒打开,顺着长短不齐的阴毛往下探,一股温热的淫水顺着光线往下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经过这艰难的一晚,外阴已经被撞击得红肿肥大,泥泞不堪了,可怜兮兮地微微颤动。伸手一摸又软又热,好不快活,里面或许还有没带出来的血丝。

有人刮了一勺,接着指示:“清宫。”

忍冬睁开眼,不知是想念谁产生的错觉,竟在病房门板上看到一个穿着军装的身影。

他以为被摸一摸,猥亵一下就够了,没想到迎接他的将会是水枪。

为了彻底清除男人留下的精液,一股水流顺着大张的阴道往里面灌。子宫里瞬间充满沉甸甸鼓囊囊的清泉,小腹像流产前一样鼓起来。

熟悉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一根带着手套的手指往里面伸,泄愤地顺着窄小紧致的甬道四处搜刮,仿佛要把余下的白浊都吃进肚子里一般。

刺激和充实的感觉充盈大脑,忍冬压抑着持续不断想要哭喊的冲动,被手指干得连脚底板都微微发麻。过量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却因为轻微缺水而无法潮喷。

为首那人啧啧嘴:“阴道弹性较好,但敏感点太浅。你一定经常被玩到吐舌吧?”

地上用于检查的包裹都被他们收起来,最后一个离开的人似乎有些不舍,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你大概不会被发配当军妓,放心吧。”

灯又关了,忍冬对此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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