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酷哥被迫营业(快穿)

第18章:双子(18)(2 / 2)

“哦?是吗?”林常怀没唇角一勾,笑道:“国师神龙不见尾,今日怎么倒是有空来了这醉梦仙?”

国师懒得和林常怀打口水战,而是把目光放在燕危身上,低笑道:“死而复生,你这恶鬼还真是有些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危敲打着桌面,脸色微冷,身后的雨幕衬得他气息危险,“国师觉得哪里有意思?不妨说说看。”

国师直勾勾盯着他,审视了半刻后移开目光,“你所求之事艰难无比,我劝你还是早些放弃。圣上并不像你们想象中的那么昏庸无道,相反他手段极其狠辣,想必失败后是什么后果,你们应该都一清二楚。”

“怎么?这是国师给我的忠告吗?”燕危玩味地看了看他,“都说国师有一颗仁爱之心,为这天下、为这百姓费了不少的心,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不想和国师打过多的交道,燕危站起身来,偏头看向林常怀,“要回去吗?”

林常怀点头,含笑道:“雨下得大了,确实也该回去了。”

国师抬手捏了捏眉心,蓦然冷笑出声,“你们找死可别拉上我,黎君佛千般请我来见你们一面,不就是为了大计吗?”

“所以黎君佛他们的大计,和你们二人的大计,是相同的吗?”国师站起身走到窗户前,盯着外面的大雨。

耳边是哗哗的雨幕声,身后是轮椅发出的轱辘声,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燕危。”国师转身,看向两人的背影,“你打算一直隐瞒你的身世吗?我觉得,过不久你的身份应该会暴露吧?”

他含着一丝淡笑,眉宇间却锋利冰冷,“想来你的目的,也快达到了吧?容我提醒你一句,你从未出现过在人前,也从未学习过什么治国之道,你想争那个位置,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去争。”

燕是国姓,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常怀猛然握紧轮椅的把手,却并未开口说话,只是呼吸沉了许多。

燕危站定在原地,良久后转身对上国师的目光,脸色冷凌,“国师还真是,有本事啊。”

他站在那里,好像冬日里的阳光,看似温暖却冷极了。

“所以呢?”漠然的声音响起,连雨幕的声音也小了下去,燕危面无表情道:“所以国师想怎么做呢?要去揭发我吗?”

即使是身世的秘密被猝不及防爆出来,他也没有丝毫慌乱,稳如泰山般站在那里毫无半点情绪的波澜。

国师笑了起来,眉眼微弯,那张清冷的脸顿时满室生辉,“不,我并不想揭穿你的身份,我只是想扶持你上位而已。”

一个身处在黑暗里的人,他能切身体会到微末之人的不易。

这样的人坐上皇位,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燕危轻呵一声,眼神带着讥讽,“我想,国师应该多虑了,我志不在此。”

他当个屁的皇帝,不光是国事,就连那些大臣的官职都能累死他。

他身体亏空得厉害,今日他当上皇帝,明日他就能猝死在那龙椅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为了任务,他从未想过要坐上那个位置。

国师胸有成竹,眼中满是欣赏,“我想,当事情不得已时,你会想要那个位置的。”

燕危转身推着轮椅,懒得再去废话,“我们回去吧。”

一路上林常怀沉默着一言未发,只是那双手牢牢握紧把手,彰显着内心的不平静和波涛汹涌。

走出醉梦仙的大门后,燕危一句话也不说,一手撑伞一手推着轮椅。

良久后,林常怀声音沙哑,“你不准备给我个解释吗?”

踏踏地雨声震耳欲聋,燕危平静道:“不过是上位者一句话就被放弃的早夭之人,不过是活在黑暗里的无名小卒,有什么可解释的呢?”

“你所谓的复仇,其实是想亲手把他们拉下高位吧。”林常怀神色恍惚,他对皇宫密事不知情,也很少有人知情。

“你可知,这条路是多么的艰难?后世史书留不下你的痕迹,即使是留下也是骂名。”林常怀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他明明该身居高位的,他明明该平安顺遂长大的,他明明不应该经历那些黑暗和蹉跎的。

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偏偏什么都经历过了,带着恨意从地狱里爬起来。

他心有不甘,他满心恨意,正是因为这些支撑着他毫无感情的活着。

林常怀抬手握住身后的那只冰冷的手,无声安慰着他、心疼着他。

此刻他终于明白那两个捏造的名字的含义。

吴中。

无中生有。

吴危。

无危。

仇恨得报,恨意抵消,世上再无燕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朝得知燕危的身份和目的,林常怀只觉得复杂又心疼。

他叫影卫给国师递了信去,随即提议让燕危跟着他一起去祭祖。

燕危诧异过后沉默下来,头疼道:“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们即使是有些什么,我也不会跟你一起去祭祖。”

“林府被无数双眼睛看着,而你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这京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林常怀含笑道:“难道夫人是想告诉那位,我们成亲不过是权宜之计吗?”

即使是权宜之计又如何?他们已有了肌肤之亲,这林家祭祖他不去也得去。

燕危脸色微冷,直白地直视林常怀,“我很怀疑,你如今心思不纯。”

“我要是心思纯,那日又怎会同你共赴巫山?”林常怀丝毫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借机表达了自己对他的心意。

“……”燕危嘴唇蠕动几下,没接话,道:“什么时候去祭祖?”

林常怀好似早就知道会这样,没有半点伤心的模样,只是心中还是难免有些酸涩。

“先不急,我想问你一下。”林常怀敲了敲把手,沉闷声传出,“所以你那天晚上说的那些话,是因为圣上已知晓你的身份,之所以给我们赐婚,也有你的原因在,是吗?”

“如今你已知晓我的身份,我觉得答案已经很明显,你为何又要问这蠢话?”燕危瞥了他一眼,眉头轻蹙,“还是说,你想确定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常怀摇头,认真道:“没有,我只是在确认,圣上知不知道你的存在。”

“起初我认为他是不知道的,所以我行事才会如此大胆。”燕危眼眸微眯,冷笑道:“后来大婚上他公然赐下酒,当你告诉我那催情药的弊端后,我就已经确定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正是因为知道,知道他的存在,知道他无法做出那样的事后,所以赐下那酒想让他的一身内力散去成为一个废人。

“所以后面你告诉我什么都不要做,也是因为这样是吗?”林常怀轻声道:“燕危,你为什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呢?这宫中,你是谁所出?”

所以刚入府时急于出现在几位殿下视线里,是青贵妃还是皇后?

燕危嘴唇一勾,目光深然,“该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现在说那些没什么意义,于你来说不重要。”

“我要是说重要呢?”林常怀直勾勾盯着他,目光炽热,“我想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成为死士,想知道你……”

电光火石间,林常怀大概知道他是谁了。

他作为死士士是在青贵妃身边,说他勾引皇子时而那皇子也是五皇子。

一个身在黑暗里的人,目睹着另外一个亲人活在阳光下,所以他的心是扭曲的、怨恨的。

林常怀笑起来,恍然大悟道:“原来你的生母,是青贵妃啊。所以你初入林府那天,之所以出现是因为五皇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危:“……”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有些感到无语,“我很不明白,这些信息对你来说有什么用?”

“难怪国师说要扶持你,你也确实合适。”林常怀微微一笑,笑意不达眼底,“我的夫人太过于沉静,做事有理有条,有自己的考虑不为外物所引诱。你说我应该庆幸,还是应该生气?”

“生气?庆幸?”燕危眉梢一挑,倾身逼近他,轻声道:“你有什么可生气的?又有什么可庆幸的?对你来说,我的身份是什么,很重要吗?”

他们绑在一起,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对林常怀来说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林常怀抬手摸向他的脸,眼神幽深,“生气的是我的夫人曾经勾引过自己的亲兄弟,庆幸的是这件事情没有成功,反倒是因为种种原因让夫人与我结识再到成为一家人。”

燕危拍开他的手直起身,面无表情道:“谁跟你是一家人?”

他嗤笑一声,眉目冷峻,“我可没把你当一家人,我之所以和你在这里好好说话,不过是我的谋算而已。”

被拍了一巴掌林常怀也没生气,那天留在手背上的痕迹并未消失,“夫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嘴硬,不过没关系,我们有这层关系在就已足够。”

因为有这层关系,他们一生都会绑在一起,即使对方的身份是皇子。

“不是要祭祖吗?走吧。”燕危站起身转移话题,不想和他谈论这些情感上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常怀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莞尔道:“走吧,想必夫人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见林家的老祖宗了。”

燕危:“……”

燕危忍无可忍,额头青筋直跳,警告道:“说话也该有个度,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想你应该清楚。”

“如果惹我不悦,我不介意换个盟友。和你成亲的人是吴危,身份牌子上也是这个名字,只要我不承认,我们之间便什么关系也没有。”

有些人喜欢得寸进尺,适时敲个警钟也不为过。

林管家准备好了祭祖的东西,跟在林常怀身后,一队人朝京城外走去。

路上下着细雨,细雨纷纷,清明直至。

燕危走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心中不免有些想起了往事。

他妈死得早,他爹身价上亿,可有钱人都喜欢做到处播种那一套。

他还在读初中时,私生子冒出来一大堆,那些私生子被他爹接回燕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爹太博爱了,可以不要女人,但他的种绝对不能流落在外。

所以后来燕家别墅里,光是私生子就有四五个,有比他大的,也有比他小的。

大的那个比他大两岁,十几岁时就开始接手燕家的生意。

后来他查出身患重病,只能常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接受着命运的安排。

再到后来,他知道他出事是那位亲大哥所设计的时,已然无力回天。

“你在想什么?”一声冷沉的声音叫醒燕危的神智,话语中带着一丝慌乱和害怕。

燕危回过神来,转头看向林常怀,眉头微蹙,“有事?”

林常怀松了口气,紧紧握住他的手,眼神发狠,“你知道你刚刚有多让人害怕吗?”

他心神恍惚灵魂仿佛游历在外,任凭他怎么喊都没有回来。

那一刻潮水好似淹没着他,黑暗再次笼罩在他的周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危对他来说很重要,他是引路灯,亦是独属于他的光明。

他无法想象失去燕危的后果,也不敢去想象。

此时他们坐在马车里,周围是此起彼伏的泥泞声。

车厢内很是安静,手上传来清晰的痛处,燕危吐出一口浊气,动了动自己的手,“林常怀,你掐痛我了。”

林常怀气笑了,脸色有些扭曲,“你也知道痛吗?也不知是谁身受重伤一声不吭,还表现得跟个没事人一样,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痛呢。”

燕危:“……”

燕危抽出自己的手,有些无语,“你这几日吃了药吗?说话如此没有分寸,你别发疯。”

林常怀冷静下来,刚刚带给他的心悸还没散去,“我好像,有些离不开你。”

喜欢是下意识在乎,是下意识想时时刻刻待在对方身边。

爱是常绝心疼,他想让燕危知道,即使没有亲缘,也有友情和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有一些东西能留住他,即使不是因为他这个人,即使是因为身份能给他带来便利。

说完这句话,车厢里彻底安静下来,耳边只剩踩踏发出的声音。

燕危没回话,内心平静如死水,也没有必要去回应对方的话。

林常怀自嘲一笑,话语轻柔,“我知你背负着仇恨和不甘,可是,你有想过大仇得报后,要怎样去活吗?”

燕危自然接过话,声音冷淡,“压在我身上的不光是仇恨,还有旁人的命和鲜血。我想,即使是大仇得报,我心中也不会欣喜。”

有人踩着他的尸骨而活,而他也踩着旁人的尸骨活着。

“我从出生那天起,手上就沾了鲜血,背负了人命。”燕危一直都是冷漠的,很少有情绪波动的时候。

即使是说出这些或许旁人会对他深恶痛绝的话,可他就那样平平淡淡说了出来。不在意外人的眼光,也不在意外人的唾骂。

林常怀握住他的手,没有安慰他,只是指出事实,“身在这一望无际的黑暗里,即使是光鲜亮丽的人,手上和身上都是旁人的命和鲜血。”

“我也有。”林常怀认真的看着他,“我是林家后代,是大将军的儿子,因为这个身份无法避免,有很多人为我而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以为我的侯位是怎么来的?”林常怀满脸嘲讽,“仅是因为被人算计摔下马,那天死的人没有几十也有几百,凡是参与进去的,不是被灭九族就是被流放死在路途中。”

“而这京城中,谁又敢站出来告诉所有人,他们身上没有背负着枉死之人的命?”

“阿威,你不必妄自菲薄,也不要让自己陷入进没必要的事情里去。”林常怀摇头,目光坚定,“因为没有必要,唯一能做的,就是我们好好活着。把这一件件一桩桩记下,总有一天,我们会为他们讨回公道,会让他们的冤屈得以洗刷。”

所有人都身不由己的活着,只要活着,就由不得他们自行选择。

“我知道。”燕危神色淡淡,“我知道身不由己,我知道无法选择。”

因为知道,所以即使是会粉身碎骨,也要去做。

“侯爷,到了。”林管家在外喊道。

林常怀松开手,笑吟吟道:“我们走吧,祭完祖后,我们也该为春猎做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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