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傅淮音的新专辑如一颗重磅炸弹席卷乐坛。
电视屏幕上,傅淮音一身笔挺西装,额前头发梳到脑后,露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帅得让人移不开眼。发布会现场,主持人笑着抛出问题:“这次专辑风格变化这么大,是不是谈恋爱了?灵感从哪儿来的?”
傅淮音一手抬着香槟,只是勾唇笑而不语,眼神里藏着点意味深长的温柔,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留下一片暧昧的遐想空间。这段现场直播的采访一经播出,网络便炸了。#傅淮音恋爱#冲上热搜头条,全世界都在猜,究竟谁是傅淮音的灵感缪斯。
乾川窝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屏幕,眼神复杂。傅淮音那抹笑像根羽毛一样,挠得他心尖儿痒痒又酸酸的。
他咬着唇,脑海里却不自觉闪回昨晚的画面——自己仰面躺在床边,脑袋搭在床沿,傅淮音站在他上方,粗长的性器倒着插进他喉咙,缓慢而强势地抽送,逼得他眼角泛泪,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
想到这儿,乾川下意识夹紧双腿,感觉到下身一阵湿润,脸颊烧得滚烫,忙低头掩饰。
吱呀一声,公寓门开了。傅淮音一身发布会装扮,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衬衫解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的弧度,帅气逼人,仿佛从杂志封面走下来的。他一眼看到沙发上的乾川,嘴角勾起笑意,悄无声息地绕到沙发背后,修长的手指轻轻摸上乾川的脸颊,捧住他的脸,俯身就是一个深吻。
这吻来得猝不及防,带着点侵略的意味。乾川尝到他嘴里香槟的气味,知道他一定是从发布会现场直接回来的。傅淮音嗓音低哑,带着几分痞气的宠溺:“哥哥就在这儿,别看电视。”
傅淮音的唇舌强势地探入,勾着乾川的舌尖缠绵,吻得倒挂的姿势让乾川瞬间想起昨晚的场景——那根粗长的性器填满喉咙的窒息感,熟悉的侵占感让他心跳加速,腿间湿得更厉害了。他慌乱地伸手推开傅淮音,喘着气瞪他。
傅淮音被推开,丝毫不恼,反而低笑出声,他顺势从沙发背后一把将乾川捞起来,面对面抱起来,一双有力的手臂托住乾川的屁股,仰着脖子去索吻,鼻尖蹭着乾川的下巴,像是撒娇又像是勾引。
乾川偏头躲开,就是不让亲,嘴里还娇嗔地骂:“少自作多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淮音丝毫不生气,笑得更深,抱着人往落地窗边走,一边走一边低声哄:“嗓子还有点哑,昨晚弄疼你了吧?”
乾川被他抱得双脚离地,半推半就地被带到落地窗前。傅淮音一身西装革履,头发整齐地梳到脑后,气场强势又迷人,乾川看得心动又恼火,嘀咕着:“臭屁什么?粉丝要是知道你是个喜欢操别人嘴的变态,你就完了——啊!”话虽凶,语气却软,带着几分撒娇的埋怨,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话没说完,傅淮音突然把他顶在落地窗上,玻璃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激得乾川一个哆嗦。
傅淮音的目光暗了暗,伸手往乾川臀部一掐,隔着内裤摸到一片湿润。他低笑,嗓音带着点坏,不等乾川反驳,他俯下身,从乾川的脖颈开始吻起,唇舌细细舔过那片敏感的皮肤,留下湿热的痕迹。乾川咬唇忍住呻吟,脖颈被吻得发痒,身体却软了半边。
傅淮音的吻一路向下,缓慢而虔诚,像在膜拜什么珍宝。他先是吻过乾川的锁骨,舌尖轻点那凹陷的弧度,引得乾川低低哼了一声。接着,他跪下去,动作流畅得像行云流水,吻过乾川的胸口、腹部,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细细舔吻,像是品尝最甜美的果实。乾川靠着落地窗,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一只手撑着玻璃,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揪住傅淮音的头发。
傅淮音终于跪在乾川两腿间,修长的手指勾住睡裤边缘,轻轻一扯,内裤连同睡裤滑到脚踝,露出腿间挂着亮晶晶淫水的私处。
“早他妈完了,”他低头朝那湿润的地方吹了口热气,恶狠狠地调笑:“乾川,哥哥要被你的水淹死了,你夹紧点儿,救救哥哥。”
乾川被他吹得一颤,穴口不自觉收缩,羞耻感和快感交织,脸红得像要滴血。他咬牙骂:“别说这种胡话!”却还是忍不住抬起一条腿,搭在傅淮音的肩膀上,方便他更贴近。傅淮音低笑,双手扶住乾川的大腿,脸埋进腿间,舌尖精准地舔上那湿润的穴口,缓慢而深入地舔弄,吸吮着淌出的蜜液。
乾川后背紧贴着落地窗,冰凉的玻璃和傅淮音炽热的舌头形成强烈对比,让他爽得直抖腿。公寓在几十层,附近没有比这更高的建筑了,单面镜的玻璃让外面看不到里面,可这种暴露在窗前的刺激感还是让他心跳如鼓,穴口不受控制地夹紧,发出细碎的呻吟。
傅淮音的舌头灵活地钻弄,偶尔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点得逞的坏笑:“看你这水流的,完了,小逼真给哥哥舔坏了。”
乾川羞愤交加,喘着气骂了句粗口,手却不由自主地按住傅淮音的头,往自己腿间推,像是催促又像是惩罚。傅淮音闷笑一声,舔得更卖力,舌尖深入浅出,吸吮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乾川的腿抖得更厉害,靠着一条腿勉强点地,身体却像被抽空了力气,只能靠着玻璃和傅淮音的支撑站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地窗外,夜色深沉,城市的光芒在远处闪烁。乾川的喘息和傅淮音的低笑交织,空气里弥漫着情欲与亲昵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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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音的新专辑宣传终于结束,公司在酒店举办内部庆功宴,宴会厅灯火通明,宾客如云。除了制作团队,还有不少圈内人士和社会名流。傅淮音牵着乾川入场,一身黑色西装帅气逼人;乾川穿白色衬衫,清冷俊美,引来无数目光。
熟识傅淮音的人不少都是知道乾川这号人物的,甚至还有见过乾川的。没见过乾川的则惊讶不已,窃窃私语:“傅淮音果然和传闻中一样男女通吃,不过他这男朋友也太年轻了吧,简直美得像画里的人。”有人感叹:“原来灵感缪斯是这位。”
傅淮音带着乾川寒暄几圈后,搂着他到沙发坐下,递了杯果汁,低声问:“累不累?”乾川哼道:“我没那么娇气。”嘴硬,身体却靠向傅淮音。傅淮音笑,掰着他下巴亲了一口:“行,我过去应酬一会儿,你在这儿休息吧。”
乾川瞪他一眼,脸颊微红,压低声音嗔道:“在外面不要这样!”他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恼,像是怕被更多人看到这亲昵的一幕。傅淮音却不以为意,嘴角勾起一抹痞气的笑,低头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却足够引来周围几道意味深长的目光。他拍了拍乾川的肩,端起酒杯,懒洋洋地说:“乖,等我回来。”说完才转身,迈着长腿走向不远处的投资商,背影从容又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帅气。
远处,有人看到这一幕,低语:“傅淮音这次是真栽了。”语气里带着几分艳羡。另一人却冷笑,语气不怀好意:“谁知道呢,他以前玩那么花,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浪子回头?说不定过几个月又换个新宠。”
有人压低声音,八卦兴致更浓:“说到玩得花,不知道你们听说没有,那个有名的花花公子顾辛鸿,最近从国外回来了。”
旁人惊讶:“那个财阀家的私生子?”对方点头,声音里带着点神秘:“可不是嘛,听说小时候被丢到教会学校养着,一直不让回本家。后来顾家老爷子突然善心大发,接他回去,还送出国念书。现在混得风生水起,比顾家长子还风光。”
又有人添油加醋:“听说他在教会学校时就‘阅人无数’,有传闻说,他甚至跟章家的少爷有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
立即有人制止:“嘘——!小点声,听说今天章家也会到场,当心隔墙有耳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乾川靠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果汁杯,耳朵却将这些议论一字不落听进去了。章家少爷……当然是在说章暮云。他皱了皱眉,目光不自觉扫向宴会厅,试图寻找章暮云的身影。
乾川心头一紧,指尖攥紧杯子,指节微微泛白。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回先前的画面,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抚摸上了肩头的齿痕——章暮云在他身上留下的暧昧痕迹,像根刺扎在他心上。
时隔多年,他又再次听到了关于章暮云与顾辛鸿的传闻,心底泛起一阵复杂情绪。自己和章暮云的纠葛像一张无形的网,缠得他喘不过气。他咬了咬唇,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面上装作无事,眼神却藏着一丝复杂,像是被八卦搅得心绪不宁。
胸口一阵闷痛,乾川再也坐不住,起身一个人走向宴会厅外的阳台,想透透气。夜风微凉,吹散了些许烦躁。他站在阳台上,漫无目的地垂眼看着楼下花园泳池,男男女女围着泳池畅饮聊天,嘈杂的音乐声和笑声混杂在一起,刺得他心烦意乱。
突然,一股莫名的厌恶涌上心头,他皱眉,正打算转身离开,却不经意间与一双眼睛对上了视线——章暮云站在楼下花园中,西装革履,气质矜贵而英俊,像是众星捧月的焦点。
周围的男男女女或讨好或奉承,可他脸上却带着一种冷漠的疏离,割裂了周遭的喧嚣,仿佛这一切不过是打发时间的逢场作戏。
他似乎早已察觉到乾川的存在,深邃的眼神如捕食者般精准,带着掠夺的兴味,静静等待乾川撞进他的视线。与那双眼睛对视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突然安静。泳池的喧嚣、音乐的吵闹,都像被一瞬间精致,化作模糊的背景。
乾川只看见章暮云站在泳池边,幽蓝的池水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脑海里闪回那天章暮云在泳池边对他做的事——暧昧的触碰、炽热的呼吸,还有那齿痕留下的刺痛感,像是烙印般挥之不去。
章暮云无声地朝乾川的方向举了举酒杯,嘴角明显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乾川呼吸陡然加速,后背汗毛竖起,像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他猛地深吸一口气,本能地退后一步,闪身逃跑一般进了宴会厅,像是急于逃离捕食者的追逐,心跳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傅淮音还在人群中应酬,周围全是陌生的笑脸,乾川越发觉得孤立无援,心底的不安像潮水般涌来。
慌乱间,乾川没看路,猛地撞进一个高大男子的怀里。那男人身形挺拔,西装笔挺,差点被撞洒了手里的酒杯,正要发作,低头却对上乾川那张精致漂亮的脸,眉头一松,瞬间喜笑颜开。他随手招来侍者,低声耳语了些什么,语气温和下来关切道:“没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乾川脸颊微红,忙低头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撞到了您。”他心跳还没平复,眼神不自觉瞥向宴会厅入口,生怕章暮云的身影出现。
男人上下打量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试探道:“你是…傅先生的…”话没说完,带着点意味深长的笑。
乾川心急如焚,只想快点脱身,敷衍道:“时间不早了,我该…”他转身想走,却被男人轻轻拦住。
男人笑着摆手,语气熟络又热情:“别急,我跟淮音关系不错,他今天忙得团团转,我也没能好好同他叙旧。不如这样,我请你喝一杯,算是替他庆贺专辑大卖,如何?”他接过侍者递来的饮料,递到乾川面前,眼神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势。
乾川皱了皱眉,心里百般不愿,可抹不开情面,又怕得罪傅淮音的圈内人。他犹豫了一下,接过侍者端过来的杯子,心不在焉地饮着,一边无奈地同这男人周旋,眼神却还在人群中寻找傅淮音,迫切地想逃离这喧嚣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