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羔羊在说谎,请狠狠罚他【BDSM】

14 戳破(在我面前憋着你会很爽吗,被攻扶鸟拿尿壶接尿(1 / 2)

这是,在哪?

仿佛卷挟在海浪里,身上湿乎乎的,找不到一个平稳的落脚点。膀胱也涨满了,尿液充斥着内壁,随时要在浪潮的颠簸中摇晃出来。有声音在大脑一遍遍地蛊惑着:“尿吧,尽情地释放吧,尿完就舒服了,尿在海水里,没有人会知道的。”

不能,不能尿,这不是海,我没有去过海...他的双腿在柔软的床铺上磨蹭着,频繁地随着尿意绞拧又散开,双手也本能地攥住下体,蜷缩着身子,急促地喘息着。

这是哪,我在哪,醒来,快醒来...

他挣扎着,翻拧着,针头偏移,手背被牵扯处传来了尖锐的痛感。

路尧猛地睁开眼。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晃得他什么都看不清。他眯缝着眼,靠在枕头上快速回溯了一下昨晚的情况。

吃饭、醉酒、被药迷晕,然后碰到那个该死的强奸犯....他忍不住握起了拳头,再接着,发烧,被送到医院,见到哥,被他带走...

对,见到陈寐,意识就在这里断了篇。

路尧冷静地环视了眼周围。狭小的空间内只有他一人,右手手背还打着吊针,最后一瓶吊水被悬挂在天花板垂下的钩子上,旁边挤挤挨挨地挂着它已经空了的三兄弟们。小腹鼓鼓的,大概都是那几瓶空了的吊瓶的功劳。

正对着床头摆着一张书桌,几大本厚厚的档案在桌上摊开着。应该是给医生临时休息用的私人空间,简陋到只够放一床一桌,连个厕所都没有。

考虑了一下一个人又举吊瓶又撒尿的可行性,路尧咬着唇想了想,还是决定忍到这瓶结束拔了针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贴着墙侧坐着,双腿紧紧贴合在一起,目光跟着着弯曲输液管内的下滴的液体游移。

滴答、滴答,瓶中液体一滴滴坠下,最终消失在血管里。他伸手揉了揉小肚子,难耐地换了个坐姿,盯着吊瓶发呆。短短五分钟,他已经变化了不下十个姿势,却仍然不能缓解半分。

窗外蝉鸣大噪,听得人不免烦躁。

还有三分之一瓶,路尧将手塞在腿缝间夹住,煎熬地摩擦着。或许撑不到液体都挂完的时候了,尿意来的很急,下体却松懈着使不上力,一旦水流漫到出口,路尧毫不怀疑自己会直接彻底失禁。

这可是陈寐休息用的床,没铺防水垫,也不知道备用床单放在哪,枕头上还沾着淡淡的木香。

路尧对自己说,至少,不能在这把自己逼到绝境。他上手就准备自己拔针,还没等他撕完固定针的胶布,休息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别动,窜针。”陈寐抱着一摞资料进门,简单利落地制止了他,“血管疼?”

“还好。”路尧慌慌张张地放下手,挺直了上半身。

“挂多了会有点,剩不多了,再忍一会就该结束了。”陈寐从抽屉里抽出一根温度计,递给他,“这比温枪准,你夹住量量还发烧吗?”

路尧乖乖夹在胳膊下,身体有点怪异地颤动着。陈寐在时他不太好意思动,但这一不动突然就有点急得受不了。

三分钟到,他趁着递回温度计的功夫,对着下面迅速地搓揉了几下,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压迫着出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37.5℃,低烧,但问题不大。”陈寐对着光读出了眼温度计上的数字,刷刷在最上面的病例上写字,“回去可能还有反复,开了点药,待会记得拿一下。”

他说完话就拉开凳子坐下,仔细起抱来的资料,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和平常似乎不太一样,路尧看着陈寐笔挺宽阔的后背想,今天的陈寐格外的平静与耐心。如果真要形容,就像吃饱了的野兽,在没有威胁的日子里,餍足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他不想破坏难得和谐相处的氛围,只是...路尧忍了又忍,还是开了口,“哥,我想上厕所...”

他本意是问询你能扶我去一趟厕所吗,结果陈寐没等他说完,直接从床底掏出一个尿壶,目光还似有若无地掠过他的腿间:

“就在这吧,我们见多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用我帮你脱裤子吗?”

嗡地一声,路尧的脑子轰然炸了花。

膀胱鼓胀的位置正好顶着前列腺,本来下体就因为尿意的刺激半勃着。现在那双曾经被他幻想过为自己自慰的手,端着尿壶在自己面前问需不需要帮助...对于他这种有难以启齿小性癖的人,这和当面邀请做爱有什么区别。

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一下就竖成了笔直的一根,现在是无论如何不能见人了。

“不不不不用,”不知道是不是烧还没退全,路尧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抖,他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低头一连串地拒绝着,“我可以忍到这瓶挂完自己去厕所的。”

“是吗?”陈寐狐疑地抬眼看了他一眼,倒是没勉强。放下尿壶起身坐回了书桌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寐坐在桌前不慌不忙地看着档案始终没回过头,但路尧却不得不急。他已经悄悄把吊水速度调到最大,手背血管被撑得清晰可见,可那还剩个底的药液,像是有魔法,怎么都流不完。

昨晚烧了一夜,整个身体都很疲惫,尿道口很快就开始颤抖,路尧不得不用手按着帮忙。

“哥,”他的声音里带着克制不住的颤音,“拔针吧,差不多了。”

陈寐掉过头扫了眼吊瓶,里面还有大约一个瓶口的积液,他这次没为难路尧,只是麻利地卸下针头的同时,还不忘带点讥讽地问:“里面的水还没挂完,你是不是忍不住了。”

“我...”路尧发出了微小的鼻音,他实在不敢逞强,高烧后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体位稍一变化,水流往下冲的拦都拦不住,铃口甚至都不打算反抗,全靠手捏着,不一会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走吧。”陈寐伸出支胳膊摆在他面前借他扶着。

路尧抓着他的小臂倏地站起身来。坐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忽然体位变换,血液都往头上涌,晕的他站不住。路尧眼前一黑,轻哼了一声倒在陈寐肩上,下身顿时就有点控制不住的趋势。

“路尧...路尧?”有人在喊他。

路尧从短暂的失神中缓了过来,阴茎由于刚刚的疏于防备已经有点失控,断断续续地滴着水,一迈步就要漏。他不受控制地用鼻尖蹭着陈寐的肩窝处,按着下体自暴自弃地说:“哥,我动不了了。”

他的鼻尖冰凉,上面薄薄全是虚汗,像是真的忍受到了极限。

陈寐直接抱他坐下,给他拽下裤子,拿出尿壶,将阴茎口对准壶口说:“就在这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容置喙的命令。

“你看着我尿不出来...”路尧的声音是越说越小。

“尿不出来?憋到快要失禁了还尿不出来?”陈寐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还是说在我面前憋着会让你很爽吗?”

路尧的整张脸都涨红了,脆弱得如同被欺负狠了后又丢弃在一边的布娃娃,他肩膀耸动着,像是还想继续忍耐。他的阴茎在陈寐的触碰下又半勃起了,红彤彤的龟头口糊满了黏液,在空中也一同轻轻颤抖。

陈寐俯下身,不带一丝感情地陈述着:“路尧,你流水了。”

这句话的内容有点太过于色情了,可他的语气却又是那么的冷静,并且说话的同时,陈寐的手上还虚握着他的阴茎。这是他活了二十多岁,第一次在非意淫状态下,感受到陈寐对自己下体的触碰。

心跳得快要炸了,他有点狼狈地蜷缩着身子,躲避着和陈医生的眼神接触。

“别想太多,这只是医患非常普通接触的一种。”陈寐的声线很低沉,正常情况下显得有点冷漠,在这种极端的私人空间里,却是酥酥麻麻拨弄人心的钩子。

“忍太久对身体不好,如果你做不到,我可以帮你。”

他抬头看向路尧的小腹,那里正不合常理地凸出来,看起来沉甸甸的,手感很好,看上去也...非常适合被玩弄。用力按下去,甚至用拳头砸下去,用束腹带勒紧,勒出一个更漂亮的弧度。

陈寐不着痕迹地错开了眼神,用扶着他阴茎的手的食指之间,轻轻往尿道口一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指尖划到下去的那一刻——

“啊哈——”一股股尿液被凶狠地射出,如同射精一般。

路尧下意识地抓住了陈寐医用手套下的手,匍倒到陈寐的肩上。像是碰到了什么伤口,陈寐端着壶的手轻轻抽动了一下,又很快稳住了。

除却湍急的水流声,休息室内安静的落针可闻。乳白色的瓶身内很快就蓄满了大半瓶的液体,在阳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浅黄色。

场面诡异又色情,直接让路尧的大脑宕了机。他沉浸在飘飘欲仙的状态里,任由陈寐不知从哪摸出一张湿巾,帮他擦拭了下体,再塞进裤子,最后盖上壶盖起身。

陈寐把药方拍到路尧身旁的床上,端着尿壶走出门,他嘴唇微动,却没有声音发出。

路尧下意识跟着模仿了他的口型,断断续续拼出来的词是——

“goodboy。”

像是结束了一场满意的调教后,来自上位者的嘉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goodboy?

路尧瘫坐着晃神片刻,惊醒般从床上一跃而起。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远远望见陈寐从走廊另一端走来的身影,一把拽过药单,逃也似的离开了休息室,一路小跑到电梯口。

电梯门开了。路尧倚着合金打造的厢壁,微微喘着气。不能再过度解读了,一个唇形能够表示的词语千千万万,多半人家根本没什么特殊含义,只是让他记得拿药。

一楼,电梯正对面就是药房。等待取药的过程中,路尧打开手机,点开了微信提示的未读消息。

喜柱给自己留了言,晚饭后回,厨房里有给他煮好的粥,叮嘱他记得吃。除此以外,就只有一个没有备注的人发来的一条链接。他上划翻了翻添加好友的时间,今天凌晨,估摸着烧得迷糊时加的盛明朗。

手机快没电了,得省着点使用。路尧把手机揣回兜里,提上药,大步迈出了门。正巧面前停着一辆正在下客的出租车,他捡漏坐上车,半闭着眼靠在后座靠背上。

车窗没关,盛夏干烈的风扑在脸上,吹得人躁得慌,大脑的组织液仿佛都热到沸腾,兹拉乱响。

昨夜一次次高潮中无法自抑的浪语还历历在目,熟悉的香味,有力的臂膀,与早上陈寐握住阴茎时的意乱情迷交杂糅合在一起,层层叠映。

如果说把陈寐对自己态度的微妙变化,归结于今天做为他患者的身份转变,那昨晚的他又为什么愿意把自己拎回去照看?不是不相信巧合,只是前一晚还对自己弃如敝屣,避之不及,没必要捡起这烂摊子。除非...

一个猜想几乎要破土而出。

心脏越跳越快,大脑报警般涌起一阵尖锐的疼痛。

算了,路尧揉了揉太阳穴,放弃了继续深究下去的念头。盛明朗已经答应帮他去查了,交给时间,一切总有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病了的人最缺觉眠,他到家应付地喝了几口粥,倒头就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没有什么着急干的事,路尧又想起了那个链接。带着一点不可名状的紧张,他从自己的电脑上点开了它——

是一封邀请函。页面背景几乎纯黑,细看才能看到镶嵌在其中的金色暗纹,低调却又奢靡。每一个文字都像被精心设计过,透露出一种贵族的气息。

紧接标题的下一行,醒目地印出邀请人盛明朗的名字,再往下拉则是需要自己填写的区域。里面的问题繁复冗余、包罗万象,全面到可以被用作个人档案。

除却必要的身份信息,还涉及如何结识到这个圈子、入圈年限、乃至之前拥有过多少圈内伴侣等隐私问题,角角落落都能看出这个俱乐部非同一般。

路尧有点动摇了。一来他并不想在陌生人前完全暴露自己,二来跟一个刚认识的人绑定,总归让他感觉不太舒服。

从盛明朗口中了解到,俱乐部建立在连坐会员制的基础上,新入会的会员与介绍人是绝对的捆绑关系,一荣不一定俱荣,一损是一定俱损。最重要的是,新会员的邀请人在潘多拉内是公开信息。潜意识告诉他,要是陈寐知道自己绑定在他人名下...路尧瑟缩了一下,仿佛已经看到那双眼睛冷冷扫视过来,他多半会生气的。

要不,算了。

路尧刚要关闭页面,视线一瞥,正巧撞见表单边缘闪过一抹变化的亮光。在它的后面,居然还藏匿着一个视频。即使只露出了窄窄一道边框,他还是精准捕获到了自己想要的画面——

一只熟悉的手。

它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完美到像一个艺术品,唯有大拇指处有一个细小的伤疤。握住东西时,食指会无意识地擦过拇指指甲盖

——那是他哥惯有的小动作。

鬼使神差地,路尧就是笃定那是陈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奇心是原罪,但他太想看到视频的完整面貌了,欲念冲昏头脑,使得路尧不再犹豫。他几乎是一口气糊弄完了整张表单。

点下提交按钮的那一刻,在鼓点般的心跳声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视频终于得以呈现。

镜头切入画面。昏暗的光线,摆放在屋子正中、没有任何倚靠的束缚椅,一整面摆放整齐的道具墙,全部充满了调教的压迫感。

有人来了,是个小男生。不高的个子,纤细的身材,白到反光的皮肤,腰更是盈盈不堪一握,给人一种雌雄莫辨的娇气——即使他还裸露着半硬着阴茎。

他的脸被黑色乳胶头套蒙住,只能磕磕绊绊摸索着坐到束缚椅上。头套将他的样貌遮盖的严严实实,脖子封口处还被恶趣味地套了个、一动就叮铃作响的毛绒项圈。

“切”,路尧小声哼着,“娘娘腔。”

还没等他继续抱怨下去,男主宾就出场了。即使镜头只给到肩膀以下,也能感受到他身上弥漫的禁欲气场和满载的性张力。

白色衬衫上套着与之匹配的墨绿色马甲,一路顺着流畅的腰线贴合而下,勾勒出薄而有力的腰部轮廓。他慢条斯理地对着摄像机,一点点卸下手部多余的饰物,并将卸空了的手在镜头前挑衅般翻转两边。

路尧的呼吸一窒,这个画面对他来说的冲击程度不亚于宽衣解带,下体也跟着蓬勃地翘了起来。除了被强奸过程中导致的被迫高潮,他已经很久没有自主发泄过欲望。过剩的性欲被陈寐反复通过尿意勾起又压抑,病态到一点就着。

陈寐双手交叠着转了转手腕,五指慵懒地收紧再展开,最后不疾不徐地打开衬衫腕扣,将袖口平整地卷起,露出充满肌肉感的小臂。他背对镜头俯下身,从地上拾起一个装满液体的半透明的软袋,直到他拎起垂落在椅子旁的管子,并把袋口与软管相连时,路尧才意识到,导管的另一端固定在椅子上的sub体内。

他左手举着软袋,右手毫不客气地挤压着,无数液体争先恐后地向下流去,顺着导管汇入隐秘的缝隙。才不过是前戏,小sub就已经嗯嗯啊啊叫个没完,身体也在束缚椅上来回扭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叫你妈的叫,这才多少毫升下去,叫得这么骚,他妈的是天生欠人干么?路尧忍不住皱起眉,在心里诋毁道,他是什么人,凭什么有资格对着我哥谄媚?

他不喜欢这种人出现在陈寐面前,带着故意的取悦与讨好,矫揉造作得令他恶心。

袋子液体逐渐干瘪,sub的肚子却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

腰腹被勒得难受,路尧把扣子顺势解开,一错不错地盯着屏幕。

他比谁都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膀胱饱满着,带动全身都高度紧绷,不受控制的液体时刻想要流淌出,从尾椎骨起,一路酥麻到天灵盖。路尧压了压小腹,鸡皮疙瘩从裸露的皮肤里窜了出来,嘴里泄出细微的哼叫声。

他自打回来后就没去过厕所,自然存着从早上开始代谢了一天的尿。欲求慢慢清晰,尿道麻麻痒痒的,连带着似有若无的失控感吗,在身体没劲时反而有种独特的味道。

虽说荒唐,但濒临失禁的感觉既痛苦,又愉悦,带着他色欲熏心。

这是瘾,得戒。

本来路尧已经戒的差不多了,结果连续在陈寐手上栽了这么两三回,快感被频繁唤起,他又戒不掉了。越是羞耻,越是迷醉,如同蚕食电脑的病毒,一旦开了头,满盘皆输,再无法抗拒。

视频里的sub大声浪叫着,用掌心揉搓按压住住阴茎,身子还想往陈寐身上靠。

陈寐侧身后退一步,并没有让他得逞。如同炫技一般,他并没有使用束缚椅自带的绑带进行固定,而是挑挑拣拣,从道具墙上拿起一根长绳,对折掂拿在手上。灵活的手指上下翻飞,三个单结被瞬间打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粗暴地将留出的圈套套在sub的脖子上,结扣上推,完美贴合在喉结处。陈寐轻盈地抽动绳子,从前胸绕到后背,再拽出下方绳段穿过顶部的绳眼,呈八字型交叉于乳头处。绳子拐个弯,在sub腕处收紧,一缠一绕,他的双手就被死死地缚在了后背。

陈寐将多余的麻绳沿背部拉下,一路穿行而下,绕过大腿,停留在膝盖上方一厘米处,与束缚椅相连接。动作一气呵成,绳扣严丝合缝,堪称艺术。

失去了手的辅助,腿又被固定住,小sub显然难耐了许多,呜呜啊啊地挺着胸,乳头被粗糙的麻绳磨蹭着,又红又肿地挺立在身前。

很多男人都好这一口,他是漂亮的。路尧不得不承认,但他心里同时漾开种不明不白的恼怒,自己的哥都没这么碰过他,凭什么先白白给别人占了便宜。过于柔弱的娇媚看上去就没有对抗风雨的能力,如同靠攀附才能生长的菟丝花,他冷哼一声,那个sub不过如此。

陈寐并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他戴上黑色特制手套,将润滑油倒在掌心,直接握住对方阴茎的根部。五指收拢,将阴茎压出一点凹痕。

靠!路尧下肢一颤,仿佛感同身受地被触碰到。早上,就是今天,他甚至没有戴手套,皮肤与皮肤间就这么紧密贴合着,敏感的阴茎若有若无能感觉到他指间的薄茧。红晕浮上双颊,火烧云般将脸上染上了一层靡靡的情色。

他模仿陈寐的动作,用不熟练的左手实握住欲望的根源,一点一点跟着他的节奏走。

路尧保持着紧握的力度,缓缓向上移动,快要到顶时突然快速收手。空气被压缩,掌心挤压着龟头,一瞬间,快感贯穿了整个躯体。

“啊哈——”路尧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声。

腺液从顶端挤出,黏哒哒地沾满了整个柱体,手心股间都是一片滑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寐还在继续。他刻意放慢了动作,用指尖轻点过最敏感的铃口,自上而下地单手摩擦柱身。就在欲望好不容易和缓下来,不再那么激烈的时候,他倏然攥紧茎身,狠狠抽离而去。

这是控射中常见的一个手法

——蜷起手指,虚握出空腔,在龟头交感神经最密集的顶端快速抽出真空。

路尧半阖着眼睛,睫毛震颤着,他已经快要跟不上陈寐的节奏了。太快的变化,像乐队澎湃的鼓点,时缓时急,完全不知道下一次高潮在什么时候。

一个失手,阴茎突然中手中滑出,“啪”的一声敲打在路尧腹部紧实的皮肤上——正巧是膀胱的位置。满胀的尿液被激活,疯狂地想要涌出,龟头前端又被击打感狠狠刺激,双重快感同时迸发,前列腺液立刻在肚皮上蜿蜒出一道湿痕。

路尧松开手,向前情不自禁地顶着胯,以此缓解几乎到临界点的欲望。

不能再触摸了,仅仅一个小失误就害他差点喷发而出。路尧有些惊慌地将手从阴茎上掰开,抓住被单,强制性戒断触碰。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住用大腿内侧的嫩肉挤压着硬挺的茎身。龟头鲜艳的红着,像一朵被水淋湿后开到糜烂的花。

不行,还不到时候,他简直突然同情起那个小sub。他看上去同样不堪,身不由己地打着颤,连呻吟都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

陈寐短暂地收回了手。

路尧身体一软,用手肘撑住身体才没有倒下。

他眼睁睁看见陈寐从身后出一根软鞭,右手高高扬起,又凶又狠地抽打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扁平的鞭头在那一瞬狠狠扇向了对方的龟头,椅子上的sub猛烈地抽搐起来,幅度大到连带着沉重的束缚椅都开始摇晃。

路尧的气息彻底乱了,他把自己领口处的扣子解开,双目迷离地仰着脖,几乎是绝望地想:“就是他,只有拿惯了手术刀的人,那会以那种姿势握住鞭子。”

他完全沉浸在场景中,好似取代了那个sub,孤立无助地陷在在中央的软椅里,被陈寐触碰、控制、抽打。

这一鞭,隔空抽到了自己身上,龟头处烫到吓人,过电般又疼又爽。路尧应激般颤抖着,他把手背到身后,不敢再触摸任何部分,就算这样,下体仍一下一下地抬起头,吐露出的粘液把半褪的内裤蹭的湿漉漉得。腹部和大腿根处的肌肉在痉挛般抖动,这种感觉他很熟悉,是——

极限来临,再也无法忍受时,失禁的前兆。

就快要到了。汗水顺着肩膀滚滚而落,喉结也跟着视频的节奏上下滑动。

大概又开始烧了,路尧明显感觉到体温在节节上升,连带着空气都粘稠起来,像坠入了深海。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烧得他头晕目眩,灵魂飘在空中,不知今夕何夕。视线也跟着朦胧起来,每次呼吸含纳着大量的水汽,像是穿行在大雾中的山谷。

“他是故意的,故意看我在他手下逐渐失控,甚至,他会对此有快感吧。”路尧想,他的精神越想越是兴奋,醺醺然如上云端,“为什么不能是我?我们明明那么合拍,况且我还爱他。”

视频里的小sub像是再也无法忍受,一个挺腰,粘稠的液体射向空中,紧接着是稀里哗啦的水柱。陈寐侧身,躲过了他射出的东西,毫不留念地走出来镜头。

好像...要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行!路尧忽然睁开眼睛,在射精的前一秒,暂停了视频,硬生生把自己逼停在了欲望的巅峰,像是给自己的惩罚,不顾疼痛,用手指堵住马眼,生硬地将阴茎塞回裤子里。他下定决心,不可以这么缴械,他要做得更好。

要向陈寐证明自己的价值,也只想在陈寐手上释放。

路尧卧倒在床上,暗灭了灯颤抖着喘息了好久。欲望慢慢平复下去后,他突然就有点沮丧。激昂的精神一下从高处坠落到谷底,连带着整个视频都显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对谁都可以这样,优雅、从容又带点暴虐的调教,唯独拒绝自己于千里之外。满涨的情感被针尖刺破,碰撞、炸裂、爆破,嫉妒如火焰般熊熊燃烧,无法坦言的欲望轰然起舞。

斗志被点燃,在空气里不可遏制地蓬勃着。

“你对我而言不过蝼蚁。”陈寐把他压在厕所墙角时,薄情得不加掩饰,但他偏偏不想顺从陈寐的意愿。

他刷新了下界面,没想到随便一通糊弄的信息居然已经被审核通过了。盛明朗给他发了论坛内部的好友申请,他点下确定,顺藤摸瓜在他的好友列表中找到了陈寐。

简直不要太好认,陈寐id就叫“”,头像还是随便拍下双手放桌前交握的画面。路尧定睛一看,震惊于自己的好运,他居然是在线状态。

“咔嚓。”路尧调出视频,对准屏幕拍下,画面定格在鞭头敲打囊袋,束缚椅上的sub控制不住即将射出的刹那。他点开陈寐论坛内的私聊界面,发送图片,然后在输入框内打下:哥,我能比他做得更好。

陈寐没有回答,但消息几乎立刻跳成了已读。聊天框短暂地显示出对方正在输入,然后归于空白的沉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就行,他也没指望陈寐会回他。路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发出邀请:为你禁欲一周,这周六晚上我们八点潘多拉见?

这次连正在输入都没了,陈寐看完消息,立刻转成了离线状态。

路尧一乐,这就算成了,他不信他哥不去。从多年对付他哥的经验来看,服软不一定有用,激将法倒是百试百灵,只不过后果一般都不太美妙。

路尧把自己缩回被子里,偷摸脱下内裤,打算趁家里没人给洗了。他用指尖顺手点了点穴口,那里居然已经消肿,走起路来都和平常没什么差别。他正惊异于自己恢复的速度之快,“咔哒”,门口传来把手拧动的声响,室内忽然灯光大亮。

喜柱探进了半个脑袋,看上去很是担心,“尧尧,好点了么,怎么脸又烧、烧得通红的?”

靠,早不来晚不来,正逮着他没穿内裤的时候来。路尧尬尴地杵在被窝里,不得已又把脏了的内裤提到身上。腺液干得差不多了,裆部那块变得硬邦邦的,有点磨人。

喜柱在屋内四处翻找着,“你的药呢?你哥没、没开吗?”

“开了,但我感觉早好了。”路尧抗拒着没动,“就昨天喝完酒吹了点风才发的烧,都挂一天水了,这点小毛病还吃药,我药罐子吗。”

喜柱不信,硬是把温度计从电视柜的犄角旮旯里划拉出来,让路尧夹着。温度一出来,38.5℃,彻底把路尧堵得是哑口无言。他认命地从床头柜上拿出药盒,刚想就水服下,拿出来比划着喉咙尺寸,怎么看怎么不对。拽过盒内的说明书一看,一行直截了当的小字简直要刺瞎人眼;直肠给药。

“草。”他下意识跟着读了一遍,当场就破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柱在一旁笑得是花枝乱颤,边笑边不忘竖起大拇指:“你哥,心肠大大滴坏。”

路尧拿上栓剂,跟一只大虫子似的又蛄蛹回被窝里,连头都蒙地死死的。

看他埋在被子里磨磨唧唧半天没探出头,喜柱贱兮兮地靠过来,一把掀开了路尧蒙着头的被子,“尧尧,你在、在玩什么,我帮你。”

“我靠!”路尧被下了一跳,差点没一拳打他脸上,黑着脸郁闷地看着手里的栓剂,“真绝,我塞不进去。”

“你别有心理压力,我、我帮你。”喜柱跃跃欲试。

“嘿嘿,”他笑得一脸灿烂,“感、感觉塞这个还挺好玩的,听说国外女、女孩子来姨妈时都习惯用...”

他偏头躲过路尧想掐他的手,抱头鼠窜的同时还不忘大声说:“...棉条,塞习惯就容易啦!”

“人塞的不是这!你见过没就乱说,别占我便宜啊。”路尧佯装挥拳,想了想还是把药递给了他。

处了十年的朋友,太熟了倒也说不上尴尬,只是被这么一折腾,阴茎是彻底软了,尿道口一抽一抽的,使得他不得不想起自己还有一泡尿等着释放。

路尧用双腿夹着被子,抖着腿送气道,“好了没,快点,想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别扭、扭,”喜柱推了推他腰,“本来就进不去。”

路尧最怕不能动地憋着,后面被药剂顶着他也不敢动,光这两分钟就急出了一头汗。后穴一凉,药栓被推了进去,他急忙坐起身,用手按在内裤前,脸红到几乎要滴血。

喜柱也脱了袜子爬上床,坐在路尧旁边,拉着他的胳膊真诚地说,“尧尧,你肚子好鼓,跟怀了一样。”

“我日你别乱碰,”路尧小声抽气着,果然真诚才是必杀技,他被喜柱的形容词激得害臊到不行,“让我走,憋好久了,下面都没劲了,再瞎动小心我尿你床上。”

“你尿呗。”喜柱没松手,看热闹般不轻不重地继续拽着。

路尧僵硬地绷直着身子,硬挺了一分钟,在狠狠打了个激灵后,他闷哼一声捏住下面,终于忍不住甩开喜柱,直接向厕所奔去。几乎是进入厕所的同时,卫生间就响起了放尿的声响。

他回来时低低喘着气,脸颊比去之前更艳,鼻尖眼角红成一片,看起来特别让人想欺负。

喜柱望着他,叹了口气:“尧尧,你这样子特、特欲,真的好看。在国外就没人说你帅,想追你的吗?”

“有啊。”路尧愣了一下,直到下唇被牙咬出了红印,他才笑着接话,“多着呢,又高又帅八块腹肌,挨个睡了个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接下来的一周过得简直可以用平淡来形容。路尧这次回国本就是为了毕业实习,他大学在设计方向上还算出名,加上之前有幸在LV实习过一段时间,简历几乎投出去就能收到面试。

不能老赖在别人家不走,尽快选一家公司入职,也该着手搬出去了。路尧图快,这整周都被面试塞得满满当当,每天一睁眼就是打开会议软件,一面二面三面轮着转,终于在周五收到两家offer。他简单挑选了一家,以助理设计师的身份约定两周后入职。

最重要的事已经做完,可以心无旁骛地等着见陈寐了,路尧瘫坐在电竞椅上,低低地喘着气。

连着一周多没碰过,下半身早敏感到不行,脑子里刚想起这事,意志都来不及制止,老二就昂首挺胸了。这两天晨勃的反应越来越难以压制,哪怕是硬到难受,路尧都赌气没碰。只是前阵子忙面试终归还能忍受,现在一闲下来,脑子里乱七八糟全是杂念,还没上手下面就兴奋到吐腺液。

都说要表现得更好,以这样的状态去有点危险,别他哥刚上手,什么都没做就缴械投降了。

反正他也没回我,禁不禁欲也没人知道吧。他抬手摸上了早就嗷嗷翘起的老二,上下快速撸动着。但就跟中邪似的,欲望来得很激烈,快感也真真切切,却偏偏射不出来。那个承诺跟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般,每次快要去了时就在脑海里回荡一遍,鸡巴被撸到要冒火花,水流了一大滩,却始终是差那么一点。

真叫人绝望,路尧放弃了抵抗,他拽上内裤,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手机“滴滴”两声,屏幕亮起。他拿过手机一看,竟然是盛明朗的消息。

“那件事差不多查清楚了,明天宣布判罚,你要来现场亲自看看吗?”

“碰咚,碰咚”,路尧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下一下砸向胸腔,他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机回到:“我...认识吗?”

“不认识,甚至我都不熟。一个新来的富二代,叫Jake。刚来不懂规矩,也太狂妄了,现在人赃俱获,无法辩驳。”盛明朗回的很快。

“呼,”路尧长舒一口气,同时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愤怒涌上心头,理智归笼,他斟酌着:“我对强奸犯的脸没有任何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尧,”对面大概在外面办事,回复了个语音条,语气里有那么一点的迟疑,“他没承认自己做到了最后。”

像是怕路尧生气,盛明朗很快补充到:“但是房间没有监控,他的话没有丝毫可信度,你放心。”他短暂地停顿了下,反问道:“还是说,你觉得另有其人?”

没有...做到最后?也是,路尧猛地回想起来,真正强迫他绑手绑脚又啃又操的人,并不是把他带进潘多拉的那个。但他沉浸在莫名的情绪里,突然就不想深究了,“没有。”

路尧踢了踢桌角,漫不经心地问,“什么处罚?”

“缴纳罚款、开除会员身份、永远禁止注册,还有”,盛明朗说得一气呵成,“我们用了点手段收集到了他的把柄,明天当众鞭刑50,也算是帮你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