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川心急,喝得也急,握着高脚杯的手微微发颤,没几口便将鸡尾酒喝了个底朝天。他刚想将空杯放到侍者的托盘上,脑子里却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视线模糊得像蒙了层雾。
乾川内心一惊:“奇怪?我今天怎么醉得这么快?”他明明只喝了一杯鸡尾酒,酒量虽没有多好,也不至于如此不堪。
那高大男人眼疾手快,顺势一把扶住乾川的纤腰,另一手接过他手中的空杯,手指不动声色地一抹,将杯口残留的白色粉末擦去痕迹,动作熟练得像做过无数次。
他嘴角噙着笑,关切地问:“没事吧?”
乾川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眼睛半眯着,像是困倦的小猫,体内却莫名涌起一股燥热,烧得他脸颊发烫,心跳紊乱。他强撑着对身旁的侍者说:“请……帮我拿杯水来。”声音虚弱得像在呢喃。
侍者点头应了,转身离开,却迟迟没有回来。男人低头看着乾川,笑意更深,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你脸色不太好,我先扶你去休息室坐一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乾川脑子一片混沌,意识模糊间想拒绝,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半个字也吐不出。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只能任由男人半裹半夹地抱着,踉跄着被带离宴会厅。他的视线越来越暗,心底升起一股无力的恐惧,耳边只剩男人低沉的笑声和自己急促的呼吸。
那男人扶着乾川,绕过宴会厅的喧嚣,朝侧室走去,刻意避开人潮,拐进一条昏暗的工作人员专用走廊。乾川步伐踉跄,拖慢了速度,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干脆弯腰将他打横抱起,像是抱一件轻飘飘的战利品。他怀里的乾川软得像没了骨头,脑袋无力地垂在他肩上,气息微弱。
不知何时,一个年轻男人跟了上来,正是方才给乾川端酒的侍者。他低声谄媚道:“许少,房间都给您准备好了,另外几位公子也在等着您带人过去呢。”
被叫做许少的男人低笑一声,带着几分得意:“你小子,活儿干得不错。”
侍者擦了擦汗,又顿了顿,语气里透出一丝迟疑,压低声音道:“但是,这人是傅淮音的男朋友……不会出什么事吧?”
许少脚步微顿,斜了侍者一眼,嘴角的笑意冷了几分:“傅淮音忙着应酬呢,哪有空管他。”他低头瞥了眼怀里半昏迷的乾川,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这么个美人,送上门了,不玩白不玩。放心,事后打点好,不会有人找你麻烦。”
许少冷笑了一声,抬了抬下巴,语气随意却透着掌控,“再说了,傅淮音那样的人,你还真相信他会找什么男朋友吗?指不定就是他养着玩的。待会儿哥们儿办事的时候,你就在外头帮我们看着,老规矩,完事后找我司机拿钱。”
侍者忙点头,脸上堆满讨好的笑:“诶,谢谢您嘞!”说罢,他殷勤地在前头领路,步子轻快,像在为一场肮脏的交易铺路。
乾川意识模糊,像是陷在一团浓雾里,身体烫得像被火烧,却又沉重得抬不起一根手指。他隐约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心底涌起一阵冰冷的恐惧,可四肢软绵绵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许少与侍者的对话断续传入耳中,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刺得他心跳加速。
他想喊,想反抗,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呜呜声,低得像蚊鸣,淹没在走廊尽头的脚步声里。乾川的眼角泛起湿意,脑海里闪过傅淮音的脸,又浮现章暮云那挑衅的眼神,可这些画面都像水中倒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只能任由男人抱着他,走向未知的深渊。
男人抱着乾川进了电梯,侍者殷勤地按下顶层按钮。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乾川的意识越发模糊,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靠在许少怀里,喉咙里偶尔挤出微弱的呜咽。出了电梯,侍者熟门熟路地领着许少走向套房,昏暗的走廊灯光映在地板上,透出一股诡异的寂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了套房门口,门却虚掩着,露出一条缝隙。许少低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痞气:“这帮孙子,干事还开着门,真不嫌害臊!也好,干脆把这整层楼包下来,咱们开着门玩儿!”他一脚踢开门,抱着乾川大步迈入,话音未落,却被房间里的一幕惊得僵在原地。
套房的客厅里,许少的几个狐朋狗友——那些平日里嚣张惯了的富家公子——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双手抱在后脑勺,脸上满是惊恐。周围站着七八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壮汉,个个身形魁梧,气场冷厉,像是训练有素的保镖,眼神冷漠地扫视着房间。
许少怀里的乾川滑落了几分,他愣了半秒,猛地骂道:“你们他妈谁啊?”声音里还带着几分色厉内荏的嚣张,可语气已经不自觉地弱了几分。
乾川的意识在迷雾中挣扎,隐约听到许少的怒骂,身体却依然瘫软,热得像被火烧,喉咙里的呜咽低得几乎听不见。他想睁开眼,想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只能隐约感觉到房间里的气氛骤然变得剑拔弩张。
不等许少反应过来,后背和双膝一阵剧痛,身后一个壮汉挥棍狠狠打了两下,他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怀里的乾川早已被另一个保镖迅速接走,许少眼睁睁看着到手的美人被抱进套房的卧室,气得目眦欲裂,嘶喊道:“诶——!我——!”
身旁的保镖见他不老实,猛地按住他后脑勺,将人死死制服在地板上,声音冷硬:“老实点,不该看的别看。”
许少挣扎着,脸憋得通红,兀自不服,扯着嗓子大骂:“你们他妈知道我爹是谁吗?敢抢老子的人?活腻了吗?”他声音尖锐,带着几分色厉内荏的嚣张,试图用家世压人。
跪在一旁的富家公子们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其中一个满脸泪痕,哭喊着劝道:“许少,快别说了!咱们快走吧!里头的人,咱们得罪不起!”声音里满是惊恐,像是在乞求许少别再火上浇油。
许少却不听,脖子涨红,继续骂道:“得罪不起?老子倒要看看,谁敢动许家一根手指头!你们等着,我爹——”
话没说完,套房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秘书模样的男人走了出来,西装笔挺,眼神冷漠,手里拿着一部手机,径直走到许少面前,俯身将手机递到他眼前,语气平静却透着寒意:“您父亲的电话。”
许少一愣,接过手机,贴到耳边。电话那头传来他父亲暴怒的咆哮,夹杂着几句低沉的警告,字字如刀。许少的脸色瞬间惨白,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手机啪嗒掉在地上。他猛地磕头,额头撞得地板砰砰响,声音颤抖:“我错了!我不知道!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的保镖冷眼旁观,富家公子们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许少匍匐在地,嘴里还在哆嗦着辩解:“我要是早知道他是章家人,我哪儿还敢对他下手!”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
一双锃亮的顶级手工皮鞋缓缓走来,停在许少面前。
许少还没抬头,鞋底已毫不留情地踩在他头上,将他的脸死死压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他吃痛闷哼,艰难地抬起眼——章暮云那张英俊却冷漠如冰的脸,此时正低头看着他,眼神像在俯视一只蝼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虽说许家和章家有些生意往来,你父亲的面子我不能不给,”章暮云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但许少爷,你这么欺负我的宝贝外甥,就不能怪我这个做舅舅的护短了。”
许少瞳孔猛缩,还没来得及求饶,脚下的力道骤然加重,伴随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套房。
乾川被抱进套房的卧室,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
药物的作用让他的意识像漂浮在水面,沉沉浮浮,混沌一片。卧室门半掩着,外面的动静断续传来——许少的怒骂、富家公子的哭喊,还有沉重的脚步声和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梦境的碎片。
乾川想睁开眼,想弄清发生了什么,可眼皮重得像灌了铅,身体烫得像被火烧,四肢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生硬,在说着“章家”“外甥”几个字,意识却越发模糊,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进深渊。
在药物的迷雾中,乾川终于抗不过倦意,沉沉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昏睡中,他坠入一个炽热的梦境。
梦里,傅淮音的脸清晰地浮现,带着那熟悉的痞气笑意,眼神温柔又带着点占有欲。他俯身靠近,鼻尖蹭着乾川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洒在耳边,低哑地呢喃:“哥哥在这儿呢,别怕。”傅淮音的手掌托住他的腰,力道轻却不容拒绝,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
梦境里的亲密如潮水般涌来,傅淮音的吻落在乾川的唇上,缠绵而炽热。乾川喘息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他,任由傅淮音的手指滑过他的脖颈,点燃一串细密的电流。傅淮音低笑,亲吻温柔却强势,舌尖缠绵地掠夺,吻得乾川喘不过气,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他无意识地揪住傅淮音的衬衫,指尖扣紧,像在索求更多。
他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体内那股由药物引发的燥热在梦里被无限放大,化作一股难以抑制的渴望。乾川低低喘着,声音软得像在撒娇,呢喃道:“好热,我想做……”
傅淮音低笑,嗓音哑得像砂砾摩挲,带着几分戏谑:“这么急?”他吻得更深,舌尖缠绕着乾川,掠夺般地深入,吻得乾川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回应。傅淮音的手滑下,解开乾川的衬衫,掌心贴着滚烫的皮肤,力道温柔却带着占有。
吻一路向下,舔过乾川的锁骨,咬住那片敏感的皮肤,留下浅浅的齿痕。乾川颤了一下,腿间一阵湿热,羞耻地夹紧双腿,却被傅淮音轻易分开。他低头,舌尖精准地舔上乾川的私处,缓慢而深入,吸吮的声响在梦里格外清晰。乾川咬唇,爽得浑身发抖,嘴里不受控制地呢喃:“傅淮音……”
梦里的傅淮音抬起头,唇角沾着晶莹的湿润,笑得痞气又宠溺:“叫得这么好听,得再给你点奖励。”他重新覆上来,吻得更深,双手扣住乾川的腰,像是宣誓所有权。乾川被吻得头昏脑胀,身体像被点燃,沉溺在这无尽的温柔与占有中,嘴里一遍遍低喃着:“别走……”
乾川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梦里的傅淮音将他压在柔软的床铺上,分开他的双腿,将炽热的分身抵在他下身泛滥的穴口,动作强势却不失温柔,低声哄道:“放松点,会让你舒服的。”
乾川咬着唇,双手环住傅淮音的脖颈,他们的身体交缠,亲密得像是融为一体,乾川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傅淮音的名字。梦话低软,带着依恋与渴望,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梦境的边界模糊,亲密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乾川沉溺其中,忘了现实的危险,只剩傅淮音的气息与温度将他紧紧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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