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昧平生

第二章(2 / 2)

“我只是想你,想你多在家留恋”,长澜笑着与他直视,双目炽热,让人看不出真假。“我要你陪我一月,若是不肯我便日日如此去寻你”

裴凛玉微微一愣,旋即对楼内他与人纠葛之事幡然醒悟——他向来谨言慎行顾虑许多,若非有意引人注目好叫在楼内快活的他颜面尽失,他又怎会多此一举出口激怒。裴凛玉明白过来却是轻笑问:“那你可有留人的手段?”

“我无貌美容颜傲人身姿供你观赏,也不似阴人能叫你闻香情跃,欲罢不能……”长澜轻叹,挣脱开他俯下身抚摸酣然入睡的猫,声音逐渐轻缓,漫不经心:“可我愿无颜面供你把玩,更不怕受罪……”若仔细探看也能见他耳根泛红。

除此之外他倒也想不起还能于他何物。琴棋书画消遣之事他倒是学有皮毛,只不过人非他爱,只怕叫他生厌——心绪便如屋外飘雪,眨眼间不知落在何处。

“是吗?”裴凛玉哼笑。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长澜双目恍惚地看了眼窗外,巨物再度顶入时叫他肩颈惊颤,腰身发软,张着口喘息低吟。

“你这倒真紧实的很,每每进入便似要将我全身吸入,”裴凛玉讲着秽语倒不觉羞耻,话锋突转:“楼内有个花奴,他十四岁便入此勾当,如今与你同岁已是能同时入两人”,说着嗓中哼出一声呻吟。宛若数条热舌舔弄含吐的快意叫他眉心微锁,发了狠地抽送挺入,欲罢不能。

这人半个时辰前便说不怕受罪,此时也确是未有求饶。

他胸膛贴着长澜后背,每每顶入时他背骨便会随即一颤与他相撞,而他又左臂压于额头与床褥间,右臂伸展垂放床沿——裴凛玉想起他右手伤痕,有意握住他手腕后掌心用力,接着抬起移至嘴边轻吻。

长澜浑身一颤,眼眶湿润,紧咬嘴唇才只泄出低吟。心脏同着被分开的腿根剧烈痉挛着,叫他喘不过气。“唔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伤口只是凉水洗过未有上药,如今少了衣袖遮挡更是将狰狞露于眼内,牵扯一番又从肤底渗出猩红。

裴凛玉忽闻到血中带股说不清的淡香,如雪中落梅又如泥中青芽,叫他脑中顿时有热血直涌,阵阵热流聚于会阴,叫他心跳加快,气息粗重,更甚至没由来得心烦意乱。他盯着身下这人愈加口干舌燥,欲火焚身,随腰身向上顶弄的肿胀热物也愈发粗大。

长澜觉到他变化,不禁仰着头侧脸看他:“凛玉”。只是还未看清,脸被他用手扳回。

“别盯着我看”,语态不善,尽是强忍的浮躁不耐。

长澜吃痛闷哼,颤抖不已:“呃凛玉……”

“都说了别喊我名”

身下交缠部位着火般滚烫难耐,驰骋的巨物更是狰狞可怖得很,每每进入都似要将他贯穿,每每以为入底却又闯入更深,似野兽只顾欢愉,毫不顾及。

长澜哪里听得他言语,只意识涣散,喘息低吟:“呃唔……凛玉……凛呃……”

屋外风雪交加,屋内帐暖人热,春意绵绵。长澜觉到手腕刺痛,强忍一番便随它而去——猩红在耳鬓厮磨间沾上被褥,接着凝固,不见踪影。

不知多久,裴凛玉眉心微皱,连撞数下,终于泄出热液。长澜被烫的身子一抖,弓腰痉挛。

裴凛玉从情欲的恍惚间缓缓抽回理智。见长澜侧着脸贴在被褥失神地喘息,忽然想到什么地用指腹抚摸他修长右腿上凸起的长痕,嗤笑问:“一直懒得问你,今日却突然想起你这疤是因我所留,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数年前我因独得先生们青睐惹了小人,有一日散学他们将我围于暗巷,你刚好来寻我归家”。那时他不爱搭理这令他蒙羞的童养媳,知晓是他所救也未关切探听,自是不知他因此受伤。

长澜笑着却是摇头,眼眶湿润视线模糊,看不真切:“……这疤我只觉丑陋呃……”若问是不是,他倒早已忘却。

裴凛玉哼笑着也不追问,缓缓挺腰再度顶入那处湿腻,将他言语堵在嗓中,取而代之的是强忍的稀碎呻吟。

“凛玉……”长澜喘息着,周身颤抖,视线模糊却尽是对眼前这人的着迷。思虑许久,微微发笑:“你若是觉得喜爱……我能让你与先生啊……”

“先生已有妻室,我不许有人从中作梗”

“是吗?”长澜想要淡笑,只是身下缠绵之物叫他忍不住皱起眉心,肩颈潮红,身子颤巍。内部被热物顶弄的不适叫他咬紧双唇才止住嗓中呻吟,也是强忍许久才终于寻回些发散的理智。“可你是不忍还是不敢?”

话落,身下驰骋的巨根猛地加速,耳侧的喘息也是愈加强烈,仿若心虚。裴凛玉皱着眉,满是不耐:“多嘴献浅”

长澜淡笑,脸色微白,嗓音颤抖地轻喊着:“呃啊……凛玉凛玉……”身子仿若被提起置于高处,恍惚无实,叫他不禁眼眶湿润,呻吟喘息。“别这样……”

撕裂般撑开的火辣疼意缓缓退去,隐忍的愉悦悄然跃动。“蛤啊……”

一轮情欲燃于灯盏,落于尘埃。长澜觉到热液在内部流淌,而那抽送的昂然也只意犹未尽地缓慢挪动。揽住裴凛玉后背的手不禁微微用力,喘息着将脸贪婪地埋于他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片刻被他推开。

长澜无奈睁开眼看他,见他胸膛上下起伏,双目欲望仍浓,索性伸手抚上他散乱的鬓发,着起一缕凑到唇前轻吻,眼底满是贪恋与着迷。

裴凛玉见他如此瞬觉诡异可笑:“你这模样真可谓痴情,感人肺腑”

“我定是比不过凛玉你痴情”,停顿一番,莞尔一笑:“我并非骗你,若你真不愿求而不得,我可以使些手段叫先生心甘情愿倾心于你”

“哼,那你能有何手段”

“待先生妻子将近临盆,我可使些钱两叫那孩儿不能见世,之后她便郁郁寡欢,每况愈下,最后撒手人寰与子同去……”长澜淡笑,“届时先生悲痛欲绝,你便趁虚而入,嘘寒问暖,日久生情……”

裴凛玉轻笑,并未当真:“你倒是歹毒,连未出世的孩子都能下手”

长澜苦笑,欲言又止。房内取暖的猫儿不知因何忽然吵闹,长澜起身欲探看明白,不想身子旋即被拉回床榻。耳侧是男人湿热的气息,还未看清身下旋即一热,再入欲海。“呃啊……”

此时落雪已停,华月初现,夜晚漫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凛玉……”长澜嗓中嘶哑,头脑昏沉,疲软乏力。睁开双目见身侧躺着一人,顿觉身心充盈,心满意足。

脑中复想起昨夜之事,不禁无奈淡笑,侧过脸认真打量这与他同床共枕之人——他剑眉星目,五官俊美,是人人皆爱的青年才俊……

长澜想及自身大他六岁又相貌平平,毫无家世权钱,心中不免泛起卑意——他到底并非能与他相携之人。

“醒了就快些离开”。那人似是清醒,闭着双目忽然冷淡开口。暖褥下两人皆一丝不挂,如此坦诚相待却注定同床异梦。

长澜眼见窗外灰蒙,旋即下床。只是刚踩上绒毯,腿根忽然发软打颤,原本晕沉的头脑也愈加强烈,勉强一番只得伏在床沿定神回力。

裴凛玉听见声响却不理会,许久过去才听见有人推门离去。

耳侧忽听见昨夜在房内取暖的猫喊叫,裴凛玉觉心烦意乱,睁眼才知此时屋外大亮,天晴日暖。那猫应是肚中饥饿又寻不到出口。

推门见屋外积雪扫尽,虽是寒冷却有晴日暖身,伸展一番旋即喊人备膳。

“你去账房支出二百两银钱,我要买礼送去栖凤楼”。原因自是为昨日争端赔礼道歉。

“这……院内事物皆由夫人打理,昨日夫人还嘱咐若是少爷要钱便不做理会”

裴凛玉眉心微锁,颇有不耐:“夫人夫人,若是如此要我这少爷作甚?况且我要用钱关他何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大总管说的,大总管说院内皆由夫人管理,不必与少爷你……”

“你们夫人呢?”

“夫人身子不适已在房内忙碌半日”

“你倒是大话,身子不适又如何忙碌”

“这……方才我去询问时夫人确是发着热在审理账目”

“之前院内管钱的呢?”

“夫人说少雇一人便可多些银钱给少爷挥霍,故……”

“他倒是贴切”,裴凛玉轻笑,饭吃一半便至长澜房内要与他质问。

推门而入时倒是愣了些许,打量一番才见长澜伏在案前,青丝垂落,肩批外衣,手握笔墨,臂下压着本月开销账本。侧脸枕在臂上,双目紧闭,似是熟睡。

裴凛玉刚欲喊他却见他眉心微皱,似要苏醒。静候一番又安分熟睡。

裴凛玉暗自无语,靠前于他身侧坐下——他倒要看看这人为何不与他银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扯过他身下账目查看数页,裴凛玉又抬眼打量这房内四周,旋即轻笑,暗想这人竟伪造账目欲瞒天过海。

见方才动静未将长澜惊醒,索性伸手推他腰身,“醒醒”

长澜迷茫睁眼,口中烫热却非口渴。头脑昏沉,伏在案上侧着脸缓缓看他。打量许久才认出身侧是何人。“凛玉……你怎来了?”

裴凛玉哼笑,“我来兴师问罪”,语气得意,颇有将要威胁之意。

“嗯?”长澜吐着热息,思考缓慢。兴师问罪……他倒不知自己何罪之有。

“我问你,你屋内简朴毫无珍物,为何账目写这月进购了一批奇珍异宝?”

长澜以为是账目有错,听他所言旋即淡笑道:“你这月私自支出六百三十四两,若不从他处补回只怕要遭大总管训话”

裴凛玉微微一愣,难以置信——他本就是有意私支好生叛逆快意,原先还以为账房是酒囊饭袋未有发现,不想竟是这人……

“为何多管闲事?”裴凛玉怎会心生感激,只道心烦意乱,更有被他帮后的耻意。

长澜淡笑,扭头将脸埋于伏在案上的臂弯中,轻声道:“我不想你与不喜欢之人交谈”。大总管的母亲是裴家大夫人,年纪又比他大上数岁而处处压他一头,如今又是父亲最得意的儿子……

裴凛玉哼笑,“你就这般喜我以致处处替我着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澜沉默。以为他是睡去却沉默一番缓缓摇头,轻声道:“不是喜欢……”话落又动作迟钝地抬头看他,脸色红晕,双目茫然,伸手拿他手中账本:“若不快些整理完只怕节外生枝”

裴凛玉也不在意他喜欢谁人,只手臂一扬将账目高举:“怕什么,况且你虚报购买的那些可不够这私缺的银两”

“东拼西凑总能解决,况且还有先前每月剩余和月钱”

裴凛玉眉毛一挑:“这月钱可是裴家给正妻的,你就舍得?”

“……总归不是我的”。长澜皱眉伸手去拿,无奈四肢无力旋即倒在他怀内。他全身发着烫,头脑晕沉,意识模糊,昏昏欲睡。恍惚间觉精疲力尽,直接在这怀中睡去。

裴凛玉见状顿时皱起眉心,无奈这人也是个健康男子,身材高挑体重不轻不重,使了番力欲推开又见他转瞬皱起眉头呢喃呻吟。视线忽然落在他右手,虽是上了药却为书写方便只随意包上一层薄纱。

裴凛玉见他侧身枕在自己腿上过分熟睡,忍了再忍这才忍下心中恼火——倒不是怜香惜玉。

无聊闲暇又难以脱身,只好随手翻看账目。说来这纸上字迹娟秀,算不得上乘却也入得了眼。

日落西沉,沉睡的人轻轻梦呓几声,周身温暖,而被他枕着腿的人此时也伏在案上沉沉睡去。手中毫素掉落案台,身侧账目则新添数页。

裴凛玉睁眼忽见怀中人不知去向,屋内燃着灯盏,炉中熏香也是换了一味。身上披着外衣,确是长澜那件。

推门才见长澜在院中练功。他只着薄衣,长发束起,虽是左手握剑却也行云流水,剑法不算高深倒也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澜瞥见他,动作旋即停住,将剑收起笑道:“我正打算叫你用膳”

裴凛玉哼笑,“这剑法倒是熟练”——明明白日还发着烫,入暮却能持剑作武,想来也不似寻常正妻只知贤淑德才。

“不过班门弄斧,”长澜出了身汗后已是神清气爽。脑中忽想起什么,“还多谢凛玉你将账目整理好”

裴凛玉并不当回事,“怎么谢我?”

长澜一愣,满眼笑意:“你想怎样都可”

裴凛玉见他神情藏不住喜色,好似误会什么,便叫他认清现实地轻笑道:“那我想你早些离开裴家,好叫我耳根清净,逍遥快活”

长澜果真一愣,只是面色却无痛苦受伤,只垂眸轻叹,微微发笑:“……再过些时日罢”

“只怕我已迫不及待”。裴凛玉笑道,转身离去。他自是不信长澜所言是真,若是愿意也不会等至今日。反正哪般他都不在意。

长澜不知他所想,叹息一声又站立许久,直至寒风四起,彻骨刮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冬日本难得晴朗,长澜恍惚过了数日,再于窗棂看去不知何时已又漫天飞雪。俗话瑞雪兆丰年,也不知寒冬过后的来年是何模样。

“书院先生叫你回去上课,你切不可再借口不去”

“啰嗦”。裴凛玉把玩手中毛笔,在纸上挥毫一番又撕去扔弃,叫坐在另一边替他抄写家法的人生出疑惑。

“心中有烦也不必这般作践纸墨”

裴凛玉哼笑:“多事”,顿了顿,“要替我抄就抄快些,省得过了时候又招那人训导”

“你若多收些心便不会被老爷惩罚”

“也不知是谁要拦我出去,倒好偏偏让那人看见”

长澜淡笑:“你可答应过愿意陪我些时日”

“是是是,我便听你话留在这院中安心读书,除了书院哪里也不去”。裴凛玉敷衍,暗恨前两日为逞一时之快答应下来。

屋外是飘扬飞雪,可谓“未若柳絮因风起”,屋内暖炉烧的正暖,一片安谧。

不知多久,长澜抬头见裴凛玉专心在纸上挥毫,青丝披散肩头,神情懒散,不禁心中一动,起身到他身侧见他作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他看清纸上墨迹,不禁微微发愣,张着口说不出话。

裴凛玉见状哼笑,将笔放下:“你觉这画如何?”神色颇是满意。

这画并非什么飞禽猛兽,亦或仙人美女,而是赤裸淫秽的春宫图——画上一人衣衫尽褪,坐在床榻搔首弄姿,床前站有两人贪婪望他,下一幕便是三人颠鸾倒凤,逍遥快活。

而那正吞吐双龙的人俨然……

长澜望着心间一沉,无奈移开视线。叹息一声又是淡笑:“画工稳重,当真活灵活现”

他早知裴凛玉如何想他,如今这春宫只怕是九牛一毛,不足挂齿。说来也是……长澜忍不住想起后颈咬痕——却是与他成亲前便有。

裴凛玉哼笑:“我八岁学画,十二岁便能复刻名迹以假乱真,夸赞之词不知听过多少,你这话倒似违心之词”

长澜摇头淡笑:“我虽不懂画工技巧,但我知能叫自己信服的定是好的”

“除此外你就无其他想法?”例如恼羞成怒亦或伤心失意。

裴凛玉倒不是存心羞辱,不过闲懒无事随手一画,也是回过神才知画中人是何面容。说来这画还是照着花楼为恩客助兴所备的春宫而作,所谓双龙不过画上见过。

长澜不知他所想,摇头道:“除去赞佩再无他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凛玉觉得好笑,再望画作心中已无方才戏弄之意。“你倒是心胸宽广”

长澜淡笑,见暖炉碳心将尽旋即要去叫人添些木炭,只是刚转身忽觉手腕一紧,接着身子吃力后倾,重重倒在他怀中。

裴凛玉见他立刻挣扎要走,索性臂弯收力环住他腰身,同时笑问:“你既是赞佩,不如多看我如何着墨?”

长澜鲜有与人接触,外加两人体型相差无几,着实别扭不安。“莫做这无用之事”

“我是寂寞难遣地想要妻子关注,你就忍心视而不见?”裴凛玉常于风月场所周旋,花言巧语是信手拈来。“常言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虽不亲近却也不至于毫无恩情”

说着同时执笔在纸上铺染,点点细线随衣袖摆动展开。

长澜无意他所言真假,无奈道:“你说这话倒是不觉违心”。

起笔落墨间长澜已能看出画作轮廓是何,同时僵着身子,双目直视,抿唇不语。

那画中一人不着寸缕地躺着,发丝散乱铺落脑后,双腿分开,右腿屈膝脚跟支地,一手握住身下命脉,一手揉捏胸前茱萸,双目恍惚失神,似是着迷。至于那画中人容貌……

长澜望着画中自己,思绪万千——裴凛玉虽是厌他却不斥这等床笫私情。

“人言七情六欲人之常情,我却不曾见你沉于你我间的欢情,”裴凛玉淡笑,掌心沿着他腰身探入衣内,接着手一拉将他暖衣松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澜一愣,伸手制止他探入摸索的手。“莫要胡闹”

裴凛玉果真停下已经覆上他乳尖的掌心,只是停后又未抽身而退,而是用另只手再度拿笔着墨。

“可是对这画不满意?”裴凛玉含笑说着又作一幅,却将画中人移至床榻,倚靠床柱双臂着床,挺胸露乳,青丝散乱落于手背,双腿展开。笔墨停顿一番又画上一人,跪在床沿抚摸长澜的乳首,嘴唇凑在他脖颈似是嗅闻又如舔舐。

“你呃……”长澜不知他意刚欲言语,不想他指腹用力捻捏他衣中乳尖,同时撩开衣领如画中模样对他脖颈不停浅吻雕琢。

过电的刺激叫他神情微闪,腰身发软,有什么呼之欲出。

裴凛玉又在他腹上揉搓一番,接着执笔作画。

画中人改趴在被褥上,双腿屈膝展开,臀股高抬,双臂撑床,另一人则半跪身姿将手探入他身后穴口,再看胯下巨物已是蓄势待发,大有恨纸难动不能春宵之意。

裴凛玉低头见长澜沉默不语,又是微微侧首不曾移去视线,不禁顺势去摸他胯下。怀中人终于微微挣动,裴凛玉顿觉有趣地问:“每每欲望缠身时你又是如何快活的?”

他时常风花雪月得过且过,若非情热也不会与他同床共枕,便是分外好奇平人如何解决性欲。

这问题叫长澜觉到好笑:“兴许是与人苟且偷欢”

裴凛玉知他所言非真却也顺着他意,笑问:“那与你偷欢的人是如何待你?”同时一手抚摸他腰身,一手伸入裆中摸他淫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物件温暖,抚摸一番竟充血呈半起状。裴凛玉鲜有与人如此,如今竟也不觉厌恶。“你是与阴人还是与平人偷欢?又或是我这种阳人?”

热息撒在耳廓,长澜僵着身子不敢动弹。喘息一番才稍稍定神,而那秽物已在裴凛玉手中愈发硬挺。他虽有欲望却也屈指可数,别说他人就是自己也鲜有抚弄,如今竟还在裴凛玉手中……

欲望入脑,长澜泛起一阵羞愧,无奈腰身发软后靠,双目模糊,难以思考。只是快意将顶时那滚烫掌心骤然离去,不上不下的滋味叫他转瞬清醒,也叫他茫然无措。

裴凛玉知他方才着迷,便有意勾引:“你怎不回答我?”说着又指向画中男人的狰狞巨物:“这人也是难耐得很,不如先叫他快活?毕竟所谓先来后到”

长澜眼眶湿润,见他用方才握自己秽物的手握笔,一时羞愧地别过脸去。沉默一番觉身下着实难耐,便挣扎着要起身离去。

“不许走,不然别说夜不归宿,兴许半年也不回”。裴凛玉说着又暗暗握住他手不愿他抚摸自己。

画中场景移至他处,长澜见到自己坐在桌上单脚着地,另一脚挂在男人腰身,身下穴口正吞吐巨龙。他双手缠于男人肩臂,青丝散乱,神情着迷。

“怎样?”裴凛玉画完甚是满意。见怀中人毫无反应,便侧脸低头看他,也是看清他如何模样时顿觉心口一动,有什么涌入腹下,蠢蠢欲动。

许是欲望缠身,长澜此刻脸布潮红,眼角湿热,紧咬双唇,闭目不睁,双手也因不能抚弄欲望而发软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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