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过得简直可以用平淡来形容。路尧这次回国本就是为了毕业实习,他大学在设计方向上还算出名,加上之前有幸在LV实习过一段时间,简历几乎投出去就能收到面试。
不能老赖在别人家不走,尽快选一家公司入职,也该着手搬出去了。路尧图快,这整周都被面试塞得满满当当,每天一睁眼就是打开会议软件,一面二面三面轮着转,终于在周五收到两家offer。他简单挑选了一家,以助理设计师的身份约定两周后入职。
最重要的事已经做完,可以心无旁骛地等着见陈寐了,路尧瘫坐在电竞椅上,低低地喘着气。
连着一周多没碰过,下半身早敏感到不行,脑子里刚想起这事,意志都来不及制止,老二就昂首挺胸了。这两天晨勃的反应越来越难以压制,哪怕是硬到难受,路尧都赌气没碰。只是前阵子忙面试终归还能忍受,现在一闲下来,脑子里乱七八糟全是杂念,还没上手下面就兴奋到吐腺液。
都说要表现得更好,以这样的状态去有点危险,别他哥刚上手,什么都没做就缴械投降了。
反正他也没回我,禁不禁欲也没人知道吧。他抬手摸上了早就嗷嗷翘起的老二,上下快速撸动着。但就跟中邪似的,欲望来得很激烈,快感也真真切切,却偏偏射不出来。那个承诺跟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般,每次快要去了时就在脑海里回荡一遍,鸡巴被撸到要冒火花,水流了一大滩,却始终是差那么一点。
真叫人绝望,路尧放弃了抵抗,他拽上内裤,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手机“滴滴”两声,屏幕亮起。他拿过手机一看,竟然是盛明朗的消息。
“那件事差不多查清楚了,明天宣布判罚,你要来现场亲自看看吗?”
“碰咚,碰咚”,路尧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下一下砸向胸腔,他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机回到:“我...认识吗?”
“不认识,甚至我都不熟。一个新来的富二代,叫Jake。刚来不懂规矩,也太狂妄了,现在人赃俱获,无法辩驳。”盛明朗回的很快。
“呼,”路尧长舒一口气,同时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愤怒涌上心头,理智归笼,他斟酌着:“我对强奸犯的脸没有任何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尧,”对面大概在外面办事,回复了个语音条,语气里有那么一点的迟疑,“他没承认自己做到了最后。”
像是怕路尧生气,盛明朗很快补充到:“但是房间没有监控,他的话没有丝毫可信度,你放心。”他短暂地停顿了下,反问道:“还是说,你觉得另有其人?”
没有...做到最后?也是,路尧猛地回想起来,真正强迫他绑手绑脚又啃又操的人,并不是把他带进潘多拉的那个。但他沉浸在莫名的情绪里,突然就不想深究了,“没有。”
路尧踢了踢桌角,漫不经心地问,“什么处罚?”
“缴纳罚款、开除会员身份、永远禁止注册,还有”,盛明朗说得一气呵成,“我们用了点手段收集到了他的把柄,明天当众鞭刑50,也算是帮你报仇了。”
路尧轻笑了声,到真的提起点兴趣。dom挨打,千载难逢,怎么都是个爽快事。他改了口,“我来,时间地点?”
“明天七点,三楼演出间,”对面语气里有点无奈,“就你上次那地,还记得吗?明天大厅见,我给你录个虹膜带次路。”
大概是因为明天有太多让人兴奋的事,这一夜路尧睡得极其不安稳,断断续续醒了好几次,白天也魂不守舍地看着钟发呆。结果真到了晚上该去那时,却正巧遇上交通晚高峰,车一辆塞着一辆,堵得不行,等他到潘多拉门口,已经快七点半。
他跟着盛明朗偷偷溜进大厅,坐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台上已打到了尾声,鲜血那人的衬衫上洇开,每打一下就是一阵哭爹喊娘。
“还没你能忍。”盛明朗评价,“就他这吱哇乱叫的模样,以后出去也别混dom了,谁能服他。”
“是你?今天是想来这玩会吗,”旁边的人听闻侧头看了过来,像是认出了路尧,向他展露了一个温柔和煦的笑容,“你约人没,没约我们可以试试,我也是dom。”
路尧心下一惊,警惕地摇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我跟人约好八点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那人显得有点惋惜,拿出手机点开自己的会员信息页面,“Violet,下次想找人约调可以随时通过内部论坛联系我,鞭打、放置、控射等我都有挺有经验的,有机会我们可以说说喜欢的玩法。”
哥们你有点变态了,谁要被你打。路尧没动,看清他名字后,谨慎地点了点头。
唉,变态归变态,他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叹了口气,为什么别人家的dom温和有礼,自己的哥嚣张跋扈不谈,轮都轮不上。
台上的鞭刑已经结束,主持人简单强调了几句规矩,聚光灯灭,随着那人被架到台下,这场演出也告以落幕。大厅门开启,路尧顺着人流缓缓走出。
他在人流中扫过,一眼就看到了陈寐。他穿着深蓝色休闲西装,腰身笔挺,走路带风,放dom堆里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路尧三步并两步地挤到他身边,抬头问:“哥,你来这么早,是在等我吗?”
陈寐闻声回头,几乎在看到他的瞬间就蹙起了眉,他扭头看见在人群中同样突出的盛明朗,面色不善对路尧说:“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已经走出会厅,人也逐渐散去,陈寐拎着路尧衬衫后领就向大门走。路尧双脚勉强沾着地,衣领紧紧卡住喉结,勒得他呼吸都有点不畅。
“我上次说过,我对你没兴趣,也不可能跟你玩什么调教小游戏。”他路尧在楼梯前把放下,沉下声不悦地说,“没事别来这里,我把你从台上救下来不是让你这样报答的。”
路尧低着头,没挪窝,靠在他身边不说话。
“陈sir,人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啊,”Violet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冷下脸不笑时到也又几分威严,“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么?况且人也不是你的所属物,别人的爱好轮得着你插手吗,张口闭口没兴趣的,这里也不是只有你一个dom。你不愿意,自然有愿意的来。”
原本轻放路尧肩上的手猛地重了几分,直接把他单侧的肩膀按沉下一截,陈寐斜斜看了Violet一眼,张口缓缓吐出:“1308。”然后冷哼一声,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人啊!路尧看向Violet的眼神都在发光,没他这催化剂,说不定真就得被陈寐撵出去了。他用眼神道了谢,紧追着陈寐而去,只留下Violet独自在原地轻轻叹了口气。
陈寐先一步上了电梯,没等他进来就关上电梯门,故意把路尧拦在门外。路尧也不生气,手指搓着衣角,乖乖站门口等下一趟。
13层到了。可能是高楼层用到的人少,这里不比下面热闹。空荡荡的走廊看上去有些寂寥,每一扇门都关得死死的。上次的记忆强迫涌入大脑,路尧有些怕了。他站在走廊中间,不敢贸然贴近任何一边,一间间地搜寻过去,直到看到1308的数字才勉强松下口气。
路尧试着轻轻叩了叩门,无人应答。他硬着头皮按下把手,“吱呀”一声,门朝内打开,身体出于惯性趔趄向前迈出一步,直直就对上了陈寐的眼睛。
昏沉暧昧的灯光下,陈寐斜倚在落地窗前,半张脸浸在阴影里,俊朗得像米开朗基罗创作的雕塑。他在路尧身上普通扫过,眼神并不算冷冽,却让他生生有种刀割皮肉的痛感。
路尧悄无声息地观察了下四周。这间屋子纵深很长,却只浪费地摆了一椅一桌。桌子贴着落地窗放置,正对着它的不远处立着一张文物般的行军椅。椅背高耸,扶手宽大坚实,深色的实木框架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坐垫和靠背被樱桃红的绒布覆盖。
这并不像是为他准备的。
路尧小心翼翼地带上门,没敢轻举妄动,讨好般地软下声叫道:“哥?”
陈寐晾着他,自顾自给自己开了瓶酒,酒液从瓶口倾斜而出,落入杯中。他转动着盛着琥珀色酒液的高脚杯,一直盯到液体里的漩涡消失才开口问,“第一次?”
“你知道的,国外总有些新奇玩意...”路尧梗着脖子没认,意有所指地绕过。
“是吗?”陈寐低声说,他贴着酒杯呷了一口,那瞬间眼里的疲惫昭然,“既然你试过,我就不刻意放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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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新手了,”陈寐一反常态地重复了一遍,“这点规矩还都不懂吗?脱吧。”
脱?在这吗?路尧环顾一圈,屋内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地方,陈寐看上去也没有回避的意愿。他不是没在他哥面前半裸过,只是那时还小,什么都不懂,而现在...
几乎是陈寐下达命令的那一刻,下身就激动到杵在内裤里。
但才开始就扭捏,显得也太不专业了。路尧一咬牙,迅速地解开衬衫扣子,一拉一踹,衬衫从肩膀滑落,露出圆润光洁的肩头,裤子也顺势脱下,堆在脚边。
现在他全身上下就只剩条内裤。路尧背过身去,别扭地捏着内裤边角,肌肉紧紧绷起,表情有些犹豫。
陈寐抱胸看着他,语气森冷,“我以为这种小事,不会要我重复第二遍。”
他能感觉到陈寐的耐心正在消退,路尧狠狠心,把内裤一把拽下,扔到了刚脱下的裤子上,转过身面向陈寐。水红色的阴茎没了遮挡,嚣张地在空气中昂扬着。
“哥!”路尧的声音颤抖着,他拿手臂挡在身前,几乎是迫切地喊道。陈寐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审视而凝重,一寸寸像要凿开他的肌骨。
“上桌,跪下。”陈寐敲了敲桌子,简短地下了命令,他转身后退一步,坐在了那张行军椅上。
原来那是为主人准备的椅子,怪不得如此华丽。路尧听话地爬上桌,耳朵红得透亮,他用手扒住桌沿,膝盖着地,羞得抬不起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腕和身上各种骨关节也都红了。他就是这样,情绪起伏严重的时候全身都会泛红,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害臊与难堪。
但陈寐仿佛从没注意到。
“腰板挺直,双手背后,膝盖分开,与肩同宽。”他只是将酒杯放下,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拿上了一根短鞭,肌肉线条清晰的胳膊举起,有鞭头抵住了路尧的下巴,强迫他挺直腰背,“我以为只有没人要的狗才蔫头耷脑。”
那双操着手术刀的手,带着薄薄的茧,终于碰上路尧的身体。
路尧被一点点掰着调整了跪姿,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染成粉色,散发着一种渴求的味道。
时间在流逝,又好像完全凝固住。
椅子很高,桌子反而比正常矮上许多。从这个角度,他正正好能看到陈寐的上半身。他的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胸前,衬衫从下扣到领口最上端,金属制成的领扣锃亮,反射出自己被情欲浸透的脸。
陈寐衣冠整齐,连表情都没有松动过,而自己一丝不挂。
他是不是真的对自己不感兴趣啊?路尧想。
这么想很扫兴,也让人无端难过起来,那里跟着一起软下去。
欲望明明一直有,却被更深重的情绪捉拿,路尧越是想让自己表现得懂事顺从,越是无能为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腰部肌肉开始颤抖,酸软到保持跪姿都有点困难。路尧轻轻地向前探去,气恼的,哀求的喊:“哥哥。”
一鞭破风就朝他乳首打来,威慑似的,精巧的乳尖被刺激到,立刻饱满地跳动两下,路尧痛哼了声。
疼痛尚在忍受范围,只是感情上带来的痛苦远胜于真实的痛感,他早没了之前志得意满的劲儿。就听陈寐不冷不热地看向他说:
“在情境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提要求。”
“我让你叫哥了吗?”
路尧呜咽着摇了摇头。他已经保持着军姿般的跪姿至少二十分钟了,膝盖大概是青了,有汗珠顺着他鬓角滑落,一朵一朵地滴落在桌上。
陈寐大概是不会喜欢一个,既不够乖,也不能享受在其中的小sub。
但是路尧真的很没办法让自己重新硬起来。
好疼,他为什么不抱我,安抚,亲吻,肌肤相贴,哪怕用手顺着脊梁骨一路摸下去也好。
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调教只是幌子,只是接近陈敛的借口,但是不能放弃,否则连机会都不剩了。路尧的头又下意识垂了下去,他看着陈寐的皮鞋,咬着唇坚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于安静的室内,只有疼痛永远醒目,坚硬冰凉的桌子抵着膝盖,绵延不断有如针扎。他靠一股气撑着身体,意志在无休无止痛楚里渐渐朦胧。
为什么会喜欢哥哥呢?因为吊桥效应吗?
路尧想起很久之前抱着陈寐腰,坐在他自行车后座上一起骑过的颠簸雪路,如果怕被滑倒的害怕导致心跳加剧,非得硬扯上吊桥效应,或许也是说得通的。但他却又清清楚楚得记得自己当时毫无顾忌的笑。
他想起陈寐睡在自己床上放松的神情,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他眼底的青黑,想起很久之前被人回抱住自己时手腕上的力度。
却又被迫一同想起那时的一走了之,与六年的杳无音讯。
疼痛刺激心脏愈发剧烈的狂跳,路尧甚至忘记了自己前来的目地。眼泪不知不觉在眼眶里蓄着,他瞪大眼睛,不敢让它们滑落到桌上。本来趾高气扬的下半身,彻底软了下去,畏畏缩缩地垂着头。
陈寐在他快要受不了时终于站起身来,他用指尖摩挲过路尧的眼角,端详着他颤抖的身躯:
“很疼?受不了了?”
饱满的泪珠顺着手指滑落,陈寐凝视着指缝间的液体问:“你并不喜欢调教,为什么要勉强自己?”
“我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停手,算我破例。你只要想,穿衣服回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短暂地停下手里的动作,目光徘徊在路尧身上。
“这不是什么小孩子的游戏,你在疼,在不开心,你情我愿都达不到,何必呢。”
但路尧没有动。他甚至将脊背挺直,双眼狠狠瞪向前方行军椅的把手,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你想好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陈寐将路尧脸掰正,“要想进行下去,你得按我的规矩来。”
“三条。”他俯视着路尧,从背后绕过,托起他的下巴,几乎是把人圈在怀里的姿势,那个鞭子已经被随意地丢在地上。
“一、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也不许射,二、不许干涉我的行为,三、不许喊我哥。”
他们靠得很近,额头就快抵上鼻尖。手下的肌肤柔和滑腻,带着略微的抖动。
有话擦着路尧耳边过去,更为强势的语气,“而且,你没有安全词。”
什么霸王条款,路尧委屈,前面就算了,凭什么不许喊哥,怎么喊声哥会让你萎掉吗?
理智嘀嘀咕咕不情不愿,感情却占据上风,被掌心贴过的皮肤疯狂想要更多,给我给我给我,于是他点头,陈寐说什么他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双手在他身上轻轻游移,路尧的鼻子里只能闻到陈寐身上的气息。
熟悉又陌生,梅子味,很淡的烟草香。
他轻声开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二。”陈寐并不回他,反而警告性地抛出数字,“下不为例。”
路尧眨巴着眼睛,反应两秒才意识到,他口中的二是指第二条,这不平等条约居然已经生效了。
路尧撇撇嘴,任性地开口,没发出声音,口型确是“哥”。
陈寐眼睛里闪过一丝很短暂的笑意,紧接着,手腕处忽然被冰冷的硬物抵住,不等路尧做出反应,咔哒一声,锁扣锁死,双手就被外力拉扯着靠在背后。
他小幅度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